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電影《內布拉斯加》?

爸爸本來就是個好人,他只是變老了。


溫馨治癒黑白片~

這電影總共的拍攝時間才35天,宏大的構圖,頻繁用長鏡頭;看這部電影能讓我很安靜,也不需要太費腦筋,因為你知道他是沒有中100萬的,就算去了也不可能拿到錢。但是你就是想看下去,總114分鐘的時間就在平平淡淡中過去了。

美國電影總是喜歡展現微妙可愛的父子關係,片中年近耄耋的父親倒成了老小孩,而小兒子成了當初的那個父親,找假牙那段真是把我笑死了,兩個人就想小孩兒一樣互相捉弄,最後姜還是老的辣。

影片中的對比也挺清晰的,在得知伍迪中獎之後,那些伍迪的所謂的「好朋友「們都開始編造各種理由妄想分一杯羹,在金錢的誘惑下,友情與親情就這樣不堪一擊,而可笑的是,金錢在片中也是虛無的。

那對嘲笑大衛從比林斯開到內布拉斯加用了兩天時間的胖子兄弟,也是片中的經典。兩個人正值壯年,卻想他們的父親一樣癱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當大衛來的時候,只因大衛開車較慢而瞬間充滿了優越感。這兩位智商低下的胖子用拙劣的方式將伍迪的」中獎信件「搶走,最後又自己露陷,並對大衛吼叫著:「你這個可笑可悲的人。」究竟是誰可笑可悲,觀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還有必要提一下伍迪的老婆凱蒂,標準的刀子嘴豆腐心,每天最大的樂趣應該就是對著伍迪嘮嘮叨叨說個不停了,去墓園祭拜是跟兒子炫耀著自己年輕時迷倒萬千帥哥,這位曾經想往我褲子底下鑽,那位就想捏一下我的胸,弄得真像是鎮上的所有男人都對她著迷。即便如此,在醫院告別時,凱蒂仍是滿眼憐愛地看著伍迪:「你這個傻瓜」

「他總是太相信別人。」大衛說出了伍迪最大的弱點,從這句話里我們可以知道雖然伍迪酗酒,老糊塗,但是比起那幫要錢不要臉的親戚來說,伍迪是善良過頭的老好人。我想影片其實並不是要刻意渲染朝鮮戰爭對於人的影響,伍迪作為父親沒有跟兒子們講述這段經歷,證明了伍迪不是一個放不下過去的人,或者那段往事與其講述不如埋藏心底,提到伍迪以前的戀人——「你提那檔子事幹嘛?」提到伍迪以前被偷的空氣壓縮機——「是嗎?我不記得了!」我想等到哪天大衛問伍迪:」老爸,朝鮮戰爭是怎麼回事?」估計伍迪還是會說:「你提那檔子事幹嘛?」

鄧恩這位老戲骨對於眼神的把握相當有水準,在酒吧里向眾人宣告自己中了100萬後,伍迪成了鎮上的明星,雖然表情沒有多少變化,但是眼睛卻炯炯有神;在信件丟失後,伍迪就像個犯錯的小孩子一樣低頭不語,大衛一提議去找信,伍迪的眼睛又有了光芒;最後在開新皮卡時也是這樣,眼睛瞪得老大地望著兒子說:「你不是說我不能開車么!那我開了啊!」 當一個演員無法用肢體語言和面部表情表達情緒時,眼睛成了最重要的表達工具。

這幾年來的奧斯卡,總有一兩部平淡的提名電影,去年的《烏雲背後的幸福線》、10年的《弱點》、08年的《朱諾》。《內布拉斯加》是好片,但是拿不到奧斯卡,這兩年奧斯卡偏愛「政治正確」,雖然沒能收穫獎項,但不能否認這部電影的精彩。

這答案有點跑,但是這些也算是我看完這電影的感受了


看完這部黑白電影,幾次潸然淚下,想到了我愛的人答應相伴一生時的狂喜以至喜極而泣的情形,想到了年紀漸大的父母也需要我去滿足他們看上去荒謬的願望,心裡不斷的被擊中,總有那幾個時刻讓我動容給我啟發。

黑白的畫面,緩緩流瀉的配樂,稍顯緩慢的節奏,淡薄的親情,老了就真的沒什麼可依賴,因而可能更固執起來,也許有了一個目標,哪怕是不切實際的,明知是虛幻的,也不管像個小孩,因為怕沒了這個目標,就更顯得無能為力,整個人都糊塗老邁起來。

最後在貼心小兒子的成全下,終於買到了空氣壓縮機和差不多新的卡車,並且自己招搖的從老家的小鎮上開走,驚艷了那曾經的人們,煥發了新的活力。

其中在車軌上找假牙的一段,兩父子互相惡搞了彼此,此前這個段子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逗的我嘻哈不已,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還有一段全家去偷老父親天天惦記的空氣壓縮機,結果偷回來跑路的時候,老爺子竟然說這不是那一個,以為是倆熊孩子想偷,更無語的是,這倆公婆更是挖坑讓自家孩紙倒霉,記錯了別人家的房子和倉庫。我也咧嘴一樂,這逗比的一家。

雖然天天嘮叨老爺子沒用,讓人不省心,但細微處還是深愛那個過了半輩子的人吶,那尖酸的背後也有一雙溫柔的眼神和輕撫的雙手,更不用說那憐愛的吻,裡面飽含了多少深情,你是個好人,就是我堅強的理由。我想虧了有個母老虎在掌舵,否則這個家可真不好維持。讓我想起每個剽悍的女人背後總有一個坑爹的男人,有時候女人堅強也是被逼的。

總之,家,是講愛的地方。愛,是生活下去和追求幸福的源源動力。我愛,我可以愛,我能愛,我會愛,接受被愛,享受被愛,感恩被愛,喜歡自己,接受內心的情緒。


Rewind Cinema Vol.29

Nebraska

Prologue


《內布拉斯加》[1]常常讓我想起大衛?林奇的那部《史崔特先生的故事》[2],同樣的公路題材,同樣的一個老頭作為主角,同樣的家庭主線,這兩部作品都有著美崙美奐的美國鄉土景色,也都在略帶調皮的敘述中讓一個關於衰老的故事顯得不再那樣悲愴。不同的是,《史崔特先生的故事》更像是一部傳統意義上的公路電影,追隨者主角阿爾文?史崔特[3]的腳步,我們見證了他獨自前往拜訪自己弟弟的旅程,雖然途中遭遇了各式各樣的人與事,主角終究是緊緊鎖定在了理查德?法恩斯沃思[4]飾演的阿爾文身上,影片的核心也是在這場旅程中揭示這名角色行為背後的心路歷程。《內布拉斯加》則略有不同,這部影片真正的主角並非伍迪?格蘭特[5]一人,他的整個家庭貫穿了旅程的始終,當然最主要的角色是仍布魯斯?德恩[6]扮演的伍迪老爺子與威爾?福特[7]所扮演的大衛?格蘭特[8]父子二人。

一張雜誌社寄出的獎券將伍迪?格蘭特推上了這趟看起來有些荒唐的旅程,一百萬美元的獎金讓他決定即使從蒙大拿州[9]的比林斯市[10]走路到內布拉斯加州的林肯市[11](公路距離902英里,約1451公里),也在所不惜。當然,查一下這個距離就知道即使是一個身處壯年的人也要行走265個小時,跟別提這個步履蹣跚的老爺子了,何況他又沒有阿爾文那老朽不堪的拖拉機可以乘,只能靠自己的雙腳,而故事就在這個略顯離奇,卻又異常不堪的騙局中緩緩開始了。


Woody

對伍迪這個角色前往領獎的動機,在影片的前半段並沒有做出任何解釋。當然,也並不需要解釋,這只是一個被一百萬美元沖昏了頭腦的老頭子的故事,即便在我們國家同樣常見。也由此,伍迪在觀者眼中已經被暗暗烙上了貪財愚蠢的印記。然而故事的展開卻漸漸超乎了這番推測,在故事的結尾,不論「貪財」還是「愚蠢」,似乎都已經與這個角色扯不上任何關係了。隨著旅程的展開,觀眾開始明白,伍迪的「愚蠢」與他為人的單純與善良密不可分,而所謂的「貪財」也並不是為了自己享受,而只是想要給家人留下點東西可以傳承下去。當然,最有趣的其實便是觀眾在電影敘事過程中對這名角色看法的逐漸轉變。這個倔強、脾氣又臭又硬的乾巴老頭似乎是與世隔絕地活在自己的世界裡,自朝鮮戰爭中歸來後,他結婚、生子、過著平淡的生活,這看似平常的一切對她而言,卻並非他真正想要追求的,這個人彷彿是被生活推動著在前進,其生活中的一切都是源於四個字:「無可奈何」。

在兩性關係中,他是被追求的一方,如果我們相信其妻子凱特?格蘭特[12]的話,他甚至在不知不覺中戰勝了整個鎮子的男人,贏得了鎮花的青睞。但同時也需要看到,他從來沒有想要結婚,只是在凱特要求婚姻後,才被動選擇了接受。驅動他選擇凱特而非當地報社的前女友安吉拉?麥克格溫[13]的理由也很簡單,後者不願在婚前即委身於他。被很多人視為生命中最重要選擇的婚姻對伍迪而言,只是一場隨性而為的事情,對他而言,行事的標準純粹到剝離了一切形而上的理念,落到了最為簡單的動物本能上。

在父子關係中,他同樣是被渴求的一方,不論對弟弟大衛還是長兄羅斯[14]而言,父親伍迪所給予的愛都是完全缺位的狀態。他沒有對於孩子的「應有」的愛,也並未懷著無比的熱忱迎接孩子的到來,之所以會生下大衛和羅斯這兩個孩子,不過是因為「我喜歡做、而她則是個天主教徒(不支持墮胎)。」

對於事業更是如此,他更是缺乏進取心/野心,低價將自己在修車廠的股份賣給舊友艾徳?佩格蘭姆[15],並沒有在其後的人生中想要有所作為。他並不認為自己的酗酒並沒什麼值得指責的,努力工作、建功立業的「美國夢」更是在他心中沒有任何位置。「我做了自己份內的工作。難道喝杯啤酒都不行嗎?」

無論從哪個標準來衡量,伍迪都是一個不求上進、不愛家庭、不負責任的酒鬼,再加上衰老這一點,這個人幾乎把你能夠想到的「缺點」都佔全了。但如果跳出社會慣常的觀念來看,這「無可奈何」似乎又像是現代社會秉持的價值觀的完全對立面,在這個消費型社會中,我們所追求的成功恰恰是對「無可奈何」的戰勝與突破,我們希望自己能夠變得無所不能,但無所不能之後,我們就一定能擁有幸福與快樂嗎?似乎並沒有太多人樂意去回答、甚至質疑這個問題,畢竟一個簡單可操作的成功學配方是我們都樂意接納的。

伍迪這名角色的有趣便在於,他並不是一個刻意去反對現代消費社會的人,我們可以看到他也是這個社會的受害者之一,對酒精的嚴重依賴幾乎毀掉了他的生活,但他止步於此,並沒有進一步被這個消費社會所吞噬,而是接受了自己只是一個「平常人」的現實,並泰然處之。他對於所謂「幸福生活」願景那自然而然的不信任是這名角色最基本的魅力,正是在將這層「理所應當」剝離之後,觀眾才可能摘下「媚俗」[16]的鏡片去看這個人物,去理解其種種行為背後的邏輯。


Honesty

「真誠」是貫穿影片始終的一條暗線,也是伍迪最為珍貴的一項特質,在影片的前半段,你往往會被這項特質弄得非常不舒服,因為社會默認的一系列規則都被他不咸不淡地無視掉了:沒有愛情怎麼能結婚呢;一個酗酒的人又如何能夠擔起撫養孩子的重任呢;有了孩子之後竟然還不知進取,只知道躺在過去的功勞簿上過日子,完全沒有任何事業上的追求,更加可惡的是,他還會當著你的面告訴你我就是這個樣子,並且理直氣壯。想像一下你的父親當著你的面告訴你,老子從來就沒想過要生你這個傢伙出來,你大約就能夠感受到這個人物的「真誠」會給你帶來怎樣的感受了。

然而在故事的後半段,你會慢慢意識到「真誠」對於這個人物而言,已不再僅僅是簡簡單單的「無所顧忌」而已,反倒是影響著他生活的方方面面。顯然一個「真誠」的人是難以在這個商業社會中立足,遑論取得「成功」,於是他的事業在各家親戚以及合伙人的「佔盡便宜」下黯然收場。直言不諱的性格也讓他收穫了家人的不少白眼,妻子凱特總是無法壓抑自己控訴其「無能」的衝動、長子羅斯甚至想要將他送進養老院以免除所有麻煩,而即便是這個與他最為親近的孩子,也難免不會為他的直言不諱而感到惱怒。他的整個人生,似乎都在慢慢走向不可避免的分崩離析,更別提此時他還因為相信了一個無比可笑的騙局而選擇了邁上遙遙旅程,並因此耽擱了大衛的工作。換言之,「真誠」幾乎毀了他的生活。

與此同時,整個社會的「不真誠」也纖毫畢現地展示在觀眾面前,得知伍迪成為富翁之後前來敲詐勒索的舊友、討債討到動手搶劫的家人、最初設下營銷圈套的雜誌社,無一不想要將這個「不成功」的老人當作自己發財的踏腳石。伍迪不合時宜的「真誠」,在這個「正常社會」的「正常人群」對比下,反而顯得有點可愛了,畢竟雖然他不想要從生活中求得什麼,終究也從未為了自己的慾望而去欺騙、乃至傷害他人。他只是順其自然地活著,坦然接受屬於自己的一切,沒錯,他並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這些出現在他生命中的人,但這恰恰證實了,他所主動去做的任何一件事都並非被迫,而是被發自內心的願望所驅動的。前往領回這一百萬美元,就是他迄今為止最為誇張的一次自發行為,直到影片的最後我們方才知道他只是想要留下些東西給自己的孩子們,而恰恰是這一次,他將自己的初衷保留到了最後一刻,直到大衛問起方才和盤托出。這不僅成為了整個人物形象在觀眾眼中得到徹底扭轉的契機,也讓人不得不思考另一個問題:「真誠」這一品質與生活在這個現代社會之間,是否是水火不容的關係?

反觀環繞在伍迪身邊的這些人,哪一個其實也都算不上是成功人士,他們不過是生活在一個個漸趨衰敗的小鎮上,再普通不過的小市民。同樣不算成功的境遇卻造就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處世態度,兩相對比下,伍迪所保有的反倒更像是「傳統觀念」中那些值得我們珍惜的部分了。現代社會對傳統信念的侵蝕看似是一個讓人哀嘆的現實,但這種所謂的對立本就是一個偽概念,雖然其想要留下些東西給自己的孩子這一點是值得讚賞的想法,但伍迪身上所擁有的大多數特質即便放到過往美好的美國家庭文化中,也是格格不入的。他是一個孤獨的人,不被社會所理解,也不被家庭所理解;但他又是一個幸福的人,因為即便不被理解,他仍舊被自己的家人所愛著。

我們從來都認為愛與理解是密不可分的,但在伍迪及其家人身上,我們看到了另一種可能,即便持有截然不同的價值觀,家人之間的關心與愛護,也不見得就因此而受到影響。而縱然被現代社會的價值觀所洗腦,也不見得就會得到自己所想要的,重要的,似乎是另一些東西。

是什麼呢?


Everyman

這部電影的另一個主角,是大衛。他是個再尋常不過的普通人,做著一份銷售音響的推銷員工作,有著一段不算成功的愛情生活。他剛剛與女友分手,原因只是他不願結婚,或者還沒想好自己是否要走進婚姻,這也不難理解,看到父母的婚姻生活這一場悲劇,任何正常的孩子都應該會想要規避掉婚姻才對。他與我們一樣經歷著生活的不完美,甚至我們可以說,他同樣屬於這份不完美,導演亞歷山大?佩恩[17]在談到為何要選擇威爾出演這個角色時,曾提到威爾自身氣質與角色形象的相匹配,換句話說,他並不像超級巨星那樣一眼望去便如此鶴立雞群,反倒更像是一個美國小鎮上常見的居民。

影片對大衛這名的塑造與其說是他對伍迪所保有的「真誠」的接納過程,不如說是對「家庭」這一概念的再發現。與諸多親人對伍迪的刻意傷害相對的,是伍迪小家庭中各個人物對伍迪的不理解。縱使是大衛這個與伍迪走的最近的人,也在用一切先驗的「父親」概念在往伍迪身上套,並在這一過程中不斷產生幻滅的感覺。大衛在整個故事中的成長,與其對父親的態度是一暗一明的兩條線索,他在整個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其實正是觀眾的化身。他對於父親行為以及價值觀從不理解到接受的轉變,亦可以看作是觀眾對自身價值觀進行解構和重構的過程。

大衛並不是一個急功近利的人,你甚至也可以認為他身上繼承了伍迪的最基本特質:「真誠」,但他同樣面臨著與其父相似的境遇,只不過與其父毫不在意的泰然處之相比,大衛顯然是仍然糾結於社會的運行規則與自身行事準則之間的衝突的。父親對於兒子永遠是一個不可能邁過的形象,也是太多藝術作品中常見的題材,這部影片對此著墨也頗多,從一開始兩者之間相對冷漠的關係,到開始在溝通中表達自己在冷漠背後的不解,再到最後尋找到相處的合理方式,這個過程在很多作品中都有過類似的情節設定,並不算稀奇。《內布拉斯加》的處理除了如上所言盡一切可能,在挑戰社會規常的過程中去掉了「媚俗」成分之外,還將另一個問題擺上了檯面:在這個快速變化的世界中,我們要如何存在?

我想我們應該依賴的坐標,應該是一些超越了時代精神限制的東西。也許是伍迪的「真誠」、也許是大衛與伍迪之間最終走向平順的關係,但我想最適合用來描繪這一點的也許並非任何一個具體的詞,而是一個個動作:大衛與羅斯為了替父親報仇去偷盜空氣壓縮機的行動、大衛在回程穿過鎮子之前讓伍迪駕駛新的皮卡,並伏身在座位上讓眾人將驚愕的目光集中在伍迪身上、以及凱特在伍迪額頭上的那一吻。我並不想從這部影片中解析出太多理念性的思考,也不認為這些思考可以讓我們在這個越轉越快幾近瘋狂的世界中活的更加坦然。但我想總有一些瞬間,是可以讓這本無意義的一生變得充滿意義的,而顯然那一百萬美元與這些瞬間,毫無關聯。


Epilogue

這部作品最終得以黑白影片的形式與觀眾見面並不算容易,派拉蒙影業[18]在製作之初不僅要求大牌明星如傑克?尼克爾森[19]出演伍迪,還要求作品以全彩影片的形式放映。不過這些發行方的要求最終都被按下,導演亞歷山大得以按照自己最初的想法完成了這部影片,影片已經製作完畢的彩色版本也許永遠不會出現在觀眾面前了。不過這也沒什麼好遺憾的,黑白影像的形式對於這個幾乎脫卻了一切現代社會包裝的故事而言,也許才是最為適宜的展現方式。

至於這部影片能否讓我們在急促的生活節奏中慢下來,去嘗試理解自己身邊的衰老之人,用更加溫暖的方式去對待他們,結果也許仍是因人而異的吧,正如對待這一百萬美元,每個人的態度各異其趣一樣。只是在影片的最後,兩個人再度交換位置,大衛重新開始駕駛皮卡時,我看到的是兩代人之間的一次接力,有一些伍迪身上的東西終於被大衛傳承了下來。在這個無言的結局裡,與百萬美元相關的旅程結束了,但另一場旅程才剛剛開始。


[1]: Nebraska


[2]: The Straight Story


[3]: Alvin Straight


[4]: Richard Farnsworth


[5]: Woody Grant


[6]: Bruce Dern


[7]: Will Forte


[8]: David Grant


[9]: Montana

[10]: Billings


[11]: Lincoln


[12]: Kate Grant


[13]: Angela McEwan


[14]: Ross Grant


[15]: Ed Pegram


[16]: Kitsch


[17]: Alexander Payne


[18]: Paramount Pictures


[19]: Jack Nicholson

Rewind Cinema Vol.29


http://weixin.qq.com/r/RENbQ_3EvrDBrakg9xZW (二維碼自動識別)


這是一部平靜的影片,一直到最後才緩緩地照亮了我們的生活。
   從一個看似十分荒唐的劇情設定:「收到小廣告,中獎一百萬。」開始,影片進入了我們所熟知的公路片模式當中。我們都知道伍迪拿不到這100萬美元,但是,我們所不知道的是,他為什麼這麼堅持呢?大衛說:他只是太容易相信他人。但是相信不一定堅持,為了什麼而相信,我想這才是最重要的。影片的最後十五分鐘,伍迪說出了答案:我想要一輛新卡車,和一台新的壓縮機。真的嗎?伍迪,「我只是想能留點什麼給你們 I just want to leave you something」一句話可以說是說盡了伍迪的心中萬語。老頭之前的執著,對於家人的阻撓的無動於衷,對於親戚朋友的視若無睹,對一切的漠不關心,這些看似是酗酒之後的慣常反應,但是,我想這一切對伍迪來說都不重要,嘲諷不重要,身體不重要,甚至連發生過什麼也不重要,不論是前女友,當年八百元轉手的修車廠,亦或是偷走了自己的壓縮機的合伙人。這一切都不重要,甚至一百萬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給別人留下些什麼。這是多麼單純可愛的一個老頭啊!竊自以為,伍迪之所以喝那麼多酒可能因為他知道兌現這一百萬獎金的遙不可及,借酒來麻痹說服自己。
   影片幾乎全部都採用了固定機位拍攝,幾乎沒有運動鏡頭,剪輯也是一板一眼,不刻意求新求變。再加以輕緩的音樂,以及故意的黑白效果,這裡要多說一句,起初我對與導演採用全黑白拍攝頗有微詞,因為我的第一直覺告訴我這是或許是一種故意討好的奧斯卡的諂媚行為,但是,當看到伍迪和大衛回到霍桑時,恍然大悟,這是一曲回憶的輓歌。靜止的鏡頭,平緩的音樂,黑白的畫面,廣闊的農田,再加上老人緩慢趔趄的步伐。這才是回憶該有的樣子。
   隨著回憶的漸漸打開 ,我們漸漸開始了解伍迪——參加過朝鮮戰爭和越戰的機械師(由於知識有限,在這我不能也無意去討論越戰對於人性的影響),原本父母都是路德教徒的農民,自己的兄弟姐妹都是早夭或坎坷。家族的墳墓就在那一片田野之上。至此,或許我們還沒有意識到,這其實就已經是伍迪留給兒子的東西了,小兒子大衛不知道父親曾參加過越戰,不知道父親的過去,不知道家族的過去,不了解父親過去的生活,而在霍桑,他開始理解,開始感悟,最後甚至還為父親和哥哥(毒師裡面的索爾律師,看到了好親切啊)一起誤偷了一台壓縮機。
   正是由於得到了,戴維懂得了付出。所以伍迪也得到了他所想要的東西——一輛新卡車和一台新的壓縮機? NO!NO!NO!伍迪得到了一次心靈的救贖,一條光明的歸途!伍迪開著車從霍桑的街區穿過,揮手向親戚朋友們致意——像一個真正的百萬富翁一樣,一片耀眼的陽光中,以及頭上拿頂prize winner的帽子,就是這一切最好的註腳。
   一百萬不是一下子就完全得到了,它不是那封信,也不在林肯市。它就一直靜靜地坐在你身邊,慢一步一步慢慢地靠近你——因為它是伍迪那顆純潔善良的心,這也是伍迪留給孩子們最好的東西。


現在愛看點影評的觀眾普遍能接受「完成度」這個名詞。

《內布拉斯加》就是一部完成度極高的電影。

一個老年人,他曾經有過夢想,半世蹉跎,現在的夢想就是一台皮卡和一個空壓機,一百萬美元背後的夢想就是這點東西,隔閡是:沒有人理解他的夢想。

這劇情,不能說不狗血。

我們看過的很多完成度不夠高的片子,他們都有類似的「夢想情節」,幽默的比如《煎餅俠》,勉強算是公路片的《後會無期》。

但《內布拉斯加》把這個夢想拆解到了觀眾能夠清楚領悟的程度

在電影中你能看到的衝突有

老頭和老太太的衝突:一個覺得另一個無能,另一個覺得她的強勢把自己毀了

兒子和父親的衝突:兒子理智,父親感性

兩個兒子之間的衝突:小兒子自己也不順,更能夠對父親的失意感同身受,大兒子自己現在突然順了,就不那麼能接受

兩個堂兄弟和小兒子的衝突:文化差異造成的認知差異

老太太和其他老太太的衝突:世俗功利心的衝突

把這麼多種衝突構建在一部公路片里,觀眾卻不會覺得哪場戲不真實,這需要功力

電影致勝的法寶往往是性和暴力,人們喜歡看激烈的衝突,而《內布拉斯加》把細微的衝突展示出來,這非常困難。

可以說這些衝突在國產電視劇里經常見到,但表現形式往往是,罵來罵去,打來打去,哭來哭去,用強烈戲劇衝突才能講明白,強烈的戲劇衝突是遠離生活的,是簡單的,容易的,《內布拉斯加》是貼近生活的,不容易的。

大家看到了一些有意思的點,比如:

老太太親吻老頭。

兒子給了老頭曾經的合伙人一拳。

這些其實都有點屬於「強烈的戲劇衝突」了,如果多看幾遍,可以發現一些更有意思的事:

比如老頭的兄弟們之間的關係

再比如,我認為最經典的一段

兒子幫老頭找假牙,找到了:

兒子突然想跟父親開個玩笑,說:

(注意,這是兒子第一次跟父親開玩笑,說明他已經有點想拉近父子關係了,或者說,他有點理解父親了。)

他爹被騙了,他說:

但是老頭相信了之前的話,老頭說:

兒子很無奈啊,開個玩笑都開不成

這很尷尬呀,他剛想活躍一下氣氛,結果卻搞得更僵了

開玩笑還不被人理解,這種感受很貼近生活

老頭還很固執,父子關係看起來要一直尷尬下去了……

真讓人絕望

兒子一臉無奈,覺得和父親無法溝通了:

他轉身,無奈的離開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

老頭看出了兒子的無奈,說:

老頭的意思是:我也開了個玩笑

把父子情講到這份上,不是對生活有深切的體會的人怎麼編得出來?

這個小橋段,父子之間沒有激烈的爭吵,沒有哭訴,沒有大打出手

然而,從不理解,到一方伸出橄欖枝,另一方不接受,緊接著又後悔,接受了和解

這些,都在不溫不火中完成,整部《內布拉斯加》都在這樣的戲劇中講完每個人的故事,它成功塑造了各種形象,所以說它的完成度極高!


我記得老太太出門後看著老頭:

You are stubborn as a mule

老太太說這句話的時候感覺跟個小孩子一樣生氣,老頭默不作聲地賭氣走開也是。

雖然整個劇情波瀾不驚,但一個個細節,甚至包括老頭子放空又堅定的眼神,都讓我感覺太貼切了。

我覺得整個劇情的特點就是對老年人生活狀態的精準描述。當然前提是能看得進去的話~


剛剛看完電影,說說我的看法—— 這是一場以「一百萬」獎金為鍥子的尋夢之旅。在電影剛開始一個「老人」孤獨的在馬路上行走,然後被交警攔下通知家人,為一切拉開了序幕。通過「還鄉」之旅,展現了一個老人的一生,故事結束之後,我才猛然發現這是一部帶有史詩性質的電影,本片意義不僅講述了人生,也完成了父子之間的一次傳承。


1,老之將至
我總覺得,人一旦變老,那將是這輩子最可怕的事。

我害怕衰老,因為這世間對於垂暮與年邁之人有一種固執的「善意」,我把這種善意稱之為道德上的同情。

充滿朝氣的年輕人會給垂垂老者不自覺地冠上思想僵化、固執已見、不聽勸阻的標籤。

或許這類的偏見是隨著太多的社會事件衍生而來,又或者每個人身邊就圍繞著一兩個「行為怪異」的老人。

所以我覺得衰老很可怕。

正常人能輕易分辨的是非黑白為何到了老人那裡就會難以決斷?

符合社會潮流的價值觀為何到了老人那裡總會生出異端?

或許不是因為他們的衰老造就思想與行為的紊亂,只是這個社會喜歡「黨同伐異」。人們喜歡把與自己相悖的行為模式隔絕起來,關進「不正常的籠子里」,白眼、冷漠、甩手、憤怒,不想聽你背後的故事,不願與你探討事物的本質,用一句「你老了」就可以輕易解決原本的事出有因,社會表面的「善意」不過是披著道德的外衣胡亂為之而已。

就像《內布拉斯加》里的伍迪,被中了一百萬的假消息給蒙蔽,在步履蹣跚的年歲里,除了他自己,沒有一個人願意理解他、相信他。

《內布拉斯加》是一部質量與製作皆屬上乘的佳作,受到了奧斯卡獎、金棕櫚獎、美國演員工會獎、金球獎等各類獎項的提名與眷顧,一部小成本的精良製作,憑藉的是出色的故事內涵和製作水準贏得一系列觀眾與影評人的好口碑。

電影所講述的,是與衰老有關的故事、是父子情的故事、是社會關係的故事、是命運抗爭史的故事。總之,它是讓我看過不能忘卻的故事。

2,為什麼固執?


《內布拉斯加》,一部散發著小眾文藝風的故事片,講述的是已邁入老年的伍迪,某天收到了一封自己中了百萬美元的信,其實信上不過是想讓伍迪匯錢過去訂閱雜誌而已。可是固執的伍迪還是要從蒙大拿的比林斯步行前往幾百公里之外的內布拉斯加去領獎。

所有人都認為他瘋了,毒舌的妻子認為他老的糊塗,大兒子想把他送進養老院,小兒子則更是不理解父親的行為。

在伍迪幾次偷溜出去被小兒子戴維找回來後,戴維決定親自開車載他前往內布拉斯加讓父親死心。

一路上兩人開車飛馳在人煙稀少的公路上,父親又因為酗酒撞破了頭。戴維決定先在霍桑的親戚家落下腳。
全世界的親戚朋友好似都一個樣,在你落魄的時候從不拿正眼瞧你,在你發達的時候主動貼過來對你噓寒問暖。
伍迪在霍桑這個曾經待過多年的地方,見證了百般嘴臉的虛偽。

朋友們要分這一百萬的一杯羹,親戚們要收回以往對伍迪一家的恩惠,老哥們從討要不成到變相地威脅,伍迪好似一夜之間看清了身邊人。

大兒子和妻子也趕來霍桑,一家在這團聚,沒有受到遠道而來「客人」的招待,而是一雙雙伸出來要錢的雙手。

雖然一家人都辯解其實根本沒有中獎,只是伍迪被騙了而已,可已經沒有人相信,大伙兒都認為這不過是伍迪一家不想分錢的借口而已。


兩位表兄在夜色下趁著伍迪和戴維不備,搶走了伍迪的中獎信。

打開信之後才發現這真是一封詐騙信而已,被丟在路邊的信又被伍迪的老友撿起,伍迪與戴維找來,受到了所有人的嘲笑與羞辱,從艷羨的目光到無情的嘲諷,有時候只需要一杯茶的時間。

戴維還是帶父親去領獎了,一路開車到內布拉斯加,換來的是沒中獎的現實和一頂作為安慰獎的帽子,上面印著「prize winner」,好像連帽子都在嘲諷著伍迪的老糊塗。


兒子用自己的車換了一輛伍迪心儀已久的卡車,這一路戴維在與伍迪相處的時間中,更深地了解到伍迪是一個怎樣的人。

當伍迪開著這輛卡車行駛在霍桑的街上,所有人都投來羨慕的眼光,這一刻伍迪肯定比中一百萬美金都高興。

3,和命運的抗爭


《內布拉斯加》採用黑白片的基調講述完一個回味無窮的故事,觀眾們在黑白色調的氛圍中好像更能體會到片中人物糾結的內心和情感,更能從影片構造的故事中體會到深層次的主題。

這是一部父子情的主題曲。

從影片開始面臨所有人的不理解,伍迪也要執拗地朝內布拉斯加走去,為什麼會有這樣倔強的老頭?

家人們都感到費解,小兒子戴維也不過是拗不過父親的一意孤行,而決定載他前往內布拉斯加讓他死心,在這一路之上發生的故事,讓父子兩的感情慢慢發生變化。

戴維發現伍迪身上有太多自己不了解的過往,他與朋友的關係、家人的關係、戀人的關係,以及伍迪這麼堅持領獎的初衷,他不過想是在死亡之前留一點東西給自己的孩子。

戴維和伍迪的關係更像的一對朋友,沒有尊卑秩序,沒有長幼規則,兩人在一次次交心之後,開始理解對方,並且最後伍迪決定將車換成卡車來完成父親伍迪的夢想。

這是一部小人物的命運抗爭史。

垂暮的伍迪,年輕時在空軍服役,退伍之後跟老友艾德合開了一家汽修廠,她一輩子好像都過得很失敗,生意告吹、經常酗酒、奉子成婚、死要臉面,在他的生命旅程中就從沒享受過「被關注」的待遇,他註定是個小人物。

也許他的執拗就源自於內心渴望的翻身,所以他堅持要去領獎,他主動告訴老友自己中了獎,伍迪不過是想享受被別人羨慕的滋味,他也想成為眾人口中的談資,成為那個「幸運兒伍迪」。

這是一部失敗者聯盟的自我救贖。

這部片中好像所有人都面臨著生命的低谷,或者說這不過就是社會現實的真實映照。一事無成的老年伍迪,感情受挫的普通職員戴維,處在工作漩渦里的大兒子羅爾斯,那一對被社會淘汰的表兄,甚至霍桑鎮上那些見利忘義的無名鼠輩,都是一個個瀕臨社會邊緣的失敗者。

這樣的人都存在於現實社會中,導演給我們描繪的,都是真實可見的場景。不過有一群人在努力救贖著自己,頑強地和命運抗爭,而有些人,這一生該怎麼樣,就還是怎麼樣地苟活著。

《內布拉斯加》的故事結局並沒有變得美好和充滿希望,一切像歸於原點一般,彩票在意料之中領不到,伍迪也沒有抗爭過失敗的命運。

可是在這次的旅途之中,伍迪總算打開了心扉,讓家人明白他不只是一個會酗酒並且固執死板的老頭,他也有自己的精神追求。

伍迪毫不避諱地告訴戴維,自己不過是個普通人,從一開始結婚就在後悔,沒有愛過戴維的媽媽,也沒有為兩個兒子的誕生感到喜悅過,這些都是真實的伍迪。

並不是所有的婚姻都是美好的,現實中碌碌無為的人太多,苟且過活的人不少,電影給我們揭開了現實的幕布,就是不想讓我們活在虛幻的影像里。

伍迪有多勇敢?

至少他為了自己的夢想一意孤行過。

如果你也中了一百萬,也會這麼勇敢嗎?


不管這片子多麼溫,我都不認為它是一部好電影。


公路家庭救贖黑白片


每一個父親,都曾經是另一個父親的兒子。
父子的感情可能是人類所有感情中最特殊的一種!
每一個男孩,男人都應該看一看,想想自己的這段父子之情。


招人稀罕。


不知道你是否愛看生活片,我最近看了很多,火柴人,烏雲背後的幸福線,天氣預報員,蜂蜜,我不太喜歡那種總在電影里有很多寓意,讓人反覆看的電影,我通常只會看網上解答,不回去看第二遍。對於這部片子,我覺得還可以,白開水的感覺,一個倔強的老頭的晚年。對於人性的諷刺我覺得並不是主要想表達的,另外你這個問題讓我想起閱讀理解這篇文章的中心思想是什麼


一個老酒鬼,懷裡裝著一張折得皺皺巴巴的獎券,懷著美好的希望,多次不聽家裡人的勸阻和反對,步履蹣跚的執意前往內布拉斯加領取根本不存在100w美金。作為二兒子的Davie,平常就和自己的父親關係較為疏遠,而自己身邊充斥了煩心的雜事,兩個人就這麼個組合,駕車前往了內布拉斯加。兩人的目的各自不同:兒子希望趁這個機會能更多的和年邁的父親相處一會兒,而父親則希望領取獎金買輛新的卡車和壓縮機,更重要的,是希望能留給兩個兒子一些東西。在這短短几天的旅途中,Davie通過父親年輕時的朋友的描述,慢慢的拼湊出自己心中模糊甚至是缺失的父親的形象,也見識到了那些兩面三刀的親人和朋友,在金錢的蒙蔽和誘惑下,是如何嘲諷和威脅自己和自己的父親。

這是一個相對平淡的故事,也很貼近生活:年輕人忙於自己的生活,和父母的關係漸漸疏遠,而年老的長輩,容易輕信花言巧語的騙子廣告,怎麼勸都執意不回頭。還好,結尾留下了最溫情的一段:在從內布拉斯加回家的路上,Daive賣了自己的車,給父親買了新卡車和新壓縮機,讓父親開著新車緩緩經過那些曾經嘲諷和威脅他們的人,而Daive則偷偷蜷縮躲在副駕駛座下面,像個小孩子一樣,滿足的看著父親,那個眼神讓人甚是感動,這段也是這些片子的結尾中最樸素現實但是最為溫暖的一段。

此外,有意思的地方還有片頭。片頭選用了70年代那會兒派拉蒙logo,配合整片的黑白攝影,使得整個片子充滿一股淡淡的復古情懷。怎麼突然感覺有那麼點《藝術家》的味道,不過都是回味十足的片子啦。


這部電影假設你家有最近去世的老人,絕對會感同身受,在宿舍我一個老爺們竟然流淚了


看完很溫暖。老奶奶很有意思。貌似多看幾遍可以練聽力的說。


悲天憫人


如果林克萊特要拍「老年時代」大概就是 內布拉斯加 這樣子的了。


其實無所謂好人壞人,也沒有那麼多煽情,普通人的生活就是這樣,老去了有些未泯的事情,或者能實現或者不能實現,依然還會老去。
~~~~~~


黑色幽默吧,就跟影片的拍攝手法一樣。

因為不太了解朝鮮戰爭的歷史,所以也無法企及導演想表達的吳迪內心世界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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