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華盛頓州長青州立大學一白人教授因為拒絕在「缺席日」離開校園,遭到學生圍攻並指責其種族歧視?

這個「缺席日」活動要求當日所有白人教授員工離開,將校園留給少數族裔,而遭受指責甚至被要求辭職的白人教授Bret Weinstein本身也是進步派,往年一貫支持少數族裔。當被圍攻時他還試圖和學生講道理,希望和學生辯論而非爭吵。
ps.缺席日在該校已經舉辦了三十年左右,只是之前「缺席」的是少數族裔,今年變成了白人缺席
http://m.washingtontimes.com/news/2017/may/25/evergreen-state-students-demand-professor-resign-f/
http://www.mrctv.org/blog/students-protest-demand-resignation-professor-opposing-segregation


原答案是有感而發隨手寫的,思路比較零散,後來晚飯後作了一些補充和解釋,在本文結尾處更新。

知乎上很多海外用戶都是公司的業界的,長混學術界的相對少些。

我來給你們講一個學術界現在的新趨勢。他們現在逐漸減少用"minority"(少數族裔),"faculty/students of color" (有色人種)這些詞了,因為他們之前開始流行了另一個說法,叫:underrepresented ( 未被充分代表的 ),你看這語言藝術是多麼他媽的牛。什麼叫underrepresented,誰是underrepresented,基本上就是他們愛說是誰就是誰,非裔這種傳統老牌大哥自然少不了,拉美裔這種明日之星肯定少不了,現在還要加上非法移民,LGBT(字母還在加),穆斯林什麼的,反正亞裔不包括在內就對了。在美國,良好的基礎設施讓殘障人士過上了與正常人無異的生活,結果諷刺的是,我很少看見有人跑出來宣傳要關心殘障人士,反而是時常有人高喊著要關心那些四肢健全的「弱勢群體」。


某深藍州公校,去年開會,校領導說要增加黑人和拉丁裔的faculty數量,會後一位亞洲人教授走去問領導,那asian呢?領導說 Asians are NOT underrepresented。 真是草泥馬了。間間高校都標榜著什麼「 we are equal opportunity」的牌坊,其實是給一部分人提供special opportunity的婊子。


總之以前老說minority,現在改口了,說underrepresented.。目的都是一樣,就是搞特權。(文末有關於Underrepresented更多的討論)

美國現在處於一個很畸形的現狀。一方面Trump的當選可能會助長(不管有意還是無意)白人至上主義的抬頭;但另一方面,奧巴馬執政8年下來,美國的政治正確個人感覺已經到了一種近乎於病態的地步。


我見過有人博士資格試考不過就告白人教授種族歧視,系裡忍氣吞聲給他換了個導師,一個快退休的老好人full professor,給他畢業,現在那個敗類在山地時區某州當教授。

同理,tenure評估也不用擔心,因為有種族牌可以用。

我參與系裡一個instructor職位的search committee,我是學生代表。我覺得有一個應聘者不符合,因為職位說明是part-time,應聘者說他要找的是full-time。search committee還是給了電話面試,因為affirmative action,說白了就是走無論怎樣都得湊一個少數族裔,走過場。(我只知道那個人的CV上last name是Khan,但我不知道是什麼人種。這個人被拿來湊數,對他本身也是不公)。

Dean退休了,招來個黑人,後來他走了,又換了另一個黑人。你別告訴我這是碰巧,別告訴我這跟affirmative action無關。

還有,我老闆那個年代,找faculty工作,只需要寫teaching statement和research statement,說白了就是你教學和科研的能力是主要考核條件。現在找faculty工作,很多學校都要你加個diversity statement。什麼不務正業的狗屁玩意,公平待人本來就是我做人的基本原則,就跟我媽是女人我爸是男人一樣,這還需要寫什麼鬼statement?


還有一些我有關注過的事情

我還在學校的時候,隔壁州密蘇里大學,一幫學生受到BLM的啟發,出來膚鬧,先是說學校有種族歧視,例如廁所有KKK標誌,警察也查不出個究竟。後來運動升級,說學校黑人faculty太少,然後遊行,堵路什麼的。總校長president的車經過,那個黑人學生領袖說校長的車撞了他,事後警方翻看錄像,發現是那個人自己蹭上去的,堪比國內的碰瓷。反正那次運動的結果就是,原來一個當得好好的密蘇里大學白人president和主校區的chancellor一起引咎辭職,換了一個黑人的臨時校長來安撫學生。

這次15~16年密蘇里大學示威,還發生了一件當時很轟動的「威脅記者事件」(跟題主的問題有異曲同工之妙)一名叫Melissa Click的白人左翼女人,密蘇里大學職工,如假包換的激進「白左」,在示威過程中威脅阻撓一名叫Tim Tai學生的記者,過程被拍了下來。儘管Tim Tai 說記者有 First Amendment rights 來拍攝公共事件,那些號稱爭取平權平等的學生示威者還是對該記者進行恐嚇和阻撓。荒唐的是,事後還有100多名faculty聯名信支持她。不知道在這些人眼中,跟他們觀點不符的人,是不是就不配擁有平等自由與第一修正案。

SUNY Albany,三個黑人女生聲稱在公車上受到歧視與毆打,成為公眾人物,在鏡頭前聲淚俱下。被告是一個白人男生,被該校足球隊幾個球員(女當事人的男友還是親戚)死亡威脅,嚇得退學搬走。後來警方查看公車上錄像,詢問所有乘客路人,發現是那三個女生捏造的事實,將她們起訴。

過去半年我已經不參與政治類討論,怕難免要遇到撕逼。因為這個新聞是關於學校的,勾起我一些回憶,今天忍不住又來寫了些所見所聞。我不是社會學家,回答是基於個人經歷,難免有主觀情緒與理解偏差,歡迎指正和反對。謝絕撕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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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答案是隨手寫的有感而發,並沒有仔細思考。現在加一些補充和回復。

1. 你一個中國人為什麼寫文章為要夾帶一些英語單詞?

因為文中有些詞有特定的語境,有類似經歷的人看了英語原文更有體會,有的屬於不好翻譯。例如faculty指的是教職人員,包括終身制與非終身制教授,講師等。instructor中文是講師,但是中美大學制度不一樣,美國的教授分,助理assistant -- 副associate -- 正full 三個等級,而我出國前,國內沒有助理教授,只有講師。而美國的講師是指非教授類的教職人員。search committee,怎麼翻?招聘委員會? 學校的president是總校長,美國大學有好些不同的校長,如果我單說校長容易引起歧義,例如chancellor也是校長,是分校區的校長,superintendent也叫校長。

2. 我剛去查了下,underrepresented這個詞並不是現在才有的。

這個詞的來源我並沒有去考究,最初有個詞叫underrepredented minority,是用來指黑人拉美人和印第安人(你看,把亞裔划出去其實很久之前就開始)。但是這個詞這兩年的興起已經偏離原意。我只知道現在每個學校每個組織都有自己對其的定義,總之就是五花八門。例如,University of New Hampshire的定義就很廣泛,包括有色人種,殘障人士,國際生,LGBT等等,感覺是把全天下的人大部分都加進來了。。。普渡大學的醫學院就說得更模糊了,說是「基於社會經濟和種族上的被忽視的underserved」,好吧,你說是誰就誰吧。

3.關於美國現在社會與種族矛盾的現狀與成因。

美國這幾年的社會與種族矛盾是挺厲害的,而且自由與保守兩派之間的鬥爭也是越來越搞極端。個人認為是兩黨政治的的後果。兩個黨為了要選票不要底線,只要你去鬧,我就拆個西牆去補你這個東牆,下次你再鬧,我就拆個別的補你。搞運動這玩意,一旦開了個好頭,大家就會爭相效仿。個人認為中國比美國好些,因為中國漢族還是占絕大數的主體民族,少數民族人數少,要求相對容易滿足。美國就不一樣了,美國人口普查預計到了2050年,歐洲後裔白人(Non-Hispanic White)會降到46%左右,各種團體各種鬧,此起彼伏,跟打地鼠一樣,永遠沒個完。


這涉及到一切宗教式狂熱群眾運動的重要特點之一:

異端比異教徒更可恨。


這個作弊教授,就是異端。他是曾經一個極左翼分子,然而極左翼運動總是一浪高過一浪。今天靠著極左翼運動上位,快速、廉價獲取權力和名聲的極左,明天就要被更加極端的同類超過。他們自己則要被同類釘死在十字架上,死相比右翼或者普通民眾更難看。畢竟,命運中的一切都已經暗中標好了價格。


這樣的例子不能更多了。諾貝爾獎得主Tim Hunt參加女權大會,開了個玩笑(其實是典型的英國人的自嘲,說的是他和他實驗室學生相愛結婚的故事),結果不僅被趕出學校,夫妻兩人還離開了英國。當然Tim Hunt可能只是單純善良想要支持女權,沒想到自己幫助的是怎樣一群極端、充滿仇恨的暴民。

《陰道獨白》的極左翼女權主義者通過性、女權的話題一時名聲大噪,炙手可熱。然而之後在大學裡演出被取消,被痛罵。為什麼?因為他們沒有考慮到transgender women沒有陰道,傷害了她們的感情、因為她們在推動只有兩種性別的錯誤思想!這個刁鑽的更加極端、更加左翼的角度被新一輩的極左發現,立刻就被用來把《陰道獨白》的劇作者、演員釘子在十字架上,踩著他們讓自己上位。

這就是參與極左翼運動的風險。今天你是最正確、最極端的左翼,享受榮光;明天就有更極端的新人把你打成異端,生吞活剝。那些處在政治正確歧視鏈最底端的亞洲男性,大家要好好想想,參與這個運動為自己謀利,你覺得你能在這群世界上最充滿仇恨、最邪惡、最陰險、最無恥的人群中活上幾天?


一個liberal教授,因為拒絕參與一個racial segregation活動,而被SJW們罵成是racist...

嗯,這很liberal,一點兒都不意外。

也怪這教授,誰讓他要姓Weinstein呢。沒被罵成是Zionist,知足吧。

諷刺的是,在這群monster的創造過程中,這些教授恐怕也「功不可沒」。


托馬斯.韋恩從運動開始一直活到了現在,並且一直處於第一階段,他不認罪,不自殺,也不麻木。當這位物理學教授走上批判台時,他那神情分明在說:讓我背負的十字架更沉重一些吧!白左們讓他負擔的東西確實很重,但不是十字架。別的批判對象戴的高帽子都是用竹條扎的框架,而他戴的這頂卻是用一指粗的鋼筋焊成的,還有他掛在胸前的那塊牌子,也不是別人掛的木板,而是從實驗室的一個烤箱上拆下的鐵門,上面用黑色醒目地寫著他的名字,並沿對角線畫上了一個紅色的大叉。

押送托馬斯上台的抗議者比別的批判對象多了一倍,有六人,兩男四女。兩個男非裔綠綠青年步伐穩健有力,一副成熟的學生運動者形象,他們都是物理系理論物理專業大四年級的,托馬斯曾是他們的老師;那四名女孩子要年輕得多,都是公立中學八年級學生,這些穿著面紗扎著頭帶的小戰士挾帶著逼人的青春活力,像四團綠色的火焰包圍著托馬斯。托馬斯的出現使下面的人群興奮起來,剛才已有些乏力的口號聲又像新一輪海潮般重新高昂起來,淹沒了一切。

耐心地等口號聲平息下去後,台上兩名男少數族裔中的一人轉向批判對象:「托馬斯,你精通各種力學,應該看到自己正在抗拒的這股偉大的合力是多麼強大,頑固下去是死路一條!今天繼續上次大會的議程,廢話就不多說了。老實回答下面的問題:在一二至一五屆的基礎課中,你是不是擅自加入了大量的相對論內容?!」

相對論已經成為物理學的古典理論,基礎課怎麼能不涉及它呢?」托馬斯回答說。

你胡說!」旁邊的一名女權主義者厲聲說,「愛因斯坦是通俄的種族主義者他是個渣男,曾經出軌過蘇聯的女情報人員!要建立起革命的科學,就要打倒以相對論為代表的性別歧視理論黑旗!」

托馬斯沉默著,他在忍受著頭上鐵高帽和胸前鐵板帶來的痛苦,不值得回應的問題就沉默了。在他身後,他的學生也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話的女孩兒是這四個少數族裔中天資最聰穎的一個,並且顯然有備而來,剛才上台前還看到她在背批判稿,但要對付託馬斯,僅憑她那幾句口號是不行的。他們決定亮出今天為老師準備的新武器,其中的一人對台下揮了一下手。

托馬斯的妻子,同系的物理學教授瑪莎從台下的前排站起來,走上台。她身穿一件很不合體的黑色面紗,顯然想與抗議者的色彩拉近距離,但熟悉瑪莎的人聯想到以前常穿精緻OL服講課的她,總覺得彆扭。

「托馬斯!」瑪莎指著丈夫喝道,她顯然不習慣於這種場合,盡量拔高自己的聲音,卻連其中的顫抖也放大了,「你沒有想到我會站出來揭發你,批判你吧!?是的,我以前受你欺騙,你用自己那反動的世界觀和科學觀蒙蔽了我!現在我醒悟了,在革命小將的幫助下,我要站到革命的一邊,人民的一邊!」她轉向台下,」同志們、姐妹們、不同族裔不同信仰的教職員工們,我們應該認清愛因斯坦相對論的歧視本質,這種本質,廣義相對論體現得最清楚;它提出的靜態宇宙模型,否定了物質的平等本性,是反人權的!它認為宇宙有限,更是徹頭徹尾的反動歧視主義……」

聽著妻子滔滔不絕的演講,托馬斯苦笑了一下。瑪莎,我蒙蔽了你?其實你在我心中倒一直是個謎。一次,我對你父親稱讚你那過人的天資——他很幸運,去得早,躲過了這場災難——老人家搖搖頭,說我女兒不可能在學術上有什麼建樹;接著,他說出了對我後半生很重要的一句話:瑪莎太聰明了,可是搞基礎理論,不笨不行啊。

以後的許多年裡,我不斷悟出這話的深意。瑪莎,你真的太聰明了,早在幾年前,你就嗅出了知識界的政治風向,做出了一些超前的舉動,比如你在教學中,把大部分物理定律和參數都改了名字,歐姆定律改叫電阻定律,麥克斯韋方程改名成電磁方程,普朗克常數叫成了量子常數……你對學生們解釋說:所有的科學成果都是所有族裔和宗教的人民智慧的結晶,那些白人資產階級學術權威不過是竊取了這些智慧。但即使這樣,你仍然沒有被「革命主流」所接納,看看現在的你,衣袖上沒有「Black life matters」都戴著的綠袖章;你兩手空空地上來,連一本XX經都沒資格拿……誰讓你出生在舊美國那樣一個顯赫的家庭,你父母又都是那麼著名的學者。

說起愛因斯坦,你比我有更多的東西需要交待。1954年冬天,愛因斯坦到伯克利訪問,你父親因德語很好被安排為接待陪同者之一。你多次告訴我,父親是在愛因斯坦的親自教誨下走上物理學之路的,而你選擇物理專業又是受了父親的影響,所以愛翁也可以看作你的間接導師,你為此感到無比的自豪和幸福。

後來我知道,父親對你講了善意的謊言,他與愛因斯坦只有過一次短得不能再短的交流。那是l954年11月l3日上午,他陪愛因斯坦到伯克利散步,同行的好像還有馬里蘭州大學校長史塔克、《NYT》經理克拉克等人,經過一個中餐館,愛因斯坦在一名端盤子的小工身旁停下,默默看著這個在寒風中衣衫破爛、面黃肌瘦的男孩子,問你父親:他一天掙多少錢?問過小工後,你父親回答:五分。這就是他與改變世界的科學大師唯一的一次交流,沒有物理學,沒有相對論,只有冰冷的現實。據你父親說,愛因斯坦聽到他的回答後又默默地站在那裡好一會兒,看著華工麻木的勞作,手裡的煙斗都滅了也沒有吸一口。你父親在回憶這件事後,對我發出這樣的感嘆:在美國,任何超脫飛揚的思想都會砰然墜地的,現實的引力太沉重了。

低下頭!」一名男非裔綠色同性戀大聲命令。這也許是自己的學生對老師一絲殘存的同情,被批鬥者都要低頭,但托馬斯要這樣,那頂沉重的鐵高帽就會掉下去,以後只要他一直低著頭,就沒有理由再給他戴上。但托馬斯仍昂著頭,用瘦弱的脖頸支撐著那束沉重的鋼鐵。

「低頭!你個種族主義分子!!」旁邊一名女拉丁裔性別認知障礙者解下腰間的皮帶朝托馬斯揮去,黃銅帶扣正打在他腦門上,在那裡精確地留下了帶扣的形狀,但很快又被淤血模糊成黑紫的一團。他搖晃了一下,又站穩了。

一名男阿拉伯裔質問托馬斯:「在量子力學的教學中,你也散布過大量的反動言論!」說完對瑪莎點點頭,示意她繼續。

瑪莎迫不及待地要繼續下去了,她必須不停頓地說下去,以維持自己那搖搖欲墜的精神免於徹底垮掉。「托馬斯,這一點你是無法抵賴的!你多次向學生散布反動的哥本哈根解釋!」

「這畢竟是目前公認的最符合實驗結果的解釋。」托馬斯說,在受到如此重擊後,他的口氣還如此從容,這讓瑪莎很吃驚,也很恐懼。

「這個解釋認為,是外部的觀察導致了量子波函數的坍縮,這是性別種族主義歧視論的另一種表現形式,而且是一種最猖狂的表現!」

「是哲學指引實驗還是實驗指引哲學?」托馬斯問道,他這突然的反擊令批判者們一時不知所措。

「當然是正確的平權主義哲學指引科學實驗!」一名男非裔說。

「這等於說正確的哲學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這反對實踐出真知,恰恰是違背平權主義對自然界的認知原則的。」

瑪莎和兩名大學性別認知障礙者無言以對,與中學和社會上的抗議者不同,他們不可能一點兒道理也不講。但來自附中的四位阿拉伯裔小將自有她們「真正的綠綠」的革命方式,剛才動手的那個女孩兒又狠抽了托馬斯一皮帶,另外三個女孩子也都分別掄起皮帶抽了一下,當同伴清蒸時,她們必須表現得更清蒸,至少要同樣清蒸。兩名男非裔沒有過問,他們要是現在管這事,也有歧視的嫌疑。

「你還在教學中散布宇宙大爆炸理論,這是所有科學理論中最歧視的一個!」一名男變性者試圖轉移話題。

「也許以後這個理論會被推翻,但本世紀的兩大宇宙學發現:哈勃紅移和3K宇宙背景輻射,使大爆炸學說成為目前為止最可信的宇宙起源理論。」

「胡說!」瑪莎大叫起來,又接著滔滔不絕地講起了宇宙大爆炸,自然不忘深刻地剖析其反動本質。但這理論的超級新奇吸引了四個小女孩兒中最聰明的那一個,她不由自主地問道:「連時間都是從那個奇點開始的!?那奇點以前有什麼?」

「什麼都沒有。」托馬斯說,像回答任何一個小女孩兒的問題那樣,他轉頭慈祥地看著她,鐵高帽和已受的重傷,使他這動作很艱難。

「什麼……都沒有?!歧視!歧視透頂!!」那女孩兒驚恐萬狀地大叫起來,她不知所措地轉向瑪莎尋求幫助,立刻得到了。

「這給上帝的存在留下了位置。」瑪莎對女孩兒點點頭提示說。

小綠綠那茫然的思路立刻找到了立腳點,她舉起緊握皮帶的手指著托馬斯,「你,是想說有上帝?!」

「我不知道。」

「你說什麼!」

「我是說不知道,如果上帝是指宇宙之外的超意識的話,我不知道它是不是存在;正反兩方面,科學都沒給出確實的證據。」其實,在這噩夢般的時刻,托馬斯已傾向於相信它不存在了。

這句大逆不道的話在整個會場引起了騷動,在台上一名進步者的帶領下,又爆發了一波波的口號聲。

「打倒種族主義者托馬斯!!」

「打倒一切直男癌!!」

「打倒一切歧視!!」

……

「上帝是不存在的,一切宗教,都是蒸煮直大!」口號平息後,那個小女孩兒大聲說。

「這種看法是片面的。」托馬斯平靜地說。

惱羞成怒的小綠綠立刻做出了判斷,對於眼前這個危險的敵人,一切語言都無意義了。她掄起皮帶衝上去,她的三個小同志立刻跟上,托馬斯的個子很高,這四個十四歲的女孩兒只能朝上掄皮帶才能打到他那不肯低下的頭,在開始的幾下打擊後,他頭上能起一定保護作用的鐵高帽被打掉了,接下來帶銅扣的寬皮帶如雨點般打在他的頭上和身上——他終於倒下了,這鼓舞了小綠綠們,她們更加投入地繼續著這「崇高」的戰鬥,她們在為信念而戰,為理想而戰,她們為歷史給予自己的光輝使命所陶醉,為自己的英勇而自豪……

最高指示:你休想得到我的恨!」托馬斯的兩名學生終於下定了決心,喊出了這句話,兩人同時衝過去,拉開了已處於半瘋狂狀態的四個小女孩兒。

但已經晚了,物理學家靜靜地躺在地上,半睜的雙眼看著從他的頭顱上流出的血跡,瘋狂的會場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那條血跡是唯一在動的東西,它像一條紅蛇緩慢地蜿蜒爬行著,到達台沿後一滴滴地滴在下面一個空箱子上,發出有節奏的」噠噠」聲,像漸行漸遠的腳步。

一陣怪笑聲打破了寂靜,這聲音是精神已徹底崩潰的瑪莎發出的,聽起來十分恐怖。人們開始離去,最後發展成一場大潰逃,每個人想都儘快逃離這個地方。會場很快空了下來,只剩下一個孩子站在台下。

他是托馬斯的兒子布魯斯.韋恩。

--《Three body problem》by Mercy Liu


這個問題其實在整個政治正確(PC)運動中都存在。

政治正確本身的出發點是沒有錯的,在不同領域的基本主張也有足夠的道理。但是現在的PC運動,已經遠遠超出了它們當初的基本共同點:權利平等。

如今的PC運動,已經變成了「弱勢群體」對「強勢群體」的報復。

有女權運動,本來是要女性有和男性同樣的權利,但現在卻變成了對男性的貶低羞辱和歧視。在《陰道獨白》中,女表演者刻意地選擇了一位男助手,讓他一次次上台給她送水,然後在一群女性面前調侃他。

有LGBT權利,本來是要消除主流人群對他們的歧視,但現在卻變成了「異性只是為了繁衍,同性才是真愛」這樣貶低、歧視性的東西。

有宗教信仰自由,本來是要避免對宗教的壓迫,但現在某些地方卻出現了穆斯林干涉非穆的事,還有基督教變種在麥當勞虐殺無辜路人的事。

有種族平等,本來是要不同種族一律平等,但現在白人不能說Nigger,黑人可以隨便說。甚至黑人可以公開用涉及膚色的方式羞辱白人,毫無問題。

而這種趨勢是毫不講理的。

正如在這次「缺席日」當中SJW的人所說的,你幾天就受不了,人家黑人都多少年了。就這一句話,他們就覺得有理由歧視、驅趕、隔離某個群體。

可是,照這個邏輯,難道讓男人被女性壓迫數千年才算完事?讓異性戀被抓被關被扔進精神病院數百年才算完事?讓非穆被驅殺,讓非基被扔到角斗場喂獅子才算完?讓白人給黑人當數百年奴隸才算完?

難道不是嗎?只要時長不匹配、方式不匹配,上面的邏輯就一直有效不是嗎?

這到底是政治正確?還是在政治正確幌子下的群體報復?


我想問一下該活動的組織者,「所有白人教職工不來上班」是怎麼起到增進種族平等或者改善弱勢種族境遇的作用的?

難道是校園要舉辦一個「proud of colored」之類的有色人種大聯歡活動?即便如此,大聯歡也沒有道理和一個支持少數族裔運動的白人過不去吧?同性婚姻案在最高法院宣判的時候,我可沒聽說法院外面的同性戀們禁止異性戀和他們一起舉彩虹旗加油吧?

說真的,最近一年發生的一些事讓我不得不懷疑,21世紀的3K黨是不是從中國學到了一種名叫反串黑的新的鬥爭方式?


瀉藥 。

其實這種行為人類歷史上屢見不鮮,不獨所謂的左派,甚至不獨政治運動,政治、宗教甚至是追星,只要是有群眾運動的地方,就會有這種現象。如果大家觀察過國內的鍵盤政治圈,就會發現開除左籍和開除右籍這種行為已經發生過無數遍了,包括著名左派馬前卒和著名右派劉仲敬都被反覆開除過本派好幾次了,如果這幫鍵盤俠們真的有現實力量,那美帝現在的情況我們這裡也會上演。

其實這是群體運動的天然特性,原因也很簡單,因為想要發動群體運動的首要前提是塑造一個群體,只有產生了群體認同感,才有可能因為某件事被發動起來。而想要塑造一個群體的認同感,手法有很多,比如塑造共同的底層情感和記憶,塑造共同的儀式,塑造共同的願景目標等。這些塑造看起來是在塑造共同感,但他的實質是在塑造差異感,通過小群體的共同感來塑造對外界的差異感,要想在大海中塑造一個海水群體,那就得對這個海水打上特殊標籤。為了塑造這個差異感,最快的辦法就是擁有一個共同的敵人,沒有共同敵人也要塑造一個共同敵人。

尤其是新興群體,他們的根基很淺,共同的底層記憶和情感沒有來得及通過時光積澱形成,他們是急需這麼個敵人的。歐美的左派是什麼人?LGBT、黑墨綠、女權等等,如果沒有外界壓力,這麼一個本身就混亂無比被強行捏合出來的怪異群體怎麼可能不散掉。

所以為了這個群體的存續,為了領導者可以更好的趴在這個群體上吸血,就必須不斷地通過某種儀式加強共同體記憶,不斷地塑造出敵人來作出區分。在這個塑造過程中,越是激進的手法越是會受到群體認同,因為手法越激進,塑造出的群體向心力越強,就容易擊敗原來的鬆散群體取而代之。這就產生了新上台的比原來的更激進的現象,這就是個劣幣驅逐良幣的過程。

但是,在一個正常社會裡,這種現象是有限度的。因為群體標籤每激進一步,其核心受眾群體就會窄小一分,當群體激進帶來的群體向心力提升無法覆蓋群體縮小帶來的力量減弱時,群體就沒法再繼續激進下去了,縱有少數激進派,也只能淪為無足輕重的小角色。而在美帝,族群和宗教認同的多樣化天然提供了大量的差異引爆點,階層對立又使得這種運動背後是上層樂見其成的,經濟結構問題又使得不滿群體擴大,這種情況就是激進土壤,如果沒有控制,必然會越來越激進,因為離激進的轉折點還遠呢。


我突然想起一個前蘇聯笑話:

共產主義社會不需要警察,因為人民會自己逮捕自己


因為他聽了中國留學生的演講,以為美國可以公開的討論種族歧視和政治問題。


我很好奇為什麼會把這些整天不幹正事,就喜歡折騰比如反種族歧視、環保、女權等等無聊社會議題的左翼分子稱為所謂的進步分子?這些左翼玩意除了整天惹事生非,挑起紛爭,破壞社會安定和秩序,可曾為社會生產力的發展做出過絲毫貢獻嗎?


瀉藥,

我國(美國)種族之間的關係和問題比外國人想像的複雜得多,所以我來提供我個人的思維。

首先,我們來討論這個「缺席日」吧。按照新聞,這個缺席日活動是指白人離開學院離開一天,以膚色為白為由。我可以理解活動的管理人使用的思路,如果多數種族(白人)體驗種族歧視的話,更容易對少數民族有同理心。我認為活動的目標很好,畢竟我來到中國以後,成為少數民族之後,才真心了解我華裔朋友們偶爾抱怨的問題和事情。然而,雖然目標是好的,但是我強烈地反對以毒攻毒,以種族歧視來功種族歧視不會解決任何問題。

其次,我來討論第二個鏈接里的段子。

「We don』t care what terms you want to speak on,」 a student shouted back. 「This is not about you. We are not speaking on terms, on terms of white privilege. This is not a discussion. You have lost that one.」

我看這個人說的話看著不舒服。為什麼?因為他怎麼使用white privilege這個詞。我在美國長大,在美國上本科,所以朋友們由各個種族構成。我發現一些人(尤其是華裔)跟我討論種族問題的時候,會給我說「白人由於歷史性的優勢,有privilege,你知道自己有就好了,幫我們少數民族達成制度方面上的平等對待的白人就是我們的盟友」。這是我可以接受的一種說法,因為不管白人多窮多辛苦,從制度的角度來看,我們在美國還是有點優勢。我願意跟這麼說的人一起反對種族歧視。

然而,上面的段子不是這個意思,上面的段子可以理解為「你有white privilege,所以你怎麼說我都不管,你已經失去了跟我文明地聊天的權利了,快給我們跪舔」。我曾經跟我白人朋友討論這個話題,我們幾個人認為:把我們整個種族的privilege用來攻擊我們,不會讓我們看好你或你的活動。那個人說「It"s not about you...」 實際上,就是about me。少數民族感覺情況不平等,想改進,沒有毛病,但是用white privilege來停止文明對話不利於活動的目標,而且少數民族需要多數民族的認同才可以有效地改變制度。舉個例子,假如你有兩個少數民族朋友,他們認為情況不平等。朋友一給你說道「我想改進中國,中國太大漢族主義了。你比我有優勢,能不能幫我們實現平等對待的目標。」 而朋友二說道,「你們漢族啊,天天歧視我們少數民族啊,你們的優勢,tmd,太不公平了。閉嘴,我來改進中國,不管你了個一等漢族的意見。」 你更支持朋友一還是朋友二?更願意跟朋友一一起改進中國還是接受朋友二所想改變的事情?至少我和我認識的白人都寧願幫朋友一實現目標,而第朋友二卻是最常見的。

我也來說一下一件讓我擔心的事情。這活動是一件事,但是實際上新聞性只有點大而已。讓我擔心的是:我們時代使用的誇張思路。在新聞里可以看:

「The students, fearful for their lives, began retreating towards the library and ultimately ended up in the Trans Queer Center/Unity Lounge, trying to stay safe,」

「It』s life or death for us,」

這種誇張思路讓我擔心。這些人想改進美國,好,但是把這件事想成life or death不太好吧。抗議本來很危險,可以被抓,可以被傷害等,但我發現越來越美國年輕人把異義想成對自己身份的攻擊,把他人想成要殺死你我的神經病。我想應該是美國社會極化問題的一種表現,但該思路不助於我們解決美國社會其他的問題。

最後,我想吐槽一下這句話:According to the protesters, 「black trans disabled students」 are 「constantly」 questioned by police:

評論者能找到美國變性,殘疾的黑人學生相關的數據,請分享給我。這個人說的不是black, trans, and disabled students (黑人,變性人,和殘疾學生),而是 black trans disabled (一個學生同時具有這三個特徵)。聽起來像這個人隨便說出了一些標籤。我想他描述的這種人,全國最多有十個吧,如果真的有警察一直懷疑這十個人,核心的問題還是不在於這點。


人性中最黑暗的東西,都來自對權力的渴求。

極左和權力有什麼聯繫?

先說說何謂權力。

曾經看過一個很特別的視頻,視頻中有兩隻貓,一胖一瘦,它們中間有一盆食物。兩隻貓同時想伸頭去吃食物,結果自然是發生了衝突。胖貓的氣勢很強,它不斷地發出低吟來震懾對方,瘦貓幾次探頭,都被胖貓突然揮出的爪子和更強烈的低吟嚇退了。過了一段時間,胖貓伸出了爪子按住了碗,並瞪著瘦貓看,瘦貓慢慢避開了視線,這個過程持續了15秒左右,瘦貓被徹底打敗了,胖貓將碗拖到自己一邊,狂吃起來,而瘦貓就在對面一邊看著對方狂吃,一邊品嘗著失敗的痛苦。

全程胖貓沒有碰到瘦貓,更沒有上去揍它一頓,卻挫敗了對方,這就是權力。

權力即讓自己的意志凌駕於對方的意志。

權力的體現手段不限,但越是做功小的手段一般越被認為是高級。不動手比動手高級,用眼神示意比動嘴示意高級。

很多人都見過班霸或者校霸,並認為他們很野蠻,但野蠻正是他們獲得權力的方式。有人立志進入政壇,那是更不用說,政治領域是權力最集中的角斗場。對普通一點的人來說,社交可以獲得權力感,交往的異性多可以獲得權力感,有時遊戲玩得好也可以獲得權力感,不一而足,但美國的話社交更被看重。但白左稍微有點不一樣,白左不乏眾多教授、書獃子,還有許多喜歡鑽研理論化東西的人,需要指出的是,這類人並不擅長從以上方式獲得權力感,他們有點文縐縐,幹不成野蠻的事,他們有點愣,常識不夠豐富,搞政治會被人玩死,他們不擅長社交,異性緣也比較差。但他們就不需要權力嗎?我現在完全不這麼看,他們是長期權力感缺失的群體,他們對權力的渴望可能更洶湧。

白左更擅長的是理論,而政治正確里的大量理論正符合了他們的胃口。將他人貶斥為種族主義者,貶斥為性別歧視者,毫無疑問能起到震懾他人精神的作用,試問在政治正確大旗前,誰又敢一個人站出來對峙?你不敢對峙,那就只能在他們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忍氣吞聲。這時他們的意志就凌駕於你的意志之上,這就是權力啊!今天他們說這個詞是歧視,明天說那個詞是歧視,你說他們的動機是什麼?真的是為了弱勢群體?是為了能凌駕於他人啊!一群權力感長期缺失的人,他們終於爆發了,這種感覺,不遜於嗑藥啊。誰阻礙了他們如脫韁野馬般的權力欲的傾瀉,誰就得死,這次那個布萊特教授正好撞槍口上了,並不意外。

倒回去看一看70年代的中國,是什麼讓信仰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的中國人們在運動中變得如此猙獰?是長期的集權統治,長期的計劃經濟和長期個性的壓抑,造成了人們權力感的缺失,所謂千人一面。一旦當人們發現自己有機會凌駕於別人之上時,他們便瘋狂了。一切都是權力害的呀!P民玩起權力來就是如此瘋狂。


我絲毫不感到奇怪。

床破上台瞎砍醫療保險,導致白左們今年的疫苗沒打上。所以深層次原因還是得賴川政府。


粗略看了幾個答案,不出意外的,很多人把關注點放在了種族歧視、女權主義、政治正確和對待某神教的態度上。

種族歧視對不對?事不關己的時候,當然能用看熱鬧的心態去分析,移民種族的笨懶蠢,寬容的移民政策帶來惡果,可當美國人拿出一本《排華法案》的時候呢?所以就算是我這種有種族歧視傾向的人,也不認為種族歧視是正確的態度。女權主義、政治正確和對待宗教的態度也是一樣的,以己度人的去看待這些事情,當你面對這個文明社會滿滿惡意的時候,你一定會支持政治正確對你的保護,一定會感激那些代表你這個群體發出聲音的人。

種族歧視、女權主義、政治正確和某神教之所以如此不招國人待見,並不是因為他們不具有追求公平正義的權利,而是因為這些人群體中有較大比例的雙標狗(最可怕的是聖母+雙標),它們以平權之名求特權之實、以道德之名行暴力之實,借著政治正確的旗號,通過詆毀、辱罵甚至暴力的手段百般打壓異見者(包括「自己人」,雙標狗瘋起來可是連自己都咬的存在)。拿種族歧視來說,有色人種爭取平權沒問題,「黑命貴」就是黑人中的雙標狗和其他族裔的聖母雙標狗搞出的「政治正確」的畸形玩意,中華田園式女權和不皈依又不肯去死神教也同樣如此。

回到問題上來,華盛頓長青州立大學「缺席日」這個活動,本身就是雙標狗們借著平權名義搞特權,他們行為的目的並非平等民主的政治正確,而是為了滿足雙標狗畸形道德毒癮和爭取特權的狂歡,真的為了平等,大家一起吃吃喝喝展示下民族團結大……(劃掉)不好么?既然明知當年趕走少數族裔是錯誤的,現在用同樣錯誤行徑去報復歷史,還妄圖展示雙標的力量,這位白人教授支不支持反種族主義或者有什麼合適的理由抗拒離校的舉動已經無關緊要了,暴徒們需要的只是個發泄的對象,僅此而已。不過就算是極端主義,他們做的也不夠徹底,畢竟當年白人剝過印第安人的頭皮,販賣過黑人當奴隸,逼華人出苦力,既然你們這麼愛報復以展示力量……我有個大膽的建議……


以前這個學校搞過相反的活動:白人教職工和白人學生留校院,其他「有色人」離開學校,讓留校者們反思。現在是換過來搞。組織者是同一撥人。


這種活動與其是幫助少數族裔,不如說是把少數族裔往火坑裡推,有意把少數族裔和白人群體對立起來,這幾年白人極端主義的抬頭說到底就是民主黨錯誤的種族主義政策造成的,少數族裔要求的是平等,regardless of color,而不是這種特殊對待。


一個左派教授被更左的群體批判,這場面真的一點也不奇怪。幾十年前,在地球的某個地方,無數知識分子支持的某個極左集團,在建立政權後把這些人通通打翻在地,摁在地上來回摩擦。

這就是知識分子的悲哀,他們以為他們在追求進步,結果給自己和別人帶來了巨大的傷害。

真正有遠見的知識分子是一定會警惕左翼思潮的,可惜這樣的人實在太少。


不受法律控制的政治正確必然會走向極端。

或者嚴格的說,「政治正確」本質就是極端主義。

當它被法律束縛的時候,它表現為「政治正確」

當它不受法律束縛的時候,它表現為「極端主義」

當它變成法律時,它表現為。。。

所以,任何「政治正確出發點還是好的嘛,只不過有些人做的過火了」這一類的想法,

就如同「三從四德出發點還是好的嘛,只不過騎木驢浸豬籠做的過火了」一樣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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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回復中有人拿著」人人平等「當道德大棒,似乎覺的「人人平等」是什麼了不起的玩意,似乎覺的沒人敢正面反擊這種荒謬的思想。

那麼在這裡我就很明確的告訴你:

「人人平等不但有錯,而且荒謬,可笑」。

姚明和郭敬明平等嗎?

是鋸掉姚明的腿還是拉長郭敬明?

你和王思聰平等嗎?

要打思聰的土豪分萬達的田地嗎?

聰明孩子和笨孩子平等嗎?

要對笨孩子高考加分嗎?

宗教信徒和非宗教信徒平等嗎?

那麼要不要尊重宗教信徒要讓咖啡樂下地獄的信仰呢?

高富帥和你平等嗎?

怎麼美女選高富帥不選你呢?

男女平等嗎?

為什麼女超模的收入遠遠的高於男超模?

政治正確從來就不是什麼好心辦錯事。

政治正確本身就是錯!

人人平等這種政治正確思想,如果不受法律的約束,必然會導致無產者對有產者的侵害,邪教信徒對無神論者的侵害,身體有缺陷者對身體健康者的侵害。

你想拉王思聰下馬,分思聰的錢,但同樣有比你更窮更差的人想著分你的錢。

一個有錢人都感覺不到安全感的社會,底層百姓只會更加暗無天日。

人人平等的本質就是——水往低處流,強行一碗水端平。

說的更直白些,所謂的平等,不是把弱者變強者,而是把強者閹割成弱者。

讓每個人都變的一樣的富裕是不可能的。

但讓每個人都變的一樣的貧窮卻是可行的。

讓每個人都過上有尊嚴的生活是不可能的。

但讓每個人都變的沒有尊嚴朝不保夕卻是可行的。

在歷史上,這種例子還少嗎?


某教統一世界後會因為爭吵誰更加虔誠而內戰

極端左派統一世界後一樣會因為爭吵誰更加左而內戰

沒啥區別


你能指望一個用象拔蚌 - Geoduck作為官方形象的學校學生水平高到哪裡去…

補充一點背景知識(可能會對evergreen的學生有點冒犯):

Evergreen State College是一所華州首府奧林匹亞的人文學院,不知道為什麼被翻譯成「華盛頓州長青州立大學」 ,Google上的自動譯名是「 小泳者 」 。 奧林匹亞走I5離西雅圖開車大概倆小時。他們學校的畫風清奇,選擇了普吉灣最有特點的生物作為mascot,基本上是這樣的:

對,西雅圖所在的普吉灣盛產象拔蚌,所以你們來西雅圖不吃象拔蚌是不對的,但他們把象拔蚌定為學校官方形象就是另一回事了,因為就像華大學生每個人都是一隻哈士奇一樣,這學校學生,嗯,每個人都是一隻長長的象拔蚌。

真人版是這樣:

為此他們還有一首《進擊吧!象拔蚌》(The Geoduck Fight Song,寫於1971年)的校歌,歌詞是這樣的

Go,Geoducks go,
Through the mud and the sand,
let"s go
Siphone high, squirt it out
swivel all about
let it all hang out

Go, Geoducks go,
Stretch your necks when the tide
is low
Siphone high, squirt it out
swivel all about
let it all hang out

有興趣聽一下的話,他們的校歌在這裡能聽到: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fyUKiRoCEk 一分鐘左右開始。

由於實在是需要豁得出去,大家對象拔蚌演員都比較感恩:

以前也有別的版本:

然後徽標是這樣……

總而言之,就是不走尋常路。由於奧林匹亞這個小城很喜歡談論政治,又是左右兩邊極端人群集中的地方,所以奇葩的事情一直有很多。西雅圖每年五一暴亂,奧林匹亞都跟著一起湊熱鬧,以前規模不是太大。現在西雅圖被警方和右翼人群壓制的差不多了,極左派就在奧林匹亞上街打砸,警方控制不住,今年又砸了星巴克和銀行,其中就有不少這學校的白左學生。這學校特點是培養左翼光譜的各類人士,所以他們搞這個活動一點都不奇怪,你看到的撕逼只是極左派在撕左派和中左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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