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建築/城市體驗是什麼?又是什麼使其特別?

每個人都在平常生活、求學旅行時經歷過各種建築或街道等人造環境:博物館、教堂、公寓、步行橋、大壩等,最難忘的一處場景是什麼?彼時發生了什麼樣的故事,和彼處環境氛圍發生化學反應,使這段體驗獨特而難忘? 1.請說出那處人造環境的名字,無論是否著名。 2.請說明你或者故事中的別人是否是建築、城市、景觀、室內等業內人士。


今天,講一個讓我感動的建築設計。設計師並不是一個建築師,而是一個看起來瘦弱的女子,她用了近半個世紀的時間,用雙手建造了一座以海為背景,以懸崖為座椅的劇場,MINACK THEATRE。位於英國西南部的Cornwall地區,Porthcurno漁村。

接下來講講故事的女主角,先來看看她的肖像(照片來源BBC)。這是我認為最能表現人物特徵的一找照片,風中飛舞的銀色髮絲紅色滄桑的臉龐,骨節略有變形的雙手,還有她用來建造這座劇場的小推車。說起海邊很多人覺得是海風徐徐,烈日沙灘和椰林棕櫚,可當這片海出現在高緯度的英國最西南,卻已完全是另一幅模樣,基本是波濤洶湧,狂風怒吼,基本沒有高的樹木,頂多有些刺多葉子厚的灌木,最多的是堅強地趴在地上的苔蘚和皮厚多肉植物。到了冬天,濕冷的海風會吹得你連氣都喘不過來,我當時跟我朋友去這個漁村,一到海邊,都想蹲下當一塊石頭,一方面是覺得暖和另一方面是覺得隨時有被風吹走的危險。我們女主角的工作時間為除夏季之外的所有時間,以冬天為主,因為英國的地理位置決定了它的氣候在冬天和夏天兩季之間交替。所以長期以來她都是這樣散亂著頭髮,吹著巨風,推著小車,在這塊基地上進行建造。有人會問她為什麼不天兒好的時候建造呢?答案是沒到夏季這個劇場就有演出,所以她只能趁著沒有演出的時候來修建這個劇場。

基地位置和自然環境說得差不多了。接下來,我按照時間順序講講女主和這座劇場的故事。女主角的大名是Rowena
Cade,劇場的名字是Minack
Theatre,按照本地方言就是石頭劇場的意思。第一次世界大戰後她就和母親來到了這片海邊並定居在了這裡。1929年時當地的演員們在村裡的草坪上表演了莎士比亞的《仲夏夜之夢》,計劃第二年表演莎翁的另一部作品《暴風雨》。於是Rowena就邀請了演員和觀眾們都到自家後院來表演,因為那裡緊挨著大海。之後Rowena花費100英鎊買下了海邊的一塊地,剛買下的時候這個基地的鳥瞰如下圖(攝於劇場博物館),一片亂石懸崖壁。

之後向家裡的兩位園丁學習,一起修葺了台階和舞台(如圖,來源BBC)。這個台階本身就花去了六個月時間,在沒有機器的當時,他們三人小小的身影就頻繁地出現在這裡,推著獨輪小車,慢慢地改變著這裡的地形,切開堅硬的岩石,用碎石築起台階,再用沙土填充間隙,從上到下一點點築起了觀眾看台。用一個中國成語描述就是「愚公造梯」, 為了表現一下這塊地的坡度下面上一張剖面圖(攝於劇場博物館),天天冒著掉進大西洋的危險,他們三個人就這樣一復一日地修建起了這片面海的最美看台。

第一場演出於1932在此上演,演齣劇目莎士比亞《暴風雨》(如圖,來源BBC),當時夜晚演出的燈光來源是電池盒車前燈。演出獲得了巨大成功,Rowena和劇場的故事才剛剛開始。一直覺得這就是暴風雨中的劇場啊,因《暴風雨》而建起,卻經歷多少暴風雨,才換來這片海闊天空。

我們的女主沒有因此停下建造的腳步,她在接下來的時間繼續用雙手完善這座劇場的每一個細節和角落。作為一個建築師的話,一生可能會有很多作品,可是Rowena卻用半生氣力和智慧完成了這一個讓她滿意的作品,對於每個細節的推銷和完成,都是靠自己的毅力和堅持。Rowena心中的劇場不僅僅是階梯,而應該有很多有凱爾特紋飾的座位,舞台也不僅僅是一個圓形鋪地,而應該有一排柱廊,像古希臘劇場那樣典雅唯美。而這個時候跟他一起工作的園丁只剩下Billy
Rawlings。他們兩人在自家的花園裡開始了「雕刻」劇場的工作,由於沒有錢買花崗岩當座椅材料,他們發明了自己的座椅製作方法,用水泥做座位,並在水泥沒有凝固之前,用螺絲刀刻出座椅上的花紋。然後再用獨輪小車,從唯一一條通向海邊的路,運下90個階梯送到海邊。下圖(攝於劇場博物館)為工作照一張,和水泥做座椅的Rowena和推小車拉座椅的Billy。

可惜的是Billy在1966年去世,Rowena將他的名字刻在了一塊位於觀眾席的花崗岩上。可是Rowena還在繼續著她和這座劇場的傳奇,她從不遠的沙灘上把沙子運到懸崖頂部上,再將他們運下到劇場里來完善劇場的基礎。下山,運沙上山,再下劇場,年復一年,日復一日。還不僅僅是這些砂石,劇場里的柱子和梁也是Rowena親自搬運,誰也不敢相信,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子,在她年過七十之際還忙碌在海邊,只為心中那個面朝大海的劇場。

故事到這裡差不多結束了,再來看看那些精雕細琢的座位還有美妙的柱廊,從此經過的人,常常以為這應該是個古代的劇場,可能是Rowena有顆古典的心,她用自己的雙手詮釋了她對於劇場的理解,從座椅上的紋飾,到座位的排布,到舞台的柱廊。每個扶手上,每個座位上,每個數字中,每個樓梯上,都是她對於這個劇場點點滴滴的愛。

1976年Rowena將這個劇場交給了英國的慈善信託。1983年,她永遠地離開了她畢生心血搭建的劇場,享年89歲。時至今日,每逢夏天,從五月到九月,人們望著那片海,披著毛毯,坐在她親手雕刻的座位上,欣賞著各種演出。Rowena用自己的堅持創造出來的最詩意的劇場,是的,Rowena
Cade created this theatre.

如果你來Porthcurno,當你穿過那片小小村莊,走下懸崖峭壁,海峽伸開雙手擁抱你,有座劇場面朝大海,在等你。


作弊,答四個,當作寫四篇小作文。


1. 瑞士-瓦爾斯 | The Therme Vals

(Image from 7132 Hotel Website)


和念建築的基友早起踏上去Vals小鎮的火車,沿途春雪未化,一派清冷。到小鎮上就立即去拜訪卒姆托的Vals溫泉。比起拜訪別的建築時的單純參觀,浴場不能拍照,於是就直接進去泡溫泉了。分了好幾個主題的池子,各自一個高寬比不同、顏色光線不同的空間,與主題呼應。戶外直接對著雪山。心裡什麼念想也沒了。也沒覺得這個是卒姆托還是什麼。就什麼也不想。

特別難忘。


小鎮別處也很好。四處轉了轉,小宅都很別緻,還看到了那個嵌在山裡的半球形的住宅。走在路上還被旁邊陽台上一對老夫婦用英語叫住,問我們是不是中國人。說他們心疼他們的中國媳婦在鎮上沒有什麼中國人可以聊聊天,於是招呼我們去他家裡做客。真是個特別安靜有愛的地方。


2. 葡萄牙,波爾圖 | Le?a Swimming Pools

還是和那個基友,在波爾圖看西扎。波爾圖這個地方,剛到城區的時候覺得蕭條得很,市中心周末空空蕩蕩的,飛著一些紙屑。等到了海邊,呵,原來全城人民都在這裡。沙灘上或是攜家帶口或是三五好友,氣氛歡欣美好。西扎的茶室和泳池在較遠的地方,被沙灘羈絆了一下,到泳池的時候已經關門了。我們跟守門的兩個大叔解釋我們是建築系的學生是來參觀這個建築的。他們只會說葡萄牙語,但是比划了一會兒他們也明白了,大方地帶我們進去參觀,留我們在裡面拍照。一般到了一個震懾人心的地方,我和基友都會各自去看,不會互相講話的。去巴塞羅那德國館也是,去Vals溫泉也是,都有點「我只想一個人靜靜」的意思。


泳池在礁石叢里,好像它本來就長在那兒似的。一點也不突出。來人也未必知道它出自誰手——只是一個風景很好的海濱泳池而已:他們周末習慣來海邊,偶爾到這裡,僅此而已。關門之後,海浪拍過來打進空的泳池裡,太陽也逐漸落下去。沙灘上的人們開始收拾東西了。下個周末他們還會回來。


3. 瑞典,斯德哥爾摩 | Gamla Stan

一個人走北歐四國。飛機先降落斯德哥爾摩。對於這座城市竟然是從《上海堡壘》開始有的感情。小說裡面江洋帶林瀾去檢查泡防禦生成器。沒有比那晚更好的時候了。江洋說以後有錢了就想去斯德哥爾摩,終年海風,陽光照在海面上波光粼粼;林瀾嗤笑說那地方一年大半在下雨。是啊,我到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天氣。


沒想到六月竟然是凄風苦雨。走在Gamla Stan老城區,傍晚暮色四合,偶爾有一些旅遊團從巷子里冒出來,我就輕輕湊過去聽。石頭路泛著亮光,牆上的塗料浸透了水之後更加濃郁。拾級而上,路燈像是霍格沃茲,而巷子望穿就是海。

特別憂鬱的地方。


4. 德國,柏林 | Holocaust Memorial

埃森曼為歐洲受迫害的猶太人所做的紀念館。地上部分是地形起伏的巨大水泥方柱紀念碑,地下部分是陳列展品和歷史信息的博物館。博物館部分非常沉重,地上部分的紀念碑倒是跟來訪者有了意料外的互動。


小孩子在上面跨越著跳格子,一對情侶在自拍,一群老爺爺們每人從一個柱子後探出身來讓我拍照。


當然,如果我一個人走在裡面,尤其是越走越深而四面都看不到人的時候,我的確是有很大的恐慌感,這是它本來所設計的情境。但埃森曼大概不會想到,除了紀念碑以外,它作為城市空間還發生著上面這些事情。


回頭看這些,對一個城市的印象,說到底大都和人聯繫在一起:同去的人,遇到的人,心裡的人。


法德邊境的斯特拉斯堡(Strasbourg)老城及其大教堂:

斯堡老城街巷極為狹窄,只容數人並肩。視線為兩側樓房限定,好似稍寬的一線天。我在老城裡如沒頭蒼蠅般亂轉,也不知怎得一個轉彎,忽然就見著大教堂在巷子前頭。陽光氤氳下,原是厚重石材的表面轉實為虛,十分空靈,如輕塵蒸騰。如此近的距離,只有仰頭到脖子將斷,才望見教堂的尖塔,隱隱沒入晨霧之中。

這是我首次遊歷中世紀歐洲老城,首次看見哥特式大教堂。其後,無論是巴黎聖母院的秀麗,米蘭大教堂的精美,梵蒂岡聖彼得的壯麗,威尼斯聖馬可的浮華,我都理性地欣賞著,而未再觸動我的心靈。

一晃那麼多年了,彼時相機與技術俱渣,照片實不足以體現當時情景之十分之一。


自問自答。
我總說我是個理性的人,可惜學了這麼多年建築,我只記得那些有我的故事的建築,無論是身臨其境,或是因為那天在圖書館看到它時的雞零狗碎。所以巴塞羅那館的平面我到現在都記不住。

我也記得記憶中每一個故事發生的場所。我大約記得那天的光線變化,那扇窗開得正好,你身邊那顆柱子挨著灌木。

印象最深刻的場所體驗應該是赫工德工的De Young Museum,猶在昨天。

那時候我們還是更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子,跟著團到了金門大橋後脫團步行。(至今我對金門大橋的印象還是橋頭第一次見到有人拿著ipad拍照的震驚感)De Young離金門大橋似乎不遠,但是不是步行距離。當時手機地圖還很爛,借著頭天在賓館緩存的路徑,我們倒了兩趟公交車,一路上緊張兮兮的問路,緊張兮兮的不知道怎麼用一張車票坐兩趟車,緊張兮兮的被認成日本人,緊張兮兮的聽著中文報站反而更糊塗了。

De Young坐落在公園裡一大片林子邊,我們從林子里穿過,大約走的是偏門吧。到現在還記得我們因沒經過一個正經的有三番市長題字的大門而特別不踏實。那片林子有點野有點壓抑,有時斷時續的小路,有荒廢的橋洞,還有看我們跟看傻逼似的小孩在玩鬧。走了也不知道多久,突然走到一片開闊草地,看到了De Young,水平線那麼那麼優雅的躲在樹間,塔樓那麼那麼傲嬌的扭著杵在那裡。一橫一豎,乾淨利索。

繞了半天才到了建築內,在門廳捨不得花錢買票,隔著柵欄看裡面的展廳和庭院。我從來愛帶路到處亂闖看看哪裡不要錢,也不知道怎麼不經意就摸索到了塔樓入口。我記得那是個混凝土完成面的核心筒,只有倒數第二層開放,也就稀里糊塗地上去了。電梯很慢很慢,電梯門打開的時候,眼前好亮,好像來到另外一個世界。樹與海之間,隨山地起伏的格網裡的三番就毫無保留的佔滿了視野,Infinity。四面無框玻璃幕外,無限延伸的水平景觀,極度嚴謹的townhouse路網,大起大落的坡地毫無準備毫無過渡的碰撞在一起。三番那天陽光很好,另兩個同伴看展覽去了,正正好。不要說話,整個世界都在眼前。

站在那扇玻璃幕前的瞬間可能是我最接近感受到地老天荒的無限感和永恆感的時刻。可惜(還好)別人陸陸續續上來,沒法繼續矯情。更可惜的是沒能好好逛逛這個城市,小時候不懂事,就知道踩點打卡看房子。再後來我每次做方案,腦子都會出現De Young的影子,但是當點開圖片的時候,都感到不能用我的筆褻瀆它。每當回想這所房子,都還感動於它的姿態,空間的收放,節點設計對人行為的考慮,還有還有那時那顆年輕的心。
我大約愛建築和愛故事一樣多,場所不是背景,是故事的一部分。

(圖片均來自網路)


最令我震撼和感動的,是二十世紀最偉大的建築師之一——勒?柯布西耶的最後一個作品,在法國 Firminy 小鎮的聖彼得教堂,下面是我專欄中對它的簡單介紹:

聖彼得教堂:勒?柯布西耶的最終作品 - 設計生活 - 知乎專欄

2013年初,在歐洲之行即將結束的時候,我來到Firminy,一個在法國盧瓦雷省的小鎮。 這裡有勒?柯布西耶的五個作品:青年活動中心,體育場,游泳館,集合住宅,而這座聖彼得教堂,便是他一生最後的作品。

柯布西耶對於二十世紀的建築界來說,是一個無法繞開的名字。從出版《新精神》雜誌起,相繼提出「新建築五點」主張,鼓吹多米諾建構體系,一直引領著現代建築的發展方向。同時他不斷地反思與探索,從過去的個人風格之中掙脫,開創新的風潮。進入五六十年代之後,他的晚期開始追尋對於龐大體量以及使用粗礪混凝土表達的可能性,一反之前所喜愛的『機器』、『精確性』的母題,進入更為神秘玄奧的風格階段,稱之為『粗野主義』。聖彼得,可以看做這一階段創作的最後總結。

Firminy 外邊最引人注意的便是體量巨大的屋頂以及在環繞在屋頂四周的排水管道。一側挑出的雨棚下面是低矮的入口。略顯沉悶的外貌與其後來給人的震撼體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入口處門上的既像飛鳥、又像手的把手圖形,是他後期最愛的符號之一。

進來之後,可以看到旁邊是下沉的展廳:

繼續向前下台階,進入展廳,從下沉展廳回望入口:

展廳當時在進行柯布西耶的作品模型及手稿的展出:

從下面的首層平面圖中可以看到,從右端的入口進來以後,整體下沉的一層被中軸線上的樓梯分成三個部分:

通過一小段台階,來到上面的教堂:

進入一片黑暗,但抬頭望去,上有天光,如同望進夜空之中。

這無法讓人不聯想到朗香教堂里那面光牆。然而相比朗香整面傾瀉而下的光牆,聖彼得里的顯得更加節制而富有象徵意味。兩種顏色分別代表了太陽和月亮,另一側的光孔按照獵戶座來排列。祭壇處後有背光,映襯出經台的輪廓,每一處都浸滿了神秘的氣息。

遺憾的是,柯布西耶本人未能得見這一作品落成。在他去世後的第六年,聖彼得教堂開始動工了,但接下來是一段長達28年的中斷,直到2003年,當地政府才又一次籌措資金,在2006年完工,此時距離他去世已有41年。


聖彼得對於我最震撼之處在於它是一個混凝土砌成的隱喻。下方的九宮格式的布局,整體下降,剪力牆的互相穿插對於空間的分割,是秩序化的、嘈雜的塵世。而通過一小段樓梯,我們進入上面寒冷的教堂。偌大空間里沒有半點分隔,只見日月星辰的光芒照入,除了自己的呼吸外聽不到半點聲音,這裡是神聖的天國。教堂不僅僅只是我們在其中寄託信仰的場所,教堂建築本身也成為我們表達對人生與宗教思考的對象。


建築史學家 Spiro Kostof 曾經提到,朗香教堂巨大到誇張的屋頂,是石器時代建築的迴響。那麼在 Firminy 則是更進一步(或者說,更退一步),強烈地喚起人們關於古老的穴居傳統的回憶。柯布西耶,這位二十世紀始終站在建築潮流最前端的先鋒人物,提出種種叛逆口號與主張、徹底改變了人類居住與生活的革命者,在 Firminy,穿越數千年的建造歷史,回到了文明最初的起點,帶給我們最為神秘的建築體驗。


(平面圖來源:Architecture news from the architects" favourite weekly website, 其餘照片均為自攝)


「外形的靈感來自弗拉明戈的舞裙。
藤條都是在山東編好運過來的。
建築師米拉萊斯,去世了,他老婆做完了這個設計。表皮難度高,完成度更高,不容易。一定是真愛。
藤條下面是玻璃,這樣就可以防水。
但是不能長久保留,很難遷移」

初夏的雨夜,走進這裡,看艷麗的西班牙姑娘紅裙飛舞眼波流動優雅謝幕。聽身邊的人指著藤條下的鋼結構細部,說,真靈。路過咯咯笑的五六米高的嬰兒,討論這個裝置,想表達什麼。

離開上海四年了,米拉萊斯是唯一還記得住名字的建築師。這個場館現在以另一種重建後的形態對外開放,也不錯。


夜遊穆赫蘭道。
把車停下,爬到山上看洛杉磯流動的車輛和城市。


「時間被壓縮 空間被拓展」
——記一次穿越時空之旅

筆者這次穿越時空的經歷 發生在2007年左右 距離今天竟然也快有10年時間了。

彼時的筆者 剛剛從一個三線城市進入北京讀書。在這次穿越經歷之前 筆者走過遼寧、山東、江蘇、上海等若干省份的十幾個城市 見過天安門 沒有去過資本主義世界;儘管選擇了建築系,但是實際上對現在動輒拿來侃大山的各種大師名作沒有任何實際的概念。 總體上來說 空間經歷符合一個一般的三四線城市小孩的經歷 。

在那個時候 「香港自由行」的概念已經有了幾年了 筆者省吃儉用外加打工和部分啃老 攢了大幾千塊錢 通過自由行的政策 去見識了香港這個大都會。
鑒於本文開頭介紹的背景 香港對筆者的衝擊是很大的 筆者在維港寫下過這樣的體會:物質的極大豐富 帶來的竟然是精神上的感動。

而讓筆者更加深感震撼的 是自由行結束後回去的旅程:在30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裡 從香港 返程回到了北京 回校 收拾細軟之後 坐上了彼時剛開通不久的動車南下 回到了三線小城 再然後從小城出發 到了小城下面的縣城 從縣城到了鄉鎮 見了親戚A 又從鄉鎮 到了筆者小時候生活的小村子 去了老家 看望了親戚B。

這簡直是活生生的時空穿越。飛機和動車把時間深度壓縮 相對的空間體驗反而穿過了幾十年的時間。

07年的香港是屬於「未來」的城市 在在學生們的心中的形象和地位遠非今日能比。totally different。不說在政治、文化層面的影響力 只聊在城市建設方面 香港的 高樓市井+大面積綠地的集約城市模式、維港靚麗的燈光夜景show、與大商場無縫接駁的地鐵 每一樣都是高效、節能、時尚、先進的典範。筆者第一次的香港之旅 感覺在香港所見的每一寸土地 似乎都是精心設計過的,即使是夜間的大排檔 燈光旖旎 也像是從周星馳王家衛的電影里剪下來的。

而07年的北京 與之對比 顯得灰頭土臉的, 木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CBD 地鐵線路屈指可數 站點密度跟香港沒得比 換乘設計得跟屎一樣 路網寬大 猶如肥大症患者 過馬路需要等兩個紅綠燈。鳥巢、水立方、cctv、大劇院、望京soho這些logo性的建築尚未成群結隊進入市民頭腦的城市印象。城市最自豪的似乎還是故宮、雍和宮、大柵欄這些祖宗玩意兒。

07年的筆者所生活了十幾年的三四線小城 跟北京的差距 不比今天的三四線城市跟一線城市的差距小。筆者長時間的印象里 小城的天際線 是由大量的6F的豆腐塊住宅構成的,城市的標誌性塔樓是聯通移動、電力、銀行們的幾個樓,也就十幾層而已 風格大都是頗具三四線風格的藍色綠色玻璃 配合一點威嚴感的手法塑造——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這種印象的影響,筆者至今覺著用大面積綠色玻璃的樓巨low。

上圖為筆者所在的小城的城市宣傳片級別的鳥瞰

從hk回京 又回到小城之後 筆者腦子裡還是維港的各種生鮮印象 這種印象和眼睛所見產生了強大的不協調。特別是當晚去小城 時尚時尚最時尚的商場買衣服 感覺那些燈光打的色溫飽和度都有問題。

而到了老家之後的所見所感更為極端。

在親戚A家裡 牆上的掛曆 還是1990年的,桌子上玻璃下邊壓著的報紙 寫的是「迎接國慶50周年」——還以為搞錯了 仔細多看了一眼確認 這不是都快迎接60周年了么。

到了另一個在村子裡住的更偏、門前尚是土路的親戚家裡,一進堂屋 迎面是三柱香 以及一個毛主席的掛像 背後有著萬丈金光。 彼時的筆者已經見過了一些藝術家關於紅色年代的一些作品 那時的798之類的地方也有不少波普化領袖的商品,但這個掛像 不是波普的 是嚴肅的,是一看就知道是貨真價實的。 也不知道留了多少年 似乎仍然有一下子把人拉回去的氣場魔力 面對它的時候 如果聽到背後敲鑼打鼓得喊 「擁護毛主席 打到xxx」 似乎也不必覺著奇怪。

上圖:城市中的波普文化與鄉村的信仰logo 屬於兩個次元

回到我小時候生活的老房子 好幾年沒人住 院子已經破敗,屋裡貼著五六歲時候得到的各種獎狀,學前班時候影印臨摹的老虎也貼在牆上栩栩如生;木門板後邊 是更小的時候 跟爺爺學寫字 一筆一划的粉筆字仍然清晰可見 「一 二 山 正...." 並不覺著是很久的遺迹。

房間的右手邊 有一個結了蛛網的座鐘 蓋子能開 滴滴答答 滴滴答答。它雖然在滴答,但彷彿是要通過這滴答把時間凝固下來。看了它一眼 有種奇怪的念頭:是不是因為這貨 才讓這裡的時間線設定出了問題?

自香港返程30個小時之後 筆者擺脫了這座鐘的魔障 結束了穿越之旅 返回了自己的時間線 並且隨自己的時間線來到了2016年。

16年的香港已經變成了一個現實世界的城市 早已失去讓筆者神魂顛倒的未來感和先鋒感;北上廣深有了越來越多漂亮的城市空間和建築奇蹟 越來越有世界一線范兒;筆者生長的三四線小城 經過了房產大潮的洗禮 雖沒有北上廣那麼日新月異 但也改頭換面煥然一新了,似乎它們都順利來到了2016年。

但是那座鐘的轄區呢?它有沒有成功地來到2016年?這幾年坐在寫字樓里 每聽到「留守兒童」「鄉村凋敝」「全x神教」「赤腳醫生」這些滋長在鄉村的遙遠故事 筆者一直懷疑 座鐘的轄區是否停留在了慌張追趕的過去輪迴之中?

直到過年時候 時隔多年再次回去 看到蹲在村口穿著棉褲曬著太陽捧著碗吃飯嘮嗑的大爺 掏出了個小米手機打開了微信頗為熟練地發出了語音 筆者略有了一點點釋然 畢竟這是2016年。

章節附註:文字均是筆者真實經歷,但是其中配圖 均為谷歌搜索關鍵詞得到 關鍵詞如「毛主席 畫像」「毛主席 波普」「農民用手機」「農村」等。
另安利一下筆者的專欄:一隻建築師的跬步 - 知乎專欄


謝邀。
(哇終於高冷的甩出這兩個字加上一個句號好像每天被邀請無數回一樣 其實明明是人生頭一回 而且想想就有點兒小激動)

其實直覺回答是沒有 因為好像場所總是作為故事的附加品存在的 單獨來自場所的震懾總是不那麼堅固 不過想一想還是說一個吧

大概是十年前在嘉峪關 看到有幾百年歷史的帶著風蝕痕迹的關城沉默的站在戈壁上 灰黃的沙和的晦暗的天襯托的它有種詭異的壯觀 風裹著沙吹動不知名的戈壁植物 非常寂靜 非常蒼涼 當時那個場景其實是非常震撼 讓人久久無言的 好像有那麼一刻周圍熙熙攘攘的聲音都聽不見了
我好像想了很多 又好像什麼也沒想

卡爾維諾說 記憶的形象一旦被詞語固定下來就會消失了 好吧題主 我又沒有了一段很棒的記憶


法國的楓丹白露 Fontainebleau

第一次體會「美到哭」的體驗。

建築,還好,就是法國常見的坡屋頂建築,莊嚴典雅的石砌建築。
湖水,也還好,平靜、乾淨,你能在許多地方見到的純凈湖水。偶爾還有幾隻鴨子。
樹林,就那樣,鬱鬱蔥蔥,在湖邊的的傾向去湖面。
天氣,大眾的藍天白雲,微風。

但是不知為何,站在湖邊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因為實在是太!美!了!!

趕快舉起手中的ipad(沒錯,學生黨出歐洲玩只帶了pad拍照,且不會任何拍攝技巧)拍下了當時美麗的風景,感覺自然—建築—人都合為一體了。。(渣渣pad拍出了電腦桌面的效果)

因為參觀的時候看得比較細,所以和一起遊玩的朋友走散了,於是出了建築傻傻地沿樹林邊走路,突然一個轉彎,整個人直接呆住了:麻麻,我發現了天堂!!!
於是乎拍下了這組照片,於是只能一個人站在湖邊想尖叫、想哭、想帶爸媽來看這麼美的景色等感情融為一體表現出來的就是我一個人站在湖邊傻笑、狂按拍照鍵、狂原地跳躍,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就好像看到了童話世界、發現了桃花源一樣。

附上當時拍的照片:

因為是學校遊學線路,帶領我們團的是學校剛剛從北林挖過來的景觀園林專業教授王勁濤老師。
所以一直覺得有王老師帶隊真的是太幸運了,讓建築狗開了景觀的眼界。

事後我找到了一起的好友,把她拉到剛才拍照的湖邊,也想讓她哭一哭的時候。發現雲層飄過來了,遮住了陽光。還是原來的景色,可是總感覺不對。

附後來拉上好友拍的照片:

差距簡直不是一點半點了。事後想起來,總覺得落單 — 亂逛 — 轉身這一系列事件的發生且恰巧在那個時間且單單讓我看到,是命運之石送給我的禮物吧!:D


Vals。祖母脫!原因:那個時候很開心 很放鬆 建築又美美的!


作者:馬良行
鏈接:不想在40°的高溫里蒸桑拿,建築師在海里重建失落的亞特蘭蒂斯 - 馬良行的文章 - 知乎專欄
來源:知乎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商業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非商業轉載請註明出處。

它將是世界上最大的水下主題公園

是潛水愛好者的天堂

繼失落之城亞特蘭蒂斯之後

一個令人目眩神迷的神話


聰明的小夥伴們肯定猜到了,只有不差錢的土豪國迪拜,才能一擲萬金,將這座看似不可能完成的奇蹟,帶到我們的面前!


讓我們來看看這座水下主題公園的概念圖:

「迪拜明珠」的設計草圖

水下公園的模擬圖


這個堪稱人類奇蹟的水下建築被命名為——「迪拜明珠」,因迪拜以珍珠出口而聞名。它是由總部位於洛杉磯的水下設計公司 Reef Worlds 負責開發的一處人造奇觀。


提到Reef Worlds,相信大家應該並不陌生,他們開發的品牌都是關於可持續發展,完全符合綠色、生態的理念。


在創造新的區域環境同時,也會增加當地的旅遊收入,刺激濱海地區開發。與我們印象中的「吸血資本家」不同,Reef Worlds在選擇合作夥伴時非常謹慎,以期建造的獨特水下旅遊項目能為客戶實現價值最大化

Reef Worlds 的水下項目——瑪雅神話度假酒店


這個前所未有的水下主題公園坐落在迪拜世界島的淺水區,設計靈感來自好萊塢大片《阿凡達》和《加勒比海盜》

電影《阿凡達》和《加勒比海盜》場景


仿照傳說中失落的古城亞特蘭蒂斯打造,為遊客提供一個奇幻又好玩的全新旅遊勝地。它佔地五英畝,就算不會游泳的幼童,也能通過浮潛欣賞近海面的景觀或通過潛水探索更深的景緻。

失落之城——亞特蘭蒂斯


那麼問題來了?

迪拜為何建造如此大面積的水下建築?

它為何吸引了無數的人關注?

為何又要在這裡選址?

通常人們提到迪拜時,腦海中最先閃現的勢必是世界上最大的購物中心(The Mall of the World),世界上最高的建築(Burj Khalifa)以及金光閃閃的人工棕櫚島等。

迪拜購物中心室內水族館

迪拜塔

迪拜人工棕櫚島


作為阿聯酋人口最多的城市,迪拜一直以其雄心勃勃的旅遊業和壯觀的旅遊景觀而聞名。而它在潛水和水下探索方面卻並不佔優勢,甚至並未進入到全球前十位


通過這個水下主題公園,迪拜希望從全球價值30億美元的潛水和浮潛旅遊市場吸引更多的遊客,並引進種類更豐富的海洋生物到這個龐大的人造群島世界中來。


簡單說,就是這裡有你們絕對沒見過的美景,快帶上你的money、老婆和孩子,一起過來嗨吧!

水下主題公園建成後,將成為全球最大的、水下可持續性遊覽的旅遊景點。園內有以人工珊瑚礁建成的迷失古城,是潛水愛好者的天堂;同時裡面還將建起一個海灣國家瀕危滅絕魚類——hammour fish的棲息地。

就是這種五彩斑斕的小魚


在這裡,會藉助藻類和軟體珊瑚的聚集來培育海洋生物,各個年齡段的遊客都能通過佩戴浮潛或水肺潛水設備參與水下探險。不同於傳統水上主題樂園,它將成為一個「可以滿足每個人需求」的水下公園——父母可以盡情潛水,而孩子們可以在一個半潛水式的水域里接觸潛水、了解潛水的樂趣所在。


至於為什麼選擇在這裡修建?要知道,迪拜世界島始建於 2003年,規划了300個人造島嶼,但於2008 年金融危機時被擱置。阿布扎比環境局此前曾表示,hammour fish在屢遭過度捕撈後,已經超過其自身可持續發展的界限,目前也屬於海灣國家瀕危滅絕魚類。


因此「迪拜明珠」選址於世界島淺水區也考慮了這一因素「自2014年以來我們已經設計了5份草案,並強調選址具有獨特的區域設計影響力,因為這涉及到區域野生生物的一個主要棲息地」, Reef Worlds公司CEO Patric Douglas說。

本文原載於公眾號:【馬良行mlhang】,歡迎關注交流~


京都造形藝術大學—松麟館(也就是我待了兩年的研究室)先上圖

這是打開門往右看的場景

研究室露台上俯瞰京都

階梯結構,頂層是個大瞭望台

掛滿的植物

秋季日常

京都的秋天是每年最讓人幸福的兩個月。
雖然學校里有隈研吾設計的樓,也有坂茂做的紙管屋,也曾有西澤立衛的裝置藝術。但是我最愛的仍然是這個依著半山而建的松麟館,尤其是當紅葉紅紅綠綠的時候。
趴在繪圖板上幾個小時之後打開門晒晒可以殺死萎靡的太陽,
又過了幾個小時之後,打開門看看夕陽,松麟館的夕陽每天美的都很特別,遠處是大文字山,即便天氣陰沉,霧把山罩得深深淺淺,就是水墨山水的樣子。
這種階梯結構,讓植物有更多空間,抬頭是垂下的枝葉,腳下是柔軟的草坪。曾經還有人在樓梯扶手上裝過吊床做裝飾。
總之,我最愛的事情就是可以在研究室畫圖。沒有人,聽著唱著歌,只有自己到黑夜。


特別喜歡芝加哥密歇根湖岸邊的lake shore,雖然冬天真的很冷、風很大,但從navy pier到自然博物館和天文館,一路上一側是一望無涯的海天一色,一側是現代建築巡展一般的芝加哥摩天大樓群,愛死了。


難忘的建築很多,但是最近一直盤旋在我腦子的是這幅:
THE KISS OF DEATH(死亡之吻),也是我的手機桌面。

位於巴塞羅那的Poblenou公墓,去看的那天只我一人,在雕塑前看了半晌,又陪著坐了許久。死神是一架骨骼,身披翅膀,在英俊的年輕人前額輕吻。

墓上刻著,」His young heart is thus extinguished. The blood in his veins grows cold. And all strength has gone. Faith has been extolled by his fall into the arms of death. Amen.」
他年輕的心已經熄滅。靜脈中的血漸漸冰冷,所有的力量消失,在他陷入死亡的懷抱之後,信仰被頌揚。

似乎是一對父母找建築師為他們年輕早逝的兒子所雕刻,1930年。八十多年過後,紋路依舊清晰生動。我已經看了那麼多雕塑,但他還是不同。不知道是悲痛還是無奈,有時又覺得有一些感動的情愫。總之那個場景一直在我心裡。

據說伯格曼的《第七封印》是受此啟發。


就是嘉定博樂路附近。嘉定給了我不一樣的文氣。博樂路不寬但給人很有韻味。古意保留的很好也不過分繁華。給人的感覺就是很生活。

第一張是我去大潤發買東西,對面的廣場以及遠處的古塔。在夕陽下真的是讓人平靜和皈依。

而道路的乾淨,更顯得一切白牆黑瓦素雅脫俗。

教化嘉定,禮儀之城還是有點底子的。


以前認知主要靠看,看多了眼睛花了,走馬觀花的讓人目眩神迷,但是卻怎麼記不住。
後來偶然之間學會用味覺和聽覺去辨識場景和塑造城市印象。
比如夜幕之下的城市七八點很少會有像重慶這般如此具備辨識性:火鍋鮮香的味道會瀰漫在馬路上,院壩內,透過那些味道,這個城市的畫卷甚至不需要眼睛就可以展開想像。
再比如香榭麗舍大道上,高跟鞋點地的聲音組成了眾多的節奏,節奏會把女性的特質賦予給城市的體驗:在這裡總會有一些莫名的期待。
那些情感中最柔軟的部分不僅僅可以通過建築的表象來表達,因為他們就在那,在它們應該在的位置。


蘇州博物館

這是我見過的國內最契合城市氣質的博物館(故宮暫且不提),由華人首席設計師貝聿銘設計,光影水波互相交織,展區劃分複雜但不凌亂(這個博物館本身就已經是一個藝術品了)。美輪美奐且極富江南氣質。
==============================
蘇州東方之門

在蘇州時特意去金雞湖目睹了網上褒貶不一的蘇州「大秋褲」——東方之門(而且好像至今依舊爛尾)。儘管許多人說它丑,我卻覺得它設計得很有新意。獨特的外形現代感十足,而且和工業園區其它建築相得益彰,並不顯得突兀。希望它能早日完工,開放燈光的話肯定會更漂亮。
==============================
偏題
作為一個外行人,評價一個城市或是什麼建築也只能從很外行的角度。我對蘇州尤其喜歡,也許只是因為自己的感情。我記得我曾經喜歡過的那個蘇州男生,我們做過一年高中同學。高三那年他回了蘇州,於是整個高三,不是他往杭州跑,就是我往蘇州跑。總覺得我們在一起是天經地義,就像杭州蘇州兩個城市總被放在一起講。只是後來分別後,我再也沒到蘇州去過。
所有美好的風景,都是有個美好的人陪在身邊。只是沒了你,我的世界也就沒了風景。以上。


那是2009年去北京後海附近一處衚衕拐彎處遇到的小院子,一瞥到就被吸引了.看到這樣一處由花花草草圍合起來的宅前空間,腦海里一下子就能浮現屋主在日常的空隙坐在門口,澆澆花草鬆鬆泥,看著衚衕里的人事來回穿梭,還能隨口和鄰居拉上家常.
常年生活在城市中,常常驚訝於鬼斧神工的建築,能在城市化的浪潮中體會到日常生活的細節,帶給人最真實和樸素生活體驗的認同,對於我來說是最能感觸內心的.


羅馬,廢墟一樣的城市。因為石材的廣泛應用,有著跟東方古城完全不一樣的厚重感。那時候是從北歐一路南下到的羅馬,昏黃的泥土和昏黃的台伯河水,老公完全無感,但我是被震撼到了。像被捲入前世的回憶。


推薦閱讀:

Python 與深度學習有哪些與建築設計相接軌的可能性?
如何用一句話激怒設計師?
設計感遠大於實用需求性的建築有哪些?
為什麼國外的建築不講究南北朝向?
有哪些與生死相關的優秀建築?

TAG:生活經歷 | 建築 | 印象最深 | 生活體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