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敬明抄襲之後為什麼拒絕道歉？
法院都判決抄襲了，判決道歉，他為什麼拒絕執行？並且有這麼大的污點，還能繼續在文壇立足？
@楊嘯
一群渣渣，自以為讀了韓寒的書就覺得是民主鬥士。自以為很高雅就覺得小四的書是腦殘。呵呵！你們以為郭敬明的粉絲都沒有看過余華的書？你們以為郭敬明的粉絲都是你們YY的弱智非主流？我從新概念開始認識郭敬明，夢裡花落知多少看了連載的時候就已經讀完了圈裡圈外。道歉？為什麼要道歉？有本事你現在也抄，有本事你比他更紅！弱肉強食的年代，這就是遊戲規則。真心不知道你們以貶低郭敬明為快感的心態是來自於自卑，還是所謂的倫理道德！歡迎來噴~
不羅嗦了，一句一句分析你的答案。
- 「 自以為很高雅就覺得小四的書是腦殘。 」
在你回答之前，已經有四個人回答了。分別是：
1，四姑娘說「我沒抄襲，就是沒抄襲！」
http://www.zhihu.com/question/20026326/answer/13716277
2，因為他的粉絲是看不見這一點的
http://www.zhihu.com/question/20026326/answer/13716666
3，因為中國的記性不好，並且他的讀者群恆定在12-15，幾年前的時間小朋友們哪裡會知道，知道的已經長大了……
http://www.zhihu.com/question/20026326/answer/13717549
4，因為四殿的粉絲都說他身高180
http://www.zhihu.com/question/20026326/answer/13717947
你所謂的「自認為高雅」，可能2號和4號都涉嫌，但是1號和3號嫌疑度不大。並且四個答案，均調侃的意味較濃。而你自己一下子就上升到了「人格層面」的「腦殘」，人家至少都沒有說，你卻產生了自然的聯想。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你在崇拜郭敬明的過程中，是自卑的，而不是自豪的。一個偶像人物的粉絲，居然有這種心態，他也著實很可悲。
- 你們以為郭敬明的粉絲都沒有看過余華的書？
這句話你所指向的應該是知識底蘊。但是以上四個答案都沒有談到這個問題，你卻自己把它拎出來。我不懷疑你是否看過余華（看了又能代表什麼？），或者說博覽群書，但你這麼一說，很容易讓人產生底氣不足的感覺。
- 道歉？為什麼要道歉？
這個我倒支持你。法院判是判，我該不該履行又是另外一回事。又因為咋國家的司法體系，實在挺扯淡。所以法院判他抄襲了，我也不覺得法院就一定正確。不過你的這種邏輯很流氓，用這種邏輯去支持自己的偶像，只會讓別人更討厭你的偶像。
- 有本事你現在也抄，有本事你比他更紅！弱肉強食的年代，這就是遊戲規則。
你這句話最她娘的噁心！赤裸裸的流氓邏輯。也直接承認了偶像的抄襲行為。
但是你自己想想，為什麼別人怎麼說郭敬明，他都不直接承認自己抄襲呢？因為作家的底限：抄襲就是剽竊他人的勞動成果，這一點，你沒有學過嗎？！
如今的時代的確是個弱肉強食的時代，但抄襲絕對不是遊戲規則。中國人一向以沒有創新而自卑，可是你倒好，以「紅與不紅「來衡量一個人的價值，視文化更新為無物，如果中國人都像你這麼思維，那將是舉國的悲哀。幸運的是，你只是一小撮人中的一個。
- 真心不知道你們以貶低郭敬明為快感的心態是來自於自卑，還是所謂的倫理道德！
我們為什麼不喜歡郭敬明，我來闡述我的觀點：他的作品與時代嚴重不符。
如今的中國雖然經濟發展迅速，但是面臨著各種社會問題。官僚主義、貧富分化、邊疆矛盾.....每個人都為這個國家的未來所擔憂著，但郭敬明的作品裡始終透露的是一種靡靡之風的小情調。處於各種保護、沒有任何生計壓力的中學生，喜歡上他的文字，是一種很正常的現象。但是他的作品的格調也就是這麼高而已。為什麼很多人喜歡韓寒，甚至一些權威的媒體都捧他，就因為他敢跟ZF對著干。先不管他是不是被策劃的一個人，單就他行為表現來看，他符合了這個時代的旋律，所以格調自然就高。做個有點牽強的對比吧，如果說韓寒是當代魯迅，那麼郭敬明頂多就是個張恨水。
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法律問題，先上結論：
因為現行法律體制下，「賠禮道歉」這種民事責任承擔方式，是人民法院沒有辦法強制執行到位的。
我們首先來看一下法院判決：
對於郭敬明侵犯庄羽著作權一案，2006年5月22日北京市高院作出了終審判決書《庄羽與郭敬明等侵犯著作權糾紛案二審民事判決書（2005）高民終字第539號》，其中判決主文第一項就是（嫌麻煩的看劃線字即可）：
「一、維持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2004）一中民初字第47號民事判決第一項、第二項、第三項、第四項，即郭敬明、春風文藝出版社於本判決生效之日起立即停止侵權，即停止《夢裡花落知多少》一書的出版發行；郭敬明、春風文藝出版社於本判決生效之日起十五日內，共同賠償庄羽經濟損失二十萬元；郭敬明、春風文藝出版社於本判決生效之日起十五日內，在《中國青年報》上公開向庄羽賠禮道歉（致歉內容須經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審核，逾期不履行，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將刊登本判決的主要內容，費用由郭敬明、春風文藝出版社承擔）；北京圖書大廈有限責任公司於本判決生效之日起停止銷售《夢裡花落知多少》一書。」
判決書明明白白的寫著，郭敬明確實是被法院判決了「賠禮道歉」。「賠禮道歉」是我國承擔民事責任的十一種方式之一（規定在《民法總則》第179條），我國《著作權法》第47條第（五）項也規定：剽竊他人作品的，應當根據情況，承擔停止侵害、消除影響、賠禮道歉、賠償損失等民事責任。而且這是終審判決，判決作出即生效。
也就是說，按照判決，郭敬明應該在作出判決15日內（2006年6月6日之前——巧的是，６月６日剛好是郭敬明的生日）在《中國青年報》上向庄羽賠禮道歉。
可是問題來了，如果郭敬明耍賴皮不道歉怎麼辦？庄羽申請法院強制執行的時候，法院有什麼辦法撬開郭敬明倔強的嘴，強制他賠禮道歉呢？
不好意思，沒有。
實踐中法院對於「賠禮道歉」的強制執行手段，大概有兩種：
第一種是拘留、罰款，一般不用。法律依據是《民事訴訟法》第111條第一款第（六）項：「訴訟參與人或者其他人拒不履行人民法院已經發生法律效力的判決、裁定的，人民法院可以根據情節輕重予以罰款、拘留。」按最嚴厲的拘留算吧，最多拘留郭敬明15天，拘留完之後郭敬明還是死活不開口，怎麼辦？還能繼續拘留嗎？不能，《最高人民法院關於適用〈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的解釋》第184條有規定，罰款、拘留不能連續適用，只能放人。這種限制人身自由的方法過於嚴厲，而且難以起到作用，所以實踐中一般不用。
第二種是在報紙上刊登判決書，廣泛採用。法律依據是《最高人民法院關於審理名譽權案件若干問題的解答》第十一：「侵權人拒不執行生效判決，不為對方恢複名譽、消除影響的，人民法院可以採取公告、登報等方式，將判決的主要內容和有關情況公佈於眾，費用由被執行人負擔…」這種方式被廣泛運用，因為即使無法讓侵權人主動道歉，但是登報至少可以讓公眾廣泛知道侵權人的「惡行」，也許立法者認為，向廣大人民群眾揭露侵權人的惡劣事迹，也算是對被侵權人的一種心理補償吧。本案中對郭敬明拒絕「賠禮道歉」的強制執行也是這樣的——2006年12月13日，《中國青年報》人民法院就把判決書的部分內容刊在《中國青年報》上進行了公告，視為對郭敬明賠禮道歉的強制執行。——不過你可能會問：WTF？！刊登判決書就是刊登判決書，這哪兒是賠禮道歉？——這個……本質上確實不是賠禮道歉，但是鑒於目前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所以也只能這樣了。
當然傳聞還有第三種十分罕見的執行方法，那就是由法院以被執行人的名義代為撰寫道歉聲明，刊登在媒體上。例如這是2006年3月30日的新聞：經理髮電郵誹謗職員 被罰說sorry半個月(圖)，說的就是由於侵權的被執行人陳某拒絕賠禮道歉，法院就以陳某的名義擬了一封《道歉函》，發到原告所在公司的區域網上，以此視為對賠禮道歉的強制執行。但是，筆者找了大半天都沒找到這種做法的法律依據，因此對這則新聞的真實性持懷疑態度。
總而言之，被判決了「賠禮道歉」的郭敬明，如果態度一直強硬到底，拒絕道歉，那法院確實是沒有辦法拿他怎麼樣的。這並不是郭敬明一個人的問題，這對所有拒絕賠禮道歉的當事人都一樣，是法律制度上的瑕疵問題。
那這個制度既然存在瑕疵，有沒有辦法補救呢？郭敬明拒絕道歉事件已經是2006年的事情了，現在已經過去11年了，這個制度有沒有改進？
不好意思，沒有。
這並不是因為立法者懶政怠政，而是因為賠禮道歉的強制執行涉及到一個非常根本的法理問題：良心自由的問題。
什麼意思呢？就是每一個公民的良心、精神、思想、信念都是自由的，法律不能強制改變一個人對某個人或者某件事的看法。比如張三固執地認為買東西是不用給錢的，李四固執地認為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王五固執地認男人一定要有七個老婆——只要你的行為不侵權、不損害他人利益，不管你怎麼想，法律管不著。但是如果你的行為侵權了呢？在民事領域中，你基於你錯誤的思想，做出了錯誤的侵權行為——這個時候，法律除了限制你的行為，還應不應該強制你認識到「你自己的錯誤」？——具體表現在民事法律的「賠禮道歉」這件事情上，那就是如果你侵權了，但是你自己感覺你對著天地良心發誓自己就是沒有錯（例如郭敬明就是始終覺得自己沒有錯），那法律能不能強制你基於你自己的情願而賠禮道歉？
這個時候各個國家就有分歧了。
美國的主流觀點認為，判決被告在民事案件中賠禮道歉違反了《聯邦憲法第一修正案》所保護的言論自由；日本、韓國、台灣都發生了關於強制賠禮道歉是否違憲的訴訟，結果是日本和台灣認為不違憲，韓國認為違憲，因為韓國憲法法院認為，國家命令加害人道歉是對個人感情的一種強迫，是對其人格的極端不尊重。我國的現狀大家也看到了，雖然是認為強制賠禮道歉不違憲，而且還將賠禮道歉作為承擔民事責任的一種方式，但是執行起來的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所以郭敬明之所以拒絕道歉啊，也是諮詢過律師之後才鑽了法律的瑕疵。2006年6月5日晚上十點零八分，郭敬明在其博客上發表了博文《兩個小時後的生日》，其中對抄襲事件做出了高調回復：
「非常可惜的是，我的那點頑固信念仍在，對自己所不認同的事情，哪怕世人全都相信，我依然不會隨意苟同。所以，我會執行法院判決的賠償和停止銷售，那是出於我對法律的尊重。但我不會道歉！金錢、名聲，這些東西，真不是那麼重要，我都可以給予，惟獨道歉，哪怕只是簡簡單單一句話，也決不會迫於壓力而放棄了自己的原則、放棄了曾經創作時的辛苦，放棄了所有依然喜歡著我的文字的人的希望。」
這段打苦情牌的文字其實邏輯並不能令人信服，畢竟如果一個人真的尊重法律、信服法律，又怎麼會拒絕履行判決，而且不斷顧左右而言它？唯一的解釋就是郭敬明並不信服這一判決，覺得法院胡說八道，但是判他賠錢他沒有辦法，因為不賠要挨強制執行；但是判他賠禮道歉，反正法院沒有辦法強制執行到位，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肯道歉的。
既然賠禮道歉的強制執行沒有辦法真的讓責任人開口道歉，那庄羽被侵權之後的精神和心理上的損害和損失怎麼來彌補呢？那就只能通過停止侵害、消除影響、賠償損失（包括精神損失）等手段來補足了。例如本案的判決主文第三項就判決郭敬明、春風文藝出版社「於本判決生效之日起十五日內，共同賠償庄羽精神損害撫慰金一萬元。」
另外，令人唏噓感慨的是，同樣一部小說，郭敬明寫了大火，庄羽勝訴後依舊默默無聞。而且不可思議的是郭敬明越來越火，庄羽反而越來越黯淡。逼得庄羽有意無意地在他的《圈裡圈外》《遍地姻緣》等書的腰封上都寫滿了「郭敬明抄襲《圈裡圈外》大事記」之類的宣傳標語，顯然是想通過郭敬明抄襲事件來打開自己的知名度。
哎……原創者居然要靠賴著抄襲者來宣傳上位，也是這個時代知識產權保護不力下的一個怪現狀。
參考文獻：
[1]寧陽. 論賠禮道歉的強制執行[J]. 法制與社會, 2016(15).
[2]葛雲松. 民法上的賠禮道歉責任及其強制執行[J]. 法學研究, 2011(2):113-129.
[3]郭敬明.兩個小時後的生日[EB/OL].兩小時後的生日_郭敬明_新浪博客
弱弱的說一句，我認為郭敬明是商人，不是作家。這樣，對於他的種種行為，我覺得沒有什麼不好理解的了
因為他的粉絲是看不見這一點的
因為如果不道歉，討厭他的人一樣討厭他，喜歡他的人仍舊把他當偶像崇拜。
如果道歉了，討厭他的人還一樣討厭他，但起碼要流失掉一部分粉絲。
郭敬明是個很理智而且清醒的人。
看了前面的回答，感覺好歡樂呀。
你們別老抓著郭敬明不道歉這事不放，請問：中國有道歉的傳統嗎？你會說：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大丈夫敢作敢當」，咋就沒有傳統捏？
沒錯，人說的是大丈夫。中國人里有幾個可以稱得上是大丈夫的？你幫我數數。郭敬明算大丈夫嗎？肯定不算，不算你憑啥讓人道歉（原諒我模仿了一下郭粉的邏輯）。
一般而言，做錯了事情要道歉，是基於錯誤本身的標準而言的。對錯必須要有個明顯界限，不然人們拿啥做參照呢？可問題就在這裡，現在你們腦子還有對錯之分嗎？如果有的話，大概也不會整天爭論郭敬明道不道歉這事兒了。我相信，至少在知乎這個社區里，70%（僅憑看到的提問保守估計，沒做過具體調查）的人早就沒什麼是非概念了。
有時候我總是杞人憂天，將來中國一定有一些人連自己親爹是誰都認不出來了。網民：他抄襲！
粉絲：？？？
網民：他抄襲！
粉絲：沒有的事兒！
網民：他抄襲！
粉絲：你看過他的書么！沒看過你有什麼發言權！
網民：他抄襲！
粉絲：抄不抄的先不說，你看他從一個普通人到現在賺了這麼多錢，你行嗎！
網民：他抄襲！
粉絲：呵呵！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你了解他的過去嗎！
網民：他抄襲！
粉絲：你看他有多少粉絲！小時代電影賺了多少錢！他要真的不好，能有那麼多人喜歡他嗎！
網民：他抄襲！
粉絲：你也就能說他抄襲了！他怎麼不抄你的！他不抄誰認識那人！那人就是借郭敬明炒作！
網民：他抄襲！
粉絲：你閉嘴吧！就知道說人家抄襲！你懂不懂啊！寫作都是從模仿借鑒開始的！
網民：他抄襲！
粉絲：不許你再說！
網民：那他1米4！
粉絲：哎呦，就算他抄襲不對，但這並不是你們一個個嘲諷他身高的理由吧？你們這樣就高尚了！還有臉說他！
網民：。。。
網民：。。。。。。。。。
網民：。。。。。。。。。。。。。。。。。。。。。。。。。。。。
網民：算了，對不起，我錯了，我重說，郭敬明是有屎以來最偉大的作家，他是無數中國人的榜樣，精神領袖，咳咳，咳咳
粉絲：你怎麼了，咳嗽了？
網民：提名字嗆的。
廢話，人家就沒抄襲
那叫同人
坦率地說，我認為實際上他只是不知道如何應對。
拒絕承認自己抄襲，實際上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在當時的證據支持下，拒不承認抄襲已經不可能改變大眾和社會對抄襲事實的認知，所以我猜想他可能是找不到一個穩妥解決的辦法，表現出來就是像小孩子一樣的「我死也不認」 心理——不反駁，也不承認，僵持著，不說話。
實際上承認和不承認會有什麼區別么？在乎他抄襲的人，他承認和不承認都是一樣罵他，不在乎他抄襲的人，他承認和不承認都是一樣愛他，剩下的遊離派會有多少？這其中他的讀者又佔多少？10%？所以其實他承認或不承認並不會影響什麼。至於說他只是為了維持個人精神世界的勝利——這個有點理想化了，他是個很實際又很聰明的人。我不相信他認為自己沒抄襲，也不認為他無法面對自己抄襲這一事實，但是他可能發現了既然承認和不承認結果沒什麼區別——那幹嘛要承認？
老實說，就算他承認，其實也不會改變什麼。至少我仍然還是不會喜歡他（其實他沒抄襲的時候我就不喜歡他）。承認和不承認其實只是針對自己的一個交代。可能以後他獲得足夠多的成就，或者足夠成熟的時候會給自己這個交代吧。道理越辯越明，是非越說越不清，所以我今天是來講道理的，真的！
個人認為這個問題可以以小見大，因為在中國現當代的社會，這種事情已經發生得太多了。
郭敬明自己說，我願意對起訴方予以賠償，是因為我對法律的尊重，但是我並不道歉。
首先我們應該看到的是中國法律精神和意識的缺失，這種缺失不是政府帶來的，而是人民大眾本身的精神狀態。
什麼是法的精神？
法律的作用並非是懲罰和報復罪人，而是用法律的威嚴讓罪人屈服，以培養正義，彰顯公理。
換句話說，正義必須做出來，而且要讓無知狂妄的看到。
對於郭敬明抄襲一事的判決，是由法院正式立案，經過三年的時間調查取證，然後做出的正式宣判。是社會對這個事情真實性的判斷，同時也是對按照社會公理對這個事件的定性。
那麼我就要問了，郭敬明需要道歉么？答案是不需要，因為我們早已經通過公正的調查審判過程，確定了郭敬明抄襲和剽竊他人勞動果實的事實，這個人是有罪的。
法律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就應該是道德的任務。郭敬明拒絕道歉，應該由社會公知在對其進行申討，對這種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人，在其正式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之前，我們應該在社會公共渠道上予以否定和譴責。
但是很多綜藝節目依舊對此視而不見，邀請郭敬明作為嘉賓出席各種節目，這是電視台和公共媒體對公理的漠視。
讀者和觀眾視而不見，郭敬明依舊活躍在中國文化產品的圈子裡，這是社會普羅大眾對公正審判的漠視。
在日本和韓國，吸毒的明星是要被逮捕逐出娛樂圈的。但是在中國，這卻成了一種炒作露臉的慣用手法。
在世界範圍的任何一個法治國家，惡意殺人都是重罪，但是在中國，我們在為一個叫做夏俊峰的殺人犯喊冤。
中國的司法系統歷來不完善。但是我覺得，要改變這一切首先不是政府要做什麼，而是從社會公理上我們就要認可這種犯罪者是不齒的這件事兒。
所以我覺得，我們不需要深究他為什麼不道歉，但是我們必須記住：
2006年5月22日，北京市高級人民法院正式宣判，郭敬明抄襲庄羽作品事實成立。
這就夠了！
還有，郭敬明和庄羽的作品我讀過，以我個人的觀點來看，確實是抄襲沒錯。
「郭敬明是個很精明的人。知道怎麼樣贏取大眾心理，比如自嘲自己的身高，比如在被調戲的時候故作大度。但是抄襲這事他就從來沒道過歉，而且有機會就含沙射影。他只是不浪費精力在沒有價值的事情上而已。」
轉自微博好友@西西小瓶
@楊嘯 讀完樓主的貼子，覺得神清氣爽收穫頗豐！知乎因為你而變得美好，這就是知乎自由的魅力，讓每個人都有表達自己想法的權利。就像美國允許穆斯林傳教，日本允許妓院經營，荷蘭允許抽大麻，中國允許歌頌我黨一樣，正因為這些自由，它們才有了生命力。
樓主最讓人感動的一點，是他讓我們了解了那些不被人理解的人們的內心究竟是怎樣的，而樓主給我們帶來最大的思考，最大的收穫就是，樓主，你，教會了我，知乎，原來還有拉黑的功能。
僅獻給我第一個黑名單用戶，四娘踩著你們，才能真正高大，達到幼兒園的平均身高。抄襲這種失去誠信的事情都幹得出來的人，我們研究他道不道歉這種小事兒幹嘛？
淺顯易懂點來說，你會問一個殺人犯「你撞到了老奶奶怎麼不扶起來？」這種問題嗎...
抄襲之後夢裡花落知多少還一直在賣，郭敬明如了作家協會，誠信這品質在好多人眼裡真的一文不值，太可怕賣春藥跟醫德其實沒有關係
@楊嘯 現在又有什麼看法呢？
我以前把郭，韓的書全部讀過。
這樣說吧，他們身高的差距就是文字的差距————雖然韓寒略高，但仍舊高不到哪裡去。
最後一句。
鄙視郭敬明。
有人說
如果天空總是黑暗的，
那就摸黑生存；
如果發出聲音是危險的，
那就保持沉默；
如果自覺無力發光的，
那就蜷伏於牆角。
但不要習慣了黑暗就為黑暗辯護；
也不要為自己的苟且而得意；
不要嘲諷那些比自己更勇敢熱情的人們。
我們可以卑微如塵土，
但不可扭曲如蛆蟲。
我會帶著最大的鄙薄和最小的理智，不遺餘力地罵下去。
說真的，看到@cOMMANDO 的答案，一下子覺得挺認同的。
本來是想在你的回答下評論的，後來寫得長了一點，又有點歪了，所以就發成答案了。
我覺得不僅僅從道德方面來批判，還要考慮當時郭敬明的年紀，他當時可能的心理狀態等等。
類似於...
考慮歷史問題的時候，不能用當下的眼光去批判過去。
把郭敬明放在過去的那個年紀和過去的那個時間，從他那個年紀來考慮看看。
「可能以後他獲得足夠多的成就，或者足夠成熟的時候會給自己這個交代吧。」
同意。
有時候，年齡是無法逾越的。
不過說真的，只是偶然看到這個問題。當年我也沒關注這個案子。
總感覺，最近郭敬明曝光率很高。剛好，這幾天，《小時代2》也上映了。
我看了央視樂嘉主持的《夜話》訪問郭敬明那期，以及樂嘉做完那期節目後寫的文章。
在看了@cOMMANDO 的答案之後。
最後
我寫一句，可能跟主題無關，純粹是我自己的感想。
我要是庄羽就自己登報，說郭敬明拒絕履行法院判決向我賠禮道歉，在此督促郭敬明同志在某年某月某日內向我登報賠禮道歉，請給原作者應有的尊重！
順便在網上把輿論掀起來，雖然郭不care，至少讓所有人都監督郭這個抄襲者，他也就沒有活的土壤了不道歉，在情理上講不通，但商業邏輯上很通——因為道歉成本很高。
郭一旦道歉，抄襲的帽子就扣實了，連自己的粉都得承認和接受了。
但即使法院判決抄襲要求道歉，只要自己不承認不道歉，受眾中仍有相當一部分會在情感上繼續支持他（「郭沒抄襲，就是沒抄襲！」）
來知乎回答這種問題 其實挺孤獨的 我們都都知道 小四的粉絲是不會上知乎的
中國對成功者有著過分的寬容 社會把教會了我們叢林法則 適者生存 郭敬明成功了 而比他更甚者都活的人模狗樣 抄襲道歉不道歉又算得了什麼呢？何況他自稱商人 也就更沒有道歉的一套邏輯 我其實不在意道歉不道歉 自己覺得過不了自己這關的東西 就不要去讀好了 讀書是個私人活動 也就無法指摘別人 更談不上品味和層次了
推薦閱讀：
※舉報同學作弊導致對方被開除，我錯了嗎？
※真的有耐得住寂寞不出軌的男人么？
※如何挽救中國的社會風氣？
※中國底層的貧困家庭應該生幾個孩子才道德？
※SAT 考試中有很多人作弊，我這麼努力還有什麼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