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大熊貓這種物種是否真的需要保護?

以適者生存的觀點來看,題主認為就大熊貓等部分稀有動物的生活習性來說,就算沒有人類對環境破壞的影響,也應該被自然逐步淘汰。單純從生態學來講,排除各種社會因素,人類對大熊貓等稀有動物的保護,是否有必要?包括所謂的保護物種多樣性是否有必要?
以下摘自百度百科:
大熊貓的食物營養低劣,不能有過多的能量貯存。為了保存能量,必須控制能量消耗過大的活動。因此,它喜歡在平緩的地方行走,避免爬坡。平時也只在一個小範圍里活動,利用氣味、聲音等傳遞信息,相互之間並不直接接觸。大熊貓除吃竹子外,也吃一些雜草等其他植物,但吃進的量極少。此外,它也並非真正的「和尚」,遇到機會,也要開一次「葷」,恢復一下其祖先的本性。
大熊貓雖然也具有食肉動物吃肉的潛力,但它很少捕食動物或動物的屍體,這並不是它不喜歡吃肉,而是缺少機會。因為在大熊貓的分布區里,大型的食肉獸很少,沒有多少殘屍剩首供它食用。如果它自己經常去捕捉鼠類等小動物,所得到的營養卻常常不足以抵償消耗掉的能量。因此,大熊貓只能偶爾吃到一點肉食,大部分時間則按部就班地依靠竹子維持生命,成為一輩子循規蹈距、依竹而生的動物。


我認為必須得保護大熊貓。

之所以產生了到底保不保護熊貓類似這樣的疑惑,我認為主要是我們保護熊貓的初衷和過程出了偏差。

中國的大熊貓保護離不開一個美國人,喬治.夏勒。
他是第一個受委託在中國為WWF開展工作的西方科學家,也是1939年之後第一個接觸到野生大熊貓的西方人,並從此開始他在中國長達33年的野生動物調查和研究工作。根據他的工作經歷,夏勒博士撰寫了著名作品《最後的熊貓》。

夏勒在卧龍呆了4年多,其間發生了舉國轟動的箭竹開花、熊貓大規模死亡事件。夏勒也由此和一起工作的中方工作人員發生衝撞。竹子開花威脅大熊貓生存是事實,但人禍更大於天災,卧龍死亡的大熊貓,並不是餓死的,有的是套死,有的是飼養不善致死。夏勒點名要求撤換不稱職的中方人員。作為一個誠實負責的科學家,夏勒對將大熊貓不受限制地進行商業租借和作為政治使者的行為進行了直言不諱地批評。

啰啰嗦嗦說這麼多,摘上夏勒在《最後的熊貓》中的序言。當初我也是看了他這本書,才對動物保護有了新的認識。

【序 呼喚人類的慈悲心】

我最後一次在野外看到熊貓,已經事隔多年,但它們的形象仍然衝擊著我的生活。
熊貓是一種稟性溫和且自足的生物,它們的獨特和神秘,至今令我深為感動。
雖然我們的熊貓研究只觸及它們遺世獨立生活方式的皮毛,但如今在動物園或照片上與熊貓重逢,回憶還會源源湧現。

雪封的樹林,我們翻山越嶺追蹤一頭動物而在霧裡迷了路,一頭名叫珍珍的熊貓在竹蔭下有條不紊的嚼竹子。昔時的心情不能重現,我的經驗也無從完全表達。如果刪除感情色彩。我跟熊貓相處的那幾年,恐怕幾句話就說完了。

1980年5月15日,我第一次踏入熊貓居住的森林。雖然當天我沒有看到熊貓,卻發現了它們的糞便,也觀察了它們吃竹子的地方。四年半後,1985年1月10日,是我在熊貓故鄉盤桓的最後一天。這期間,頭兩年我都在卧龍自然保護區做研究 ———— 這是中國最大的熊貓保護區,面積785平方英里。從1980年12月到1982年6月,我、妻子凱依,以及我們的中國同事,在區內的五一棚營地做研究。接下來的八個月,我回到美國,為我任職超過四分之一個世紀的紐約動物學會,撰寫一篇關於熊貓的科學報告。
1983年初,我回到中國,繼續卧龍的研究.並調查四川省其他熊貓出沒的區域,四川是熊貓主要產地,也是我們研究計劃的根據地。這項研究使我們得知熊貓求生的不同生態條件,並幫助我們挑選第二個研究地點——唐家河自然保護區。
1984年,我主要在唐家河研究熊貓和亞洲黑熊。由於這兩個動物的體積和外形接近,我希望把它們的生態與行為做一比較,並確定唐家河熊貓跟卧龍熊貓有無明顯的差異。

研究熊貓四年多以後,我把計劃交給我同事——來自田納西大學(University of Tennessee)的熊類專家江森(Kenneth Johnson)和在科羅拉多大學(University of Colorado)研究植物學的泰勒(Alan Taylor),都從1984年加入我們的計劃,肯思(江森的昵稱)負責監看卧龍的熊貓,我把注意力放在唐家河,泰勒研究竹子。 1985年、芮德(Donald Reid),從凱格瑞大學( University of Calgary)來到中國,繼續兩個保護區的研究工作,肯恩則參加一項熊貓口數調查,以確定它們的物種存活狀態。

我們這群所謂「外國專家」的作用。是從旁協助推動工作,並且把新的科技、觀念、技巧介紹給中國同事,而非做長期性的研究,我已經恪盡義務。

我們詳細記錄了熊貓在不同季節所食用的植物部位,在實驗室分析竹子的營養成分,而且得知很多有關熊貓適應竹子生態的複雜細節。我們用無線電遙感勘測法,監視熊貓的動作與日常生活周期,這套方法是給熊貓戴一個內有無線電發射器的頸圈,個別監聽它們的訊號。我們也釐清了保育熊貓所面臨的問題,以及緩和這些問題應該採取的步驟。獲得基本資料以後,待辦的工作就很清楚,其他人會填補必要的細節,執行我們所建議的保護熊貓的策略。

熊貓計劃仍在繼續,以中國人為主,偶爾有外國人來插手,我跟這些中國人沒有來往,但我讀過他們的報告,看過新聞報道,也從我的同事那裡聽到一些消息。故意不回到我曾投注大量心力的地方,這不難做到。離開熊貓以後,我仍在中國境內,忙於研究西藏羚羊、野生氂牛、雪豹及其他面臨生存威脅的高山動物。為了將我的經驗和熊貓與人類相互接觸的過程加以整合,我覺得有疏離熊貓的必要。身為外國人,而且是唯一的外國人,連續好幾個月都只跟中國人接觸,我覺得要在計划上達到真正的突破非常困難。我很自然對中國和熊貓都抱著兩種看法:一種是我本來的觀念;一種是我在當地的所見所聞。

我的觀察不見得一直都可靠;我知道它的有限,我儘可能隨時調整,真相有時會隨我的心情一起改變。我希望本書對中國人和熊貓的了解都是基於相互的體諒,這絕非易事,因為中國人和熊貓表面上都是那麼清心寡欲而又平易近人,使人易生誤會。

抹不掉的歷史傷痕
熊貓計劃是我所有研究中最困難的一項,不僅因為研究本身是觀念簡單但執行困難。更因為它有兩個贊助單位:一個是從北京以至我們的管區,層層疊疊的政府機構;另一個是遠在瑞土,跟熊貓隔著萬水千山,卻堅持要遙控所有狀況的世界自然基金會( WWF,過去叫做
World Wildlife Fund Intenational——世界野生生物基金會,現在更名World Wide Fund for Nature )。 兩個機構都對我們的工作缺乏完整的了解,彼此間又經常發生誤會。

我長年在不同國家(巴基斯坦、印度、坦尚尼亞、薩伊、巴西)研究野生動物,必須跟不同層次的政府官員打交道。生物學家不僅要研究自然,也要促成保育行動,這肯定會為計劃惹來麻煩,因為行動一定會涉及政治層面,保育毋寧是社會問題,跟科技或科學的關係反而淡。有時是因為缺乏共同的目標與前瞻而產生問題,有時則因為溝通不良,我都已經習慣。但世界自然基金會和中國方面,在目的與方法上根本不能溝通的困境,卻是我前所未遇的。就我個人而言,我也從未經歷過如此誠摯卻又無法以言語表達的人際關係,在處理最簡單的任務,或甚至略微偏離嚴格規定的路線時,都遭到重重障礙。我所有的行動受到巨細靡遺的監視和呈報,只要我在場,就會引起戒慎恐懼。

1978年中國開始實施「開放」政策,社會發生重大變化。1980年我抵達時的中國,跟一九九一年這本書的紀錄告一段落時的中國,大不相同。最重要的是,八十年代中期出現一股新希望。但五千年文明塑造的中國人特性,里里外外還是沒有什麼改變;尊敬權威、慎終追遠、人際關係(尤其跟外國人相處)上保持距離,以策安全。不過,我接觸到的中國人不再步步為營,對我這個硬塞到他們中間的外國人,也格外的和善。

不為中國辯護
熊貓計劃緊接在中國歷史上一個動蕩不安的階段之後開始。我覺得這期間能身在中國是一種榮幸——這是這個國家本世紀唯一太平的十年。它給我一個機會,深入半世紀不曾見過外國人足跡的偏遠山區,研究一種國寶級動物。

記憶為我過濾掉計劃的黑暗面,以及某些令我極為喪氣的事。人的記憶在懷舊的情緒中,為何變得如此寬容而理想化?

同時,獨特的研究環境和迫切的保育問題,都是我喜歡在中國工作的原因,我在中國所花的時間,是我在任何其他國家從事野生動植物研究的三倍。我並不想把自己說得太寬大為懷或富於同情心;我再怎麼仰慕中國,也不至於為他們辯護。我的友誼不盲目,我對世界自然基金會的佩服,也不足以使我對它處理整個計劃的蠻橫態度釋懷。如果這本書只談舍已為人、崇高的啟示;只描寫大自然的美與真,到最後又是一頭熊貓得救,動機高尚的冒險,以大團圓告終,一定更容易寫、也更令人愉快。本來我對熊貓計劃的期望也是如此,可惜最充滿幻滅的現實不能盡如人意。

為了忠實呈現整個研究經過,我談熊貓政治的篇幅不得不跟談熊貓本身一樣多。保育計劃永遠逃不掉政治與科學的分歧,所有談這類計劃的書都應該反映兩者之間的互動。但是在挽救鯨魚、犀牛及其他命運受公眾關注的物種的奮鬥紀錄中,往往對保育的真正矛盾避而不談,人類的貪婪與冷漠才是最根本的問題。

熊貓已經成為一種高利潤產品,就其本質而言,跟大象區別不大,因此也暴露出某些個人與組織不可告人的本質。確實,政治的陰影無論在科學或保育方面都對熊貓計劃構成干擾,隱瞞這一點,對熊貓就極不公平。我知道任何紀錄都難免失真,這使我不願下筆。批評總令人不高興。不接受,甚或造成誤會。只以觀光客身分或短期出差到過中國的讀者,對這個國家的印象,可能跟我大不相同。只要在中國居住或工作超過一年的人,或許能認同熊貓計劃面臨的困境。但不論讀者的背景為何,我都希望能使大家更關心熊貓。


瀕臨絕滅物種的書籍不斷出版。我對於是否要在汗牛充棟的這一圖書分類下再增加一本,更何況寫的又是已有詳盡文獻的熊貓,感到非常遲疑。
還有什麼其他動物被人類抓到後,都要取個美美、麗麗之類的名字(疊字代表對它們的鐘愛)呢?還有什麼其他動物不論出生、患病、心不甘、情不願的談個戀愛、死亡,都要經報章媒體大肆宣揚呢?

凡是想閱讀熊貓資料的人,已經有很多文章和好幾本書了。內容最豐富的兩本暢銷書是莫里斯夫婦(Ramona and Desmond Morris)所著,一九六六年出版的「人與熊貓」(Men and Pandas),這本書對於西方探險隊殺戮和捕捉熊貓的部分尤其寫得好。另一本是頓(Chris Catton)所著,一九九○年出版的「熊貓」(Pandas)。
此外,近年出了幾本被捕獲的熊貓,在自然背景下拍攝的寫真集,都很受歡迎,這些書的文字內容有的拉雜瑣碎。普萊斯(Byron Preiss)和郭雪岳(譯音)合編的「熊貓的秘密世界」(The Secret World of Pandas),有的值得一讀[魯慈(Clive Roots)的「竹熊」(The Bamboo Bear)]。我和我的中國同事在一九八五年出版的「卧龍大熊貓」,是一本科學論文,對本書只大略提及的細節有詳盡的描述。

談已絕種或瀕臨絕種動物的書這麼多,似乎沖淡了絕種觀念在大眾心目中的嚴重性:一再重複會使重大事件也變得平常。不管我們對滅絕其他物種的責難如何強烈,多數人似乎仍然把大自然置之度外。

買這些書是否代表重視自然界?有關瀕臨絕滅物種的論文往往淪為回憶,所記載的物種真的已從世界舞台謝幕:度度鳥(the dodo)、旅鴿(passenger pigeon)、大海雀(great auk)、史德拉海牛(Steller"s sea cow)等。至少我自己是不忍見瀕臨絕種動物的名單一再擴大的;我關心的能力有限。

但這些書有它們的價值。一再重述有一種道德上的必要;忘懷是一種超乎我們所能負擔的奢侈;忽略可視為一種虐待。有人以為,只要能把目前數百萬種動植物的物種多樣化狀態保持到下個世紀,破壞就會終止——但沒有任何跡象可以證明這件事。

我們至少要把我們的經驗做成紀錄,希望我們的作品能喚醒全人類的慈悲心,帶動保育物種的行動。即使在一個絕對道德的世界裡,破壞也不會終止,但至少人類精神經過一番洗心革面,我們可以用更高尚的情操看待自然。我們可以調整價值觀和優先考慮,建立一套譴責製造廢料,制止無必要破壞的大地倫理。靠激情和雄辯都無法造成這樣的改變,定要先更新對自我的觀念,重新設計人類的求生策略才行。

或許在某些方面,熊貓能改變我們的觀念。

它表面上的單純讓我們觀察到它吸引人的特質。熊貓逃脫出它高山上的家園,成為世界公民,它是我們為保護環境所付出努力的象徵。

它雖然體格肥胖,行動遲緩,卻獨具創作的天分、藝術的完美,彷彿專門為了這項崇高的目標而進化成這種模樣。圓圓的扁臉、描黑圈的大眼睛、圓滾滾逗人想抱的體形,賦予熊貓一種天真、孩子氣的特質,贏得所有人的憐愛,想要抱它、保護他,而且它又很罕見。再加上生者往往比死者更能打動心弦。這些特質,造成一個集傳奇與現實於一身的物種,使它成為日常生活中的神話奇獸。

我們能跟熊貓生活在同一個世界,進化歷程發生交錯,是我們的運氣。

我認為,萬物皆值得我們欣賞與尊重,我們不能硬把不知價值為何物的動物定一個價格。但失去熊貓的損失,似乎還是超過失去櫻草花成食人魚,因為它是堅忍不拔、反抗命運的象徵,能激起我們憐憫或佩服的共鳴。

如果失去熊貓,我們就再也看不見它黑白相間的面孔,它的演化宣告中斷,它獨特的基因密碼毀滅;它的名字很快就跟博物館裡塵封的檔案中其他數千種絕滅物種一樣,沒有什麼意義,只留下一個詰屈聱牙的學名Ailuropoda melanoleucus(意為「黑白相間的熊貓腳」)。再經過幾個世紀的疏離,我們就只剩幾件紀念品、幾根大骨頭、幾塊褪色的毛皮。熊貓的生命完全被遺忘,跟恐鳥(moa)或長毛象一般,被剔除在人類的集體記憶之外。
對如此不尋常的動物而言,這是多麼可悲啊!

當然,生命都是攸忽無常,興旺不久就會消失。但數百萬年前,人類的進化尚未完成時,熊貓就生存在地球上,它們是生存競爭中的成功者,比起很多其他在冰河時代大變動中消失的大型哺乳類都生存得久。它們滅亡的時間應該還沒有到。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在熊貓漫長的演化史上極為重要,也是紀錄最詳盡的時期。這期間的事件若不逐一記錄,難免會被遺忘。

我以科學使者的身份前往中國,去了解和記錄,為一種不能言語的生命作翻譯,把熊貓的生存狀況留諸後人。這本書就是那筆遺產的一小部分。


已經有前人問過也有人回答過了:

熊貓三章·一:熊貓瀕危是因為繁殖力差嗎?
熊貓三章·二:棲息地才是保護的關鍵
熊貓三章·三:為什麼要保護熊貓


看這傢伙的傻樣兒,怎麼忍心讓它滅絕呢


拆了人家的房子住了人家的地盤迴過頭來一句我覺得你生存能力太差不適合繼續在地球上生存。
我D要是也這麼干倒是可以解決不少人口問題了。


萌即正義


不保護也別傷害呀


熊貓由於種種原因獲得了相比其他瀕危野生動物更「好」的待遇,這種待遇熊貓喜不喜歡我不知道,總之人們都很喜歡。

因為它的價值實在太大了,觀賞價值,商業價值,政治價值。

舉個栗子吧,豬,它們的生存能力何止是差,野外也不缺野豬啊,不過由於價值太大,所以被保護得比熊貓還好。

舉個栗子,長江白鱘,號稱水生熊貓,我的魚類生態學老師已經八年沒聽說過這種魚被捕獲的消息了。不管是國內哪個水生研究所,沒調查到啊。
為啥沒保護好?看看國內水電的發展速度吧,利益衝突呢。
雖然伴隨水電發展,同時也在做的洄遊魚類的人工增殖放流,例如中華鱘,治標不治本罷了,而且並未覆蓋也不可能覆蓋所有受影響物種。

舉個栗子,娃娃魚,正由於現在可以買賣這種野生珍稀動物,現在養娃娃魚的人很多很多,隨之關於大鯢的研究也很熱門。

我們這裡產一種熊貓茶,是用熊貓糞便培育的有機茶葉,老貴了。

哦,這裡是四川雅安。

與其說這是個道德法律問題,不如說這是個價值問題。保護物種多樣性也是為了提升人的價值。價值是人的問題。題目所說的排除社會問題是做不到的。

哦,道德法律也是為了人的價值而存在的。


很簡單,搬上餐桌,其中衍生的商機,會有大批的人工飼養開始,比所謂的國企專業N倍,由此我們有理由相信:總有一天,大熊貓想滅絕都難啊~


你們阿你們,允許人看人的時候看臉,就不允許人看動物的時候看臉?


地球辣么複雜,萌即危險,這麼蠢萌的物種,不保護好的話,搞不好是會被玩壞的,嗷~


題主說「應該被淘汰」,這是從「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觀點來說的吧, 這是題主的認知角度。

那麼,我們也同樣可以從「存在即為合理」來說它們「不是一定就不應該繼續存在」的阿。

這個認知角度就是這樣,大家都在這兒,都有各自在這兒的理由了,沒什麼應不應該的,世界物種進化那麼久遠宏大的一個工程,誰知道不會突然哪天就末日中斷了,世界末日了那這物種進化還說個毛線阿,再說我們怎麼知道太陽系以外甚至宇宙以外就沒有一個我們不知道的空間呢,或許世界根本不是我們認知的那樣呢,我們想像的和認識的一切在另一個地方都會被推翻呢……人類,目前不知道的畢竟還太多了。(相信我我不是邪教我不是邪教我不是邪教……)

唉,所以阿,我只是想保護好萌化了我心的寶貝而已,它只是存在著,慢悠悠懶洋洋地活著,即使啥都不做,看著它我就滿足。就醬阿。

況且,大家共生在這星球上,多一些彼此關愛總是比冷漠對待要好,你說是嘛?
題主說的一系列表示了它們太弱,沒必要特別保護,自生自滅吧,但,不是正因為它們弱,我們才要保護它們嗎?強大到可以把宇宙幹掉的變態物種,還輪得到我們在這裡來瞎BB阿,到時候該它們集體討論應不應該保護人類了……
(這怎麼有點雞湯的意思了,咳咳,收!)

最後, 哎呀,其實,內什麼,說句實話吧,其實我打心眼裡真挺不想它們被列為國寶來保護的……

……

他喵的我可以自己養嘛?!!!!!

!!!!!!


大家在這裡討論牠該不該被保護

可是人家身價比一般人都高
出生自帶外交大使親善大使光環


「可愛」這個屬性,本身就是對社會有價值的東西

就像人類會話費資源去生產玩具或者飼養只會賣萌的寵物一樣,難道這些都沒有意義?


因為有利可圖。


經濟價值和文化價值已經大於生物多樣性價值


題主提問的前提是,以適者生存的角度來看。以適者生存的角度來看人類是最適合在地球上生存的生物,所以我們想保護什麼動物就保護什麼動物,想滅絕什麼就滅絕什麼。反正舉手之勞。


大熊貓這樣的動物被稱作旗艦種

以下引用自百度百科

這類物種的存亡一般對保持生態過程或食物鏈的完整性和連續性無嚴重的影響,但其魅力(外貌或其他特徵)贏得了人們的喜愛和關注(如大熊貓、白鰭豚、金絲猴等),這類動物的保護易得到更多的資金從而保護了大規模的生態系統。

果殼網裡對於這一點也有詳細的解答。為什麼要保護野生動物?


如果大熊貓不應被保護,那好順著邏輯思考:每天只能吃和排泄的植物人我們應不應該讓他安樂死還是由他們自生自滅
再思考:小腦萎縮的老人我們該如何?
再思考:社會中那一小部分坐吃等死的蛀蟲型年輕人我們該如何?
最後思考:被拋棄的無意識的嬰兒我們該如何?

或許你可以從遞進中發現邏輯漏洞和你的標準界定。

再多說一句,答過之後去看了 @kun yu答案中引用的第三篇文章,其中三個圖我再貼一下:


親,在沒有人類大規模活動前,熊貓活的很滋潤的……黃帝的時候還很常見呢,唐朝時候還滿地都是呢。你造武則天一次性能拿出數百熊貓皮嗎?所以保護大熊貓不過是為了人類的過去還債……不過這是自覺的。反正沒人逼你。

大熊貓不保護,你拿什麼當國禮→_→


保護熊貓,本質是保護自然環境。

要把熊貓保護好,要給它提供良好的自然環境。而熊貓對自然環境的要求高,那麼,只要把熊貓保護好,就相當於已經把自然環境維護在一個比較好的水平。

保護其他瀕危物種也是同理。連對環境要求較高的瀕危物種都保護好了,當地環境以及其他物種就更不在話下了。


熊貓瀕危並不是因為不適應環境,而是不適應人類存在的環境,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人類的行為從總體來看並沒有保護任何一種動物。
如果出現更高等智力生物,或者外星生物,那麼不適應這一環境的首先就是人類。
到時候能活下來的也許只有比較萌的人吧……


因為大熊貓和人類,不存在競爭關係,生物級別差太多,人類保護個動物,提升國際形象,促進研究,交流,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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