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瞬間,你覺得生活在「人間地獄」?

我就是這麼覺得的,生活中很多時候人們太冷漠了。


有件事我至今都覺得噁心憤怒。

小學四年級的時候,由於我爸的工作原因,我轉學搬家,到一個偏遠小鎮呆了一陣子,租住在一棟四層小樓的三樓。

樓道逼仄昏暗,沒有燈火,有時傍晚回家時都會害怕。住了沒幾天,經常聽見樓下傳來女人的哭聲,夾雜著歇斯底里的吵鬧,半夜裡也不例外,有時是滲人的尖叫,年幼的我不敢一個人睡,就鑽進父母被窩中。

我爸跟我去找房東詢問情況,房東抽了一口煙,咒罵起來,說:「那個瘋婆娘又開始吵了,我去找她家老頭,讓他管教好一些。」

瘋婆娘我是見過的,有一次我背著書包正爬樓梯,二樓的房間中跑出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年紀不大,她身上散發濃郁臭味,臉隱約瞧起來挺好看,就是眼神有些獃滯。

她嘴裡不知念叨著什麼,想拉我的書包肩帶,我慌張地躲開,登登地跑回家裡。

我媽喜歡打麻將,剛搬來不久就跟街坊鄰居熟絡開來,聊起了二樓的古怪女人,眾人七嘴八舌,湊出了事情由來。

其實這女人姓鄒,歲數也就三十齣頭,原本是個活潑開朗的姑娘,師範畢業後,就回鎮上小學當了名實習老師。

她長得好看,還會歌舞,不僅受學生喜愛,還有好幾個男老師明裡暗地追求著,校長是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早就娶妻生子,也總沒事找她談心聊天,她都一 一推脫。

有次鄉里領導來巡視,校長要求老師們都得陪領導聚餐,其實就是陪酒,吃完飯,女人酒勁上涌,頭暈目眩,被校長扶進了小旅館。

那晚過後,女人就變了性子,沉默寡言,家裡人一問,怒火衝天,就去鄉里找領導,領導跟校長是自小的交情,飄飄然地說了句:「怕是自願的吧。」

眼瞅著女人跟家人要去上訪,校長百般威脅,鎮里的幹部帶了些錢去女人家裡,勸說道鄉里就這一個小學,校長幹了二十年教育不容易,被抓了可就毀了鄉里孩子。

沒過多久,校長老婆氣勢洶洶地闖進女人家中,咬牙切齒地罵女人是小三,一直發騷勾搭校長,破壞別人家庭。

一陣叫罵後,女人一時想不開,喝了農藥,被拉去醫院搶救,撿了一條命,從此就成現在這樣子了。

這些都是餐桌上我媽跟我們說的,她不斷嘆息著,說前幾天還撞見女人父母在給她洗漱,五六十歲的人兒,卻老得像是七十多歲的模樣。

鎮上的人都知道真相,可是還是嘲笑著女人家裡,說長得好看,學歷再高有什麼用,還不是成了瘋婆娘。

後來在升旗典禮上,我瞧見校長晃晃悠悠地站在國旗下,頭髮梳得油亮,大談尊師重道。

明明是炎熱盛夏,我卻如墜冰窖。


埋藏在我心裡的小秘密

你有什麼有趣的「撩」或者被「撩」的經歷嗎?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6748730/answer/156364039


前幾天,我發了一篇關於批判「嫁給大山的女人」的答案。

就是一個女人從小被拐賣到深山,被官方表彰她吃苦耐勞,幫拐賣虐待她的村民脫困。

我說這種事情依舊發生在這個法制的國度

然後這位知友就在我答案下評論了以下的話。

以下文字版:

首先這未必是一種侵害,人總是要結婚的,嫁給誰不是嫁?當然這個案例中的手段可能或許粗暴野蠻,但從另一個方面想,一個窮的不能再窮的人花光他全家的積蓄來買她作老婆,那是把她看得比全部身家還要重啊!城裡面找得到像這樣樸實的漢子?更重要的是,正是因為她陰差陽錯地來到了那個貧窮落後的小山村,才得以發現有那麼多需要教育改變命運卻又得不到良好教育的孩子在期盼著遇到她這樣的命中貴人,她開創了自己事業,也找到了真正的人生價值,這是她在城裡當個小白領日夜為房價發愁所得不到的。你問我會不會接受這樣的苦難?我當然不會,所以這也正是她感人偉大之處,難道不值得表彰?


隨便翻了一下資料,發現這位知友並沒有什麼博人眼球的答案,也就是說他不是故意如此評論的。


而是,這就是他的三觀。


並且是法律專業在讀。


而這樣三觀的人並不只這一位知友。

我沒有說他的三觀錯誤,而是這樣的人依舊生活在我們的身邊。

你永遠不知道他是不是就是你身邊的人。

也許就是跟你玩兒的很好的朋友,看到你被拐賣後說了一句:

「人家也不容易,就從了他吧」

文章傳送門: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5860326/answer/147254950

現在,你覺得人間地獄在哪裡?


就在你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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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13 10:56 更新
評論區很多人說女主應該被表彰。


我覺得有必要說一下,為什麼在我看來,女主不應該被表彰。

一個奴隸為了某種原因(當老師後村民停止了施虐行為)而去討好奴隸主,我會同情奴隸,甚至恨自己無能,不能去拯救奴隸。

但我不會表彰奴隸,因為奴隸沒有選擇生活方式的權利。

女主為了活下去,和惡的制度(村民的制度)妥協了,無論她多麼積極向上樂觀,都是無可奈何,因為她沒有作為中國人最基本的人權。

你跟我說她不是奴隸?那請給她最基本的人權!

當你生活在一個黑窯里,為了活下去你拚命工作,然後沒有被拯救也就算了,居然還被評為十佳工作達人?

作為官方,你去表彰一個聽話的奴隸,只會使惡的制度更加惡劣。

從後續報道看:女主在2007年被評選感動人物之後,村民又開始了精神虐待(以後沒人嫁過去了),而2015年,因為官方說要懲治拐賣女主的人(從被拐賣到官方發聲,時隔21年,相當於一個小孩從出生被囚禁,如今面臨大學畢業),而被村民孤立。

這就是我認為,為什麼哪怕女主在悲劇中樂觀向上,也依舊不值得被表彰。

奴隸,從來不需要被表彰,因為他們沒有選擇。


與其表彰,不如先把奴隸救出來再說話!官方表彰的奴隸生活在奴隸主那裡!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你去表彰奴隸,是對譚嗣同先生,最大的侮辱!!!


就在前幾天,我在街上被人打了一頓,頭上縫了五針,眼眶也被打腫了,胳膊和背上都是淤青,在醫院躺了一晚。

可是現在想起來,我一點都不覺得丟人。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老闆像抽風了一樣,逼著我們加班做策劃,我們一直忙到八九點。下班後,我和一個同事去吃夜宵。那個同事把我帶到很偏的一家店,地方不大但是味道不錯,我們越吃越高興,還喝了幾瓶啤酒。結賬前我去上廁所,服務員告訴我廁所在後院的轉角,哥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急的差點崩潰,就想隨便找個地方解決一下。就在這時候我聽到幾聲尖叫,我看到角落有幾個黑影,幾個女生大聲罵著什麼,我以為是吵架,開始還沒在意。

我準備回大廳的時候,我又聽到一個女生慘叫了一聲,然後哭的很大聲,我覺得事情有點不大對勁,就靠近去看看。我見到的一幕讓我尿意全完,有兩個姑娘正在欺負一個女生,女生A把她按住,女生B不停的用腳踹她的肚子,還是用的高跟鞋。

被打的女生蓬頭垢面,臉上又紅又腫,估計還挨了一些耳光,她不敢反抗,彎著腰慘叫痛哭。

女生B邊打邊罵,說著一些哥們都說不出來的髒字,踢了幾腳肚子後還不滿意,又把她拉起來扇耳光。

我看不過去了,就走過去說:你們幹嘛呢?

那兩個欺負人的女生看到有人來了,有幾秒鐘的慌亂,但女生B很明顯是心理素質很硬的那種,她指著我罵:不關你事,滾遠點。

說實話這種小太妹我見多了,我直直的走過去,把那個被欺負的女生扶起來,她的身體不停地發抖,應該還在害怕。我對女生B說:挺漂亮一姑娘,怎麼下手這麼狠,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麼欺負人?

女生B質問我:你和她什麼關係?

我說:沒什麼關係,我不認識她。

女生B氣勢洶洶地說:那你別他媽多管閑事。

說完又要拉那個女生動手,我攔在兩人中間,沒讓女生B繼續打人,在我們爭執的時候,女生A快步的走向旁邊的一個包間,我以為她是害怕了,不料她是去叫人了。就在這時候,包間里出來五六個男人,年紀都不大,髮型也亂七八糟的,一看就是不務正業的小混混。他們把我圍住,一個平頭叼著煙問我:你他媽誰啊,這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女生B說:這就是一個傻逼。

我把被欺負的女生護在身後,對那個平頭說:大家都是男人,欺負一個女生丟不丟人?

這句話問完,那群混混臉上都不好看,平頭拉著女生B說要不算了,誰知道女生B不依不饒,撲過來要抓那個女生的頭髮,那個女生嚇得大叫,我一把把女生B的手打開,就在這時候,那群混混動手了。

那個平頭給了我一拳,他們人數太多,我沒有還手只是用手擋了一下。然後某個混混拿起一把椅子砸過來,我沒躲過,腦袋嗡的一聲,我感覺人昏昏的差點跪下去。然後他們圍上來打我,下手非常講究,哪裡容易受傷打哪裡,我們鬧的動靜特別大,一些吃飯的人都出來看熱鬧,有幾個好事者甚至拿出手機偷拍。

打了大概一分鐘,平頭讓他們住手,然後指著我說:馬上給我滾,操你媽的。

我身後的姑娘一直在哭,估計嚇得不輕,我全身都痛,真的很想走,但是我不能。

我站起來對那平頭笑著說:就你這樣的,也算是混混……

我的態度徹底激怒了他們,他們又一次圍了過來,這次下手更重,那一瞬間我甚至覺得我可能會丟命。我的血順著腦袋流下來,眯著眼睛看不清人,只能單方面的挨揍。這時候,我聽到一個老人的聲音:你們別打了,把人打成這樣你們要負責的。

混混們停下手,女生B對著那老人吼:滾!

那個老大爺估計六七十歲了,他比較鎮定:我已經報警了。

混混們面面相覷,為惡者都是外強中乾,聽說警察馬上要來,紛紛的收拾東西走了。圍觀的人這時候彰顯善良了,幾個人過來把我和那姑娘扶起來,然後送我們去附近的醫院,那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我進了急診科,我還記得護士幫我弄完葯後還數落我:你們這些年輕人啊,衝動了就打架,一點都不珍惜生命。

我苦笑不語,那天晚上我渾身都痛,一夜無眠。

這個事件讓我感慨良多,首先是那個被欺負的女生,她和我一起進的醫院,也知道我叫什麼住哪個病房,可是她沒有過來看望我,甚至一句謝謝也沒提。

然後就是那群圍觀的人,大部分都是年輕人,不乏身強力壯者,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話。最後制止住惡行的,居然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大爺。這個社會太冷漠了,冷漠到年輕人失去了血性。

最後是和我一起吃飯的同事,第二天他來醫院看我,他說當時他喝醉了,上了一個廁所就回去睡覺了。我估計他是迷糊了,如果要上廁所,必定要經過我那個地方。我那個同事長得很高大,沒事就去健身房,前一天我們看到北京地鐵男子罵人事件,他非常的氣憤:媽的,要是老子遇到那種事一定削死他。

可是有時候,語言和行動還是有區別的。

他對我說:你幫了人家,又落了什麼好,被打成這樣,連醫藥費都是自己掏的。

是的,我確實一無所獲。

被打的那個女生長什麼樣我都不記得,她確實也沒和我道謝。身上大傷小傷,好幾天不能上班。不了解情況的同事還以為我是好事者,好幾個平時看我不順眼的人還會幸災樂禍。

我也是個成年人,怎麼會不懂我那同事說的話。現在這個社會,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扶個老奶奶都可能被訛的傾家蕩產,好人往往得不到好報。但我相信,人之所以區別動物,是因為人有著自己的信條和良知。我曾經在一個電影看過,那個神父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幫助窮人,每次弄得自己麻煩不斷,他老婆非常不理解他,神父喝了口水寫下一句話:我們在救贖別人的時候,其實也在救贖自己。我做的這一切,至少能讓我的良心好受,在我可以幫助一個受害者時,我沒有選擇視而不見。

是的,那些我們都懂,但也不能成為我們不行善的理由。


PS:樓下的匿名用戶說的好啊,我必須得給你鼓個掌。

但是哥們不準備回復了,要說的都在這裡:你們真他媽夠了 - 知乎專欄

最後替這位大兄弟感到氣憤,真他媽的氣啊,好不容易打了一次假,獲得了人生中最多的贊,卻還要匿名,嗨呀好氣呀。


孤兒院

或者說是:「被棄殘障兒童收留所」

這裡有腦積水的小孩,靜靜躺在兒童輪椅上,一整天,無法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動彈。尿布浸了一整天,背部全是瘡口。他眼睛烏黑髮亮,一直盯著天花板的同一處地方,真想知道眸子里的黑洞,藏了什麼想法。


有自虐的小孩,雙手被緊緊綁在身後,常年下來,如同爪翼。我去到那裡的時候,看見她正在努力嘗試從綁住她的桌腳上掙脫。距離她十幾公分的地方是牆壁,她正在努力嘗試用頭去撞到那。牆壁上,有一個經年累月撞擊留下的坑洞。


有天生畸形的小孩,她的一隻手掌缺失,另一個手掌只有一根小小的手指。雙腳也是一樣,只有一兩個趾頭。這種小孩,是有被領養的希望的,來這裡領養小孩的,基本都是一些國外的夫婦,他們能承擔起這些畸形兒童的整形和撫養能力。

對了,像「唇裂小孩」這種,很快就會被領養走。有時候會衷心為他們感到慶幸。


有小時候發高燒,「燒壞了腦袋」被拋棄的人。二十好幾了,手腳有些畸形,每日遊盪在院內,留著口水。我問這樣的小孩,再大一些,會被送去哪裡?得到的回答模糊不清。


有天生嚴重殘疾的那些小孩,身體無力,渾身癱軟,他們被統一放置在一個「水房」內,用繩帶固定,坐在特製的塑料凳上,方便他們排泄,方便護工們清理。

這個地方是最「可怖」的,統共接近十人,十歲到二十歲不等,全被當成一種「豢養」的生物般,經年累月「坐」在這個不到十平米的水房內,氣味惡劣,不見陽光。


院里,最「歡快」的,是兩個失明的小孩兒。他們能說流利的普通話,懂一些書本上的知識,會笑,經常笑,會拉著我們的手,「帶著」我去逛院子。


我去的這個十八線縣城的孤兒院,院里的小孩,基本都是因為各種殘障而被「丟棄」的。


我們帶著牛奶、糖果、玩具來到這裡,跟這裡一些小孩子們玩著遊戲唱著歌。

一個平日照顧他們日常的身材肥胖的護工阿姨走了過來,所有的小孩立馬抱著頭蹲了下去。

安安靜靜的,像一群剛犯了事的囚犯。

我抬頭望去,這阿姨正友善地對著我們笑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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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說更多一些。

我在高中三年,去了多次孤兒院。

第一次去這個孤兒院的時候,是高一。提著買來的牛奶、糖果、玩具,站在大門口,看著介紹欄。

照片上的小孩們,已經被捯飭得很乾凈,只拍了頭像,沒有拍到別的殘疾的地方。

可我,還是很怕。特別怕,我被嚇到了。

我不敢走進去。


當我用了一個多小時,來戰勝自己的「慫態」後,我進去了。我不敢去「重症區」,我就把帶來的東西交給了護工阿姨,然後蹲在門口對著那個兒童輪椅上「腦積水」的小孩,跟他說了兩個小時的話。

他不會說話。

護工阿姨說他又聾又啞,全身癱瘓。

他的眼珠子烏黑光亮,像是兩顆黑寶石。我沒忘記過那雙眸子。

我後來再去這裡的時候,時常會抱著他去走一走,曬一曬太陽。他的身體很軟,讓人感到害怕的軟,我每次抱起他,都需要托住他的頭。

我還給他取了小名,輕聲跟他說了許多話,雖然從未得到過回應。


再後來,有一次我再去到孤兒院時,他不在那裡了。

我問院長,說病情加重,送去治療了。可再之後,我從沒有再見過他。


說回孤兒院里的護工阿姨,這個孤兒院幾十號小孩,總共有三兩個護工阿姨。

我每一次帶志願者去到那裡,我對阿姨們的態度,著實是尊敬友好之極,我總是會說著很多感謝的話語,帶去一些小禮品送給她們,多謝她們的付出,多謝她們的奉獻,多謝她們對小孩們悉心的照顧。

我知道阿姨有打小孩,因為好幾個小孩有偷偷跟我說過,說其她阿姨還好,這個阿姨,打人特別「厲害」。

但,我還是要說好話。因為外人的指責和「冷落」是最簡單的,但我們走後,去面對的,還是孩子們。

我們跟院長反映了這個問題,院長說,他也有收到過類似的反饋,於是後來,阿姨被開除了。


算是「勝利」嗎?

並不,因為很長一段時間都招不到新的護工,那個被開除的阿姨又重新回來了。

而且,是被「請」著回來的。

在這裡我統一回復一下評論區,我當然知道耐心有限,也知道這份工著實不易。但「打罵管教」跟「虐待兒童」還是要有界限的不是嗎?為什麼其她幾位阿姨沒有小孩投訴,而這位阿姨有呢?這真的不該去「扭正」嗎?


評論里有些人說,不能全怪阿姨,也有說不能怪父母。

你們說得都對,什麼也怪不了,因為都有苦衷和不得已。只能無力怪一下老天爺吧。怪老天爺沒屁用,因為,被打依舊被打,被虐依舊被虐,苦痛依舊苦痛,地獄依舊是地獄。


我寫這個沒什麼別的想法,當然更不會聖母般地去「要求」大家多多「關愛弱勢群體」。我只是把我所見的「人間」說與大家聽。

這些人真實存在,與這些人相似處境的,在中國十四億人民中,也不可勝數。

當然,如果哪天,你也對這些人的生存境況感有興趣,或者你可以去到孤兒院/老人院/救助站/殘障學校/兒童醫院/偏遠山區走一走,就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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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跟大家「科普」一下邊遠地區的生育情況吧。

評論區里很多人在說這些父母「怎麼不做好產檢」之類。

幾個血淋淋的現實:

基本上所有,我是說所有這些偏遠山區農村的夫妻都不會做什麼婚檢、產檢。

生下來的小孩,如果是殘疾/畸形/腦癱/其它疑難病症等,那麼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被丟到某個地方,二是這些小孩好運遇上那些心軟一些的父母會堅持撫養。

而被丟棄的那些小孩,有些好運被丟到福利院/救助站/醫院外或者人們能發現的大路邊,那麼在做過救護維持了生命體征的穩定後,便會被送到當地的孤兒院或救助站。

有些沒被發現的,或者太遲被發現的,死便死了。


我為什麼不強烈抨擊這些父母?

因為我曾去過好幾個有類似情況的家庭拜訪過,要堅持撫養這麼一個小孩,不容易,特別是在落後的農村地區。這幾對父母很偉大,年邁老朽的他們依然起早摸黑下地幹活,養著這已經二三十歲的「小孩」。

他們對以後迷茫得很,等待他們年限已到呢?有個父親說起這個,喃喃說了句「可能到時一起死吧。」

一個不正常兒童的出生,可以讓一個原本完滿的家庭支離破碎。


我也認識一對年輕夫婦,都是985畢業,男方在香港工作,前途一片大好,產檢婚檢什麼都做了,沒問題。可最終還是因為難產造成了小孩大腦缺氧,孩子生下來不正常了。

這對小夫妻,在此後的多年,帶著這個小孩,天南地北跑醫院,看醫生,辭掉了工作,偶爾打零工,沒辦法。我高中知道他們時,兒子是五六歲,現在,應該十幾歲了。

孩子的母親說:為了小孩願意去拋棄所有。

一對能力超眾的夫妻,撫養這一個小孩都如此辛苦困難。那些家庭貧困落後且家裡有好幾個小孩嗷嗷待哺的農村夫婦呢?


那政府機構呢?

很多人估計對我國的經濟水平認知還是不太足夠的。稍大的城市福利機制或者會完善一些,偏遠山區呢,不管你怎麼義憤填膺,沒錢就是沒錢,「有心無力」就是「有心無力」。


所以我才說,好像什麼也怪不了。只能怪命了。


每次我答關於社會公益的題,總能在評論區看到很多「想當然」的評論。這些人沒有去見識過,但卻能代表別人去憤怒,能代表別人去寬恕。

但是我一般不懟這些人,因為我不想做道德上居高臨下的批判。就我做的這些,也遠遠不夠資格去做「佈道人」。

但是,煩請你不要去嘲諷。嘲諷有心去「看見」和「發現」這些人的人。

評論區有人諷刺我:「聖母心」、「也不見答主捐出幾百萬去改善這情況」

霎時間引起我許多戾氣。

我一不宣揚自己有多偉大,二不要挾大家捐錢捐物捐力。

憑什麼要去承受你這「無腦」的指責呢?


以前學生時代做公益的時候,受到的無端中傷很多,我至今想不明白,我們是做了什麼傷害了「你」的事?


我曾寫過一個萬贊回答

為什麼有的同學家境不是很好,還不用功讀書? - 上古天真的回答 - 知乎


通過這個回答,有知友聯繫上我,一對一資助了山區的小孩。還成了我非常要好的朋友。

我覺得這是我的造化,也是我寫這些回答的緣由。

另外,我自己有很多好朋友,從來不做公益,從來也不參與到這些社會性的討論中來,但他們還是我的好朋友,我也深深認為他們都是好人。

不作壞的,都是好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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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說聖母心的,一律拉黑。


我想我的人生應該不會再出現如那一次般無助與羞辱

事情過去很多年了 ,但依然如根刺一樣的扎在心底,每次回想起來總是隱隱作痛。

那是大四的下學期,整個大四我都忙於幫小學代課,因為學校嚴重缺乏老師,連我這種在校生都兼任了班主任和多門主課的老師,每日忙到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察覺到腹痛的時候,只能拚命的吃各種葯,以為是腸胃不太好,一直忍著,敬業地工作。到第三天到時候,吃遍了各種葯的我依然沒見好轉,反而越痛越厲害,只能在下班後自己打了個車跑到醫院掛了個號。


一番檢查之後,醫生告訴我說是慢性闌尾炎,要手術割除,叫我立即去辦住院手續。從來就沒住過院的我自然很慌,最慌的是我身上連幾百塊錢都掏不出來,哪來的錢做手術,再說做完手術之後,誰能照顧我呢,我一個人在異地。

給家裡親戚掛了個電話後,他們讓我忍一忍痛,回老家做手術,還會得到術後照顧。和學校報告後,請了假,於是我就拿著一包止疼葯,因為太過疼痛彎著個腰像大蝦一樣,去坐地鐵,準備到汽車站打票回家了,還是因為窮捨不得打車,忍著痛坐了一個多小時的地鐵,因為我是底站出發,所以有座位。

在地鐵上,我已經痛的不能說話,只能拚命在心裡對自己說:忍一忍,快到了。大夏天的,空調凍死人的地鐵上,我因為疼,臉色蒼白,不停的冒冷汗。也不知道過了幾站,這時候上來一位大媽,地鐵內也變得擁擠不堪,這時候大媽望著我說:「小姑娘,你把位置讓我坐一下。」因為她的嗓門很大,又操著本地的口音,我從疼痛中還是很清晰的聽到了她對我說的話,若是平日,不用她說我早就自覺主動的讓座,但今天我痛的真的是一點點力氣都沒有,我使出最大的力氣說:「我生病了,肚子很痛。」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意思自己有特殊情況,實在有心無力,但聲音虛弱的跟個蚊子一樣,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

只見她突然一把大力的把我從座位上扯了下來,摔在地上,周圍人群像潮水一樣退卻,突然就給我空出來了一片空地,她坐下後,還操著本地口音對我大聲的罵罵咧咧,說著現在年輕人真不懂事,也不知道給老人讓座,還加了很多髒話,各種b啊,吊啊。。。我一個人趴著地上,想掙扎著站起來,嘗試了幾次,正好那時候一陣陣的陣痛,讓我疼的不停的哼哼,連爬都沒有爬起來,我趴在地上望向站在我身邊周圍的人,他們都是那麼的高啊,一碰到我的眼光,他們立即就轉移了視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面目冷峻,神色正常,但沒有一個人來扶我一把,而旁邊把我像破布一樣扔在地上的佔了我的座位的婦女仍在不停的大聲的咒罵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欺負她了。我想狠狠的罵回去,但一張口,發現出口的聲音都極其的微弱,當時我的眼淚不爭氣的差點就奪眶而出,但我拚命告訴自己要忍住,不要讓人看到我的軟弱,不要讓那個欺負我的婦女更加得意,不知道我是怎麼度過那十幾分鐘,好像有幾世紀一樣漫長,地鐵又停站了幾次,上下的人來來往往,但沒有一個人扶我一把,我就那麼一直、一直的趴在地上,周圍人的冷漠,婦女的咒罵,自身病痛的焚燒,當時我覺得這就是人間地獄了吧。

終於到了我的目的地,攢了點力氣的我自己爬起來,扶著牆到了汽車站,買了回家的票上車後,我一個人默默的流著淚度過了全程。不知道這淚里是委屈、是疼痛、是不甘、是氣憤、還是無能無力。


即使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逃離了那個地方,我努力的使自己不至於再墮入當時的境遇,但只要一想來這事情,依然瞬間渾身發冷,好像又回到了當時的那個「人間地獄」


@Seasee Youl 在這個問題下說前幾天的一個晚上,他在街上被人打了,而深夜在床上看了他回答的我,覺得自己被人強暴了。

編搞笑段子、講情懷故事,沒有硬傷,那是你的本事,我無話可說。但在這樣一個問題下,你居然絲毫不顧及做人、作文的底線,編一個滿是硬傷的故事,將這個冷漠社會用一種虛假的方式描繪出來,為你這個知乎ID鍍上一層金光,再躲在ID後面收穫現實利益和名聲。

這種齷蹉的行為,等於是一腳把人踹泳池裡,再把人救上來,然後宣稱自己是見義勇為。

這種行為不僅僅是在這個冷漠社會上又生生割了一道傷口,還是在把所有泳池邊上的看客當成傻逼和智障,肆意玩弄。

我一直相信地獄的景象就是人根據真實的人世創造出來的,因為人並不能完全超脫現實去想像另一種存在。而這個人間之所以越來越無限逼近地獄。S先生,你這種人,難辭其咎。

接下來談談文章中的硬傷,即編故事的痕迹。

上圖中有兩個關鍵信息,一是S先生沒買單就出去尿尿了。二是這時三個女生還沒打起來,如果打起來,看見角落裡有幾個黑影的S先生,不可能沒看到旁邊的圍觀群眾——吵架國人或許不會圍觀,但女生打架,有一個是一個,絕對會上前圍觀。而從後文S先生的描述來看,事件發生時,邊上的人還不少。

上圖中有個描述是「被打的女生蓬頭垢面,臉上又紅又腫」,先不說被打女生第一聲慘叫發出時S先生就過去了,被打女生的臉能不能腫那麼快,單從被打女生是蓬頭垢面以及彎腰痛哭這兩處描寫來推測,S先生不可能看到被打女生的臉又紅又腫。

上圖皆是教科書似的對話描寫和臉譜化人物,沒有明顯的硬傷。

嗯……三個女生打架慘叫痛哭時沒人圍觀,一群混混揍人時反而周圍的人都感興趣了,還拿手機出來拍了。

更令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S先生一邊被圍著毆打,一邊還有空看周圍人的表現,甚至還能感受到混混們拳頭的落點是何其專業,更出乎我意料的是,S先生被一幫人狂揍將近一分鐘——一分鐘看上去不短,但你們安靜感受一下,一分鐘到底有多久——站起來後還能笑著說話……我是服氣的。

另外,老人出場了,S先生的血流下來了,眯著眼睛看不見人了,但很快,他又能看見混混們「面面相覷」了……

故事的高潮結束後,S先生開始揭露社會的冷漠了。

首先自然是說圍觀群眾完事後「彰顯善良」的行為,然後又說被救的女生連一句謝謝都沒有,甚至還直接發表感慨,說社會太冷漠,他「見義勇為」挨打,居然最後要靠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制止惡行。順便還黑了一下健身和同事,更重要的是,他的同事也沒提買單的事,而是上個廁所就走了。

所以……S先生,或許你能用醫院的病例來打我臉,但吃霸王餐這事,還是少干為妙吧……

繼續黑同事,黑了在場的同事又黑公司里的同事,要我說,再看不順眼,同一個公司的人,看見自己的同事被人打成這樣,要是還能幸災樂禍,那我覺得,這公司也沒必要待了吧?

黑完同事,S先生又發表感慨了,說人與動物的區別就在於有自己的良知。然後S先生又提了部電影,經常看S先生的回答的知友們應該知道,到了這裡,故事也差不多要結束了,因為S先生開始煽情了嘛……

果然,加粗的一句話是一句正到不能再正的正能量。再下面,就是15K的贊,1.6K的評論。

而除了知乎,S先生還把文章以《如果正義終將遲到,那我以身殉道》為標題發在了公眾號和微博上?根據微博上的評論來看,S先生這篇文章還被其他一些大V轉在了公眾號和微博上。總的來說,這個故事在三四天內,已經被近十萬人看到。

在S先生的微博下,評論都是這樣的——

面對這些評論,S先生從來沒說過哪怕一句「這個故事是編的」,他享受著這種「以身殉道」帶來的虛幻快感,更享受讀者們對他的關懷和安慰,而在公眾號上,S先生還特別認真地跟一位讀者交流了一個問題——

S先生的回復,讓我有那麼一瞬間居然想起了譚嗣同……我這輩子見過演戲的,但沒見過演戲演得這麼投入,這麼有代入感的。

可我覺得吧,在病例拿出來之前,還是請不要侮辱「君子」和「勇」這類美好的詞了,S先生,你不配。

或許有人會說,文章中的現象確實存在,S先生編的故事流露出來的東西也是很正能量的。

但我還是那句話,編無害的段子、講有情懷的故事,不算惡。但在這樣一個問題下,用一個非常簡陋且極端的故事來虛構社會的冷漠,襯托自己的偉大,從而謀取現實利益,這已經比寫毒雞湯之流還要可惡,已經是從文品到人品全盤崩壞。

假如文字可以這樣用,那海賊王路飛,又做錯了什麼?

至於為那篇回答點贊的知友,甚至發去慰問私信的知友,S先生笑不笑你們我不知道,但我想,當你們知道這個故事是假的後,也會笑自己,並覺得這社會真是冷漠之後還有冷漠吧。

當然,我也得交代一下寫這篇回答的目的,一是我覺得S先生這篇故事讓我對人間地獄的存在有了不同見解,不吐不快。二是當所有人都在用文字干下三濫的事情時,我希望能用文字干點既好玩又有意義的事。三是我覺得當所有人都肆意使用正義這個詞時,應該有人出來講講,真正的正義到底是什麼樣,正義到底是可以虛構出一個根基還是它本身就有自己明確的立足點。

另外,我也必須承認,除了照文字推論,我沒有任何實質證據拿出來證明S先生那篇回答是編的。但作為一個對文字這種工具同樣使用熟練的人而言,我有很大的把握,S先生那篇回答跟他過去大部分回答一樣,也是編的。

我不知道這篇回答能造成什麼影響,但最起碼,我希望這篇回答能給各位提個醒,贊到底應該如何給。也給S先生提個醒,文字到底應該如何用。

最後,如果S先生能拿出確實的證據證明我在污衊,我立即刪文,並取匿向S先生道歉,甚至可以用物質賠償S先生的名譽損失。

那為什麼我現在要匿名呢?

因為我不屑披上正義的馬甲,攫取任何關注和名聲。


你的善良,被人們當做一個笑話



一年級,剛入學大概半個月左右。看到兩個高年級的在欺負新生,我就擋在新生的身前,對兩個高年級的厲聲道:「別碰他,有事咱們仨解決。」

我依稀記得那個被欺負的新生扭頭就走。沒有感謝的眼神,沒有去叫老師。只有一個乾淨利落的背影。

後來我聽媽媽說,那天回家,我眼框上上頂了老大兩個黑眼圈。

媽媽那天告訴我:「以後少多管閑事。你萬一被打了怎麼辦?萬一你小命丟了咋辦?」

我不聽,我覺得朋友之間就該講義氣。路見不平,就應該拔刀相助。

然後就有了另一檔子破事。

四年級,在小夥伴家樓下,玩滑板的時候被幾個混混糾纏,混混想借來玩玩,同學不借,我就說:「人家不借,就不借,別糾纏了」混混二話不說就扇我耳光。剩下三個人也把我圍起來有踢又踹。

恩,四個打我一個。

我的兩個小夥伴是怎麼反應的呢?
一個小夥伴飛速的跑回家,他沒有叫家長也沒有報警,另一個小夥伴眼睜睜看著我被打。圍觀的路人只有一個大媽喊了一句:「不許打人。」就火速逃開了。

那天,我哭了一路,我是哭著跑回家的。

之後呢?那個拿滑板的小夥伴並沒有表達謝意,也沒有表達歉意。一年後當這件事被提起的時候,老師問起為何不叫家長,他說:「那些都是我的朋友。」言外之意就是:那些都是我朋友,誰讓你多管閑事的?

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覺得我的仗義都喂狗了。

有個老師知道這件事後,偷偷和其他的老師對我指指點點:「這個小孩腦子有病哦。」

路人的冷漠,小夥伴的冷漠,師長的冷漠,只在一件事中,就被體現的如此淋漓盡致。

我記得有一句話叫: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大概意思是社會道德比較底下的話,管好自己的品德就好,社會道德高尚的話,就可以指導他人的行為準則了。
可是這個冷漠的社會啊,讓那些敢於拔刀相助的人,連獨善其身,都做不到了。

再後來啊。。。

沒有再後來了,再後來,我長大了。

我似乎明白了現實世界和武俠小說的區別。
現實世界沒有俠肝義膽,沒有古道熱腸。

一個曾對世界滿懷熱枕的少年,也終究淪落為市井之間冷血過客了

我什麼時候覺得自己身處地獄之中呢?

在少年被毆打的幾分鐘里,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但無人出面制止。
有人抱緊自己的手提包,快步離開;有人一臉驚嚇,畫半圓走開,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指指點點,說說笑笑。

少年感受著路人蛇蠍般的冷漠,只覺得自己身上的血液一寸一寸涼了下去,彷彿他置身於修羅地獄。

樓主不是個內心強大的人。評論區的各位過獎了。
我的內心一點也不強大,我只是個喜歡逃避現實的普通人。
上述兩件事。。。純屬匹夫之勇,並不值得嘉獎。
高中班主任說過:"一個人最好在年輕的時候把改犯的錯都犯完,隨著年齡的增長,犯同樣的錯誤所花費的代價在逐步增大。

舉個例子,假如小時候沒出這兩檔子事,我不會知道路人的冷漠,假如我今天碰到持刀歹徒搶劫路人,二話不說就見義勇為,恐怕我收穫的就不止一頓暴打了,小命也許都不保了。

所以,答主把這些經歷視作一種成長必經的傷痛。

畢竟,這些傷痛幫助我們更加了解了這個冷漠的世界。

答主很慶幸能講出這個故事。答主所講的故事不過是世間千萬個見義勇為故事中的一個。


1.被離異父母推來推去的時候。
2.生母買馬輸掉所有錢,找我的時候,也是唯一次來看我。
3.雙方父母合力拆散我和前任的時候。
4.確診抑鬱症的時候。
5.抑鬱症複發,更加複雜,確診雙相障礙的時候。
6.喜歡的男同事即將結婚,只能做朋友,感覺今生不會再被愛的時候。
……………………………………………………………………
7.每次複診完,在藥房拿到葯,一想到一個月要吃兩百多粒藥丸的時候。天知道,多長時間這些藥物才能從我身體裡面排出。
……………………………………………………………………
寫在答案之後:
1.下了一個星期的雨,加之回南天,在心情不佳時寫下了答案。
2.現在有一份穩定、收入還不錯、不太累的工作,直線上司知道我的病情很照顧。
3.有一套面積不算小的房子,生父和繼母給了首付。
4.生父、親近的朋友,包括我暗戀的同事都知道我生病,是我的後盾。
5.去年抑鬱症複發的時候,立即到省內最好醫學院附屬醫院就診了,目前沒有自殺計劃,信任主治醫師,醫從性高。抑鬱症不是個時髦fashion 的東西,請勿自行診斷!
6.渴望愛情,想要接近,接近了要告訴他我生病嗎?不告訴,結婚後怎麼解釋我要過幾年才生孩子?或者去收養個孩子?不然,因為我吃的藥物有致畸的可能,生出一個畸形兒,我不得瘋掉啊!
7.還行吧!就算一直是這樣,生活也不會太差!

謝謝,也謝謝隔空擁抱,希望你們能給自己家人朋友真實的擁抱!


前久又一個同事患癌走了
撇下了妻女而去
年紀不過四十來歲
現在是01:57
我連續工作了十五天
五分鐘前我坐在辦公桌前突然流鼻血無法止住
好不容易到現在才止了血
一口甜血 滿腔血腥淋淋
這是我第一次覺得我的身體可能要垮
工作五年多
我體重從55公斤到80公斤
長期的熬夜導致內分泌失調
體檢報告已經出現了十幾處不合格
今天晚上我第一次意識到
我的身體可能真的要不行了
再這樣下去自己吃棗 藥丸
生活太艱難了
我感覺我快撐不住了!
從今天開始
我想要鍛煉身體
好好調整心態
畢竟我還有家庭 還有親友
我不能倒下
因為我身後空無一人
即使我身處人間煉獄
我也要拚死爬出萬骨坑
對不起啊!
我只是好想好好活著而已

默默地去支付寶加了兩份保險


當我得知街頭許多無手無腳,只能通過拖車匍匐前進,用音箱放著「好人一生平安」等歌曲乞討的乞丐,基本全是人為通過採生折割製造出來,被當做斂財工具的時候

當我得知楊永信等惡魔依舊逍遙法外,日益猖獗,部分曾失去自由,遭受侵害之人還未得到應有補償的時候

當我得知微商詐騙、網路非法燒香拜佛,深入無網路辨別能力人群的時候

當我義憤填膺抨擊羅爾人血饅頭之時,卻有人罵我「你也一樣是蹭熱點,人血饅頭好吃嗎?」的時候

當我在網上發表了一篇內容關於「不該歧視所有穆斯林,不該一棒子打死,要堅決反對恐怖主義」的文,被網友私信用極其惡劣的語言辱罵家人的時候

當我立場鮮明抨擊《三生三世》作為一部抄襲劇應當抵制,卻被部分網友辱罵,評價「你就是想火」,「見不得別人好」的時候

當我認真答題,評論區卻總是出現「呵呵」「傻逼」「什麼JB玩意兒」「垃圾,取關了」,點進他們主頁卻發現三無用戶,只會噴糞毫無輸出的時候

當我在認真回答的問題、發表的文章下方放上自己公眾號二維碼,卻被網友罵「你好好寫文,幹嘛急著變現」「取關了,呵呵」的時候

當我撤掉自己公眾號的二維碼,文章卻被全網抄襲數千次,被洗稿被改編,卻沒見到上述人為我喊冤的時候

對種種不公平之事罔若未聞,看他人身陷地獄卻毫不為所動,等同自己也身處地獄;即使內心觸動,卻除了廣而宣之外,毫無他法,無力改變之時;

以及對他人尖酸刻薄,卻從不反省己身,也同樣身處地獄。


果不其然,評論區又有人噴我。
精神落後而不自知,連內容都不看就噴,只要觀點不同便罵別人洗地,毫無辯證邏輯。


很意外得到這麼多贊和評論,感謝大家。也順便提個醒兒:如果說「貧窮」是20世紀中國人民心裡的一個梗,那麼「公正」就是21世紀中國人民心裡的梗。

這是可以被刪除,但客觀存在的真實民意。

另外不要以為有些人是「迂腐書生」。大家都讀了這麼多年書,誰比誰「迂腐」多少?何況「書生」們的身份是高級知識分子,智商沒毛病。

說到底,這是不同社會集團關於 【 本集團政治經濟利益 】 的博弈。畢竟建國沒多少年,一個榮光了幾千年的古典利益集團被拉下既得利益神壇的歷史,才過沒多久。

為了人民,依靠人民,群眾路線,民族復興的責任,以及十幾億人民的信任和寄託。

犧牲幾百萬先烈建成的人民政權,把握好,別被利益集團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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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13歲的小崽子,殺了老師,無罪釋放;


一個12、13歲的小崽子,強姦了未成年女孩,被釋放後,又找上受害女孩的家門,親手殺了女孩母親,然後依然無罪;


一個有多次猥褻前科的男生,在上課時間攜帶管制工具潛入教學樓女廁進行暴力猥褻,遭女生抵抗後,將女生反覆頭撞地面,並用15分鐘時間狠狠掐死,外逃後走投無路自首,被當地法院、檢察院聯手以「有自首情節,受害人激烈反抗」為名執著判死緩,並得到幾十萬法律人異口同聲「判的對」,且在服刑一年後蹊蹺調回自己軍方家庭所在的轄區監獄「服刑」;


清華大學法學院的學術帶頭人/國家司法考試的出題人認為任何刑事犯罪的最高刑期不應超過有期徒刑15年;他的同行則以「我願意與你們一同建設社會主義,共同促進民族復興」的姿態低調介入全國人大的刑法修改,並不斷成功取得包括廢除強迫賣淫罪死刑在內的諸多「寬刑廢死」成果;


人民群眾對拐賣人口犯罪的畸輕刑罰提出異議和訴求,數萬知乎用戶為利益集團在知乎的利益門徒們的 『「人販子死刑論是不對的」』 點贊時。


在篤信禁欲主義少年時期向青春期邁進時,被洶湧的荷爾蒙和性慾淹沒的時候。

在篤信讀書改變命運真理十多年,卻突然出現嚴重學習障礙,讓一切莫名其妙成空的時候。

在篤信公正和規則的前半生,突然發現規則只適用於下層的制約,儘管有著足夠的空間,但往上的邏輯居然大多是明搶和騙術,然後再往下製作出更大的空間的時候。

在篤信人間大愛多年,卻在某一刻發現任何人情終究超不過血濃於水的道理的時候,即便是你最埋怨的家人。

地獄,大多數來說也許是各式各樣轉彎的時刻,儘管回過頭來發現大多那只是特定的成長。


因為我是女生,爸媽看不起我,親人想著法子踩死我,我明明沒做錯什麼,卻像我對不起全世界。

因為我成績比朋友低了幾個名次,她要求全班女生孤立我,可以沒來由的賞我耳光。

因為我想再見到他,卻連他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如今父母親人曾經看不起的我,過著他們都羨慕的生活。

當初我朋友讓我受過的委屈和傷害,如今我一點一點還回去。

以後我孤身一人抱著他的回憶,渡過餘下的人生。

別人說,十年飲冰,難涼熱血。
我說,十年傷痕,難回天真。

我從未下過地獄,卻一直活在地獄裡。


看了評論區,我這裡統一回復一下吧,第一,我家在小縣城,家裡沒權沒錢,找關係都找不到省上去,讓我去舉報,提起訴訟,無疑是以卵擊石。第二,我沒有證據。第三,我確實是違反了學校規定被處分,雖然這個規定很操蛋,我寢室有一半的人都挨了處分,都是因為查寢不在。第四,我不想再浪費我的時間去做這些沒有意義和沒有結果的事,也勞累我的父母,平添他們受累傷心。我雖然不想那些人逍遙法外,但我知道我的力量太小了,這個時候我只想自保,原諒我的懦弱吧,有些東西真的說的比做的容易。還有那個性騷擾的不是系主任,是那個芝麻官,我也不想和他單獨吃飯,但當時我比較單純,根本想不到這一出,而且當時覺得黨委的人,應該是正值善良的…呵呵了……
最後感謝你們,關心我的,鼓勵我的,幫我出謀劃策的,我現在過的很好,經歷這些至少能讓我成長一點,社會也真的該重視起性騷擾這種行為了,女性要學會保護自己。
我是四川人,有很多事是不分地域的,想知道什麼學校的,來私聊我吧,可能會回復不及時(′?ω?`),我不想鬧得太大,如果贊太多我會匿的,謝謝大家啦
那個,公務員沒上(′?ω?`)

以下是原答案。
親身經歷。大學時候因為離家近,所以周末就回家了的,結果學校周末還查寢,將我記過,扣除了我的學位證,沒錯,僅僅是因為查寢的時候不在。當時我恨透了這座學校,恨透了裡面的老師和領導。剛畢業的時候我考上了國家公務員筆試,進入了面試,被告知必須要學校的推薦書,而學校的推薦書上必須要有系主任的簽字蓋章,而需要他簽字蓋章就不能有任何處分,顯然我沒資格拿到。我跑了很多次系辦,系主任都不給我蓋章,還冷嘲熱諷,那句話我至今記得,他說,就你?考上公務員?都不知道怎麼考上的?當時我沒忍住就哭了,他又說,哭也沒用。我沒覺得哭有用,只是覺得雞吧學校雞吧老師,人性都被狗吃了。那段時間陷入了絕望。然而事情還沒完,我父母到處找關係,希望能撤銷處分,拿回學位證。千幸萬苦找到了以前黨委組織部的人,剛退休,大概50歲左右,開著寶馬,我媽塞了上萬元給他,他說放心吧,事情肯定辦好,辦不好錢退給你。又過了很久,他帶我去找那個系主任,系主任一句話沒說,直接蓋章了。我很開心,也沒想太多,請那個組織部的老頭吃飯,就我和他兩個人,因為他說蓋章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結果在包間里,他對我動手動腳,還親了我嘴巴一下,現在想起來都噁心到想吐!這件事我迄今都沒敢跟父母說。蓋章完回家,我媽問我處分能撤銷嗎?我說忘了問了。那時候我嚇得六神無主還想的起什麼來。我媽打電話過去問他,他說,我只是給你辦好蓋章的事,又沒說撤銷處分的事我也要辦。當然,錢也不會退,我爸媽老實,也不敢去說什麼。
我當時氣的想殺了他!
現在都想。


看了這次的315打假晚會,越發感覺像一場重拿輕敲的鬧劇。
已經感受到資本對媒介的控制力了。

以前看過一部叫《signal》的韓劇,靈異推理類型,與全劇有重要關聯的道具是一部連接1995年到2015通話的對講機。

讓我印象比較深刻的是女高中生的案子,一個沒有背景的少年被迫背了黑鍋,又因為手裡又決定性證據而被謀害,在這期間唯一有良知的,只有一位警察,但他也沒能救下少年。

讓我覺得揪心的是,1999年的警察拿著對講機問身處2015年的男主,痛苦而又無力地大喊:
在二十年後的你們那邊,2015年的那邊,還是一樣嗎?有錢有勢力,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回頭看看我們生存的環境,如果是在問身處2017的我們,我們又該如何回答?

-
在二十年後的你們那邊,2017那邊,還是一樣嗎?有錢有勢力,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
我們總想說,當然不是,但是事實到底是如何?
讓人心寒。
在這個素來倡導公平正義的社會,太陽照不到的角落,實在太多了。

凡是被權力與勢力覆蓋的地方,對於我來說,與人間地獄並無兩樣。

如果你沒有遭受過不公平,並不意味著它不存在。站在光里,背後就會有陰影,這深夜裡一片寂靜,是因為你還沒有聽見聲音。

評論區已關閉。



有想過這樣的問題,我在以前的時候面對人們的冷漠旁觀,對身邊類似的事情總是憤憤不平,心懷恨意,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經歷的增多,卻重新理解了這個問題。


就像高贊答案所說的情形

我也遇到過幾次,


作為一個女生,早上我也有跑步鍛煉的習慣,有一次在公園健身器材那邊看到了幾個小夥子在打一個小青年,我正好經過,然後他們正好在我經常健身的地方,我不知道他們糾紛源於哪裡,也無法理解他們的感受,所以也沒有擅自上前,可能在那個被打小夥子眼裡,這就是人間地獄吧。

糾紛不清,條理未名,我甚至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只是單純的因為你是個男的,挨打了,我就去找人幫忙?

(^_^)。

——————————————————————————


我對於這種事情的觀點是:

你我皆凡人,

人害怕受傷不上前幫助真的沒關係,遇到時逃避也沒有關係,

但是!

人心裡的道德不能變動,當你有能力改變的時候一定要全力去改變,一定要嘗試著去做。

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你可以害怕擔負責任而不去扶起老人,你可以害怕受傷而不去制止傷害,但是我希望你心中還有良知去打一個力所能及電話,抱一個力所能及警。

你要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而不是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


善與惡觀念來源於社會現狀與父母教導的理念,假如父母都對於社會所妥協,而教給自己子女以惡為善的價值,這才是人間地獄!!!


我們能保證的就是,即使實際不上手,但心裡有善惡,心中有一把尺。


—————————————————————————

同樣有一次,我在車站看到一個壯漢在車站插隊,並且和人有了糾紛,攔著不讓後面的人買票,其中又一個小伙義憤填膺和他打了起來,說要去外面再打一次,小伙一時憤憤不平刀子都拔出來了。

我上前簡單和他交流了一下

說:「這位同志,你是在哪裡工作的呢?」

他說:「你是誰啊,一個女的,管什麼閑事」語氣明顯降了下來

我說:「我一個女的,你總不至於對我動手,這是公共場合,無論你是公務員,或者公司裡面工作的被人看見都不好,說不定工作都得丟」

「萬一受傷了,家裡也有父母妻兒不是,正等你回家萬一出點意外,幾分鐘的事情不至於」


面對糾紛,需要的也不僅僅是暴力。

而是告訴他。他在那裡,他是誰,他會受到什麼懲罰,肯定就能避免很多無所謂的衝突。

公務員開除工籍,學校開除學籍,這些都是能夠讓他們清醒起來的事情。


告訴他,他會受到什麼樣的傷害,後果是什麼,你的能力是什麼。

甚至是用赤裸裸的力量!


我在微博有二十萬粉絲,知乎三個萬粉群人脈也好,這時候我想要阻止一件事情,無論是企業,個人甚至是政府方面的糾紛,大概都沒什麼壓力。


我能看懂情形,我能分清對錯,我有力量做到,並且我想做,最後我可以用一個更好的途徑去解決。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既然都沒問題,

你感受到人情冷漠源於哪裡呢?


第一,站出來的人太少了

問題在於,站出來的人太少了,相信會 有人站出來的人太少了。

假如,在事情發生的時候,人們就站了出來,就不會有任何的人收到傷害,假如有一個人相信有人會站出來,那麼就會有人願意站出來。

《驢得水》中,假如在鐵男站出來的時候,有人在站在他旁邊,那個教室里如果其他能在鐵男帶頭下拍著隊站在門口,那一槍就打不出去,即使打出去了也沒有意義。

英雄的滅亡是因為我們沒給英雄足夠的支持,大部分人都喜歡躲在身後坐享其成,從來不反省自己有沒有勇氣做點什麼,而是苛責英雄為什麼不再獻身一次。


貪官漲勢欺人,我們可以在網上多添一個匿名舉報信;

遇到可疑人員,我們可以主動去警察局舉報;遇到有人目無法紀,我們可以在媒體上進行公布,進行轉播,進行宣傳;

遇到夜晚有人偷車,我們可以打開手電筒去帶來光明。

語言,注視,圍觀,幫助,都是一種力量。


北大的人為什麼無論何時都有敢扶老人的勇氣,是北大副校長吳志攀說:『你是北大人,看到老人摔倒了你就去扶。他要是訛你,北大法律系給你提供法律援助,要是敗訴了,北大替你賠償!


就像這樣,一個,又一個人站了出來。

我們形成了一個集體,一個能讓任何權威都必須認真權衡的集體,任何人都會恐懼的集體,

在這個集體的每個人,都多管閑事,可在這個集體的每個人,都是無形英雄。

這個世界就好一點了。

上面提到的火車站的事情,在他們揪扯的時候,我上前和那個男生說,我陪你一起去。後面又有一個大叔上來說,這麼做事情不地道。響應的人多了,規則就出現了,權威就消失了。


第二,有能力站出來的人,要站出來,要成為旗幟。一定要讓人們知道,骨氣是真的存在的,是看得見摸得著的,是好的東西。

我很早就在想,警告孩子們不要亂管閑事,或者什麼都不說,對他們的將來沒有任何意義。如果不吃虧的原因只是因為什麼都不去觸及,恐怕他們永遠都不會成長了,可如果有時候事情失敗了,他們可能就沒有再次嘗試的勇氣。

我以前也跟他們一樣,什麼都不怕,但後來,慢慢的被這世道教得怕了。

其實怕也沒關係,很正常,但再後來他們就什麼事情都不敢做了,他們不敢做以後,還想出各種理由來說服自己,然後又去說別人,好像他們的不敢是什麼天大的光榮一樣,罵敢去做的是傻子。其實我也慢慢的怕了,不知道什麼事情該做,總覺得這世道里,什麼事情都是做不成的,因為大家都怕,他們有了奴性。

害怕真的沒關係,逃避也沒有,但是奴性是不能有的。

你可以在沒有力量的時候暫時規避,可以不要非得那麼悲壯,但是不要想出各種理由來說服自己,然後又去說別人,好像他們的不敢是什麼天大的光榮一樣,罵敢去做的是傻子。

這樣,當你有能力的時候,當你遇到你可以改變得東西的時候,你就不會說這是多管閑事,這是沒事找事,而是在認為,自己做的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是正確的。這時候,你的行為,就會成為一面旗幟。

當人們看見過這個東西,親眼看見過骨氣,當人們都相信骨氣,人們都教給孩子,遇事情不要以卵擊石,要認真的分析,但是只要面對自己有足夠能力又可以出力的時候,哪怕付出一定的代價,也一定要站出來。

我一直在做的,也就是如此,我就是要讓他們看到,有些大人是不怕的,是敢管的,只要他們長大以後還記得,就不會懷疑自己想法的正確性,再做的話,就沒有別人說的那麼難。

這個時候,這個世界就好一點了。

我能做些什麼呢?假如我比一些人多了一點點能力,假如我站在了高一點的一個位置,我會告訴大家,什麼才是正確的事情。

很多人告訴我女生也要圓滑一些,要投機取巧,不要亂管閑事,告訴我的人多了,我自己都會有些動搖,可是我的母親,我的父親還是告訴我要善良,我的叔叔告訴我不要理那些至今一無所成人的意見,幾個企業家在開會的時候高談闊論自己的做事情的意義所在,你會發現同類,你就不會孤獨。


沒有一瞬間,我生活的地方一直都是人間煉獄。

我出生在某個毒品泛濫的地區,泛濫到什麼地步?據我記事,街頭的陰暗角落便是廢棄的針管。流血與暴力對於我而言屢見不鮮。

街頭砍人真是太常見了,砍死了人,消息也傳不出縣城。我小學時的班級三分之一的同學,父母不是在戒毒所,便是在勞改隊。

我從未向任何人,今日姑且自爆提過這些破事家醜,我家這些事當真是奇葩至極。

姥爺文革時被迫害致死,姥姥年紀輕輕便喪了夫,孤身一人帶著4個子女,含辛茹苦將他們養大。

姥姥有三個女兒,一個小兒子。排行第二是我姨媽。

我二姨媽這一生,命極苦,她年輕時,手工巧,學習也好,容貌美麗。我曾看過她年輕時的照片,只暗暗感嘆歲月太過於殘酷,這世事難以捉摸。

一個大人帶4個孩子總是吃不消的,姥姥在國營紡織廠上班。總是很晚回家。

小弟弟不懂事,大姐對又推三顧四。姥姥疼愛著老太和老四,自然,排在中間的老二和老三不上不下,極為尷尬。

我媽和姨媽便主動承擔起了家事。

家中經濟不好,卻出了兩個大學生。姨媽成績本也極好,但為了自己的姐姐和妹妹,也只得放棄了學業,去到了遠方抵我爺爺的班。

我媽媽大學尚未畢業時,只聞噩耗。

姨媽居然瘋了!

彼時我姥姥也趕到了那裡。我媽買好了車票,便直奔向了姨媽工作的城市看望。

精神分裂的姨媽莫名其妙操起刀來,狠狠砍向了我媽。

我媽被砍傷了大動脈,急救後,勉強保住了一條命。在陌生的城市住了數月的院,方才回家。而姨則被關進了精神病院里。

姥姥腦子有坑。在我姨砍傷我媽後,當天就逃跑了。

此後,很多年。我才知曉我姨為何瘋了。

被工廠里的人強姦了。

我們也不知道具體是誰幹的,甚至連這件事存不存在,我們都不知道,沒有人願意去追究它,也沒有人去報警,也沒有人安慰受害者。

大姨媽巴不得與沒用的姐姐妹妹脫離關係,而我舅舅整日遊手好閒,我媽媽因被砍的那一刀,心寒至極。而我姥姥則不顧小女兒們的死活。

有些事就是稀里糊塗,我們都當它沒發生過,一晃很多年過去了。

我出生了。

那時,我姨已從精神病院出院,我舅則不工作,在家啃老。詳情見此:你見過最不求上進的人是什麼樣子? - 霞外籠逗留的回答 - 知乎

我父母心也大,見我姨沒有住所,便將我姨接過來。我舅,我姨,我姥姥,與我們全家住在一起。

牛逼吧?讓一個有傷人史的精神病和一個小孩子生活在一起。

我爹當時在外工作,我媽則對我不管不顧,索性讓我患有精神病的姨媽帶我。我的所有班主任都認為我姨是我媽。

我姨的精神病,可謂在小城中傳的眾人皆知。

自然而然,我遭到了欺凌。

我爹是撿垃圾的流浪漢,我媽有精神病,這一消息傳遍了我的學校。

人是恃強凌弱的,欺負像我不被父母愛著與保護的孩子是零成本的。

前三年的欺凌也還好,雖然每天晚上回到家都要哭一兩個小時,但忍忍也能過去。

後三年隨著小學男生的發育,越發詭異了。

小學三年級時,我與一個某族男同學同桌,這同學每天上課時總會性騷擾我。

我與我姨媽說過,我姨反手就甩了我一個打耳光,那一記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因為她認為我騷。

這同學見我慫,更發得意了,開始號召全班男同學來試試上我。

於是,自然而然,我開始被全班男同學性騷擾。被扒衣服,被猥褻,被逼觸碰他們下體,被強迫進男廁所脫衣服,我喝水的杯子放了某男生不明的體液。這種事簡直家常便飯。

你們可能覺得一群小學生是不可能幹出這樣事,但我只能說圖樣圖森破。

我媽在很小的時候就對我進行了性教育,我也頗為早熟。

我明確知道他們對我做什麼,然而我反抗了也無濟於事。大人是孩子最大保護傘,一切反抗的基礎都是建立在這層保護傘上。

當時我在班級里的地位和充氣娃娃差不多。

我還記得小學五年級的一個下午,我一怒之下反抗了某個男生,那男生來打我。

結果他自己一腳摔地上,磕破了頭。他請了他媽來學校揍我。

那天班級召開小組聚會,幾乎全班女生都在班級開會,就剩一群我們班級的男生在操場。

我傻逼兮兮去了學校,被他們圍住了。

我在操場被全班20多個男同學玩弄。當時一群男同學圍著我,操場圍觀了不少其他班的人,我們班的男生居然號召其他班的男生來摸我。

那件事情後,我媽去了學校,班主任只批評了7,8個漢族男生。因為我的班級有一半人是少數民族啊。

後來只有小學的我患上了婦科病,自然是因為班級男同學的觸碰。下體被他們觸碰後,開始瘙癢,我開始使用婦炎潔。我媽頗為不滿,還責怪我姨媽亂給我用藥。

班級的女同學同樣孤立我,因為這麼多男生摸我,在她們眼中,我就是騷。

全班沒有摸過我的男生只有3個,沒有欺負過我的男女同學,只有7個。

我當年挺傻逼,還每晚放學回家為這幾個沒欺負過我的同學祈禱,保佑他們好人一生平安。

當年自己還小,上學的那一條路,完全是通向煉獄的道路。

我啊,快要20歲了,還在做著被小學同學欺負強姦的噩夢。近幾年有所好轉。

不相信任何異性。不想和異性有任何接觸。討厭孩子,這輩子都不想結婚生子。我出生那破地方,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回去。不想與任何人發生任何親密關係。

中學時,我將一切托盤而出。

我媽反應倒挺平淡:這樣啊。

我:是啊,還是活下來了。我挺不容易的。

我姨媽死了。那時候的我,也差不多要死了。

她死因不明不白,猝死在2樓的床上。她死前的前幾天,打了個電話給我媽,電話中反反覆復說:她被人強姦了,在廁所的糞坑裡生了兩個孩子。

她一直都這樣,發起瘋來就對全家人說:被人強姦了!被人強姦了!有變態偷窺她洗澡,偷窺她看廁所。她被強姦生了孩子!!孩子找不到了!

我們誰也沒在意。

直到她沒再打電話來時,我舅舅感覺不對,便來她居住的地方找她。

大門緊閉著,他只得徒手爬上了2樓的瓦房。

一看,早死了。

活了40多歲,她就留下了幾千塊的遺產。

那天下午,我在學校里上課,聽到這個消息,我不僅不難過,還有點想笑。

這大概是我姥姥和我媽的報應吧。

這位仁兄,在下十分佩服。

在我各大評論區空口造謠。

在下願和他一賭。雖然在下就是一個小透明。

請這位@風從海邊來 先生拿出證據。證明我空口編瞎話的證據。

倘若在下無法解釋,也拿不出證據來駁回。在下願意當眾直播吃翔三斤,從此退乎不上。

也請這位先生按照基本法,倘若拿不出可信的證據,也請這位先生吃翔三斤,退乎。

在下問心無愧,願意依這位先生給出的證據po出在下的身份證,戶口簿,曾屢患抑鬱症的病例,二位心理諮詢師的口述證明,姨媽的離世證明,姨媽所居住故宅。在下學校的學籍。姨媽精神病的病例等,過往在網路上發的求助帖子等。

請這位先生給出證據。


來到網易和現在的知乎的時候,總是隱隱約約的覺得,這個國家真的沒有希望了。

我看到每一點姑且算是散發著微光的東西,都有一千個人試圖把它熄滅。

韓國搞薩德,抵制韓貨,馬上有人說薩德涉及intel在等等公司,言外之意是離開windows等等,你們不行。

河北120台挖掘機救落井兒童,事後馬上有人把話題轉向醫鬧,言外之意是白救,別人不會感恩。

但凡中國工業有點發展,馬上有無數人來詆毀,拿著顯微鏡找哪點不如別人,哪點還需要進口東西。他們不是希望繼續進步,而是沉醉在拆台,自我菲薄的快感里。

中國被美國地緣廝鬥纏的焦頭爛額,馬上有人輕飄飄的喊中國如何慫,如何沒用,甚至覺得美國佔了局勢,把中國打得格外難看,才開心。

@寧南山 也說過,只要他說一點日本衰落、落後,不好的地方,馬上黑雲壓城般的一群人就來比爛,來反黑,轉移話題,真不知道他們精神祖國是哪裡。


如果這就是下一代,就是中國未來的接班人真正的樣子。
如果這些沉迷在河shang和逆向民族主義的酒罈里嗡嗡作響的人決定中國未來的國運。
那我們真的沒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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