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認錯,是種怎樣的體驗?

哪些事情讓你絕不低頭


兩年前的某天晚上,我們學校的領導和老師們陸陸續續在自己的郵箱里發現了同樣的一封匿名郵件,內容令人震驚。它舉報了我們學院一向受人尊敬的老院長,斷言他品格敗壞,憑藉手上的權力侵犯多名女研究生,還曾多次抄襲他人的學術成果來發表著作等等。可是在大家的印象里,院長眉目慈祥,語氣和藹,少聞他參與人際間的是是非非,這種匿名舉報簡直是無中生有,惡意抹黑院長。

幾天後,匿名者的身份就被查出來了,是我們學院里的一名老師。

說到這名老師,他的為人的確有些特別。雖然一些學生對他崇敬有加,但有不少跟他一起工作的教師都對他心存不滿,甚至嗤之以鼻。例如,學院規定每節課必須點名,他偏偏只點七八次,理由是不願強迫學生來聽自己的課;畢業答辯時,有個學生表現不好,這名老師卻有意「照顧」了他,惹得其他老師不滿,甚至諷刺其他老師「自己寫的論文都是狗屎,還好意思為難學生」;院里開會時,他還曾「出言不遜」,直指問題所在,沒有照顧大多數人的情緒。時間久了,自然就得罪了一部分教師和校領導。

這名老師教書十幾年,出過一些專著和作品,在學術界有些名氣,但或許就是因為他在為人處世中太不懂得變通,個性太執拗,所以到現在卻依然只停留在副教授的職銜上。

既然身份被查出來了,他也就無可辯駁。好在院長一向寬容大度,不願和同事們鬧矛盾,對於這位青年教師也沒有太為難。院長表示,只要這位老師肯承認錯誤,做個檢討,事情就可以不再追究。

可是,老師竟然毫不領情,拒絕認錯。

他很快被迫停職,接受審查。這時候,網上已經有人開始為院長澄清,並且對這名老師進行嚴厲的批鬥。一些言論稱這老師一貫自視頗高、熱衷製造話題,常常在課堂上發一些驚世駭俗之語來吸引學生們的目光;他的論文大多使用通俗語言,少有高端學術性的語言;而這次的舉報事件,也必然是一場惡意誹謗、敲詐領導的政治陰謀,目的是陷害老院長,並為自己謀求高位。

此後兩年里,這名老師沒再登上講台,教師職位岌岌可危,曾經的名譽也隨時可能毀於一旦。但他從始至終沒有改變想法和態度,在家賦閑就當休假。

兩年後,事情徹底查清,老院長因強姦女學生和抄襲他人學術成果被革職。這名教師終於重回崗位,繼續在我們這個非重點學校的非熱門專業里授課。這股風波很快被壓下去,大多數學生只知道學院里換了新院長,一名教師停職兩年又復職,但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卻少有人知。

後來呢?

曾經支持和巴結過老院長的教師開始忙著巴結新院長,曾經保持中立態度的教師依然潔身自好不沾世俗,浪潮平復之後,彷彿一切如故。

經過了這些事情,再上課時,這位老師言語之間也並沒有悔改或收斂的意思,反而仍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像是沒有任何事能打倒他,改變他。他講魯迅,講民魂,講儒道之學,講墨家俠義,講那些在亂世中挺直了脊樑的文學家。他還是習慣穿自己做的那件樸素的麻布衫,那雙乾淨又簡單的休閑鞋,課間給班裡的同學拉一段二胡,讓大家在忙碌的學業中放鬆心情。當然,在他那份平凡的書生氣質里,依舊藏著一道炫目的鋒芒。

我想,這樣的「死不認錯」,大概就是文人風骨吧。


在知乎上看到過很多人分享自己掩蓋尿床的經驗——假裝是水灑。這事,我也干過。


我小學三年級的時候,還會尿床,不過只有晚上吃了西瓜才會。


夏天的時候天氣熱,隔幾天家裡就會買個大西瓜,晚上一家人都回家了,拿出來,其樂融融。

剛從冰箱里取出,放到盆里,用勺挖著吃。一塊塊冰冰涼的西瓜從嘴裡滑進胃裡,涼氣再從全身的骨縫裡往外鑽。

嗨呀!太爽啦!

可第二天早上就不爽啦,總是泡在自己的液體里醒來……那段時間我媽幾乎天天都要洗床單,曬褥子,為此我也天天挨罵。

可我控不住啊,就算睡前已經上過廁所……那西瓜怎麼水分那麼足……

夢裡找廁所,找到就脫褲子蹲下……
有時候還會在夢裡想:我現在不是在做夢吧?
然後得出一個堅定的答案:不是做夢!尿吧!

然後就把自己泡醒了。


我靈機一動,可以說是水灑了吖!不是尿!

我媽懷疑:不是尿?
我挺起tan90°的胸:是水灑啦!
我媽:真的?
我:真的!!
我媽:小崽子會撒謊了哈???
我:?????沒有!真的!

我媽抓起床單舉到我眼前:

水有這麼黃????!!!!


……
……


沒過幾天,又尿了。我看了看,還是很黃,怎麼辦呢?謊稱水灑行不通啦。


我環顧房間,一圈,又一圈,再一圈,終於!咦???這有個好東西可以用!!


嗯,我的目光鎖定了桌上那瓶深藍鋼筆水……


一股深色液體流下……這回我媽肯定看不出我尿床了……

我跑去找我媽:麻麻,床單又要洗……
我媽頓時大怒:又尿啦?!!!!
我連忙否認:沒有沒有,真的沒有。

我媽到我房間一看,
卧擦你個崽子#*%£+*""?!!!!!
連床墊都快被鋼筆水滲透了!!!!

我才知道,我會挨揍,原來不僅因為尿床。

挨一頓揍還沒完,
我媽收拾床單床褥的時候訓了我一頓。
去買新的褥子和床單的時候訓了我一頓。
把新買來的鋪上床的時候訓了我一頓。
晚上不僅不讓我吃西瓜還訓了我一頓。
臨睡覺前逼我上廁所時又訓了我一頓。

嗨呀!
當初還不如老老實實承認尿床了呢……


高一遭遇校園暴力,學校視而不見。
被逼急了,把施暴的女生抓花了臉,學校請家長要求我家裡賠償我道歉。
父母答應了賠償,支持我不道歉。拒不認錯。
最後被學校勸退。
重新中考,上高中,考上了一所不錯的大學。今年結了婚,一切都很好。
感謝當年的拒不認錯,父母的理解。跪謝學校當年不留之恩

回答一下評論里為什麼學校偏向一方。我是京籍學生,借讀生,她是本地學生,本校生。對方父母只是當地的農民,很淳樸,所以沒有對方家有勢力這一說。重點是學校覺得校園暴力不是大事,更覺得是學生的交往矛盾。學校更希望息事寧人,怕影響招生。
另外說,校園暴力是什麼?不只是動手打人,她更多的是小動作,偷東西,偷走之後扔掉,潑濕被褥,聯合其他同學孤立,冷嘲熱諷。
至於原因,後來在請家長調解的時候我才明白,直升班來了外人,最後還不跟大家一起考試,有優勢。當地教學也是當地話,我就是個異類的外人。
至於評論里說為什麼只欺負你,肯定你也有問題。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每個校園暴力的評論里,都有這樣的人。這就好像跟一個有心臟病的人說,怎麼就你得病,肯定是你把心弄髒了。
(很多人關注我為什麼去河北念書,原因很複雜,最重要的是因病沒有中考,北京高中不接收。具體原因,好奇的朋友可以看一下我的另一個回答。https://www.zhihu.com/question/64798485/answer/238622466)


我陪親戚A姐抓過小三,陪閨蜜抓過小三,也聽說過不少捉小三的故事。

在這些抓小三的過程中我發現出軌男大部分都是咬緊牙關死不認錯的類型(也許女人出軌也一樣?不過我沒抓過男小三)。

以A姐老公為例,一開始是發現QQ小號聊騷,被發現小號死不承認是自己的,哪怕小號的登陸記錄都在單位的手提電腦里,密碼還是他自己生日也死不承認。A姐覺得過日子湊活湊活吧,就當自己智障了,信了他的鬼話。

然後發現開車去和小三見面,被我們一路跟蹤,且A姐氣不過直接跑到他們桌坐下。男的仍然不承認,說對方是同事,還說可以打電話讓別的男同事來認人。A姐氣到吐血,但是她家人死活不讓她離婚,理由無非就是那些道理。A姐居然在老公找同事證明那女的也是同事之後信了,她還跟老公說以後要互相信任,再不懷疑他了。

本來我以為這事兒就這麼完了,直到有一天深夜我接到A姐電話說叫我陪她去抓姦,同去的還有她兩個表弟,這次更吃雞,是去某個主題酒店(情趣類,你們懂的),男的騙A姐說要出差一周,其實單位出差只要2天。不知道是A姐演技太好,還是那男的真的太蠢,他居然沒把小三帶出去而是就在本市開了房。A姐發揮演技在前台各種哭訴後間接拿到了房間號,我們還給了一個保潔幾百塊錢讓她開門。門一開,A姐立刻開燈,衝過去把兩人衣服一團直接扔到門外,我抓著手機錄視頻,兩人赤身裸體被我拍到一臉懵逼。然後男的來抓我,被兩個表弟攔住,那女的只敢一手捂臉,一手到處亂抓床單。

那男的就跟A姐吵,最最最可笑荒誕的是他倆的對話內容,我印象太深了。

男人:我沒做什麼!她身體不舒服,只好先回來開個房。
A姐:為什麼只開一個大床房?
男人:酒店沒別的房間了!你都在瞎想什麼?(態度理直氣壯,要不是他此時赤身裸體我真要信了)
A姐:把同事送到酒店你為什麼不回家?
男人:她生病了我總要照顧她,不然多沒良心?
A姐(氣笑了):照顧她要脫衣服啊?
男人:她發燒,大半夜買不到葯,只能這樣保暖。
A姐:你演電視劇哪?(上手給了男人一巴掌)你演電視劇哪?你個XXxXX(失去理智)
男人:你不要這麼粗魯,我們什麼都沒做,你怎麼不信我?
真佩服A姐這時候還能保持冷靜,從垃圾桶翻出了用過的避孕套。

男人(有點慌,但是極力保持正經):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你怎麼這麼熟練你是不是跟別的男人………(被打了,說不出話了)

這真是我見過的最死皮賴臉,最死不承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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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問後續,鬧成這樣自然是離婚了,他倆孩子給了女方,男的離婚的時候還有點良心,房子車子都留給A姐了,說是留給孩子的。最噁心的是後來知道這事兒,男方的姐姐到A姐家鬧,罵A姐沒本事留住男人就知道要錢,還說A姐是榨乾了她弟弟之後要把他甩了。把我們家這邊氣得喲!!簡直可以去回答知乎上那個人可以有多無恥的問題了!


馬蓉說她還愛著王寶強


三四年級的時候被親戚家熊孩子要過我最心愛的一套奧特曼的玩偶,當時真的吃冰淇淋吃到吐收集到的十二個,熊孩子進來我屋玩了以後非要帶走,我強行都奪過來,然後他家長說哥哥讓讓弟弟,也不是多貴的玩具嘛,我媽也幫腔說會幫我再買,我當時真的下了狠心,說要收拾一下都給他,然後一下把所有的都扔進了取暖的火爐子,我媽和他媽都看呆了,熊孩子這時候撲過來咬我,我一下把他推到一邊他就在那哭的嗷嗷的,呵呵,我當時的心情到現在記憶猶新,然後我在房裡跟失了魂一樣,熊孩子他媽竟然拉著我媽進來要我跟熊孩子道歉,說一個哥哥還打弟弟了,我媽還要我認錯(後來我媽一直很對此後悔),我就在那梗著脖子看著那個熊孩子啥也不說,呵呵最後不了了之,熊孩子他們家在沒來過我們家


現在想想真的還是....唉~


「說了忘帶就是忘帶!」
「天天忘帶作業!怎麼不把自己忘家裡!」

說的對。

第二天我就翹課了。


亂七八糟之死不認錯系列。

1.
周傑:一直有人污衊我。

林心如:我告不了周傑,但我能告的了你們這些渣渣。

2.
啪嘰手機掉了
啪嘰手機又掉了
啪嘰手機還掉了

抬頭一看,哦,算了

3.
法院:你抄了。

小四:我就是抄了啊,但我不道歉,你打我啊打我啊打我啊

4.
法院:你也抄了

於正:小四沒道歉啊,那我也不道hhhhhh

5.
網友:你也抄了

唐七:你是法院嗎?

法院:

6.
塘主:我只是想把他手甩下去

交警:這就是你拖行我五百米的理由?

7.
李晨:為兄弟我兩肋插刀。

印小天:為了錢你就插我兩刀?

網友:這事你做的不對

李晨:噢,給律師函,拿好別手顫

8.
馬蓉:雖然我騙錢偷情出軌但我知道我是個好女孩

宋喆:我證明

9.

非常恬不知恥的求關注

是的,就這樣的表臉。

謝謝大家。


小學,被一群惡霸欺負,此為背景

可能平時性格溫和的人發起火來都是毫不留情面的,那時候我就是這樣的一個小孩兒。被那群惡霸欺負了近一年,一直忍氣吞聲,直到有天下午

其中一個惡霸,我坐在前面好好聽著課,他就拿筆在我後背亂畫。我當時已經隱忍到一種接近麻木的狀態了,對此我視而不見,依舊聽我自己的課

他看我沒動靜,估摸著拿筆劃我衣服還不夠格,又拿了圓規尖的戳在紙上當圓心的那頭戳我,我被刺得一跳,用腳想都知道是他又在整我。一撇頭果然就是他,拿著圓規捂著嘴笑,他同桌的幾個惡霸也都看著我笑。順帶一提,圓規還是他們搶的我的。

我當時被他們這麼一刺,就已經有點惱火了。畢竟還是疼在肉上啊。我就給了他們個眼神,又回頭繼續聽課了。但其實這時候我已經很氣了,佯裝上課,心裡計劃著他下次再動我我要怎麼回擊。

果不其然,我還沒想好接下來怎麼辦,他就拿著圓規又是一戳。這次比剛才用了更大的力。

這種肆無忌憚拿我不當人的行徑立馬就讓我氣炸了

當時上著數學課,正在講三角,桌上剛好放著一塊30/60/90的三角板(其他的也被他們搶走了)我抄起那塊三角板拿著尖的30°的那頭對著後桌混小子頭上就戳下去了。戳了第一下立馬把頭按在課桌上,接下來就是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不知道戳了多少下,數學老師跑過來拉住我的手我才停下來。當時氣昏了頭啊,戳了這麼多下還是不過癮,立馬又把凳子抄起來準備砸過去,幸好老師又用手臂擋住了,我那鐵底座的凳子才沒飛出去。否則那小子現在估計就不在了。

事後當然得給人家道歉啊,可我非不。不管怎麼勸就是不道歉。我現在再回想這件事也還是這樣覺得。你欺負我這麼久就應該做還償還的準備。一年的欺壓僅僅就換來一個帶血的三角板和翻起來的頭皮,我覺得你這波是不虧的。


小時候吃口香糖,吃完突發奇想,把口香糖拉成了條狀,然後突發奇想把口香糖在頭髮上繞了一圈
給自己「繞」了個的花環
覺得自己是個小仙女,美得不要不要的

後來玩膩了,我想把花環摘下來
發現,嗯?好像拽不下來了(???)
麻麻要回家了!!!
我開始拚命揪,然後被黏住的頭髮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為了不被我媽發現,我把被口香糖粘壞的頭髮全部剪掉了
我自我感覺良好,覺得天衣無縫啊

然後我媽回來
看到她的女兒從一個平滑的西瓜頭變成了參差不齊的狗啃頭
忍著怒氣問我:你頭髮怎麼了
我:沒怎麼啊,可能睡翹了吧……
我媽瞪了我一眼,讓我「面壁思過」,想好了再回答她,轉身去做飯了

然後,我爸回來了
我戲精附體,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告訴我爸,「麻麻不相信我……」
我爸看著我的頭髮,憋著笑,很艱難地表示——可能麻麻今天心情不好,你明天再跟她說一下

後來,好多人問我媽:你女兒頭髮怎麼了
每次都是我搶答:不知道啊,有一天在家裡睡覺,睡起來就這麼翹了……
我媽: ……(真不是我剪的)

再後來
我爸特別溫柔地問我:你覺得爸爸帥不帥
我:帥!
我爸:我們剪一樣的頭髮好不好?
我:好!

再再後來,我爸媽帶我出去坐公交,別人都會說:這個小男孩長的真秀氣,像女孩子一樣

(╯‵□′)╯︵┴─┴


我三年級的時候,是我們班的班長。五年級有個男的經常欺負我們班的一個女孩,也就是我的發小。比如她踢毽子的時候,他會把毽子搶在手裡。發小走在校園的小路上,他會突然從某棵松樹後面冒出來,嚇我發小。她在跳橡皮筋時,那男的會拿粉筆頭砸她。。。這些我都看在眼裡,很生氣,但由於我是班長,所以就一直警告他。然而並無卵用。
有一次我和我發小放學走在回家的路上,正聊著天,突然我發小就一個踉蹌倒摔在地上,原來是那個男的從後面扯了我發小的辮子。
我再沒忍住。一手拽住他,把他甩倒在地上。他爬了起來衝過來要扯我的頭髮,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按在地上打的他嗷嗷叫。
"你以後最好老實點,再欺負她,我見到一次打你一次"我警告他。
然後就和我發小一起回去了。
第二天,下午放學,我走到一個柴草垛旁邊,突然從側面冒出來3個人攔住了我。兩個大個子,後面站著那張可惡的臉。
"你挺能的呀,敢打我兄弟"其中一個大個子扇了我一耳光。然後我就和他了打起來。
然後他們三人一起圍了過來。。。。。。
"快給我兄弟道歉,叫他聲大爺,我就饒了你"其中一個大個子猙獰著說。我沒理他們。然後他們又開始拳腳相向。。。
我一直沒理他們。。。
我到了家,我媽看我身上都是泥土,頭髮很亂,臉也腫了。我媽問我怎麼回事,我就一直說是自己走路不小心摔的。我不能告訴我媽原因。儘管她一直懷疑的問我。以我媽的倔強脾氣,有人敢打他兒子,她不會輕易饒了對方的。

後來有次放學,那個男的又過來招惹我發小,我拿起一塊磚頭就往他的肩膀拍過去,他疼的哇哇叫。。。
後來他就再沒招惹過我發小。

這個男的家其實離我家不遠,中間就隔著四五家。
後來我讀五年級的時候,有一天發小告訴我,我們前庄出了一件大事,我問是啥事。
她說那個男的用糖和巧克力把我們前庄的一個10來歲的小女孩騙到了一個漁鵬下,然後把她。。。
然後這事被小女孩的父親發現了。。。
這事在我們前庄鬧得紛紛揚揚。
那天晚上,我聽到一個男的一直在撕心裂肺的嚎叫,有兩個皮帶一直在來回啪啪響。
後來這個男的輟學了,也變得老實了,出去打工了,再也沒聽說他做出什麼壞事。

在這個社會,用暴力去解決事情不應該被提倡。但對有些惡人來說,道德和言語的教育在他們面前從來都是蒼白的,以暴治暴未嘗不是一種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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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區有朋友迷惑為啥男的對女孩做那樣的事後,只是皮鞭懲罰。一是那個男的未成年,二是男的和女孩是一個曾祖父的,兩家有親戚關係。所以最後的處理結果是兩大家在一起交流的結果。。


很早以前的一個案件,當時的法醫學還不完善,不完善到什麼地步,連人體骨骼構造都分不清。
當時有個殺妻案,比較殘忍,具體的不多講了,我一會還要去吃飯呢!!!
總之最後就剩下點碎骨頭。
為了判定這點骨頭是不是人骨頭,確定是不是謀殺案,當時的探長找了個人類學家,人類學家研究對比了好多骨頭,一一排查,最後確定這個是人骨。
但是這理論又不成熟,你說是人骨就是人骨啊?開玩笑了,當我們辯護方沒有專家么?
於是辯護方也出來了個西北大學的專家。
專家表示:這根本就不是人骨啊!這是牛骨!講的頭頭是道!
陪審團都是懵逼的,按照這樣下去,疑罪從無。
但是,你們知道的哈,反派死於話多。
本來到這裡打住也就完事了,這位大學專家還要吹牛逼:什麼骨頭我看一眼就知道!
。。。孫悟空火眼金睛都不敢這麼說,不過也就喊一聲妖怪!這位專家你知道么?
反正檢察官聽了就明白了,人設就是用來倒的,牛皮就是用來戳的。檢察官拿出來一塊骨頭,來來來,你來看看這是什麼骨頭!
專家:狗!
真敢說!你說火雞也好啊, 狗不是你們的家人朋友么?拿個狗骨頭出來不會被憤怒的愛狗人士追打么。。。
檢察官翻了個白眼,這是猴!
全堂鬨笑!
你們猜,這位死不認錯的專家是怎麼說的呢?
我至今覺得這是我聽過的死不認錯裡面最經典的一個回答!
他說:那也是狗猴!


我曾心裡有個沒來由的疑問,困惑我很久。


為什麼我這麼討厭小孩?!

直到有一天聽我姐提起,才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那時候天藍藍,水藍藍,我還是個小屁孩。在一個家族歡聚的節日里,大人都忙著拉家常、準備中飯、晚飯,小孩忙著吃吃吃。

等好吃的吃完了,小孩去外面玩的去外面玩,看電視的看電視,大人們則在廚房裡忙來忙去。

而我則在外面玩,玩也玩瘋了,快到吃飯的時間,我也便告別了小夥伴,回家去。

回到家我TM就被一頓暴揍,連緩衝的時間都不給我,接下來是問題三連

問題1、柜子里吃的是不是你偷吃的?
我(此時的我已經被接受了第一輪暴揍):不是,我今天根本沒有碰過櫥子!

說完就再次被打

問題2、不是你是誰?!
我(此時我已經挨過了第二次折磨):我怎麼知道,我出去的時候只有他在櫥子邊!

這裡指的他是一家親戚的一個小孩,男的,矮子一個,發育不完全的單倍體。

回答完,再次被打

問題3、他那麼小(矮),怎麼可能拿得到?!
我: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拿的!!我出去了啊!!

這一次,沒打我,但是這一次,把我綁在了一把小椅子上。然後開著們,把我擺在了門口,大過節的被供街坊觀賞。

過了大概20分鐘,又過來問:說!是不是你拿的?!!

本來已經緩好了的我,聽到這繼續懷疑且不信任的審問,眼睛一下就紅了,眼淚就在眼眶裡轉啊轉。

「不是!」

聽說那一句「不是」,我發出了我姐從我身上聽到的最大的聲音。我姐說,那時候大人怎麼打怎麼罵,我都不承認櫥子里的東西是我拿的,愣是沒讓眼淚掉下來,她們事後一度懷疑我是不是加入了什麼神秘的違法宗教組織,簡直都不像她們平時認識的弟弟了。

然後
然後
然後我站起來,背著椅子奪門而去。

沒錯,椅子還綁在我身上!!

聽說我那時候跑的很快,等大人追出去,我已經沒影了,就這樣,一個背著椅子的少年消失在了鞭炮的硝煙中。

我姐問我當時去哪了,我TM也不知道啊!那麼久的事了!

還聽說那時候我髮型很像劉胡蘭。
日!


八爺一個孤寡老人,將兵哥帶大,以為該到頤養天年的時候,卻遭受了他一生最大的污衊。

我的家鄉靠近洞庭湖,許多人家都會養鴨子。尤其是秋收後,趕鴨人拖長了嗓子「啊哩哩」地喊,將一群鴨子往剛收割完但仍藏著豐盛食物的稻田裡撲趕。

這個時候,總有幾個小孩子尾隨鴨群,趁趕鴨人不注意,偷偷摸幾個鴨蛋回家改善生活。因為都是鄰舍鄉親,趕鴨人看到了,嘴裡雖然揀著難聽的話罵得氣勢洶洶,身體卻半點要追趕的意思都沒有。

所以那年六歲的我聽到身後一連串的:「喂......喂......別......別跑!」時,嚇得慌不擇路,一頭扎進水渠里。趕鴨人是個十多歲的少年,叫兵哥兒,他氣喘吁吁地跑過來,伸手拽著我的衣領,把我從水渠里拎出來,一臉難為情地瞪著我。

入秋的天氣已經開始轉涼,我褲子全濕了,風一吹立馬感覺到寒氣侵人,捏在手心的兩個鴨蛋也早就碎成渣。我嘴巴一扁,放聲大哭起來,一邊抽泣一邊往家走,手上臉上的泥也不洗了,一路展覽著回去,讓人知道我受了怎樣的「迫害」。因為連小孩子都知道,趕鴨人兵哥兒是個老實人,沒父沒母,一手將他帶大的八爺從不護短。

那天晚上,八爺領著兵哥兒上我家,還提著一籃鴨蛋,對我父親不停地道歉:「都怪兵哥兒不懂事,害得丫頭受驚了!」我捂著被子豎耳聽他們說話,心裡又害怕兵哥兒告狀說我偷鴨蛋,又羞又惱,但是從頭到尾兵哥兒都沒說一句話。

兵哥兒是個結巴,天生舌頭就短了一截,口齒含糊。他父母出車禍死的時候他兩歲,幾個叔伯都互相推諉,不願意收了這個包袱。八爺是他爺爺的兄弟,一輩子不曾婚娶,大家就協商讓他帶這個孩子,以後好有個養老送終的人。

八爺過慣了單身老漢的自在日子,全無半點養孩子的經驗,一開始終日罵罵咧咧地喊:「你個磨人的小鱉崽子!」但是兵哥兒到底被他養活了,他們走到一塊越來越像一對爺孫。

村裡誰家有紅白喜事,都是要邀請年長的人參加。八爺每次出去吃酒席,都要拿紙包幾塊肉回家,有時候被人笑話:「這又是吃又是帶呢!」八爺喝得臉龐子發紅,大著舌頭回他:「拿回家給,給貓吃不行啊!」

我們小孩子都是沒有資格上桌的,兵哥兒就在人群外邊吸溜口水玩。有時候八爺招招手叫他過來,夾起一塊豬肉,齜著牙咬了邊上那圈肥的,往他嘴巴里一塞,笑得跟老太太似的。

兵哥兒父母留了一套三居室的平房給他,為了方便照顧他,八爺從自己的小破屋裡搬出來跟他住一起,一開始八爺逢人就說:「等這崽子再長大一點,老子就不管咯,就搬出去咯!」兵哥兒雖然人小,不太會說話,心裡卻是透亮的。他怕八爺要搬走,天天跟在八爺屁股後面,也不跟其他孩子一塊玩。

到了上學年齡,學校派人跟八爺說,「現在都是九年制義務教育,你得把兵哥兒送過來念書呀!」那時候兵哥兒已經能結結巴巴地說話了,但是他一開口就引得人發笑,別人笑得厲害他就乾脆閉嘴不說了,旁人不知情的還以為他是個啞巴。

上了一天學,兵哥兒就不肯去了。八爺急了,拽著他胳膊罵:「你不上學以後怎麼辦?我都老骨頭了還能養你一輩子啊!」兵哥兒「啊啊」地哭,身子往後縮,就是不願意去學校。八爺一手拎著書包,一手拽著兵哥兒的胳膊,氣沖沖地將他扔到學校。

後來八爺天天在下午放學的時候出現在學校門口。下雨的時候他手裡拿著一把傘,冬天就兜著一個小火缽子。他一看到兵哥兒,就粗著嗓門大聲喊話:今天學什麼啦?有沒有人欺負你啊?跟我說說這書上寫的啥?

兵哥兒結結巴巴地跟他彙報一天的學問,說得多了,也不在意自己講成什麼樣。倒是天天接送他的八爺,對欺負他的孩子形成了威懾,讓我們以為這個老頭脾氣看起來並不好。

念完初中後,兵哥兒就不肯再繼續讀書了。老一輩人對教育並不是很重視,八爺覺得他能識字也就差不多了。他把家裡的耕牛賣了,湊著自己的老積蓄,買回來一批小鴨子,指著它們對兵哥兒說:「以後你就要自己養活自己了,這些就是你娶媳婦兒的老本!」

養鴨子是個技術活兒,兵哥兒一開始掌握不好,總有鴨子還沒開始下蛋就死掉了。鴨子的腦袋特別脆弱,趕鴨人雖然揮著長長的竹竿,但是從不往鴨子頭上招呼。兵哥兒下手沒輕重,第一批鴨子活下來的沒多少。

八爺讓他把打死的鴨子挨家挨戶的送給別人吃,後來鴨子開始下蛋了,頭幾批也是讓他送給鄰舍。「你小時候可是吃過這村裡每戶人家的飯,不能做個忘恩負義的人!」

我上中學後就已經開始住校,每年寒暑假才回來,跟村裡的鄉親來往越來越少。高二的時候,父親跟我說,兵哥兒要結婚了,是個寡婦,還帶著一小拖油瓶。

婚禮定在春節,我也過去參加了。兵哥兒跟新娘子是自由戀愛的,聽說八爺並不滿意這門婚事,他覺著二婚的女人,哪裡配得上自己的孫子。但兵哥兒鐵了心要娶她,八爺也無可奈何。

酒宴上,道賀的人存心捉弄兵哥兒,欺負他結巴,祝酒詞一套一套,故意引得他說話。兵哥兒一急,臉就紅了,更加說不出話來。一旁的新娘接過酒杯,口齒伶俐地代他喝了。旁人起鬨:「這才剛結婚呢,就心疼你的小老公啦?」

新娘子也不羞惱,揚眉斜視對方,媚著眼笑,「我不心疼自己老公,未必還心疼你啊!」一群人從這話里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笑成一團。八爺坐在外圍蹙著眉。別人走過來說,恭喜恭喜啊。八爺悶了一口酒,怪聲怪氣地回:是啊是啊,還買一送一呢!

靠幾年養鴨子攢下家底的兵哥兒,裝修了房子,添置了傢具,婚後卻把鴨子賣了,打算另謀出路。聽說是新嫂子不喜歡鴨棚子里常年透著的臭味。她花了幾天時間,指揮兵哥兒,領著小孩,將鴨棚拆了,改造成一片菜地。

八爺心疼得只嘆氣,說以後不養鴨子了能幹啥呢?兵哥兒都沒種過田的,又沒啥技術活......

兵哥兒媳婦回,有手有腳的咋不能活,出去打工也比這賺得多多了,成天趕鴨子有什麼出息。

後來,兵哥兒就跟了村裡的水泥工匠去城裡跑項目,十多天一個月才回來一次。他不在家的時候,就剩八爺和兵哥兒媳婦在家,那跟過來的孩子也去學校上學了。八爺不願意看著她,就成天往外跑,搓麻將釣魚下棋,換著消磨時間。

他媳婦提出給八爺修一修原來的老房子,讓老人家搬出去住。兵哥兒臉一下漲紅了,連連擺手搖頭,半天才說出一句話:「我住......住住哪,爺......爺住哪!」

兵哥兒媳婦說了幾次,兵哥兒都沒肯,就跟他鬧了彆扭。後來兵哥兒出門在工地呆了三個多月,這期間八爺跟兵哥兒媳婦處得水火不容,他逢人就說,兵哥兒沒良心,他媳婦都不給他吃飯。

大家都不曾想到,兵哥兒媳婦竟然是這麼厲害的角色,有人心疼八爺,就打電話罵兵哥兒,「莫要忘了本啊,你個沒爹沒娘的憋崽子,是你八爺帶大你的,現在娶了媳婦就不要爺爺啦!」

兵哥兒媳婦反駁:「他是哪門子爺爺哦!有半夜摸孫媳婦門的爺爺不?你們評評理!」

一群人聽得目瞪口呆,也不知道她說的真假。八爺氣得鬍子一抖一抖,眉毛一根根豎起來,麵皮子脹成了黑紫色。他眼睛落在了門口的潲水缸上。圍觀的人就看到一片污黃髮酸的水光,落在了兵哥兒媳婦身上。

兵哥兒媳婦一聲嚎叫,滾地上又哭又喊:「你個老不死的,看兵哥兒老實,連自己孫媳婦都下手,有臉做沒臉承認啊!」人群「哄」的一聲炸了,誰也不會拿自己名聲開玩笑,這話說出來可就收不回去。八爺一口氣背過去,昏了。

等這些傳兵哥兒耳里時,八爺已經搬出去住了。

他媳婦對他哭:「你們爺倆孫就欺負我孤兒寡母!當初是誰說不嫌棄要照顧我們的?他又不是你親爺爺,這房子還是你父母留下的,未必他還有份啊?以後是誰要跟你過一輩子,你自己掂量掂量!」兵哥兒左右為難,成天唉聲嘆氣,臉上新婚的喜悅跟甜蜜很快都沒了。

最後,兵哥兒還是沒有把八爺接回去住。

有一次暑假,我回家經過八爺的老房子,看他坐在門檻上發獃,鬍子頭髮灰白,竟然已是一個老人的模樣了。房門半開著,屋子裡黑漆漆的,灶邊架著床,擱了一個燒黑了的水壺。

我問:「八爺,你家兵哥兒呢?」

八爺:「上學呢!上學!一會我去接他。」

村裡人同情八爺的居多,都說是兵哥兒媳婦造謠,就為了趕他出去。八爺像當年吃百家飯的兵哥兒一樣,到了飯點就去別人家坐著,等開飯的時候八爺就假裝起身,然後拉扯一番,讓人留下來吃飯。

他吃飯的時候會苦著臉罵:「都說養兒防老啊,我家兵哥兒就是個沒良心的!我這麼大年紀,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誰要做了誰他媽是畜生......」

一開始大家都會勸慰他幾句,後來漸漸聽膩了,就乾脆不理他了。

八爺去世的前一天,到我家來吃了最後一頓飯。

那天晚上,他背著手慢吞吞地走到廚房,跟奶奶說:「六嬸啊,我不活了,活不成了。我都七十多了,也活夠了。誰動自己孫媳婦誰是王八蛋!」

奶奶一邊端飯一邊說:「又講什麼渾話,一起吃飯。什麼死啊活的,瞎講!」

八爺坐下來,胃口很好地吃了滿滿兩碗米飯,我準備給他再添飯的時候,八爺擺擺手說不要了。奶奶把剛煮好的玉米遞給他,八爺掰了幾粒嘗,誇真甜,順手就裝口袋裡了。

奶奶笑話:「兵哥兒都長大了,你這口袋裝吃的習慣還不改改!」八爺砸吧嘴,不好意思地笑,「給貓吃,給貓吃還不行嗎?」

第二天,八爺就走了,喝農藥死的。

出殯那天,酒席擺了十多桌,兵哥兒見人就跪,一雙眼睛滿是血絲。晚上招呼大家吃飯的時候,兵哥兒好像想起了什麼,他找了張舊報紙,包了幾塊肉就出去了。

有人說,看到兵哥兒跪在八爺棺材前,把包著的肉供著,一會哭一會笑。


全民故事計劃的第178個故事:《用生命捍衛的清白》

作者歐陽十三,現為健身教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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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稿請寄: tougao@quanmingushi.com,稿酬千字500---2000元


我說,爸,蘿蔔燉牛肉好像太咸了。

岳父嘗了嘗,說,不咸啊,剛剛好啊。

我說,那好吧。

岳母這時候說,都咸成這樣了,怎麼吃啊?

岳父吃了一大口,說,你們味覺有問題吧,真的不咸啊。

岳母說,那你自己多吃點,我們吃別的菜。

於是,岳父一個人吃掉了大部分的蘿蔔燉牛肉。

然後,一個下午,就看到岳父不停的喝水,不停的去廁所。


我三四歲的時候,我媽媽把金項鏈掛我身上給我戴了一會,後來找不到了,暴打我,硬說是我弄掉的,一開始我是拒絕的,哭著重複「媽媽我不是弄丟的。」

我媽媽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小小年紀就會撒謊,是你丟的媽媽不會打你,打你是因為小孩子不應該說謊!
我:真的不是我…啊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不小心丟掉了…
我媽:就知道是你丟的,還敢騙我!!
又是一頓暴打…

結果過了好幾天,我媽在床沿邊上發現了丟失的金項鏈…

那時候我就知道,在絕對的實力下,你認不認錯,低不低頭,其實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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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評論區引起這麼多人的共鳴,其實我說這個事情,並沒有責怪我媽的意思,這個事情更沒有在我幼小的心靈留下不可癒合的傷痕...

這類事情,我完全能理解啊,當時社會觀念不像如今,與孩子做朋友講道理的教育觀念不是主流。何況媽媽那時候自己還是孩子,就當了孩子她媽,也是遇到各種委屈慢慢成長起來...

最關鍵的是,打在我身上,媽媽一般會邊打邊哭...甚至比我還傷心。偶爾是有不好的時候,但更多的是滿滿的愛呀。

以及我確定,如果某個情景下,必須用另一個人的生命才能挽救我的生命時,這個世界上唯一會毫不猶疑地站出來的就是,老爸老媽~

還有什麼好說的,打兩下算什麼咯~


記得上初中的時候,英語老師接了個英語競賽吃回扣的活要我們報名參加,報名費是30元,年少時這可是一筆巨款呀,奈何本學渣英語都很難考及格,就告訴英語老師不想參加,這貨先是苦口婆心,然後巧言令色,最後罵我不參加就滾出教室,不要在他的課堂上出現,然後我就識相的頂撞了他並且滾出來在操場邊坐了一節課。第二節課是班主任語文老師的課,老師叫我到講台跟前問我為何頂撞英語老師,我剛說出半句話就挨了一耳光,然後我抬起頭認真的告訴他,既然打了左邊,右邊也不要缺,請再來一下,然後他很聽話的給我右臉也來了一耳光,打的真疼呀。在罰站了一下午後在他辦公室告知他事情經過,然後他告訴我,小子,你挨打的樣子挺有種。最後,我沒有參加那個不知名目的英語競賽,省下三十塊可以吃十碗牛肉麵。不是我的錯,為什麼要認錯?
更新一下,評論區好多人問我為什麼我視為良師益友的語文老師會不問緣由的打我,在這裡說明一下,初一時我很皮,打架逃課無惡不作,就是不好好學習,我的班主任一直沒有放棄我堅持把我從不良少年轉變為好學少年。那天這事出來後由於英語老師的惡人告狀加挑唆,他可能當時覺得我又撿起以前的臭毛病了,所以很生氣,衝動之下不問緣由的打了我。後來把我罰站一下午見我也不認錯就跟我問了其中詳細情況,而且他了解清楚後是和我道歉了的。我沒有因為他打了我兩巴掌而怪他是因為我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小孩子的世界,總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我弟還小的時候,被我媽教訓
我媽問,知道錯了嘛
我弟答,我沒錯
啪啪啪一頓打

我媽又問,知道錯了嘛
我弟答,嗚嗚嗚嗚,我沒錯
啪啪啪啪一頓打

我媽再問,知道錯了嘛
我弟答,嗚嗚~(&>_&<)~知道了 我沒錯

一旁看戲的我,嗯?喵喵喵?



啪啪啪
喵喵喵
來回幾個回合之後,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走過去對我弟說,你給媽媽認錯媽媽就不打你了,快認錯

我弟,媽媽,嗚嗚嗚嗚,對不起,我沒錯
(喵喵喵?)

我說,讓你認錯啊=_=
我弟,我一開始就一直都在認錯,媽媽還一直打我 嗚嗚嗚

哦 原來我弟以為
我沒錯=我錯了

傻孩子喲


小學時候,我同桌丟了一百塊錢。

然後班主任把幾個周圍的學生都拉去辦公室,一個個逼問。

沒人承認,班主任看詢問無果,就放了幾個學生走,留下我和另一個。

繼續逼問我們是不是偷錢了。

周圍老師也一直勸我們承認。

我就不懂了,你們一幫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進來就勸我們認錯,什麼心態?

一幫大人就用這種嘴臉圍著我們,我哭了,不過一直沒認錯。

她見各種威逼利誘都沒有辦法,說了一句,明天早上你們把錢放到講台上,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結局是我同桌找到錢了
後面問我媽那些先被放走的學生什麼情況,原來他們家長塞過錢。


西藏出野外時在某縣遇到的,耿直的藏族師傅非說這就是洒水車,堅決認為字就是這麼寫。

我們差點興高采烈的拿桶去打酒了。

這確實是洒水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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