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白左?


在美國留過學的人去年肯定跟我有過類似的經歷: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點開Facebook,10條朋友狀態里至少會有兩條跟去年的美國大選有關。而他們狀態的內容往往只有兩個主題:

「Bernie Sanders老爺爺將會成為美國的救星!」
「我發誓,假如Trump當選我第二天就移民到加拿大!」

這些刷屏者常常把自己定位為自由主義戰士,也就是國內所謂的「白左」。

我的朋友Jake就是這些刷屏者的一員。我們是在高中我交換生期間認識的。他成長於加尼福尼亞,在UC Santa Cruz念書,一副嬉皮士(hipster)的打扮。平時好像對周圍事物都心不在焉,但是在政治問題上,他的認真往往讓我覺得不知所措。我們在高中一起上AP Gov課,課下討論時他就時常向我表達自己對美國政治制度的不滿。如果他到中國來,我會毫不猶豫把他歸為五毛黨,因為他聽起來相信中國的經濟騰飛跟政治制度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雖然我總是儘力保持客觀地描述我對中國與美國制度的理解,但每當我不小心時不時漏出一絲作為國人優越感時,他都會鼓勵我多說一些,直到這時我才意識到:我的描述可能會讓他對中國產生錯誤的認知,因為他已經在有選擇性地篩選我提供的信息了。

雖然我在自己有限的大學時光里曾是一位政治哲學專業的學生,但我對美國政治一向不怎麼感冒。因為作為一位古典主義者,我對於民主的力量與決策能力一向是將信將疑的。我從不相信我自己作為大學生,或是我的同齡人,有足夠的智商與知識儲備對天下大事指手畫腳;我甚至不覺得政治學應該提供一個價值方向:最終影響政治的並不是諸如「什麼是對的」的問題,而是利益的博弈與權力的遊戲。

當然,我其實並不確定我的那些像Jake一樣的Facebook好友們是否有足夠的經濟實力跟勇氣真正移民加拿大,但他們這種敢同惡鬼爭高下,不向霸王讓寸分的精神也著實讓我感到震撼。在這股由白左引領的自由主義潮流的潛移默化影響下,我曾一度相信:Trump將很快落敗成為所有人的笑柄,Sanders將戰勝希拉裡帶領美國走向國家社會主義的道路。這就是美國民主的導向

因此當我之後在朋友圈看到了Trump即將被提名以及Sanders的大幅落後,我竟感到有些滑稽,也莫名其妙地對Facebook那群死心塌地的Sanders支持者產生的同情,當然這種同情並不代表我支持他們的訴求。

最近我在美國某個高等教育論壇上看到的一則新聞激發了我的進一步思考。這則新聞主要內容是對 Pew Research Center 最近發布的一份統計報告的註解。根據這份報告,在美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群比未曾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群在政治觀念上明顯更加偏向自由主義(liberal)。

雖然這個結論可能很多政治學基礎課都會講到,但這個報告的另一組對比數據同時表明:高等教育對美國人民政治傾向的影響作用在變得越來越大。換言之,美國人高等教育導致的政治觀點兩極分化在變得越來越嚴重。

我相信每位自由主義鬥士都有理由為這份報告的結論感到驕傲,特別是有Trump這樣的保守派逗逼做對比的時候。我個人一般不隨便站隊,但我自信地相信任何具有一定理性思維基礎的人都會對Trump的存在感到滑稽。Trump對於民主黨內自由主義者凝聚力的貢獻可能比Sanders或Clinton的都要多。每一個自由主義的擁護者都可以驕傲地宣稱: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在政治判斷能力上比一般人群更可信賴,因此國家的經濟與政治政策應該偏向自由主義(庶民的勝利)。

然而我對於這種驕傲卻多多少少感到了一絲危機感,這種危機感來自於最近一位朋友的Facebook狀態。這位朋友是位非常有才的碼農。他雖然是從美國一個自由主義氛圍濃厚的文理學院畢業,卻喜歡「頂風做浪」在自己Facebook發表自己對於Sanders老爺爺經濟政策的鄙夷。一次我看到他發布了一條質疑Sanders將如何實現美國公立大學學費全免的狀態時不禁驚訝得張開了嘴,因為我覺得他這樣找存在感的代價太高了。果然,不一會兒我就看到他Facebook下齊刷刷的反對聲音。剛開始這位朋友還試圖反駁,但他大概很快發現這些討論走向最終都會被引向對價值觀的描述與尋找情感共鳴的嘗試——這些完全無法用事實、假設與邏輯進行探討的內容。於是自然地他乾脆把那條狀態刪除掉了。

我剛開始把這種討論終結的原因歸結於語言表達自身的局限性被Facebook comment這種低效的形式放大了。於是出於好奇在某次與Jake的對話中,在我確保他不忙後,我試探性地問他:你覺得Sanders將如何在不改變美國財政赤字幅度的情況下實現美國公立大學的學費全免?結果,正如他Facebook狀態所常常提及的,他把討論的矛頭直指對華爾街的不滿。可能在他眼裡:一切經濟問題的根源都是分配不均問題。而分配不均的問題可以簡單地用圍攻華爾街的方式解決。

我的背後不禁感到了一絲涼意。

自由主義者們常常攻擊保守派的反智主義傾向。但我竟一時分辨不出這群自由主義者與Trump的狂熱支持者們到底有何不同。

「如何解決墨西哥非法移民問題?」
「造一堵牆啊,就這麼簡單。」

「如何解決美國教育資源分配不公的問題?」
「免除學費呀,就這麼簡單。」

這種用簡單的思維方式詮釋複雜政治問題的做法是不是正好上了那些身經百戰的政客們的鉤?

就連兩群人傳播各自思想觀念的方式都不盡相同:一群人瘋狂地用互聯網把自己的政治理想塞給自己的好友們,另一群人瘋狂地用線下集會把自己的政治追求展現給路人。雖然我無法理解他們對自己政治判斷力自信的來源是什麼,但我可以試著感受他們激進行為的背後自我價值實現的快樂。畢竟做一個激進的自由主義者並從傳播思想中得到快感的成本是很低:你只需要牢記你的口號就可以輕鬆地感覺到自己在改變這個世界。而我所擔心的是:此時的人們早已不是用理性在思考問題,而如同接受了法西斯式洗腦一般,讓自己的情感控制了思考。

更讓我感到不安的是:這種潮流影響到的主要人群是那些接受高等教育的大學生。

樂觀地講,我會告訴自己:這種高等教育帶來的自由主義傾向是因為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會有更多的機會接觸社會中的不同的人群以及他們各自持有的觀點。這些接觸讓大學生能夠清晰地理解各方觀點背後的邏輯與動機、從而變得更有包容性。這種包容性正是自由主義的根基。

不過我現在已經無法完全說服自己這一點,甚至開始向相反的方向思考了。仔細想想,這些自由主義大學畢業生將來很有可能會成為高收入的人群。而他們所追求的經濟平等按照歷史經驗來說一定是需要通過對高收入人群的稅收剝削完成的。說白了這群人要麼是在為自己的未來挖坑,最後發現與自己利益衝突時暴露出自己的偽善,要麼是對「美好世界」的追求早已超過了對「狹隘的」個人經濟利益的追求。

我想到了那位可憐的曾因發現DNA而獲頒諾貝爾醫學獎的美國科學家沃森。他因在2007年時發表學術論文稱非洲人種天生的智商比白種人低,被斥種族歧視而受到學界排擠。兩年前他落魄到無法維持基本生計,因此不得不出售自己的諾貝爾獎牌。這讓我不禁開始聯想他的學術觀點跟生活狀態的聯繫。

我也想到了身邊的一些不是很注重事實與邏輯的少數女權主義者,她們一昧追求男女平等卻完全沒有深入思考平等的含義。在他們看來,機會平等跟資源分配平等沒有區別,男女資源分配上的不均完全是由於社會對性別認知的刻板印象導致的。社會進化論與自然進化論似乎與人類目前社會發展的狀態毫無關係。

不知何時,部分盲目追求自由主義政治正確的人已經通過社會輿論影響其他人類對客觀公正真理的追求。不知何時,對不同聲音的嘲笑與諷刺已經變成了一些人獲取優越感的方式。不知何時,大學的教育對於部分學生不再是探討真知的搖籃,而成為了單方面接受價值觀輸出的機器。

作為一位支持平權主義運動的人,我為身邊這部分靠吆喝label自己為平權主義的白左「戰友」感到一些可惜。當然,客觀上來說,他們的口號也會成為平權主義運動的一部分。他們的聲音自然也會成為平衡社會資源分配的重要砝碼,不過我確實希望她們如果有機會可以感受一下另一種思考方式。因為我根據自己的主觀感受覺得:看到世界的另一面、看到不同聲音里的邏輯與假設、理解世界真實的運作方式可能更加有意義。當然這個有意義是針對大學教育而言的,畢竟大家花了160萬交美國大學的四年學費還是希望自己能夠有所收穫的。

不過仔細想想,畢竟邏輯與理性聽起來並沒有理想與追求那麼吸引人。我在這裡瞎BB本來也是在傳播自己的優越感。想到這裡我繼續寫下去的動力頓時變成了0。不過既然已經寫了這麼多,還是發出來,也算給大家提供另一種思考方式吧。


以下對白出自美劇 「星際迷航--深空九號」

1,
「那恰耶夫上將,我剛從定居點回來,那裡的局勢不樂觀,定居點裡的人類居民組成了自衛游擊隊,已經和卡達西亞人展開武裝鬥爭」

「西斯科司令,那些游擊隊員都是一些衝動的暴徒,他們只知道用暴力解決問題,這樣的做法會威脅到我們和卡達西亞人簽署的和平協議」

「上將,我目睹了卡達西亞民兵用光子魚雷擊落我們人類的民船,民兵怎麼會有光子魚雷?有些卡達西亞人肯定早已撕毀了和平協議!」

「司令,你是在質疑星盟和我做出的和平努力嗎?」

「上將,和平協議如果沒有人遵守,那就是一紙空文,一紙空文可沒有約束力。」

「司令官,那你就去和人類定居點的居民談談,讓大家遵守和平協議,他們都是星盟的公民,有義務遵守星盟的法律!」

「上將,局勢已經惡化了,誰會冷靜的坐下來談判?」

「司令,你不是當地的政務官,你怎麼知道老百姓不會坐下來談判?對了,當地政務官有什麼說法?」

「你為什麼不自己去當地看看呢?」

「司令,你帶我的口諭去,目前這種自發的武裝抵抗必須停止,你和他們講道理去,他們都是人類,我相信他們都會聽力講道理的」

「上將,我明白了,這不是當地人的問題,也不是卡達西亞人的問題,這是地球的問題!在地球上,當人們望出窗外時,他們看不見貧困,看不見危險,他們只看見了天堂。在天堂里,做一個聖人太容易了,可邊疆的定居點不是天堂,那裡有貧困,那裡有危險,定居點的人類必須緊緊抓住每一個機會才能生存繁衍下去。他們只是人,活生生的人,他們沒有時間和資源去做一個聖人!聖人的標準,在天堂以外,是行不通的!」

2,「加萊克,你怎麼能殺了議長呢!如果羅慕蘭人發現炸彈是我們裝的,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聽著,我不是傻子,如果羅慕蘭人調查,他們會發現炸彈是卡達西亞人的設計,嫌疑會引到卡達西亞人身上!」
「那你也不能殺了議長,這違反了我們的行為準則!」
「你不是就想讓羅慕蘭人和卡達西亞人開戰嗎?我不是幫你做到了嗎!」
「我是想讓你和羅慕蘭議長講道理,不是讓你這麼做!」
「夠了!如果你真的想和羅慕蘭人談道理,為什麼不找個外交官?為什麼要找我?為什麼要對其他人保密。你知道我曾經是卡達西亞特工,你知道我的背景,你來找我就說明從一開始你就明白和平的手段不能解決問題。從你找我的那一刻,我就做好了走向黑暗的覺悟,為什麼你就不能放下自己的道貌岸然。

3,
「你誣陷了議長,她一直在促成星盟和羅慕蘭的友好,她不是敵人,為什麼要誣陷她?」
「她是一個愛國者,她為了羅慕蘭的利益考慮,今天為了羅慕蘭她可以和我們和平共處,明天為了利益她也會為了羅慕蘭和我們做對。一個好人是不如一個傀儡讓人放心的。」
「她是無辜的,她還是你的朋友,現在她怎麼樣?被革職?被囚禁?還是被處死?」
「我從來不是她的朋友,我的言行為星盟負責」
「你不能代表星盟,你的言行背叛了星盟的價值觀。」
「醫生,宇宙里有生命,其中一些贊同你的理念,還有一些反對你的價值觀。我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衛你,保衛你的理念,抵擋那些意圖損害你的勢力,我的不正義就是為了守衛你的正義。」

這些對白,白左能寫出來,說明道理他們都懂。可能他們中確實有一部分人是什麼都不懂的傻天真,但還有一些人是懂卻裝不懂。


一群主張包容,反對歧視的人,卻給別人貼標籤並且容不下任何不同意見。就這點來說,所謂「白左」,在道德上是不自律的。


這題目裡面立馬就出現了一個典型案例

我剛想說, @萱叔寶 您的答案難道不是在用個人經驗代替論證嗎?他立馬給我一句 「Every person who doesn"t agree with me, must be banned.」 這就是精神白左的嘴臉。


無風不起浪,無利不起早。如果真的是白左,在他們的策動下黑叔叔墨哥哥過得都會比現在好。可是事實上卻富了精英。同意上面左右都不是的觀點。已經不是理念,是邪教和陰謀而已。


昨天看了兩部《馴龍高手》,總覺得哪裡怪怪的。說它三觀不正吧,又不知道怎麼破。
今天重新把《猩球崛起》看了下,瞬間明白兩者的區別了。

當你拿著項圈說我們是朋友的時候,凱撒會說:NO!

這就是白左和紅左的區別吧。
白左要的是廉價勞工,紅左要的是彼可取而代之。


本來想寫長文,寫了半天又覺得說不到點子上,簡單寫幾句對這個問題的看法吧。

1.首先明確白左的定義。國內語境下的白左翻譯成英文應該叫做liberal,或者說自由主義者。在西方世界的政治譜系中,這個詞的最基本定義來自於對兩對基本價值矛盾——自由和公平的矛盾與自由和秩序的矛盾——的態度,前者選公平後者選自由,則稱為liberal,白左的政治經濟主張的意識形態根源即在此處。
2.由1可以很自然地推理出,白左的經濟政策傾向於資本主義制度下的高福利和國家干預,反對新自由主義、社會主義公有制或資本主義制度下激進的國有化改革,而政治政策傾向於保護他們眼中的弱勢群體,其次則重視自由,反對集權政體(蘇式和毛式社會主義制度、普京、中東強人),而輕視社會秩序的意義。
3.白左意識形態在中國之所以遭人詬病,首先是由於以下兩個方面的因素:第一,白左所謂保護弱勢群體的主張常流於極端,例如無條件地偏袒黑人和穆斯林群體,而鄙視較富裕的亞裔新移民,甚至干出在升學問題上壓制勤勞守法的亞裔新移民而無度照顧黑人等群體的做法。這種做法嚴重地傷害了中國人民和海外華人的感情。第二,白左在自由和秩序當中重自由,又特別與共產主義和威權政體劃清界限,導致他們常常對中國的內政特別是邊疆反恐問題指手畫腳,例如代表白左雲集的新聞界的美國新聞博物館,竟公然在「世界新聞自由地圖」上掛出「為什麼沒有西藏」的標籤,而主要內容居然是「西藏仍然在中國控制之下(暗示西藏為一獨立國家)」,這更激起了長期深受恐怖主義之害的中國人民(以及因為同樣原因被指摘的敘利亞、俄羅斯等國人民)的極大憤怒。從這個意義上說,白左遭到中國人民的抨擊和痛罵,純屬咎由自取。
4.更進一步的問題在於,白左本身的一些思想主張過於膚淺,例如為了維護社會公平保護弱勢群體,但實際上部分弱勢群體是流氓無產者甚至封建餘孽的集合,典型代表就是部分深受過時教法觀念毒害和敗類神棍操縱的某教信徒。自稱白左的歐聖 @歐麥爾曾經諷刺白右的夷平中東主張是簡單無腦地臆想「有一個叫做伊斯蘭國的地方集中著一群恐怖分子,只要把這些人全部炸死世界就能太平」,可謂入木三分,然而白左實際上也在犯同樣的錯誤,即認為「有一群叫做弱勢群體的人會給社會帶來麻煩,只要用愛去溫暖他們就能讓這些人不再作惡天下太平」。實際上,雷霆手段,方顯菩薩心腸,對於這類與現代社會的基本道德和素質要求有所不和的群體,文明社會應當堅決地幫助他們清理門戶,將其中的敗類和愚頑之徒不留情面地徹底消滅,並將他們融入現代政治經濟的運轉當中,才能真正地給他們帶來新生,而盲目地「統戰」只能適得其反,反而助長其中作惡的領袖的氣焰。
5.白左會有以上問題的真正根源,不在於「左」,而在於「白」。這個 所謂「白」指兩點,首先是白左對國內政治經濟的種種可能被執行的政策都基於這些西方國家在不公正的全球經濟當中的優勢地位——資本主義世界的資本逐利是貪婪的,然而被貪婪的資本分走一大塊的蛋糕仍然能讓一大群中產以下階層的人群相當體面地生存,奧妙即在於第三世界的人們被迫承擔了勞動密集型的、低收益的、高污染的種種低端產業,而大部分紅利都作為貢稅獻給了西方國家。因此他們的所謂關愛弱勢群體、追求經濟公平等項政策都必然建立在這套不公平的分紅體系的基礎上,這也就使他們註定不願也不敢觸動更深層的公平問題:他們只會為第三世界人民的遭遇灑些眼淚捐些款,而不可能真正為了這些國家的脫胎換骨的現代化和國際地位提升而努力。他們只會強調福利政策或溫和國有化,卻不能接受更為激進的社會主義制度來從一次分配上根絕經濟的不公平。總而言之,如果第三世界國家的人民(乃至於移民)願意當「安安餓殍」,白左或許會願意扔給你幾口摻了沙子的稻米活命,但如果他們站起來要當「奮臂螳螂」,白左就不但不會支持,而且反而會轉過頭來指斥他們「過激、暴力、無愛」。
6.綜上,我的觀點是,白左比滿腦子「殺朱拔毛」、赤裸裸地為殘酷的資本剝削和不公平的國際秩序辯護而且很容易滑向法西斯主義的白右分子要強不少,但是充其量也就是在一場60分及格的考試中考30分和考10分的區別。而中國人民既不應該對白左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也不應該為了反對白左而去捧白右的臭腳。我們需要做的是「內懲國賊,外爭國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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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拉Fellache的答案在政治科學上對白左的定性和分析比我的答案更為精確細緻,請諸君移步。但我想提出兩點意見:
第一,我們現在提到白左這個詞,出現的那些負面印象可能確實更符合「退行性左派」這個更為精準的定義,但作為鍵盤政治局語言的「白左」最初被遠邪之流(存疑)發明出來的時候,確實就是指美國政治語言當中的Liberal,這一點毋庸置疑。而Liberal這個詞指代的人群既被認定為左翼(當然,@費拉Fellache說的很對,這些人實際上算不得左派,只能叫沐猴而冠 ),也確實充斥著大量的退行性左派,看看希拉里對奧蘭多襲擊事件的荒謬虛偽的表態就懂了。
第二, @費拉Fellache 所舉的齊澤克並不是我們所說的白左,他是共產主義者,應該叫紅左……


他們不是真正的左派!

這不是給左派洗地,而是事實。對於真左派來說,宗教這種反動落後的東西就是第一個鬥爭對象,只有在打倒一切宗教神權之後,真左派才會去追求自由平等博愛。所以說,真左派的鬥爭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去聯合任何宗教。革命革命,歷史上真左派第一個革的就是宗教的命!


大家都說得很好,我來個直觀的,你們自己說怎麼看待吧。

你們的扎教主。

偉岸的白左之光,不點名的怒斥某總統候選人:

「As I look around and I travel around the world, I"m starting to see people and nations turning inward, against this idea of a connected world and a global community, I hear fearful voices calling for building walls and distancing people they label as others. For blocking free expression, for slowing immigration, reducing trade, and in some cases around the world even cutting access to the internet."

說得多好啊!!人們不能背向世界,要與世界溝通交流,不能建牆,不能自我隔離,有人竟然想切段互聯網,這簡直就是瘋子。

我特么差點就信了。。。。。。

直到我看到他買下了自己家附近的四所物業以保護隱私,可是不是說不能自我隔離嗎?
Mark Zuckerberg Just Spent More Than $30 Million Buying 4 Neighboring Houses For Privacy

直到我看到他在自己夏威夷的土地上建了一面6英尺高的石牆,可是不是說不能建牆嗎?
http://www.vanityfair.com/news/2016/06/mark-zuckerberg-wall-Hawaii

哦,為此人家給出了解釋,
「The sound barrier follows all regulated rules and regulations by the county and our entire team remains committed to ensuring that any development respects the local landscape and environment and is considerate of neighbors.」
原來這不叫牆,叫做sound barrier,這樣就說得通了,我說不能建牆嗎,而且人家可是根據本郡的法律法規建立的,就是說嗎,這個郡的法律法規比什麼破移民法合理多了,不是我不尊重法律,我只尊重合理的法律。

直到我看到這個,不是說要和互聯網聯通嗎?

看不清楚?拉近一些。。。

他聯通的互聯網一定是沒有影像沒有聲音的一片孤寂,所以把攝像頭和耳機插孔用膠條封起來很合理啊,沒毛病!

喏,這就是白左,你怎麼看?


語言符號的所指和能指是不一樣的,在中文網路語境中,「白左」概念本身定義就不嚴謹,概念一經提出就面臨著指稱不斷泛化和標籤化的趨勢,現在更是成為了罵人扣帽子的標籤;原本大概是指支持金融管制、開放性移民、福利制度和文化多元主義的白人左派,現在已經淪落到凡是對穆斯林持寬容態度的白人都是「白左」的地步了。

眾人通常只關心用各種標籤帽子撕逼發泄情緒和尋求認同,真正對標籤背後的金融管制、福利制度或文化多元主義的起源、發展和優缺點感興趣的人又有幾個?

一般而言,網路上的政治討論往往會淪為被翻譯過後的「感覺政治」,這種去政治化之後的政治娛樂不過是為了釋放過多的政治荷爾蒙和精力,本質上和那些喊歐巴老公的女生沒什麼差別。在公共場域當中,眾人大都是以一種政治波普的態度來表達自己對政治或公共政策的意見和情緒,進而尋求價值認同和情感共鳴。

他們通常根據日常生活經驗解讀政治軍事新聞、國家政策、國際關係等政治事務,把原本極為複雜而嚴肅的政治解讀翻譯成為某種「感覺的政治」,進而滿足自身情感需求和群體組織認同的需要,通過這種解讀強化對某種政治價值共同體的認同(國家認同、民族認同、共產主義、工業黨甚至是拉麵教等),也可能會因此產生一些現實群體活動滿足眾人一定的現實社交需求。

這種「感覺的政治」的波普特性使得它們與嚴肅的傳統政治極為不同,在降低了政治討論的門檻、廣泛增強參與度的同時,也使得它們失去了一定的認真、嚴謹和準確的特性。

以上就是「白左」、「工業黨」和「小粉紅」等眾多網路政治用語產生的背景。

回到「白左」,現代西方社會具有深刻的多樣性和文化多元性,與之伴隨的即為各種原先被壓迫和邊緣化的群體為承認身份和差異而鬥爭的身份政治不斷興起。

歐美髮達國家長期位於全球分工產業鏈的頂端, 通過長期剝削第三世界國家積累巨額財富,國家經濟水平極高,社會福利制度十分完善。歐美的政治傳統大多是主張基層自治、由自由人通過讓渡權利締結契約而建立起的政治有機體,政治的良好運行離不開基層民眾的政治參與熱情,相比於天朝等其他國家的人民,他們對公共事務更加關切,群體層面上的政治素養更高,進而會產生某種政治責任感和道德優越感。

與此同時,長期生活於和平富足環境當中的社會中間階層的政治能動性無限膨脹,中間左派成為社會的主流群體,進步主義思潮盛行,多元主義成為社會標準的普遍共識;他們主張消除政治制度層面上的不平等,原有文化及話語秩序逐漸解體,取而代之的是以自由、平等、多元主義為價值共識的公共話語秩序,以價值判斷和爭奪話語權的方式進行政治言說;身份政治在文化層面上意識開始覺醒,主張通過政治言說即文化層面上的「政治正確」方式取得社會現實的平等。「白左」即為政治身份在文化層面上的一種實踐。

同時,由於歷史上歐美國家通過殖民運動和種族主義給其他國家和民族帶來極大的破壞,他們通過對戰爭和暴力的政治反思過程賦予了政治言說以合法性基礎,通過政治言說來確定自身政治正當性,不斷消解原有的政治權威;通過公共政治的話語秩序影響和干涉到政治行動實踐領域,比如對司法解釋權的質疑,對司法實踐的關注以及對立法程序的干涉等等。

在言說政治當中,公共話語秩序的價值共識變得無比重要。不久前的十美元換上女性頭像就是一個政治言說影響政治實踐的活動機制的典型例子,女性主義團體通過社會運動廣泛宣傳以及在公共場域發聲獲得普遍關注,通過社會運動取得公共話語權,而社會公共輿論上的支持使得女權團體獲得正當性,女權價值成為各方普遍接受的共識,進而對現實司法系統的立法實踐產生影響,最終實現已方團體的政治訴求。

然而歐美國家的「政治正確」這種語言和文化式的景觀平等忽略了現實經濟基礎的不平等,這種景觀平等並非實質性的平等,文化平等並不能抹平經濟不平等。

歐美的經濟和文化的全球霸權使得他們在面對第三世界國家時處於嚴重不平等的地位,歐美所實行的高福利制度是建立全球經濟產業分工體系、剝削全球第三世界國家的基礎之上;而且歐美內部社會同樣存在嚴重的經濟不平等和社會地位不平等的狀況。資本主義的馬太效應只會讓不平等程度進一步增大,社會流動性不斷降低,社會矛盾隨著經濟危機而不斷加深。

於是在沒經歷過戰爭反思的部分天朝民眾的眼中,歐美「白左」的「政治正確」運動是可笑的,是無法實現真正的平等的。

以上就是天朝眾人取笑「白左聖母」的緣由。


今天被邀請回答兩道題,一道是本題,另一道是男生屁股大/翹臀是種怎樣的體驗?
我想了一想,還是回答這道題更有說服力。最近已經說了好幾次類似的事,這裡一併作一個總結。

講三件小事:

第一,關於左和右。

之前的回答里,我用小平同志的話(『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來評價美國近一段時期的左傾抬頭。很多人在評論里說,你這是不懂左右,紅左和白左,明明是反的。

我覺得應該解釋一下。

為什麼中國的左右和西方的左右不一樣(西方左為激進,右為保守;中國相反)?因為我們自建國以後在政治光譜上的位置,本來就比西方左得多。你畫一道從左到右的線,左方的右,就是右方的左。也正因為我們本來就左,我們的保守就是回到左;西方本來就右,西方的保守就是回到右。一來一去,兩邊就反了。

所以我說,鄧口中的左,和現在美國的左,本質上都是左。中國和西方,相對的左不一樣,但絕對的左是一樣的。兩者的光譜統一起來,兩種左都是反對自由市場,都是崇尚高福利,大鍋飯,強制結果平等,都是帶有革命熱情的激進。

第二,關於希拉里和川普。

我從來都不支持川普。從『我不支持希拉里』推得『我支持川普』,這是LSAT第一題都不屑於出的低水平邏輯錯誤。從這一點上,我不是反對左,是反對蠢。

我的室友凱文早就講了,川普這樣一個實在是與人類基本倫理道德背道而馳的右豬,到今天居然民調上和希拉里不相上下,共和黨隨便換一個正常人上來選,估計贏得和八四年的里根一樣,全國上下一片紅。

不支持川普,是不支持這個人,這個人太壞了,選上了是雞飛狗跳。不支持希拉里,是不支持這整個一套政策,這個黨太壞了,選上了是亡黨亡國。

奧巴馬在德雲社封箱演出里就講了,問你們想吃魚還是牛排,你寫一個Paul Ryan是不行的。現在的美國,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對於希拉里和川普之爭,用我室友凱文的童言無忌來作為總結是最好的:當我們十好幾個中國人坐在一起看第三場總統辯論的時候,凱文講了一句:

『這裡好像只有我能投票誒。』


第三,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

講這麼多美國的左右,也不能投票,本質上是要講我們自己。

我到美國來,從波士頓開始,應該說,我就對於美國的左——不是說從generally speaking,這個左的概念呢我腦子裡面多得很,是說美國的左——我來了以後有具體的體會,比過去書本上學到的要具體得多。

美國的左,或者我們講的白左,和所有其他的左一樣,帶有一種宗教狂熱式的偏執。他們的價值觀是如此的單一、脆弱和未經檢驗(也因此以受過高等教育的群體尤甚),他們無法接受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其他不同的想法存在:『我不聽我不聽。你騙人。不可能。你是不是居心叵測/沒有受過教育/窮?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我舉一個例子大家就明白了。比如用戶JDeng,我也不知道是誰,沒有交流過,被別人拉過去看她的回答,似乎是因為看了我的答案?心理承受不了了。不行,承受不了。

她深情地說道:『有些人出了國讀了名校仍然改變不了這種思想狀態。其出身一目了然。』

我這樣一個中國窮小子,怎麼就上了哈佛呢?最講人人平等的左派,倒是反過來最看中出身。

是啊,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人和你想得不一樣呢?你是最棒的。他們一定是因為窮,因為『沒有嘗過自由的滋味從而喪失了對自由的嚮往,熱愛牢籠』,因為『不知人權為何物,鄙視女權,直男癌,視女性為生殖機器和洩慾對象』。

這位女士,我要當直男癌,首先... 你這樣政治不正確,不好吧?結果我一看啊,果然,先聲奪人把我屏蔽了——我想我一句話都不說是最好的。

這是比較典型的白左,在中國體現為在中國土生土長、黃皮膚黑眼睛、沒有美國國籍的美國人。給大家作為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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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在美國土生土長、黃皮膚黑眼睛、擁有美國國籍的美國人室友凱文玩了一個遊戲,他看中國地圖認中國省級行政區;我看美國地圖認美國州級行政區。他能認出31個裡的3個,一個祖籍,一個上海,一個北京;我能認出50個裡的48個(sorry Oklahoma and Kansas)。接下來,我們開始講歷史。我說美國四十幾任總統,誰是哪個黨的,大概任內有什麼大事,我大概能講一大半;凱文不知道現任中國領導人叫什麼。

你覺得,一個普通的美國人,知道的比凱文多嗎?

相反,我們國家,正是因為經歷了很長一段崇洋媚外的時期,百年屈辱的時期,幾乎是不加選擇地拚命學習,泥沙俱下,憋著一股勁啊。也正因為從貧窮積弱一下子趕上來,才知道什麼是虛懷若谷,才容得下不同意見。

講,什麼都可以講,可以辯論,真理越辨越明。多簡單的道理。

我們國家自《決議》以來,對於十年浩劫是徹底否定的,這是黨中央一貫以來的精神。如果說,一定要從那十年里強行得出一個積極影響來,那就是我們以極其沉痛的代價知道,那樣搞是不行了。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歷史記憶,才知道盲信任何一種『政治正確』的單一敘事,都是人類文明的巨大災難。

左右之爭說的差不多了。最近由室友凱文指導深蹲,讓我們下次在『男生屁股大/翹臀是種怎樣的體驗?』再見。


世界是靠現實主義者支撐,靠理想主義者推動,靠現實的理想主義者把握方向。

白左多數是理想主義者,不能沒有他們。


先吐槽,知乎上討論「白左」的時候總有各路精神紅脖子、精神洛克菲勒說白左是「極左」,網路精神右派靠劉阿姨、來福腔、曹長青之流引進的三手資料就敢把政治坐標的原點拉到右本位上也是可笑。白左是極左,比白左更左的馬恩列斯毛一系的共產主義者算啥,無政府主義者算啥,托派算啥?無窮左?∞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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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左是一個定義不清,橫跨自由左翼、社民黨右派、綠黨社會主義三大左翼支流的大帽子,但討論「如何看待白左」的時候仍然應該按照討論一般政治派別的方法走。
1.白左的綱領自洽性如何?吸引力如何?說服力如何?
儘管沒有明確的「白左黨」存在,但一般來說白左的主要觀點包括福利社會、文化多元、寬容外來移民、節制資本等等。需要指出的是,大部分政治派別都在綱領里設置了對抗性、暴力性的內容,比如共產主義者要推翻資本主義、民族主義者要干翻外來敵人、種族主義者敵視特定人種,唯獨白左是完全調和性的綱領,沒有設置最高綱領級別的敵人,而只有政治實踐中的敵人。政治本來就是一場區分敵我的遊戲,不設置最高綱領,只在實踐中判斷敵我,很容易產生敵我不清的危險。此外,根據列寧和沃勒斯坦的理論,帝國主義依靠製造不平衡生存,只有區別內外,才能維持不平衡,而白左對於外來移民的寬容固然體現了人性的光輝,但客觀上就是一種腦臀分離症的表現。
2.白左的受眾是誰?支持群體怎樣?
白左政策的受益者包括各類外來移民尤其是非法移民、少數族裔、LGBT群體等等,但受益者和支持者之間的轉化存在斷裂,典型的比如接受信仰某閃米特一神教教徒移民/難民的情況,白左是最講究「愛與和平」的派別,但受益於其「愛與和平」政策的某群體卻是非常不寬容、不和平的,不會成為白左的支持者或者說基本盤。從政治動員的角度看,白左無疑是問題很嚴重的。而海外華人,其實是受益於白左的多元文化政策的,但歐美華人中的GOP支持者卻越來越多,無疑是與華人只要過了移民這道坎,利益取向迅速和白左分離有關。
此外,白左的中高級知識分子成員固然多,但是其支持者中數量龐大的流氓無產者、嬉皮士、非法移民、癮君子等嚴重損害了白左的形象和長期發展。在資本主義制度下,貧富分化如果不加遏制,必然損害社會穩定,有錢人未必不願意掏錢買平安,而且合適的社會福利政策(比如優質的公立教育、公立醫療、公立托兒機構等)對於中產和普通百姓都是具有吸引力的。白左不是沒有機會將中產納入其基本盤,而是自己把自己搞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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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上,白左作為一個資本主義民主選舉制度下的政治派別,敵我界限不清、基本盤擴展不利、形象不佳,確實是不成功的。


名為「左」,實際上左右都不是。就是靠無底線無原則偏袒它們定義的少數族裔和弱勢群體;攻擊歧視對抗社會公認的主體民族、主流思想;但一旦流氓、暴徒成為大多數,它們就不說話了。

欺軟怕硬,吃裡扒外,就這嘴臉也好意思當左派?

白左,重點在白,不在左。白人好日子過得多了,腦子進水了。


這個是白左言論自由,先造個謠然後使勁宣傳,之後再闢謠但是不宣傳。

闢謠後,Reddit上依然出現了這個帖子,昨天政治下面熱度第二。並且關閉評論,不讓知道的人說穿。


所謂白左 絕大部分是中低層的小資產階級,這些人的政治訴求是小資產階級的平均主義。 另外一小部分是代表大資產階級利益的極右。其訴求是維護其既得利益。

實際上白左內部就是大資產階級通過忽悠小資產階級對於中低層搞平均主義來撕裂中低層社會。進而穩固其權力 並維護其既得利益。

整體上看白左根本談不上左,只是形左實右的一個畸形政治群體。


看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已經晚了,不過寫點自己怎麼想的吧。
這個詞我只見過網路鍵盤家談論。從字面上,很直觀會想到意思是白人左派;有人說這個詞在英語世界對應的是Liberal,:那麼這個概念突然就小了很多,我們知道廣泛意義上的左派是還要包括傳統共產黨和其他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精神繼承者、社會民主主義者、以環保為要務的綠黨等等。Liberal字面上翻譯成自由主義者,但是自由主義譜系複雜不可這麼簡單而論。顯然,中國語境下的自由主義一直是對應於英美保守主義,即保守古典自由主義的主義的。而在美國佔據了自由主義的語義的,倒還真是跟左派沾點香火,可以叫做自由主義左派、左翼自由主義等等的。
顯然老是提白左的人,是不一定都能捋清楚這些東西的。其實也不需要,比如上面我們講左翼自由主義,有時候也認為來源是羅斯福新政,所以也叫做新政自由主義。羅斯福施政的時候,攻擊者也把他們叫做共產主義者。民主黨也常常被攻擊為共諜,所以白左自顧自跟紅左劃清界線也沒有意義,根據通往奴役之路,這是潰堤蟻穴。這本書出版的時候丘吉爾就看到了對抗工黨的武器,其實他們跟共產主義者當然風馬牛不相及,但是政治輿論動員達到目的了。
白左也是這樣一個帽子。其實要跟右狗的發展離不開的。最開始的右狗,比如河殤派,把西方看做一個理想化的整體,是民主自由或者一切好話的集合。然後慢慢人們的視界開闊了,剝出了西方豐富的東西,然後大家明白了,比如說民主與自由的齟齬之處。然後極右把民小一腳踢開,在彼岸的西方,又剝除白左這個概念。至於我國自干五、皇漢穆黑怎麼消費白左概念,那就是衍生品、不重要了。
這樣一種剝開,無非是隱喻了這麼一中觀點:
1.紅脖、保守主義或者如此外延到西方世界天然正確;
2.西方的一切錯都是白左犯的。
總而言之,這是為了塑造他們推崇的形象的高達豐滿光彩奪目的一種辦法。
然而白左如何呢?恰恰是羅斯福和新政自由主義給資本主義續了命,或者搞了有點妥協的對無產者改良。至於說同情難民問題,難民在可見未來也不會超過歐洲兩成,而所謂作惡,資本主義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惡,抓小放大,真是不知所謂。


挺喜歡白左,也很喜歡他們在巴勒斯坦,東帝汶,斯里蘭卡泰米爾人,達爾富爾,敘利亞問題上的立場
他們在這些地方的立場展現了人性的光輝
白左看到了在第三世界一個十分常見的一樣東西——特權。所謂特權,就是當你在家吃完飯準備洗腳睡覺的時候,有人闖進來,拿走你的全部財產,放火燒了你的房子,把洗腳水潑在你的頭上,然後告訴你這是他的權利。

馬達亞內瘦骨如柴的兒童,斯雷布雷尼察的亂葬崗,斯里蘭卡屠刀下的泰米爾人,東帝汶的集中營,達爾富爾的屠殺與化學武器

向我們訴說著特權的可怕。

白左認為這些受害者也是人,有父母妻兒,也有生存的權利

所以他們值得尊敬


不看待,辣眼睛。


(註:這個回答是從另一個回答下面搬來的)

世界的不幸,源於暴力,而暴力的源頭在於思想。這種不幸稱之為痛苦。

------克里希那穆提

其實我很長時間以來,都陷於這樣一種困惑。「政治正確」是對的嗎?從理念的角度來說,「白左」似乎每個人都在呼籲「人人平等」、「愛」這樣美好的字眼,叫人無從反駁,然而事實上,他們卻在製造暴力和衝突。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卻又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直到有一天我讀到了印度哲學家克里希那穆提的一段話,突然間豁然開朗。所謂的思想、觀念,或者我們認為的「偉大」信仰,其實是一種束縛、一種分裂,人類永遠在尋找一種僵化的標準,以此來衡量所有的事情。但是當我們用一種信仰、思想來指導我們的生活時,一切就開始變得僵化,我們不再傾聽內心的聲音,我們停止了思考。這時候,所謂的道德、信仰或者是理念,其實成為了一種枷鎖。

就像現在的「白左」一樣,為什麼滿口「愛」「平等」「自由」的他們,卻事實上在做著偏執、暴力的事情呢?其實就是,他們在自己的偏執、暴力上套了一個「政治正確」的殼子。他們不是用自己的「心」來指導行動,而是用「思想」來指導行動,必然會陷入某種僵化的、機械的、無情的,背離人類常識和常情的事情。

而「思想」、「觀念」「概念」,其實正是製造衝突的源頭。其實我們每個人,日常交往中,如果接觸到黑人,我們的心自然會認識到,他們和我們一樣,有感情、有思想,我們為什麼不平等地看待他們呢?也就是說,沒有任何的理論指導、觀念灌輸,我們也一樣會自然而然地尊重他們。用對待人的方式對待他們。(上海老太太收養黑人棄嬰15年 孩子戶口終落地)像新聞里的老太太,也許並沒有什麼「種族平等」的理念,但是她看到這個嬰兒,本能地認為他也應該像黃種人嬰兒一樣得到愛和保護。這是人類的「本心」、「良心」。而所謂的「白左」,則是先在概念中製造分裂,將人分為「黑」、「白」,再在自己的頭腦中樹立僵化的理念——「他們是受壓迫的黑人,我們必須要尊重他們」,他們無時無刻記著這個僵化的理念,哪怕是接觸到一個黑人,因為這個人本身的行為特別討厭而產生反感,也會立刻打一個激靈——「我怎麼可以歧視他呢?」,於是立刻逼迫自己內心充滿「愛」。事實上,他們真的在「愛」嗎?錯了,他們是在通過認同某種「理念」,來獲得自己「很高尚、很進步」的那種成就感,認同感。當有人破壞了這種錯覺,他們就變得憤怒而暴力,他們把他們的一切行為都用正大光明的理念美化了,哪怕事實上正在開展暴力和罪惡。

當一個人以理念而不是「本心」來生活時,他其實是分裂的,他拚命用「理念」來約束、指導著自己的心。而分裂的結果,就是「虛偽」的政治正確。他甚至不敢承認自己偶然冒出來的真實的念頭,他對自己不再誠實。

用理念或信仰來指導自己,人就失去了心智的客觀、敏感、平和,他只能聽得到、看得到符合自己理念的東西,從而不斷自我強化,不斷變得更加極端。以致出現了對立的兩方人,他們完全無法認同對方所看到的世界,因為認同就代表了自己所用來指導生活的信仰是完全錯誤的。他們互相爭執不休,卻完全聽不進對方的言語。他們的行為開始變得暴力,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聲稱的初衷是為了「愛」「平等」「反對暴力」,他們在各種言語和細節上站在最無可指責的道德制高點來反駁別人,卻忽略了我們每一個人稱之為「常識」的東西。

其實另外一位中國先哲已經將這個問題解決的很明白了。那就是王陽明提出的「知行合一」。王陽明認為,「良知」是與生俱來的東西,我們的心本能地知道哪些應該做,哪些不該做。大致記得王陽明和另一個人的問答。就是關於孝順父母的事情。王陽明就指出,其實,沒有任何道德的指導和約束,我們每個人自然而然地依然會對父母產生感激、尊敬的心情,這是我們本心中自然會具有的,如果我們對自己的內心足夠敏感,自然會產生孝順的行為。根本不需要所謂的道德來強迫。就像我們常說的,「做了壞事,良心不會痛嗎?」一個人做了惡,就算他並沒有受到懲罰,但他的內心必然有所不安,這就是我們自己的「本能」「本心」在自發地起作用。

我們每個人都知道,「孝順父母」是很好的事情,但是是不是就要將「孝順父母」無限拔高、神聖化、理念化,強迫化,像封建社會那樣,以至於產生「割肉喂母」、「戲綵娛親」這樣荒唐的事情,以至於父母所有的命令都不許違抗,哪怕是關係自己終生幸福的婚姻。到這個程度,「孝順父母」就不再是「孝順父母」,而是一種僵化的、腐朽的、壓迫人的道德標準,或者成為了沽名釣譽,美化自己的工具。

而我們的本心,在遇到這樣的事情的時候,會自然地覺得哪裡不對,卻又說不出來——難道「孝順父母」不是一件絕對正確的事情嗎?但是,我們的本心又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反感。其實我們反感的並不是「孝順父母」這件事,而是將人類自然而然的「孝順父母」這件事理念化、思想化,變成僵化的、強制性的、高於一切的標準,從而使人不得不在很多地方違背人性,做出不由衷的事情。

回到這件事情,其實大部分人在內心是認可平權的。但是將「種族平等」理念化、思想化、強迫化,變成硬性的,高於一切的標準,以致於風吹草動就扣上「種族歧視」的帽子,人們說話都得小心翼翼,搞人身批鬥,不允許一切質疑聲音,甚至開始對歷史人物動手,就有些走火入魔了。

幸運的是,特朗普,他並不受觀念影響,而是依據自己的「本心」,所以他說出的話,會讓人覺得,是「政治不正確」的大實話。

「如果李將軍的雕像應該被拆除,那麼是否也要拆除華盛頓的雕像呢?」當他提出這樣的問題,世界暫時寂靜了。沒錯,如果依照「白左」的邏輯發展下去,也許會有那麼一天,當整個社會將看似「偉光正」的信仰、思想和觀念看為至高無上,人們可能會被驅使著做出最荒謬和不可思議的事情,親手砸爛他們曾經引以為豪的一切。

但是,每個人都有「本心,當特朗普這麼一說,他們自己也會隱約聽到內心的聲音,因為「拆除國父的雕像」,這樣的行為,已經荒謬到讓他們本能地感到震驚了。他們的「本心」在那一刻突然有些蘇醒了。但是從邏輯上,他們又想不明白,因為「種族平等」是正確無比,不容置疑的。他們已經陷入形而上學,脫離實際的理念的泥潭中了。人類創造了「觀念」、「道德」、「思想」、「信仰」,反過來卻被這些東西綁架。這個時候,可能一個買菜的大媽,都比一個滿腹經綸的學者更明白事理。

人們可以不懂得最新的理念,最「先進」的信仰,但他們都有著人類最樸素的認知和感受,本能地感覺到什麼是符合常識的,什麼是真正發自內心的呼喚。為什麼特朗普會當選?事實上,就是人類自己的「本心」在呼喚常識的回歸,呼喚已經開始變得偏執的「理念」回歸現實。

」獨自面對這個世界,這是最困難的事情之一:不屬於任何意識形態,不屬於左派,也不屬於右派,除非你自己也有同樣的感知,否則你不重複別人的任何一句話。如果你能這樣做,那麼你就完整了。如果你屬於任何組織、團體,或者追隨宗教上師,追隨任何人,你就不可能完全誠實。因此,你能獨自面對這個混亂、支離破碎,充滿了對抗、痛苦和荒謬的世界嗎?
對不起,無論你能不能獨自面對,你都不能說,「我雖然屬於某個小團體,但是它對我毫無影響」。你知道,當你不完整的時候,當你沒有誠實和美德的時候,組織就顯得特別重要了。你看清這一點了嗎?這時候組織和系統就控制了你心智。當心智完全誠實、直接、清澈,自然就產生了美德,這時候就不需要系統了。「 ——克里希那穆提

特朗普就是很誠實、直接地面對自己的心,並且頂住所有輿論的壓力說出自己內心所想。看過一些資料和採訪,對他的評價是「想什麼說什麼」。左媒們總是認為抓住了他的「大嘴巴」,抓住了他的「痛腳」,大肆報道,但是沒有想到,他的聲音其實是真實的聲音、人性的聲音、人心底深處的聲音。一旦傳播,反而更多的是「一語點醒夢中人」。就像一開始說的建牆,說出來的時候有多少人驚呼「政治不正確」,感覺他快完了。而現在大家糾結的是「建牆的經費到底誰出」。

不得不說,特朗普的出現是米國人民的幸運,可能讓已經在慣性中狂奔,陷入「政治正確」的米國社會停下腳步思索。他也許並沒有學習過東方先哲們的智慧,但他的行為卻恰恰在印證這種智慧,「知行合一」的智慧。

最後的感受是,米國歷史還是太短了,他們現在正在鬧騰的事情,中國、印度的哲學家們早就已經完美的解決了。希望他們能夠好好學習一下東方古老的智慧,提升一下自己的姿勢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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