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漢字幾千年的謬誤是真的嗎?

微信什麼的上面看到很多這樣的說法,見 漢字里的張冠李戴


謝邀。多圖慎入,土豪請隨意。
==================3月27日晚二更==================

先講一個故事:北宋的某一天,王安石問蘇軾:「鳩字為何從九?」蘇軾答道:「《詩》曰:『鳲鳩在桑,其子七兮。』七個孩子算上爹媽一共九人,所以從九。」

題主所舉的《漢字里的張冠李戴》其實和蘇軾解「鳩」字一樣,純為抖機靈博人一笑,只不過抖出來的機靈難以望見東坡之踵武罷了。倘若當真了,以此為正途分析漢字,那就如王安石作《字說》一般,誤入歧途,走火入魔。

文章里說到的六組十二個字,正好反映了人們對漢字認識的三種誤區,我們來看:

「牛」字與「半」字的錯誤。「牛」字從形體看只有半邊一撇,本讀作「半」;而「半」字頭生兩角,活像一頭牛,應該讀作「牛」。

經常見到有人說漢字是「象形文字」,其實這是一個概念上的混淆。象形文字是文字的早期形態,如古埃及聖書字早期的「神聖體」和中國納西族的東巴文。

漢字經歷了象形化、線條化、筆畫化三個階段,現代漢字早就不是象形文字了,比如說「日」字寫作「⊙」是象形文字,寫作「日」就不是了,而成為純粹的符號了。再如「何」:

「何」的本義是負荷的「荷」,象人負戈之形,在後來的字形中是看不出來的。經過數千年的發展,絕大多數的字形都已不是古文原貌了,許慎《說文解字》以小篆為本,尚有諸多訛誤,更何況是楷書了。因此可以說,凡是不看古文字材料,直接對現代漢字進行字形分析,都是耍流氓。

來看「牛」和「半」:

「牛」的甲骨文形體是一個牛頭的簡化, 「半」字從八從牛,「八」是分的意思,比如「分」字,從八從刀,就是一刀將東西分為兩半,《說文》中說:「牛為大物,可以分也。」所以「半」字從牛。這些古文字形經過線條化和筆畫化的學演變,已經很難看出最初的字理了,這樣的字僅從今文字形是無法分析的。

「方」字與「圓」字非常彆扭。「方」字根本不方,其字形倒有些像「元」字的同胞弟兄;而「圓」字本來方方正正,有角有棱,不識字的人,很容易從象形上判為「方」字。

首先「方」字從哪也看不出來像「元」,即便生拉硬扯,兄弟的「兄」都比「方」長的像「元」。「方」字的情況與「牛」、「半」相類,都是古今字形演變造成的差異。

「方」字的甲文象耒形,徐中舒《金文詁林》認為當訓為「一曰臿土謂之坺」的「坺(垡)」,即耕地翻土之義,如唐· 韓愈《送文暢師北游》:「余期報恩後,謝病老耕垡。」至於它後來有了方形、方向的意思,則是同音假借的緣故。

「圓」的演變過程略有些複雜,最初形體作「○」表示圓形的意思,後來在其下方加了一個鼎形,因為絕大多數的鼎都是圓形的,意為鼎口的圓形,繼而「鼎」形類化為「貝」形,即為現在的「員」,再後來在「員」字之上加了一個「囗」,就成來現在的「圓」。

「出」字與「重」的顛倒。「出」字系「兩山」重疊,可謂「重」也;而「重」字為「千里」二字合成,可謂遠矣。

前面提到了一個概念叫作「類化」,所謂類化就是在文字發展過程中,原本不同的兩個或多個構字部件漸漸趨於相同。因此現代漢字中擁有相同構件的兩個字,並不一定意味著包含了相同的涵義,比如「出」和「重」:

「出」字甲文從止從凵,「止」象腳之形,其本義是腳;「凵」即是「坎」,地下陷也。人類早期曾以地穴為居,這個「凵」很可能就是居住的地穴,「止」的腳形是朝外的,所以「出」就是象從坎穴中走出之形,隸變以後,類化為兩山相疊的字形。

「重」的早期字形從人從東,「東」象橐形,是一個兩端紮起的大口袋,所以「重」字象人負重之形,義即為重。後來將「東」的一豎與「人」字表示腿的豎劃合併,再在下邊加上兩橫,或為飾筆,或為羨劃,與字義無關。「重」字到小篆都看不出所謂「千里」的樣子,許慎依小篆字形將其析為「從壬東聲」,雖不正確,總還算是靠點譜。所謂的「千里」重,也是隸變時類化的產物。

「射」字與「矮」字的顛倒。「射」由「身」和「寸」組成,身子僅有寸長,自然「矮」也;「矮」字由「矢」與「委」組成,「矢」者箭也,「委」者放棄也,將箭放棄,才是「射」也。

「射」字左邊的「身」其實是弓,在甲骨文中有兩種構形,一是從弓從矢,《說文》以此為標目。「弓」、「屍」、「身」古文字形相近,古文中經常混用,「射」字所從的「身」就是從「弓」字訛變而來,至小篆已成正體。

右邊的「寸」,其本義也不是長度單位,「寸」與「又」同源,象手形。「寸」是在「又」的基礎上,在手腕處加了一點作為指事符號,即手腕之義。現在中醫學還將手掌與前臂的連接處稱為寸。但作為構字部件使用的「寸」與「又」無別,皆表示手。

「矮」所從的「矢」確是弓矢的「矢」,由於弓、弦、矢所構成的結構與幾何學中的弧弦及其半徑十分相似,所以在中國古代幾何學中將弧弦的半徑稱為「矢」,如清·戴震《句股割圜記上》:「值弧與弦之半曰矢。」這樣「矢」就成了一個度量名稱,有了度量之義,「矮」字從矢,正是取義於此。至於「委」是一個表音部件,與意義無關,「矮」字從矢委聲,是個形聲字。

「鳳」字與「鴨」字的錯誤。鳳為鳥中之王,實乃天下第一鳥,卻以「凡鳥」自稱;而鴨純屬禽中凡者,鄉間遍地成群,卻以「甲鳥」相譽。

漢字中存在著大量的形聲字,因為語言中有很多詞語的意思無法用圖形來表示,比如虛詞、代詞等。最初人們用同音假借的方法,借用已有的同音字來表示,這些字叫作假借字。如前文提到的「何」,本是負荷的「荷」,用來表示疑問詞「何」就是假借,後來用荷花的「荷」表示負荷的「荷」也是假借。但同音假借不宜大量使用,容易造成用字的混亂,同時隨著人類的生活越來越複雜,所需要的語詞和文字也越來越豐富,這就需要一種更加高效便捷且便於記憶的文字形式。於是人們找來兩個字形,一個表示意義,一個表示讀音,這樣便產生了形聲字,表義的部分叫作形符,表音的部分叫作聲符。商代甲骨文中就已出現了相當數量的形聲字,現代漢字中形聲字的數量更是達到了97%,可以說形聲字的出現是一種文字走向成熟的標誌。其他古老文字由於沒能傳承下來,中斷了發展的脈絡,所以並未體現出形聲化的趨勢,但古埃及文字在其消亡之前,已出現了少量形聲字。

形聲字的聲符與字義無關,但歷史上卻不乏有人將其當作表義成份加以分析,比如王安石所作的《字說》。其說多為牽強附會,不足為憑,前面故事裡蘇軾引《詩經》為王安石解「鳩」字,恐怕不無揶揄意。

「鳳」的早期字形是一隻羽毛華麗的鳥,但因與「鳥」字十分相似,辨識度不高,於是給「鳳」字加了一個聲符「凡」,而原來的字形也從簡類化為「鳥」形。所以這個「鳳」不是什麼「凡鳥」,而是從鳥凡聲,是個形聲字。

至於「鴨」字從鳥甲聲,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炊」字與「煙」字理應移義。欠火則「煙冒」,因火才可「炊」。

作者說欠火才冒煙,因火當為炊,而古代卻有「此木為柴,因火成煙」的段子,可見拆字說文本身就是一件主觀性很強的事情,只要想像力夠豐富,可以說出無限多種解釋。

「煙」字從火因聲,與前面幾個字同理。「炊」字略有一點不同,從火吹省聲,也就是說「炊」字所從的「欠」不是真的「欠」,而是「吹」的簡省,「炊」的真正聲符是「吹」。

綜上,我們可以看到日常生活中人們對於漢字理解的三個誤區:

第一,不參照古文字形,對現代漢字進行直接分析。

第二,不考慮文字演變中的類化與訛混,將構字部件等同視之。

第三,把形聲字的聲符當作表意成份。


看了前兩條就不用往下看了。是胡說八道,當笑話看就行了。如果漢字是誕生以來就是楷書,沒準說得通。漢字是有上千年傳承的,不考慮古文字演化就是信口開河。其他手頭沒資料沒法這名,那個「射」記得清楚。
身 其實是弓演化的
寸 其實是手
手拉弓不就是射嗎?或許可以說字形演變有謬誤,但是絕不是裡面說的那樣。


樓上那個抖機靈的,大家看看就算了。

這裡簡略且嚴肅地說一說漢字的演變。

一般大家都說漢字是表意文字,但是早在甲骨文年代,漢字就已經被用為表音符號了。以上面那位
雪如鴻 貼出的「何」字為例:

最早甲骨文中的「何」看得出來是一個人肩上扛了一個東西的樣子,其實這是「負荷」意的「荷」的初文。要知道,表達具體的意思,可以通過象形造字的方法,但要表達一些抽象的含義,以及一些虛詞,這字要怎麼象形?怎麼造?

所以就出現了同音假借。當時人們發現,表疑問的「何」讀音與「負荷」的「荷」一樣,那不如就把這個「荷」的字形拿來表示「何」吧,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後來發現,「何」的使用率太高,於是在它上面加了一個草字頭,用這個「荷」的新字形來表示原本的「負荷」意,而「何」就正式成為疑問詞「何」的專用字形了。這麼一來,「何」其實就是一個記錄音節的符號了啊,這不就是純粹表音了么?

同樣的例子還有很多。比如「我」甲骨文字形為兵器形,因為和口語中第一人稱「我」音同,所以拿這個字形來表示第一人稱「我」。「莫」甲骨文字形是草叢中的落日,表示日暮之意,其實就是「暮」的初文,後來被假借去表示否定詞「莫」,為防混淆,在原本已經有一個「日」意符的「莫」字上,又增加了一個「日」,變成「暮」,於是把這兩個字形給分開了。

是不是很機智!不用費力地去造新字了!用現成的嘛!怕弄混怎麼辦?加形符!比如「益」,原本的字形就是水溢出容器的樣子,後來「益」被用於表「增益」意,就在原本的字形上又加了一個三點水旁,表達溢出的意思。上面那位抖機靈的同學,你說雞是在小溪里游泳的鳥?其實它是一個表意字「隹」加上音符「奚」,為了使字的讀音更明確而已。還有「都」,右耳朵是「邑」,表意,左邊「者」是音符,表示字的讀音。要注意那時候「者」跟「都」的讀音還是一樣的。題外話,我們現在為什麼能知道上古音是什麼樣的,有一部分也是從形聲字推出來的,既然古人用「者」表示「都」的讀音,那麼現代漢語中的zh和d這兩個聲母,在上古肯定是音近的。為音韻學大師們的推理能力點贊!

說來這不就像是我們現在給漢字注個拼音的做法么?只不過古人沒有字母,於是他們非常牛逼地直接拿字當字母使!比如,發現一種蟲,叫wu gong,字怎麼寫呢?哎呀不就跟吳公同音嗎?寫成吳公就好了啦!可吳公是什麼鬼?是人還是蟲啊?哦這樣分不太清楚呢,所以再加個蟲字旁,蜈蚣,可以了吧?可以可以太可以了!

所以,通過假借大法和形聲大法,古人的造字事業風生水起,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有不會造的字了!

然後就是我們都知道的,甲骨文,金文,戰國時代的六國文字,秦一統天下說從今以後我們都寫小篆,當官的抄文書抄個累死於是發明了隸書,後來有了楷體……這裡得說明一下,古人其實並不在意什麼用字規範,去看看石刻文字就知道,各種地為了追求偏旁整齊劃一而改偏旁,為了好刻而把左右結構變成上下結構,鵝變成鵞這樣的……

而關鍵就在隸變那裡。從甲骨文到小篆,字形已經變了很多,依據小篆字形寫說文解字的許慎,就犯了不少錯誤,再到隸書,有很多偏旁部件就更面目全非了,所以有人說什麼要恢復繁體字,呵呵,繁體字也是隸變之後的字體,跟老祖宗的字差了十萬八千里好嗎?你怎麼不恢復小篆,你怎麼不恢復甲骨文?話說我們有個老師過年時候寫賀卡會用楚簡字體寫,你們想復古嗎,想提高逼格嗎,來學學人家!

舉個栗子:「朕」的左半邊本來是「舟」,「青」的下半部本來是「丹」,隸變之後全都變成了「月」。而「朕」字本身甲骨文字形為船和兩手的組合,小篆已經把兩隻手的字形訛寫為「火」形了,到了隸書,另一半也徹底變掉了。

還有,原帖中說「出」是兩個山疊在一起,其實「出」甲骨文長這樣:

雖然字形略有變化,但基本還是統一的。上面是一個腳趾,下面是一個洞穴口,實實在在就是表達「出去」的意思。哪裡有山?

可是到了小篆,「出」長這樣了:

基本上還是看得出原本的構造,但那個腳趾的形狀已經變掉了。

到了隸書,成這樣:

咦?我的腳趾呢?洞穴口呢?

如果從文字演變的角度,說漢字有「謬誤」,也不能說什麼錯。話又說回來,叫囂著漢字簡化不好、改變了漢字的本來面目、抹殺了漢字的內涵啥啥的,你們該去怪古人啊,你們看看,一個妙趣橫生的「出」字,給古人改成啥樣了?

可我們一定要恢復「出」的本來面目嗎?文字形體演變是很正常的現象,在文字的生成和發展歷史上也是不可避免的,我們為什麼非得強行要求它一成不變?你穿越回去跟古人說這個字表寫成醬,古人說你神經病啊我這樣寫怎麼了我這樣寫大家也都看得懂啊,你告訴他不對的甲骨文是這樣這樣寫的,他最多哦一聲說知道了,然後日常依舊寫他熟悉了的字體。我們不要忘記文字的本質是符號而不是藝術。

暫時就寫這點。論文狗滾去繼續改論文。


這個和那些藏頭預言詩真的是李白寫的嗎是一個水平的問題。


漢字一直就是象形文字,演化到楷書最初的象形指事痕迹已經變的模糊。但是有跡可循。一般的叫法「王字旁」,「反文旁」,「四點水」都是錯誤的,左右耳朵也根本不是一回事。
篆隸分辨「王」「玉」是在三橫間距,等距為玉。所以「珏」「環」等字都是指「玉」。斜玉旁為妥」。
「熱」「蒸」「煮」其實下面是火,中間兩點是撇捺簡化,跟水沒關係。
「攻」跟「文」有啥關係,右面是手拿棒子的象形」。「敏」本意就是拿個棒子削暈有美麗頭飾女性性徵明顯(胸前兩點)的大胸妹子,也就是搶親,下手要快要敏才行」

射字就是手張弓的形象。「寸」本字就是手下一點,寸口。所以射可不是身長一寸。以前這門字體源流必修課,叫「小學」,一幫《說文》沒看過的半文盲就能發現幾千年古人視而不見的大漏洞?逗我玩呢?

有興趣可以看看說文,很多疑惑能解開。左右結構不都是形聲,形旁聲旁。「保」字怎麼解釋?實際也是指事。口?十是個「子」下面一撇一捺其實是左邊「人」的左右手。大人抱孩子的形象,。所以以前太保和太師、太傅並列的。跟「呆」沒有關係。

微信微博嘩眾取寵的東西多,學乾貨讀嚴肅讀物還有上知乎。嗯,這麼打廣告,知乎管理付廣告費乎?


看沒文化的人給你普及文化,還不如自甘墮落閉眼當文盲


初中的時候,語文課就學過「漢字六書」:象形、指事、形聲、會意、轉注、假借。六書通指漢字的六種構造條例,是後人根據漢字的形成所作的整理,而非造字法則: 象形、 指事、 形聲、 會意、 轉注、 假借, 其中象形、指事、會意、形聲主要是「造字法」,轉注、假借是「用字法」。

六書一詞出於《周禮》:「保氏掌諫王惡,而養國子以道,乃教之六藝:一曰五禮;二曰六樂;三曰五射;四曰五馭;五曰六書;六曰九數;」。然而,《周禮》只記述了「六書」這個名詞,卻沒加以解釋。中國東漢學者許慎在《說文解字》中記:「周禮八歲入小學,保氏教國子,先以六書。一曰指事:指事者,視而可識,察而見意,『上』、『下』是也。二曰象形:象形者,畫成其物,隨體詰詘,『日』、『月』是也。三曰形聲:形聲者,以事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四曰會意:會意者,比類合誼,以見指?,『武』、『信』是也。五曰轉註:轉注者,建類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六曰假借:假借者,本無其字,依聲託事,『令』、『長』是也。」 許慎的解說,是歷史上首次對六書定義的正式記載。後世對六書的解說,仍以許慎的解說為核心。
(以上援引自百度百科,因為周禮和說文解字具體的內容我也背不下來了)

所以可以看到,漢字的形成和註解,遠遠不是一個「象形」那麼簡單,更別提中間還有大量的字體轉化,文化變遷(比如秦始皇統一六國,書同文行同軌;少數民族語言文字伴隨入侵的融入,民國建立之後新文化運動帶來的漢字的簡化改革運動等等)。簡單將漢字視為一個一成不變的產物,本身就是個大謬誤。

若對漢字和相關感興趣,請回去學好語文,看看王力、呂叔湘等老先生的著作,實在不行去看《說文解字》也行,少看微信段子,毀智商。


不應該是從繁體字、乃至甲骨文說起么……幾千年啊……
演化了多少遍……為何只說簡體字!!!


這個說法唐朝時就被證明是錯的了,李白有詩為證:

純 扯


純潔天真到處看
屬性不分明和暗
扯起東風吹西柳
淡湯也能下碗飯


類似的笑話古時候就有,據說王安石亂解漢字:坡者,土之皮也。蘇東坡譏之曰:滑者,水之骨乎?今天更不少,曾在一社區宣傳欄上看到一個解吃字的,說是管不住自己的口就會變成乞丐云云。電視節目也有胡解教字為懂孝道、有文化的。凡此種種,大都是把所有的字特別是形聲字都當作會意字亂解,自以為聰明,想當然。至於拆字算命,我感覺(沒有考證)是楷書定型之後發展起來的,雖然是牽強附會,但不能和前面的亂解混為一談,那是另外一門學問(也被一些人叫做江湖騙術)。


看消息來源就不用往下看了。

一樓說的很對


沒文化愣充文化人。


漢字學,或者叫文字學,是一門系統的學科。題主給的鏈接里的那個人,明顯一丁點的漢字學知識都不懂,甚至很有可能連字都不怎麼認識——什麼圓不圓、方不方?小篆體來看,你說「圓」是圓的方的?簡直狂妄自大信口開河。

其實,只要題主你去看一遍許慎的《說文解字》,就再也不會被這種信口胡謅嘩眾取寵的傢伙迷惑啦


說個故事 = = 王安石說:「波就是水的皮啊。」蘇軾覺得他這太不靠譜,調侃說:「那這麼講滑就是水的骨頭咯?」


所謂的【射】應為【矮】的笑話,其實真挺不值一駁的。
【射】字拆開為【身寸】,拉弓引弦後,身不動,指以寸發,豈不為射哉?


關鍵是下面還一堆看似高級黑的..難道沒人注意日期嗎


國內人文教育的缺失呀,尤其是語言和文字的教育。到頭來外語沒學會,漢語也沒學好。


哎,說什麼好呢,讀的書少,想的太多。


為什麼盜用我的主題


莫同連結中未入門之人較真


小學必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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