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適合的年齡做適合的事」是道德綁架嗎?

就像某婚戀網站的廣告,到了年齡了,沒有結婚,就天天被逼問:「結婚了嗎?」之類的!!!
長輩所說的適合的年齡做適合的事,這算不算是一種道德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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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適合的年齡做適合的事,是不是一種道德綁架(捆綁)?"
2015/01/22日 補充:
可能是當時描述這個問題的時候比較簡單,
大家都認為我是因為不願意結婚才來問這問題!
實際上我只是舉個當時我腦子裡能想到的例子!
下面,我再來給大家說一個我身邊朋友發生的事情吧(長話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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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順風順水的從初中考入高中,在高中,遇到了心儀的TA,
小王媽媽爸爸知道了這事情後,對小王苦口婆心的勸說:"在適合的年齡做適合的事!應該好好學習!"
小王和TA分手了,高中畢業,小王考入了一所普通大學,
小王爸媽認定小王是因為高中談戀愛才耽誤了學習,
於是對小王說:"在學校好好學習,家裡就你這麼一個孩子,不好好學習,誰來扛起這個家?"
/*這裡有個解釋:小王家庭不算很好也不算差,家庭在中等城市有著中等收入.*/
小王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他愛他的父母,也知道父母的辛苦,於是在工作中很努力,
小王父母見小王整日忙於工作,於是,天天叫嚷著:"是不是要找個人結婚了啊?我們想抱孫子/女,"
/*這裡有個解釋:小王是慢熱+及其重感情培養的人,他相信天長地久,不相信一見鍾情*/
偶然一天小王跟我聊天說:"父母都說在適合的年齡做適合的事,現在我是想結婚,但沒有牢固感情基礎的婚姻能堅持多久呢????"
小王非常苦惱,於是就有了題主我幫他提出的問題:
"在適合的年齡做適合的事,是不是一種道德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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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在提問題的時候,我修改了題目的最後一個詞,本來寫的是:"道德綁架",但後來修改為了"捆綁"
因為我覺得,實際上小王的父母並沒有逼迫他去做什麼,而僅僅是口頭上說說,
後來看到有些答案對題主我之前未修改的"道德綁架"做出了很激進的批評,於是修正為了"捆綁"
至於"捆綁"這個詞我覺得還是用的不太好,如果哪位同志有更好的解釋,請在下面寫出來,或者做公共編輯,謝謝!

2015/01/22 11:58分

再次感謝各位同志對題目的解析!

此致
敬禮


謝邀。。

題主描述的那些情況確實是道德綁架的一種。但是這種道德綁架是社會影響的重要體現。

這裡涉及到的一個重要的因素是,社會對於一個人的隱性的要求,這種隱性的要求是一個特別模糊的領域。我認為在社會當中實際上存在著3條線來制約著在社會集體當中的個體的行為。第一條線是法律,這條線是最明確的,是社會最底線的規則。第二條線是最廣泛意義上的道德,這一條線雖然沒有法律明確,但是依舊是有模糊的地方。第三條線就是這種社會隱性的規則,在中國我們有很多的說法,所謂中國的人情社會生存法則,厚黑學等等的看法都是具體的體現。

而這三條線,其實起到的作用是一樣的,就是排除異於社會群體的個體。當人有犯罪行為的時候,我們通過監獄使之與社會隔離。當有人觸犯了道德底線的時候,會被周圍的人所譴責,這個時候其實他是被孤立的,從而達到了排除的作用。而第三條線,則是判斷一個人是不是一個「合格」的社會人的依據,而當這種線被違背的時候,則會被人視為「異類」。

從我們人類的社會的螺旋在於,每當第三條線日益明顯的時候,成為顯性的規則的時候,就會有變革出現。這個原因主要有兩個,第一個是人類本性當中的潔癖,對於這些本來是社會當中不可言說的規則的厭惡使本來中立或者說平凡的人轉換到」異類「的群體當中,第二個是當社會排除的「異類」的數目越來越多,他們自己成為一個獨特的群體,這個群體本身的力量就足夠破壞現有的秩序,特別是當這些「異類」掌握某種優勢的時候,例如文藝復興時期的科學崛起等等,他們就會徹底顛覆現有的秩序,原來被隔離的」異類「成為社會的主體,他們內部的第三條則慢慢成為社會主要的第三條線隱藏起來。

這裡其實很諷刺的一個點在於,某種角度來說」異類「的第三條線跟原來的社會群體的第三條線是相對的,也是延續的。因為原來社會判斷」異類「的標準則成為了現在社會判斷」合格「的成員的標準。所以某種角度來說,這是一個螺旋式的結構。

而目前我們面臨的是什麼呢?我們作為年輕人,其實是曾經被歧視的一個群體。特別是每當出現所謂的「80後」怎樣怎樣的新聞或者是「90後」怎樣怎樣的新聞的時候,其實是一種對年輕人的分離與隔離。我們小的時候沒有力量,這樣還好,而當我們開始工作承當起社會的職責或重要組成部分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呢?是的,我們就會有自己的聲音。這個時候原來的「異類」慢慢開始取代就有的社會主體,我們年輕人內部的潛規則正在和原有的潛規則發生碰撞,我們都知道我們並不孤獨,我們不再是原來的異類,並且我們有能力改變現實。那這種情況下會是什麼樣?這個時候所謂觀念的碰撞就會發生,在戀愛結婚方面這種有關種族延續的話題上的碰撞就會格外激烈。而隨著長輩的年紀,他們會離開工作,力量就會減弱。

而至於說所謂的在合適的年齡做合適的事情,實際上當我們成為社會主體的時候,也會希望我們的後代走我們之前的路,這種期待更本質上是期待自己的生命可以延續在後代身上。但是我們終究會明白,我們的後代不會是自己生命的延續,自己的生命只有一條,後代會有自己的生活,他們也會有自己的潛規則,假如說當我們的潛規則和他們的潛規則發生碰撞的時候,只要能多一點寬容,雙方能更多的兼容,這樣在變革發生的時候,能更平滑,我覺得是更為明智的選擇。


秩序和自由的代價
人生的過程便是不斷積累確定性,和喪失可能性的過程。人自從一出生下來之後,便要不斷的作出選擇。即使對於某一些,具有選擇困難綜合症的懦弱的人來說,不做選擇也是一種選擇。我們每作出一次選擇,便離那個已經成為的人更向前一步。當我們生命最終結束的時候,我們這個人的定義就成了我們一生所有行為的集合,所指向的那個意義。
所以人生而自由,當我們剛出生的時候我們擁有所有的可能性——但無往不在枷鎖之中,每當我們作出一次選擇我們就失去了,更多的可能性。
我們已經作出的選擇和行為所指向的那個人是否就是我們想要成為的那個人呢?往往並非如此,因為我們所做的選擇並非完全出於自己個人的意願和自由。我們在不經意之間所做的一個選擇,有可能會影響到他人,反之亦然,他人所做的不經意之間的一個選擇也有可能會影響到自身。
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說,薩特曾經說過他人即地獄。當這個普通意義上的他人,變成一個集合的時候,我們給它一個定義叫做社會。
亞里士多德曾經有一個非常著名的斷言,人是社會性動物。 他在《政治學》中說:從本質上說人是一種社會性動物;那些生來離群索居的個體,要麼不值得我們關注,要麼不是人類。社會從本質上是先於個體而存在的。那些不能過公共生活,或者可以自給自足不需要過公共生活,因而不參與社會的,要麼是獸類,要麼是上帝。

從熵定律的意義上來說,每一處局部的建立秩序,都是通過增加周遭環境的無秩序(即熵)為代價的。因此從最長遠的角度去考慮,整個宇宙最終會歸為混沌。雖然這種論斷未免過於消極,但從社會和個人的發展而言,這種考量也是有所裨益的。
社會,作為人的第二自然,不言而喻對於人來說有一種規訓。這是社會作為一個整體維持秩序所付出的代價。
個體生存在社會之中,要追求相對意義上的自由,必定會對他人和社會造成一定意義上的混亂,這也是個人為了追求自由所付出的代價。
在自由和秩序之間存在著一定的張力和比例。如果一個社會過於強調於秩序,或言整合,紀律,管理,那麼這個社會就像反烏托邦小說裡面所描繪的那樣,像1984的老大哥一樣,於是便喪失了創造力和進步的力量。
如果一個社會過於強調無秩序的自由,那麼這個社會必定是混亂的,或者說,社會失范。然而在目前已有的人類歷史中並沒有出現這種情況。並且我們要注意的是,這裡所說的,每個人都自由的情況與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所構想的人類最終社會形態的個體自由是不一樣的。在近似於大同社會中每個個體都自由的,前提是每個個體都具有良好的教養和自律能力,用馬克思的話來說就是,每一個人都能夠自由而全面的發展。
因此在自由和秩序之間存在著一種張力和平衡。一個社會能夠良好的運轉並維持下去,就表明了它在這兩者之間作出一個相對的合理的選擇。
相應的,在社會中的每一個個體,他也會在這兩者之間作出一定的傾向。偏向於秩序的一方,他們通常是現代社會的官僚組織中一個組成部分。偏向於自由的一方,他們通常是藝術家或者是文藝創作者。偏向於秩序的一方維持著這個現代社會的基本運轉和穩定,偏向於自由的一方則保持了現代社會向前發展的動力和創造力。
但無論是哪一方,必須要明白的就是,你作出的每個選擇都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


一個人在出生後,便面臨著社會化的要求。三歲要上幼兒園,要養成良好的作息習慣;六七歲之後便要上學,每天要聽課,期末還要考試,考試有評分,老師有評價......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學,以為會是家長或老師一直以來聲稱的人生仙境:「如果有一天你考上大學之後,那就完全自由了,那裡有你想擁有的一切」。但結果往往失望透頂,從一個火坑跳入了一個火場,大學生面臨的壓力從某種程度上比高中生更大更多,學業、戀愛、就業、人生規劃等等,均焦急地等待著大學生去找尋答案。好不容易又熬到了大學畢業,以為工作了,有錢了,總算可以自由了。但沒多久,結婚、賺錢、買房、升職、生子,無所不在的約束與壓力再一次降落到了頭上。

所以,誰要跟我說人是自由的,我就跟他急。「自由、民主」的宣傳,只是忽悠人的口號,或者是一種人類社會的理想,但永遠不會成為現實。自從人類形成社會之後,個體就遠離了自由,能夠爭取或得到有節制的自由和民主,已經很不錯了。相對而言,當代社會中的個體享受的自由已經遠多於以往大多數時期了,雖然這種自由還是很有限的。

為什麼人不能有充分的自由?充分的自由是危險的,無論對個體還是對社會均是如此。關於自殺研究發現,自由職業者的自殺率高於職業人群;單身人士的自殺率也高於已婚人群。在歐洲,信奉自由選擇的新教派教徒的自殺率也遠高於強調集體約束的天主教教徒。在集中約束下的毛澤東時代的自殺率明顯低於信奉自由開放的改革開放時期。最近的例子是上海的踩踏事件,由於缺少必要的組織與協調,人流自由的進出廣場,當人群中出現某些異常事件,便引發了群體的恐慌,導致了人流中的個體為了保命而相互踩踏。與此相對的毛時代的紅衛兵大檢閱會,十幾萬紅衛兵的集會卻從未發生過致人死亡的踩踏事件,原因在於紅衛兵均是在有組織有秩序的情況下進出天安門廣場的。

看來,自由在令人嚮往的同時也是令人可怕的,當充分的自由真正降落到頭上時,你會不會像葉公見到真龍時逃之夭夭了呢?弗洛姆的《逃避自由》一書值得一讀,這本書可以讓人認識到自身的局限,作為社會化的個體對於自由的矛盾態度。弗洛伊德的《文明及其不滿》也值得一讀,讓人理解了作為文明人的種種約束,這些約束帶來痛苦的同時,也促使著人去把那些受約束的能量用於升華性的創造。人類似乎註定要在痛苦中前行,這也是解除痛苦的被社會認可的途徑。所以,當自由真的來臨時,人類也許會失去了現今的驅使文明發展的動力,個體也將原地踏步。不太清楚馬斯洛所假設的自我實現的驅力是否真正存在,當人的匱乏性需要被充分滿足之後,真的會有那種發展性的驅使人自我實現的驅力嗎?如果馬斯洛這個假設是錯誤的話,那麼共產主義還有可能實現嗎?

當然,你可以不在適合的年齡做適合的事情,條件是你足夠獨立或強大。比如,你可以一輩子保持單身;或者你可以不生育,享受著丁克的自由狀態。但你要忍受因為單身而參加同學聚會時尷尬,或者因為沒有生育而當別人談論起子女時的沉默。看來,當你還不夠獨立或強大時,比較理性的做法是做那些社會要求你做的事情,這種低調的態度會讓你活得更輕鬆些。黑格爾論述了目的與手段的關係,大意是:「你要達到目的,得先成為別人的手段」,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自由,那麼先不自由吧,做那些社會要求你做的事情。當有一天你足夠強大了,再去尋找屬於你的自由!


「理性說服」與「價值綁架」的不同,在於勸導別人的時候,用什麼理由。

如果你媽跟你講,一個人在二十多歲的時候不找對象拖久了對於以後的擇偶、生育都有影響,等到三十多歲的時候你再去談婚論嫁可能選擇就不那麼多了,所以你最好「適合的年齡做適合的事情」,這叫做「理性說服」——因為是在用論據支撐價值
如果你媽跟你說,人啊,就得「適合的年齡做適合的事情」,所以你快給我相親談戀愛結婚,這叫做「價值綁架」——因為是在用價值支撐論點

遇到理性說服,你能反駁:科學證明擇偶心理不會影響,在一個年齡範圍的生育都是沒問題的,即便三十多歲選擇依舊可能很多……
遇到價值綁架,就只能倡導另一種價值來高打了:你跟我說世俗,我就跟你說自由……

我們說價值多元,就是講價值觀之間,是沒有好壞之分的。
所以,(以下是私貨夾帶):

遇到價值綁架,別著急氣急敗壞,不妨先幫對方補充一下支持這種價值/論點的論據。
究竟對方為什麼會想用這種價值感化我?在她看來這種價值究竟有什麼好處?
是不是擔心我被孤立?是不是擔心我將來不幸福?
然後靜下心來,想想這些理由你能不能反駁的掉:
其實沒關係,這些都不足道?衡量下損益比,好像我也能克服?哦,的確是我沒想到?
等你得出答案的時候,再去考慮如何說服她或是接受她。

這大概就是以同理心應對「價值綁架」的邏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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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補充 2015/01/22
剛剛看到作者的補充,也順手補充幾句吧!
去年暑假看了《後會無期》,對其中「小孩子才看對錯,大人只看利弊」這句話驚為天人,覺得說得太對了。
就算你認定這是「道德綁架」或是「捆綁」又有什麼意義呢?或是你知道不應該用這種霸道的方式綁架他人的意志來說服別人又能怎麼樣呢?
所以我覺得,作者提這個問題,其實背後的問題是:遇到了「價值綁架」應當怎麼辦才好?

在知乎上,遇到這種情況,可以抖個機靈耍個帥吐槽一下對手;在辯論場上,可以倡導另外一種高揚的價值去做價值上的抗衡;在商界,你可以嘗試強調「情懷」這種東西......
但是面對家人、面對父母,語言或是邏輯上的勝負我認為沒那麼關鍵,甚至無所謂;既然大家都是為了你的前途、為了你的幸福,不如就脫掉這些語言上的外套,無需定性什麼「價值綁架」或是「語言捆綁」,就踏踏實實看看這些「價值」背後的邏輯。

我一向認為,對於一個決策問題,只要有損益比,總是能糾結出答案的。
大家不妨坐在一起,把所有的益處和損害都聊透徹,總歸是能得到最有利於幸福的最優解的。

無需糾結是不是被綁架了,要知道:
看開些,小男孩也是可以和綁匪做朋友的:)


我認為這個要分情況來談。首先是確定什麼叫適合的年齡和適合的事。如果說的是嬰兒穿尿不濕,機動車兒童坐在後排座之類,我是贊同的。
但如果涉及到個人選擇方面,這個適合年齡做適合的事就很難有統一標準了。有的人適合早婚有的人適合晚婚,還有人適合不婚,不應該用「別人都」來作為「你也該如此」的論據。
但在現實情況里,除非一個人不跟任何人交往,否則多少都會被這些言論直接或間接的影響。
我剛開始跟我媽商量出國工作的事情時,我媽一臉震驚覺得我瘋了,然後跟我談了好多次關於你現在還沒有男朋友再出去幾年就三十多了你還穩定不下來你到底想怎樣。包括我閨蜜,說話也比較直接,讓我將來孤獨終老晚景凄涼的時候不要去找她哭。
但是我作出這個決定的重要誘因就是有天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七八十歲的時候還跟閨蜜在一起。
把我嚇壞了。對我而言如果我一把年紀了還過著今天的生活,我是接受不了的。
但我也能理解他們追求安穩的心理,這跟我管不住腳就想往外走是一樣的。我認為想要多變的生活或想要安穩的生活,沒有高下之分,都是個人選擇。
另一個朋友跟我說,別人問你想好了沒有,你要說想好了,就意味著以後出了什麼事你只能找個沒人的地方抽自己,再也不能埋怨別人。
所以我認為你要做的並不是考慮「要不要在適合的年齡做適合的事」,而是誠實的問問自己「想過什麼樣的生活,想做什麼事」。


想起最近一對鬧離婚的朋友。
兩人結婚三年了,沒娃,難免磕碰的時候,但總體來說應該還是不錯的,正從磨合期走向包容期,結果有一天吵了一頓小架之後,女的不幹了,,分家,離婚。
男的試圖挽回,女的說她要考慮考慮。結果現在男的不習慣了,覺得女的分居之後,比以前愛玩了,常跑外面認識新朋友,還不時去唱k,跳舞,泡夜店。
男的抱怨說,要在適合的時候做適合的事情,都已婚婦人了還跑去夜店做什麼,那都是我大學時候玩剩的。
女的,今年29歲,打小家裡條件就不好,十三歲就幫著家裡種地幹活,上大學和讀研全是半工讀,去年才還完的助學貸款。
所以我很心疼她。她不是愛玩,不是不守婦道,只是快要人到中年,才發現自己在適當的時候沒有經歷過那麼多適當的事情。如果條件允許,她自然可以在該青春的時候青春,該瘋狂的時候瘋狂。可是有很多人,受迫於生活,無法活得隨心所欲,好不容易可以在憋屈了那麼久之後稍微活得像個人,你就要他/她順著社會和長輩的心意,該結婚結婚,該生娃生娃,該升職升職,不是道德綁架是什麼。
但凡人要追回失去的事物,總是特別難,好像當時隨手可得的,一旦失去,就要花十倍百倍的努力去追回。先不論後果輸贏,我都欽佩那些人的勇氣,也很同情那些被「適合的時候該做適當的事情」綁架得死死的,連自己失去了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謝邀。
首先呢,長輩所說的「適合的年齡做適合的事」,從現實利益的角度來看,往往是沒錯的。
這是千百年來的前輩經驗,聽不聽在你,可規律就是規律。
40歲再生娃,肯定比25歲生要多吃很多苦,付出更多代價。
年輕的時候喝酒把妹,是荷爾蒙作祟,50歲了還這麼玩,就是老不正經了。
同樣的,30歲就「自暴自棄」地毫不顧忌打扮,多少總會讓人看著不舒服吧。

畢竟這個眼前的世界,是按這種現實的利益來運轉的。
你總穿件老頭衫頭髮像鳥窩戴副很厚的玻璃瓶底眼鏡,這身打扮想要找到一份體面的工作,真的是不太容易的。
所以如果只是希望歲月靜好,安度一生,那麼,聽媽媽的話,至少不會錯得很離譜。
好好讀書,進好大學,找個會做家務的老婆,考公務員,30歲前生孩子,努力工作聽領導的話爭取當上科長,給老師送卡給醫生送紅包給領導拜年,然後中年危機然後生老病死。
這樣的「到的捆綁」,是你這80年生活的一個最低保障。
過一輩子嘛,怎麼過不是一輩子。

只是在我看來,人生之有趣,是在於「參差多態」,在於「與眾不同」,在於「人生完整了」。
所以不論你怎樣捆綁我,我會想方設法地掙脫。
「我要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這眾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諸佛,都煙消雲散! 」

而敢說這話的你,不需要多牛逼,卻需要很勇敢。
敢於用現實的利益,去和這個世界做交換。
我願意接受冷眼,也要走自己的路;我願意守住寂寞,也要堅持夢想;我願意自己做家務,也要和一個靈魂伴侶度此一生;我願意「風流花下死」;我願意靠撿可樂瓶過日子……

足夠勇敢,也敢於承擔,那麼,「道德捆綁」,是捆綁不了你的。
只是人生導師們,往往勸人為善,是要告訴大家,「什麼年齡幹什麼事」的。


我認為是綁架,但不是道德綁架。
「在適合的年齡做適合的事」,我稱之為「RPG攻略式」的人生:認為人生的道路是既定的,你要走正確的路線觸發正確的情節,在練級到一定程度就完成既定的任務,打敗固定的boss,得到唯一的HE結局or遊戲失敗。

我並非相信自由,自由的背後藏著巨大的邪惡。
我相信的是:「參差多態才是幸福之本源」。


想起之前寫的一篇文章,就直接copy+paste啦。合適的時間做合適的事?
2015-04-05 鳶尾 鳶尾的心理報告
上學的時候,很多人告訴我們,我們的任務只是學習,好好學習。

大學畢業的時候,很多人告訴我們,我們的任務就是好好找對象,然後結婚生子。

很多時候,我們總是能聽到別人跟我們說,人生,就是應該在合適的時間做合適的事。


我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所謂的合適的時間該做的合適的事情。也許有,也許就是在上學的時候好好上學,在適婚年紀好好結婚,在需要打拚的年紀好好上班,在需要退休的時候安享晚年,過著看上去很符合期望的溫馨事業家庭齊全的人生。看上去很美,不是么。

但是對於我來說,我很慶幸,慶幸我的父母只會跟我說,「做自己想做的事,選自己想走的路,接受自己選擇帶來的結果,好的不好的。」


幾年前,我看到過一個關於人生模型的文章。裡面介紹了兩種人生模式。1種就是上文描述的,在什麼時間就做什麼事。第二種卻是,不要給很多事情限制所謂的合適的時間,很多事情可以在一個時間段一起進行,很多事情甚至也可以持續一生。


其實,沒有人能評價,哪一種人生是更加好的。但真的是兩種不一樣的人生。可能因為主流價值觀的不同,我們真的會更加傾向於選擇第一種。


我們的人生,看上去好明確,出生-讀書-工作/結婚/生子-操心子孫/圍繞子孫-死去。

我好多國內的同學,是大家眼中的人生贏家,好的學校畢業,有穩定的工作,找了好對象結婚了,生了孩子,有雙方家長幫著養著孩子,有房有車有休閑時間。一切看上去很美好,因為他們就是社會主流認為的在合適的時間幹了合適事情的成功典範。我不否認,這是一種幸福的生活。但不這樣生活的人生就真的會不幸福么?


我不知道,但我想起了我的2個本科時候的同學。他們過的應該就是典型的第二種人生模型的人生。


A,在本科入學的時候,她懷孕了,她的第四個孩子。在上完第一學期過寒假的時候,剛好是她的預產期,在假期把孩子生了,第二學期一開學繼續回來上課。她跟他老公一起獨自帶著4個孩子,只是很偶爾很偶爾她媽媽會來幫助帶一下。那時候,她老公也還在上學。在我們上研究生的時候,他老公畢業了,在加州找了份工作,那時候她還有一學期才研究生畢業,但是全家一起去了加州。

她在該上學的時候去生了孩子,在該生孩子的時候又回來上學了,但我依舊覺得,她的生活是精彩的是有趣的。


B,這是一個曾經在我們系很有名的姑娘。因為在我們都埋頭考試讀論文的時候,她毅然決然去跟一個名人結婚了。她很愛他,在他出狀況的時候,她不離不棄在身邊,承受各種壓力,當他說,結婚吧,她就放棄了她來之不易的學習的位置,跑去結婚了,跟他走了。在他什麼都沒有的時候,跟他結婚去了。

這是她想要的生活吧,這是她想要的人生。那麼就算沒有在合適的時間做了她應該做的合適的事,那又如何?


人生本該沒有模型的,也本該沒有什麼「在合適的時間該做的合適的事情的」。任何時間,你想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最合適的。


不是道德綁架,是經驗之談

因為「在適合的年齡做適合的事」, 是大概率上成本最低的生存方式。

當然啦:
成本最低 不是一個任何階段的通用標準,也不是唯一選項,
有道是「千金難買我樂意」,揮霍才是人生的精彩所在。

但最終,當沒有那麼多時間(金錢)可以維持這種揮霍,也只能回歸成本最低


不是
主要是沒弄清楚一個問題
【合適】≠【必須】

只是個建議,不具有強制性。

而這些個綁架則是【合適】=【必須】


存在即合理。

要向外界(往往是父母)妥協,在合適的年齡做合適的事么(即使不願意)?

以前我也苦苦思索過這個問題,還有 為什麼他們那麼那麼強求我必須早早結婚?

後來就接受了事實。對這是一個現實,不是錯誤。當然更和道德扯不上關係。

首先了解一下角色期待的含義:

社會對處在某一社會位置上的角色都有一定的要求,為他們規定了行為規範和要求,這就是社會對角色的期望,稱之為角色期待。

角色期待的內容,是在社會生活的長期發展中形成的,它規範和約束了角色扮演者的行為,以保證社會生活的進行。每個人只有按角色期待行事,才能保證對社會的適應,他的行為才會得到社會的認可和稱讚。

期望是實現角色的有效手段。但是對於一個人來說,角色期待是他人提出的希望,只有當這個人自己領會並按照這種希望去行動時,才能產生一定的期待效果。

簡單的說,角色期待體現在我們生活與人交往的邊邊角角。不僅你承受著他人的期待,你也同時在期待著別人。這種期待有時候是能夠被接受並努力實現的,有時也會因為個人選擇不同而不被接受。

這不是一種束縛,不是綁架,不是錯誤。這是群體活動的必然,在一定程度上約束著人們做出符合期待的時,同時也推動著社會前進。

了解接受了其中的合理後,就可以避開情緒的纏繞,思路就清晰了。

一、為什麼它會成為角色期待


一個無論你願不願意的事情,成為了角色期待,當然是有其必然的理由。

不能因為懶惰而不加思考的執行之,

更不能因為輕視而武斷的否決違背之。

情緒和外界都不應使我們混亂,我們做一件事的目的應該回歸做這件事的本心,不是為了得到他人的認可,也不是為了堅持自我的一股傲氣,只是就是因為我們想做這件事。


二、內化角色期待

角色期待是外界的期待,直白的說,是外界認為適合你的通往幸福的康庄大道。

但是外界不永遠是對的,即使是對的,也未必適合你。

這個時候就需要思考,抉擇。

角色期待的內容歸根結底只是人生道路的一個參考,有時候它是規定了權利義務的,比如工作中的公正與盡責。但是有時候與權利義務又無關,比如是否該結婚。

與權利義務相關時,當然還是乖乖執行最好。

而與權利義務無關時,當然也不是不執行就好。

這個要與你個人的需求結合。也就是內化角色期待,為己所用而不是不加思考的被驅使。

三、明確責任

誠如之前所說,角色期待的內容只是一種參考。

只能反映一定的信息,卻不會束縛你的行為。

如果你被束縛了,束縛你的,當然是你自己。

但是無論有沒有被束縛,結果好壞,無論無論如何,能夠為你的行為承擔一切後果的人,有且只有你,無論你是聽從外界的期待,還是服從自己的內心,你終究承擔一切。

清楚這一點以後,請問,你是願意自己考慮清楚利弊去選擇適合自己的人生道路(不一定就與社會期待相悖),還是單純的服從於社會期待?

說這一點的主要目的,還是想說,角色期待內容只是一種參考,無論外界做什麼,說什麼,是否影響了你,操縱了你,最終承擔責任的只有你。
在重要的事情面前,務必要盡心儘力,摒除一切不該有的雜念,客觀公正的做出自己的選擇,然後為自己負責。


是。


不知道中國死亡平均年齡是多少歲,都查查,快到了的都準備下。。。。畢竟適當的年齡干適當的事情嘛。


是我們對環境的妥協 對社會的低伏 以及對自己的不確定 捆綁我們的其實是我們自己 因為我們一直用所謂的道德束縛自己 可是 究竟有些事情在不在道德的範圍之內 我們也不曾認真考慮過


不算,其實題主只是想多了,其實真的沒有那麼多人整天關心你在幹什麼

吃飯的時候問你吃飯了沒,並不是真的關心你吃飯了沒,而是因為這個是吃飯的時候,問你吃飯了沒最正常得體不顯得突兀。——至於你回答吃了還是回答沒吃,相信我,絕大多數人根本不在乎你回答的是什麼。

到了結婚年齡問你結婚了沒,其實並不是真的關心你有沒有結婚,而是因為你是結婚的年齡,問你結婚了沒最正常得體,不顯得突兀。——至於你回答結了還是回答沒結,相信我,絕大多數人根本不在乎你回答的是什麼。你緊張只是因為你自己心虛,實際上那些人根本不在乎你有沒有結婚。

那些人問你的問題,只是一種為了避免冷場的尋找話題,並非對你進行任何的道德綁架。想做什麼是你自己的事。


這是個複雜而籠統的問題。但與其用「道德綁架」描述,倒不如稱之為「社會化」。
首先,就行動本身而言,每個人都是絕對自由的:如果你想提刀殺人,沒有誰能在作案前阻止你。同樣的,如果你不願意吃飯,不願意睡覺,不願意接受教育,不願意做任何事情,也沒有人可以在行動上阻攔你。即便是法律懲罰,也僅僅是對你身體的拘役、對你財產的沒收——你仍舊可以實施很多行動,比如你可以在獄中伸出雙手,掐死你的仇人,把你瓢潑似的恨意一咕嚕灑盡,然後安然待斃。
但是你沒有做以上的這些事——儘管你擁有行動的自由。你沒有不吃飯,沒有不睡覺,沒有因為炎熱在大街上裸奔,沒有把別人從六樓的天台推下去。
這是為什麼呢?
韋伯是如此回答這個問題的。他告訴他的傾聽者們:每個個體都是眾多集合體中的一個「集體人」,它們的思想以至靈魂被各種規範內化,軀殼以至身體被各種外力制約。這就像馬克思所不斷探索的「異化」現象一般,人們為自由進行一次選擇,又隨這次選擇喪失絕對的自由。正因為如此,人與他身上的一切,才具備了社會成員的屬性。
韋伯是一個先驅,但他僅僅對這種現象進行了描述及分析。這是我對這位社會學大師的評價,沒有任何逾越和不敬。他的學術後人,美國社會學家科爾曼也對這個問題進行了研究。我認為,比起他的思考與結論,科爾曼的理解則更加趨向於「非自由化」的內因。它的理論完全已經佔一山為王,成為獨立的學術系統。
科爾曼認為,人類,首先是作為「理性人」出現的。也就是說,人是趨利避害的,「利」與「害」均擁有廣泛層面上的意義,不能夠與功利主義、金錢至上等詞語劃入等號。「理性人」的理性是接近先驗的,是後天經驗所不能逾越的。
科爾曼理性行動的另一觀點,體現在他對系統與規範的認知。他曾在《社會理論的基礎》中表達了這一基礎論點:調節系統的最終目的,是達到功能最優化,在交換等經濟行為後實現個人利益間的均衡。而利益本身,同時也是規範的基礎。題主提到的「合適的年齡做合適的事」,就是一種認同規範。這種規範的產生,是為了服務於群體利益獲得間的種種可能性,實現效益的最大化。斯賓塞曾提出「有機集合體」的概念,其中與這條理論具有部分相同的輪廓:分工明確,功能互補,結構嚴謹。
當然,規範並不總是合理。我們考慮到了它的產生,就要考慮它的延續,考慮到了它的內因,就要考慮它的形態。科爾曼曾將「規範」分為三類:共同規範、分離規範和慣例規範。
共同規範屬於一種目標行動者與受益者都受益的規範,這就好比在你和你的愛人都不能夠把糞便抹到卧室的牆上,因為你與她都厭惡那些黏糊糊又髒兮兮的東西。
分離規範則是一種目標行動者受限,利益受損,而使受益者受益的形式。通俗地說,就是「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當然,這種快樂必然是大眾的。比如你在北京的地鐵里點煙解癮,站在你旁邊的我以及形形色色的年輕人就會立刻掏出手機撥打舉報電話「12320」以制止你的低俗行為。
至於慣例規範,則是最值得審視的一種形態。在過去——或許是三千年前,它可能是作為一種共同規範或者分離規範存在的。在《弟子規》中,曾有十分酸腐的一段語言:騎下馬,乘下車,過猶待,百步余。這句話告訴我們,長輩離開時,要目送他走百步有餘,才可以離開。這是古代的規訓,但如果你的七大姑八大姨要求你這樣做,想必會被你當做「封建」「苛刻」的傢伙,從此厭惡她居高臨下的「攀談」。正因如此,慣例規範的鑒別就變得異常重要。
同樣的,由於這個原因,在「適合的年齡做適合的事」中,也逐漸帶有了「道德綁架」的色彩:在你二十六七歲的單身日子裡,你的父母會死皮賴臉地拉你去相親,你的親戚會毫無修養地對你說三道四——有時在背後,有時就在你面前。他們會對你說:合適的年齡要做合適的事,你是時候去結婚了。不需要為什麼,因為老祖宗和其他人就是這樣做的。可是,他們是否仔細審視過婚姻的行為呢?答案是未知的。
如此我們可以知道:規範並不總是能為我們帶來效益,我們需要有足夠的勇氣,以及足夠的「自由」,去將那些不具有普遍意義、甚至流氓的規範剔除。
在這一方面,存在主義為我們開了一扇大門——它承認了你、我、他之間的自由,並給予了我們「自為」的方式,這種方式就是把握一切方式。不得不說,它進行了一次偉大的創舉。時至今日,我們仍在收穫這次創舉的果實:我們開始評估判斷的力度,選擇的寬度,以及所有生命在這個世界上,自由的尺度。


把成人當作孩子,把孩子當作傻子,這樣會讓人喪失很多成長的機會。童年時不曾純真,青年時不曾燃燒,成年時不曾成熟。一撥撥人也就這樣胡亂長大了。---押沙龍

我心目中的一生是這樣的:
童年純真明了愛;

少年求知為成長;
青年立志戰四方;

壯年成熟知責任;
老年返璞去歸真。

這麼說是有原因的,是因為人類進化過程中,給我們打了數十億年的烙印。
有時間展開講具體的原因。(TBD)


6歲時,幼兒園同班的一個小男孩偷親了我的臉,當時的感受我記不大清了,以我的性格,想必是羞紅了耳根吧,我一臉委屈的告訴了爸爸,他只是一笑置之,搞什麼誒,你女兒可是被佔便宜了。


12歲,我把幾天都沒能完整彈下來的鋼琴譜子砸到了地上,說我再也不想彈鋼琴了,我根本不喜為什麼一定要學,其他的小朋友放假都出去玩兒了,憑什麼我要學。

爸爸應該是生氣了,因為他生氣的時候總會一言不發,神情嚴肅。我不知道他當時在想什麼,只知道那以後我再也沒有碰過鋼琴。


17歲,父親收拾我房間時偶然看到了初戀男友給我寫的信,信中充斥著青澀少年濃烈的情意和奔涌的荷爾蒙,父親與我進行了一次談話,我帶著隱私被偷窺的憤懣只是傾聽,出人意料的,父親並沒有說出諸如馬上斷絕與男孩的聯繫之類的命令,反而不時地透露出一種關切卻又無奈的神色,講著他的大道理,我只依稀記得一句:

愛情是一生的習題,或早或晚,總是要解的。

同年平安夜,這個男孩找了一個比我更漂亮的女孩子度過,那晚我哭著看完了《海上鋼琴師》,感受到了另一種孤獨,這是父親一直推薦我看的電影,而我每次都看不過10分鐘,我是喜歡或者說是熱愛看電影的,只是那個年齡,父母越讓你做什麼,你便越不願做吧。

也是那天晚上,我重新坐在了鋼琴前。


20歲,鋼琴早已過了10級的我考上了一所算是不錯的藝術學院,論我學習成績並不是拔尖的,但我也沒有羨慕考上了名校的同學,他們努力,並且得到了成果,可喜可賀。但是在我看來學習不過是為了學知識與思想,我能從李清照的閨怨講到林徽因情深,我因羅馬帝國澎湃過,也因東北易幟惋惜過,我是充實的。

我知道的這些,大多來自父親的書架上。

24歲,我與 我的男友,既我的師兄一同生活在省會城市,他是個外表粗曠的讀書人,相貌平平,處事嚴謹,三觀端正。,與大多剛畢業一樣,我們爭吵過,彷徨過,有模有樣的分手過。這時候更多的是跟閨蜜講述感情生活了,只是偶然一次吵架後給家裡打電話,開玩笑地問了父親一句
「如果他真不要我了,我能回家賴著讓你養我么?」

父親高冷地一哼

「我女兒挑的人,是什麼樣的我還能不清楚嗎?」

「喲?什麼樣的?」

沉默良久

「要是真回來了,家裡還能讓你吃三十年飯,但是之後,就要你自己做飯了。」

鼻子一酸,掛掉了電話,那麼大人了,對著老爸哭,多難為情啊。


下個月,我要結婚了,和我那個從來不會不要我的男朋友,我們計劃著婚後度蜜月,一年後要小孩等等,這些應該是我們這個年齡該做的事吧。雖然日子過得和大多數人都一樣,但是

我們確實應該去做這些事啊。

這些美好,幸福的事情,不是么?

看到這個題目,我粗糙地回顧了一下二十幾年的生活,我父親總在我適當的年齡引導我去做「應該做的事」,卻又沒強迫我做過任何事,我從未有過被捆綁的感覺,似乎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順風順水,但我也很明白,這背後的掌舵人,是我的父親。

其實我騙了各位,我並不這個女生,也並沒有那麼一帆風順的人生。

我希望成為的,是文中的父親。

但是首先...


十分贊同派坤沙的觀點。假設每一個人周圍有一個大概60人左右的交際圈子的話,其實真正關心你是否已經結婚,過得是否幸福的人真得沒有幾個!

除了父母,有時候,他們真得是為子女操心。其實兄弟姐姐中,也沒有幾個人真正為你操心的。大家見面,總不能冷場,什麼都不說,干站著或者坐在一個地方吧。小的時候,他們就會問你:考試成績怎麼樣啊?到了三十歲左右,都會問你:工作怎麼樣啊?工資多少啊,待遇怎麼樣啊,有沒有談對象啊,有沒有結婚啊。人家只是問一問,隨口問一問,不管你回答什麼,人家根本不在意的! 你應該意識到一點,在有些事情上,有時候你感覺到壓力,一個原因是:你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這時你可以提醒自己:不管是這個國家,你的同事,還是你的親人,真正在乎你死活真得沒有幾個!

當自己為一些小事而苦惱時,可以靜下心來為自己一個問題:假如我現在突然死掉了,這個世界上有幾人會真正為我哭泣?人數往往一個手掌就可以數得過來,最後結論是:你真得並沒有你想像得那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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