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調》這首歌，好妹妹樂隊唱錯了嗎？

11-26

我是好妹妹樂隊的主唱小厚，去年10月發的翻唱專輯《說時依舊》中，有一首歌叫《清平調》，為了紀念我和秦昊心中永遠的偶像鄧麗君，當時錄音的時候對鄧麗君唱詞的一些讀音有疑義，所以當時諮詢了一些人，對一些有異議的讀音改成了我們理解中較為準確的讀法。

《清平調》這首歌的歌詞是李白的詩作《清平調》三段詞，是唐明皇和楊貴妃在沉香亭欣賞牡丹時命李白作的樂章。
其一：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其二：

一枝紅艷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
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其三：
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王帶笑看。
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欄杆。

歌曲發布之後，有很多人對好妹妹這一版的《清平調》的讀音也有很多質疑。其中重點集中在兩個字上：檻、北。（在蝦米、網易雲音樂的單曲頁面內都網友討論留言）

鄧麗君原唱中是這樣唱的：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kan)露華濃。
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bo)倚闌干。

而我們的版本是這樣唱的：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jian)露華濃。
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bei)倚闌干。

今天是鄧麗君逝世20周年，王菲也將會在今天發布致敬鄧麗君的《清平調》，完成令所有人期待隔空對唱。
下午兩點多工作室接到一個神秘的電話，口齒不清義憤填膺的問，你們是翻唱了一首歌叫《清平調》嗎？然後發來了一條簡訊：

看到這條消息，突然想到，翻唱歌曲，對讀音產生異議的時候，究竟是致敬原唱尊重原唱的唱法更為妥當，還是按自己的理解稍加修改更為準確呢？

春風拂檻露華濃，檻，到底是讀kan還是讀jian呢。kan字音，一般理解為門檻，而帶有格柵的窗戶或者欄杆一般讀jian，春風拂過的，我想了想畫面，還是讀jian更準確。亭北，為什麼要讀成bo？不是應該是bei嗎？知乎上有解釋說，說根據平水韻，讀的be，但是我還是理解，沉香亭北，為沉香亭的北側嗎？北的讀音，根據地域或者方言，或者古漢語讀音的解釋，感覺都不是很有說服力。

我的這些疑惑隨著這位聽友略帶憤怒的質疑，慢慢的有了一些新的方向。即便有很多質疑，我的理解仍然是，鄧麗君的讀音是不準確的，所以在當初錄音的時候，我們根據詩詞中的相關語境，按照我們認為正確的讀音來錄製。當然，我所認為的正確，可能也是不準確的。但是在樂迷的眼中，這彷彿變成了無知，變成了不尊重。

在樂迷面前，是不是所謂的準確都可以變為不正確，那麼真正的正確到底又是什麼？

那麼翻唱一首歌曲，應該去考究本來的讀音還是尊重原唱最為妥當？

例如，劉德華的《冰雨》。歌詞中：「你就像一個劊子手把我出賣」，大家都知道是gui子手，但是每次唱還是會唱kuai子手，這是傾向於還原原唱的意願。

這種想法其實就是：我知道劉德華讀錯音了，但這首歌就是這麼唱才好像味道才不會怪）。

情感親疏會影響判斷的標準，希望可以在知乎里看到一些建議。這一首歌中某些字的讀音，也希望可以看到大家給出一些準確的解釋。

最後，懷念鄧麗君小姐。

談不來奧古的音韻學，僅從讀音規範角度來回答。從現行普通話規範而言，好妹妹樂隊的讀法是正確的。

「檻」是個破音字，當且僅當表「門檻」之義時讀為kǎn，其餘情況下都讀為jiàn。詩中該字所表之義顯然為闌干而非門檻，所以讀為jiàn是正確的。
「北」普通話只有běi一音，這麼讀當然也毫無問題。

那麼鄧麗君為什麼讀法不一樣呢？這顯然要考慮當時的時空背景， @sapereaude 說得也很清楚。首先，包括普通話和各方言在內的漢語都存在普遍的文白異讀現象，即一個漢字在不同場合有讀書音和白話音兩種讀音，比如現行普通話里的「給」「殼」「血」等等。「北」傳統上也有有文白兩音，即文讀音（bò）和白話音（běi）。基本上，大陸的語言文字政策的思想就是要制定統一且簡化的規則，因此在普通話的規範過程中，經過審音很多文白異讀都被取消了，這裡就包括「北」。相較而言，台灣的語言文字政策則更為寬容和傳承，所以很長一段時間裡「北」在台灣的國語中保留有文白兩音。鄧麗君的這首歌成於上世紀八十年代，當時台灣的國語標準依照的還是民國21年（1932年）的《國音常用字彙》（@sapereaude所引《重編國語辭典修訂本》也是以此為本），因此鄧麗君在歌中使用文讀音是很自然的。當然，隨著時代的發展，台灣的國語中很多舊音也逐漸消泯，台灣教育部在後續的審音中也取消了「北」的文讀音。

至於「檻」字，兩岸標準一致，我怎麼想也覺得是鄧麗君當時確實讀錯了……

順帶一提，詩中的「裳」字也是個破音字。普通話規範中，僅在現代漢語里「衣裳」（泛指衣服）一詞中讀shang（輕聲，普通話「裳」沒有shāng這個讀音），其餘情況都應讀cháng。文言中，衣為上衣，裳為下裙，所以文言中的「衣裳」也應讀作cháng，例如「顛倒衣裳」。至於本詩中的「衣裳」怎麼讀有爭議，因為解釋為泛指的衣服也可以，所以讀為輕聲shang也行吧……而台灣的國語規範里，「裳」有cháng、shāng兩音，一般讀cháng，讀shāng也行，所以鄧麗君選擇讀shāng沒問題。

以上都是客觀的兩地讀音規範，那麼主觀上，現在翻唱有沒有必要照著當時的讀法來呢？這個就見仁見智了。個人覺得，讀詩時尊古還有些道理，唱流行歌曲就真沒必要了。反過來要尊重鄧麗君的讀法也可以理解，「北」字讀作bò頂多就是不合現行規範，沒必要扣上唱錯了的帽子。但是現在若要拿著鄧版說按普通話規範唱反而錯了，那就毫無道理了。

我對這條簡訊十分憤怒。
全文多處一連用兩個逗號，句尾也沒有句號結尾。嚴重違背了國家技術監督局1995年12月13日發布《標點符號的標準用法》。
全文語句不通，疊字，錯別字，比比皆是，我都懶得挑了。
強烈建議民主之後文化部去****。

PS，這貨絕對是紅小兵的餘孽。

我不是來回答小厚的問題的。但我對知乎上某些知友是很看不慣的。以下是我的一些個人看法：

人問個問題並沒有哪裡不對了吧？
為什麼有些知友會從問問題牽扯到歌者的私生活，這個就更加想不通了。
就算是上知乎來宣傳歌曲，有什麼不對嗎？他們不偷不搶，不搏出位，而是通過一種可以教學相長的方式。

那麼為什麼還會出現陰謀論呢？我認為，大概是你們覺得這個世界太危險了吧。以至於自己也要複習一下陰謀論怎麼實踐。

你們沒錯，鄧麗君也沒錯，國語和普通話雖屬同一音系，但在具體字音處理上多有不同。兩岸各奉其正，不必定於一尊。

我記得好妹妹的K歌房那期電台，唱完了冰雨，小厚問秦老師，「我們是該尊重語言還是尊重原唱？」秦老師說，當然是尊重原唱了，語言算什麼

謝Kirk Chen邀。

題目當中的「檻」字音，這有破音且兩義的字，當初鄧麗君在詮釋這首詩這首歌時，
何所思,何所本，實不敢妄測，就請容我不論。

至於鄧麗君在《清平調》將「北」字音，唱作ㄅㄛˋ/bò，這是文讀音，
是有別於該字做為白話音的ㄅㄟˇ/běi。

【文讀音，或稱「讀音」，文人讀古文詩詞歌賦時所用的字音；另可參照《集韻》上面，
「北」的反切注音「必墨切」。而白話音，或稱「語音」，於口語白話時使用的字音】。

在臺灣的國語標準辭典，「北」這個字的讀音ㄅㄛˋ/bò，跟語音ㄅㄟˇ/běi，是兩音併列雙收。
這可查見臺灣教育部的線上辭典 → 教育部重編國語辭典修訂本
另亦可順便查「白」字音，這也是「讀音」跟「語音」雙收，是另一例。

鄧麗君在這首歌裡面，將其中的「北」字音，唱作ㄅㄛˋ/bò，
顯然是用了文讀音。

剛好在不久之前，就閩南語字音的文白兩讀作介紹時，借了在學校必修的普通話為例作過渡，
除了概念介紹之外，裡面也有舉了幾個北京話/普通話相關的例子，我附上連結，或願移駕參考
→ http://www.zhihu.com/question/27429270/answer/36612703

關於檻這個字的讀音，我就想問問誰給小厚發的這麼蠢的簡訊……完全有一種包貝爾在給陳赫用正確的方法算雞兔同籠，但是陳赫笑他「你是豬嗎？」的感覺。
奉勸我的朋友們，下次嘲諷別人之前得做好工作。
而且也不要拿小學生舉例子，我小學就知道「檻（jian）菊愁煙蘭泣露」、知道「春風拂檻（jian）露華濃」了，沒文化不要怪到小學生身上去~
要麼是你語文老師也SB了，要麼就是上課的時候你又睡著了。
發這個簡訊的人，小時候一定沒看過唐詩三百首，哈哈哈哈╮(╯▽╰)╭

難道沒人糾正劉德華的歌詞中就是儈子手（kuai）而非劊子手（gui），聯繫後面的出賣也證實確實想用儈子手（拉攏買賣的中人）這個意思，華仔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這個詞貌似真是被冤枉了，倒是鄧麗君確實有許多發音錯誤，比如轉朱閣，低綺（yi）戶。。。。

《唐韻》北 — 博墨切博墨切不就是bo么
《唐韻》是《切韻》的一個增修本。唐代孫勉作，時間約在唐玄宗開元二十年（732年）之後。因為它定名為《唐韻》，曾獻給朝廷，所以雖是私人著述，卻帶有官書性質，比起較它早出的王仁昫《刊謬補缺切韻》還更著名。
…………………………………………………………………………
北音韻所需要發bo，"停北倚"這裡的調為35 2,"停北"兩字為一拍，北字為半拍，如果發成雙母音的bei，明顯跟這半拍搭不上，而且52這調更接近去聲51調，所以用去聲單母音發法更符合這節拍及音韻－－不信自己去搜下這歌的曲譜~
還有發bo不是入聲，入聲字的音尾是p k這些塞（擦）音為音尾的。

與精通古漢語的朋友交流了一下討論結果是沒有錯。檻讀作「kan"在口語中較為常見詩詞中一般都讀作jian。北作為歌詞出現應該用現代漢語的讀音如果要用題目里所說的其他讀音整首詩就都要讀成唐音了何況它本來就是北方的意思啊
最後居然在知乎看到小厚刷個存在哈哈

一個學語言學準備讀古代漢語研究生的三級心理諮詢師來回答，你看我這樣理解行不行。

第一，對於古詩自古以來都有讀音的爭議，因為涉及到古音、地域等等問題（其中包括李白所處的年代與地域，鄧麗君所處的年代與地域性）。類似的還有「斜」字讀音。就學術而言我個人會回答，小厚讀的沒有錯。這樣唱完全沒有問題。不寫文獻，因為麻煩。

第二，劉德華那個歌詞問題，顯然這個在學術上不存在爭議性就是錯了，翻唱選擇一樣唱錯那也還是錯，我們只能說唱得好聽，而不是唱對了。張國榮先生在錄製歌曲有一個字的讀音錯了，他選擇了將唱片召回重錄，這是正確就是對待這個問題的方式。

第三，翻唱是你個人的事情，你可以選擇好聽，也可以選擇正確，這是你的選擇。而聽眾也可以選擇認為你好聽，認為你錯了，這個是聽眾的問題。你們不必糾結這個問題了。

但這篇文章的重點與其說在爭論這兩個讀音的正確性，倒不如說是小厚溫柔地反擊與聲明。
不用解釋，理解你的人自然理解你，這個調調已經過時了。
在知乎這個平台發出來也略顯高端（按我知道的以前的你們應該發在豆瓣，笑。）開誠布公以大家商量的語氣來告訴你真理，這個做法很高明。喜歡你情商爆表的樣子。

還是那句話，就學術而言，這個問題不值一提；就音樂而言，你們做到了嚴謹；就公關而言，你們贏了關注。就喜歡你情商爆表的樣子。

你想騙我去聽么？%&>_&<%我告訴你我就不聽^_^

作為一名漢語言文學專業的學生我認為古漢語的發音和現代的必然是不一樣的。如：寒食東風御柳斜（xie）按照古音是讀xia 在韻律、釋義上更為妥當的。但是，目前以我國的國情應當以國家的政策法規為依據。而最高的依據則是2000年10月31日九屆人大常委會通過並頒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通用語言文字法》，所以在教學中（中小學甚至高中的義務教育中）老師會使用xie 的讀音。這個例子說明了古音的存在與使用是與現代漢語的使用是不衝突，甚至在一定層面上甚至要讓位於現代漢語的。
至於是否不應該把這首歌帶給大家，我認為是小厚你妄自菲薄了。作為一個有能力把好的東西帶給大家共同分享的人，為什麼不這樣做呢？王菲在翻唱水調歌頭時我們也曾在課堂上播放音頻並討論過她的讀音問題的，畢竟音樂也是一種文化傳播的手段，可能會對一些未知的人造成先入為主的思想從而影響對知識的再吸收。文藝界講究推陳出新，對於古代的文化一直採取取其精華，棄其糟粕的宗旨不是嗎？所以，那位發簡訊的姑娘是被先入為主的思想所引導，認為你們是錯的，但是文化沒有對錯，這只是爭議而已。拿你們的歌來舉例，我覺得松林的低語真的是翻唱的經典之作，先聽原版再聽好妹妹，真的無法不佩服你們的才華。希望你和好看的秦老師不要受到影響，繼續寫出更好的作品來。愛你們。對，沒錯，我就是腦殘粉。但是腦殘粉不可怕，怕就怕腦殘粉還有文化

「檻菊愁煙蘭泣露」，「檻外長江空自流」。檻者，欄杆也。不存在尊重與否支持與否這一說，私以為這個字在這裡應該讀jiàn。

作為學習漢語言學的忠實妹粉，我站在學術的立場上支持小厚秦老師。北是入聲字，在李白寫詩的時候或讀bog（/p?k/），鄧讀成bo可能受台灣方言的影響，也可能是學詩時文人讀叶音的傳統，站在語言發展的立場上，現在什麼音就讀什麼音是沒錯的。檻古代只有一個音，現代因音辯義，讀jian是欄杆之義，無錯

具體對錯得問李白

至於那條簡訊語法混亂標點混亂這種逗比說的話笑笑就行了

whatever？

我聽說過貴樂隊，但不是粉絲。以我對你們的粗淺了解，你們的情商和受教育水平應該能夠正確對待這種網路輿論，不必感到冤屈。如果說對這個問題感興趣，想作為引子，探討一下這個問題倒是未嘗不可。

首先，歌詞的讀音是否重要，為什麼。這個問題在這件事情中雖然沒有存在爭議，但我看爭辨的不亦樂乎的人未必都清楚為什麼爭。其實就是因為歌詞是讓歌曲有韻律美的重要因素，所以詩詞的用字才會講究平仄和押韻。我們還確實值得討論一下這個問題。

其次，不要胡亂類比。你們的問題，跟劉德華《冰雨》的問題未必能夠一概而論。《冰雨》歌詞的是一種現代作品，在創作的時候，發音的官方標準已經是普通話了，不存在把「劊」念成kuai的理由；而《清平調》是唐朝作品，《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是宋代作品，創作的時候還沒有「普通話」。今人朗誦，到底是用今人讀音還是古人讀音，至少尚不存在顯而易見的判斷標準。所以，不是說《冰雨》能讀成kuai，《明月幾時有》的綺就可以讀成yi；前者不能成為後者成立的理由。

再次，古代不同時期漢語怎麼發音，都是永恆的研究話題，除非穿越到古代去，否則任何學術觀點都是無法證實的，只能永遠是一家之言，古音怎麼念，只要能說出一些道理，都無所謂錯。唯一有標準，可劃分對錯的就是現在的國標普通話（或者台灣的標準國語，etc.）。

第四，應該按古音念還是按現代普通話念？這要看場合。中學語文課堂和考試是按普通話念的，這是法律規定。但是其他場合的詩朗誦，用什麼韻來念屬於朗誦者的自由選擇。我不是專家，但我查了一下，目前是有一些人主張有平水韻來念詩，因為現代普通話沒有入音，反映不了詩詞在當時的韻律美；但也有人認為沒必要，因為現在知道的平水韻念法都未必是真的。所以，至少沒有一定要用哪種標準來念。參考這個視頻，就知道古韻的水有多深。古時候的人是怎樣說漢語的(好心疼

第五，那能不能大部分用普通話，突然有幾個字用平水韻呢？例如，鄧麗君在《清平調》中只有「北」字按平水韻念成be，其他字都是國語。經過上面的討論，到了這個層面的問題，我看就更加沒有對錯可言了。你想用普通話念，未必需要通過指責證明鄧麗君是錯的。同理，別人也沒理由因為你跟鄧麗君唱得不一樣就說你是錯的，因為你有你的依據，不是亂念。

以上這些邏輯，寫出來很啰嗦，實際上在腦子正常的人腦中是一閃而過的。所以，還能產生質疑的人，不是腦子不好使，就是故意挑事。

最後談我個人的喜好。我是搞理工科的，我的思維習慣了不同現象背後必然存在一個自洽的統一規律的圖像。所以，光一個「北」字用平水韻，其他又不用，就覺得這個做法沒有統一的標準，也說不出為什麼選擇「北」字，沒有可複製性（reproducibility），我從下意識上就感到咯應。但我也不是一個藝術盲，我知道什麼東西好聽、好看。搞藝術的人的追求跟理工科是相反的。他們標準是美學標準，好聽、好看為主。我覺得把「北」念成be，沒有不好聽。而且鄧麗君的《清平調》是一個流行曲（劉家昌作品）。是希望以一點古韻古風來吸引大眾，而不是直接要去吸引古語言學家。那選擇一個字搞點平水韻，只是為了有這種感覺。否則的話，這首歌的旋律就更不符合時代了，這個旋律還是典型的劉家昌式旋律，而不是唐代古樂的旋律。那又怎麼說？如果哪個古語言學家，在他專業領域的嚴肅場合爭論還不過癮，跑過來指責一首流行曲，那他就真的不解風情，有點像《My Fair Lady》里的男主角。我的理解，好妹妹樂隊定位的聽眾群應該不是這種注孤生宅男宅女，而是世界這麼大，我帶著單反，你帶上錢的小文青。

那麼，按標準普通話唱對不對呢？我想，如果好妹妹樂隊的定位進一步規定為90後共和國青年，那麼完全可以。因為這種情況其實就是向一堆沒聽過《清平調》和鄧麗君的孩子普及一首其實也很好聽的老歌。所以按不按鄧麗君的唱法唱，對他們來說是沒有區別的。如果好妹妹樂隊的定位人群很寬，還包括了台灣的「方引號」堅持者、大民國文化沙文主義者、甚至親日排版愛好者們，那可能就要糾結各種沒完沒了的細節問題了。

你們是在知乎宣傳歌嗎？

對於這個問題我想對小厚說：
1.不！你們沒有唱錯！
2.那594條簡訊你都很不看也不刪嗎？
3.這個無聊的人是怎麼知道你電話的！

《說時依舊》是一張翻唱專輯，《清平調》也是一首翻唱歌曲。作為翻唱歌曲翻唱者賦予歌曲新的理解新的詮釋也是理所應當。

好妹妹作為一個知名樂隊（對！沒錯！就是知名！）歌曲聽眾很多，翻唱一首古詩詞對小厚和秦昊來說壓力可想而知。好心疼你們。不過小厚，正因為有了這些人你才會不斷反思自己，讓自己變的更好，讓好妹妹走的更遠。感謝他們。

人們寫歌唱歌是為了抒發內心感情，如果僅僅為了追求生硬的字音而使感情抒發打折扣，那就太對不起詩人了。我想李白那麼洒脫的人不會為了字音而使感情折扣。

最後：小厚，上次微信問答你倆不回我是因為我長的好看對不對！！！秦昊說他只回復丑的！快說是！讓我心裡有個安慰！

嘛～贊同你們的理解，覺得你們唱得沒錯～

道理妹粉們都懂，可是為什麼一個那麼無聊的噴子能拿到你們工作室的號碼啊啊啊啊啊啊啊！！！！

兩年妹友不算資深實名贊同@chiefwei的答案
……（理科生已經暈了的分割線）……

李白這首詩正確的讀音自有國學大師去評論我也知道《說時依舊》作為一張公開發售的專輯大家對其中的讀音讀法在意有所爭議也很正常如果說秦老濕小厚將字音唱錯招黑我們也會客觀的看待這個問題畢竟面向大眾會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我們也未可知
但是事實上是在翻唱過程中歌手在發現異議時特意向有關人事請教和理解後才確定了最後的發音既尊重了原詩的本意又符合現代漢語的標準讀法在我看來他們已經盡其所能為作品負責至於有人拿他們的學歷文憑說事我不想再舉一些初中高中議論文已經被用爛了的例子來反駁現在的娛樂圈裡又有幾個是真正名牌大學畢業的你所謂的文化人恐怕連你自己都說不出來吧好妹妹尊重了作品尊重了聽眾這樣就夠了
至於翻唱歌曲對讀音產生異議的時候究竟是致敬原唱尊重原唱的唱法更為妥當還是按自己的理解稍加修改更為準確這種事我覺得應該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無論是尊重原唱還是尊重正確的發音在我看來都是可以的有經典老歌《野百合也有春天》中孟庭葦在其中有一句歌詞為「彷彿如同一場夢我們如此短暫（zhan 去聲）的相逢」這句在有一次我喜歡的一位作家八月長安在唱時也同時唱的是「短暫（zhan 去聲）的相逢」而八月長安是全國TOP2大學畢業且為H省當年高考文科狀元她是讀錯了么肯定不是
情懷不同選擇也就不同個人認為與學歷無關
最後說小厚在知乎宣傳歌曲這件事在我看來真是可笑至極這裡直男這麼多就算提問了你們這些孤傲的boy會因此喜歡上好妹妹嗎?

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