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挽救中國的社會風氣?
當今社會道德缺失,人心被腐蝕。存在個人主義、拜金主義的盛行等太多問題。如何挽救或改變當今中國? (看見有些評論我補充一點,我不是否定當今的社會。拿個人主義拜金主義來說,這些情況是我國快速發展的副產品吧。不好的地方太多,如何能讓社會更好呢?)
看見很多網友給了很多答案,也讓我有了不一樣的思考。謝謝大家。看見有的網友會諷刺,會嘲笑,確實心裡有點小難受,但我的想法是真心實意的想讓人民大眾都過上好的生活,社會變的更好。當然了你可能覺得我這個題目很幼稚。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能一起關注社會的發展,
我理想的國家和民族, 大多數人有一顆為中華為民族之崛起的決心,以及發揚我國民族善良,高尚的品格 。 希望這樣的能量能感染更多人
反對某些逃避問題的回答!一副「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的牛逼的樣子。縱向來看中國社會風氣是不是每況愈下暫且不論,至少橫向比較,我們與真正文明發達的國家之間的差距還不明顯嗎?用鴕鳥思維安慰自己真的好嗎?社會風氣本質上並不是關於某一個人的主觀性道德問題,而是有關生存現狀的客觀性問題。
如果社會群體對於生存狀態缺乏安全感,缺少物質保證,法律保障,權利不平等,精神受到壓迫,那麼群體就會表現出動物本能中低級的一面,自私殘忍,道德淪喪。反之,如果生活充實有安全感,群體就會表現出人類特有的理性的道德和秩序。對比當今世界健康發展的國家和畸形發展的國家的民眾素質就可以看出端倪了。
所以想要改善社會風氣,絕不是口頭上喊喊口號,貼貼條幅,鼓吹什麼「從自我作起」「奉獻精神」就能搞定的。光講口號就想改變潮流也只有某些特定人群才會相信。只有社會主體能夠從內心中感到生存的尊嚴,權利的平等,那麼人性中理性和高尚的一面才會發揮作用。當然,任何制度都不可能完美,但是如果它完全是為了極少數人的利益設計的,卻還聲稱它是合理的,我真的是無話可說。否則,基本的安全感都缺乏,那麼人性中的功利自私等醜陋的一面就會顯露出來,社會的風氣怎麼可能好呢?
總有人喜歡給別人貼「非黑即白的二元思維」的標籤。從哲學的角度講,沒有絕對的正確和標準,但是在現實中總要有相對的正確和標準。一個偉大的國家和民族一定敢於直視自身的問題和錯誤。總是有人喜歡以「愛國」的名義抬高自己貶低他人,對已經存在的問題選擇性失明。至少我心目中的「愛國」不是這樣的。為什麼要覺得這種問題幼稚呢?關心國家關心社會就是幼稚?只顧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叫成熟?個人認為題主是值得稱讚的,至少比起那些掩耳盜鈴的人強的多~胡適:「一個骯髒的國家,如果人人講規則而不是談道德,最終會變成一個有人味兒的正常國家,道德自然會逐漸回歸; 一個乾淨的國家,如果人人都不講規則卻大談道德,談高尚,天天沒事兒就樹道德模範,人人大公無私, 最終這個國家會墮落成為一個偽君子遍布的骯髒國家「。
上一代很多人都懷念毛時代的那種淳樸,我覺得這多多少少是一種擺譜。那個時代人們確實單純一些,但這種單純正是落後的體現:社會生產關係簡單,價值觀單一,利益糾葛遠沒有現在複雜。人們都傻傻的,用「高尚」來要求自己和別人。但這種高尚只能是曇花一現。
人人傻如雷鋒的和諧不是真正的和諧;人人精明似鬼,卻依然能夠和諧那才是穩固長久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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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敲的答案,當時很自負地認為已經接近真理了。現在是2017年,重新坐在這裡發揚一下修正主義。
當時我認為規則是完全凌駕於道德之上的存在,道德為輔、規則為主,但是現在我不這麼認為了。
看了很多中西醫之爭,看著看著卻看出了規則與道德。
我覺得西醫像法律,中醫像道德。前者整齊劃一,標準明確,是公共管理上效率最大化的最優解;而後者主觀性大,重視個體差異,花大量精力一一考量。所以政府選拔工作人員和丈母娘挑女婿就是完全兩碼事。
規則與道德互補體現在中西醫的關係上同樣適用,學的不行有待專業人士補充吧。
卸腰。
在各級學校中用公民教育代替政治教育。對於這個問題,我想引用易卜生的一句話來回答:
有時我覺得這個世界就像一艘快要沉沒的船,最要緊的就是救出自己。如果你多讀讀歷史,不是二十四史那種帝王家譜,而是古代人留下的筆記、日記,你會發現,你現在所處的中國,是史上平均道德水準最高的時代。要想進一步提高社會道德水平,只要一個辦法——創造財富,創造很多很多財富。
知乎慣例,在問怎麼辦之前,請先問是不是?為什麼?
先說結論:社會風氣每況越下是一個偽命題。真相是社會在不斷進步,隨著社會生產力的發展,社會結構相應為之變化。社會舊道德、舊秩序、舊社會規範不斷被新道德、新秩序、新規範所取代。
題主說:當今社會道德缺失,人心被腐蝕。個人主義、拜金主義的盛行等太多問題。
如果說現代社會風氣不好,那哪個時代社會風氣好呢?是改革開放以前?還是封建社會時代?
孔子可是兩千多年以前就驚呼「禮樂崩壞」。「禮樂崩壞」是一種必然,因為舊的禮樂崩壞了,就有了新的禮樂來取代。
說些具體例子。
個人主義、拜金主義今天盛行,是因為這個時代大多數人具備了可以執行個人主義和拜金主義的環境、條件。在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個人在婚姻上都毫無自主權力,梁山伯與祝英台的自由戀愛,都要以死明志,因為封建制同時也是家長制,壓抑和抑制的就是個人主義,自由主義。
人心被腐蝕,其實人心哪有那麼容易被腐蝕,或者說是進化?天不變,道亦不變。以千年為尺度,人性幾乎是毫無變化的。
舉一些具體的例子。節儉一直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可現在中國人在餐桌上浪費的糧食一年高達2000億元,被倒掉的食物相當於2億多人一年的口糧。這可以說是社會風氣日下的鐵證了吧?其實中國古代朱門酒肉臭,不過是因為在古代只有朱門才能吃得起酒肉,才能浪費得起酒肉。古代中國很多人家都是在過年的時候才能吃上一回肉,在物質極度匱乏的情況下,不能不節儉。而今天當普通老百姓都能浪費得起酒肉的時候,浪費自然盛行起來。
拜金主義也是如此,改革開放前,我國一些地區可以達到夜不閉戶的程度。社會風氣之好,讓人嘆為觀止。其中一個原因是大家都很窮,都是家徒四壁,誰偷誰的?今天馬雲淘寶日進斗金,無人不羨慕,無人不眼紅。放在改革開放前,高工工資也就幾十乃至上百塊錢。能讓人眼紅到何種程度?
社會風氣無需挽救,舊有的社會道德、秩序、規範崩塌了,自然會逐漸有新的社會道德、秩序、規範來代替,不斷往複。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接濟天下
要社會風氣?先發點錢來花花吧……
每次看到這類問題就會讓我想起下邊一段話:
When I was young and free and my imagination had no limits,I dreamed of changing theworld.
As I grew older and wiser, I discovered the world would not change, so I shortened my sights somewhat and decided to change only my country. But it, too, seemed immovable.
As I grewinto my twilight years, in one last desperate attempt, I settled for changing only my family, those closest to me, but alas, they would have none of it.
And now, as Ilie on my death bed, I suddenly realize:
If I had only changed myself first, then by example I would have changed my family.From their in spiration and encouragement, I would then have been able to better my country,and who knows, I may have even changed the world.
當我年輕的時候,我的想像力從沒有受到過限制,我夢想改變這個世界。
當我成熟以後,我發現我不能改變這個世界,我將目光縮短了些,決定只改變我的國家。
當我進入暮年後,我發現我不能改變我的國家,我的最後願望僅僅是改變一下我的家庭。但是,這也不可能。
當我躺在床上,行將就木時,我突然意識到: 如果一開始我僅僅去改變我自己,然後作為一個榜樣,我可能改變我的家庭;在家人的幫助和鼓勵下,我可能為國家做一些事情。然後誰知道呢?我甚至可能改變這個世界。
.............................................來自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地下室的墓碑林中一塊墓碑
裝屄。像王爾德和三島由紀夫那樣裝屄。因為錢鍾書很早就說了,裝久了會成為真屄。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一定不要搞錯順序,切記切記。
題主弄反了,社會不需要挽救,國家也不需要挽救。歷史上社會道德淪喪,道德低下比現在嚴重的時候多得是,無論什麼樣社會和國家都會好好的。遭罪受苦的是一部分人,所以與其說是挽救社會,挽救國家,不如先考慮考慮如何挽救人類自己。
其實人類自己也不需要挽救,你至少有吃有穿,第二天醒來能見到太陽,不用擔心被暗殺。我每天看新聞的時候都會變態的去尋找那些老百姓意外死亡的新聞看,看到裡面比我能耐大多了,本事大多了的人各種意外死亡,不是飛機飛沒了就是沉船沒了,或者翻車,或者樓上掉東西砸死的。我就感到自己活著很幸運。社會和國家不需要挽救,人也不需要挽救。你只需要做到適應環境就可以了。挽救的事,交給沒空上知乎有時間干正事的人去吧。
空談誤國,實幹興邦
社會不需要你挽救,你挽救的是你自己
前幾天看《時間簡史》,在讚歎宇宙的複雜浩瀚和自己如螻蟻一般的短淺目光的同時,也感嘆著,無數偶然造就的地球,社會,科技的超級好運氣。忽然那個被無數次重複老問題又跳出來了,我們為何在此?我們從何而來?而未來又何往?
如今的每天,絢麗而喧囂,無數的慾望,社會關係,責任和幻想,推著我們四處奔波著,好像總有無數的事情還沒做,無數的遺憾還未來得及完成,一天一頁一頁又已翻過。什麼樣的人生才算寫意才算洒脫?
如今世界成功的標尺,非金莫屬,馬雲,王健林,日狗思聰麻花疼,已經成為成功的典範。土豪也從以前的打土豪,分田地的標語中迅速洗白,成為全民好友,好乾爹了。時代使然,當經濟發展,生活水平變為衡量成功的標尺之後,一切自然是理所當然,而這一切似乎也並沒有什麼不好的,畢竟相比較與之前幾十年的種種,這是種莫大的進步。但是這個過程中,似乎有些失衡。
財富和商業地位變成衡量人生成功的標尺,自古如此,但不同的是,以前的標尺有很多把,而財富似乎很少如今一般是最重要的一條,回望之,可怕的是幾乎是唯一的一把尺。學者,專家,藝術,工匠,紛紛飄落,變為商業所趨,去迎合著民眾的需求,弄袖起舞,而失去原有的該有的品性。
曾經,武力是把尺子,當年金戈鐵馬,封狼居胥,氣吞山河萬里如虎,武力,戰功,乃男兒安身立命第一目標,開疆拓土,去匈奴於漠北,逐鹿中原,是為豪傑,那時,商人如現在的磚家叫獸,並無甚社會地位。兒時百思不得其解的《琵琶行》中,大珠小珠落玉盤的琵琶女,老大嫁作商人婦,進入豪門,如此幸運,為何在作者筆下落寞如斯?今思之,大抵一如是嫁給了個窮藝術家窮作家一般。那時世間最耀眼的將星,安身立命,了卻君王身後事,馬革裹屍,死而後已。而今這些化作陣陣武俠夢,少年奇遇,忽然一白髮老者,問骨骼驚奇的你,我有一本《如來神掌》,你要不?正如福彩體彩雙色球大樂透股市,告訴你,我這獎池有千萬,少年,兩元一張,要不?而那些年代,他們拜的是武神,保我不敗,拜的是法力無邊大羅天仙,保我平安。
而後文學是把尺子,先有諸子百家爭鳴,後有太白工部,寫意洒脫,豪放一生。猶記京城萬千紅顏,不願穿綾羅,不願君王召,不願千黃金,願中柳七心;不願神仙見,願識柳七面。民國大師遍地,言論紛飛,風骨和獨立觀點,與百年後的今天,雲泥。如今主流卻成了,各種成功學,互聯網思維,文學雞湯,快餐小說,數量是多了無數倍,各種企業家秘籍,不傳法則,各種專家仁波切,但觀其內在,多是自我安慰,自欺欺人之言。箴言少之又少。畢竟文學的標尺也是暢銷,文學本該引人思考,引領民眾。而因標尺之變,變為為民眾所需,迎合曲解,變成了的工具。而媒體,更是不想多言。那時他們信奉的,墨客的風骨才情,而今,遍地財神,招財貓。
寫到這,似乎有些過於偏激了。其實本身並不排斥經濟發展給國民帶來的福祉,這三十年的日新月異的變化,我們感受的很明顯,只是有些感嘆,在這個美好的時代,確因為價值觀過於單一,金錢成為民眾衡量成功的近乎唯一的標尺時的悸動,所謂匠人,所謂情懷,所謂夢想,無不被各種商業目的所裹脅,而在這一路狂奔中,我們似乎很少能停下來,問問自己:我們為何在此?我們從何而來?而未來又何往?
衡量人生成功的標準有很多,這條向死而生的旅途中,似乎有很多更有價值的東西,被我們視而不見。如兒女的成長,如浩瀚書海,如身邊那些一直都在美好,我們太執著於追求那些普世的,單一價值觀中的那種成功,在這條路上,我們似乎放棄了自己太多的底線和性情,人生本不該如此,從何而來,往何處去,皆在你我心中一念。
朋友,不管你此時在何處,在做何事,能看到這裡,我很感謝,祝福你們,在追尋富足的生活時,也不錯過生命中的那些美好。
許久沒動過筆,手生,見諒,拱手作揖
11月7日,廣州第十二屆性文化節開幕,參展廠商邀請華中師範大學教授彭曉輝演講。下午14時許,在彭曉輝演講時,一名大媽突然衝上台來,舉起提前準備好的糞便,向彭曉輝當頭潑去,彭曉輝措不及防,頭部、臉上、脖子、身上一片污穢,現場臭氣熏天,場面混亂。潑糞大媽隨即被現場安保人員控制帶走。
我就問倆字憑啥?
中國的傳統文化大部分是糟粕,或者說是強詞奪理。企圖用文化奴役人的自由都是反動的。
人們愛錢就讓他愛去,不是還有法律呢么。金錢可以說是一個人勞動的反饋,是支配社會資源的量尺。
我覺得現在社會風氣非常好,比如老太太訛人,法律出來了就能控制下。扶人?你憑什麼扶?顯示自己有德?幫著用公用電話打個120就可以了。
讓坐?憑什麼讓?老了你不會趕人少的時候出門辦事,那麼大歲數沒攢夠打車的錢?
因為中國文化就是個太極,辦事從來不追根問底,大部分憑感覺走。
孟子得出人性本善的結論依據是待宰的小羊『見其生不忍見其死』。這是中華文化稀里糊塗的起源了。人類存在就是和自然界爭取資源,要麼就為了地球健康發展大家全都自殺唄。
什麼事都要有依據,不能想當然。雷鋒那麼裝逼,結果呢?大雨天送年輕寡婦回家,當天返回部隊,誰信呢?
現在雷鋒還被用來給國企工人洗腦呢。
應該把人當成人,當成真實有缺點的人。
否則也太無聊了。
一個政府,在我看來,它可以作惡,也可以為善,都是可以的。但只是有不同的成本跟影響。作惡,分大惡和小惡。大惡,是與黑社會勾結,就像電影教父里組織結構。不主張正義、公平,官商勾結,權力尋租,弄的民心惶惶,民怨甚重。小惡,可以是不依法辦事,行政效率低下,戲弄屁民。搞個證明你媽是你媽的沒品新聞,或是未婚證明跑四趟老家;又或是不鼓勵民眾做善事的行為,劣幣逐良幣,導致大夥都不願意做好事。
大惡的影響當然就是導致民不聊生,民風敗壞,甚至人與人之間沒有基本的信任。有權的欺負沒權的,有暴力武器的欺負手無寸鐵的,當地人欺負外地人,外地人流離失所,用腳來表明態度。有骨氣一點的就遊行示威,來揭露當地政府的惡行,引發群體性事件。弱一點的就是上中央上訪,告訴黨爸來伸張正義。在西南小城市或是西北東北小城市比較多見,由於天高皇帝遠,無法見諸報端,都是暗搓搓的維穩處理。大城市的民眾一般見不到也不關心。
小惡的話,一般忍忍就過去了,也不至於揭竿而起。比如政府產權的房子漲點房租,或者漲點地稅國稅;無證攤販做點買賣被城管驅逐圍毆。民眾間碰瓷或者老人訛人倒地不起等影響民風的事件時有發生,這種情況在長三角見的比較多。
一個政府,為惡沒有關係。人在做,天在看。小一點的拿村舉個例子,村長拿上千萬好處,不打點好自己的村民,等民怨達到一定的臨界點,必定山洪暴發。這個世界變得越來越平,信息越來越對稱。但信息不對稱的事兒還是有,但只會越來越少。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拿不到合理好處的掮客會去敗壞金主的名聲。再大點可以搞到上當地微博熱點頭條,搞臭沒靠山的人的名聲,讓其身敗名裂。
由於作惡的成本比較低,這樣的組織架構也都比較幼稚。既然都作惡了,當然唯利是圖唄。有啥利潤好的做啥生意,重則賣毒品槍支,拐賣兒童婦女。輕則搞賣淫嫖娼,壟斷當地衣食住行的原材料市場。有勢力的集團在當地最容易搞的就是天上人間之類的娛樂會所,基本需求嘛,當地公安早就被按倒了;接下來再把當地長途車,計程車壟斷下來收高額份子錢。抑或壟斷當地的黃金地段鋪位,每年漲10%起步,跟政府權利負責人談分成。當地老闆和勢力集團比拼資源,看誰傍的到大腕。什麼賺錢的生意都不放過,公安部門都會睜一眼閉一眼,只要不搞到死人。下面眼紅賺大錢的小屁民馬上會調頭方向,吃點露水。
為善的成本可就高了。如果要為善,那就是跟你講道理,跟你講素質。首先,大家都得變成有素質的人,那得先有高學歷保證吧,至少本科,好點的得香港畢業,甚至美加畢業回國。還得素養家教好吧,比如推彈簧門知道幫後面的人撐一把,扶梯知道左行右立,地鐵太擠的時候得先出來再進去,公共場所盡量保護小朋友,家裡垃圾知道如何分類等,這得靠經驗和社會知識普及;又比如去政務大廳辦事時候有人為你引導,辦車牌交罰單補辦駕照時候有服務人員幫助你儘快走程序。這些為善都需要成本,才能體驗的都比較愉快。雖然這些個為善行為大多數人都知道,但大部分時候只願做個被幫助的人。自己不願意義務執行,再加上有時候劣幣逐良幣,出現點摩擦,總會出現些不愉快的體驗。
總之,為善的社會氛圍是成本更高的,行政成本也會隨之變高,但社會風氣更好,體驗也更好。即使外地人還是外國人頭一次來辦事,即使問個路都會很好的體驗,會加分。因為閉塞地區的政府基層辦事人員都是一副欠我五百萬的臉,只是為某些當地利益集團服務的,不認為是公共場所,甚至是地方的門臉。雖然每個地方政府都能體會得到社會風氣的變化所帶來的好處,但由於成本高而不願意為之,這才是最要命的。作者:北野武的貓
鏈接:當下現實生活中,如何嗅出文革的蛛絲馬跡? - 北野武的貓的文章 - 知乎專欄
來源: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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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前的今天,村裡的長輩們,還正值青壯之年。日暮時分,田間地頭,當他們結束一天的辛苦勞作,累得直不起腰,喘不上氣。在齊聲朗誦了《毛澤東語錄》後,他們扛起鋤頭,正打算趕回家餵豬、扒稀飯。腰間盤和膝關節的酸痛,與如血的殘陽混合在一起,稻田裡飛舞著的蚊蟲數不勝數。
此時,村頭的高音喇叭再次響起,依然是村長低沉的嗓音:「喂喂,喂喂(試音),同志們聽下中央的最新指示。」
接著,喇叭里切換成另一個高亢而尖銳的聲音:「各位同志,下面為你播報關於開展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通知……凡是錯誤的思想,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都應該進行批判……他們是資產階級、帝國主義的忠實走狗,他們是反共、反人民的反革命分子,我們對他們的鬥爭只能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
五十年後的今天,當年的那些青壯年們,如今個個年老體衰,但在因年輕一輩紛紛外出打工而日益蕭條的村莊里,他們仍然在田間地頭習慣性的辛勤勞作,儘管再也不用每晚喝稀飯,再也不用每天念《毛澤東語錄》。同樣,當60後、70後為主的年輕一輩在網上談論文革的今天,更有發言權的他們卻成了另外兩種截然不同的狀態,一批人「處江湖之遠」,根本認為沒啥討論的必要,或者他們根本不識字更別提上網;另一批人「居廟堂之高」,他們掌控著這個國家的最高權力,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網民們的閑言碎語,然後爭論著對於那台「大海航行靠舵手」文藝晚會的褒貶。
文革實在是一件太過沉重的話題,關於它的討論始終只能停留在表面,畢竟一不小心就404了,更別說放在大眾傳媒公開議論。所以我也只能小心翼翼的,避開宏大命題,從主觀上發表一些片面的見解。
改革開放近四十年後的今天,再次發生一場國家層面的文革的幾率已經很小,因為隨著社會價值觀日益多元化,很難再次出現一個毛澤東那樣的集權偶像,所以第一推動力本身就不成立。但另一方面,文革其實不僅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政治運動,我覺得它更代表著某種集體無意識的獨特狀態。而毫不誇張的說,在如今的現實生活中,依然到處能隱約嗅到它的氣味。
這種「文革」式的集體狀態,可以歸納為三個特徵:一、當發生矛盾糾紛時,人們更傾向於使用暴力而不是協商來解決。二、民眾普遍有一種將個別人打倒,徹底抹黑(比如最近的薄其芳),並通過圍觀尋求快感的傾向。三、數量龐大的低收入階層普遍存在對富貴階層的仇恨和敵對心態。
也許,我們可以將這三點與現實生活一一對應。
一個成年人在打架時的模樣真是無比醜陋。記得是在前年的十月底,蘇州一家樓盤開盤,由於該樓盤當時正巧降價,房子十分搶手,因此現場極其火爆。我作為業主之一,在定下房號後,排隊等待完成手續。當時在一個很小的大廳里,燈光昏暗,鬧鬧哄哄,剛經歷了一番搶房大戰後的人們相互簇擁著排成六七個隊列,空氣中的氧氣越來越稀薄,汗臭味越來越濃郁。照理說,每人都已經拿到了房號,不存在互相爭搶的問題,只不過是需要耐心等待,然後辦完手續走人。
沒成想,矛盾一觸即發,我前面一個戴著眼鏡、背著背包的三十歲模樣的男子,與斜方向另一隊里前方的一對中年夫婦發生了口角,大概就是因為後者指責其往前擠得太過分。然後,眼鏡男子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蹭」地一下火氣就上來了,撩開右腿往那女人腰眼上一頓猛踹。女人的丈夫見勢不妙,立馬揮拳而上,其反應速度之快足以見出其打架經驗之豐富,不過只可惜揮了個空拳,因為眼鏡男也絕非等閑之輩,早就退後好幾米。
中年男子由於好不容易才排到前面,不能因為打架而失了位子,只能揚起手指著眼鏡男:「媽了個X的!婊子養的等好了!看我怎麼湊你!」眼鏡男自然也是罵罵咧咧,而且愈戰愈勇,又一個箭步衝上去,扳起拳頭對著那女人的後腦勺又是一頓猛錘,就聽Bang!Bang!Bang!一陣悶響,女人疼得嚎叫著躺倒在地。這下子,她丈夫再也按捺不住了,一下子跳出人群,一副擋我者死的架勢,拎起眼鏡男的領子,抓住他的頭髮,於是雙方就在擁擠不堪的人群中扭打在一起,本就混亂不堪的現場秩序簡直被搞成了一場兒戲,也沒有人勸架,後來那女人也加入進來,各種鬼哭狼嚎外加拳打腳踢。
也就在那一刻,我面對此情此景,真是滿腦子的疑惑。一個成年人為什麼意識不到打架是件可恥的事情?他們打架時臉上的那種醜陋,你幾乎用世界上最下賤、最骯髒的辭彙形容都不為過。你在那樣的情境中,會覺得像是身處在一群小學生中,稍不如我意就是打,沒別的,心智幼稚到如此程度真是難以想像。
當然,身為今天的中國人,暴力的使用之頻繁也是司空見慣了。每天打開新聞網頁,除了打還是打,大婆打小三,城管打小販,司機打外賣小哥,男人之間打,女人之間打,連和尚也是打,從國內打到國外,從公交車上打到飛機上。我總是想,你真是要用暴力,學點兒太極拳或拳擊,打得瀟洒一點也行啊,只可惜全是揪頭髮、卡脖子,然後在地上扭成一團,一點做人的體面都不要,愛誰誰。丑,真他媽丑!
更為要命的是,暴力成為很多人在解決矛盾時的第一選擇的同時,它在公眾輿論語境中有時竟會具有合法性。比如前段時間司機打外賣小哥,以及更早之前男司機打變道的女司機,很多人都因為受暴者有錯在先,而直呼施暴者「打得好」。這真的是一種前文明社會的顯著標志,因為但凡一個文明社會,除非你是警察,否則只要你使用暴力就是不對的,而且相當不體面,理應為之感到恥辱,畢竟凡事都有法律來講理,打架鬥毆只有心智不成熟的未成年人才幹的事啊。所以很多時候,暴力就是文革的一大遺產,它鼓勵成年人不爽就打,不用講理。
文革的第二個特徵是圍觀看熱鬧,開批鬥會、戴高帽遊行,莫不如是。當年,人們將走資派綁上講台,高音喇叭宣判他們的罪行,盡情羞辱他們,群眾們正是在這種圍觀中獲得莫大的快感,這一點魯迅已經寫得夠透徹。古有街頭看死刑,後有文革批鬥會,而如今這樣的圍觀心態其實仍然深植在很多人的骨子裡。
幸運的是,在一次小車禍中,我見證了這種人群圍觀的可怕。有一次我騎電動車上街,在橫過馬路後由於車速太快,被另一輛直行的「小電驢」從側面撞上來,雙方連人帶車都被撞翻在地,人倒只是受了點驚嚇,但車子都變了形。對方是一男子,一上來就一副氣洶洶的樣子(那種典型的處處生怕吃虧的表情),指責我:「你他媽沒聽到我摁喇叭啊!」我立刻當老好人:「哥們兒,咱先叫警察行吧?」對方見我沒有跟他茬架兒的意思,瞬間覺得有些失態,於是也逐漸心平氣和。
可就在我們打完110,正等著交警來裁判,又得保持現場狀況,於是只能站在街頭干站著的當口,我就發現,身邊逐漸地開始聚起了人群。你真的很難想像這些人都是哪來的閑工夫,有的是路過的行人直接停下腳步,有的是附近小賣部的店主特意走過來,他們中有老有少,甚至還有婦女抱著孩子,就明擺著一副看熱鬧的樣子。見我們當事雙方並沒發生什麼口角,他們臉上明顯帶著一些失望。但考慮到交警還沒來,沒準交警來了還有好戲上演,於是他們仍然站在原地不挪步,也完全不顧及是否妨礙街上正常的行人和車輛,在「好戲」沒散場前他們絕對不離場,那悠然自得的模樣就差手裡沒放一袋瓜子了。看熱鬧是我最厭惡的一種癖好,但我又很慶幸能作為被看熱鬧的對象出現,因為這時我才真實地意識到這個國家今天真的還是有那麼多這樣的國民,他們就像四五十年的那些參加批鬥大會的群眾一樣,在圍觀看熱鬧中尋求一種骯髒的快感。
第三個故事要講我們村的一個小叔。我這個小叔身材瘦弱,做木匠、瓦匠之類的活兒,為人樸實而低調,不抽煙不喝酒,也從不與人交惡,但他有一個不良嗜好:買彩票。正所謂小賭怡情,可他一年要花上好幾千買彩票,數額雖然算不上大,但考慮到他的經濟狀況,這已經堪稱豪賭。可恨的是,他買那麼多回彩票,中獎的次數手指頭都能掰得過來,最大的也就中過三四百的小獎。不過,賭徒從來是輸得越多賭得越凶,就抱著有天能得大獎的幻想,他依然堅持每年花幾千塊錢打水漂。
後來有一次過年回家,我告訴他:「彩票這東西啊,實在不靠譜,都是有暗箱操作的知道不?」他忙不迭擺手:「好啦好啦,就你會教育我,暗箱操作肯定有,但總不會每個都是假的吧?」我眼看著說不動他,也就放棄了。沒想到,第二年春節,再遇到他時,他卻反過來對我說:「去年又花了好幾千,這裡頭真是黑得很,以後不玩這勞什子了。」看來他算是認清現實了,由於能救人於水火,我心裡也感到特欣慰。然而更沒想到的是,第三年春節,他又一次垂頭喪氣:「哎,算下來,去年一年又買了五千多。」我不禁疑惑:「不是說不買了嗎?這裡面貓膩很多啊。」他一陣苦笑:「呵呵,我知道,可就是沒忍住。」我不禁啞然,賭徒的習性看來真是很難改啊。
很難找到比彩票更荒唐的事情了,國家不允許民間賭博,卻自己坐莊賣彩票,返獎率低得可憐不說,各種暗箱操作又讓你根本不知道最後誰得了頭獎。對於底層民眾來說,偶然性最大的彩票尚且如此不靠譜,其他的生財途徑更是可想而知,在股市、P2P里被玩得團團轉恐怕也是必然。香港的貧富差距也十分巨大,但因為發達的賽馬業(當然賽馬業只是最極端的例子),工薪階層心存第二天就開上法拉利的幻想,他們才不至於徹底絕望。而文革的第三個要素,正在於底層民眾對於自身命運的絕望。這也是為什麼仍然有那麼多人藉此懷念文革,因為在「造反有理」的精神指導下,窮人們可以打著正義的幌子鬥地主、分糧食,掀起無產階級革命。
事實上,階級固化並非無解的命題,只可惜我們又是一個沒有信仰支撐的社會。美國記者會問比爾蓋茨:「你掙了這麼多錢,良心上會不會受到譴責?」這個問題要是中國記者問馬雲,恐怕大家都會罵他瘋了吧。在基督教義的灌輸下,有錢人上天堂比駱駝穿過針眼還難,雖然歐美國人也在反思宗教信仰的流失,但畢竟這套教義仍然深入人心,它在人們追求物質財富增長的同時,也保有著某種經典的道德約束。但我們既對日益固化的社會階層毫無辦法,又沒有精神信仰作為外力輔助,留下的大概就只有絕望和戾氣了吧,所以你能說文革的火苗已經斷了嗎?
本來不想作結論先導的文章,但寫到這裡,發現還是很多地方沒兜住,慚愧慚愧。關於文革,也許我們都知之甚少,可是我只是很樸素的希望,每天的日常生活中,每天瀏覽的新聞里,暴力少一些,戾氣少一些,互相謙讓一些,軟聲細語一些,安靜守分一些,這樣難道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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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
全國反雞湯協會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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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社交恐懼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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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的淪喪,永遠是從社會的上層開始。
聖人不死,大盜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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