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國家為什麼要有經濟基礎,才適合民主?為什麼很落後的國家,就算有民主也是無濟於事?

比如說,由於非洲市民社會的弱小和 資本主義商品經濟不發達,以及選舉制度上的一些缺陷,非洲民主的發展有其特殊的複雜性、艱難性和脆弱性,不可能簡單複製西方式民主。那麼非洲的民主是為資本鋪路嗎?


澄清幾個誤區:

1,民主是為了解決合法性問題,素質不是先決條件,不能成為壓制民主的理由。就算你是聖人、對方是文盲,你不徵得對方同意而強制代他理財也近乎搶劫。就算你管理能力再強、對方的素質再低,你不徵得對方同意就定規矩強制管理對方,也無異於奴隸制。

2,正因為民主與合法性的關聯,所以有促進社會穩定的功能。在有著同等言論自由的情況下,如果市長是中央政府指派的,一旦他貪污了,市民會抱怨指派他的上級政府。但如果市長是市民普選的,就算市長貪污了,市民也最多怪自己瞎了狗眼,而很少怨恨中央政府。民主是不滿情緒的減壓閥。

3,素質跟民主的質量有關,但這種影響可以降低。素質影響民主的最大危險就是多數人的暴政,在受宗教影響而民風保守的國家尤其明顯,制定和設計充分保障個人自由的憲法和制度可在相當程度上避免這類問題。美國獨立時的國民素質和經濟基礎都談不上,但憲法保證了低素質不會發展到禍害別人。

4,村級選舉存在的問題證明不了中國人素質低下、不適合民主。古代社會的多數時期,最基層的管理者都靠熟人社會的推舉,比如族裡有聲望的老者,近似於今天的民主,但也僅僅是近似。如果這能算民主,那麼古代中國、乃至古代世界就歷來是民主的。現代社會的「憲政民主」顯然不是這個東西,憲政特指國家等較高層級,村裡可沒有憲法。

5,如果真認為素質和經濟基礎是民主的先決條件,那麼最先搞普選的應該是北上廣深等大城市,大城市市民的教育程度和素質總歸高於普通農民。順序反過來、搞村級選舉豈不是言行不一?豈不是證明談素質和經濟基礎只是個借口?

6,香港人的教育程度和素質在全世界來講也是較高的,如果香港都不能搞普選,世界上還剩多少國家配得上民主?叼盤俠機智的意識到素質論說不通,又去找愛國之類的理由,想找借口反對民主總可以的。

7,南非不是民主化的問題,而是種族問題。種族隔離時期的南非就是民主的,只不過是近20%的白人內部民主(在白人整體的教育程度和素質不高的時期就已然如此),相當於中國城鄉隔離制度下的城市戶口有選舉權、農民沒有。以南非的例子反民主是靶子找錯了,如果有人覺得民主只適合白人、黑人和黃種人配不上民主,就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不要栽贓給民主。

8,自己參與選擇和定立的規矩,遵守的意願相對更強,這是有實驗依據的。簡單的說,自己參與定立的規矩,如果自己都不遵守,則屬於出爾反爾,違背最基本的道德良知,這對任何人都是一種制約。反之,其他條件不變的情況下,如果規矩是一小撮統治者強加的,要想達到同等的秩序,就要更多藉助嚴刑峻法的威逼利誘。因此,充分保障國民的政治權利和自治權,使國民有機會選舉立法機構和參政議政,正是提高國民素質和社會公德的有效途徑之一,而不是相反。


因為我們先寫好了最後一行證畢;然後在這行上面寫「所以我們不能民主」;然後再在最開頭寫民主需要哪些條件;

這樣你才在論證過程中看到了「素質」,「經濟」等等要素...在大眾媒體上,專家靠得不是嚴密的論證而是靠結論的迎合。

媒體有各種各樣對於社會的理論,但是對於社會科學家而言,這並沒有什麼鬼用;
不過社會科學家對媒體也沒什麼鬼用就是了...


民主很大程度要靠法律以及遵守法律的人來維護,而我們知道人都是有私心的,如何將人的私心帶來的矛盾最小化,光靠自覺是行不通的,這就必須有多種力量互相監督,達到某種平衡,所以經濟和民主沒有必然聯繫(富而不民主的如普魯士、二戰德國,窮而民主的如二戰後的重建期德日),關鍵在於社會制度的完善和監督機制的健全。


謝邀!

實際上沒有規定說非得要有多少經濟基礎,才適合民主。因為所謂「經濟基礎」實際上是隨著時代不同而改變的,而當年美國建國時,經濟基礎又有多少?他們照樣實行了民主政治。

很多「有民主也是無濟於事」的國家,問題不是出在經濟上,而是出在民主制度的運行目標上。從目前國際形勢看來,只有充分保障個體自由的民主制度,才是真正能吸引民眾積极參与政治事務,發揮能動性,提高社會發展水平的制度。


這是源於錯誤的對民主的認識,以為普選就是民主了,而完全忽視了民主意識的本身規律。實際上,實行民主無所謂貧富國家。


民主的範圍很廣,種類也很多。只有真正適合自己國家國情或者說經濟基礎的民主才能走得通。而不是只有生產力非常發達才能走民主。


因為經濟決定了上層基礎,換一句老話說就是「溫飽思淫慾」,你只有吃飽了才會想去追求精神生活,試問你餓的都快死了,你還有心思有力氣對著美女照片來一發嗎?同樣啊!一個國家一個社會如果餓殍遍野,或者衣不遮體,每個人每天只是為了果腹而活著,你覺得獨裁和茗 對他們來說有意義嗎?


第一問:不需要經濟基礎

第二問:民主分為自由民主制和非自由民主制,顯然需要的是前者


因為世界是不平等的。
而民主本質是犧牲部分效率追求平等,所以民主是一種奢侈品,它需要成本。只有良好的經濟基礎才能負擔民主的成本。


民主和經濟的關係可能未必那麼緊密。進入20世紀以後,世界分為了以西方為代表的自由主義和蘇聯等為代表的社會主義,和以納粹德國為代表的民族軍國主義。雖然鬥爭的最後是西方自由主義即民主選舉與自由經濟的全面勝利。但顯然這其中也絕非鐵板一塊。在哈耶克的《自由憲章》里的民主章節中,可以明顯的看到哈耶克對民主的態度絕非是一面的稱讚。與其說是讚許不如說警惕更為確切(當然,在當時民主基本上成為了普世價值,哈老也不敢怎麼批評全打太極就是了。),事實上自法國大革命以來,自由主義對民主的態度就變得尤為微妙起來。民主做的惡相較於它的善一點不少。
仔細想想,自由主義所標榜的民主到底是什麼呢?在英國等老牌強國崛起的時候,大部分人是沒有民主的權利的。下等人(工人、農民等無產階級),婦女以及兒童,更不要說黑奴了。這些人都沒有民主的權利。即使是不久前,新興的的資產階級資本家們才有了能與貴族們在議會中叫板的權力。所以那時自由主義居然坐在議會的左邊。。。而要追溯到這些貴族地主的權力,就要往回到《大憲章》的年代了。
說白了,自由主義的民主,對上是對貴族或者暴君獨裁的不滿,對下又是對普通百姓盲從無知的擔憂。其實際上是資本崛起後資本家商人們為了自己的權力而寫出的一套遊戲規則罷了。要民主也只是他們資本家的民主。你們其他階級的人都不行,一邊玩兒去。
那為什麼現在那麼多老牌資本主義國家基本上都實現了全民民主投票呢?那他們真得感謝感謝馬克思爺爺。
說到底,經濟和民主真的關係不大。即使是在西方把它當做一個意識形態來輸出。最多說它是追求幸福的一種手段(非唯一手段)。現在之所以常常將民主與經濟發展聯繫起來,不過是因為歷史上這兩個概念恰巧在同一時期發生在了老牌資本主義國家的身上。僅此而已。


有一種觀點認為,社會需要一定的經濟基礎和一定數量的中產階級才能過渡到穩定的民主。

中產階級既不太富,也不太窮,中產階級越多表明社會的兩極分化越不嚴重,同時據說他們教育程度普遍較高,更關心社會、政治問題,更關注權利、公平、正義;而國家越有錢,更能提供穩定紮實的基礎設施和公共產品,更能壟斷暴力以維護公正,所以更有利於民主。

這個論點經常被用來說明貧窮國家民主轉型的失敗,例如突尼西亞、埃及、非洲和南美國家,以及美國推翻薩達姆後的伊拉克,因為國家和人民太窮,所以民主很艱難也很脆弱。

顯然,一個國家不能太過於貧窮,否則很難實現民主。政府養警察需要錢,修路需要錢,提供社會福利需要錢。最基本的經濟基礎都沒有,想要實現民主確實很難。

但是,一個社會經濟越發達越「有助於」民主轉型,並不意味著「一定」會民主轉型。換句話說,經濟既不是民主的充分條件,也不是民主的必要條件。經濟發達的國家未必是民主國家,比如新加坡、蘇聯、納粹德國、佛朗哥時期的西班牙等等等等;民主國家也未必是發達國家,比如印度。要問這些發達國家為什麼不能實現民主,就像在問一個有錢人為什麼沒有成為一個好人,這很難歸納,不能一概而論。但是可以去考察印度為什麼這麼窮還有這麼成熟的民主,其中印度的宗教起了很大作用。

所以,這句話也是危險的。不能認為有錢人比窮人更關心政治,事實上工人以及工黨也是很大的政治力量,文化程度高的人也可能政治覺悟很低,信息是一個人要付出時間和精力的成本。


治理國家的門檻太高,讓認知短視的普通人通過選舉管理國家在危急時刻必然對這個國家帶來災難的影響。比如希特勒就是通過選舉上台;南非給黑人選舉權


因為民主說好聽點是博弈,不同政黨,不同主張的博弈,說不好聽的就是折騰,西歐和美國家大業大,經得起折騰,沒錢的國家瞎折騰能有什麼好結果?縱觀近現代史,哪個國家是靠民主政體獨立發展起來的,美國之所以叫民主燈塔,是因為他有錢啊。


民主是建立在經濟基礎之上,飯都吃不飽,何來民主。


因為社會基礎決定社會意識


一切國家自由並非在任何氣候之下都能出現,因此也並非任何民族都能獲得。我們越是琢磨孟德斯鳩所確定的這條原則,就越發體會到其中的真諦;人們越是反駁它,就越有機會獲取新的證據來證實它。
世界上所有的政府都是不生產只消費的。那麼,他們所消費的資料從哪裡來呢?來自成員的勞動。政府的所需,正是由個人的剩餘提供的。由此可見,政治狀態能夠存在,要求人類勞動的收穫多於他們自身的需要。
但是在全世界的各個國家中,這種過剩並非全部一樣。在一些國家中,這種剩餘相當大,然而在另一些國家中這種剩餘卻不值一提,還有一些國家中根本就不存在這種剩餘,而其他一些國家中是負數。這是由氣候的好壞、物產的性質、土地所需要的勞動種類、居民的力量與他們所必需的消費量的多少,以及構成這一比例的諸多其他的相似比例來決定的。
另一方面,各種政府的性質不同,它們的胃口也不一樣;並且這些不同還基於另一條原則,即公共賦稅距離它們的來源越遠,它們的負擔就越重。衡量這種負擔,要考慮稅收轉回到原納稅人的手裡時所必須經歷的路程,決不能只依據稅收的數量。若是這一流轉過程既簡捷又規劃得好,那麼不管人民所繳納的稅款為多少都沒關係;人民總是會富有的,財政狀況也總會良好。反過來,不管人民所納之稅有多麼少,若是連這一點點也不能回到人民手中的話,那麼如果不斷地繳納,人民不久就會資源枯竭。這樣人民就永遠都是貧困的,國家也永遠不會富足。
由此可見,政府與人民的距離越遠,賦稅負擔就會越沉重。所以,在貴族制之下人民負擔較大,在民主制之下負擔最輕,在國君制之下就承受著最重的負擔了。因此,貴族制只適宜於財富和版圖都適中的國家,民主制則適宜於小而貧窮的國家,國君制只適宜於富饒的國家。
實際上,我們越是深思熟慮,就越會在其中發現國君制國家和自由國家之間的不同。對後者來說,一切都被用在共同的利益上;而對前者來說,公共力量與個別力量二者是互為倒數的,一個的擴大正是源於另一個的削弱。歸根結底,**制度統治臣民的目的並不是要讓他們幸福,而是要讓他們窮困潦倒,從而統治他們。
在每種氣候之下,都有很多自然因素。由於政府的形式是受氣候的力量制約的,我們能夠依據這些自然因素說出政府的形式,甚至能夠指出它應該有哪種樣子的居民。
凡是寸草不生的地方,產品的價值與勞動不能相抵,就應當任其荒蕪,或者是只讓生番來居住。人們勞動的所得剛好可以維持需要的地方,應當讓一些野蠻民族來居住;在那裡,所有典章制度都是無法實施的。勞動生產剩餘少的地方,適於自由的種族;土地肥沃富饒,出產多而勞動少的地方,則適合國君制,從而使君主的奢侈可以消耗臣民過多的剩餘,因為這種過剩與其被個人浪費掉,不如被政府吸收。當然,這其中有例外;然而這些例外自身也證實了這條規律,即它們遲早會引發革命,令事物又回復自然的秩序。 永遠應當將特殊原因和一般規律區分開來,特殊原因僅能影響到一般規律的效果。即使整個南方遍布共和國而北方都是**國,可是由於氣候的作用,**適宜於炎熱的地區、野蠻適宜於寒冷的地區、美好的典章制度適宜於溫帶地區,依舊並不由此而使其不是真理。我也發現,雖然人們同意這個原則,但運用起來還是有爭議的。人們會說南方的國土也有非常貧瘠的,寒冷的地區也有土地肥沃的。不過這個難題之所以稱之為難題,只是針對那些片面地從比例來考察事物的人來說的。因為,正如我前文所提,還必須要計算勞動、消費量、力量等比例。
假如有兩塊面積相等的土地,其中一塊的產量是五,另一塊的產量是十。如果前者的居民消耗量是四,後者的居民消耗量是九;那麼,前者產量的剩餘就是五分之一,而後者的產量剩餘則是十分之一。兩者剩餘的比例既然與生產量的比率成反比,那麼產量是五的那塊土地,其剩餘就要比產量是十的那塊土地多出一倍。
但是這並非一個產量的問題,而且我也不信,竟然會有人將寒冷土地的富饒程度等同於炎熱土地的富饒程度。但是,暫且讓我們來假設存在這樣的相等。假使我們願意,讓我們先來衡量英國之於西西里以及波蘭之於埃及吧;往南是非洲和印度群島,往北就什麼也沒有了。為了保證它們的產量相等,在耕作方面需要存在多大的投入差別呀!在西西里,只要鬆鬆土而已,而在英國卻需要精耕細作!所以,那些不得不用更多勞力才能獲得同等產量的地方,它的剩餘量也自然會更少。
此外,還需要考慮到同等數量的人在炎熱的國土上,他們的消耗要少得多。氣候要求這裡的人們得節制食量才能維持健康;歐洲人如果像在自己家鄉那樣在這裡生活,必然會死於痢疾與消化不良。沙爾丹指出:「我們與亞洲人相比,簡直是食肉獸,是豺狼。有人將波斯人吃得少,歸結為他們對土地耕種不足。而我則不然,我認為他們的國家不那麼盛產糧食的原因,正是居民需要得少。」他隨後又說:「若是他們的節食是源於土地歉收,那就應當只有窮人才吃得少,而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吃得少;而且在各個省份中,人們也就應當根據土地的富饒程度而吃得有多有少,絕非是全王國的人普遍吃得少。波斯人為自己的生活方式感到驕傲,他們說只要看看他們的氣色就能夠感受到他們的生活方式比基督教徒的生活方式要優越得多。確實,波斯人的臉都是乾淨的;他們的皮膚美麗細嫩,還有光澤;相反,他們的屬民,那些依照歐洲人的方式來生活的阿美尼亞人的臉孔卻粗糙多面刺,而且他們的身材也是既肥蠢又笨拙。」
越接近赤道,人民需要的就會愈少。他們幾乎不吃肉;大米、高粱、玉米、小米和卡薩 就是他們的日常食物。印度群島的好幾百萬人,每人每天的食品竟值不到一蘇錢。縱使在歐洲,我們能發現南北方民族之間,食慾也有明顯的差異。德國人的一頓晚餐,足夠一個西班牙人吃上一星期。在那些人們比較貪吃的國家中,奢侈也就反映到食物上來。在英國,奢侈表現為餐桌上的肉食過多;而在義大利,人們設宴僅僅只用糖果和鮮花而已。
衣著的奢侈也能夠體現類似的區別。在那些季節變化急遽而明顯的地方,人們的穿著就更好也更簡單;而在人們的穿戴僅僅是為了裝飾的那種氣候之下,人們便開始追求衣服華麗而非適用了,在這裡,衣服本身就變成了一種奢侈品。在那不勒斯,你每天都能見到很多人在鮑昔里普山上閑逛,只穿著鮮艷華麗的外衣而沒有內衣。就房屋來講也是如此:當人們完全無須擔心氣候會傷人的時候,他們就一味追求富麗堂皇。在倫敦,在巴黎,人們要求住得溫暖舒適。而在馬德里,人們雖有布置精緻的客廳,卻沒有能關得上的窗子;並且他們就在老鼠洞一樣的屋子裡睡覺。
在炎熱的國度中,食物更肥碩多汁這是第三個差別,而此差異也一定會對第二種差異產生影響。在義大利,為什麼人們要吃那麼多的蔬菜?正是由於義大利的蔬菜營養高,滋味好。在法國,蔬菜都用水來澆灌,因此缺乏營養,從而使筵席上幾乎完全沒有任何以蔬菜為主的菜肴。但它們並未少佔土地,至少也得費相當的氣力去培育。這是一條早已確定的經驗。巴巴里的小麥雖然次於法國的小麥,但能出更多的麵粉;而法國的小麥又比北方的小麥能出更多麵粉。由此得出結論:沿著赤道到北極的這個方向,通常都能觀察到相似的現象。在同等數量的產品中,所獲得的糧食卻較少,這不是一個顯而易見的不利條件嗎?
除了這些考慮外,我還得補充一個觀點,它是由這裡面所引申出的,並且還能夠支持前面的觀點,即炎熱的國度比寒冷的國度需要更少的居民,卻能養活更多的居民;這就導致了一種永遠對**制度有利的雙重剩餘。相同數目的居民所佔的地面愈廣博,反叛也就愈困難;因為他們不能迅速而又秘密地配合一致,並且政府總能輕易地揭露反叛的意圖,並斬斷一切交通。然而為數眾多的人民越是聚集在一起,政府也就越發不能獨掌主權。首領們在他們的密室中策劃,也正如君王在他的內閣會議中開會一樣安全;而且群眾集中到廣場上,也會如軍隊集合至營中一樣迅速。所以一個暴君政府的便利之處就在於它可以從遠距離上行動。依靠它所建立起的各個支點,它的力量就可以像槓桿的力量一般隨著長度而增大。反過來,人民的力量則只有集中起來才能發揮出來;若是分散開來,力量就會消失,就像撒在地面上的火藥,只會星星點點地燃燒罷了。因此,人口稀少的國家最適合暴君制,兇猛的野獸只能在曠野中稱王。面愈廣博,反叛也就愈困難;因為他們不能迅速而又秘密地配合一致,並且政府總能輕易地揭露反叛的意圖,並斬斷一切交通。然而為數眾多的人民越是聚集在一起,政府也就越發不能獨掌主權。首領們在他們的密室中策劃,也正如君王在他的內閣會議中開會一樣安全;而且群眾集中到廣場上,也會如軍隊集合至營中一樣迅速。所以一個暴君政府的便利之處就在於它可以從遠距離上行動。依靠它所建立起的各個支點,它的力量就可以像槓桿的力量一般隨著長度而增大。反過來,人民的力量則只有集中起來才能發揮出來;若是分散開來,力量就會消失,就像撒在地面上的火藥,只會星星點點地燃燒罷了。因此,人口稀少的國家最適合暴君制,兇猛的野獸只能在曠野中稱王。
摘自 盧梭1762《社會契約論》第八章〈論沒有一種政府形式適用於所有國家〉


xxxxx就是好 就是好 就是好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和倉廩實而知禮節一樣


最近一直在玩Simcity
你也玩玩估計就能體會到了。


南非就是貧窮的民主。


滿足溫飽才能思淫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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