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喜歡的故事是什麼?

本來是想收藏一些故事,無聊的時候自己看,沒想到這麼多人關注,謝謝大家!!


在英國很多地方,都能看到這樣一個抱著炮彈的熊的形象。

或許你很早就在《讀者》或者別的什麼讀物上讀過這個故事,並對它的真實性表示懷疑。

的確,很久以前,我也是這麼以為的。

......

1942年4月8日,伊朗的哈馬丹附近,一批駐紮於此的波蘭士兵,遇到了一個牽著個小熊的伊朗小男孩......

你問伊朗為什麼會有波蘭人?他們來自於蘇聯,準確的說,是來自於被蘇聯和納粹德國瓜分領土的波蘭難民。在英國的外交壓力下,難民被組織成為一直叫做「安德軍團」(Anders" Army,名字來源於指揮官W?adys?aw Anders)的組織。在1942年從蘇聯來到了伊朗,由英國人負責。

還是說熊的事兒。這隻小熊的母親已經被獵人殺掉了,所以小男孩把小熊抱了回來。如此可愛的小東西自然也引起了波蘭人的喜愛,於是就有人把小熊買了下來,這樣這個熊頭熊腦毛茸茸的小傢伙就成了當地波蘭士兵和難民的小寵物。並給它取名叫「Wojtek 」,波蘭語的意思是「享受戰爭的人」(這麼長的意思只需要一個單詞?)。

小Wojtek一到來,就成了流亡中的波蘭人的寵兒,大家誰都想抱抱它。

一開始,Wojtek有點吞咽上的問題,所以大家就喂他煉奶喝,後來給它水果、果醬、蜂蜜和糖漿吃。反正士兵們喂它什麼它就吃什麼,也幸虧它是只熊,如果是只老虎,就不好餵了。

後來還有人喂它啤酒喝,這樣Wojtek就經常暈頭暈腦的在營地里晃來晃去。

就這樣,Wojtek越長越大,它平時的愛好就是和士兵們玩摔跤(估計沒人摔的過他),還學會了敬禮。

戰爭中每一個人生/熊生都是顛沛流離的,Wojtek隨著部隊從伊朗移防到現今的伊拉克,再遷移到敘利亞,轉進巴勒斯坦,又停留過埃及。終於,Wojtek要隨著波蘭第二軍登上義大利本土了。

港口的指揮官Alexandria看到了Wojtek,應該是覺得自己本來身經百戰,見的多了,但是從來也沒見過軍隊里有隻熊,還要一起打到義大利去的!於是他以不允許野生動物上船為理由決絕了Wojtek,並表示只有正式軍人才能登船。

對於波蘭士兵們來說,Wojtek早就已經成為了他們中的一員,怎麼可能會拋棄它?於是Wojtek光榮的加入了第22炮兵運輸連,成為了一名二等兵,連隊還給它申請了服役號碼,軍銜以及工資本。後來它的好友納倫布斯基在採訪中曾經打趣的說:「Wojtek實際上是有薪水的,但它從來沒收到錢過。誰叫它總是得吃掉雙倍的糧食。」

就這樣,Wojtek順利登上了前往那不勒斯的運輸船。如果說之前Wojtek還只是一隻吉祥物的話,那麼現在,它變成了一隻真正的熊戰士!

它和每個人都能」打成一片「

還受到了女士的特殊寵愛。

「你瞅啥?」
「瞅你咋地。」

隨著激烈的卡西諾山修道院戰役爆發,移防到義大利南部的波蘭部隊自然也被投入了戰場,從五月中起頂替已經精疲力竭並且傷亡慘重的英國第78步兵師。Wojtek由於力氣大而被訓練搬運各種重要補給,尤其是炮彈之類的沉重物資。Wojtek從來沒有摔落過任何搬運物資,也沒有被槍炮、爆炸聲驚嚇而顯得惶惶不安,因此指揮總部特別嘉許,將第22炮運連更改徽章為一隻抱著炮彈的熊,並且更名為第22運輸連。

竟然還有靜態模型!

1945年,隨著第二次世界大戰接近尾聲,第22運輸連被調往蘇格蘭柏維克郡的哈頓村(Hutton)駐紮,Wojtek馬上獲得當地居民與媒體的寵愛。波蘭-蘇格蘭文化協會(Scottish Polish Cultural Association)因此頒發Wojtek "榮譽會員"資格,以示對它的喜愛與崇敬。1947年11月15日大戰結束後,隨著部隊解編,乏人照顧的Wojtek被送往了愛丁堡動物園,並在當地度過餘生。

退役後,Wojtek的生活依舊精彩,風采人氣勝過明星藝人。它在動物園的人氣很旺,由於它聽得懂波蘭語,它會與向打招呼的波蘭遊客揮手致意,也常有二戰士兵翻越柵欄與它敘舊。人們有時會丟煙草給他,但沒人替他點煙,它只能嚼嚼煙草解悶。


1963年12月,Wojtek離開了這個世界。那年,它22歲。


對於Wojtek曾經的戰友來說,它是殘酷的戰爭中能帶來安慰的夥伴,它是在激烈戰鬥中能夠並肩作戰的戰友,它,是獨一無二的。

這就是Wojtek,一隻二戰當中的敘利亞棕熊的傳奇故事。

--------------------------------------------4.28 補充--------------------------------------------

1、 評論區有問有沒有影像資料的,我搜了一下,還真有,優酷網-中國第一視頻網,提供視頻播放,視頻發布,視頻搜索這個豆單里有關於Wojtek的紀錄片,不過貌似是波蘭語的....估計大部分人只能看個熱鬧。

2、還有人問為什麼沒有Wojtek運送炮彈的照片,這個...洒家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呢.....

--------------------------------------------4.29 補充--------------------------------------------

今天有很多知友告訴我說我的這個回答被微博上ID為知乎大神的號發了出來,唔,我可沒有收到過對方的通知,所以這算是紅果果的侵權行為。
就事件本身而言,老貓當然是很氣憤的,畢竟自己寫的東西連招呼都沒打就被人拿去用了。然而其實這個故事也不是我的故事,甚至我也參考了很多了關於Wojtek的其他故事,所以怎麼說呢,侵權行為當然應該聲討,然而讓Wojtek的故事溫暖到更多的人,也挺好的吧。

很感謝大家能夠喜歡這個故事,很感謝那些提醒我答案被盜用的熱心知友們。


聽我媽給我講的,以下以媽媽的口吻

你小時候,大概一年級吧,那會我和你爸爸經常吵架,還兩個人都喜歡打麻將,有一天傍晚了,你放學了,我和你爸爸在村上不同的地方打麻將,你找到我,說你餓了,我正打麻將,嫌你煩,就給你一塊錢,讓你自己去買包子吃,那會的水煎包,1塊錢3個,你過了一會,回來了,還剩下一個包子,和我說:媽,還有一個,你也吃了吧
那會我剛好也餓了,拿起來就吃,邊吃邊打麻將,你就在旁邊一直等著,等這一風麻將終於完了,你又過來攥我胳膊,說:媽,回家吧,我餓了
我當時就生氣了,罵你:你都吃了兩個了,還餓?
然後你眼淚就流下來了,你從很小時候哭就只是流淚而不會哇哇哭出聲了
你說:我沒吃,那兩個給爸爸了,我怕他知道你在打麻將,沒做飯,回去又和你吵架。

媽媽說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她再也不打麻將了


﹉﹉﹉﹉
以上為原答案,很感謝大家能能來讀這個故事,簡單說一下我爸,我爸年輕時候是一個痞子,脾氣暴躁,酗酒,賭博,那會一言不合經常打我媽,我印象最深的一次:爸爸拿著板凳在我媽身上砸,我想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那絕望的一幕,正如評論里說的:
經常被人說懂事 ,他們哪知道我是經歷了什麼才會如此懂事~(●—●)

黑暗不是永遠的,只是陽光還沒來

慢慢的,爸爸懂事了,不和媽媽吵了,有時候媽媽說他,他都認了,也知道承擔家的責任了,現在他時常和我說:爸爸最對不起的就是你媽和你,最大的幸運也是能有你媽和你

其實我覺得,有你們,我也好幸運~


袁枚《子不語》中有個蔡書生的故事,挺有意思。

杭州北關外有座房子經常鬧鬼,屋主不敢住,別人也不敢買,唯獨有個姓蔡的書生掏錢把房子買下來了(鬼片開頭的既視感有木有,鬧鬼的房屋和「作死」的主角)。

蔡書生的家人都不願跟他住進去,他就自己一個人住進去了,晚上也不睡覺,就點著燈坐著。果然,半夜的時候等來了一個飄飄悠悠的漂亮姑娘(鬼屋、書生、女鬼,鬼片的要素算是齊了)。姑娘進來之後就往房樑上掛繩子,掛好後,自己先把頭鑽到了繩套里,然後指著另外一個空的繩套,開始呼喚蔡書生:「過來啊,公子過來啊」(又是常見的套路)。

蔡公子果然晃晃悠悠的過來了。只見他踩在了凳子上,面朝著繩套,不停地打著顫,一點點抬高身體……

按正常的思路,蔡書生這就要死了。接下來就是作者的感慨時間,說一些告誡讀者的話,比如不要獨自去鬼屋,小心漂亮姑娘,不要大半夜不睡覺之類的。可這個故事不一樣,這也是我之所以喜歡它的原因。

蔡書生打著顫……把自己的腳伸了進去。

女鬼是一臉的黑人問號,這人幹啥呢?不按套路出牌啊!?劇本不應該是這樣的啊!?趕忙說:「錯了,你錯了!」

蔡書生笑:「是你錯了,才有今天,我可沒有錯。」

女鬼聽了這話,似有所悟,仰天大笑,朝蔡書生拜了兩拜,飄然而去。此後屋子再也沒鬧過鬼。

當女鬼召喚蔡書生的時候,怕是誰也想不到,蔡書生會朝著繩套伸腳。可誰說繩套就非得是上吊用的呢?放只腳拉伸一下筋骨,或者把手放進去當一個吊環做做操,不都挺好嗎?

當所有人都說你到歲數了應該如何如何的時候,當你明知道按照別人的規划走下去並不是你想要的生活的時候,當生活準備了層層的束縛,就等著你往套里鑽的時候,你敢不敢,能不能,朝著繩套伸一隻腳?

樑上有套不可怕,心上有套才可怕。


不要找我網上看病了,懷疑自己有病的快去做心電圖 超聲心動圖 只要超聲出現肺動脈高壓這幾個字 你就隨時可以來找我(??`ω′?)


最近病房又收到了一個好看的女孩子,正好排到我手上。


小姑娘20出頭,大學剛畢業,五官秀秀氣氣的,有著大眼睛和長長的頭髮。是很單純的那種好看,大概剛出校門的緣故,還沒沾染上多少社會上的氣息。


同事拿我打趣,說怎麼美女全歸到你管。我笑笑沒說話,肺血管病房的特點就是年輕女性發病偏高,也經常被人開玩笑。


但看到超聲結果時,我感到心情頓時沉重了起來,一點開玩笑的心思也沒有了。


肺動脈高壓,右心已經嚴重擴張,把左心室足足壓縮了一半。這麼嚴重的情況,一定不是一兩天的事情。


你覺得哪裡難受,我問她。


嗯,就是憋,兩三年了吧,小姑娘捂著胸口,開頭時只是跑步時候憋,現在上2層樓都覺得喘得厲害。

她的父母站在旁邊默不作聲地聽著,看起來像是農村來的,還不太習慣大醫院的環境,身邊還有一個男孩子,年齡和小姑娘相仿,不知道是兄弟還是戀人。


我翻翻病歷,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

心臟和血壓的關係就像打氣筒和自行車胎一樣,隨著車胎氣越來越足,每打一次氣也會越來越費勁,心臟射血也是一樣。


現在高血壓已經不是什麼高端名詞了,大部分人都知道血壓高了要降,讓心臟射血更容易,否則會得心臟病。但如果提到心臟分為左心或右心,估計一半人就得犯糊塗,如果再提到肺動脈高壓,估計所有人都得像聽天書一樣大眼瞪小眼了。


實際上,肺動脈高壓算得上一種新認識的疾病。就算是醫生,也有相當一部分對這個病不了解,所以漏診誤診的事屢見不鮮。


心臟分兩塊,左心把血射到主動脈里供應全身,右心把血射到肺里負責氧氣交換。如果肺血管血壓高了,右心的血射不進肺里,就會缺氧,首先會表現為憋氣,稍微運動下就會喘的厲害。這也是最容易被忽略的階段,隨著疾病進展,慢慢的右心會被憋得越來越大,把左心壓得越來越小,遲早有一點,受壓的喘不過氣的左心會徹底罷工,導致病人猝死。


而且這個病年輕人比較多見,尤其是女孩子,常常在新聞里看到學生、白領運動或者加班時猝死,估計相當一部分都是肺動脈高壓的緣故。


其實如果早診斷而規範治療,雖然不能根治,至少也能很大程度上延緩病情進展的。

醫生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呀,小姑娘抬頭看我,目光充滿期待,醫院裡太悶了,我想出去玩。


我微笑著看她,別急,我們先查查,把病查清楚,治好病你就能出去玩了。

她撅起嘴不說話。


旁邊人都忍不住嘴角勾起一道弧線,太可愛了,還是個孩子。


我有點不忍心看她眼睛,裝作低頭看病歷。


太晚了,現在心臟已經不堪重負,而且過程很像是個特發性的表現,那是肺動脈高壓病因中惡性最高的一種,即使治療規範,也很難控制病情發展。


她恐怕活不過五年了。

我招呼她父母到辦公室坐下,男孩子留在病房裡照顧小姑娘。


交待病情是個麻煩事,尤其是對於年輕的病人,有的家屬可能完全不相信,或者心理上不願意接受。壞消息誰都不想給,尤其是給一個花季少女下死刑通知,是最難受的事情。


我給他們各倒了杯水,病史3年了,怎麼最近才來看?


沒想到,母親可能以為我這句話在責備她,居然當時就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我們沒有……沒有不給她看……,她一邊抽噎著,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都怪我們……怪我們……就在縣裡……又不懂,開頭以為就是身子弱……她又懂事……自己又不說……

父親在一旁皺著眉頭一聲不吭,手抖抖索索地在口袋掏了半天,夾出一支皺皺巴巴的香煙,然後好像意識到在醫院,又顫顫地放了回去。


縣醫院開始說是感冒……後面又說超聲不好,讓我們來北京……我們一個人也不認識……來了也不知道去哪裡看病……


我愣愣地看著她,一時有點手足無措。


主治走到她身邊坐下,遞過去一張紙巾,一邊握著她的手。


請放心,孩子到了我們醫院,我們一定儘力,我們醫院對於肺動脈高壓經驗是很豐富的。但是現在心功能比較差,整個人還是有潛在的危險,這點你們還得了解。


我們知道……知道……,母親擦了擦眼睛,感覺還沒平靜下來,有點語無倫次,上一家醫院醫生就讓到你們這裡來,說你們治得最好,家裡窮,孩子沒享過什麼福……


總之一切都聽醫生的,一旁的父親打斷了她的話,我們都配合。

我們迅速地安排了下一步的心導管檢查,這是目前評價肺動脈壓力的金標準,暫時先用上對症的藥物,希望能盡量緩解右心衰的癥狀。


小姑娘父母后面出現的不多,都是那個年輕的男孩子在忙前忙後。


我在病房碰到過幾次,男孩子很靦腆,見我面也不太說話,每次都是笑笑,算是打過招呼。

這天我正在走廊上,聽到有人喊我。


我轉過身,看見男孩子朝我走過來。


醫生,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發現,他年齡似乎比我想像的大點,只是一開始沒多說話,所以沒太注意到。


醫生,她的病怎麼樣?


這兩天要穩定一些,右心導管已經明確了肺動脈高壓,但這種心功能還是不穩定,隨時有風險,我看看他,你是她的?


他笑笑,我是她男朋友,您覺得下一步要怎麼治療。


哦?我有點意外,根據目前的結果,考慮還是特發性肺動脈高壓,我們幾個主任周一討論一下,應該要加靶向藥物。


效果會好嗎?


應該會有效果,我頓了一下,猶豫該不該和他說實話,如果是戀人的話,知道真實病情會不會……


沒關係,醫生,他好像看出了我的顧慮,笑了笑,您跟我實話實說就行,或者我這麼問吧,她還能活幾年?

我驚訝地看著他。


話匣子一打開,他好像終於找到了訴說的人,朝我滔滔不絕地傾訴了起來。


原來他和女孩很久以前就是戀人,後面由於距離兩人分了手,各自談過幾個都不太合適,但一直沒斷聯繫。男孩子在外面打工,這次聽到女方生病就專程趕了回來,堅決要求複合。


我放不下她,男孩看著我,我打聽了一下,這個病很重,治不好,我知道,我就是想儘力讓她最後的時間快快樂樂的。她自己還不知道病情,我和她父母商量過了,還是不和她說的太重比較好。


那,你父母那邊?


鬧翻了,他又朝我笑笑,以後慢慢解釋吧,我們已經定了這個月底的婚禮,我要娶她。


我突然覺得有點感動,在醫院久了,人性的冷暖見過不少,還是頭一次有人這麼堅定地對我說,我知道她要死了,我要娶她。


特發性的五年生存率不到一半,而且她前期耽誤了一下,估計不會太好,我沉吟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他實情,這個小夥子有權利知道真相,而且後期藥物不便宜。


他的表情沒有什麼波動,好像早有預料一樣,要花多少錢呢?


一個月四千多吧,都是自費,不能走醫保。家裡能負擔嗎?


可以,他堅決的說,我一個月打工五千多總是有的,大不了辛苦點,就算她家裡供不起,我也願意供她,醫生,這個你不用擔心。


我們很早就認識了,他的目光轉向病房,目光彷彿出現了一絲溫柔,她一直就沒長大,什麼都不懂,像個小孩子。


我怔怔地看著這個男人,滿眼的血絲,應該是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突然想到,他應該還沒到三十歲,這個歲數,在很多人眼裡,可能也還算是小孩子呢。

我們打算讓你明天出院,我微笑著對她說。


太好了,她興奮地原地跳了一下,頓時把我嚇了一跳,心功能只是稍微好了一點,突然劇烈運動的話還是有暈厥的可能。


沒事,我已經好多了。她露出調皮的笑,謝謝醫生。


謝謝醫生,男孩子在旁邊扶著她,朝我笑著點點頭。


我也朝他點了點頭,目送他們遠去,男孩站在女孩子的身後,兩手抱著她,把頭擱到女孩子頭上,兩個人像做遊戲一樣在病房裡繞著圈。


我有那麼一刻鐘似乎出了神,怔怔地看著兩個人的身影,腦海中反覆回想著那個時候,他對我說的話。

我一定要娶她……


我一定要娶她……


她就像個小孩子……


雖然……


她要死了……

醫院是人心的試煉場,在醫院待久了,會見到各式各樣的人性。我不止一次的遇到,女孩子被診斷為絕症,甚至僅僅是不能懷孕,第二天男朋友或者丈夫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相信那些人昔時相戀時,一定都有過海誓山盟,也嘗試過要承擔責任,但面對生活的洗禮,他們選擇了畏縮。


大連有一條路,依山傍海,很美,很長,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濱海路,又叫情人路。傳說因為太長了,往往需要兩個人相互扶持走下來,末了,不是情人也變成了情人。


我一直覺得戀人之間在結婚前,都應該一起去走一走這條路,因為生活的道路,只會更加坎坷崎嶇。


面對生老病死,若沒有共患難一生的勇氣和承擔,是走不下來的。尤其是戀愛時都要考慮房車等物質條件的現在。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生既同衾,死亦同槨。更多的已經成為一種都市傳說。


也許我們不應該苛求所有人,但至少有一個男孩曾這麼告訴我,他能做到。


更多的內容來我的公眾號吧:小醫說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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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你先回家,萬事有我在」

2016年10月31日下午4時,廣東湛江,一名大嬸騎車摔倒,年約12歲的騎車女孩立刻下車將她扶起。大嬸卻抓住女孩,說是女孩撞的,要賠錢。71歲的老伯莫景民正在店鋪里喝茶,親眼目睹事情經過。他憤憤不平,立即跑過去,大聲地對大嬸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自己跌倒,根本與小女孩無關。」接著,莫景民轉身告訴小女孩:「不用擔心,你先回家,萬事有我在。」小女孩覺得很委屈,眼淚都快掉下來。

該婦女看見小女孩離開,便不依不饒地纏著莫景民,指著他問:「她是你什麼人?」莫景民答道:「我和她素不相識。既然你要賠錢,那我和你去派出所評評理。」站在一旁的李先生也看不過眼,上前大聲地對該婦女說:「你有兒子有孫子嗎?你這種人,訛詐貪錢,連一個小女孩都不放過,你孫子在看著你呢!」大嬸自覺理虧,不好意思再糾纏下去,於是騎著單車灰溜溜離開。

莫老伯說,「如果人人都不出聲,那這個女孩心理上受了多大的打擊?她以後還敢做好事嗎?」左一的老人便是莫景民


注:圖文非原創,轉自湛江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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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仔細的查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把事情補的完整了。

看到有有些人評論「中國人怎麼變成這樣了」……

此類的評論個人覺得有失偏頗,這種情況與國籍並無關聯啊。這個世界,本身就是黑與白交錯縱橫。國人白的你為什麼沒看到呢…還是說你只能看到黑的…

你自己內心是哪一面那就會看到世界的哪一面,但這兩面是平衡的,而不是某一面佔據主導地位。如果你內心覺得這個社會黑暗覺得噁心,就算你表現出了快樂,那你也不會真正的體驗到這些,因為它是虛假的。而且你所厭惡的那面也會如影隨形的追著你,而美好的事物也不會真正的降臨到你的身上。

不過還是想和那些壞人說一句,

悖入亦悖出,害人終害已。


一對台灣情侶 Elsa 和 Johnny 在南非旅遊時

遇到個計程車黑人司機 Abusi

Abusi 哼了一段旋律

問他們知不知道是什麼歌

這是 Abusi 哼唱了20 年的歌

也是他的母親生前最愛的歌

一場奇妙的際遇開始了

這是一首 Elsa 和 Jonny 耳熟能詳的台灣歌曲。

聽著 Abusi 的哼唱,

他們很快猜到了歌曲的名字。

然後,他們通過手機,

把這首歌播了出來。

跟 Abusi 確認他們的判斷。

說著,Elsa 跟著手機里的音樂也哼起了這首歌

並告訴了 Abusi 這首歌的歌名

繼續聽著 Elsa 和 Jonny 手機里播出的旋律,

Abusi 這時激動得連忙點頭,

「是的!!就是這首歌!」

Abusi 回憶起小時候,

那時他還跟母親在剛果,

他們經常在一家中國商店裡聽到這首歌。

他媽媽很喜歡。

於是,店主送了他們一盤磁帶。

後來他們搬到了南非,

磁帶不翼而飛了,

母親也去世了。

終於知道了歌名的 Abusi

激動得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下,

說起了他的故事。

當他思念母親時,

他總會想起這首歌。

當回頭要找這首歌時,

原來的中國商店已經不在了。

其他的中國人,

要麼直接回絕了他,

要麼也不知道他在唱什麼。

二十多年來,

Abusi 問遍了所有人,

去遍了所有的中國商店。

然而,沒有人能告訴他歌曲的名字。

儘管失望已近絕望,

但 Abusi 一直不放棄要找到這首歌。

從93年到現在,

他只要遇到華人,

就會哼唱這首曲調,

希望有人能告訴他這首歌的來歷。

二十多年過去了,

直到遇見了來南非旅遊的 Elsa 和 Jonny,

Abusi 才找到了這首歌的歌名。

車上,他用手機一遍又一遍地播放著

他迫不及待地想讓整個音樂將他包圍

拿起音源線,接入汽車音箱
歌聲在他的車裡飄蕩

Elsa 和 Jonny 用英文跟他解釋歌詞大意,

Abusi 知道了這是一首情歌,

一首關於男人思念女人的歌。

那位女人有烏溜溜的黑眼睛和甜美的笑容。

他說,那個美麗的女人就是我的媽媽。


歌曲《僕らの手には何もないけど、》的MV。

先附上MV鏈接網易雲音樂


羊媽媽早上醒來想起了去世的小羊。

小羊在天上看到了痛苦的媽媽。

於是打算把身上的毛剃掉做成繩子,然後偷偷回去找媽媽。

中間負責渡人的狼看到了剃光毛的小羊,但是並沒有管他。小羊順著繩子回到了家裡。

可是媽媽卻看不見死去了的小羊啊。

傷心的小羊被大灰狼強行帶回去了。

媽媽好像感受到了小羊曾經歸來過的溫度,羊媽媽決定為小羊織完那條毛衣。

黃昏,羊媽媽手中的毛衣逐漸消失,而小羊的身上多了那件毛衣。

小羊終於開心起來了,他蹦蹦跳跳地渡過河成為了小天使,走前他回頭看到了背後毛被剃光的大灰狼。

之前小羊的繩子長度其實是不夠的,這也是繩子中有一段是黑色的原因。

大灰狼揮舞手杖,雲朵上垂下去的繩子化為繁星點點。

還有一個細節:當渡河時,屬於人界的物品都是要被收走的,可是小羊的毛衣卻依然穿在身上。

我的表述能力太差,不能講述好這個故事。但是當時看到這個mv時可以切實感受到來自這個世界的溫暖。在一個不願起身去面對這個世界的早晨,看到這個故事,淚流滿面。

希望大家都可以遇到溫暖的人。

最後附上mv鏈接:

分享RAM WIRE的MV《僕らの手には何もないけど、》http://music.163.com/mv/419444?userid=102061253 (@網易雲音樂)


歌詞:

《儘管我們的手中空無一物》

君に見せたいものがあるんだ

我有件禮物想要呈現給你

孤獨な夜にもきっと

那是在孤獨難耐的夜晚

遠くで輝き続ける

依然會在遠方閃閃發光的

幾千の星を

滿天繁星

失うこと

雖然不斷失去

割り切れぬこと

雖然百般費解

弾かれること

雖然受盡排擠

葉わないこと

雖然無法實現

でも足掻くこと

但依然拚命掙扎

信じぬくこと

依然堅信到底

上を向いて

依然昂首

歩き出すこと

向前邁進

仆らの手には何もないけど

儘管我們的手中空無一物

かわりに つなぎあえるから

卻能因此緊緊相牽

ひとりきりで 迷わないで

當你一人時請別迷茫

どんな日もこの手を離さないから

因為我無論何時都不會放手

君にあげたいものがあるんだ

我有件禮物想要呈現給你

凍える夜にはいつも

那是在寒冷刺骨的夜晚

もう何も心配等せず

也能讓你不再有任何牽掛

眠れる毛布を

安心入睡的毛毯

忘れられぬこと

雖然難以忘懷

耐えきれぬこと

雖然無法承受

術がないこと

雖然束手無策

奪われること

雖然總被奪走

でも気付くこと

但我已然察覺到

君がいること

有你陪在身邊

守りたいものが

想要守護之物

強くさせること

讓我更加堅強

自分の色を誇れるように

為了能讓自己的色彩值得誇耀

自由に色を足せばいい

只要盡情增添就好

ぼやけていた この世界を

這模糊不清的世界

この手が彩ってゆくんだ

就用這雙手為它點綴五彩斑斕

認めてくれる人がいなくても

即使得不到旁人的認同

サマになる肩書きがなくても

即使不曾擁有像樣的地位

仆らの小さな手は明日きっと

我們小小的雙手也一定

誰かを笑顏にできるから

能為明天的某人帶去笑容

仆らの手には何もないけど

儘管我們的手中空無一物

かわりに つなぎあえるから

卻能因此緊緊相牽

ひとりきりで 迷わないで

當你一人時請別迷茫

どんな日もこの手を離さないから

因為我無論何時都不會放手

君に見せたいものがあるんだ

我有件禮物想要呈現給你

孤獨な夜にもきっと

那是在孤獨難耐的夜晚

遠くで輝き続ける

依然會在遠方閃閃發光的

幾千の星を

滿天繁星


昨天回家路上遇到了兩個幼兒園的小朋友。


似乎是小男生讓小女生不開心了,兩個人彆扭的對峙著。
突然小男生對小女生說:「那我給你道歉,你還會和我玩吧?」
「嗯,會啊。」
「那我給你說對不起,你也要給我說沒關係。」
「當然嘍。」
得到小女孩的答覆後,小男生立刻大聲說道:「對不起!」
隨即而響的是小女孩清脆的聲音,「沒關係!」
然後他們兩個人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歡笑打鬧著從我身旁跑開了。

這不是故事,但是我很喜歡。


在《青年文摘》上看的

侵刪


原來去法大的研院上課,因為路途遙遠,專門找了個司機師傅,類似於包車,每天早上七點,他準時在宿舍樓後面的柵欄門候著我。我上車看書,他專心開車,誰都不說話。

這師傅姓廖,名一平,三十七歲,個子不高,兩肩微塌,眉毛很濃,但眼睛挺小,嘴唇厚,下巴寬闊,是個一眼看上去就老實巴交的男人。

當然,從面相上看,也是不善交際的那種。
駕駛座的左側,擺著張相片,是他們一家三口的,一個年輕女人,一個小女孩。但很可惜,我們完全沒聊過有關他家庭的話題。
「來啦?」他沖我點頭。

「嗯!」

低頭鑽進車裡,這就是我們的日常對話。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久,從2012年的年初直到2013年,我們倆像是北京城內絕大多數擦肩而過的路人,來去匆匆,只有金錢的關係。

後來,我們有了一次對話。

那天是我和朋友在薊門橋喝多了,晚上十一點,攔不到車,朋友家住得近,先走一步,留我一人寥天野地茫然不知歸路。無奈之下,我試著打了廖師傅的電話。

電話通了,我問廖師傅還在跑活兒么,能不能接一下我。

那邊沉默了幾秒鐘,然後廖師傅問我在哪兒。我報上方位,廖師傅「嗯」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二十分鐘後,廖師傅的車停在我的跟前,他就是這麼個人,話少但實誠。

他攙著我,把我架到副駕駛座上,又把車窗打開。我拿腦袋頂著車門,暈暈乎乎地想睡覺,但又像是孕婦起了妊娠反應,老是想吐。

眼皮打架,迷迷糊糊之際,廖師傅突然開口說道:「別睡,一睡就吐得厲害。」

「咱們聊聊,說說話,你也精神點兒。」他拍拍我的肩膀。

我強撐著睜開眼,窗外的夜風刮在臉上,涼涼的。

「小戴,你買車了嗎?」他問我。

「還沒。」我強打精神說道,「號都沒搖著,且等呢!」

廖師傅點點頭,說:「沒買也好,就北京這路況,買多好的車都得堵。而且這年頭,買車事兒多,哪怕沒事兒,都有人給你找事兒。」

我聽了廖一平的話,覺得他是想說點兒什麼,於是接著問,這話什麼意思?

「碰瓷兒!方法多著吶!」廖師傅提高聲音說道,「比如拿一個行李箱,悄悄擺在你車尾,等你一開車,箱子倒地,然後立刻有人跑出來,說你把他箱子碰倒了,裡面裝的是文物,乾隆年間的花瓶,至少要賠三十萬!」

「或者是你倒車的時候,一個老太太,專門挨著你車邊走,你要是停著不動還好,要是接著開,立馬倒地,說是你撞的。要是去醫院驗傷,保管是骨折,這些人吶,都是專門找好的,真的有病才往你車上靠。」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了,這些訛人的也都是老百姓,怎麼老想著騙老百姓的錢呢?」廖一平低聲說。

我想起來原來謝師傅說過的話,於是解釋道:「底層欺負底層,這事兒才他媽是常有現象。」

「是!是這個理。」廖一平點點頭,不再說話。

車廂里一下子安靜下來。

北京的夜晚,十一點的街道依然霓虹閃爍,那些敞開著門的店鋪,喝得頭昏腦漲的食客,穿著暴露的姑娘,忽閃著警燈的警車,像是螞蟻一樣,湧向四面八方的人們。所有的一切都隨著我和廖一平所在的計程車呼嘯而過。

「四月份的時候,我拉了個人。」廖一平突然開口說道。

遠遠的車燈照在他的臉上,五光十色。
「當時那人出車禍了,躺地上, 肇事車跑了。他老婆招手,讓我拉。」

「說實話,我不想拉。身上都是血,再加上我怕惹麻煩,你知道的……」廖一平有些煩悶地吐出一口氣,問我有沒有煙。

我給他點上一支。

「後來呢?」我問。

「到了醫院,扯皮,說是我撞的。」

「到頭來,為了避免麻煩,還是賠錢,息事寧人,要不然連活兒都拉不了。」廖一平拿手指輕輕抓按著自己的太陽穴,煙灰輕輕落下,染白了他的頭髮。

「操他媽!操!」廖一平輕聲罵道,他的聲音很輕,可是我依然能聽出來隱藏在語言之下的惱怒和憤恨。

「你說這他媽叫什麼事兒?」

我靜靜靠在車椅上,看著廖師傅。原本濃密的眉毛,此時像是墨團一樣,擰在一起,雙眉之間現出川字形,兩頰因為情緒都染上了一層如同醉酒的紅色。

「我老婆說我是個大傻逼。」

「我覺得自己也是。」他說。

車緩緩停下,紅燈。

廖師傅握著方向盤,低聲說:「想殺人,當時我的感覺就是想殺人。媽了個逼,看誰不順眼,就撞死丫!」

「那一陣兒老想著這個,天天心裡跟燒了一團火似的。」

「五月十七號,我還記得日子,往勁松派出所走的那條道。一個傻逼騎摩托逆行,直接沖著我來了。」

「當時我就握著這方向盤,腳挨著油門兒。」
「我真的想撞死他了!真的!」廖一平深吸一口煙,「你媽了個逼的,怎麼都是你們這些雜種違反交通規則啊!怎麼總是你們欺負別人啊!我感覺整輛車都發燙了,馬達嗡嗡地響!踩!撞死丫!」

我看著廖一平,滾燙的煙氣瀰漫在車廂里,帶著殺意。

紅燈滅,綠燈行。

計程車又緩緩開了起來。

「我給了自己一巴掌,特狠的那種,把自己嘴巴都抽出血了。」廖師傅眯著眼睛說。

他把煙頭扔出窗戶外,指著放在駕駛座左邊的照片說:「我想了一下她們。」

「那腳油門兒,還是沒踩下去。」

計程車靠路邊停了下來,再往前路不好開,我說我自己走過去得了。

混在體內的酒精都隨著汗流了出來,廖師傅說得平淡,我卻聽得驚心動魄。

他把車廂燈打開,埋著頭給我找零錢。

「你說這年頭,做個好人怎麼就這麼難呢?」他問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別做好人,好人都活不長。」廖一平低著頭說。

我推開車門,緩緩往學校走,覺得心裡憋悶得厲害。我的身後,廖一平開著車慢慢地退去,像是要把自己隱藏在黑暗裡。

但過了一分鐘,我的耳邊突然傳來汽車喇叭聲,扭頭一瞧,竟然是廖一平開著計程車趕過來了。

我停下,他的車也停下。

他搖下車窗,看著我,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好幾次,卻又閉住。他用鼻子吸著氣,像是要鼓足氣兒似的,太陽穴的青筋突突地跳動著。濃濃的眉毛伸展著,像是筆直向前的公路,細小的眼睛睜開來,如同閃爍的車燈,廖一平狠狠捶了一下方向盤,大聲說道:

「可是我他媽還是想做個好人。」

說完,廖師傅有些不好意思地沖我笑笑,關上車窗,掉頭。

樹立在兩邊的大廈,好像都映照著光亮,將他前行的道路輝映得無比光明。那輛不知開了多久的破出租終於駛離了我的視線。然而馬達聲卻始終迴響在我的腦海里,那聲音越來越大,直至震耳欲聾。

雞賊的,利己的,個人的,墮落的,自私的,在這座城市裡茫然不知的計程車司機,與此同時卻又是懷有夢想的,善良的,偉大的,向前的,在這座城市裡討生活的駱駝祥子。

他們依舊在這座城市裡,不停地賓士。


故事來自吳念真的《思念》
故事來自吳念真的《思念》
故事來自吳念真的《思念》


小學二年級的孩子好像很喜歡鄰座那個長頭髮的女孩,常常提起她。每次一講到她的種種瑣事時,你都可以看到他眼睛發亮,開心到藏不住笑容的樣子。
他的爸媽都不忍心說破,因為他們知道不經意的玩笑都可能給這年紀的孩子帶來巨大的羞怒,甚至因此而阻斷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對異性那麼單純而潔凈的思慕。
雙方家長在校慶時孩子們的表演場合里見了面;女孩的媽媽說女兒也常常提起男孩的名字,而他們也有一樣的默契,從不說破。
女孩氣管不好,常感冒咳嗽,老師有一天在聯絡簿上寫說:鄰座的女生感冒了,只要她一咳嗽,孩子就皺著眉頭盯著她看,問他說是不是咳嗽的聲音讓你覺得煩?沒想到孩子卻說:不是,她咳得好辛苦哦,我好想替她咳!老師最後寫道:我覺得好丟臉,竟然用大人那麼自私的想法去污衊一個孩子那麼善良的心意。
爸媽喜歡聽他講那女孩子點點滴滴,因為從他的描述里彷彿也看到了孩子們那麼自在、無邪的互動。
「我知道為什麼她寫的字那麼小,我寫的這麼大,因為她的手好小,小到我可以把它整個包——起來哦!」
爸媽於是想著孩子們細嫩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的樣子,以及他們當時的笑容。「她耳朵有長毛耶,亮晶晶的,好好玩!」
爸媽知道,那是下午的陽光照進教室,照在女孩的身上,女孩耳輪上的汗毛逆著光線於是清晰可見;孩子簡單的描述中,其實有無比深情的凝視。
三年級上學期的某一天,女孩的媽媽打電話來,說他們要移民去加拿大。
「我不知道孩子們會不會遺憾……」女孩的媽媽說,「如果有,我會覺得好罪過……」
沒想到孩子的反應倒出乎他們預料之外的平淡。
有一天下課後,孩子連書包也沒放就直接衝進書房,搬下世界旅遊的畫冊便坐在地板上翻閱起來。爸爸問他說:你在找什麼?孩子頭也不抬地說:我在找加拿大的多倫多有什麼,因為XXX她們要搬家去那裡!
畫冊沒翻幾頁,孩子忽然就大笑起來,然後跑去客廳抓起電話打,撥號的時候還是一邊忍不住地笑;之後爸爸聽見他跟電話那一端的女孩說:你知道多倫多附近有什麼嗎?哈哈,有破布耶……真的,書上寫的,你聽哦……「你家那塊破布是世界上最大的破布」,哈哈哈……騙你的啦……它是說尼加拉瓜瀑布是世界上最大的瀑布啦……哈哈哈
孩子要是有遺憾、有不舍,爸媽心裡有準備,他們知道唯一能做的事情叫「陪伴」。
後來 女孩走了,孩子的日子尋常過,和那女孩相關的連結好像只有他書桌上那張女孩的媽媽手寫的英文地址。
寒假前一個冬陽溫潤的黃昏,放學的孩子從巴士上下來時神情和姿態都有點奇怪。他滿臉通紅、眼睛發亮,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好像捏著什麼無形的東西,快步地跑向在門口等候的爸爸。
「爸爸,她的頭髮耶!」孩子一走近便把右手朝爸爸的臉靠近,說,「你看,是XX的頭髮耶!」
這時爸爸才清楚地看到孩子兩指之間捏著的是三兩條長長的髮絲。
「我們大掃除,椅子都要翻上來……我看到木頭縫裡有頭髮……」孩子講得既興奮又急促,「一定是XX以前夾到的,你說是不是?」
「你……要留下來做紀念嗎?」爸爸問。孩子忽然安靜下來,然後用力地、不斷地搖著頭,但爸爸看到他的眼睛慢慢冒出不知忍了多久的眼淚。他用力地抱著爸爸的腰,把臉貼在爸爸的胸口上,忘情地嚎啕大哭起來,而手指卻依然緊捏著那幾條正映著夕陽的餘光在微風裡輕輕飄動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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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深的思念從來都是不動聲色的在心中積鬱好久。不想再說我想你了。


真實的故事,熟人很多匿名了。

在外地讀高中,高考那三天(包括考前一天)爸媽從家裡趕來陪考。

因為考點就在自己學校,我就住在宿舍,很方便。跟爸媽說過不用來,他們就是怎麼都不願意,非說平時讀書都沒怎麼操過心,這種大事還是想陪陪我。

那年題目好難,第一門我就考得很不理想。

中午爸媽帶我到學校附近的小飯館吃飯。我不想讓爸媽知道我考得不理想,大老遠過來,別影響他們倆心情。於是我裝作沒啥發生,敞開了點菜,敞開了吃,裝作自己考得還不錯的樣子跟爸媽談笑風生。他倆看到我氣定神閑的樣子果然也樂呵呵的,也不吃菜了,光坐在桌邊聽我說話,催我多吃點,休息下準備下午考試。

那年真的很難,我考的所有科目都非常不滿意,我有一大堆話悶在肚子里,但是我忍住沒跟爸媽抱怨,我不想讓他倆替我擔心。

第二天還是一樣,吃飯,聊天,一切都笑呵呵的。

大學裡我還拿這件事跟舍友吹牛,說長大懂事就是不要給爸媽添太多煩心事,讓他們開開心心的就好,這也算是孝心。

大三那年,爸媽讓我幫他們在網上訂個賓館。我訂完隨口抱怨了下你倆在我高考時不是訂過嘛。。。老媽說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話。

「就是不會啊,那年去你學校的時候,賓館都被訂滿了,一間都要四五百,我跟你爸沒捨得住,就在公園長椅上呆一夜……」

我在電話這頭已經被震撼到大腦一片空白。

我根本不知道爸爸在我高考的那個月失業了,更無法想像他們在公園的那晚要怎麼熬過去。

我只知道我以為自己很懂事,敞開了吃著,笑著,只關心自己的事,從沒替爸媽擔心過。

從那天起我就反覆叮囑自己:你會因為替爸媽想一下記幾年,可是爸媽替你想可能已經習慣成自然了吧。

永遠不要覺得自己足夠愛爸媽,因為你可能永遠不知道爸媽有多愛你。


好多人找不到《糖果故事》的展板在哪兒
今天特意去了珠江路地鐵站4號口

拍了照片~~~

南京地鐵珠江路站
又叫糖果車站
這個名字源於一個真實的故事


一對夫妻帶著患病的孩子到南京兒童醫院治病後
準備乘地鐵返回
在珠江路地鐵站
小孩哭鬧著想吃糖
囊中羞澀的父母很是為難


一名地鐵員工看到這一幕
從口袋中掏出為自己兒子準備的糖果
送到了小孩的手中
叮囑小孩要聽父母的話
並希望小孩的病情早日康復


從那以後
珠江路地鐵站的所有員工
都揣著糖果上班


由此
拿到糖果的孩子們都親切地把南京地鐵珠江路站叫做
「糖果車站」

當時在地鐵口看到這個小故事
覺得特別暖心
所以雖然我不喜歡吃糖
但每次包包里都會帶著一包小糖果
因為不知道自己身邊
會不會出現一個小孩子
突然想吃糖


一天,小短腿柯基想要過馬路,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綠燈的時候走過去,於是就問路過的德牧:「汪汪,德牧德牧,你知道走過紅綠燈要多少步嗎?」德牧看了看四周沒有車,沒有理柯基就慢悠悠走過去了。柯基想「這德國狗真是高傲啊。」沒想到一會德牧又回來了,他對著柯基說:「汪汪,以你的小短腿走六十步就夠了,我們德國狗就是嚴謹。」

轉載,侵刪。


就在此時。

哈爾濱開往北京的Z18車上,有一伙人想趁大家都睡著了,偷乘客們的東西

但是一直沒有得逞

因為,我沒睡,我在死死的盯著他們

只要我看著一秒,他們就有一秒不敢輕舉妄動

凌晨三點,老子不睡了

今天就跟你耗著了

……分割線分割線分割線分割線分割線分割線……

安全抵達北京,早上的時候沒有乘客反應丟東西,這幾天在北京參加同學婚禮,一直沒時間看手機

感謝大家的關心,我相信人間正道是滄桑,但是同樣相信邪不壓正。希望大家遇到類似的事件時,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

我並不覺得我的做法很正確,很合理。

首先我不確定他們是不是小偷,他們只是凌晨兩三點鐘徘徊在車廂,然後左顧右盼觀察乘客有沒有睡著。

然後他們在我的車廂匯合之後發現,剛剛玩手機的我已經放下了手機,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他們

然後他們交頭接耳,遲遲未有行動,並不時的瞥向我這裡,最終他們離開了車廂

歸根結底,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小偷,也許我多心了,如果他們不是,我真心的向他們道歉。

最後我想問一下,如果是你們,遇到這樣的事,有沒有什麼更好的方法。

以上


更新一個吧~很可愛的喲

壞脾氣的鱷魚趴在岸邊,「他媽的!他媽的!」他嘀咕著,
「生…誰的氣呢?」我試探著問,
「陽光太大了!煩!午飯沒吃飽!煩!他媽的!煩!」他越說越暴躁,
一隻紅尾小鳥飛落在他肩上,我捏了把汗,
他卻突然安靜了下來,
「你來啦?那個,陽光真好…就知道你一定會來…中午吃玉米餅餅,我給你留了塊…」


以下為原回答:

一個女孩讓我幫她寄快遞,給了我一個空紙箱讓我打包。

我好奇的問她:這是寄給誰的?

她說:我喜歡很久的一個男生。

我懵了一下:可是裡面沒有東西啊。

她說:有些東西只有我自己能看見。

我一聽更懵逼了,神秘的問她到底是什麼。

她說:一箱情願。

後來

男生把一個箱子還給了她

兩箱情願,一箱歡喜。

——出處不明(經評論區提醒~上半段出自於快遞員吳彥祖,下半段為熱評改寫~)


陳後主有個妹妹,封為樂昌公主,嫁給太子舍人徐德言為妻。夫妻倆郎才女貌,非常恩愛。徐德言是個有政治眼光的人,他看到陳後主昏聵,國事衰微,預感到陳朝可能被隋朝滅掉,就對樂昌公主說:一旦國破家亡,憑著你的才氣容貌,一定會被據入豪門。咱們夫妻恩愛一場,倘若情緣未斷,還望有相見之日,到時應有信物為憑。甚麼樣的信物好呢?兩人一商量,就把一面銅鏡破成兩半,夫妻倆各拿一半,約定以後如果夫妻分離,每年正月十五便去市場賣半面鏡子,用這種方式發信號給對方。

後來,隋朝滅陳後,樂昌公主果然做為戰利品,被賞給大將軍楊素當小妾,跟楊素到了長安。而徐德言則亡命江湖。

楊素很寵愛樂昌公主,但是公主心裡還是想著徐德言,每年正月十五都讓老僕人到市場上賣鏡子,而且故意要價很高,當然從來沒人買。

過了好幾年,徐德言終於漂泊到了長安。正月十五這天,他也懷揣半面鏡子去市場。到那兒就看一個老頭高價在賣半面鏡子,徐德言把自己的鏡子往上一對,嚴絲合縫。愛妻終於找到了,徐德言當然非常高興,趕緊向老頭打聽妻子的下落。老頭講,樂昌公主現在楊素府上。楊素可不是一般人,徐德言一下子心涼了半截。怎麼辦呢?思來想去,他不敢貿然前往,就在鏡子上寫了一首詩:

鏡與人俱去,鏡歸人未歸。

無復嫦娥影,空留明月輝!

意思是,當年,鏡子和人一塊兒離開我,現在鏡子回來了,可是人回不來。我再也不能在鏡子里看到我妻子像嫦娥一樣的身姿,鏡子里只留下一片明月的光輝。

他讓老僕人把題了詩的鏡子帶回去給公主。公主一看丈夫的筆墨,淚流滿面,一連幾天都鬱鬱寡歡。楊素問怎麼回事,樂昌公主據實相告。楊素一聽,居然還有這樣的奇事!一時心動,便派人找到徐德言,請他吃飯。夫妻兩人終於重逢,淚眼凝視,原來風流倜儻的徐德言已是兩鬢斑白,而樂昌公主也已成為他人的小妾。夫妻相對,真是恍若隔世。

這時,楊素讓樂昌公主賦詩一首,公主應聲說道:

今日何遷次,新官對舊官。

笑啼俱不敢,方驗做人難。

今天到底是甚麼日子啊?我的前夫和現任丈夫居然都到了眼前。面對這兩個人,我是哭也不敢、笑也不敢,這才體會到做人真難啊!一首詩道盡人生辛酸。

楊素是個風流人物,深受感動,便成人之美,把樂昌公主還給徐德言,還送他們一筆錢,讓他們回江南。

這就是成語「破鏡重圓」的來歷。

來自網路


一個程序猿因為加班過多而猝死。

似乎是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天,所以在建立墓碑的時候,他死前拜託過同事,如果他死後,把一個二維碼刻印在上面。

那是他寫的一個聊天機器人程序,只要想念他的人,都可以掃碼和「他」聊聊天。

妻子一直想念著他,時不時都會過來看看他。

這一天,她拿起手機掃了下二維碼,屏幕中出現那句熟悉的話:

嘿~你好,這是我們第2001次對話了。

.....

聊了良久,妻子最後打字說:再見了,我得回去了。

屏幕那頭並沒有立即回復,正在妻子疑惑之時,屏幕出現了這句話:

對不起,親愛的,我活著的時候都沒有陪你聊這麼多話,而我死了後,你卻還在陪伴著我。

我愛你。

==============分割線=================

修改於2017-05-19:

第一次獲得如此多的贊...謝謝大家的支持~有機會可以去關注下「南北不眠人」這個公眾號,裡面會有很多故事哦~O(∩_∩)O哈哈~

修改於2017-05-20:

非常感謝大家地點贊,我真沒想到會有那麼多人喜歡,今天是520,順道祝願大家今天就能遇到自己心儀的人。

既然那麼多人都喜歡,我遲點再寫一個我很喜歡的故事,再次謝謝大家地支持~

===============故事2=================

修改於2017-05-26:

一個小男孩看著櫥窗內的齊天大聖的娃娃。

他抬頭看向母親,撒嬌道:「媽媽~媽媽~我想要齊天大聖!」

看著他那可憐兮兮的眼神,母親自然就忍不住買下娃娃給他了。

小男孩歡喜地看著手中的齊天大聖娃娃道:「大聖~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好景不長...

小男孩被檢測出白血病,全家人都為此揪心不已。

當初那可愛的小男孩也變成了病怏怏的小光頭。

一天,小光頭對媽媽說:「媽媽...我想吃棉花糖...」憔悴不已的母親聽此,立馬讓丈夫去買。

很快,丈夫把棉花糖買回來了,小光頭接過棉花糖後,露出笑臉對父親道謝,然後對著一直陪伴在他身旁的齊天大聖娃娃念叨:「大聖,您的筋斗雲回來了~」

小光頭說完,還沒來得及吃那棉花糖便緩緩睡著了。

夢中,小光頭好像感覺看到了齊天大聖駕著筋斗雲飛到他面前,摸著他的小光頭說道:

「小光頭!你照顧了俺這麼久,也輪到俺來照顧你了!」

說罷,大聖帶著小光頭駕著筋斗雲飛向了夕陽...


以前看到的一個故事,感動了很久很久吖 ?
外婆20歲那年嫁給了外公。

那時外婆在鄉里的初中教數學。鄉里的辦學條件比較簡陋,語文組和數學組被安置在同一個辦公室里。新學期開學的頭一天,校長領著一位濃眉大眼的小夥子進來,給眾人引見:「這位是新來的李老師,以後初中二班的語文課就由他來教。」布置妥當後,校長便把李老師交由外婆帶著熟悉環境。這個李老師,就是我外公。

  外婆領命,帶著外公四處走走。外公身形頎長瘦削,比外婆高出一個頭來,但是走在外婆身邊他卻有些神色慌張。外婆心想,他一個人,背井離鄉,舉目無親,便出言撫慰:「李老師別慌張,我們鄉里的人都是好相處的。」

  外公突然抬起頭來,雙手交握,望著外婆說:「肖老師,可願與我共結秦晉之好?」

  面對這個突然的求婚表白,外婆愣了,然後便大笑起來,求婚之事不了了之。

  外公並不氣餒,每天尋找一些工作上的話題,拿去同外婆討論;偶然還以挂念外婆家裡那些藏書為名,登門拜訪;時不時又以外地人身份自居,讓外婆給他指點迷津。如此鍥而不捨,外公終於抱得美人歸。

  自我記事以來,便覺得外公是個非常嘮叨的人。大約是教語文的緣故,和小輩們說話他總喜歡引經據典,但是常常訓話訓到一半,外婆便將外公拉走,說:「說這些大道理做什麼,真煩人。」外公也不惱,任由外婆拉著走。

  素日里,外婆負責買菜,外公負責做菜,屢屢到了準備晚飯的時分,就會聽到外公在廚房裡嘮叨:「你說你,買的這菜心一點兒都不新鮮,一把年歲了還不懂怎樣挑菜。」

  這樣嘮叨的一個人,8年前被確診患上了阿爾茨海默症(俗稱老年性痴呆症),之後便愈發嘮叨了。他常常拉著外婆說話,一說就是一整天,大家都曉得外公是擔憂以後會把想說的話都忘了。外婆也擔憂,卻和外公一樣,在對方面前裝作無事。

  家人帶外公去看了醫生,開了葯,饒是這樣,外公的病情仍是一天比一天嚴重,記性一天不如一天。

  兩年前我回家探望,外公望著我,眼裡一片茫然。外婆安慰我:「他往常連你媽都記不清了,你不要往心裡去。」到了今年,外公連外婆都忘了。

  五一期間,我回了家。到家的那天,外婆病倒入院。病因是勞累過度,外婆照顧外公,凡事親力親為,沒人攔得住。三天後,外婆便出院了。外婆進屋時,父親剛替外公擦拭完身子,推著輪椅準備帶他出去曬太陽。外公見三個「生疏人」進來,先是一愣,然後定定地看著外婆。我曉得外公已經誰也不認得了,便怕他問外婆是誰,這樣的局面,外婆經受不住。

  我正要發話緩和局面,外公卻啟齒了:「這位小姐,請原諒我的唐突,請問,可願與我共結秦晉之好?」

  母親最先忍不住,哭出了聲,我們也都紅了眼圈,唯獨外婆笑著。她緩緩走到外公身前,蹲下身子與他平視,歡欣又鄭重,不停地點頭。

標明出處
作者 阿希
摘自 《讀者》


一個網友發來的:
剛才不小心登陸了我媽的QQ,然後順手打開了她和我聊天記錄,我就哭了,哭得很傷心。都說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我甚至沒有好好陪她聊個QQ。。。現在坐在電腦前哭成一個傻逼又有何用,這種時候才來後悔自責都晚了,什麼都沒用了,因為媽媽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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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話是我的網友發給我的,第一次看到時也和大家一樣,忍不住淚目了……古人說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但這句簡單的話背後,是怎樣的心酸和苦楚啊。
如果正在看這段話的你父母都在健在,那麼就多打幾個電話、常回家看看,不要再讓類似的悲劇重演了。
抱抱大家,也願全天下的父母被時光溫柔對待。


哪吒傳奇第49集
紂王被伐,娘娘讓妲己用刀挖出紂王的心臟,娘娘就可以統治天下
妲己拿著刀去找了紂王,紂王聽後笑著張開雙臂,把胸膛暴露在妲己面前
「只要愛妃開心。」
妲己哭著扔掉刀,跪在地上望著紂王「臣妾有件事瞞了大王很久…」
「朕知道,愛妃是狐狸變的,寡人寧負天下也不負你。」
後來啊,大王將酒灑進油燈,摟著妲己一人一杯酒走往屋內
「就像我們當初相識,來來來,我與美人斟酒對飲。」
娘娘在熊熊燃燒的占星樓下狠狠咒罵
「妲己這個叛徒,寧願做紂王的陪葬!」
小時候只覺得壞人就該死,如今一看甚是感人。


點贊竟然過4k了。。好慌張好開心。。這個故事是好久前在哪裡看的我忘了。。我就寫在日記本上了~看到這個題目就發出來了~QAQ
看到評論里問是什麼版本的,我好像就看過動畫版的吶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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