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小說中有哪些不易察覺的動人的細節?
首先區分一下怎樣算作「不易察覺」:
比如斯內普那句Always,人盡皆知,就不能算;而這一句——「他本沒想這麼說,是氣頭上衝口而出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他們瞪著對方,哈利覺得他說得太過火了。但斯內普的臉上卻現出一種奇怪的、幾乎是滿意的表情。」——則可以算。拋磚引玉再舉兩個隨便想到的例子:
哈利望著他們投在他身邊地板上的影子。羅恩昨晚一時大顯紳士風度,堅持讓赫敏睡在沙發墊子上,所以她的側影比羅恩的高,她的胳膊彎著搭在地板上,手指距離羅恩的只有幾英寸。哈利猜測他們或許是手拉手睡著的,這想法讓他感到莫名的孤獨。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在哈利左邊慢慢地說,「我的玄孫——布萊克家族的最後一個人——死了?」
「是的,菲尼亞斯。」鄧布利多說。
「我不相信。」菲尼亞斯粗暴地說。
哈利急忙轉過頭,看到菲尼亞斯正從他的肖像里大步走開。哈利知道他曾到格里莫廣場拜訪過他的另一幅肖像。此刻,他也許要走過每一幅肖像,要在整座房子里呼喚小天狼星……作為一個HP骨灰級原著黨,這個提問的目的就是想創造一個機會讓大家都來回憶回憶HP啦~
——————————————2014.2.23——————————————
這幾天關注這個問題的人突然多起來了,看到好多評論說看哭了,我突然想和大家分享一個小故事。
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一個網站叫Omegle,在上面可以和來自世界各地的陌生人聊天,你也可以提一個問題,然後圍觀兩個陌生人討論它。於是我就提了這個問題——
Which is your favourite character in Harry Potter?
(HP對我來說基本上已經接近條件反射...)看著陌生人滿屏幕地自言自語,一個字一個字打出Best.Question.Ever.的時候我挺想哭,因為真切地知道,若是換了自已,亦會有同樣的舉動。
作為一個HP骨灰級原著黨,這個提問的目的就是想創造一個機會讓大家都來回憶回憶HP啦~
題主的這句話溫暖了我的心。青春期里無數的夜晚,我都把睡前的這段時間獻給了HP。
敬你
Severus Sna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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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題主是原著黨。我就奉獻點只有閱讀了英文原版才會注意到的細節
厄里斯魔鏡(THE MIRROR OF ERISED)
頂部刻了「厄里斯 斯特拉 厄赫魯 阿伊特烏比 卡弗魯 阿伊特昂 沃赫斯」
你看中文是看不出這個細節
真正在它頂部刻的是
Erised stra ehru oyt ube cafru oyt on wohsi
倒過來,再進行斷句。你才能發現這塊魔法石
Ishow no tyo urfac ebu tyo urhe arts desire
I show not your face but your hearts desire
(我所顯示的不是你的臉,而是你心裡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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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布萊克家族的族譜大家肯定知道
關注最高的當然是被燒毀的6位家庭成員。
但是真正有趣的則是,小天狼星布萊克並不是唯一用星座命名的成員。大部分的black家族成員的名字都是用天文星座來命名的。
第一代里,最左邊的Sirius Black,他8歲就去世了。天狼星。
第二代里,最右邊的Arcturus Black,Arcturus——大角星是牧夫座最亮的星,也是天空中第四亮的星:只有天狼星、老人星和南門二比它更亮。在希臘語里近似的翻譯為「熊的守護者」
第二代里,左數第三個Cygnus Black,Cygnus在拉丁語里的意思是「一個公天鵝」。在希臘神話里,Cygnus是利古里亞人的音樂之王,最後變成了天鵝。天鵝座的中心部分別名北十字星(感謝評論里梁海先生指正)
第四代里,也就上圖第五個被燒掉的,Alphard Black,Alphard——星宿一,是位於長蛇座蛇的心臟位置的一顆星。
附上被燒毀的成員內容
1.菲尼亞斯最小的妹妹Isla Black,嫁給麻瓜Bob Hitchens
2.菲尼亞斯的第二個孩子,也叫菲尼亞斯,支持麻瓜的權利。
3.Dorea的兄弟Marius,啞炮。
4.Callidora和Charis的姐妹Cedrella,嫁給Septimus Weasley(韋斯萊)。她生於1918年,故Septimus可能是亞瑟·韋斯萊的叔叔。
5.阿爾法德(Alphard),將財產留給了背叛家族的侄子。
6.小天狼星,「出走」
7.安多米拉(Andromeda),嫁給麻瓜泰德·唐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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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ace.E.F.Slughorn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
J.K羅琳在混血王子裡面為他安排了一個小彩蛋
教授邀請hp去吃飯,席間,他和hp嘮起嗑,把羅恩的名字說錯了。
「Had a house-elf taste every bottle after what happened to your poor friend Rupert.」
我們都知道,這貨在現實生活中的名字是
Rupert G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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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do the Hero
海格曾唱過這樣悲傷的一首歌
英雄奧多
英雄奧多被抬回故鄉,
抬到他兒時熟悉的地方,
帽子翻過來,入土安葬,
魔杖折兩端,多麼悲傷。
中文翻譯的非常棒
當然英文版的歌詞也很好聽
Odo the Hero
Odo the hero, they bore him back home
To the place that he"d known as a lad,
They laid him to rest with his hat inside out
And his wand snapped in two, which was s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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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個人認為所有人里最讓我的難忘的並不是斯內普,而是
Aunt Petunia
一想到Petunia給鄧布利多寫的那封信。
每次重新看到這一段的時候總是說不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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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就寫這麼多吧,感謝羅琳給我們的年少歲月帶來這麼多的溫暖。讓我們明白了堅持,愛,與正義。
後來羅琳說喬治娶了安吉麗娜。重溫HP時看到弗雷德邀請安吉麗娜作舞伴時那種神采飛揚的樣子,是最戳我淚點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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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說一個不是原著里,但是幾乎看一次難受一次的句子:
"對於喬治來說,每一面鏡子都是厄里斯魔鏡。」
我對雙胞胎是真愛啊
因為我可能比較挑剔吧…也是因為書看過太多遍的問題,所以能符合我心中"不易察覺而又感人"的細節其實很少,比如斯內普和佩妮的情節,明星是羅琳阿姨想要感動我們一下的,就不能算"不易察覺"。其他有很多不易察覺的東西,又算不上感人…所以思來想去也只想到了這麼一個情節。
羅琳當年寫時也沒有想過這些吧,就像弗雷德,喬治和安吉麗娜也都沒有想過一樣。
記得當時看羅琳的訪談,說喬治娶了安吉麗娜,想想兩個人在一個學院一個球隊,覺得合情合理也沒有細想。
所以後來看到火焰杯時,弗雷德叫住休息室另一頭的安吉麗娜,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安吉麗娜羞澀了一下旋即答應。
於是腦洞大開再也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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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問題又跑去重溫原著根本停不下來!題主的目的達到了…然後又發現了一些以前沒注意的東西…
1,赫敏在第三部里,拿著魔杖威脅德拉科,最後卻是揍了他一拳,"以麻瓜的方式"。其實並不盡然是麻瓜的方式…第一部里德拉科提出要和哈利決鬥,羅恩提出要做哈利的助手,然後有這麼一段對話:
哈利:"如果我揮動魔杖,一點反應都沒有,該怎麼辦呢?"
羅恩:"那就扔掉魔杖,對準他鼻子揍一拳。"
最近突然發現羅恩特別酷~漸漸也開始萌羅赫這一對了~
2,還是火焰杯,哈利第一次進到冥想盆里,看到對小克勞奇的那場審判
「旁邊那個纖弱的女巫開始前後搖晃,用手帕捂著嘴嗚咽啜泣」
「旁邊那個瘦小的女巫抽泣起來,身體前後搖晃」,
而當克勞奇向兒子喊出「我沒有兒子!」時,「女巫倒吸一口氣,癱倒在凳子上。她暈過去了。克勞奇好像沒看到似的」
顯然小克勞奇是在一個典型的嚴父慈母的家庭里長大的,父親的忽視,母親的溺愛導致了他對於存在感的迫切渴望,於是他給自己找了另一位父親:老伏
"我會得到超過其他任何食死徒的榮譽,我將成為他最寵愛的親信……比兒子還要親……」。
由此看來老克勞奇確實是一個為了保住自己政途絲毫不顧及親情的政客。然而老克勞
奇在瘋掉之後認定某棵樹是珀西,卻說了以下這些話:
【「是的,我兒子最近通過了十二項普通巫師等級考試,成績很令人滿意,謝謝你,是的,確實很為他驕傲。」】
【「謝謝你,韋瑟比,你辦完那件事後,我想喝一杯茶。我妻子和兒子很快就要來了,我們今晚要和福吉夫婦一起去聽音樂會。」】
在他最脆弱、思想最無防範的時候,也是一個嘮叨的父親啊…這些年來,他對兒子不流露一絲感情,卻答應愛人的要求救出了兒子。在他和兒子在自家冰冷陰暗的大宅里冷戰,妻子在阿茲卡班受苦時,他心裡也一定無數次懷念著那個美滿的家庭,和令自己驕傲的兒子吧…
為了小克勞奇自己被關進阿茲卡班的母親,為了得知德拉科的安慰欺騙伏地魔的納西莎,以及為了哈利擋下阿瓦達索命的莉莉…
我總覺得小克勞奇是德拉科的另一個投影…嚴厲的父親,冷漠的父親,連被伏地魔收買的方式都一樣:"你會變得很重要。"
好在他們都有偉大的母親…然而,克勞奇的母親替他承擔了罪責,於是後來他弒父,幫助伏地魔復活,囚禁穆迪,在邪惡的路上越走越遠。德拉科的母親包容他的罪責,卻始終是持抗拒的態度,她不願兒子去接觸這些,於是德拉科最終還算有個好結局。莉莉更是在哈利接觸任何邪惡前就犧牲了…
不難看出,作為一名單身母親,羅琳往往把"父愛的缺失"設置成孩子走上邪路的誘因,而母親,則是拯救他們的人。
同樣,書中唯一一個由父親撫養長大的盧娜,母親的過早去世沒有給她帶來什麼陰影,她依然是個樂觀的女孩,因為父親始終不吝嗇於與她交流。
11.29更新
看了神奇動物在哪裡更肯定這一點了…
Credence又是一個沒有爸爸只有媽媽(養母)的孩子…
和姨媽姨夫一家永別的時候,心裏面真是滿滿的唏噓……
「也許我們應該去外面的門廳等一下,德達洛。」海斯佳小聲的說。她顯然覺得這時候留在屋裡是不明智的,哈利可能要和德思禮一家來個傷感落淚的道別。
「不必了,」哈利咕噥了一聲,但是弗農姨夫誇張地大聲表達了同樣的意思:
「那麼,再見了,小子。」
他伸出右臂靠近哈利的手,但是最後一刻似乎有些畏縮,然後合上拳頭前後揮了兩下,像個節拍器一樣。
「準備好了嗎,達達?」佩妮姨媽問,她忽然沒道理地檢查起手提包的扣子來,好像為了避免看到哈利。
達力並沒有回答,只是微微張開嘴巴站在那裡,這讓哈利想起了巨人格洛普。
「那麼,走吧。」弗農姨夫走到了客廳門口,這時候達力開口說道:「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什麼啊?寶貝?」佩妮看著她的兒子問。
達力抬起粗大如火腿一般的手,指著哈利:「為什麼他不和我們一起走?」
弗農姨夫和佩妮姨媽僵在原地,他們盯著達力,就好象達力剛才說的他想要當一個芭蕾舞演員一般。
「你說什麼?」弗農姨夫大聲的說。
「為什麼他不一起走?」達力問。
「嗯……他……不想走,」弗農姨夫說完,把臉轉向哈利,補充了一句,「你不想走,對吧?」
「一點都不想。」哈利說。
「你明白了吧,」弗農姨夫對達力說,「好了,我們現在出發吧。」
他向房間外面走去,打開前門,但是達力仍然沒有動,佩妮姨媽遲疑的走了兩步,也停下來了。
「現在是怎麼了?」弗農姨夫咆哮著又出現在門口。
達力似乎在很費勁的要把想法轉化成語言說出來,經過了幾秒鐘痛苦的內心掙扎,他終於開了口:「但是,他要去哪裡呢?」
佩妮姨媽和弗農姨夫對視了一眼,很顯然達力把他們嚇到了。海思佳打破了沉默:「但是……你們一定知道你們的外甥要去哪裡吧?」她迷惑的問。
「我們當然知道,」弗農姨夫說,「他要去和你們那種人在一起,不是嗎?好了,達力,我們上車去,你聽到那個男人的話了,時間很緊,快過來。」
弗農姨夫再一次走到了前門,可是達力仍然沒有動。
「去和我們這種人一起?」海斯佳看起來被侮辱了。哈利已經見過巫師們被德思禮一家所震驚的樣子了,他們驚訝於這些人竟然對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如此不在意。
「沒關係,」哈利讓她放心,「說實在的,我不介意。」
「不介意?」海斯佳提高聲音重複了一遍。
「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你將要做什麼嗎?他們不知道你要面臨多少危險嗎?他們不知道你在對抗伏地魔的戰鬥中扮演著多麼重要角色嗎?」
「呃……是的,他們不知道,」哈利說。「他們覺得我是個垃圾,事實上,我以前確實是——」
「我不覺得你是垃圾」要哈利不是親眼看到達力的嘴唇在動,他絕對不相信這話是他說的,他看了達力幾秒鐘,才接受了那些話是出自他的表兄之口這個事實,而且,達力的臉紅了。哈利既窘迫又驚訝:「嗯……呃……謝謝你,達力。」
達力又一次很困難與自己的思想做鬥爭,想要把想法表達出來,他咕噥道:「你救了我的命。」
「不完全是,」哈利說,「攝魂怪要的是你的靈魂……」
他好奇的看著他的表兄,其實無論是去年夏天還是今年夏天,他們都沒怎麼說話,因為哈利回女貞路的時間非常短,而他把自己關在房間的時間非常久。哈利漸漸的明白過來,那杯他踩到冰茶也許並不是個惡作劇。雖然他很感動,但是看到達力因為表達自己的感受以後筋疲力盡,再說不出話了,哈利還是鬆了一口氣。達力又試著張了一兩次嘴,還是紅著臉安靜了下來。
佩妮姨媽早已經痛哭流涕了。海斯佳原本滿意的表情在看到佩妮姨媽跑過去擁抱的人是達力而不是哈利之後,轉變成了憤怒。
「真是……真是太貼心了,達達……」她撲在他那結實的胸口上哭著說,「這麼……這麼可愛的男……男孩……說……說謝謝你……」
「但是他根本沒說謝謝!」海斯佳憤怒的說,「他只是說他不認為哈利是垃圾!」
「是的,但是達力說出那樣的話,就相當於說『我愛你』了,」哈利說,哭笑不得地看著佩妮姨媽仍然緊緊地抓住達利,好像他剛把哈利從失火的房子里救了似的。
「我們到底走不走?」弗農姨夫吼道,再一次出現在客廳門口,「我還以為我們的時間很緊呢!」
「是的……是的,我們確實時間很緊,」德達洛·迪歌說,他剛才一直很困惑的看著這些變故,這會兒終於回過神來了。「我們確實要馬上出發了,哈利……」很快走到哈利身邊,雙手緊握哈利的手,「……祝你好運,我希望我們可以再見。拯救巫師界就靠你了。」
「噢,」哈利說,「好,謝謝。」
「非常好,哈利,」海斯佳也握住他的手說,「我們的心和你在一起。」
「希望一切順利,」哈利看了一眼佩妮姨媽和達力說。
「噢,我想我們一定會成為好哥們兒的,」迪歌說,他輕輕的揮了一下帽子,走出房間。海斯佳也跟著離開了。
達力輕輕的從他媽媽手裡掙脫開,走到了曾經用魔法威脅過他的那個人身邊,然後他伸出粉紅色的大手。
「哎呀,達力,」哈利在佩妮姨媽的嗚咽聲中說,「攝魂怪把你變了一個人嗎?」
「誰知道呢,」達力咕噥著,「再見,哈利。」
「嗯……」哈利說,握住達力的手搖了搖,「也許能再見,當心點,D哥。」
達力幾乎笑出來了。他們一起走出屋子,哈利聽著自覺沉重的腳步聲穿過沙石路,然後車門關上了。
佩妮姨媽的臉一直埋在手帕里,聽到聲音了才抬起頭,發現自己竟然和哈利單獨在一起了。她飛快的把手帕放進口袋裡,說:「那麼,再見。」然後沒有再看哈利一眼,向門外走去。
「再見。」哈利說。
她突然停住了,轉過頭來,有那麼一會兒,哈利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象佩妮有什麼話要對他說;她用一種古怪而又震撼的目光看著哈利,似乎馬上就要說出口了,但是,她只是猛地轉身跟在丈夫和兒子後面,離開了房間。
評論區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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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4.25更新:關於鄧布利多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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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5.14更新:窺鏡專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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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問自答。會不斷補充。每段底下是我自己的一些想法。
納威的母親穿著睡衣緩緩走來。她已不再有穆迪那張鳳凰社最早成員合影上那樣圓潤快樂的臉龐。她的臉現在消瘦而憔悴,眼睛特別大,頭髮已經白了,零亂而枯乾。她似乎不想說話,或是不能說,但她怯怯地朝納威比畫著,手裡捏著什麼東西。
「又一個?」隆巴頓夫人有點疲倦地說,「很好,艾麗斯,很好——納威,拿著吧,管它是什麼……」
納威已經伸出手來,他母親丟給他一張吹寶超級泡泡糖的包裝紙。
「很好,親愛的。」納威的奶奶拍著她的肩膀,裝出高興的樣子。
但納威輕聲說:「謝謝,媽媽。」
他母親蹣跚地走了回去,一邊哼著歌曲。納威挑戰地看著大家,好像準備接受他們的嘲笑,但哈利覺得他從沒遇到過比這更不好笑的事。
「好吧,我們該回去了。」隆巴頓夫人嘆息道,一邊戴上長長的綠手套,「很高興見到你們大家。納威,把那張糖紙扔到垃圾箱里,她給你的都夠貼滿你的卧室了吧……」
但祖孫二人離開時,哈利相信他看到納威把糖紙塞進了口袋裡。
現在,斯內普又站在校長的書房裡,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匆匆闖進了自己的肖像。
「校長!他們在迪安森林裡紮營!那個泥巴種——」
「不許說那個詞!」
「——那個姓格蘭傑的女孩打開包時說了地名,我聽見了!」
凌晨一點鐘,穿著格子花呢晨衣、戴著髮網的麥格教授來到現場,堅持叫大家都去睡覺,這時格蘭芬多院的聯歡會才告結束。哈利和羅恩爬上樓梯回到宿舍,仍舊討論著比賽。最後,哈利疲乏極了,爬到床上,拉起帷幕遮住月光,再躺下,覺得自己好像立刻就睡著了……
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他在樹林里走著,火弩箭扛在肩上,他在跟著什麼銀白色的東西走。這東西在樹林里蜿蜒曲折地前進,他只能在樹葉的縫隙間瞥見它的蹤影。他急欲追上它,便加快了腳步,但他走快了,他追求的目標前進得也快,哈利跑起來了,他聽見前方的蹄聲也加快了速度。現在他在平地賽跑,他能聽見前面奔跑的聲音。然後他拐了一個彎,到了一片空曠地,於是——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不——!」
第三部里的這個夢,看著熟悉么?
「跟我來。」他率先走過去,拂去石上的積雪,伸手拿過魂器。但當羅恩把寶劍也遞過去時,哈利搖了搖頭。
「不,應該你來做。」
「我?」羅恩驚愕地說,「為什麼?」
「因為是你把寶劍從池塘里撈上來的。我想應該由你來。」
他不是大方或謙讓。就像剛才知道牝鹿是無害的一樣,他確信必須由羅恩來使這把劍。鄧布利多至少教哈利認識到某些類型的魔法,認識到某些行為有不可估量的神力。
說不清怎麼回事,但我覺得這句話很妙。
「快說說你們在幹些什麼吧,」厄尼說,「外面傳聞很多,我們一直靠『波特瞭望站』跟蹤你的最新消息,」他指指收音機,「你們沒有真的闖進古靈閣吧?」
「闖進去了!」納威說,「那條火龍也是真的!」
一陣掌聲,幾聲歡呼,羅恩鞠了一躬。
Not Harry. Not Hermione. Ron. Think about it.
當哈利講到蟲尾巴用匕首刺中他的手臂時,小天狼星發出一聲激動的喊叫,鄧布利多猛地站起身,速度之快,把哈利嚇了一跳。鄧布利多繞過桌子,叫哈利伸出手臂。哈利給他們倆看了他被撕破的長袍和長袍下面的傷口。
「他說,用我的血比用其他人的血更管用,會使他更加強壯。」哈利對鄧布利多說,「他說那種保護力量——我母親留在我身體里的那種力量——他也想擁有。他是對的——後來他再碰到我的時候,他就不會受傷了。他碰了我的臉。」
在短短的一瞬間,哈利似乎看見鄧布利多眼睛裡閃過一絲喜悅的光芒。但哈利很快就認定準是自己看花了眼,因為鄧布利多回到辦公桌後的椅子上時,看上去又和哈利一向看見的那樣蒼老和疲倦了。
有一個定律:HP全系列中,哈利每次「似乎」感覺到一個什麼事情又覺得是自己的錯覺的時候,這個事情百分之百發生了,百分之百不是錯覺,而且無一不是羅琳精心埋下的大伏筆。比如這裡,鄧布利多眼睛裡為什麼會有喜悅的光芒?因為他知道伏地魔取了哈利的血可以在日後救哈利一命,他正巴不得伏地魔這麼做啊。有關這個定律的例子還有幾個,但我一時半會死活想不起來在哪裡了...以後想起來再說。
「就算是要我在你和巨烏賊之間選一個,我也不會和你出去玩。」莉莉說。
「走背字了吧,尖頭叉子,」小天狼星快活地說著,朝斯內普轉過身,「哎呀!」
但是太晚了;斯內普已經把魔杖筆直地對準了詹姆,一道閃光,詹姆的一側臉頰上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濺落在他的長袍上。詹姆猛地轉身:第二道閃光過後,斯內普被頭朝下倒掛在空中,他的長袍垂落在腦袋上,露出了瘦得皮包骨頭的蒼白的雙腿,還有一條快變成黑色的內褲。
在周圍的一小群人里,有許多人在喝彩;小天狼星、詹姆和蟲尾巴縱聲大笑。
剎那間,莉莉憤怒的表情起伏了一下,就像她也要微笑似的,但她說:「把他放下來!」
根據前面的定律,這裡莉莉表情的起伏原本確實是想要笑的,但她選擇了不去笑,去幫斯內普說話。然後緊接著,斯內普就說出了「我用不著她這種臭烘烘的小泥巴種來幫忙!」這樣的話,導致兩人決裂。
其實從想笑這個細節就可以看出來,除了他們是朋友這個事實外,莉莉的價值觀還是主流的格蘭芬多,與斯內普沒有半點相似之處的。(就像斯內普的價值觀也是純斯萊特林一樣。)對於在二者中間選擇哪一個,she made her choice, he made his. That"s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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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5.14更新:窺鏡專題
窺鏡這個東西,我之前對它的印象一直都是很不靠譜,然後好像也沒有在情節裡面扮演什麼重要的角色啊,於是就忽略掉了...最近才發現這玩意兒其實水很深!不信你看!
現在哈利轉向給自己的禮物,動手拆開包裹。包裹裡面的東酉好像是小型的陀螺。陀螺下面還有羅恩寫的一張便條:哈利,這是一個袖珍窺鏡。如果周圍有什麼不可信任的人。它就會發出亮光並且旋轉起來。比爾說這等於垃圾,是賣給旅遊的男巫的,而且這東西不可信賴,因為昨晚晚餐時分它一直在發亮。但他不知道弗雷德和喬治已經往他的湯里放了甲蟲。再見 羅恩
哈利把這個袖珍窺鏡放在他床邊的小桌子上,陀螺在它的尖端部分上取得了平衡,很穩當地站在那裡,反映出哈利鐘上發光的指針。他高興地看著陀螺,看了好幾秒鐘,然後拿起海德薇帶來的包裹。
窺鏡第一次出場【人家明明是準的嘛還說人家是垃圾口亨
「哪裡來的噪音?」羅恩突然說。什麼地方傳來微弱纖細的哨聲。他們在車廂里四處尋找。
「從你的箱子里發出來的,哈利。」羅恩說,站起來到行李架上去拿那箱子。不一會兒,他就把那個袖珍窺鏡從哈利的長袍里拿出來了。它在羅恩的手掌上很快地旋轉,而且光華燦爛。
「這是架窺鏡嗎?」赫敏感興趣地問道。站起來想看個仔細。
「是啊,要知道,這是很便宜的。」羅恩說,「我把它拴到埃羅爾腿上要送給哈利的時候,它就瘋瘋癲癲的。」
「你那時候是不是正在做什麼事啊?」赫敏尖銳地問道。
「沒有!唔,我倒是不應該用埃羅爾的。你知道它不是很能勝任長途旅行,不過,不這麼做,我怎麼能把禮物送給哈利呢?」
「把它塞回箱子里去,」哈利說。因為那玩藝兒尖叫得厲害,「要不然該吵醒他了。」他向盧平教授那邊點點頭。
羅恩把它塞到了弗農姨父給哈利的一雙舊襪子裡面,這就掩蓋了它的聲音,然後羅恩又關上了箱子蓋。
「我們可以在霍格沃茨把它檢查一下,」羅恩說,又坐了下來,「德維斯和班斯出售這種東西,弗雷德和喬治告訴我的。」
羅恩把它拴到埃羅爾腿上的時候斑斑正在附近,所以會有反應。到火車上他們幾個離哈利的箱子很近,所以窺鏡又叫了。
「我認為目前誰也不能騎它!」赫敏尖聲說。
哈利和羅恩看著她。
「你以為哈利要拿它幹什麼?掃地嗎?」羅恩說。
但是赫敏還沒來得及回答,克魯克山就從西莫床上跳了下來,直奔羅恩的胸口。
「把它從這裡趕出去!」羅恩吼道。這時克魯克山的爪子已經撕開羅恩的晨衣,斑斑設法從羅恩肩膀上拚命逃跑。羅恩抓住斑斑的尾巴。對克魯克山踢了一腳,卻沒有踢中,踢在了哈利床腳的箱子上,把箱子踢翻了。羅恩自己在原地單腿跳著,痛得直叫喚。
克魯克山的毛突然豎了起來,房間里充滿了尖尖的、微弱的叫聲。那個袖珍窺鏡從弗農姨父的舊襪子里跌了出來,正在地板上旋轉發光。
「我忘了這個東西了!」哈利說著,彎下身去把它撿了起來。「只要有辦法,我決不穿這雙襪子!」
窺鏡在他手掌上旋轉著發出哨聲。克魯克山嘶嘶地叫著,對它噴了一口氣。
「你不如把這隻貓帶走,赫敏。」羅恩狂怒著說,坐在哈利床上撫摸他的腳趾。
「你就不能把這東西關起來嗎?」他又對哈利加上了一句。這時赫敏慢步走出房間,克魯克山的黃眼睛仍舊惡狠狠地盯著羅恩。
哈利把窺鏡仍舊塞到了襪子里,然後把它扔回箱中。現在只有羅恩的悶悶的呼痛聲和發怒聲。斑斑在羅恩手掌里蜷成一團。自從哈利看到它從羅恩衣袋裡出來到此刻已經有一些時候了,他看到以前那麼肥胖的斑斑現在瘦得只剩皮包骨頭了,他感到驚訝而不快;斑斑的毛似乎也在一塊塊地脫落。
我猜很多人都以為窺鏡發光是因為克魯克山吧...QAQ
在穆迪的辦公桌上,有一隻像是裂了縫的玻璃大陀螺般的東西。哈利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一個窺鏡,因為他自己也有一隻,不過比穆迪的這隻要小得多。在一張小桌子的角上,放著一個古怪的東西,看上去有點像金色的電視天線,不過扭曲得特別厲害,不停地發出輕輕的嗡嗡聲。哈利對面的牆上掛著一面類似鏡子的東西,但照出的不是房間里的情景,裡面有許多黑乎乎的人影晃來晃去,卻都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你喜歡我的黑魔法探測器,是嗎?」穆迪問道,他一直在仔細打量著哈利。
「那是什麼?」哈利指著那個扭曲的金色天線,問道。
「探密器。探測到密謀和謊言時就會顫動……當然啦,在這裡派不上用場,干擾太多了——到處都有學生為自己沒做家庭作業編造謊話。我搬進來以後,它就一直嗡嗡叫個不停。我不得不把我的窺鏡弄壞,因為它一刻不停地鳴笛尖叫。它太敏感了,方圓一英里之內的動靜都能探測到。當然啦,它能探測的可不光是小孩孩子們的把戲。」他用粗啞的聲音說道。
「那面鏡子是做什麼用的?」
「噢,那是我的照妖鏡。看見那些鬼鬼祟祟的人影了嗎?我如果看清楚了他們的眼白,就真的遇到麻煩了。那時我就要打開我的箱子。」
這段超妙啊啊啊!!這麼多年我都沒意識到什麼學生沒做家庭作業啦周圍干擾太多啦都是假穆迪編出來的借口!其實窺鏡早就識破了他的本質!!【然後就被滅口了
斯內普和麥格或許覺得這些指示有些奇怪,但他們沒有流露出來。兩人立刻轉身離去。鄧布利多走到一隻有七把鎖的箱子跟前,將第一把鑰匙插理了鎖眼,打開箱子,裡面是一堆咒語書。鄧布利多關上箱子,將第二把鑰匙插進了第二把鎖里,再打開來,箱子里不再是咒語書,而是各種破損的窺鏡、一些羊皮紙和羽毛筆,還有一件銀色的隱形衣。哈利驚奇地看著鄧布利多將第三、第四、第五和第六把鑰匙插進鎖里,打開箱子,每次出現的東西都不一樣。最後他將第七把鑰匙插進鎖里,掀開箱蓋,哈利驚叫起來。
箱底竟然是一個大坑,像是一間地下室。約莫三米深的地板上躺著一個人,骨瘦如柴,彷彿睡著了。是真正的瘋眼漢穆迪。他的木腿不見了,魔眼的眼皮下是空的,花白的頭髮少了好幾撮。哈利望望箱底熟睡的穆迪,又望望辦公室地上昏迷的穆迪,驚愕萬分。
所以被滅口的還不止一個惹...
牆上出現了一扇非常光滑的門。羅恩盯著它,心存戒備。哈利握住銅把手,拉開了門,帶頭走進一間寬敞的屋子,裡面點著火把,像地下教室里的一樣。
牆邊是一溜木書架,地上沒有椅子,但放著緞面的大坐墊。屋子另一頭的架子上擺著窺鏡、探密器等各種儀器,還有一面有裂縫的大照妖鏡,哈利確信就是去年掛在假穆迪辦公室里的那面。
「真怪,」弗雷德皺眉打量著四周,「我們在這兒躲過費爾奇,喬治,你還記得嗎?可那次它只是個掃帚櫃……」
「喂,哈利,這是什麼?」迪安在後排指著窺鏡和照妖鏡問。「黑魔法探測器,」哈利從墊子間走了過去,「它們一般都用來顯示附近有沒有黑巫師或敵人活動,但不要太依賴這些儀器,它們可能會受騙……」他朝裂了縫的照妖鏡里看了一會兒,有隱約的人影在移動,但都看不真切。
他沒再理會它。
所以在鳳凰社裡就打了個醬油么....
「生日快樂,哈利!」赫敏匆匆走進廚房說,把她的一份禮物放在那堆禮物的最上面,「沒多少東西,但願你會喜歡。他給他準備了什麼?」她又問羅恩,羅恩假裝沒有聽見。
「來吧,快打開赫敏的!」羅恩說。
赫敏給他買了個新的窺鏡。另外幾個包裹里有比爾和芙蓉送的一把魔術剃鬚刀(「沒錯,這會讓你剃鬚時感到前所未有的光滑舒服,」德拉庫爾先生向他保證,「但你必須把你的想法清清楚楚地告訴它……不然你可能會發現你的毛髮有點太少了……」),有德拉庫爾夫婦送的巧克力,還有弗雷德和喬治送的一大盒韋斯萊魔法把戲坊的最新商品。
原來那箇舊的因為失去了包裹它的襪子,所以碎掉了嚶嚶嚶嚶
「我想我們應該輪流在帳篷外面放哨,」他接著對赫敏說,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而且也需要想想食物的問題。你待在這兒。」他又堅決地說,因為羅恩掙扎著要坐起來,臉色都發綠了。
哈利生日時赫敏送給他的窺鏡被仔細安在帳篷里的桌子上,哈利和赫敏在一天中輪流承擔放哨的任務。不過,窺鏡一整天都毫無動靜,不知是由於赫敏在周圍施的防護魔法和麻瓜屏蔽咒,還是人們很少到這裡來,他們那片樹林里始終寂靜無人,只有小鳥和松鼠偶爾經過。晚上也沒有變化。十點鐘,哈利點亮魔杖,跟赫敏換了班,守望著一片空寂,看到蝙蝠在高處盤旋飛舞,掠過宿營地上方那一小塊繁星點點的夜空。
為什麼舊的那個整天被關在箱子里暗無天日新的就能站在桌子上嘛!
「你怎麼可以站在他那邊,他幾乎從來不做飯——」
「赫敏,安靜,我聽到有人!」
哈利仔細聆聽,雙手仍然舉著,警告他們不要說話。少頃,在旁邊黑暗中河水的嘩嘩聲里,他再次聽到了說話聲。他回頭看看窺鏡,它一動不動。
「你在我們周圍施了閉耳塞聽咒,是不是?」他小聲問赫敏。
「我什麼都施了,」她小聲回答,「閉耳塞聽、麻瓜屏蔽和幻身咒,一股腦兒全用上了,不管是什麼人,應該不會聽到或看到我們。」
沉重的腳步聲和磨擦聲,還有石頭和樹枝掉落的聲音,告訴他們有幾個人正在攀下陡峭多樹的山坡,漸漸接近坡下搭著帳篷的狹窄河岸。他們抽出魔杖等待著。在幾乎一片漆黑中,防護魔法應該足以擋住麻瓜和一般巫師的注意。如果來的是食死徒,這防護屏障可能就要第一次受到黑魔法的檢驗。
碰到了拉環、迪安、泰德·唐克斯等人。
午夜赫敏來換班時,外面下起了雪。哈利的夢境混亂不安;納吉尼游進游出,先是鑽過一個巨大的、有裂縫的戒指,然後又鑽過一個聖誕玫瑰花環。他一次次驚恐地醒來,相信剛才有人在遠處叫他的名字,把風吹打帳篷的聲音想像成腳步聲和說話聲。
終於,他在黑暗中爬起來,走到赫敏身邊。她正蜷縮在帳篷口,借著魔杖的光亮看《魔法史》。大雪還在紛紛揚揚地下著,聽到他提議早點收拾東西轉移,她欣然同意。
「是得換個更隱蔽的地方。」她贊同道,一邊哆嗦著在睡衣上加了一件運動衫,「我總覺得聽到有人在外面走動,有一兩次還好像看到了人影。」
正在穿套頭衫的哈利停了下來,看了看桌子靜悄悄的、紋絲不動的窺鏡。
「我相信是幻覺,」赫敏說,顯得有點緊張,「黑暗中的雪,容易讓人的眼睛產生錯覺……但也許我們應該在隱形衣下面幻影移形,以防萬一,對嗎?」
他們說的是羅恩。
「哈利——」
「哎呀,赫敏,為什麼你這麼堅決不肯承認呢?伏——」
「哈利,別說!」
「——地魔在找老魔杖!」
「那個名字是禁忌!」羅恩大吼一聲,跳了起來,帳篷外轉來一聲震耳的爆響,「我告訴過你,哈利,我告訴過你,不能再說它——我們得趕緊修復防護魔法——快——他們就是這樣發現——」
羅恩突然住口了,哈利知道是為什麼。桌上的窺鏡亮了,並開始旋轉。他們聽見說話志越來越近:粗魯、興奮的聲音。羅恩從口袋裡掏出熄燈器摁了一下,燈滅了。
「舉起雙手,從裡面出來!」黑夜裡傳來刺耳的聲音,「我們知道你們在裡面!有六七根魔杖正指著你們,我們可不管咒語會打到誰!」
人家。真的。很。准。的。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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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4.25更新: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鄧布利多
阿不福思出神地盯著自己骨節突出、布滿青筋的手。過了良久,他說:「波特,你怎麼能夠確定,我哥哥更感興趣的不是更偉大的利益而是你呢?你怎麼能夠確定你不像我的小妹妹一樣是可有可無的呢?」
似乎有鋒利的冰碴刺中了哈利的心。
「我不相信。鄧布利多是愛哈利的。」赫敏說。
「那他為什麼不叫哈利躲藏起來?」阿不福思反駁道,「為什麼不叫哈利好好地照顧自己,保全性命?」
之前在有人在底下評論區里問,為什麼鄧布利多聽到伏地魔復活取了哈利的血,「眼睛裡閃過一絲喜悅的光芒」,我說因為這樣哈利就不用死了。對於哈利有可能竟然不會死這一點,我覺得鄧布利多是隱約有猜到,但他也不能肯定,因此部署計劃的時候還是按照哈利會死來部署的。但是就算鄧布利多在第四部知道了哈利可以不死,又怎樣呢?他從一開始就布下了犧牲哈利的局,最後僥倖不用犧牲哈利了,那又不是他的功勞。
《鳳凰社》里,失落的預言那一章:(翻譯有很多問題,就放原文了)
"I cared about you too much," said Dumbledore simply. "I cared more for
your happiness than your knowing the truth, more for your peace of mind
than my plan, more for your life than the lives that might be lost if
the plan failed. In other words, I acted exactly as Voldemort expects we
fools who love to act.
"Is there a defence? I defy anyone who has
watched you as I have - and I have watched you more closely than you can
have imagined - not to want to save you more pain than you had already
suffered. What did I care if numbers of
nameless and faceless people and creatures were slaughtered in the
vague future, if in the here and now you were alive, and well, and
happy? I never dreamed that I would have such a person on my hands.
《死亡聖器》里,王子的故事那一章:
「那麼那男孩……那男孩必須死去?」斯內普很平靜地問。
「而且必須由伏地魔親自動手,西弗勒斯。那是非常重要的。」
又是長時間的沉默。然後斯內普說:「我還以為……這麼多年來……我還以為我們是在保護他,為了她,為了莉莉。」
「我們保護他,是因為必須調教他,培養他,讓他磨鍊自己的能力,」鄧布利多說,仍然緊閉著眼睛,「與此同時,他們之間的連接也變得越來越強,像一種寄生
的生命。有時我覺得他好像自己也有所察覺。如果我真的了解他,我認為他會把一切安排妥當,這樣當他毅然赴死時,就意味著伏地魔的真正完結。」
鄧布利多睜開了眼睛,斯內普神色驚恐。
「你讓他活著,只是為了他能在適當的時候赴死?」
「別大驚失色,西弗勒斯。你目睹了多少男男女女的死?」
「最近,只有那些我無力相救的人。」斯內普說,然後他站了起來,「你利用了我。」
「什麼意思?」
「我為你做密探,為你編造謊言,為你冒著致命的危險。這一切據說都是為了保證莉莉·波特兒子的安全。現在你卻告訴我,你養著他就像養著一頭待殺的豬——」
「多麼感人哪,西弗勒斯,」鄧布利多嚴肅地說,「難道你真的開始喜歡那個男孩了?」
「喜歡他?」斯內普叫了起來,「呼神護衛!」
鄧布利多一面對哈利說,我太在乎你了,甚至我會覺得只要你過得幸福快樂,別的什麼人死了又有什麼關係(btw, that confession is so gay...in retrospect)。一面轉頭告訴斯內普,你保護哈利活到現在,就是好讓他在合適的時機去赴死。斯內普整個人都不好了:我這麼多年都為了什麼?你這樣和養豬有什麼區別?結果鄧布利多擺出一副嘲諷臉——多麼感人哦,難道你要告訴我你真的在乎哈利的死活?
斯內普這十幾年來為了保護莉莉的兒子所做的所有努力,你告訴他其實都是為了一個謊言,而且在他為這個謊言來質問你的時候,在面對「你利用了我」這樣一個事實的時候,選擇了虛晃一槍,反過來揶揄對方一下。
我每次看到這段,都覺得那句「多麼感人哪」裡面充滿了惡意。
當然,你也可以解釋說,鄧布利多未必真的對斯內普沒有愧疚之心,只是當時的場景要求他採用這種談話手段,(當時鄧已經猜到哈利最後應該死不掉,但是不告訴斯內普),但這還是改變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從某種意義上,哈利就是被鄧布利多當作一頭待宰的豬來養。無論後來在和哈利的相處中怎麼關心他,怎麼意識到對他的關心可能會影響自己的計劃,甚至於願意為此而放棄自己的計劃,仍然存在著那麼一個時間點,在這個時間點上的鄧布利多是完全準備好了犧牲掉哈利的,布下的局也是按這個思路展開的,如果沒有後面伏地魔取血等等等等的一切,哈利就真的按照這個計劃所說的一樣,死掉了。
現在,你帶著這樣的心態,再去看前面幾部里慈祥睿智的鄧布利多形象?
「秘密和謊言,我們就是這樣成長起來的,而阿不思……他是個天才……」
意識到鄧布利多其實是有這樣一面的,和對這個事實的承認、消化和接受,在我的成長過程中,是非常重要的一課。
「她最喜歡我,」阿不福思說,他說這話的時候,似乎一個邋遢的男生正在透過阿不福思滿臉的皺紋和糾結的鬍子朝外窺視,「而不是阿不思。阿不思在家時總待在樓上自己的卧室里,讀他的書,數他的獎狀,跟『當時最有名的魔法大師』通信,」阿不福思飢笑地說,「阿不思根本不願意為她操心。她最喜歡我。我母親沒法讓她吃飯時,我能哄她吃下去;她脾氣發作時,我能讓她平靜下來;她安靜時,經常幫我一起餵羊。」
(感覺被阿不福思這句「她最喜歡我」微妙地戳中萌點。年近百歲的老人回想起已經離世多年的妹妹年幼時與自己相處的時光,因為妹妹最喜歡自己而流露出的得意,跟哥哥賭氣,一下子顯得又孩子氣又固執)
「當然,長相併不重要……這並不真——的重要……但他一直是個英俊的——孩子……一直很英俊……他本來打——算要結婚的!」
「什麼意思?」芙蓉突然大聲地說,「你是什麼意思,他本來打算要結婚的?」
韋斯萊太太抬起滿是淚痕的面龐,很是驚訝。
「我——只是說——」
「你認為比爾不再想和我結婚了?」芙蓉質問道,「你認為,因為這些傷口,他就會不愛我了?」
「不,我不是那——」
「他不會的!」芙蓉說,同時挺直了腰,把銀色的長髮向後一甩,「一個狼人是阻止不了比爾愛我的!」
「嗯,對,我也相信,」韋斯萊太太說,「但我想可能——考慮到他——他——」
「你認為我會不想和他結婚?或者你希望我不想和他結婚?」芙蓉說,鼻翼翕動,「我只是在乎他的長相嗎?我認為我一個人的美貌對我們倆來說已經足夠了!所有這些傷疤說明我的丈夫是勇敢的!我來!」她氣勢洶洶地加了一句,一邊推開韋斯萊太太,從她手中搶過藥膏。
韋斯萊太太跌到了她丈夫身上,看著芙蓉大把地給比爾抹著藥膏,臉上帶著古怪的表情。沒有人說話。哈利動都不敢動,像所有人一樣,他等待著一場火山爆發。
「我們的穆麗爾姨媽,」停了很久之後,韋斯萊太太說,「有一個漂亮的頭冠——妖精做的——我相信我能說服她借給你在婚禮上用,她很喜歡比爾,你知道。那頭冠戴在你頭髮上會很美麗的。」
「謝謝你,」芙蓉生硬地說,「我相信會很美麗的。」
突然——哈利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兩個女人抱頭痛哭。哈利被徹底搞糊塗了,轉過身去,懷疑這個世界是不是瘋了。羅恩看起來和哈利一樣驚訝。金妮和赫敏也在交換著驚訝的眼神。
補充一段關於小天狼星和詹姆的。在《囚徒》這本中,哈利偷偷和羅恩赫敏一起進了霍格莫德,穿著隱形衣躲在三把掃帚的桌子底下時聽到了麥格教授、海格等人關於當年詹姆和小天狼星的事情的對話。當時小天狼星的罪名還完全沒洗清,海格回想起詹姆和莉莉出事後,他曾經廢墟邊遇到了趕過來的小天狼星。
原文:
「我遇到過他!」海格吼道,「在他殺死許多人以前,我一定是最後見到他的人!在那些人都被殺死以後,是我從詹姆和莉莉的家裡把哈利救出來的!我是把他從廢墟里救出來的,可憐的小東西,前額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傷口,而且他的父母都死了。這時小天狼星布萊克出現了,騎在他那平時常騎的飛行摩托上。我一直搞不清他在那裡幹什麼。我不知道他是詹姆和莉莉的保密人。當時我以為他聽說了神秘人發動攻擊的消息,是到那裡看看他能做些什麼呢。當時他面色蒼白。渾身發抖。你們知道我做了什麼嗎?我安慰了那個殺人的叛徒!」海格咆哮道。
「海格,別!」麥格教授說,「聲音放低一些!」
「我怎麼知道他不是在為莉莉和詹姆傷心啊?他關心的是神秘人!然後他說:『把哈利給我吧,海格,我是他的教父,我會照顧他的—— 』哈!但是鄧布利多吩咐過我,於是我對布萊克說不行,鄧布利多說哈利應該到他姨媽和姨父那裡去。布萊克不同意,但最後他讓步了。叫我騎他的摩托把哈利送到那裡去。『我不再需要這輛摩託了。』這是他說的。
("I won"t need it anymore,"he says.)
「那時我本來應該知道這裡面有些什麼可疑的地方。他喜愛那輛摩托,他把摩托給我幹嗎?他為什麼不再需要那輛摩託了?其實這再容易理解不過了。鄧布利多知道他曾經是波特夫婦的保密人。布萊克知道他當天晚上就要逃命,知道不要幾個鐘頭魔法部就會來追捕他。
後來看了羅琳拿來慈善拍賣的那篇800字外傳【羅琳手寫800字】哈利波特前傳——原文+翻譯,寫的是20歲左右的詹姆和小天狼星兩個人騎著那輛會飛的摩托車,把幾個麻瓜警察氣得夠戧,順便幹掉了好幾個食死徒的故事。然後重溫原著再看到小天狼星那句「I won"t need it anymore」覺得簡直神虐……
盧平被哈利從復活石中呼喚出來。
他是那四人中唯一和哈利不是親子關係的。
然而羅琳用這個小小的安排明確回答了盧平的重要性。他是教會哈利戰勝"恐懼本身"的人,這是一個格蘭芬多傳人最重要的一課。他不是哈利的親人卻勝似親人。他只教過哈利一年卻成為他最重要的老師。
順便說一句,盧平也是這四人中生前陪伴哈利最久的。
小天狼星送給哈利的一張賀卡,上面印著一個泥乎乎的狗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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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同的人比我想像的多耶 就特地去找了原文(>人<;))
赫敏 改變了父母的記憶,為了和哈利一起去找死亡聖器。「萬一我回不來了,他們不會記得他們還有過一個女兒」
克利切得到了布萊克家族的傳家寶作為自己的東西,他激動得雙腿發軟,已經站不起來了。最後他終於能夠蹣跚的走幾步了,他們陪著他走到櫥櫃前,看著他小心的用臟毯子把盒子裹進去折好,並向他保證,在他外出的時候他們會把保護這個盒子看成是最重要的事。然後他向哈利和羅恩低低的鞠了兩個躬,甚至朝著赫敏的方向做了一個很古怪的動作,似乎是在嘗試向她行禮,然後,砰的一聲,他幻影移形了。
家養小精靈們揮舞著刀叉尖叫著參加了戰鬥,跑在最前面的就是胸前掛著雷古勒斯·布萊克的掛墜盒的克利切,他那牛蛙一般的聲音在一片喧囂聲中清晰可聞:「戰鬥!戰鬥!為我的主人:家養小精靈的捍衛者而戰鬥!以勇敢的雷古勒斯的名義,抵抗黑魔王,戰鬥!」
義僕。推兩個HP的fanvid 【哈利波特群像】【搬運】Safe and Sound
第二個真的是超棒 path to freedom
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268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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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到魔法部之後說的第一句話。接下來一拳就打上盧修斯了。
一直沒反應過來他是在叫Harry的中間名,還是在這麼多年後終於可以戰鬥的時候恍惚了,依舊沒能適應那個曾經並肩的老友已經不在的事實。
縱觀哈波的整個系列,個人較為偏愛的是第四冊火焰杯,摘抄其中一段——
進了公共休息室,哈利環顧四周,驚奇地看見羅恩臉色灰白地坐在遠處一個角落裡。金妮坐在他身邊,用很低的聲音跟他說話,像是在安慰他。
「怎麼啦,羅恩?」哈利問道,向他們走去。
羅恩抬頭望著哈利,臉上帶有一種驚魂未定的神情。
「我幹嘛要這麼做呢?」他迷亂地說,「我不知道我怎麼會做出那種事!」
「什麼?」哈利說。
「他——嗯,他剛才邀請芙蓉·德拉庫爾和他一起去參加舞會。」金妮說。她似乎正拚命忍住笑,但仍然同情地拍著羅恩的手臂。
「你怎麼回事?」哈利問。
「我不知道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羅恩喘著粗氣又說,「我在開什麼玩笑呢?那裡都是人——擠滿了人——我真是昏了頭——大家都在看著!我走過門廳時遇見了她——她站在那裡正和迪戈里說話——我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就上前問了她!」
羅恩呻吟著,用手捂住了臉。他還在不停地說,但他的話勉強能聽得清楚了。
「她望著我,就好像我是一條海參什麼的。根本不屑於回答。然後——我也不知道——我就突然回過神來,趕緊跑了。」
「她有一部分媚娃血統,」哈利說,「你原先說得對——她奶奶就是媚娃。這不是你的錯,我敢說她當時正在對迪戈里施那個魔法,你正巧經過,就被擊中了——不過她這次是白費工夫了。迪戈里和秋·張一起去。」
羅恩抬起頭來。
「我剛才請她和我一起去,」哈利乾巴巴地說,「她就告訴了我。」
金妮突然不笑了。
「這簡直太荒唐了,」羅恩說,「只剩下我們倆沒有舞伴——對了,除了納威。對了——你猜他邀請誰了?赫敏!」
「什麼?」哈利說,他完全被這個令人驚詫的消息吸引住了。
「是啊,這事兒我知道!」羅恩說著笑了起來,臉上又恢復了一絲血色。「他在魔葯課後告訴我的!他說她一直這麼善良,幫他做功課什麼的——但赫敏對他說,她已經答應別人了。哈!說的跟真的似的!她只是不想跟納威去罷了……我的意思是,誰會請她?」
「不許笑!」金妮惱怒地說,「不許笑——」
就在這時,赫敏從肖像畫後的洞口爬了進來。
「你們倆為什麼不去吃飯?」她說,走過來跟他們坐在一起。
「因為——唉,別笑了,你們兩個——因為他們倆邀請姑娘參加舞會,都遭到了拒絕!」金妮說。
哈利和羅恩立刻不吭氣兒了。
「多謝你了,金妮。」羅恩陰陽怪氣地說。
「漂亮姑娘都被人挑走了,是嗎,羅恩?」赫敏高傲地說。「艾洛伊絲·米德根也開始變得很漂亮了,是嗎?沒關係,我相信你總會在什麼地方找到一個願意接受你的人的。」
羅恩瞪眼望著赫敏,似乎突然用全新的目光審視著她。
「赫敏,納威是對的——你是個好姑娘……」
「噢,觀察得很敏銳嘛。」她尖刻地說。
「那麼——你可以在我們倆中間挑一個!」
「不行,我不能。」赫敏斷然拒絕。
「哦,快點兒吧,」他不耐煩地說,「我們需要舞伴,如果別人都有,就我們沒有,就顯得太沒面子了……」
「我不能跟你們一起去,」赫敏說,她的臉紅了,「因為我已經答應了別人。」
「不會的,你沒有!」羅恩說,「你那麼說只是為了擺脫納威!」
「哦,是嗎?」赫敏說,她的眼裡發出嚇人的光,「你花了三年時間才發現我是個好姑娘,羅恩,這並不意味著就沒有別人注意到這一點!」
羅恩獃獃地望著她,接著,他又咧開嘴笑了。
「好了,好了,我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他說,「行了嗎?你可以答應了吧?」
「我已經告訴過你們了!」赫敏非常氣憤地說,「我已經答應了另外的人!」
說完,她氣沖沖地朝女生宿舍奔去。
「她在撒謊。」羅恩望著她的背影,毫無表情地說。
「她沒有。」金妮小聲說。
「哦,那個人是誰?」羅恩厲聲問道。
「我不能告訴你,那是她的私事。」金妮說。
「好吧,」羅恩說,他顯得完全不知所措了,「這真是越來越荒唐了。金妮,你可以跟哈利一起去,我就——」
「我不能,」金妮說,她的臉也漲得通紅,「我已經答應了——答應了納威。赫敏拒絕他以後,他就邀請了我,我想……反正……反正,如果不答應他,我也去不成,我還沒上四年級呢。」她顯得非常沮喪。「我想我得去吃晚飯了。」說著,她站起來,低垂著腦袋向肖像畫後的洞口走去。
羅恩瞪大眼睛望著哈利。
「她們都出了什麼毛病?」他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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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故事的主線感情在這段文里基本都露出端倪了,這裡一共出現了四男四女(艾洛伊絲姑且略去),分別是哈利、羅恩、納威、迪戈里以及金妮、赫敏、芙蓉和秋·張 。
大家都知道,初始哈利心中滿滿都是比他大一歲的亞洲女孩秋·張,而那時公主秋跟王子迪戈里在一起,所以哈利和芙蓉姐姐唯有敗興而歸。而隱性炮灰就是可憐的金妮妹紙了,縱然大家也曉得最後哈利的老婆是她而不是秋女神,此乃後話了。
這邊廂納威和威克多爾的無意激將,引發了羅恩這呆瓜埋藏在心底一直未能浮出水面的對赫敏的感情,多麼濃郁的醋酸味啊……嘖嘖,果然是日久生情並最終修成正果的同窗典範。
而當時,你注意到了么?「你照魔鏡的時候,看見了什麼?」
「我?我看見自己拿著一雙厚厚的羊毛襪。」
哈利睜大了眼睛。
「襪子永遠不夠穿,」鄧布利多說,「聖誕節來了又去,我一雙襪子也沒有收到。人們堅持要送書給我。」
一直覺得斯內普那句"Always"是整個系列的經典 ,但如果題主說不算數,那麼就是第七部:
羅恩耳朵通紅,全神貫注地用腳尖踢著腳邊的一簇青草,"他一定知道我會離開你們。"
"不"哈利糾正他說,"他一定知道你一直都想回來。"
看完hp以後一直沒有怎麼重溫過原作,所以很多細節各位不提都想不起來了,不過有些情節一直記得很清楚,主要都是關於lupin的。
lupin是hp中我最喜歡的角色,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那麼愛一個虛構的人物。看hp的前兩本主要是因為喜歡霍格沃茲的那種校園生活,而從《囚徒》開始,我的關注點就一直放在了lupin身上。
lupin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溫柔。他的溫柔不是由於軟弱或者沒有主見,而是來源於骨子裡的和善與包容,這樣的品格並不很顯眼,反而顯得很中庸,然而,伴隨著成長,我越來越明白這樣的品格是多麼珍貴。
記得hp3里,harry遭遇攝魂怪時,lupin保護了他,還給了一塊巧克力讓他放鬆。這個簡單的行為莫名地打動了我,讓我記住了這個人。而此後,他在黑魔法防禦課上的表現以及他對harry的那種亦師亦友的態度,無不彰顯出了他的寬厚和溫柔。隨和而不失主心骨,幽默而不促狹,謙和而不卑不亢,老實說,在我的人生里,這樣的人,很少,幾乎沒有。
多半,lupin的溫柔,是出自於自卑吧,他的身世堪稱可憐,狼人的身份讓他處處遭遇排擠和歧視,貧窮讓他從頭到腳都顯得無比寒酸,相比於james和小天狼星,他沒有卓群的才能,沒有高貴的血統,甚至一把年紀了,他也沒有家室,面對唐克斯的追求,他不敢接受,而小ted出生也讓他憂心忡忡,可以說,lupin幾乎沒有獲得常人所擁有的那種平淡的幸福的能力。
然而,他卻是那麼地溫柔。和芬里爾不一樣,他沒有想過用傷害別人的方式來發泄自己的不幸---他選擇了愛和寬容,選擇了帶給他人溫暖。在那樣的人生中做出這樣的選擇,那種溫柔,實在太難得。
lupin這個人雖然和狼緊密聯繫在一起,但是他卻極少表現出狼的兇惡殘酷的一面,少有的在harry面前顯露出的一次,是在ted即將出世時,而讓他這樣的原因,則是不想讓自己遺傳因素給自己的孩子帶來一生的不幸。可見,能讓這個人痛苦和煩惱的事,只有,因為自己的原因給所愛的人帶來傷害。作為一個本身很悲慘很可憐的人,他還是更多地在替別人考慮……
hp的最後,他和唐克斯雙雙犧牲了,死得安詳平靜。再見到他,是harry決定犧牲自己,前去找伏地魔赴死的路上,在森林裡使用回魂石的時候,他和james,lily,sirius一起出現了。harry問,死亡很痛苦嗎?他笑笑,說,一瞬間就過去了。
這個場景一直銘刻在我心裡,每當我接觸到死亡時,都會再度浮現出來。它在我少不更事,年少懵懂之時,溫柔地告訴了我,在愛的陪伴下,死亡並不殘酷;溫柔地告訴了我,人可以平靜地面對死亡,只要他無所畏懼……
回答寫到最後,似乎主旨也有點跑題了,不過就將錯就錯吧。看hp是好幾年以前的事了,當初年少,沒有想起來寫個讀記什麼的,現在借回憶lupin,也算是結合多年的感悟做個總。現在再看hp,感覺相比那些鴻篇巨製,它實在是顯得有點不夠分量。然而,感謝hp,感謝lupin,在我人生的初期,告訴了我愛與希望的含義,教給了我溫柔,讓我愛上了英文與文學,讓我喜歡上狼這種動物,在我迷茫惶惑的時候,不時地提醒我,我想成為什麼樣的人。
這篇文字顯得很幼稚,不好意思,它確實是一個孩子寫得,一個曾經住在我心裡的,只看過哈利波特,覺得長大離自己還很遠,不用考慮一模成績和高考志願,不考慮未來,活在當下的孩子。
一路翻下來,居然沒有人說這段,簡直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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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德沃死前說的話
「你來了。我想你會來的……總有一天。但是你此行毫無意義。我從沒擁有過它。」
「殺了我吧,伏地魔,我很高興去死!但是我的死不會帶來你所尋找的東西……有些事情你永遠不會明白……」
「殺了我吧!你不會贏的,你不可能贏的!那根魔杖決不會,永遠不會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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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哈利說,「格林德沃儘力阻止了伏地魔去追尋那根魔杖。他說了謊,你知道的,他對伏地魔謊稱自己從來都沒有過那根魔杖。」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低頭看著他自己的膝蓋,彎彎的鷹鉤鼻上依然閃著淚光。
「他們說他在之後的幾年裡顯示出了自責,他獨自待在紐伽蒙德的地下室里,我希望這是真的,我情願相信他為了他所做的一切感到恐懼和懊悔,也許對伏地魔說謊就是他在企圖彌補他的過錯……防止伏地魔拿走死亡聖器。」
「也許也是防止他入侵你的墳墓?」哈利提出,鄧布利多輕輕地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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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想想真是太難過了……阿茲卡班的囚徒 第20章 攝魂怪的吻
「你自由了。」哈利說。
「對……」小天狼星說,「不過我也……我不知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我是你的教父。」
「是,我知道。」哈利說。
「你的雙親指派我當你的監護人。」布萊克呆板地說,」如果他們遭遇不幸的話……」
哈利等他說下去。布萊克的意思是他心裡猜想的那意思嗎?
「當然啦。如果你願意和你的姨媽、姨父一起住下去,我會理解的。」布萊克說,「不過……唔……想一想吧。一旦我恢復了名譽……要是你想要一個……一個不同的家……」
哈利胃裡發生了某種爆炸。
「什麼——和你一起生活嗎?」他說,不知不覺腦袋撞到地道頂部的一塊突出來的石頭上。「離開德思禮家嗎?」
「當然,我想你不會願意的,」布萊克迅速地說,「我理解,我只是想我願……」
「你瘋了嗎?」哈利說,聲音一下子嘶啞了,和布萊克的一樣。「我當然想要離開德思禮家!你有了房子嗎?我什麼時候能搬進去?」
布萊克轉過身來看著他;斯內普的腦袋正擦著地道頂部,不過布萊克似乎並不在意。
「你願意?」他問,「你是當真的?」
「是,我是當真的!」哈利說。
一直覺得學校的老師都被羅琳描寫的入木三分,除開斯內普不說,一向嚴厲的麥格教授也有輕鬆頑皮的一面(之前那個麥格教授為了哈利與烏姆里奇爭辯已經有同學說過)
第四部第二十二章 意外的挑戰:
「「聖誕舞會無疑使我們有機會——嗯,散開頭髮,放鬆自己。」她以一種不以為然的口吻說。
拉文德笑得更厲害了,使勁用手捂住嘴巴,不讓聲音發出來。哈利知道這次可笑在什麼地方:麥格教授的頭髮總是挽成緊緊的小圓髻,她似乎從來沒有把頭髮散開過。」
麥格教授居然也能這麼傲嬌!
第五部第三十章格洛普描寫了雙子逃出學校給烏姆里奇留下了一堆爛攤子後各位老師的反應,所有教師團結起來一致對抗烏姆里奇當時把我看得是熱血沸騰啊,其中麥格教授這一段特別有愛:
「除了費爾奇以外,在教職員工里好像沒有誰肯積極幫助烏姆里奇。其實,在弗雷德和喬治離開一個星期後,哈利親眼看到麥格教授正好從皮皮鬼旁邊走過,當時皮皮鬼正決心擰松一盞枝形水晶吊燈,哈利可以發誓,他自己親耳聽到麥格教授從嘴角對喜歡惡作劇的皮皮鬼說:「應該往另一邊擰」」
第三十八章 第二場戰爭打響了:
「烏姆里奇教授是在學期結束的前一天離開霍格沃茲的。她好像是趁晚飯時間偷偷從醫院裡溜了出來,很明顯她是想不被察覺地悄悄離開。可不幸的是,她在路上碰到了皮皮鬼,而皮皮鬼正是聽到了弗雷德的話才抓住這個最後的機會,興高采烈地在前面攔住烏姆里奇,輪番用一根拐杖和一隻裝著滿滿粉筆的襪子使勁向她打過去。很多學生跑到門廊看她落荒而逃的樣子,學院院長們也是半真半假地試圖攔阻他們。事實上,麥格教授只是發出了幾聲無力的抗議,就又坐回桌子後面,並遺憾地表示她不能親自送烏姆里奇了,因為皮皮鬼借走了她的拐杖」
根據王子的記憶,哈利六年級時鄧布利多告訴斯內普等到伏地魔開始擔心納吉尼的時候,要告訴哈利一件事情,這個時候鄧布利多緊緊閉上了眼睛才說完了第七個魂器的事情。電影里鄧布利多是看著斯內普邊走邊說的,但是原著里鄧布利多是要費很大的力氣才能說出他這個猜測的。鄧布利多在很久之前就知道哈利可能要死,三強爭霸賽最後鄧布利多欣喜伏地魔取了哈利的血就是證據,甚至在鄧布利多把哈利抱到德思禮家門口那晚,麥格看到傷疤問鄧布利多能不能去掉,鄧布利多說就算可以他也不會那麼做,傷疤也許以後有用。但是即使這件事對鄧布利多已經是習慣了的事實了,他還是很難平靜地將這話說出。斯內普質問鄧布利多像養豬一樣養大了哈利,但其實長輩中小天狼星一直把哈利當詹姆,斯內普一直把哈利當做對莉莉的補償,而鄧布利多是真正只把哈利當哈利的,是真正最愛哈利的那個。鄧布利多推斷出並且宣判哈利的死刑,對他自己也是個很大的折磨。鄧布利多是同性戀無後,一生最用心的學生應該是哈利。校長緊閉雙眼不是覺得愧對斯內普的付出,而是自己無法面對自己的殘忍。
第一部書第一章麥格變成貓監視了德思禮一家一整天,鄧布利多到了之後說了半天你不能把哈利送給這一家。其實麥格也是一直以來十分關心哈利的人。海格抱著詐屍的哈利回霍格沃茨的時候,第一個慘叫的人是麥格教授,哈利此前從沒想過麥格能發出那種聲音。
最後的決戰時伏地魔嘲諷哈利說他總是躲在更偉大的巫師後面,讓法力更高的人替他去死。哈利回答說我為了保護霍格沃茨的每個人已經做好準備為他們送死了(確實指之前他跑去送死),問伏地魔沒發現嗎,他的魔咒現在根本沒法傷害任何一個人(雖然即使這樣麥格+斯拉格霍恩+金斯利三個人都打不過攻擊力為零的伏地魔),因為他們都被保護了。電影沒拍這段。其實一直到最後哈利的法力都只能用中庸來形容。哈利之所以最後能稱為成長為一個了不起的巫師,根本上不是他的法力達到了與湯姆里德爾抗衡(實際上如果拋去所有的輔助因素,哈利的法力在伏地魔眼裡應該和納威都差不了多少),而是他做到了犧牲自己來保護別人,這時候他才變得跟他的父輩們一樣偉大(詹姆試圖保護莉莉和哈利被手刃,莉莉因保護哈利而意外摧毀黑魔王,鄧布利多傾其一生保護霍格沃茨,小天狼星為保護哈利死於詹姆死後第一場他參加的戰役,穆迪在轉移哈利的過程中殞命,斯克林傑至死沒有透露哈利的行蹤,盧平唐克斯剛生下孩子就義不容辭回來打霍格沃茨之戰,斯內普出生入死只為保護莉莉的兒子...)
對了,第三部里哈利被攝魂怪干擾的魁地奇比賽,是和赫奇帕奇打的,隊長是找球手塞德里克迪戈里,身材高大,雖然找球手一般身材輕快。哈利昏迷前在和塞德里克一起追飛賊,但是塞德里克直到抓到了飛賊才注意到哈利的昏迷,並主動請求重賽,而之前格蘭芬多領先50分,也就是說如果重賽,再給哈利這個出色的找球手一次機會,赫奇帕奇的勝算並不大。而除了塞德里克,連伍德都認為赫奇帕奇贏得很公平。所以第四部中塞德里克一定要告訴哈利第二個比賽項目的內容,後來在最後的決賽也因為哈利救了自己而告訴哈利還是你贏吧。因為他認為哈利是為救自己而放棄直接跑向獎盃的,只有哈利贏比賽才公平。赫奇帕奇看似是最平庸的學院,因為格蘭芬多代表騎士精神,拉文克勞代表天賦智慧,斯萊特林代表權勢貴族,但其實赫奇帕奇是有信條的:正直忠厚,勤奮努力,所以霍格沃茨之戰赫奇帕奇留下的人是僅次于格蘭芬多的。塞德里克作為勇敢,聰明,純血的優秀男巫,選入赫奇帕奇必然不是因為天資平庸,而是他很正直。有一句大家都沒提到的話,讓我看一次哭一次。
第五部的結尾部分,有這樣一段:
「坐在岸邊,強烈的痛苦沉甸甸地壓在他身上。失去小天狼星的悲痛如此強烈,如此清晰,他沒有多餘的神經來感受恐懼。現在陽光明媚,周圍的場地上聚集著歡笑的人群,他覺得他離他們很遙遠,就像是屬於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即使這樣,他仍然很難相信,就在他坐在那裡的時候,他的生命一定會以一個殺人犯的身份而終結……
過了好久,他還坐在那裡,出神地望著水面,竭力不去想他的教父,不去回憶就在他正對著的地方——河的對岸,小天狼星曾經奮勇抵擋過一百個攝魂怪而疲憊不堪。
太陽已經下山了,他感到有些涼意。他起身返回城堡,一邊走一邊用衣袖拂去臉上的淚水。」
每次讀到這段話,都覺得是第一次看到對哈利波特脆弱和極度渴望關愛的直接描述,非常痛心。多年之前看過的一篇文
草蛇灰線 伏脈千里 哈利波特中的超強伏筆。。。。膜拜之。。
長長的七部《哈利?波特》,值得我們洞悉的地方太多。無論是寫作手法技巧,還是人物性格設定,或是結構內容安排,都有著巧妙的設計。「哈學」,的確是一門包含甚廣的深奧學問,從各個不同視角,都能審視出新的藝術。 「草蛇灰線,伏脈千里。」——這句話想必很多人都並不陌生。劉心武先生經常拿它來分析《紅樓夢》這部經典著作。在我看來,《哈利?波特》也同樣將這種手法發揮得巧妙盡致。 草蛇灰線主要包括五種手法: 一、諧音法 二、讖語法 三、影射法 四、引文法 五、化用典故 當然,《哈利?波特》中鋪墊無處不在,非常之多。大部分在讀完七部著作之後便已瞭然。所以像黑魔法防禦術可教授無法擔任長久的緣故、阿不思?鄧布利多一出場相貌描寫中鼻子至少斷過兩次……等等,這些顯而易見、數不清道不完的鋪墊就不再多提。這裡只說一些比較隱晦的鋪設,或者說我認為比較隱晦的方面。 《哈利?波特》鋪墊之巧妙,構思之長遠,是我一直以來最為欣賞的方面之一。我喜歡從草蛇灰線的細微精妙之處來領略它的結構安排之美。
一、瘋姑娘盧娜 盧娜?洛夫古德,是《HP》中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身為D.A.六傑之一,在哈利同輩的少年中,為正義之戰所做出的貢獻不可或缺。羅琳安排人物往往深有遠慮,後面起關鍵作用的人物早在幾部之前便有鋪墊,沒有心血來潮突然冒出的角色。可盧娜乍看之下似乎是個例外,她的出場很晚,而且幾乎一出現就擔當了重要作用。第五部《鳳凰社》第十章盧娜才首次登場!她會是羅琳完成大半部著作後,心血來潮,突發奇想才冒出的一個瘋姑娘嗎? 當然不會是。讀到第五部有這種懷疑的人看完七部之後,也不會覺得如此關鍵的角色會是後來才添加上的。但羅琳為什麼讓她出現得如此突然? 如果非常仔細地翻書,就會發現在五部之前有安排過盧娜很不起眼的信息。第四部《火焰杯》第六章《門鑰匙》—— 【「不用了,洛夫古德一家一星期前就到了那裡,福西特一家沒有弄到票,」迪戈里先生說,「這片地區沒有別人了,是吧?」】 在第七部發行之前,我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卻不敢完全肯定「洛夫古德一家」指的就是盧娜和她父親。雖然在魔法界不是同一家族幾乎沒有同姓,但也無法確定是否會是另一家和盧娜同族的親屬。不過,看完第七部,就可以完全確定羅琳這裡所指的正式盧娜家,而且也明白了這樣安排的意圖。 早在第四部的這一細節,就很巧妙地點出盧娜與韋斯萊一家的鄰里關係,為後面長遠的情節打下基礎。正是因為他們是緊鄰關係,才讓比爾婚禮邀請洛夫古德一家變得合情合理,也為後來拜訪謝諾菲留斯,羅恩知道他家大致位置成為順利應當。 拉文克勞學院向來以聰明著稱,可創建一千年後,最具這個學院典型代表的人,並不是某個考試第一的得主,而正是這位「瘋姑娘」! 盧娜正是出場的那一章直接由她的名字來命名——其重要性可見一般。可以說,她剛出場時,真是無處不透露著瘋癲,冒出最沒頭腦的一句話就是: 【「過人的聰明才智是人類最大的財富。(Wit beyond measure is greatest treasure.)」盧娜用唱歌般的聲音說。】(《鳳凰社》第十章《盧娜?洛夫古德》)這句話當時出現毫不起眼,而且與當時哈利、金妮、納威同她的談話內容看似毫無相關。可正式這句當時令人覺得沒頭腦的話,卻成了日後關鍵的一點。 「過人的聰明才智是人類最大的財富。」——拉文克勞學院的特色銘言,有關魂器之一拉文克勞冠冕的最先行線索。 D.A.六傑中,盧娜是唯一一位非格蘭芬多學院的學生。羅琳對這個角色設定,要起到異於其他人無可替代的關鍵作用。無論在她出場前,還是出場後的一些情況,都對後續的劇情發展早有預設。
二、老魔杖 「死亡聖器」這一概念在第七部中被提出很出乎我的意料。而三聖器中最突然的我覺得是老魔杖。因為幾乎是突然宣稱原來鄧布利多的魔杖就是這根威力非凡的魔杖,而在前六部中,卻連一次正面描寫都沒有!(復活石和隱形衣都有正面描寫。) 可是去思索一些節,就會驚奇地發覺:原來羅琳早在第一部,對老魔杖強於其它魔杖的作用,便有非常隱晦的信息。 大家都知道,魔杖受到嚴重損壞時一般情況是無以修復的。羅恩魔杖幾乎斷為兩截是,整整一年未找到修復辦法,用魔法膠帶固定液經常帶來災難性的後果(《密室》);哈利魔杖折斷後,赫敏用咒語也修復未果(《死亡聖器》第十七章《巴希達的秘密》);後來哈利拿給魔杖製作人鑒定——【「不能,」奧利凡德輕聲說,「我很抱歉,非常抱歉。魔杖受了這麼嚴重的損害,據我所知是沒有任何辦法能修好了。」】(《死亡聖器》第二十四章《魔杖製作人》)。但在第七部最後結尾,哈利用老魔杖成功修復好了冬青木鳳凰尾羽的魔杖,是羅琳設定中突然的奇蹟,刻意的完美嗎? 非也。 其實,老魔杖在修好冬青木魔杖之前,至少還成功修復過一根魔杖—— 【「……可我想,他們在開除你的時候,准被他們撅折了吧?」奧利凡德先生說,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啊,不錯,是被他們撅折了,是的。」海格慢慢地移動著腳步說道。「撅折的魔杖我還留著呢。」他又高興地說。 「可你不用它了吧?」奧利凡德先生急忙問。「哦,不用了,先生。」海格忙回答。哈利注意到海格在回答時緊緊抓住了那柄粉紅傘。】 (《魔法石》第五章《對角巷》) 不錯!正是魯伯?海格的這根橡木魔杖。他在三年級被裡德爾誣陷開除,魔法部派人折斷了他的魔杖,當時應該不可能出現瞞天過海、在魔法部眼皮底下藏過的情況。可是……我們後來看到,海格的「粉紅傘」無疑工作得很好。 本來銷毀的魔杖後來卻一直正常使用了幾十年,不禁要打個問號來問,是怎麼超越了通常的情況!?指向的唯一一種可能解釋就是——鄧布利多。老魔杖。 對於像奧利凡德這樣精通於魔杖學的製作人,尚認定折斷的魔杖無法修復,可見老魔杖異於其它魔杖的強大威力確實屬實。後來哈利能用它修好冬青木魔杖就一點也不驚奇了。 假充傘把來掩飾魔杖——要瞞蓋的不僅是對魔杖的非法持有,恐怕還是想對老魔杖強大魔法的掩藏。
三、阿不福思
一個沒太大意義的話題,只是覺得阿不福思——這位聖人弟弟安排的十分巧妙。在《死亡聖器》之前,他若隱若現地散落在前六部的點點角縫,讓後來一切作用關鍵的突變成為水到渠成。不過,即便是最後一部,對阿不福思的描寫還是過少。幾十年隱瞞同最偉大巫師的關係,只做一個地下酒吧的老闆,他的目的,他所起的關鍵作用,好多仍隱晦地沒有點破,甚至有些還只能推測。 在這裡儘可能全的找出前六部有關阿不福思的蛛絲灰線,並來看看它們對後面情節的鋪墊和呼應。真讓人佩服羅琳的安排勾畫! 提起阿不福思,就不得不說到「豬頭酒吧」。這個酒吧首次被提及是在第一部《魔法石》,第十六章《穿越活板門》中海格的話——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豬頭酒吧——就是村裡的那個酒吧,總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傢伙……」】 豬頭酒吧出現得非常早,遠早於三把掃帚,可見羅琳伏線之深!而且第一次提及就點名他的特色——「稀奇古怪」。第一部結尾處,無論是哈利,還是讀者,都會覺得鄧布利多是故意放手讓哈利這麼做來磨礪他,而校長在暗中觀察著這一切。當看完七部《哈利?波特》,再回首審視《魔法石》時,一切的探尋和危險,真像一場遊戲——一場鍛煉考驗哈利的遊戲!對其中一切的一切都瞭然於心,對所有情況有絕對的掌控。海格同奇洛非法交易的龍膽早就知曉,只不過故意沒有點破,更未去插手,在一旁關注哈利會如何應對。 第一次出現「阿不福思」這個名字是在第四部《火焰杯》第二十四章《麗塔?斯基特的獨家新聞》—— 【「絕妙的觀點!」鄧布利多教授說,「我的弟弟阿不福思,因為對一隻山羊濫施魔法而被起訴,這件事在報紙上登得鋪天蓋地,可是阿不福思躲起來沒有呢?沒有,根本沒有!他把頭抬得高高的,照樣我行我素!當然啦,我不能肯定他認識字,所以他也許並不是膽子大……」】 我們可以看到,阿不福思首次被提到就引出了他同山羊的關係——很巧妙地設定。山羊可以說是阿不福思最特色的代表:是他的守護神,是他同妹妹最美好的回憶所系。雖然到第七部也未解釋他為何會對山羊施咒,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絕不是個惡作劇,一定與對阿利安娜的懷念有關。所以,面對起訴和斥責,他自然會「把頭抬得高高的,照樣我行我素」。 阿不福思的名字在前六部中僅出現兩次,除了上面所說的那次之外,在第五部《鳳凰社》里有提。第九章,《韋斯萊夫人的煩惱》,穆迪給哈利看鳳凰社早期的照片—— 【「這是鄧布利多的弟弟阿不福思,我只見過他那一次,是個奇怪的傢伙……」】 穆迪這句簡短的話,包含的信息卻非常多:一、穆迪可算是鳳凰社最核心的成員,連他都「只見過他那一次」,可見阿不福思身份隱藏之深,任務之隱蔽;二、穆迪本人就算一個奇特怪異的人,能讓他做出「是個奇怪的傢伙」這樣的評價,可以想像阿不福思的表現給人感覺有多奇怪,也呼應了豬頭酒吧「稀奇古怪」的特點;三、(這是看完七部之後說明的了)阿不福思雖與哥哥感情不和,但是在大是大非問題上絕對明白事理,並有足夠的決意和勇氣為正義抗爭到底。他既然肯加入鳳凰社,就表明願意接受阿不思的領導和他所分配的任務。所以,我們有理由肯定:阿不福思常年在為哥哥提供可貴的情報。他在鄧布利多死後,屢次給予哈利幫助不是機遇巧合的偶然,而是鄧布利多早有的刻意安排。第七部中也有說:【「大約一年前從蒙頓格斯手裡買的,」阿不福思說,「阿不思跟我講過。我一直在密切注意你。」】(《死亡聖器》第二十八章《丟失的鏡子》。)哈利第一次見到阿不福思,是在豬頭酒吧組建D.A.。在《鳳凰社》第十六章《豬頭酒吧》里,對這個酒吧的描寫是: 【豬頭酒吧只有一問又小又暗、非常骯髒的屋子,散發著一股濃濃的羊膻味。……】 對豬頭酒吧老闆的描寫是: 【他是個看上去脾氣暴躁的老頭兒,長著一大堆長長的灰色頭髮和鬍子。他的個子又高又瘦,哈利隱約感覺似乎在哪兒見過他。】 第五部是,尚未把「阿不福思」與「豬頭酒吧老闆」等同。但此處已有頗多線索將兩人的共通之處隱隱相連。一、「羊膻味」一詞再次點出阿不福思對山羊的看重;二、「個子又高又瘦」——這也是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形象特色,兄弟倆還是有比較相似的地方;三、「哈利隱約感覺似乎在哪兒見過他。」——羅琳每一筆都絕不是隨便而寫,這裡既然這麼說,豬頭酒吧老闆絕不是個陌生人物,是先前所提及過的某人,而且也一定會有後續的重要內容。當然,我們後來知道,哈利曾在鳳凰社成員照片上見過他,不過當時沒記起。哈利他們在組建防禦小組時,就算蒙頓格斯不化妝跟蹤,鄧布利多也能第一時間知曉! 《鳳凰社》中還有一點說到阿不福思,第二十七章《失落的預言》,鄧布利多說—— 【「應該說我們的運氣在於那個偷聽的人只聽到了預言的一小部分就被發現了,緊接著被扔出了酒吧。」】 這裡鄧布利多並未講明發現竊聽者是誰,後來在第六部《混血王子》的第二十章《被竊聽的預言》中,特里勞妮自己的講述對此有了詳細的補充: 【「是這樣,當時門外一陣騷動,隨即門被撞開了,那個十分粗俗的酒吧招待和斯內普站在外面,斯內普胡扯說是上錯了樓梯……」】 不得不說,這個暴躁粗俗的酒吧老闆,對十幾年前那個預言的實現也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如果斯內普沒有被打斷,而是聽到了全部預言,那麼伏地魔也許就不會行動,不會去標記他認為有威脅的孩子。同時,這又是一個鋪墊:正常的老闆理應在吧台招呼客人,怎麼會沒事跑到樓上客人的房間門口?而且偏偏是關注著鄧布利多呆的房間?就算是偶然碰到,可豬頭酒吧是以寬容非法交易和眾多異類分子而著名,老闆又怎麼會如此反應激烈地對待竊聽者,甚至將他扔出酒吧? 第七部中小天狼星遺留給哈利的雙面鏡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否則他們三人可能就死在馬爾福莊園。這面維繫存亡救援的重要鏡子,阿不福思是何時從蒙頓格斯手裡買到的呢? 【他們就站在三把掃帚的外面,其中一個很高很瘦,哈利眯起眼睛,透過被雨水打濕的眼鏡認出他是霍格莫德村另一家酒吧——豬頭酒吧里的男招待。哈利、羅恩和赫敏走近時,那男招待用斗篷裹緊脖子,轉身走開了,只留下那個矮個子在摸索著懷裡的什麼東西。他們離那男人不到一步遠了,哈利突然認出了他。「蒙頓格斯!」】 (《混血王子》第十二章《銀器和蛋白石》) 其實這裡出現頗多奇怪之處:首先,在第五部中小天狼星曾說——【「他(指頓格)二丨十年前被禁止進豬頭酒吧,那個男招待記性好極了。】(《鳳凰社》第十七章《第二十四號教育令》)究竟是二丨十年前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蒙頓格斯和「老闆」產生芥蒂而禁止進入酒吧?既然這樣,那麼阿不福思為什麼又會從蒙頓格斯手裡買取東西呢?這裡,恐怕……「我們只能猜測,而永遠不會知道答丨案」。這就要說到第二個奇怪的地方了——阿不福思偏偏在眾多贓物中挑中了那面鏡子絕非偶然,為什麼會這樣可能性很多。我猜測兩種可能性比較大:一、鄧布利多已經發現蒙頓格斯盜取格里莫廣場12號的東西,而且他知道雙面鏡(這是小天狼星和詹姆曾經聯絡用品,熟悉他們的人應該不難知道吧?)所以讓阿不福思留意這件東西;二、阿不福思發覺蒙頓格斯在霍格莫德販賣小天狼星的遺物,他認得這是天狼星和詹姆曾經的聯絡鏡子,猜測另一半很可能在哈利處,為了更好的留心哈利而將它買下。總而言之,我認為阿不福思一定是知道這面鏡子的重要性和作用。所以……呃,「為了更偉大的利益」拋棄個人成見也不奇怪,至於說蒙頓格斯,既然有人肯買,我想他是不會介意是否曾經有過矛盾的。三、當時阿不福思看見哈利過來「用斗篷裹緊脖子,轉身走開了」,似乎是在故意迴避,這又是為什麼呢?我覺得這更證明了他知道鏡子的用途,他怕哈利看見他買的是什麼東西。可以想見,如果哈利看見雙面鏡,一定會一眼認出,而且說什麼也要索要回來。因為這是小天狼星留給他最後的紀念。 哈利在霍格莫德目睹「豬頭酒吧老闆」和蒙頓格斯交易的這一幕,為後來雙面鏡易手到阿不福思做出重要鋪墊。在第六部伏地魔與鄧布利多曾經的那段經典對話中,豬頭酒吧老闆也被很有趣的提到過—— 【「那麼,如果我今晚去豬頭酒吧,不會看到那群人——諾特、羅齊爾、穆爾塞伯、多洛霍夫——在等你回去吧?真是忠誠的朋友啊,跟你在雪夜裡跋涉了這麼遠,只是為了祝你謀到一個教職。」 鄧布利多對他的隨行者如此了解無疑使伏地魔更加不快,但他幾乎立刻鎮定下來。 「你還是無所不知,鄧布利多。」 「哦,哪裡,只是跟當地酒吧服務員的關係不錯而已。」鄧布利多輕鬆地說,「現在,湯姆……」】 (《混血王子》第二十章《伏地魔的請求》) 這裡真是讓我感嘆消息傳遞之迅速!伏地魔和食死徒是一起到達的霍格莫德,他還未及跨入霍格沃茨的校長辦公室,其隨從情況就早已傳送到鄧布利多。幾十年間,阿不福思究竟提供了多少有用情報我們已無從估曉,但僅僅是這幾處——伏地魔隨從的食死徒、龍蛋交易、D.A.組建、發現預言竊聽者——就有著無法估量的價值! 這裡還想引申一點:早在D.A.組織暴露之前,鄧布利多就知道並會使用有求必應屋。豬頭酒吧通往有求必應屋的通道也應該是故意修建——那裡離校長辦公室很近,在同一層。第四部聖誕舞會上鄧布利多的那句玩笑,半有點啟示哈利的意思,看他當時的表現就知道:【哈利可以發誓鄧布利多幾乎不易察覺地朝自己眨了一下眼睛。】(《火焰杯》第二十三章《聖誕舞會》)。至於說鄧布利多為什麼一直沒有發現拉文克勞的冠冕,主要因為他從未想到要將有求必應屋變成「我要藏東西」的樣子。 最後說一下鄧布利多的葬禮,阿不福思也有參加: 【一半椅子上已經坐了人,這些人各式各樣,魚龍混雜:……還有幾個人哈利只是看著面熟,如豬頭酒吧的那個服務員,霍格沃茨特快列車上推小車的女巫。……】 在哈利「只是看著面熟」的兩例人中,豬頭酒吧老闆放在第一位來說,羅琳也算是故意著重提出一下。 其實,不管阿不福思覺得哥哥對家人有過如何的過錯,不管鄧布利多兄弟倆曾有怎樣的芥蒂,阿不福思,他終究還是站在光環耀人的哥哥背後一直給予者默默的支持和幫助——幾十年如一日!身為一個毫不起眼的酒吧老闆,他是真正的幕後英雄!!
四、雜說佩妮 這裡用來「雜說」二字,就是「隨便談談」,我想這些細節大家應該都注意到了。 第七部《死亡聖器》第二十三章《王子的故事》,佩妮留給我的意外是大於斯內普的。因為斯內普對莉莉的感情之前已經知道,卻沒料到一直厭惡魔法的佩妮?德思禮,曾經竟那麼渴望進入魔法世界。 看完這一章之後,驀然回首發現,原來曾經前面的兩個細節,並不如我們最初理所應當認為的那樣。 【「好多年前——我聽見——那個可怕的男孩——對她說起過他們。」她斷斷續續地說。 「如果你是指我的媽媽和爸爸,你為什麼不說他們的名字呢?」哈利大聲問,但佩妮姨媽沒有理睬他。她似乎驚慌失措到了極點。】 (第五部《鳳凰社》第三章《一群貓頭鷹》。) 我想,只要是稍細心點的哈迷,對這一細節都非常熟稔。在第五部發行之後到第七部出版之前,這可是備受猜想度測的一點。所有人都認為佩妮曾經肯定聽到過什麼,甚至是什麼關鍵內容,而且堅信後文會有呼應的解釋。但——很少有人懷疑到她所指的並不是詹姆吧。 這裡羅琳用了「可怕的男孩」一詞非常巧妙準確,很模糊地不點出究竟是誰,為後文留有空間。後來我們才恍然明白,原來她聽到的其實是斯內普與莉莉的談話,而非詹姆。因此,當哈利質問她時,她會「沒有理睬他。」因為哈利所猜並不是實際情況,而佩妮又無法開口解釋這一切尷尬的過往,所以她只能沉默。 這裡順便提一句,《鳳凰社》第二十八章命題為《斯內普最痛苦的記憶》非常貼切。讓斯內普最痛苦的回憶並不是詹姆對他的羞辱,而是他不下心說出的那句「泥巴種」,造成了同莉莉的徹底決裂。 第二個想說的細節是《混血王子》第三章《要與不要》—— 【「阿不思?鄧布利多。」鄧布利多看到弗農沒有給他作介紹,便說道,「當然啦,我們是通過信的。」 哈利覺得,用這種方式提醒佩妮鄧布利多曾經給她記過一封吼叫信,聽著有點好笑。但是佩妮姨媽並沒有對這種說法表示異議。】 以鄧布利多的明智,怎麼會用提及吼叫信的這種方式來讓對方想起自己呢?吼叫信對於任何人來說,都不會是件愉快的經歷,首次見面介紹自己,若真這麼說,那的確是「有點好笑」。但鄧布利多真正所指的是另一次通信——佩妮寫信給他請求進入霍格沃茨。對於那次通信,佩妮無以否認,所以「並沒有對這種說法表示異議。 佩妮?德思禮幾十年都不曾忘記聽到過關於魔法界的細節,表明出她對那個世界一直的渴慕。但他終因得不到這一切而嫉妒怨恨,造就她厭惡魔法的表現,進而將這種怨恨轉移到自己外甥身上。其實佩妮自始至終是相信魔法,而且對哈利這個親人也並非沒有一絲牽念。所以才會在最後分別是做出那樣奇怪的舉動——【好像佩妮姨媽想對他說點什麼:她用古怪而膽怯的目光看著他,似乎遲疑著想說話。】但最終,她還是無法逾越內心的屏障,【隨即她猛地把頭一擺,衝出房門。】(《死亡聖器》第三章《德思禮一家離開》),定格了她留給讀者的最後形象
。五、最隱秘的渴望 【「你照魔鏡的時候,看見了什麼?」 「我?我看見自己拿著一雙厚厚的羊毛襪。」 哈利睜大了眼睛。 「襪子永遠不夠穿,」鄧布利多說,「聖誕節來了又去,我一雙襪子也沒有收到。人們堅持要送書給我。」哈利直到回到床上以後,才突然想到鄧布利多也許並沒有說實話。可是,當他推開枕頭上的斑斑時,又想:那是一個涉及隱私的問題啊。】 (《魔法石》第十二章《厄里斯魔鏡》) ——這是鄧布利多校長在哈利一年級時給予他的答案。六年後,哈利回憶起這段回答是認為:【他向校長提出的惟一一個私人問題,卻是他懷疑鄧布利多惟一沒有做出誠實回答的問題。】(《死亡聖器》第二章《回憶》)。後來哈利在十字車站「再見到」鄧布利多時,驀然明白:【他終於知道了鄧布利多面對厄里斯魔鏡是會看見什麼,知道了鄧布利多為什麼那樣理解魔鏡對哈利的吸引力。】(《死亡聖器》第三十五章《國王十字車站》)。那麼——哈利究竟明白了什麼?他所猜測的就是鄧布利多的真正所見嗎?這位最偉大的巫師埋藏在心底最隱秘的渴望究竟是什麼? 其實,只需了解一點,答案便非常清楚明了——「羊毛襪」在西方寓意親情!! 鄧布利多在鏡中看到同哈利看到的一樣——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鄧布利多在一年級回答哈利時說的就是正確答案,只不過是很隱晦的代喻。當時哈利沒有明白,後來經歷一切事情之後,哈利才領悟鄧布利多當時那句話的意思。 所以可以想見,鄧布利多在說出【襪子永遠不夠穿】、【人們堅持要送書給我】時是怎樣苦笑和無奈,在眾人只看到鄧布利多智慧的一面時,又有什麼人能明白他內心的傷痛和愧疚!? 其實這也是鄧布利多和哈利一樣不喜歡攝魂怪的原因,那些痛失親人的慘痛經歷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最糟糕的事情。羅琳少年時母親就因病去世,這個經歷在她心目中投下的影響久久難以釋懷,在整部《哈利?波特》中時時體現,成為最令人心酸的一點。 我本來認為這一點不用多提,但後來驚訝的發現很多人都不知道「羊毛襪」代指親情這一點。更受不了部分人會胡亂猜測鄧布利多在魔鏡中看到和格林德沃在一起,或是什麼找到全部死亡聖器,更有甚者認為「羊毛襪」會是格林德沃送給鄧布利多唯一一件禮物之類。從第一部就開始鋪墊的完美結構安排,後來沒有徹底點明,是留給大家一種含蓄的美。可有些人卻反倒如此嚴重偏離了羅琳本身設計的思想! 鄧布利多在死之前沒有實話回答哈利的問題很多——或者說有保留沒有完全告訴哈利的問題很多。可是,在哈利惟一一個認為他沒有說實話的私人問題上,卻是真的說了實話。或許,這再次驗證了那句話—— 【真相,是一種美麗而可怕的東西,需要我們格外謹慎地去對待。】
六、R.A.B. 致黑魔王 在你讀到這之前我早就死了 但我要讓你知道,是我發現了你的秘密。 我偷走了真正的魂器,並打算儘快銷毀它。 我甘願一死,是希望你在遇到對手時 能被殺死。 R.A.B. (《混血王子》第二十八章《王子逃逸》。) 首先,是這張字條開篇的稱呼——「致黑魔王」。敢直呼伏地魔的人很少,大家都叫他「神秘人」、「黑魔頭」、「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魔頭」等等,但只有一種人稱呼他為「黑魔王」,那就是—— 【「你又懶惰又馬虎,波特,難怪黑魔王—— 」「您能不能解釋一下,先生?」哈利又火起來,「您為什麼管伏地魔叫黑魔王?我只聽過食死徒那樣叫他—— 」】 (《鳳凰社》第二十六章《夢境內外》。) 是的,這裡我並不是單純人為羅琳讓哈利說出這句無禮的衝撞僅僅是為了突出氣憤,她是在明確提醒讀者「只有食死徒那樣叫他」。單從稱謂上便幾乎可以鎖定R.A.B.是食死徒! 然後是最後的署名:「R.A.B.」,最有肯能的就是姓名首字母縮寫,依羅琳的寫作鋪墊之深,我覺得她一定不會將這名一個重要人物在前面沒有提及,幾乎可以肯定是先前提到過的某人。而翻遍全部哈利波特,惟一可能符合R.B.的就是雷古勒斯?布萊克(因為當時我並不知道英文拼寫,所以僅憑經驗覺得首字母應該的R.B)。而他也正是食死徒。 再看雷古勒斯本身。【小天狼星伸出一個手指,指了指家譜圖最下面的一個名字:雷古勒斯布萊克。在出生日期後面有一個死亡日期(大約在十五年前)。】(《鳳凰社》第六章《高貴的最古老的布萊克家族》)。羅琳設置角色非常引人深思,因為他早在哈利出生前後就已經死了,並且於當前劇情發展毫無作用。難道單單是想突出布萊克一家迷戀純血統,偏向伏地魔的特色嗎?我覺得遠沒有這麼簡單。而且雷古勒斯這個名字在《混血王子》中又被提到兩次,一次是鄧布利多說他死在小天狼星之前,兩人都未留下後代;一次是斯拉格霍恩說起布萊克家族,提到雷古勒斯當時也在斯萊特林。這個沒用的角色,羅琳似乎又在一些無關緊出刻意提及,我認為,她是在提醒讀者注意這個人。【「不是,他是被伏地魔殺害的。或者,更有可能是在伏地魔的指使下被害的。我懷疑雷古勒斯還沒有那麼重要,需要伏地魔親手去於掉他。從他死後我了解的情況看,他已經陷得很深,然後他對別人要他做的事情感到恐懼,就想退出。」】(《鳳凰社》第六章《高貴的最古老的布萊克家族》)「陷得很深」一句說明雷古勒斯很有可能和伏地魔接觸密切。魂器可謂是伏地魔最深層次的秘密,就連鄧布利多也是花費好大功夫才得到這些證據,所以,只有和伏地魔貼近之人才有可能洞悉到這一切,從這裡來看,雷古勒斯也非常符合。「就想退出」說明雷古勒斯其實在死前已經悔悟,那麼他很有可能會想反過來對付伏地魔,去竊取魂器。
七、一語雙關 第一次看《火焰杯》時,很不幸,是借來的盜版書。至今仍清楚的記得那本書上第一章的題目《謎宅》。當時並沒有覺得什麼,讀下來也感覺很順。那所宅子里曾經發生過古怪的人命案,稱為「謎宅」很合理。可後來我看到人文版翻譯卻大吃一驚——第一章《里德爾府》! 為何翻譯會造成如此大的差異!?原因就在於羅琳巧妙的一語雙關——Riddle:英語中既是「謎」的意思,也是姓氏「里德爾」。所以,這章的標題「The Riddle House」,同時具有「里德爾家的房子」和「謎一樣的房子」兩重意思。而我們翻譯過來的中文,常常會破壞這種效果。羅琳給很多人物或者地名所起的名字很多都包含有一語雙關,以此來體現它們的特色
【「竊聽(有甲蟲的意思)。」赫敏快活地說。 「可是你說竊丶聽器不管用——」 「哦,不是電子竊丶聽器,」赫敏說,「是這樣……麗塔?斯基特」——赫敏壓抑著得意的情緒,聲音微微顫抖著——「她是一個沒有註冊的阿尼馬格斯。她能變成——」赫敏從書包里掏出一隻密封的小玻璃罐。 「——變成一隻甲蟲。」】 (《火焰杯》第三十七章《開始》。) 羅琳將麗塔?斯基特阿尼瑪格斯變形成的動物非常巧妙,不僅可以便於竊聽,連名字中葉含有這樣的意思。「Bug」一詞,有「臭蟲甲蟲」的意思,同時還有「竊聽」,「漏洞」的意思。麗塔所變形的動物就含有了她本身竊聽的性質,同時,她還是個魔法部統計阿尼瑪格斯中的一個「漏洞「。 「豬頭酒吧」也存在雙關語——Hog"s Head(豬頭)=Hogwarts"Headmaster(霍格沃茨校長)。很巧妙得把豬頭酒吧同霍格沃茨校長的關係影射起來。 還有文中人物所說的話,也算很有趣的一語雙關: 【「你們今天下午是誰的課?」弗雷德問哈利。 「特里勞妮——」 「算是我見過的一個『T』了。」 「——還有烏姆里奇本人。」】 (《鳳凰社》第十七章《第二十四號教育令》。) 他們幾人在午飯時剛剛談論O.W.Ls考試中的幾個等級,T表示巨怪或者說是極差,同時T也是特里勞妮姓氏的首字母。接下來的一句「——還有烏姆里奇本人。」就更有趣,前面弗雷德正在問哈利他們下午是誰的課,哈利五年級時周一下午是占卜和黑魔法防禦術,所以「——還有烏姆里奇本人。」既是回答弗雷德的問題,但同時在這裡承接下來,也可以理解成「烏姆里奇也算是個『T』的人!」 還有一些或許不能稱為一語雙關,但的確是一些很隱晦含蓄的設定—— 【It was a magnificent mirror, as high as the ceiling, with an ornate gold frame, standing on two clawed feet. There was an inscription carved around the top: Erised stra ehru oyt ube cafru oyt on wohsi.】 (《魔法石》第十二章《厄里斯魔鏡》英文原文。) 人文社的翻譯是:【這是一面非常氣派的鏡子,高度直達天花板,華麗的金色鏡框,底下是兩隻爪子形的腳支撐著。頂部刻著一行字:厄里斯斯特拉厄赫魯阿伊特烏比卡弗魯阿伊特昂沃赫斯(註:這行字是厄里斯魔鏡上的符)。】這是完全錯誤的翻譯!「Erised stra ehru oyt ube cafru oyt on wohsi.」這行英文字母完全顛倒過來是:「ishow no tyo urfac ebu tyo urhe arts desire.」加以整理就是:I show not your face, but your heart』s desire. 它的中文意思是:我照出的不是你的臉而是你心中的願望。——這是一個隱藏密碼,在此處已明確說明厄里斯魔鏡的作用。 大家是否還記得在福吉當政時期,進入魔法部所要通過的電話亭。要播的號碼是「62442」。當時看到這裡我就覺得肯定有什麼含義,後來受了別人提醒才明白:拿出你們的手機,輸入「magic(魔法)」這個英文單詞時,就可以看到,你所要按的鍵正是62442!羅琳規劃的好細,每一個小細節都經過一些思索,並非空穴來風的隨機數字! HP中的一語雙關很多,暫時就說這些。如果你細心捕捉,就會發現在《哈利?波特》中這種巧妙的設定隨處可見。
八、夢境內外 夢境內外——這是《鳳凰社》第二十六章的題目。可我這裡並不是打算說哈利洞察到伏地魔思想的那些夢境,也不是說回射記憶、受現實影響的那些夢(如哈利在入學前曾夢見自己乘過會飛的摩托車、得知伏地魔想要獲取「武器」便夢到學習的神奇生物是武器等等)。而是一些帶有些許預言性質、或影射隱晦的夢境,像一個含糊的讖語。 我認為預兆性表現最明顯的夢,就是哈利到霍格沃茨第一晚所夢到的內容—— 【也許是哈利吃得過飽的緣故,他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他頭上頂著奇洛教授的大圍巾,那圍巾一個勁地絮絮叨叨,對他說,應當立刻轉到斯萊特林去,因為那是命中注定的。哈利告訴圍巾他不想去斯萊特林;圍巾變得越來越重,他想把它扯掉,但卻箍得他頭痛——他在掙扎的時候,馬爾福在一旁看著他,哈哈大笑;接著馬爾福變成了鷹鉤鼻老師斯內普;斯內普的笑聲更響,也更冷了——只見一道綠光突然一閃,哈利驚醒了,一身冷汗,不停地發抖。他翻過身去,又睡著了。第二天醒來時,一點兒也不記得這個夢了。】 (《魔法石》第七章《分院帽》。) 這一天,是哈利真正回歸魔法世界,這天晚上的夢,帶有著非凡的意義,幾乎可以說是影射出他這一學年,甚至是一生的主要經歷:「他頭上頂著奇洛教授的大圍巾」——預示了奇洛教授的圍巾帶有某種問題,後來我們知道是掩蓋著另一面的伏地魔;「那圍巾一個勁地絮絮叨叨,對他說,應當立刻轉到斯萊特林去,因為那是命中注定的。哈利告訴圍巾他不想去斯萊特林」——這地方有點是分院帽的話一種回憶重現,但同時也預示著他身上帶有某種斯萊特林的性質,以及他二年級時因此而遭遇到的某些傳言麻煩;「馬爾福在一旁看著他,哈哈大笑;接著馬爾福變成了鷹鉤鼻老師斯內普;斯內普的笑聲更響,也更冷了」——幾乎是反映出哈利在校時最不喜歡的兩個人——馬爾福和斯內普;而最後的一個場景「只見一道綠光突然一閃,哈利驚醒了」——個人認為,直接是預示著哈利最後的死亡……或許很多人都會疑問,哈利明明活下來了呀,並且得到最平凡的幸福。這裡我要說的正是這點:其實羅琳最初構想是哈利無法倖存,這點在第一部中就有表現。在七部書臨近結束時,她在一些訪談中葉越來越多的傳達出這麼一個含糊的意思。在第六部發表之後,很多的讀者嗅到了這種悲劇氣息,最終在廣大讀者的請求下,改寫成了最後我們看到的結局。可正是這麼一個重要的、預示一切的夢,哈利卻「第二天醒來時,一點兒也不記得這個夢了。」 還有兩個帶著些許預示的夢境都出現在第三部: 【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他在樹林里走著,火弩箭扛在肩上,他在跟著什麼銀白色的東西走。這東西在樹林里蜿蜒曲折地前進,他只能在樹葉的縫隙間瞥見它的蹤影。他急欲追上它,便加快了腳步,但他走快了,他追求的目標前進得也快,哈利跑起來了,他聽見前方的蹄聲也加快了速度。現在他在平地賽跑,他能聽見前面奔跑的聲音。然後他拐了一個彎,到了一片空曠地,於是……】 (《阿茲卡班的囚徒》第十三章《格蘭芬多對拉文克勞》。) 這個夢境非常有趣,我認為它影射了兩點:第一、那天是格蘭芬多對拉文克勞魁地奇比賽後的晚上,哈利第一次召喚出了真正的肉身守護神,但當時他只注意要抓金色飛賊,而沒有看見。所以此處還未說明哈利可以召喚出真正的守護神,更沒說出守護神是何種形態。「蹄聲」一詞很好的點出「鹿」的特色,影射了哈利自己的守護神。第二、除去哈利扛著火弩箭的情節,這個場景簡直就像是第七部哈利跟著牝鹿情景的翻版,一個含蓄的預言。 【哈利睡得不好。一開始他夢見自己陲過了時間,伍德在大叫:「你剛才在哪裡?我們只好用納威替補了!」然後他夢見馬爾福和斯萊特林的其餘隊員騎著龍來參加比賽。他沒命地飛奔,想要避開馬爾福的坐騎嘴中噴出的火焰,這時他想到自己把火弩箭忘了。他從空中跌了下來,驚醒了。】 (阿茲卡班的囚徒》第十五章《魁地奇決賽》。) 哈利夢到伍德是找納威做替補這點非常引人思索。哈利和納威之間一直存在著某種相似又像是感應的關聯。這裡哈利夢到缺賽,想到的替補不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羅恩,而是——納威!乘坐騎士公共汽車假冒別人時,第一時間冒出來的名字也是納威?隆巴頓。羅琳讓這兩人之間當相關相似性隱隱約約,若有似無的體現在這些細微處,直到第五部時我們明白——原來這兩人生於同一天,並差點具有相似的命運! 他後半段的夢境夢到躲避火龍,及火弩箭不再手邊的情節,我覺得像是在預示《火焰杯》中三強爭霸賽的第一個項目,當時哈利就是要與龍戰鬥,並要召喚出自己的火弩箭。 《哈利?波特》中夢境的預示性非常含糊不清,甚至難以肯定。但如果仔細思索的話,某些方面說不好還真驗證了唐克斯的那句玩笑話:「你們家不會有先知血統吧,哈利?」
九、四元素說、四大學院與魂器 (一)四元素說 提起四元素說大家應該並不陌生。四元素說是古希臘關於世界的物質組成的學說。這四種元素是土、氣、水、火。這種觀點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影響著人類科學的發展。 四元素說逐漸完善和發展起來的歷史,在這裡就不一一贅述。在這裡只想說一下這四種事物在宗教中所起的廣泛代表性。火作為一種象徵物常常出現在文學及宗教領域中。《聖經?使徒行傳》2章1-4節中,聖靈被喻為舌頭如【火焰】顯現並降臨;而水,則往往是隱喻災難——上帝在《創世記》中與挪亞和所有生物立約,不再發【大洪水】來毀滅世界,可是這並不表示上帝會姑息犯罪,因為《聖經》中多處提到世界末日時他將以【火】來施行審判(如《以賽亞書》66章15-16,24節、《約珥書》2章30-31節、《啟示錄》20章9-15節)。所以世界終極的審判是火! (二)四大學院 上面說了那麼多關於四元素說的內容,當然是要和我們要分析的HP密切相關。熟悉HP的人都會知道這點,霍格沃茨的四大學院正是各代表了其中一種元素。它們各自獨立,又構成一個完整的體系,羅琳很好的運用了西方古典的哲學思想。 格蘭芬多——火。 代表色:紅色和金色——火的顏色;代表動物:獅子——具有火一般的性格;公共休息室位於高出塔樓,長年壁爐里點燃著烈火,到處充滿著溫暖和光明。 赫奇帕奇——土。代表色:黃色和黑色——泥土的顏色;代表動物:獾——是一種挖洞的嚙齒動物,生活於地洞中;公共休息室位於地下,土裡面。 拉文克勞——風。代表色:藍色和銅色——天空和星月的顏色;代表動物:鷹——翱翔於風中的顏色;公共休息室也位於最高層的塔樓,接近於天空,而且裡面的裝飾也是深藍綴著銅色的星星,好似星空。 斯萊特林——水。代表色:綠色和銀色——水的顏色。代表動物:蛇——一種陰森,也可以躲藏於水中的動物。公共休息室在湖底,裡面的燈光也是綠色的,而且蛇怪的密室通道在女生盥洗室下,符合了水的暗示。(三)魂器 我的重點在於分析伏地魔的六個魂器(哈利作為第七個魂器是伏地魔無心造就的,不是事物,所以這裡不多說),但因為需要牽涉到一些關於四元素和四大學院代表文化的知識,所以在前面先做了些簡單說明。下面我會對七個魂器逐一分析: 1、日記這個沒什麼可多說的。除了哈利之外,這毫無疑問是第一個提到的魂器。它出現於《密室》,毀滅也在《密室》,只不過一直到第六部才說明了它是一個魂器。日記的出現到毀滅,經過都非常清晰。它被哈利用蛇怪的毒牙所毀,作為一個魂器加武器,自始至終沒有固定的藏放地點。 2、納吉尼 一個很特殊的魂器,用動物來製作。在頗具轉折意義的一部——《火焰杯》——第一章中首次登場,一直為伏地魔所信任和喜愛,執行了很多重要的任務。第五部《鳳凰社》中哈利以它的視角看到韋斯萊先生被襲,就已經含糊的點出納吉尼的不一般,和哈利自身另一片靈魂的非同尋常。這種情況並不是如斯內普在給哈利上大腦封閉術課時,解釋的那樣,是伏地魔當時附身在納吉尼身上,而是因為納吉尼本身就是魂器,而哈利也是魂器,它們之間存在有這種奇特的感應。 納吉尼也沒有藏放地點,它一直同伏地魔形影不離或被派執行任務。最後被納威用格蘭芬多寶劍所殺。 3、掛墜盒第一次提到斯拉特林的掛墜盒是《鳳凰社》第六章《高貴的最古老的布萊克的家族》——【裝在玻璃盒子里,很重的,打不開的Locket(註:(懸於項鏈下的)紀念品小盒)】。再次出現就是《混血王子》中鮑勃?奧格登的回憶里。 值得一提的是掛墜盒的藏放地點,在海邊的岩洞里,湖心的小島上,盆中的魔藥水中,這所有的一切都和「水」密切相關。斯萊特林的掛墜盒藏在水中,再次契合了斯拉特林「水」的特性。 掛墜盒最後被羅恩用格蘭芬多的寶劍刺破。 4、冠冕 拉文克勞冠冕最初出現的線索也在第五部《鳳凰社》中,第十章《盧娜?洛夫古德》——【「過人的聰明才智是人類最大的財富。(Wit beyond measure is greatest treasure.)」盧娜用唱歌般的聲音說。】說出了冠冕上面最典型特色銘言。第二次提及就是《混血王子》第二十四章《神鋒無影》,直接出現了冠冕這個事物——【他從旁邊的板條箱頂上抓下一個醜陋的老男巫的頭上蓋了一頂灰撲撲的舊發套和一頂銹暗的冠冕。】 斯萊特林的寶物藏放地附和斯萊特林所對應的元素特色,那麼拉文克勞呢?風這種事物非常奇特,我們無法把什麼東西放在「空中樓閣」之中。所以,羅琳選擇讓這件魂器獲得方式非常奇特——它是哈利騎掃帚乘「風」在「空中」抓到的! 拉文克勞的冠冕最終為克拉布放出的厲火所燒毀。 5、金杯 第一個有關赫奇帕奇金杯的鋪墊是《混血王子》中第二章《蜘蛛尾巷》——【「那不是我的錯!」貝拉特里克斯紅著臉說,「過去,黑魔王把他最寶貴的東西都托我保管……」】「把他最寶貴的東西都托我保管」這幾個字是一個重要鋪墊,引人深思。貝拉特里克斯既然這麼說,那麼其中一件魂器在由她保管就毫不意外了。但是為什麼會是在古靈閣呢? 原因很簡單,再次契合四大學院符合四元素說的設置,金杯是赫奇帕奇的寶物,古靈閣的地下金庫完全符合土裡的特點。 赫奇帕奇的金杯後來由赫敏用蛇怪毒牙摧毀。 6、戒指/復活石 這個魂器也比較簡單,或許要說複雜的話只不過在於它另一重的身份——聖器。戒指最初出現於《混血王子》第四章《霍拉斯?斯拉格霍恩》——【這時哈利注意到鄧布利多那隻沒有受傷的手上戴著一枚戒指,他以前從沒見他戴過。戒指很大,像是金子做的,工藝粗糙,上面嵌著一塊沉甸甸的、中間有裂紋的黑石頭。】戒指首次登場時就已經被摧毀,所以它作為一個魂器也沒有過多所說的價值。 由於這是一件岡特家族的傳家寶,所以伏地魔將它做成魂器後又放回了岡特家老宅的廢墟中,並用強大的魔法保護。 復活石是被鄧布利多用格蘭芬多的寶劍所銷毀了裡面的靈魂碎片。 幾個魂器都說完了,我們回頭再來看一看。「洪水」在《聖經》中作為一種毀滅世界的代表,所以羅琳會將代表它的斯拉特林學院設定為邪惡。而最終審判世界的「火」——則是用來銷毀邪惡,消滅魂器的!七個魂器中,哈利身體里的靈魂碎片是由伏地魔自己銷毀的,日記、金杯用蛇牙以毒攻毒而摧毀。剩下的戒指、掛墜盒、蛇——都是由「火」的代表——格蘭芬多寶劍所摧毀,而冠冕,則是由厲火燒毀。 《哈利?波特》中多處都影射西方古典文化,化用《聖經》或其他著作中的典故。而四大學院契合四元素說的設置更是其中一大亮點。並且安排四大學院創始人寶物所做成的魂器,也完全符合四元素的特色,值得讀者細細品味!
十、韋斯萊夫人原本的姓氏 或許,我們都已經非常習慣了「韋斯萊夫人」這個稱呼,習慣在提起「韋斯萊」這個姓氏時會想到這麼一個善良慈愛又些許嚴厲的母親。那麼她原本的娘家姓氏是什麼呢? 我不清楚羅琳在自畫的家譜中或一些訪談中是否說過莫麗原本的姓氏。我是從哈書中還是找到了一些她留給我們的線索。韋斯萊夫人的本名是——莫麗?普威特。 「普威特」這個姓氏或許你會覺得比較陌生,但它在《HP》中出現的實際上非常早,早於「韋斯萊」姓氏的出現—— 【「只要他決定要殺的人,沒有一個能躲過劫難,只有你大難不死。他殺掉了當時一些優秀的男女巫師,比如麥金農夫婦、彭斯夫婦、普威特夫婦。」】 (人文版《魔法石》第四章《鑰匙保管員》海格的話。) 原文是:【No one ever lived after he decided ter kill"em, no one except you, an"he"d killed some o"the best witches an"wizards of the age -- the McKinnons, the Bones, the Prewetts。】 我這裡還有說一下人文版翻譯的不確切,應該翻譯為:「麥金農一家、博恩斯一家、普威特兄弟。」而這裡的普威特兄弟正是韋斯萊夫人的哥哥。 如果問我為什麼說應該這樣翻譯,那麼請原諒我離題片刻:第五部《鳳凰社》第九章《韋斯萊夫人的煩惱》中穆迪在為哈利介紹最初鳳凰社時有說:【「……這是馬琳?麥金農,拍完這張照片兩個星期後,她就被殺害了,他們還把她全家都抓了去。……「】顯然,既然是抓走了馬金農全家,那麼應該是一家都遇害了,而非是「麥金農夫婦」。 同樣見穆迪這裡的話:【「那是埃德加?博恩斯——阿米莉亞?博恩斯的哥哥,他們也抓走了他的全家,他是個了不起的巫師。】人文社對於「Bones」這個姓氏翻頁的最讓我沒脾氣,一會翻譯成「博恩斯」,一會又是「彭斯」,甚至在同一部中同一個人也能把人名翻譯的不同。這個「埃德加?博恩斯」是原法律執行司司長阿米莉亞?博恩斯(給哈利受審的那位公正女巫,後被伏地魔親手殺害)的哥哥,哈利同屆同學,赫奇帕奇學院蘇珊?博恩斯的伯伯(或叔叔),在第二十五章《無奈的甲蟲》中也再次說明不僅是「夫婦」兩人:【霍格沃茨的學生中就有受害者的家屬,這些學生髮現自己不情願地成了走廊上注意的焦點:叔叔、嬸嬸和堂兄弟都死在一個逃犯手裡的蘇珊?博恩斯在草藥課上痛苦地說,她現在深深體會到了哈利的感覺。】 還是穆迪這裡介紹的話:【「……吉迪翁?普威特,動用了五個食死徒才將他和他弟弟費比安殺死,他們戰鬥得英勇頑強……且戰且退,且戰且退……」】所以,「Prewetts」翻譯為「普威特兄弟」更確切。 好了,現在我們轉回原題,為什麼說吉迪翁和費比安?普威特是韋斯萊夫人的哥哥?這點就需要來看第七部了—— 【「巫師成年時送他一塊手錶,這是一種傳統。」韋斯萊夫人說著,在廚灶旁不安地注視著他,「這塊手錶恐怕不如羅恩那塊那麼新,實際上它以前是我哥哥費比安的……」】 (《死亡聖器》第七章《阿不思?鄧布利多》的遺囑。) 當然,單單是「費比安」這麼一個名字,還不能肯定就曾經鳳凰社犧牲的那位英雄。最後的尾聲《十九年後》有了明確的交代:【他(指哈利)看了看那塊曾經屬於費比安?普威特的破舊手錶。「快十一點了,你們上車吧。」】 韋斯萊夫人不是最早期的鳳凰社成員,而她的兩位哥哥卻在第一次反伏地魔鬥爭中就已經加入了鳳凰社。所以,在後來伏地魔復活後,韋斯萊夫人才會那麼擔心家人的安危,說出【「家一家一家裡一半的人都在鳳凰社裡,除非出現奇蹟我們才都會死裡逃生……」】這種悲觀的話,這與她曾經痛失親人的經歷密切有關。她作為一個女性,切身感受過加入鳳凰社的巨大危險,但仍勇於和丈夫孩子參與其中,這需要多麼大的勇氣!
向如此偉大的作品致敬 向羅琳致敬 向本文作者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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