你有什麼至今想起來後怕的事情?

或者說細思極恐的靈異事情?


我高中的時候,曾經有上過我們學校奧數班數學老師的課。他年過五十,但是精神極佳,思路清晰,邏輯縝密,數學教的是一流的。這個老師在我們縣城很出名,不僅因為他教的好,更因為他的兒子。

他有一個非常優秀的兒子,在他爸爸的奧數班待過,當年以全市第一的成績考進了北大,拿了無數個奧賽得獎,而且能力很強性格也好,大學畢業後高薪去了馬來西亞工作,還找了一個很優秀的女朋友,人生是順風順水。那個老師總會講到他的兒子,滿眼慈愛的目光,一臉驕傲。

後來聽說他辭了馬來西亞的工作,打算回國和女朋友結婚。家裡一切都準備好了之後,他坐飛機回來了。

是那架,至今沒有一個準確說法的,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馬航mh370。

我當時在央視上看見了老師。

他和一堆遇害者(不知能否稱為遇害者)家屬坐在一起,有記者採訪他,他舉著自己兒子的照片,雙手顫抖,眼窩深陷「我兒子回來就是要結婚的啊!他的人生才開始啊!」


後來很久就沒看見老師了。我也因為此一直關注著馬航370的消息,卻始終沒有一個準確說法,將近二百條人命,就這麼,好像沒有存在過一樣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今年元旦回了高中,聽班主任和我講,老師已經不工作了,頭髮全部白了,整個人像死過一樣,唯一做的事就是每個月跑北京,但卻從來沒有得到什麼答覆。

我也總是會想,那二百個人,到底經歷了什麼?那二百個家庭現在又在經歷什麼?


「最痛苦的不是親人的離去,而是你根本不知道你的親人到底有沒有死去。你將餘生都活在希望與絕望的交加之中,再也沒有陽光。」

對老師來講,他剩下的生命,不再屬於他,他活得像行屍走肉一樣。剩下的時間,對他來講就是世界上根本沒有出現過的時間,毫無意義了吧。

推薦韓劇《特殊失蹤專案組》第五集《殺人的再構成》。豆瓣9.1。類似劇情,看完後我揪心了好久,你們可以看看。


沒有靈異,但細思恐極。
酷暑時節,幹了點活兒,然後在小賣部買了瓶冰鎮啤酒,在店裡用瓶啟子打開瓶蓋,就喝了一大口。感覺喝到了一塊冰塊,琢磨是不是就咽下去,一想還是吐出來吧。吐出來才發現,是一截尖銳的玻璃片,有半個手指長,原來是開瓶時瓶口破了,但玻璃還貼在瓶子上,喝時含進口中。舌頭被割破幾個大口子,鮮血直流??
一個轉念,避免了更嚴重的傷害。每次想起,覺得萬幸萬幸。


一覺睡起來就上千贊了,嚇死寶寶了,我也認真看了評論,我為我文中不恰當的表達方式表示道歉,絕無歧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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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主是個女生
去圖書館,我和我表妹一起去看書,圖書館裡面好多小孩子,沒一會,進來一個衣著邋遢的男的(一看就是社會人士,很不文明)大聲問管理人員:「可以免費看書嗎?,得到允許後,他進來直接那本書坐在一個小姑娘的對面,那小姑娘估計就【十一二歲】吧,然後那男的就開始各種問小姑娘問題,家庭情況,哪裡上學啊,最後還要qq號,我當時覺得不對勁,一直密切關注他,
小姑娘覺得可能不太對勁就出去了,那男的繞了幾圈也出去,我覺得有問題我也跟著出去,把手機給了表妹,囑咐她一定待在圖書館裡,
出去一看,果然那男的跟著小姑娘過去了。我立馬跑過去,那男的見我過來,立馬掉頭就走,我和小姑娘說那男的跟著你,趕緊回家,小姑娘點頭說家就在附近,她立馬回家,。我以為那男的不敢跟過來了,我掉頭回的時候,出於不安,我又回頭看了一眼,我發現那男的再次跟過去,還大聲和小姑娘說我要和你做朋友,當時心一狠,跑過去,說這是我妹,你要幹嘛,然後拉著小姑娘一直往前走,把她送回他家院子,並囑咐她一定要告訴你媽媽,
回來的路上一路飛奔回去,我怕那男的回圖書館找我表妹,等坐回圖書館,腿都嚇軟,話都說不利索
現在想想真後怕,萬一回來了,我該怎麼辦?當時圖書館好多人聽見那男的搭訕小姑娘,可沒有一個人制止這種行為,人心真冷

更新一下
為什麼不報警,不求助其他人了?
從那男的進來到後面他出去,時間也不是很長,我自己也得判斷半天,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事,答主不是那種冷靜思考,完美行動的人,我自己也處於一種十分害怕的心理活動中,難免會考慮不周

再更新一下
謝謝大家的點贊!


我是一個聾啞人。

如果4歲的時候,我父母不是一定要把我送到離家很遠的專業聾啞學校(只收聾啞人)學口語和唇語,而是直接把我扔到本地的殘疾學校(包括但不限於聾啞人,腦癱,小兒麻痹奉各種,只是我聽說過的,提供最基本的教育而已),那我就不能在6歲的時候回家去上普通小學,融入正常人的圈子。

我記得我小時候口語和唇語都很不熟練,說話發音超不標準,如果我在上學的時候受到過任何歧視和嘲笑,以我的玻璃心,哪怕父母說這對我有好處,我也會大哭大鬧要求回聾啞人學校(因為我在聾啞人學校是最優秀的學生誒,一回到正常世界這種落差你們想想),雖然我在知乎上看到很多校園暴力的事情,但是在我身上並沒有發生,而且還交到好多朋友,幸好幸好。

因為是聾啞人的緣故,英語渣的一逼,不要跟我講語感啊我連最簡單的china都說不出來的,於是中考後我意料之中的差個幾十分沒考上高中(英語滿分120我考了34分你們能信嗎),就去了職高,我當時以為我未來的路就是職高畢業之後去工廠流水線,沒想到我有一個朋友跟我說,現在職高有春季高考,而且到我高三那年正好春季高考改革,英語總分只有30分。

哈哈哈那我就去了,儘管我英語只考了2分,但是我還是成功考入本省一個二本學校電子專業(春季高考沒有一本,想有好出路的還是去夏季高考吧……)目前大四即將畢業,在一個儀錶公司做研發崗。

這個儀錶公司有流水線,我每次下車間看到流水線上的那些聾啞人,他們大多時候是和同樣的聾啞人打手語,局限在聾啞人的圈子裡沒有辦法和正常人順暢交流,我都在想:幸好幸好,我不是這樣的。


有,
那時,
我媽懷我的時候。

剛開始並不知道懷上了我,
那時候恰好患感冒,
吃了抗生素感冒藥,
後來才得知懷孕了。

好多親戚朋友都說這樣有可能影響胎兒,
我有可能是個低能兒,
也有人說沒事有什麼好擔心的,
然後召開了家庭會議,
大家爭來爭去,
吵來吵去,
結果誰都拗不過誰,
最後
……

最後大家一致決定,
拋硬幣決定。

拋硬幣!!

拋硬幣!?

我的天??
wtf


外公退休之後開始練書法,二十多年了也算是小有所成。
13年底的時候他收到了一個在國外開聯合巡展的邀請,去馬來西亞參加書畫交流會。因為工作保密性的關係,再加之之前我還沒上大學,他們也沒有什麼時間出去。之前幾十年他和我外婆都沒走出過國門,所以想出去看一看,順便玩一玩。
外公外婆的護照都辦好了,但由於去之前兩三個月外婆的病情有反覆,所以外公就拒絕了那個邀請。
和外公外婆一起在書畫研討組的兩個老人家參加了那個活動。
14年3月8日,馬航失聯,轟動了全國,朋友圈裡開始瘋轉。我一個高中同學學畫畫的同學發了很多個祈禱的表情,一問才知道她老師在飛機上,心裡不免有點嘆惋,畢竟本來這只是一個新聞上的事情,發生在身邊人的身上感覺總歸不同的。
消息傳出來之後第二天我外婆打電話給我,說她的那兩個同學出事了,已經通知家裡人了,現在他們家人都飛去北京機場等消息了。
我這才意識到,如果我外婆當時病情沒有複發,那麼她和我外公就會登上那個死亡航班,我可能就要永遠失去他們了。
這件事已經過去快三年了,但每到這個時候我想起來總歸有點後怕。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吧。


謝邀。

兩年前,父母驅車送我到昆明念大學。

車子駛入昆明境內,天色將晚,加油站人跡寥寥,爸爸把車熄火加油,我去上廁所。

男女廁所位置相隔不遠,我剛進門,隔壁男廁所有個男人出來,跟我對視了一眼。

而後我進去上廁所,在此過程中,突然聽到我媽在門外大聲呼喊我的名字,我隨口應了一聲。

出來後,我媽告訴我,那個男的整個人趴在地上一直偷窺著我,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見有人來了,才倉皇爬起來逃竄出去。

陳述末了,她說,

「也得虧我跟著進來了,不然天曉得會發生什麼。」

我啞然以對,驚出一額頭的冷汗。

時至今日,我依然慶幸,那天自己沒有看到趴在地上的那個變態的眼睛。

那應該是我這輩子看到的最可怕的一雙眼睛。


來講一個小學經歷過的事。現在想起來那雙眼睛心裡還是發怵,真的真的,有小孩的爸媽一定得安防盜門。

我家住在那種六層的居民樓,在第二層。大門有兩扇,外面是一扇鐵門,裡面是一扇木門。
看似是不是沒有什麼大問題?
聽我繼續講,那扇鐵門上有那種縫隙,不知道怎麼講,就是類似於監獄的那種的幾根鐵柱像柵欄一樣(雕飾用的?),兩根鐵柱之間的縫隙大的足以讓一個成年人在門外把手伸進門內給自己開門……然後那扇木門,鎖壞了。
但是,我爸媽並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因為雖然那扇鐵門可以在外面往裡面開鎖,但只要用鑰匙把它鎖好也是安全的。(……)

於是,按照故事的正常發展,是的有一天他們忘了鎖門,兩人齊齊地上班去了,留下了年幼無知的我一人在家。

然後……可怕的事情發生了,想到那件事我發現還能在這裡完成我的知乎第三答我真的是很幸運。

那個下午我在洗手間洗臉,洗手間在你一進大門就能看到的位置。我洗著洗著(我五年級),就搖頭晃腦的把頭往洗手間外一瞅……
一瞅……
就是這一瞅,我看到了什麼!!我用我那近視200度的眼睛,看到了被慢慢推開的木門,有一雙眼睛就那樣豎著沿著門縫盯著我……
是的,盯著我……一雙我這輩子見過的眼神最冷最陰寒的眼睛……那扇門就那樣在我無意中晃腦袋將頭探出洗手間的時候,緩緩的緩緩的開啟,開出來一雙眼睛。

頓時一股涼意從背後升騰而起,我很怕,真的我很怕,我呆住了。那雙眼睛也定在那就盯著我,我也死盯著他,那時候我已經完全嚇傻了,但忽然間我開始大叫(試圖自救)
爸爸,我們家門開了,我近視看不清你過來看一下!!
沒錯就是那種裝的我之前是看不清的那種樣子,顫巍巍的裝作眼神在他眼睛周圍飄忽,然後
我看著那雙眼睛慢慢地抽走,慢慢地把我家的木門給帶上。從始至終,那種緩慢冷靜給我後面的這些日子都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我得救了。但我知道他可能沒走,也不敢上前確認,一個箭步跑回房間鎖上門哭著給爸媽打電話(哭的稀里嘩啦還得死命忍住不發出聲音)那時我真的覺得自己快要沒命了,我好怕他會進來踹開我的門把我殺了。因為那個人的眼睛和一整套的動作反映出的那種冷靜與冷冽在我當時的年紀看來,他一定是殺人犯。

後來,你們知道的,他沒進來。我爸媽衝進來,我死活不給他們開門,哭了很久。
現在想想,我那個謊是按教科書式的撒的,其實破綻太大了,我喊我爸爸過來,只要那個人呆久一點就知道我喊的是空氣然後衝進來然後我就die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當時該怎樣做最好。

但是我知道的是,出去一定要鎖門!!!一定要安防盜門!!把孩子一人就在家的話,父母你們總有一天會後悔的!!(怨念……)

我在寫這個回答的時候,腦海里出現的那雙眼睛的可怖印象,已經陪著我度過了將近十年。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一身了orz

啊希望我做個好夢吧,這個點寫這個回答簡直no zuo no die
祝健康長大的大家做個好夢?以後人生無敵噼里啪啦好運氣?


我挺喜歡釣魚,但不是高手,從我的裝備上就可以看出來。

我沒有漁具箱,只有一個裝漁具的帆布包,往車把上一掛就可以出發。

那個夏天,出奇的熱,我媳婦兒怕我曬死,給我提供了一個新裝備——一頂她爸戴過兩次的草帽。

我是個很在乎頭型的人,死活不想戴。

我媳婦兒不高興了,說:「你是不是嫌棄我爸?說!你不戴,是不是嫌棄我爸!」

靠!這句話擊中我的要害了,直接讓我退了一步,我是嫌棄老人的人嗎?

於是,我戴上那頂草帽,掛上我的漁具包,蹬著我的二八車子出發了。


去那個魚塘的小路上,要路過一個洗煤廠。

當時我快蹬到那個洗煤廠門路的時候。就聽到「嗷嗷嗷」的聲音,如同大合唱一樣從煤廠裡面傳來,越來越響亮,越來越刺耳。

我心想大事不好!!!

因為早就聽說經常有人路過時,被這個廠子裡面的狗咬傷。

我一拉車閘,車子剛減速的空,就看到三條小牛犢子一樣的巨型犬,從廠子里飛一樣的沖我跑過來。

我趕忙把車子調過頭來,玩命的蹬啊。

那一瞬,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但我清楚的知道它們是咋想的:

「嗷嗷嗷嗷」的聲音響破了天空,更嘈雜了。

你是否納悶為啥多了一個「嗷」?

因為我也參與進去了。

甚至我這一聲聲的「嗷」,比那三條狗發出的都大。

當時,我離廠門口大概有三十米,可我的速度是不能與那三條巨型犬抗衡的。

悲催啊!這尼瑪是道簡單的數學題——追及問題啊。雖然我在距離領先三十米,但這個距離除於(狗的速度減我的速度),是可以將我秒殺的。

人的潛力就是這樣被激發的,為了讓疼痛來的晚一點,我使出了尿褲子的勁兒。

在玩命蹬的過程中,我本能的扭頭打探了一眼敵情:三條和煤一樣黑,和豬一個型,舌頭、嘴唇、眼睛都是紅的狗,我認識,藏獒啊!啊!啊!

我絕望了,因為它們離我也就五米了,我不知道這時候說「哈利路亞」還是「阿彌陀佛」哪個有效果了。

好矛盾啊,因為藏獒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說完一句,就很難再實驗另一句了。

就在我的屁股感覺到藏獒口中呼出的熱氣的時候,一陣風迎面吹來了。

我將頭使勁一仰頭。

我媳婦兒給我配備的,我老丈人的草帽。





了。

這之後,我發現藏獒合唱隊的聲音漸行漸遠了。

我壯著膽子一邊蹬車子,一邊扭頭一看,我樂了——那三個吃貨追我草帽去了。

我也沒有心情去釣魚了,褲子濕了是次要方面,主要方面是我哪敢再過那個洗煤廠啊。

就這樣,我出去還沒一小時,就回到家了。

進門後,我媳婦兒,先是一愣,然後看了看我的頭,面露不悅的說:「好哇你個沒良心的,我爸的草帽你不戴就不戴,幹嘛丟掉啊!」

我喘了口氣,說:「嗨!我都愛死你爸的草帽了,哪捨得扔啊!」

我老婆:「嗯?」

我:「想想就後怕呀!」

我老婆:「咋啦?」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哭笑不得的說:

「要不是你爸的草帽,我,我估計,那仨藏獒,都,都已經吃飽啦!」


給師傅當乖徒弟的時候,師傅心疼我,什麼都在我前面,弄得我大大咧咧的到處跑,天天傻吃傻樂傻睡,不操心。
半夜同事小w打電話,說一起去抓個人。
我說什麼人啊?
他說你來了就知道了,我穿上衣服就去了,上了車,發現還有一個同事h,我們三個人。
我又說幹嘛去?小w說一起抓個人,沒事,一個小時就回來了,我問什麼人,他嘿嘿嘿嘿笑,就是不說。

我想那就配合吧,或者是他線人的情報,不方便說。

開車,半夜到了農村,我們翻牆進去,嫌疑人的房子蓋的很氣派,大量的玻璃門窗,門廊還有夜燈,剛剛走到正門,我隱隱約約聽到 嘣 的一聲,拉著同事後退了幾步,一個開水瓶就砸在我們剛剛站的地方,嫌疑人的門忽然打開,嫌疑人沖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注射用針頭,嫌疑人就穿著短褲,看見我們,我也看清楚嫌疑人,就是爛三,轄區著名的艾滋病,一臉的瘋狂,拿著針頭一把就扎進自己脖子,血順著脖子開始流,爛三拿著針頭沖向同事h,h從腰上抽出伸縮式警棍,甩了三下,警棍沒甩開,h把警棍扔向爛三,轉身就跑,我吼了同事w,開槍啊!!w吼我,沒帶。。。我眼淚都忍不住了,半夜爬起來,我TM什麼也沒帶好吧。
三個警察雞飛狗跳啊,尼瑪上哪兒說理去,被一個嫌疑人拿著針頭追的滿院子跑,我跑著跑著看見一個鐵鍬,抓住了一轉身把爛三拍翻在地,三個人才停下緩了口氣。中間各種丟人,拿手套砸嫌疑人,拿急救包砸嫌疑人,拿辣椒水也砸了出去。。。尼瑪,不堪回首啊。
按住嫌疑人,我們剛剛放鬆下,嫌疑人老婆拿著棍子衝出來,同事一鐵鍬放倒,我們三個悲喜交加。
太尼瑪刺激了。

PS:爛三已經掛了,他媳婦比他掛的還早。也是可憐,被爛三傳染,比爛三死的早。
後來,爛三還有了女朋友。。。那是另一個故事,空了說


這個問題……我至今覺得不僅僅後怕,而且很神奇。
我媽媽是1998年出國去美國了,是想為我今後出國讀書或者工作鋪條路。
2001年,911事件,我媽當時給家裡打來電話的時候,國內還沒有報道這個事,我媽說:「紐約那個世貿大樓讓飛機撞了,我看著呢,現在都亂了,沒事啊,你放心,媽今天沒去上班。」我當時還覺得,說什麼呢亂七八糟的,就把電話掛了。第二天,鋪天蓋地報道,我才知道我在那天差點兒就沒媽了——我媽就在世貿大廈88層工作。
後來我問我媽,您怎麼就那天沒去呢?我媽說:「那天我早晨起來,有個聲音在我耳邊說:你今天別去上班了。我就給單位打一電話說我不舒服,就沒去。」
現在媽媽獲得公民身份可以回來了,有時候會去教堂,我信,她說的是真的。
而今想來,媽媽真的是一個人頂了太大太大的壓力,甚至可能丟掉生命,只是為我。我卻沒按照她規劃的路去走,讓她白白在國外一個人過了那些年,我對不起她。但我走自己的路,過得也還不錯,我想,她也是開心和欣慰的吧。
回來後,媽媽創業,讀博,做她想做的一切。最近媽媽病了,我相信,還會有神奇事情在她身上發生,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還沒能讓她享福呢。剛剛開始治療,過些日子我肯定會先把頭髮剃了,第一次是為舞台,這回陪她嘍~


離婚獨居的時候,有天晚上十一點左右有人敲門。
我問了兩遍誰呀,沒有人回答。從貓眼裡看出去一片漆黑。
我以為樓道里感應燈壞掉了,又問了一遍是誰,還是沒人說話,但是敲門聲就是不緊不慢的響著。
大概兩分鐘吧,敲門聲就停了,我打算開門看一下,這時電腦上掛著的工作QQ響了,我怕是著急的事情,就先去看了一眼。
是一個平時很不錯的同事,問我在幹嘛,有時間嗎,要不要出去一起吃飯。我就給她大概說了一下有人敲門,問是誰也沒人回答。
她立刻告訴我不要開門,她馬上就到,要我在家裡等她,再有人敲門就直接報警。
大概半個小時吧,同事就到了,給我打電話要我開門。開門之後發現,貓眼被人用厚紙板粘上了。同事說她從電梯出來的時候看到有個男的鬼鬼祟祟的走向電梯,這時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我沒有聽到有人離開的腳步!
也就是說,那個人先是把門上的貓眼擋住,然後開始敲門,敲了幾下之後停下,但是並沒有離開!
如果沒有同事閑著無聊用工作的QQ和我說話,我一定已經把門打開了。
後來每次看到新聞里說入室搶劫殺人一類的,都會覺得無比後怕。


很小的時候,我媽讓我出去扔垃圾,扔完垃圾一個婆婆喊我,那婆婆要賣廢品但認不著路讓我帶著她,小時候比較熱心就答應了,在一路上那個婆婆一直拉著我說她家多麼多麼窮,到了收廢品的地方,她的廢品才賣五角錢因為她只拿了一點點,就一直和那個收廢品的阿姨吵,吵完後她就讓我帶她去另外收廢品的地方,那個收廢品的阿姨偷偷問我是不是她們家的,我回答不是,然後她讓我趕快回家,於是我就回家了,後來看新聞我們那個地方那個時候拐小孩子的事件特別多,現在都很感謝那個收廢品的阿姨。


我的大學在郊區,就是傳說中的城裡查的嚴,壞人都會跑到城邊子來流竄。
隔壁學校失蹤過女生。我們常常去的步行街,那有個公共廁所,有一天早上打開門,發現裡面有個人被捅死了。
以上是大背景。

我們學校分兩個校區,南校區主要是教學區,北校區是住宿區。兩個校區中間隔著一條馬路和一片居民區。走路需要20分鐘左右,大家一般都騎自行車。
我們北校前面的馬路,不瞞你說,一天24小時下來,經過的機動車不會超過10輛。馬路對面是一片空曠的別墅區,四年來從沒見過裡面亮過燈。而我們北校另一邊馬路晚上偶爾有人在那裡練飄移……總而言之北校區周邊特別荒涼。
再回到北校區內部結構。北校區是新買的校區,開發的還不完善。進門以後,要走一段五六分鐘的路程才能到寢室樓。這段小路的兩側是密密麻麻的樹林,晚上望進去尤其陰森,很大一片林子,根本看不到頭的那種。最重要的是,我才反應到,北校區門口沒有保安室。

好了,正文,我經歷的事情。
暑假我們系有集訓,要在開學前一周來學校,集訓一周。我是學廣告學的,我們專業那一周就是趴在電腦前沒日沒夜不停的做各種設計。我就記得很奇怪不讓我們女生回北校住,讓我們住南校(南校區也有宿舍,但是住宿條件較差,是給專科生住的),但是讓我們班男生回北校住了,明明當時北校宿舍已經開了。
有天晚上我和我們寢室的兩個女孩,我們三個想回北校宿舍里拿點東西回來。就打了個蹦蹦車去北校了。那時,大概晚上9點左右。剛進了北校門,走了三分之一路程左右,有個女孩就開玩笑說:「看見這個路燈沒,這種微光下拍照片最好看,朦朧美。」說著她就面向我們,準備拿著手機給我們拍照。

結果她沒拍,轉過身和我們並排走,小聲的在我耳邊說:花花,快跑!

不容我多想,她倆拉著我一路跑到宿舍樓下,見到宿管阿姨才放心。
然後我就問怎麼了。
原本要拍照的那個女孩說,她一轉身,就看到大概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有三個中年男子跟著我們。
另一個女孩說,她進門就覺得不對。因為我們出了小蹦蹦車,她就看到有三個男人蹲在我們校區門口抽煙,看見我們三個下車以後,那三個男人立刻就把煙掐了扔地上了。
不過我是一點都沒注意到。

這事兒後來想想極其後怕。因為那肯定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而我們三個女孩子力氣不可能拼的過三個男人。周邊都是小樹林,求救恐怕都沒人聽見。

這件事情告訴我們,時刻都不要忘記拍照(??ω??)?


我來講一下我的童年陰影好了……
覺得我編故事的可以不看→_→

提醒所有女孩子!!!
一個人的時候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都要注意周圍!!!
一定要注意周圍有沒有跟蹤的!!!
如果可以,最好不要自己單獨出行!!!

2010年春節前夕,我12歲六年級,從小就比別人高嘛,六年級已經162左右了,所以經常被認為已經十五歲左右了→_→

當時是馬上就要過年了嘛,我帶著我表妹(叔叔家的女兒)去超市買零食,因為走路只要二十分鐘,我倆就一路溜達著去的。

我家那裡是規劃的非常整齊的一排一排的小別墅樓,整個村子都是那樣的,所以貫穿東西有一條大路,南北方向有七八條大路,劃分成幾個長方形,每一排樓之間有一條衚衕,嗯就醬紫。超市在主路西頭,我家在東北頭。

在主路路口右轉以後從路的另一邊開過來一輛白捷達,開的很慢。最開始我以為因為下雪了路滑那人開車小心而已。一直走著走著我妹妹突然問我:姐姐你看那車是不是在跟著咱倆?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這車副駕駛座位的車窗開著,一路慢慢悠悠跟我倆的速度開,我以為他是想問路什麼的,就走上前去了(真他媽沒腦子啊那時候)
這時候我的童年陰影就出現了…
那個人之所以開車那麼慢跟我這倆是因為…
他在看著我倆…
自慰…
從副駕駛沒關的窗戶我看到他猥瑣的上下右手…左手還把在方向盤上…看到我走到跟前也不驚慌…反而更興奮的樣子…

嚇得我跑回去拉起妹妹的手就跑,轉頭看了一下那車車速加快了,心裡更害怕了,發揮了小學時還是田徑隊隊員的跑步水平,一路狂奔看路邊有沒有誰家院子開著門,因為過年期間,很多人都去串親戚了,院門緊鎖,最後我和我妹妹一邊哭一邊跑找到了一家開著門的就進去了,抱著院子里喂狗的奶奶就開始嚎,說自己害怕啊有人追我倆怎麼著的。那奶奶也是威武的很,抄起狗籠子旁邊的棍子就去門口了,看到那輛白車停在她家門前,裡面坐著那個變態,奶奶一邊罵著就走下去了要打他,結果那變態一踩油門跑了,奶奶的棍子打在了白捷達的後備箱上。

後來奶奶給我家裡打了電話讓我爸爸來接我倆,還拿了好多糖和水果給我倆吃。(表白老奶奶)

我家和奶奶家就認識了,每年過年都會去奶奶家送點禮品給她拜年。前面老奶奶去世了,我還真是蠻想她的…

你以為到這裡就結束了?

當然沒有,因為那個變態沒落網。

我的初中就在超市附近,所以初中時上學的路和去超市的路是一樣的。

這時候你們能猜到了,我又碰到他了。

2011年3月8日,我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因為那天是我發小生日,婦女節我們還放了半天假,所以中午我們就放學了,我和發小一起回家。

發小比我家近一點,所以到她家以後我要自己走一段,這時候我發現,我後面大概二十米左右又出現了那輛白捷達。

我很害怕,走的越來越快,轉頭看到他跟我的距離好像沒有變化。

我走到第七排左右的時候他在第五排,我想穿衚衕過去甩掉他,就從第七條衚衕那裡拐彎跑了過去,跑到衚衕盡頭轉頭髮現後面沒車,鬆了一口氣,然後看到那輛白車從第五排開了出來…並且向我開了過來…

嚇壞的我開始慌不擇路,隨便找了一條衚衕又進去了,那車已經離我越來越近了,可我發現我找的這條是tmd死胡同…

我跑到衚衕跟前的時候那輛白車已經堵住了衚衕口,情急之下我看到牆邊上有個磚垛,大概一米多高吧,我就爬著上牆了,坐在兩米多高的牆上看著那白車已經開到我跟前了,那變態走了下來,他一直在跟我說些啥我都聽清。

我不敢從另一邊跳下去(兩米多高啊),就開始扒牆上的碎磚頭往下扔…往他臉上車上肚子上扔,終於沒有碎磚頭了,我坐在牆頭上急得感覺自己沒救了…一抬頭準備仰天大哭發現頭頂上伸出牆的樹枝上…有一條細細的形容不出來什麼顏色的蛇…我的腦子抽了一下…站起來用力搖晃那根樹枝把那蛇晃下去了…晃下去了…下去了…去了…正好掉在變態身上…上天眷顧啊!!!!這時候我就順著磚垛又下去了,撒腿就跑,跑到衚衕口發現不對,萬一他禍害別人怎麼辦,就往回跑跑到車附近記下了車牌號,然後一路跑回家。

把車牌號告訴了我爸爸,爸爸帶著我去派出所報警,把車牌號和變態長相形容完了以後,警察叔叔查了全村的監控,找到了變態,把他抓走了,後來好像因為只有人證沒有物證過了兩三天又放出來了…

後來好像再也沒見過他…
這個人給我造成了心理陰影…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我對所有男性包括我爸爸都很排斥…
後來早戀了交了男朋友連手都不想讓他碰…
現在依然排斥各種肢體接觸…
成為了名副其實的語言上的老司機行為上的大慫逼。


雖然這是我的童年陰影,
雖然這個事除了我的家人沒人知道,
雖然我知道我寫在這裡會有很多朋友和同學知道這件事。
但我今天把它說出來,
就是想告誡所有女孩子注意安全,
告誡所有父母保護自己的女兒(兒子也一樣)。
希望大家碰到的人都友善。
像那個老奶奶一樣充滿正義感。


以上是親身經歷,
不匿。
刑捕頭鎮樓,國泰民安o(≧v≦)o


謝邀。

去年夏天,放暑假自己在家躺床上玩手機。

然後我就聽見有滋滋的聲音。很細很小聲。不仔細聽聽不見,但不知道怎麼著那種聲音就格外刺耳。雖然開著空調,但我確定不是空調的聲音。 當時我床頭上放著一個塑料打火機,是我平時點熏香用的。我下意識的看了看它,並沒多想,但心裡就是突然有一個無意識的想法:這個打火機不會要炸了吧。 然後我玩手機也玩不踏實了。腦子裡就跟有人一直重複著:它要炸了,馬上就炸了。這一句話。滿腦子都是。然後我就拿起它看了看,真的離我眼睛就一厘米,還拿到耳朵邊聽了聽。反覆幾次。實在很不放心。然後我就開門把它拿到走廊外面陽台上,當時是清晨,陽台溫度不是很高。當我剛放下它,剛一轉身,真的是一瞬間的事。

那個打火機就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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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們有沒有過無意識突然間想到一個人或者一個事情,然後那個人或者事情就真的來找你了。
我有過!好幾次!我甚至都覺得我是先知了!叫我小仙女!哈哈哈哈哈!_(:з」∠)_

還有還有!大家有沒有想過,平時看文章的時候在心裡默讀的那個聲音,是誰的呀_(:з」∠)_


高中時候,有一個很要好的學長。
他是學生會會長,升高三以後就退下來了,當時去學生會面試,意外認識了,他覺得我性格直,我覺得他有趣,就這麼跟一幫小夥伴一起玩了。

有一天體育課,恰恰是周五下午,他也是體育課,我們班女同學在小賣部買水喝,他過來替我把錢付了問我待會兒幹嘛去,我說沒什麼事,明天就放風了,一會買點水果回宿舍吧。
他問我怎麼不回家,我說懶得折騰了。

然後他說其他班的幾個朋友都在外面吃飯,叫我一起去,聽名字都認識,也隱約聽說這幾天好像是誰的生日,我手頭緊就沒細問,學長直戳戳的到我面前來說誰誰誰生日,我反倒不好說什麼了,他騎著車帶我去城裡。

我家是市區的,高中在縣城上的,是個省重點,管得很嚴。
從學校到縣城中心大概要半小時吧。

走到學校門口的路上,騎了大概有十分鐘吧,他問我:「你就這麼跟我出來了?」
我說:「不是那誰生日么?本來我沒什麼錢了特意沒細問,你這直接告訴我了我不去不太好…」
他笑了笑,聽了一會又問:「我是說,你不怕?就這麼跟我出來了,不怕我把你拖走害你?」
我問他:「哪能啊,咱們認識大半年了,這點信任都沒有么?再說了,我不信你是那種人。」

確實,我去學生會的時候說話直,得罪了不少人,學長學姐們對我評價不是很好,也就這位學長覺得我磊落坦蕩,所以我這種不喜歡交異性朋友的人也能跟他談得來。


我那麼說完,他就沒再說過話了,過了一會停下來扭頭問我:「你就這麼相信我?」
我不明所以,笑著給了他一拳:「幹嘛呢,快點走,吃完飯我還回來呢。」
他說:「不去了。」
然後掉頭往回騎。
我問他:「你怎麼了啊?這都走一半了又不去了?回頭讓人知道多不好。雖然我確實沒錢了,但是買個小東西還是勉強夠的。」
學長說:「不。不去了,他們要喝酒,一會沒人送得了你,我送你回學校我再過去。」

他把我送回學校,交代我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然後他就走了。

後來還是見面就聊兩句,加上他高三很忙,聯繫不是那麼多了。
後來,很後來,就是去年,同學去大學找我,聊起來高中的事。
她說:「你不知道么?當初咱們學校背地裡也挺亂的,學長們拉女同學灌醉了那什麼…然後拍下來當證據威脅她們陪人。」
我一愣,搖搖頭確實不知道,我藝術生,高三在集訓,學校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
她說:「之前學生會的一任會長,就那個胖胖的,他還帶過一個姑娘去呢,不過聽說他也是被抓到什麼把柄了,迫不得已的…哦對,那個學長好像跟你有段時間關係挺好的。」
我一想,胖胖的 學生會會長…
當時覺得難以置信,後來回去越想越害怕。
他路上反覆的問我怕不怕,為什麼信任他,中途又反悔送我回學校…

我現在想起來覺得唏噓,學生的圈子未必乾淨,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有很多骯髒的東西,見不得人露不得面。
聽起來假,省重點高中,模範單位,原來有這麼多臟事兒。
是啊,先搞好關係,熟悉了拉著你去吃飯,你放下戒備以為交到了朋友,可別人把你當作進入籠里的小鳥,馬上要拔掉你的毛宰割掉你。
一群男孩子對一個女孩子能做什麼?
甚至會錄下來當作要挾你的把柄,迫不得已去陪人的高中姑娘啊,花兒一樣的時候,就這樣現實狠狠的砸了一場冰雹。
能在立起來是你堅強,有人心疼你,可總有人會嘲笑你。
我該感謝毛學長放過我吧。
也該恨自己太容易交心。
所以這麼多年了,我的朋友就只有那幾個,我不喜歡交新朋友,重新觀察磨合信任,實在太累了。與其勞心勞力,不如乾脆不要了。

希望女孩子們學的聰明一些,防人之心不可無。


過年的那幾個月裡面,一天晚上家人都睡了我還在打最後一把遊戲,打著打著感覺不對勁,操作什麼的跟夢遊一樣,還跟隊友說「速度推,我這邊很卡」
然後收拾去廁所,打水,熱水壺已經提不動了。拿臉盆,臉盆直接摔在了地上,以為自己低血糖,摸了摸自己的脈,跳的非常快,對著鏡子照了一下沒什麼臉色問題,看了一下瞳孔嚇死了瞳孔已經放大的都快看不到棕色了!
跌跌撞撞往爸媽房間走,走到床前推醒爸媽後直接就昏了。再醒,發現爸媽也都是身子發軟,打電話喊救護車,去叫妹妹(妹妹最嚴重已經昏迷不醒,打都打不醒,嚇得我甩了無數巴掌給她)
最後癱軟著挪上救護車(醫護人員去扶我家人了)打電話給親戚來幫忙,跟護士說了情況,又昏了。
再醒之後,告知,煤氣中毒。
我要是不打那把遊戲,或者懶,不去洗個臉直接睡,一家人可能就這麼沒了。

煤氣中毒真的可怕,無聲無息的,最多頭比較昏沉,想著睡一覺好了那就睡一覺就完了。

願大家生活都沒有這種經歷。

ps:煤氣泄露的原因是因為熱水器管道壞了,冬天又沒開窗(現在我家都是洗完直接關總開關了)


很簡單的一件事,在我軍校畢業的去年暑假,在去單位報到前,我還有7天假期。於是我決定帶著母上去山西的山裡避暑納涼,我們的目的地是藏山。

藏山很大,是當年趙氏孤兒的隱匿地,它比較出名的就是藏孤勝境,但是各種人多擁擠的景點玩過以後,我還是覺得不過癮,便想要一個人去爬後山,此時已經11點了。我母親當然已經累了,她便自己一個人下山,回了我們住的農家院。而我一個人開始爬後山。。

剛開始,還有幾個大概是剛上大學的小夥子和我一起在後山轉悠,我一個個超過他們,仗著自己體力好,想著趕緊爬完,好下山吃飯。我帶了一包餅乾和一瓶水,大夏天太陽狠毒,我很快體力消耗很多,開始吃力,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在山上轉了快兩個多小時,我又是早上7點就出了門。

危險產生於瞎折騰,此時如果我順著山上的道路繼續走下去,再走兩個小時也就到了最初的起點南天門了。然後順勢下山就好。可是我在半道上卻看到了另外一條小路,一條通往山谷的路,明顯有人為踩過的痕迹。我決定冒險,我以為只要往山下走,總應該可以到達山外面的,頂多我爬出來以後如果不辨方向,找個老鄉問問就是了,我們當時在野外軍事地形學訓練的時候都是這樣。

帶著對自己盲目的自己和樂觀,我開始另闢蹊徑,自己在山谷里朝著低處走,沒錯,因為頭頂上都是大樹,周圍也都是大樹,我並不能辨別方向,我卻認為路在腳下,事在人為,總能走出去,我就一個勁往前沖。

可是很快,我發現有些不對了,我越走越無路可走了,樹壓的越來越低,越來越低,開始壓的我抬不起頭來,我雖然感覺前面的光越來越亮,可是我就是走不出去,就是走不出這密林,我開始覺得害怕,我似乎沒有留意自己來的方向,現在退回去,也不知能不能走出去。為什麼開始琢磨退回去了,卻是因為我徹底沒路可走了,除了退後,我的四周全是密林將我包圍了。

我掏出手機想看看時間,卻是心更寒了,手機沒有信號,這意味著我已經與外界失去了聯繫,我的心砰砰砰的跳著,我知道自己害怕了。這時候吃的和水我也都消耗完了,這一刻我真的感受到了恐懼與絕望。

我開始往後退,這個時候我終於開始認真起來,我在每一個遇到的岔路口開始做標記(用瓶子,用塑料袋,用各種雜物),發現走不通立刻退回去重新選擇方向,在山谷里團團轉了近兩個小時,我總算回到了景區的道路。我在那後怕的休息了一會兒,才繼續順著山路往下走,等到我爬下山,渾身髒的像野人一樣,已是下午五六點鐘了,回去以後我媽問我是怎麼搞的,我也只得支支吾吾說自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也沒敢告訴她我在山上迷路了。

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危險與恐懼,至今想想當然覺得後怕。畢竟我苦熬了四年軍校,若是因為爬山迷路,困死在那個鬼地方,也是太虧了。。

也是這一次讓我真的告誡自己?君子不立危牆,以後出去旅遊,覺得按照規劃好的線路玩,萬不可再自己作死瞎折騰了,畢竟我不是玩什麼野外求生,更不是追求刺激,挑戰極限,我一個普通人,還是踏踏實實過日子的好,保護好自己,好好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喂喂喂評論區里那個只憑三言兩語就迷上了人家印度少女的哥們拿到的贊比本答主都多啊!你們給點力好伐。。。


其實我是篩選過的,
小時候玩火差點把家裡燒掉的事情就不說了。
穿爸爸的拖鞋在石庫門裡到處溜達,絆到門檻往前摔倒幾乎咬斷舌頭(真的只連著一點點)外婆抱著滿嘴是血的我在弄堂里叫救命的也不說了。(這事兒造成小時候很長一段時間結巴)
小學放學回家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一個瘋子一眼被打,臉上被抓破得一塌糊塗差點右眼瞎掉,也不說了。


講一個留學時的事情。當時和一個朋友合租住5樓,隔壁門住著一個老黑,是個單身宅男,人挺好平時見了面打打招呼什麼的。

有一天這哥們兒來敲門,說自己沒帶鑰匙被所在外面了。好死不死出於安全起見他的門框和門之間有一條L型的鋼條(可以想像一下就是為了防盜的,這樣就不能用信用卡什麼的去桶一下鎖頭開鎖了)。

他的提議是想從我家窗戶爬過去,我說你瘋了吧又沒有陽台,探出頭去看看兩扇窗戶之間至少有兩米的距離你絕逼爬不過去的。他開始發愁了,在法國遇到這種事情可以打電話給消防隊的,他們來人給你開,但是就算是撬開,他們那邊開價800歐。。。完了還得換鎖甚至換門。

然後我室友的神經病女朋友從儲藏室掏啊掏掏出來一根網線。剛出國的時候還沒有wifi這回事,家裡有根10米網線也不是什麼奇談。

我說「你想幹嘛?」
她說「從樓上盪下來」。
此女現在在廣告公司做創意。
我:「說到哪裡去找個可以固定這玩意兒的地方?」
她指了指我。
我說他媽的我胖到120公斤原來是給你們派這個用處的。

當下我室友就跟我試了試,把網線的一端綁在我身上,另一端綁在鄰居身上,綁了兩圈。然後我死命地扒在門沿上,他們三個在另一端拚命地拉,拉到我手快要斷掉的時候他們覺得,恩!可以了,應該不會斷。(我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

然後跑到鄰居的樓上那戶人家,那戶人家住著一個單身的印度裔少女,家裡橘色的窗紗,點著香香的蠟燭正做作業呢。門被我們敲開著實嚇了一跳。我們說明來意以後這印度奇女子居然也同意了。

我問鄰居說你真的確定你家的窗戶開著?因為要是這麼把你放下去你進不去的話,這網線可不一定能把你拉上來啊。他說他確定。

小時候拔河我都是站在隊伍最後面,把最後一段繩子纏在腰上的,區別只是當年繩子的另一端系著的可不是一條人命。

我室友死死地抓著我,他女朋友死死地抱著他。
眼看著小黑哥從窗沿上爬出去,然後雙手抓著窗沿,那時候我仍然不是很確定網線是不是靠譜。
印度小妹站在一邊大氣也不敢出。
小黑哥在窗外叫了一聲「放」
我開始一小步一小步往前。
我室友死死地抓著我,他女朋友死死地抱著他。
感覺到腰上的網線拉力鬆了的時候下面說「我到了」。這時候我離窗沿大概也就剩一肘的距離。
小黑踢開了窗,我身上又緊了一下,那是他進屋了。
我鬆了一口氣。
室友還死死地抓著我,他女朋友死死地抱著他。我說行了行了都鬆開吧。


後來室友回國了,到現在我搬了三次家,那根網線我一直捨不得扔,就算現在已經幾乎沒人家裡用網線了。

那天要是小黑哥跌下樓摔死了…………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要是有學法律的看見可以分析分析我們幾個各自要坐幾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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