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日語歌很少押韻?

日語只有五個母音,再加上一個撥音ん,按說押韻應該很簡單,但是為什麼日語歌曲很少押韻呢?是不是也和語法有關係?


這裡僅說最常見的押尾韻的情況。

語音上說,只有五個主要母音的日語語音系統是音節數量相當少的(差不多一百個而已),因此在表達完整意思的情況下要押韻(卻不重複相同音節)反而很難,而且即使押了也沒有突出印象。

語法上說,日語語序是「主賓謂」,謂語動詞放在最後,所以正常句子的最後一個詞就是動詞活用的助動詞語尾,造成所有語尾都一樣(如普通尊敬體末尾都是 です/ます),無法押韻。另外,不像中英文為了押韻可以臨時改換語序,日語是黏著語,所以倒置的每個部分仍須有助詞粘著其後來保持意思通順,於是句末最終依然是起語法作用的那幾個常見助詞。

所以日本傳統詩詞,不重押韻,而講究節拍,即非「韻文」而為「律文」。日語語音是非常講究「拍」(モーラ、mora)的(這個概念和普通中英文的「音節」不一樣,撥音促音長音都要加算一拍),比如俳句必須是「五?七?五」,和歌(長歌、短歌)都講究固定的律,如「五七五七七」等。

當然這只是傳統日文的情況。現代音樂,如 rap 饒舌音樂的作詞者開始模仿外語的方式進行日文歌的押韻創作,但一般也很少一致押尾韻,而是換韻等其他技巧,而且這些歌詞若當作普通日語來閱讀時有很多不自然的地方。


根據wikipedia,除漢語外,押韻這種修辭手法存在於英語、法語、希伯來語、希臘語、梵語、阿拉伯語等語言中。正因為在這些語言中(尤其是有聲調語言)創作符合格律的文章有一定難度,所以韻文才有其價值。
日語的發音數很有限,其實達到所謂「押韻」的標準(即尾韻一致)很容易,說白了根本沒有挑戰性,無趣,無法讓讀者感受到語言的鏗鏘、和諧感。所以傳統意義上的「押韻」在日語中可能一般不算作修辭手法。日本文學中的格律倒是有限制字數的俳句、和歌等。
總而言之,與某種語言語音的形態有關。


聽湘南乃風的《雪月花》想起這題了。

湘南乃風是四個 DJ 組的團(其中若旦那的妻子就是給 Samurai Champloo 唱了 ED 《四季ノ歌》的
MINMI)。押韻或者其它利用字音的技巧,他們的歌之中非常常見。句尾押段他們也經常用,但是這可不是他們唯一的工具。


《雪月花》中押尾韻的:

冬の空 晴れたある日 朝から肌寒い

お前がいる俺の隣 世界の溫度1℃上がり

演技なんてしなくてもいい

テンションだって低くてもいい

ありのままのお前が好き

有難う 俺のそばに いてくれるだけで

花が咲くんだ俺の人生

會えない時には強がって

會ってる時は強く抱いて

口が悪いのがダメな癖

それを笑うのはお前だけ

好きなのに 近付き過ぎて

隙間に冷たい雪が降った

還有我非常喜歡的,あいあお五連 HIT,效果就像疊詞一樣:

本當の愛の在処と明日を

(ほんとうのあいのありかとあしたを)

有難う 涙の足跡

(ありがとう なみだのあしあと)

還有如《爆音男 ~BOMBERMAN~》副歌部分母音重複:

Bomb !! Warning !! Warning !!

Bomb !! たちまち

Bomb !! 段違いに爆薬かっくらい

Bomb !! Burning !! Burning !!

Bomb !! 街々を火事場に危ないダンディマイト

起こす千年に一度の音の天変地異で戻せゼロ

(おこすせんねんにいちどのおんの


    てんぺんちいでもどせぜろ)

シケた現実に火を點けろ

(しけたげんじつにひをつけろ)

We are musical bomber !!

押お結合 RAP 的重讀及停頓的唱法:

突然流れるニュース速報 見上げる街頭ビジョン

錯綜する情報 悪黨それともヒーロー

また新たな犯行聲明サウンドテロ

C4より威力のあるフローと詞を

アジトの違法カジノが入った雑居ビルの階段降りる

爆薬とマグナムを満タン詰め込み乗り込む

黒塗りのバン 駆け抜けるネオン

還有《曖歌》押え,雖然這是日語語法的句尾:

いつか海の見える 6LDK

俺はサーフィン お前は犬を連れ

家庭菜園 ハーブ育て 晝時にバルコニーでランチして

子供はワールドワイドに備えて 隣町にあるアメスクへ

送り迎えは俺のハーレー 二十歳になったら譲るのが夢

お揃いの腕時計 同じ時間を刻もうぜ

流れているメロディ 笑うのも同じタイミング

ついでにおまえの親なんかも呼んで 毎年正月ワイハ行って

家族で揃いのアロハを著て ワイキキ ウキウキして散歩しようぜ

以及押あ的片段:

あの日観た映畫のテーマは 誰もが好きなラブストーリーさ
主役の二人みたいには なかなか上手くいかないな

でも もしお前が泣いてるなら ジェームス?ボンドにだってなれるさ

あんな格好いい車はないけど オンボロで迎えに行くよ

又如《黃金魂》燃破天際的押え後ああえ四連發:

立ち上がれ 上がれ 恐れずに前へ

走れ 走れ ぶっ倒れるまで

上がれ 上がれ 一か八かなら

お前の明日 今よりましか 賭けてみろ 今

立ち上がれ 上がれ 壁ぶち破って

走れ 走れ 転がり続け

上がれ 運命の中で 咲かせ 黃金魂

(あがれ さだめ なかで さかせ)

《極東のCHAMPION feat.MSC》這段各種技巧輪番上陣匪夷所思:

當然奪る ラウンド1から

無駄だ 不良型のこの武闘派にはかなわずに

防戦一方 どうせ Knock out だが恐がんな Pussy hole baby

(乗り込め)熱戦を待つこの決戦の場(ここから)伝説と化す男 鉄拳とばす

低音うなる KOのテーマで帝王のダンス

絶対確実に勝つファイター 血祭りになる奴 見下した敗者

一撃必殺一発カウンターで則ダウン それ見た客 両足で床「ドカドカ"

上からぶん毆れルミナよ、マッドに!

そのまま拳で沈めろマットに! 1 Minute たたずに秒殺ビクトリー

勝利のヒストリー 凶気のこいつは...

本來還有「命の祈りを」這樣的片段都相形見絀了……


至於大量切分的 PSP 遊戲《黑豹2》主題曲《Born to be WILD》簡直就是炫技:

どんなもんだこんなもんじゃねぇ

本気なった豹が On the way

文句あっか? Don"t give up!!

Because we are Born to be WILD!!(Wild!!)

進化すんぜこんなもんじゃねぇ

牙を磨いだ豹が On the way

闇に光る本能

Because we are Born to be WILD!!(Wild!!)


剛剛想到一個以前沒有想到過的原因,那就是:日語的句子很長,以音節數計的話,可以達到漢語的 3~5 倍。

如果歌詞按照正常的行文風格來寫,那麼一句話就會跨越多個樂句。這樣,如果樂句之間押尾韻,實際上是在句子內部押韻,而不是像漢語那樣在句子之間押韻。在句子內部押韻,如果用漢語來模擬,就會是這種幽默效果:「今,煎了雞……」

如果只使用短句,倒是可以避免這種效果。但只使用短句,就會讓人感覺比較幼稚,像小孩牙牙學語,比如這樣:「怎麼 你累 說好 幸福 我懂 不說 愛淡 夢遠」。

上面引用的這句歌詞,同時體現出了日語的另一個特點:日語是黏著語,押韻的部分往往是詞尾、助詞、助動詞等比較「虛」的成分。漢語押韻之所以美,是因為往往以實詞押韻,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押的,會給人一種「驚喜」感,同時也讓人感覺到作者技藝精湛。用虛詞押韻,就成了順口溜了。


我覺得答好這個問題需要非常廣泛的知識面,自認為答不好,但很感興趣所以拋磚引玉一下。

我的觀點是,日文歌不是不押韻,只是押韻方式和近體詩(近體詩不是指新詩,是指相對於古風的「近體」——律詩、絕句)不一樣。如果我們用近體詩的押韻標準(整齊、固定的韻腳)來要求,日文歌是不押韻的。但日文歌里對韻的自覺運用其實是非常常見的。

為何日文詩歌沒有整齊、固定的押韻規則?
1. 老生常談的原因:日語是黏著語,謂語位的單詞要接時態語態等,很容易重複。而韻又只有5個基本母音及幾個變體,那麼如果採用嚴格的韻律(比如像中國的近體詩那樣),可能會因同韻可用詞太少而創作枯竭。
我們讀排律,其實也會有枯竭感,也是因為可以供押韻的字就那麼多。只是漢語作為孤立語,沒有時態語態後綴,選擇範圍大很多。

2. 另外,個人不是很懂,但有種模糊的感覺,姑且提出來以俟方家——我覺得不同的發音系統在表現效果方面差距很大,或許和人腦對音律的接受力、文化歷史語境都有關係。一方面是音調,古人只分了平上去入四聲,但有九個音調的粵語,在把玩音調方面就多了不少灰度。另一方面也是比較少被重視的,是相同音調、不同的韻自帶的表現效果之別。比如《平水韻》:

二蕭平聲 朝 遙 橋 消 潮
三江平聲 江 窗 雙 邦
十三元平聲 言 園 源 原 喧 軒

這三個韻都是平聲,不考慮具體的字,只考慮聲音,是不是仍然有著不同的情緒氛圍?三江的開口範圍最大,似乎情緒上也能夠包容更激越的情感。而十三元似乎就更內斂一些。這不是絕對的規律,但從創作實踐和直覺來看,似乎是有區別的。

從這個角度來看,日語只有アイウエオ,不僅少,而且都是基本母音(和少數幾種變體)。用來寫兒歌是合適的,但用來表現更複雜嚴肅的內容時,會有捉襟見肘之感。
換句話說,日文的韻沒辦法承載和漢詩對應的信息量。所以詩歌表現方法中,留給韻的任務就比較少,就沒必要嚴格押韻。

但是,日文詩歌不是完全沒有韻。

押韻到底是什麼意思,離近體詩(每聯押韻,首句輳韻)多遠算「不押韻」,本身也是一個值得探討的問題。
其實,中國現代詩人也一直在向歐洲古典文學押韻方式學習,改造新詩的押韻方式。類似十四行、terzarima的穿插押韻法,無論詩歌創作還是歌詞中都還挺常見的。
介紹文章,可以參考:格律體新詩和英語格律詩--從穆旦一節詩談起

典型的創作實踐比如馮至的《十四行集》:

我時常看見在原野里 a
一個村童,或一個農婦 b
向著無語的晴空啼哭,b
是為了一個懲罰,可是

為了一個玩具的毀棄? a
是為了丈夫的死亡, c
可是為了兒子的病創? c
啼哭的那樣沒有停息, a

象整個的生命都嵌在
一個框子里,(a) 在框子外
沒有人生,也沒有世界。

我覺得他們好象從古來
就一任眼淚不住地流 d
為了一個絕望的宇宙。d

我覺得這樣比較多變的押韻方式比較適合現代社會的審美觀——「陌生化」。多變的韻律和多變的語言形式也是相關聯的。
上文用字母標出了韻,可以體會一下漢詩中經過陌生化處理的押韻法的特色。
什麼是陌生化藝術? - 文學 - 知乎

這樣寬鬆、多變的韻律在日語歌里其實是廣泛存在的。只是,或許是因為韻律承載的信息量比較少,不是很容易被發現。

舉兩個老本命桑田大叔的例子。

いつか君をさらっ
彼氏になっ
口づけ合っ 愛まか
終わりなき夏の誘惑に
人は彷徨う 戀は陽炎(かげろう)
嗚呼…蘇る
……
やがて二人黙っ
つれなくなっ
心変わっ 愛は何故(なぜ)?
海啼く闇の真ん中
月はおぼろ 遙か遠く
秋が目醒めた

——波乗りジョニー

已經用黑體標明了押韻的地方——前四句都是e韻,後面則散開中有收合,能夠明顯看到作者根據歌詞的意義對韻律做的調節。這裡面用的功夫應該不少於新詩作家——一方面,需要有韻來維持節奏感。另一方面,韻不能太嚴,要根據歌詞和曲子做調整,適度加入陌生化效果,讓人感到搖曳生姿。

而另一個例子則是在中文自由詩里都不太常見的(近)一韻到底,出自大叔膾炙人口的JPOP經典作品TSUNAMI的結尾:

見つめ合うと素直にお喋り出來な
津波のような侘しさ
I know..怯えてる,Hoo...
めぐり逢えた瞬間(とき)から死ぬま好きと言っ
鏡のような夢の中
微笑をくれたのは?
好きなのに泣いたのは何故?
思い出はいつの日も

目光交匯,卻無法坦誠相對
那海嘯一般的孤寂
我知道我已膽寒畏懼
從邂逅那一刻起便說到死也要愛你
在鏡子一樣的夢裡
是誰嫣然一笑?
又是為何、明明深愛著卻流淚不止?
回憶里 無論何時都是滂沱大雨。

PV點這裡,建議聽過以後再看下面:中文字幕【南方之星】《Tsunami》_音樂選集_音樂_bilibili_嗶哩嗶哩彈幕視頻網

這首歌的結尾有一種「美人娟娟隔秋水,濯足洞庭望八荒」的美感,大雨中的思念,始於激烈,歸於悵惘,寫出了一代人的青春記憶。
而其震撼力很大程度上要歸功於韻的妙用。
だれ?なぜ?あめ
結尾罕見的三連韻,有兩個是不重複的疑問詞(但不構成排比,這是極重要的一點),而且這個韻是從上面的死ぬま好きと言っ那裡就開始用的。於是,無論是音律上還是語義上都構成了暴雨中排山倒海奔涌而來的巨浪一般的效果,帶來的情感衝擊力很難用語言來形容。
實在太美了,很多年前看到這首歌,秒變大叔腦殘粉至今。

類似穿插迴環的用韻方式在日文歌中其實非常常見。隨便舉個例,比如我的簽名來自高橋優《旅人》:

始まりも終わりも知らされず 誰もが今を歩いている a
巡り合う a 命の繋がりを人は愛と呼ぶ a
生まれてくるときは皆一人(ひとり)b
息絶えるときも一人 b
寄り添った思い出の欠片を幸せと呼ぶ a
いつか帰るべき故郷(ふるさと)c を探し続ける旅人(たびびと)c
君のこと c 今もこの街のどこかで待っている人がいる a

不知道開始也不知道終結 無論誰都在當下行走著
人們把此中邂逅的生命的聯繫 叫做愛
所有人生下來的時候都是一個人
氣絕之時也是一個人
人們把留在身邊的記憶碎片 叫做幸福
不斷尋找著 哪一天總要回歸的故鄉的旅人啊
現在這條大街上的某處 一定有一個人在等待著你

又標註了韻腳,可以看到,這一段的韻結構很清晰,有著非常嚴謹的層次感和呼應關係。
而且在分句中——歌曲節奏略作停頓的地方——也是押韻的。

所以,說日文歌「不押韻」並不嚴謹。日文歌只是不像我們的近體詩那麼整飭固定地押韻。它採用的是比較自由和多變的押韻法,但作者對韻律是有自覺的,押韻在歌詞中其實也很常見。


最後,想要留下一個疑問。
中島みゆき阿姨的歌,我非常喜歡09年的一張賣得比較慘淡但音樂上極有質量的專輯DRAMA。
其中的一首歌NOW,無論作曲還是歌詞都是阿姨最優秀的作品之一。

聽歌點這:網易雲音樂

但是,在品味歌詞的過程中,我覺得這首歌的歌詞,恰恰體現了日文的某種弱點——而這一大部分是由韻腳來體現的。

NOW
作詞:中島みゆき
作曲:中島みゆき

闇と海の境いに 瞳を凝らし続けた
あれはもしや 岸の燈りか
すべてを失くし漂う 裸の民(たみ)には
あれはもしや 敵の燈りか

希望よ何処(いずこ) 大地よ何処(いずこ)
我等は何であるのか
我等は何に成るのか

闇と海の境いに 瞳を凝らし続けた
あれはもしや 人の燈りか

潮の流れ時の流れ 為すすべもなく
祈りに捧ぐ花さえない

理想よ何処(いずこ) 地軸よ何処(いずこ)
我等は誰の下僕(しもべ)か
我等は誰の主(あるじ)か

潮の流れ時の流れ 為すすべもなく
祈りに捧ぐ花さえない

NOW それはやがての日ではなく
NOW それは彼方の日ではなく
NOW それは夢の日ではなく
NOW ここは過去も未來もない
何を守るか 何を捨てるか
何が望みか 何が怖れか
従うのは 人間(ひと)か人道(みち)か
疑う自由だけは まだ燃えている

闇と海の境いに 瞳を凝らし続けた
あれはもしや 人の燈りか

NOW それはやがての日ではなく
NOW それは彼方の日ではなく
NOW それは夢の日ではなく
NOW ここは過去も未來もない

何を守るか 何を捨てるか
何が望みか 何が怖れか
従うのは 人間か人道か
疑う自由だけは まだ燃えている

NOW ここは過去も未來もない
煩いを捨て 企みを捨て
我等は何を見つめるだろう
従うのは 人間か人道か
今 ここは過去も未來もない
煩いを捨て 企みを捨て
我等は何を見つめるだろう
今 ここは過去と未來つなぐ
Right NOW
Right NOW

時間水平所限,就不提供翻譯了。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聽一聽。弘廣先生為這張專輯和這首歌寫過詳細的介紹,看這裡:http://reader.roodo.com/honkwun/archives/14902123.html

可以看出這首歌的押韻很整齊,有高度的自覺性。
但是,我覺得歌詞很清晰地體現出了「即使日本最頂尖的歌詞作家用盡全力也難以逾越」的某些語言障礙。很微妙,說不好但感受上很明顯。可以和類似主題的音樂或者詩歌去比較。
有興趣探討的朋友,歡迎私信。


1.日語母音少,有基本上都是開音節,就算不去押尾韻照樣音樂感很強
2 日本傳統的詩就從來沒講究過音韻,反而更講究節奏。
3 部分現代音樂作品也不盡然。提問者可以聽聽日語的rap,那個是各種強行押尾韻。


贊同最老的那個回答。

這裡舉一個頭韻的例子。當然這是比較少見的。平沢進的Love Song。

天(ten)を朱に染めて
呼ん(yon)でいる あの聲
千(sen)里 遠く越えて
降る 雨

しん(shin)とする夜に
千(sen)の夢育てた
天(ten)使のように泣く
聲 聲

拳(ken)に陽を受けて
病ん(yan)だ日を迎える
戦(sen)士のように立つ
あの 子ら

信(shin)じては眠り
前(zen)途キミに在れと
念(nen)じては歌う
聲 聲

以下略


日語的母音體系實在太簡單了,才五個母音,而且日語音節絕大多數都是開音節,因此沒有押韻的必要。


同意上面各位,個人再闡述一下自己的想法:
日語作為黏著語,有明確而複雜的粘著詞尾才能表述意思,即日語要像計算機程序一樣嚴格表述才能表意,這嚴重限制了押韻,反而是作為分析語的漢語,和作為屈折語且正奔向分析語的英語之流,可以通過改變語序,或稍微不合理的表達,依然能明白,並達到押韻的目的。
再者,記得日語好像是世界上母音第二少的語言,aiueo,就這幾個,實在沒什麼構成押韻的多樣性和美感,也不需要。


忍不住想給前排 @王贇 Maigo 補充一個例子……
你們別管我……

身在福中要惜福呀?

惜福才會福多多啊!

舞文弄墨文人事呀?

吹毛求疵很不好啊!

勸君不要肝火旺呀?

弘揚正氣才正常啊!


不懂語法,不會日語

據我觀察是因為日語想要表達清楚意思,需要好長一句。

所以你看,日本好多大作曲家


ARASHI的歌里,翔君寫的rap很多都是押韻的


那日本的rapper怎麼辦……


王叔說的很好了,一句話的音節數太長,押韻的地方太多。
但是在rap里還是會押韻的,一般押句子里的最後兩個母音(無視其間的輔音),甚至有的時候押三個母音。這是因為rap里講得快,押韻的頻度才跟句子長度吻合。


提問!你知道日語RAP和學日語有多契合嗎?

大家好,我們是INTRO-JAPAN。大家平時有過像「記日語好麻煩」之類的想法嗎?看教科書。聽CD中的對話。但不論哪種學習方式都是同樣的感覺,膩不膩啊? 所以這裡就該輪到我們的【日語RAP記日語】系列登場了。

其實日語被認為是在全世界各語種中音調變種最少的,也是最不適合RAP的語種。但正因這樣,如果出現一首特別複雜、耐人尋味的日語RAP,必然會在日本國內受到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INTRO-JAPAN調查)。

這次,我們用日語中經常使用的「四字熟語」作為主題,製作了樂曲。用耐人尋味的日語RAP學習日語。肯定會給你一種記憶深刻的震撼體驗,使你的日語能力得到提升吧。 然而能給你如此豐富體驗的,除了INTRO-JAPAN還有誰?那麼接下來請聽聽看吧…。

先週からダイエット中
成りたい自分目指してる途中(でも)
オツマミ焼酎(胃袋小宇宙)
食べて飲んだら増える體重が
分かっちゃいるけどCan』t stop now
目標の數値は何キロだ?
忘れて満腹な毎週末
何せ今は無我夢中だ

無我夢中!無我夢中!
我を忘れて物事に熱中
無我夢中!無我夢中!
我を忘れて物事に熱中

【日語RAP四字熟語】Vol.1 無我夢中


我個人純外行的猜測,因為日語發音比較周正,幾乎所有音都是『輔音+母音』。不像其他語言還有『輔音+母音+輔音』的情況,所以即使不押韻也可以很容易上口
更進一步的,我猜測所謂押韻其實主要是為了押韻尾,比如-n,-ng等輔音,而日語沒有韻味所以不用押韻


現代日語可能比較少,但在日語的文言中,很多形容詞、助動詞的終止型的尾音落在い段,就形成了類似押韻的效果,比如島崎藤村的「初戀」這首詩,按5 7 5短句後,り?に?き等形成了押韻效果。

還有很多用文言的歌曲,如「 仰げば尊し」,歌詞中可見很多的い段音。

但終歸做不到完全押韻,只是產生一種比較和諧的音感。


題主難道想看到這樣的押韻?

。。。。。た

。。。。。た

。。。。。だ

。。。。。て

。。。。。て

。。。。。う

。。。。。く

。。。。。る

。。。。。す

????


你肯定沒聽過松隆子的夢のしずく


這個問題我也奇怪了好多年:明明不押韻,整體卻毫無違和感,出奇的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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