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接診老外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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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線城市的醫院會接診到老外嗎?
會不會遇到不會中文的老外?
讀研的時候,每個月的某個周末,或者周六或者周日,總會有個老外,來更換膀胱造瘺管。
老外五十歲左右,是某個私立外語學校的外教,不會中文,但是挺健談的。
陪他來的,一直是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國女人,他老婆,說不上漂亮,但是挺有氣質,經常笑嘻嘻的和我們說,他(老外)聽不懂中國話,你罵他他也不知道。
老外雖然說肚皮上掛著管子,但是精氣神十足,一點也不像有病的樣子,乾淨利索。
能看出來,他倆很恩愛。女人並沒有因為老外肚皮上的管子嫌棄老外什麼,老外也是經常含情脈脈的。
有一天,老外自己來的。沒人陪。
我問他:你太太呢?
老外眼圈有點紅了:她得乳腺癌了,轉移了,化療反應很嚴重,身體很差很虛弱。我是因為她才留在中國,等她走了,我也要回到自己的家鄉了。在監護室負責過一位新加坡的患者,竭盡全力救治後患者依然去世了。在患者去世的那一天,他的家屬依然表示了感謝,並且請我們全體醫護人員吃了一頓飯。
還是在監護室,美籍華人,好像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其兒女生長在美國,幾乎不會中文,每次探視都會拿著記錄了很多疑問的小本子,一條一條諮詢,能非常平和理智地看待病情變化,不逃避,也不會咄咄逼人。每次和家屬談話我都能感受到我們是平等互信的戰友,不是敵人,也不是神與信徒。這是我覺得非常理想的醫患關係。
在麻醉科進行了一台關節鏡手術的麻醉,患者是西班牙語為母語的外國人。我們兩個非英語母語的人,竟然用英語交流毫無障礙。她是我第一次遇到,申請帶ipod進手術室的病人,而因為我以前沒遇到過這樣的要求,竟然不知道這是否符合規定。她總是開心地微笑著,在我初次介紹自己的名字之後,總是會以名字稱呼我,這對我來說是挺新奇的體驗,畢竟大部分病人只記得主刀的名字。
首先是尊重和平等,會充分行使自己的權利,也會積極承擔自己的責任。不把醫生當成神,也不會把醫生當成敵人。沒有「我不懂,你是醫生,你來決定」,也沒有「你們就是欺負我們不懂,哄我們簽了字,現在人治壞了你們要賠錢」這類話語。而是充分向醫生諮詢情況,在做出選擇之後也能承受最壞的後果。另外,真的能記住負責自己的醫護人員名字的病人確實不多,當然這其中有些是醫生自己沒有好好進行自我介紹而造成的。
其次是對醫學局限性的充分認識。那位做關節鏡的病人需要腰麻,而由於她BMI較高,體表基本摸不到骨性結構,預估常規穿刺針對她而言太短,於是告知了腰麻失敗的可能性。她表示了充分的理解和認同,並且還拿自己的體重開玩笑。而我平時進行術前訪視,每次提及各種操作失敗的可能性時,多數家屬的反應都是「醫生你故意說得這麼嚴重,到時候出了事就可以不負責了吧?」 所以在得知患者去世後家屬請我們吃飯的時候,我非常非常驚訝,驚訝於他們願意強忍親人逝去的悲痛,感謝和肯定我們的失敗的努力。
最後,雖然我已經認為自己很注重醫學人文精神了,比如說幫昏迷病人進行操作後會給他蓋好被子,即使他本人不知道,但依然會去主動維護他作為一個人的尊嚴。比如說在患者去世後,拔掉所有管子,縫合所有傷口時會儘可能美觀,讓他盡量體面地離去。但在這幾次接觸中,仍然發現自己平時對患者的非醫學需求幾乎是忽略掉的,而且多數國內患者不會主動提出這類需求(比如說接受手術時聽音樂),我根本就不會注意到這類需求的存在。也許之後我能做得更好吧~
跟我爹上門診(我負責抄方子)的時候接診了一個比利時人和他得了甲狀腺結節的中國妻子。比利時人說法語,她的妻子不會說法語(不知道他們平時怎麼交流的),所以雖然我爸說的他的妻子都聽得懂,但是比利時人卻什麼也聽不懂,擔心她的病情,急的直冒汗。
那時正好是考過了法語等級考試最低等級的A1,於是就開口用極其蹩腳的法語把情況解釋給了比利時人聽。用的是最基本的毫無語法的Word vomit大法(詞語嘔吐,用詞堆疊出句子的意思,毫不顧忌語法)
大意為
人有兩個甲狀腺,是發動機,會給激素,甲狀腺因為大腦激素會變大變多,有一些細胞會變多的多一點,就成了一團石頭,這個石頭可能會變成Cancer(法語癌不知道怎麼說),所以要手術把石頭切掉
比利時人居然聽懂了,很高興,也很感激,說了一些很恭維我的話(實際上我也沒怎麼聽懂)
後來他妻子做手術的時候在上麻醉前和我爸術前談話的時候直誇我,說他教導有方虎父無犬子等等等,當時很多我爸手術室的很多麻醉護士等同事都聽到了,我爸當眾被拍了馬屁眉開眼笑了一整天一個歪果仁來看病
我:hello,What seems to be the problem?
歪果仁:我發燒
我(大汗):How long have you had the problem?
歪果仁:昨天晚上開始的
我(瀑布汗):Can u speak English?
歪果仁:不,我在練習中文
我:……當年在急診輪值的時候接待歪果仁就不說了,後來這幾年回科不知咋變成了接診歪果仁專業戶,但凡挂號名字顯示一長串的都默認分給我啦,因為他們覺得把我拉過去翻譯太麻煩,其實也沒啥,英語非母語國家的被我秒殺,英語母語國家的也能掰斥明白,不過自從自學了日語後他們連日本人打電話來都叫我接了…
門診遇見外國病人的幾率比較高。
首先語言問題,
一般能用英語就用英語,交流問題不大。
非英語國家又自己不會說漢英的,在中國通行比較困難,能站在診室里多半有寫好的雙語說明或者自帶翻譯。
病房就麻煩一些。
英語病人還好,日常交流沒問題,有特殊的交流提前做做功課一般也都能理解。
非英語病人就只能等翻譯了,曾經接診過一個蒙古的患者,只會說蒙古語,我們查房就只能等翻譯來,翻譯不來,就只能看看數據,查查體,然後給她一個微笑或者握一下手,做個手勢表示很好。當然後來我們要求翻譯把自己的聯繫方式放在她手機通訊錄的第一個,萬一有緊急情況我們可以直接打電話找翻譯。
第二就診的體驗,
門診病人依從性平均水平要比中國患者要好一些,幾乎不會有人質疑醫生,用藥問得很仔細,有的人甚至會做記錄,更相信數據和檢驗。皮膚科一眼診斷他們有時候會覺得很神奇,不相信,拿出一堆報告,還是那個結論……
順便吐槽國外部分醫生,不好說是臨床經驗少還是謹慎,我見過一旅遊者拿的美國什麼什麼診所的諮詢郵件,建議她做皮膚病理,而那位女士是個經典的玫瑰糠疹……我表弟在劍橋讀書,跑去找皮膚科的intern看病,幾個intern很有意思地湊一起說你這可能是個皰疹,我們一起來看看,然後一人拿了本大部頭開始翻……那就是個帶狀皰疹,國內本科生都能認識的……
第三是費用的問題,
我當時轉內科的醫院有國際部,但還是有病人住在普通病房,有的是中國人家屬,有的是沒錢,曾經有個俄國妹紙跟我說「住國際部的是有錢的外國人,我是窮外國人」,哈哈也很有意思。
還有一家美國旅行者在門診拿葯後,發現一隻40g的藥膏只要2-3刀,回來笑容滿面地要求我多多開,醫院裡的自製葯每樣都來幾隻…
曾經遇到過一個韓國留學生。
他半夜在夜店喝酒喝嗨,拿啤酒杯玩鐵頭功,頭還好,手掌破了,鮮血淋漓。
連夜送到我老師手裡。
我老師大喜,深信來了一條肥魚,讓韓國人輸血,各種治療,查房時候花式問候微笑。
留學生的校領導也來了,叮囑要多照顧。
我的功能是換藥,沒半點想法要和這國際友人交流。
為毛呢??因為長得大餅子臉小眼睛泡麵頭,完全不帥啊!!我這個人最實在了(?_?)
韓國小哥的女票來了,中國妞,長得還挺漂亮,伸腿就爬到病床上,天天和歐巴同睡同吃。
記得他倆早飯特愛啃雙匯玉米熱狗腸,你一口來,我一口。
某天,我推著換藥車正在走,突然聽見老師在辦公室發飆。
原來剛還在啃玉米腸的韓國小情侶,一下子就捲鋪蓋跑了,欠了些費用沒結清。
後續是怎麼樣的,沒敢問,反正老師那天對我說:
「再也不要相信棒子!!!!!」
以上絕對是真人真事,我老師的言論不代表我觀點,更加不代表億萬中華人民思密達(?′?`?)*??*
在大臨床的時候沒接診過,感受不多,但在口腔接診老外最直接的體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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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標廣州,接診老外比較普遍。
不少會講漢/粵語的。
醫生講英語的也一抓一大把。
母語非英語的一般也自帶翻譯。
總之語言不是問題。
跟國人一樣喜歡擠診室門口不排隊
印象比較深的是遇見過老外帶女朋友來看病的。
他是有色人種,很深的那種,長得讓人捉摸不透。
他老婆是中國人,膚白個高貌美,看得出來不是整容整出來的那種。
他說他女朋友腳骨折了,但是又懷孕了,能不能拍x 光?他們還沒有結婚,不知道該怎麼辦。
白雪公主與四十大盜既視感。接過一個韓國人,右肱骨骨折術後拆線,來就診時候帶著一個女翻譯。
我三下五除二給拆掉線後,教他恢復操。
剛動了一下,韓國人就哎喲哎喲開始叫,接著就和翻譯咕嚕咕嚕說一串。
太疼………
好吧,只好在我身上教他,導師抓著我的胳膊一步一步教他。
期間該韓國人一直在咕嚕咕嚕的說鳥語。
然後翻譯跟我說了一句:李先生說你長得挺漂亮的。
我:………………(懵逼)
內心os:什麼情況!?什麼情況!?
然後我不是帶著胸牌嘛,那個女的好像就把我的名字告訴那個老男人了。因為她盯著我胸牌看了好幾下。
走的時候還要跟我握手,我往導師身後一躲,hiahiahiahia
讓我印象最深的是老外對有創的檢查接受度普遍比較高,有時即使告訴他檢查結果對治療的影響不大,或者可以先試驗性治療,他也願意查個明白。
還有很多碧眼金髮的老外卻不是英語國家的,而且英語有時還沒我好,第一次碰到時我還挺驚訝的,其實也很好理解嘛。這種情況下就變成了我用英語,他查手機字典。
我接診老外從不和他們用英語對話,因為我覺得是尊嚴問題,中國人去到外國就醫對方會跟你說漢語嗎?
我打開一個記事本窗口,打字給他們看,哼唧!
說老外不愛輸液的完全是扯淡。他們很傾向於輸液,輸液時還常常問有沒有被子蓋。
最後,日本患者打扮特漂亮,特客氣,告訴他病情不嚴重他就特別高興,至少表現出這個樣子。
但是接診老外很費時間啊!說來好笑,門外候診的病人,一般總嫌大夫給別人看病時間長,不時闖進來問還有幾個人到自己。但他們在我接診老外的時候從不進來打擾,從不。
利益相關:英文渣。
某天,一黑哥哥過來,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完全聽不懂。
黑哥哥急了,掏出一個避孕套,說:
「TWO GIRLS,THIS BOOOOOOOMMMMM~」
還做了一個爆掉的手勢,然後指了指手臂,指了指大丁丁。
明白了,馬上開了HIV和梅毒的化驗~坐標,二線城市。涉外定點醫院,基本上每天都和外國病人打交道。我們醫院一半是國人還有一半是外國病患。不和醫保掛鉤,和國外國內商業醫療保險掛鉤。AXA,Medlink,Metlife以及招商信諾之類的。
偏個題,我不是醫生,臨床藥師,算是強答吧。可是由於模式是美國醫院那一套,藥房也是開放式窗口,所以我的工作不僅僅是窗口甩葯。要處方審核,給病人用藥指導,因為是開放式窗口,所以也需要藥物諮詢和關於適用於OTC藥品的癥狀初步診斷或者refer到醫生那,靠那本『Symptoms in Pharmacy』打天下。除此之外還要進病房詢問病人用藥歷史,將他最近一段時間所有藥品進行重整,給他的主管醫生提供用藥建議,一系列過程都需要在患者和醫生之間搭建橋樑。所以病人也會認得我,我也有自己的病人,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接診"吧。
感受就是,先開始英語確實是巨大障礙,因為我從日本回國的,沒怎麼接觸過關於醫學藥學英語,之前在WHO學習也是葯政管理方面的,真正臨床真刀真槍和外籍醫生,患者溝通還是第一次。主要是藥品名稱都比較長和拗口,有些直接是拉丁文的衍生體。然後藥品英語搞定後就不滿足於藥學英語,還需要搞定關於癥狀描述和診斷方面的辭彙。因為病人可能會向你諮詢用藥或者買OTC的推薦,或者描述用藥過後的副作用。因為在西方和日本,藥劑師就是『Primary Medical Provider』。
當然經過一年的苦練,現在基本是演美劇的代入感哈哈,因為美國人多,口音越來越美式。然後聽力真是大幅提升的不要不要的,各種口音都能應付,除了日本人,(講真日本人英語一定得學會日語,簡直就是日文外來語片假名套在英語語法上啊!!!好在日語我會,翻譯不在的時候就我頂上)
英語好了之後帶來的滿足就是逼格,尤其是和外國患者談笑風生時候,每每會有中國患者側目,然後輪到他們時候態度好的不得了。還有我們醫院因為海外abc或者留學背景患者多,所以遇見裝逼俠概率就多起來。有些人小孩拿了個外籍或者找了個外籍對象總是滿滿地優越感,覺得中國葯不安全啦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葯都非要進口在那矯情。。。還有些人嘴裡故意夾雜一些非常簡單的英文辭彙,就和那些在星巴克點中杯和大杯時蹦英語單詞的人心理一樣。對於他們我這種裝逼界資深達人早有心得,全英語快速對答每次都打臉啪啪響,有時候確實挺有成就感滴!對於愛裝逼的我這是一種巨大的心理滿足感哈哈~~
其中有兩個細節特別印象深刻。有一次進病房藥物諮詢,護士因為最先接觸病人,會問些過敏史和有沒有什麼自帶葯。於是一個美國姑涼告訴護士她沒有過敏史,可是我去詢問時,她詳細描述自己在輸液頭孢後一些癥狀,於是護士自然很生氣,可是這姑涼卻說I"m not sure whether it"s an allergic reaction, but it"s a real severe symptom. So I need to ask pharmacist.我當時就激動地 回了一句 Thx for your trust!
還有一個病人法國人做完手術,房顫史,做過PCI。護士問他用藥也不說,我一問就說了一堆,一直在用simvastatin, omeprazole, bisoprolol等等心血管用藥齊了 搶在醫生可能使用clopidegrel之前告知和omeprazole有嚴重的相互作用然後換藥,也算是患者的信賴吧~~PS有些同學說這個干涉是common sense,其實也不是,PPI與許多藥物有中度的相互作用,一般我們不會太多干預醫生把握的住火候,但是問題是這名醫生忽視了這次兩種藥物的嚴重程度,而且病人已經使用雙抗,對氯吡格雷的血葯濃度影響波動直接對於這名需要高強度抗血小板聚集治療的病人,是一個致命因素。
講一個自己導師的事情。
導師大人是大牛,八九十年代的時候是在加拿大某大學當教授的,出版過多部外文著作,我跟他學習的時候老先生已經到了準備退休的時候,平時也不在病房了,就出出門診跟患者聊天嘮嗑…此為背景。
某個上午,一個老外跟著一個翻譯進了診室,老外是腰疼的厲害,一進門就以快速且吐詞不清的狀態囔囔了一大堆,翻譯面帶歉意地對導師說對不起他太疼了我再問問,給您慢慢翻譯一下…
就在這時,導師大人半倚著椅子非常自然的開始說起流利的英語,只見老外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膛膛鏜鏜的說了一大串,然後導師繼續跟他談笑風聲,倆人不時撫掌大笑,場面極其和諧。
聊完一大段之後,導師見我們幾個學生以及那個翻譯目瞪口呆樣,就跟我們翻譯了一下,說這個老外由於語言不通加上翻譯醫學英語能力不足,三天看了六七個醫生愣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得了什麼病,剛剛導師給他詳細解釋了一下,他現在明白了,很開心!
老外不斷點頭表示對對對你說的都對。突然老外又掏出一張在外院做的核磁報告,問導師您給講講這上面啥啥啥這都是啥。然後我老師就用筆划過每一個漢字,然後嘴裡勻速念著英語,然後老外不斷點頭,嘴裡嘖嘖有聲。筆劃完漢字,口中英語也停了。行雲流水。
最後老外乘興而歸。老外出去後,導師一人喃喃自語:「還是太久沒有講了…剛剛翻譯報告有個詞一下沒想起來還思考了一會…唉…」
…可是在我們看來明明是行雲流水如絲般順滑啊喂!!導師您別說了我好好看書行不行
最近碰到一對俄羅斯情侶,來做矯正
兩個人英文不好,中文女孩好,男生比較差。患者是男孩子
主訴是牙齒不齊,很常見的虎牙長在外面,側切牙長在裡面…
我用英語巴拉巴拉說了一點點,本人也沒受過這方面訓練,假裝解釋清楚了,後來發現他倆很懵,後來直接用中文。
這小哥中文不好,然後就各種回頭問姑娘。最後造成的結果就是,我直接和姑娘說中英混雜體,姑娘翻譯給小哥俄語…
總之全場蒙圈,講俄語我啥都聽不懂,微笑臉
最後終於解釋清了(可能),他們問多少錢啊,我說了統一的收費,他們覺得比較貴,沒那麼多錢…
然後非要只拔虎牙不做矯正
我又開始苦口婆心說你要不先別做錢多了再來做,不然拔完了後面正畸就可能就沒得做了,也增加了後續正畸的難度
又蒙圈了一次,場面一度失控,我只能假裝微笑啊思密達,拿出手機刷刷刷點了屏幕好幾百下
後來還是老話.回去考慮
幾個感受
1.語言什麼的真的重要,但是如果你會比劃她會猜,再有模型圖片做輔助,基本也能講清楚
2.白種人雀斑臉還挺可愛的,男女都是…
3.我報的價格是我的固定收費,誰來都一樣,其實不是很高,他們嫌貴會不會回去吐槽中國醫療好貴哦……不想給國家抹黑……我是黨員,我好害怕啊
曾遇到一個日本老外,會一點英語,會一點粵語,我們科的男醫生也都會一點平時也用不到的日語(好像哪裡不對的樣子),不過還好有個翻譯,日常生活翻譯不在也能用英語說的差不多。。。
當然最關鍵的是,他在科里住了半個月後回了日本,發來一封感謝信。。。感謝的是護工阿姨,對醫生護士隻字未提。
你們的關注點都在「平時用不到的日語」這幾個字嗎!!艾瑪,突然想起來,
我還給一個不懂英語的中東女患者做過上!消!化!道!造!影!
她老公就懂一點英語。我讓他進去聽我口令翻譯給患者……
陪同來的中國人英語還沒我好。
最後竟然做成了……
幾年前
翻譯:您好,我這有一位外賓,能給先看看嗎?
哥:抱歉不能。
最近
翻譯:您好,有個老外患者,能給先看看嗎?
哥:中國人到他們國家可以優先看病嗎?
翻譯:…
哥:後面排隊!
海外醫學中心經常會有啊。也沒什麼,就是正常看病的流程,該做的檢查一項不漏照做,特殊的就是需要用英語交流。術前談話普遍更簡單,無需詳細解釋每一項併發症。很多人有買商業保險,出院時會要一份英文的出院小結。他們大部分都對中國的醫療水平非常認可,對國內高效的醫療非常滿意,且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國內收費低廉,即使海外醫學中心已經是提高了收費標準的特殊部門。
曾經有過一個在這邊工作的美國人,企業管理層,體檢時發現的腎癌,非常小,他覺得回國太麻煩,就來到了我們面前。正常程序完成術前檢查,安排他住院,準備手術,術前談話還是我來的,非常簡要的說明了情況和手術計劃,簽字手術了。術後恢復非常好,每天早晚查房時去看一下他,到術後第三天,準備安排他出院了,他突然和我說,醫生,你看我現在挺好的,恢復的和術前一樣了,我說是啊。他繼續,那你不用每天都來看我好幾次了,我,黑人問號臉?!
我們接觸不多。
感覺其中有個俄羅斯妹子嫁給我們當地一個中國男人真的是可惜。
那個妹子真的漂亮學歷高,那男的說是妹子倒追他。因為我們科一個老同志朋友多,跟男方略有交情。那個男人因為妹子聽不懂我們的方言,就當著她的面跟我們科的老同志拿她炫耀,還挖苦諷刺她,彷彿能顯示自己很厲害,包養了高級妓女一樣。
市區方言我聽得懂,我遇到這男的一兩次他基本都在跟那個老同志炫耀漂亮的老婆順便貶低她,所以我開始就很不喜歡那個男的。體現一個男人厲不厲害,要看他疼不疼老婆行嗎?
後來妹子因為這個男人得了婦科病來醫院治療,他還說妹子的壞話。再後來妹子懷孕,他雖然過來陪,但也不像別人的老公那樣專心陪老婆,他更像是找熟人來拉家常的。妹子基本都是自己找地方做檢查,我們會用普通話慢慢說,盡量讓她理解我們的意思。
那位老同志也勸過他,但似乎並沒有什麼效果。老同志在我們面前對這個男的也評價不好,他說如果這種人在中國,也很難有姑娘會看上他,現在這樣一個好姑娘愛他願意嫁給他,應該放在心尖上疼,不應該這樣到處說自己配偶壞話的。
妹子異國戀更要擦亮雙眼,一定要確認這個人也愛自己啊!不然在異國他鄉舉目無親,愛人又不關愛自己,感覺好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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