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以「我只有七塊錢」為開頭寫一個故事?

相似問題:如何以『我有七個億!』為開頭寫一個故事? - 知乎


我只有七塊錢,一張濕漉漉的五元紙幣和兩塊一元硬幣。

我們的船被可怕的暴風雨擊沉了,我抓住了一件救生衣在海上漂流了二十幾個小時,終於被一座不知名的孤島救下,成了這場災難中唯一的倖存者。褲兜里那七塊錢,是我僅剩的財產。

我拖著沉重的步伐往島的中心移動,要想活下去,我必須找到水和食物。

剛往樹叢里前進了不到一百米,有個人突然從一棵樹後面跳了出來,把我嚇得心率翻了一番。這要是放在大陸上,這哥們絕對被我打到骨折,但這會兒我沒力氣,而且,看到活人的喜悅蓋過了我的憤怒。我知道自己真的得救了。

他叫魯濱,在我來之前,他是這座島上唯一的活人。今天是他在島上待的第192天。

把我帶到營地之後,他給我提供了一些食物還有水。

「這麼長的時間裡面都沒有船隻經過嗎?」我不安地問。

「有一艘船每60天會靠近一次……」

「那你為什麼不找他們求救?」

魯濱顯然沒耐心再回答我的問題了,便岔開了話題:「你從船上帶了什麼過來?」

「什麼都來不及帶,都沉入海底了,就褲兜里還有七塊錢。」

我以為他會說:「該死,你個蠢貨就不會搞點有用的東西過來嗎?」

他的反應出人意料的平靜,「哦,沒關係,你可以用錢來換食物。」

開玩笑吧?這傢伙肯定在島上待傻了,就算給他一個億,在這地方又有什麼卵用。

我用身上僅有的七塊錢和魯濱換了一堆食物。沒想到,七塊錢在危急關頭真能救命。慶幸自己遇到好人了。

食物吃完了怎麼辦?我是個未雨綢繆的人,儘管目前儲備的食物已經夠我吃上好一陣子了,但萬一食物吃完了還走不了,那豈不撲街了?我得想辦法讓自己長久地在這個島上生存下去。

魯濱很耐心地把他的生存經驗全部傳授給了我,包括種植食物和捕魚,我求知若渴,一直聽到深夜。

第二天醒來已是中午,飽餐過後我和魯濱躺在營地的草席上閑聊。

「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艘60天會靠近我們一次的船嗎?」他先開的口。

「當然記得!怎麼啦?」

「今天下午,這艘船會出現。終於可以離開了。」

「為啥以前你不走非要挑今天走?看來是為了等我。哈哈哈哈!」我被自己的幽默逗得哈哈大笑。

太陽一點一點往海平面上掉,在它快被海水吞沒的時候,魯濱提到的那艘船如期出現了!一開始是遠處的一個點,慢慢地,越來越大,我看清了它的輪廓。

我和魯濱激動地揮舞著雙臂。我看到,有人站在船上,張開雙臂,回應著我們的揮手。他的嘴裡好像在喊著什麼。

不管怎樣,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終於,船隻再靠近了一些,關了發動機。沒有了發動機的轟鳴,我聽清楚了船頭那個人令我心碎的吶喊:

「七塊!船票只要七塊!」


「我只有七塊錢。」

「你只有七塊錢。」

「是。」

「你卻要買我這七種武器。」

「全部都要。」

我將兜里的七枚硬幣落在桌上,一字排開,國徽向上。

武器店老闆嘆了一口氣道:「你一定活得很艱難。」

我詫異道:「因為我只有七塊錢?」

老闆搖了搖頭,道:「因為你如此急著來送死。」

一、

空寂的小店,漆黑的夜。

我問老闆道:「我會死?」

老闆點頭道:「每個人都會死,只是你過於迫不及待。」

我笑道:「因為我想買你的七種武器?」

老闆道:「行為不會決定死亡,而是死亡編排了行為。」

我搖頭道:「我不懂。」

老闆嘆道:「沒人能懂,所以沒有人可以不死。」

我笑道:「你可知道,外面的人都說,你的七種武器可以主宰生死?」

老闆奇道:「哦?他們怎麼說?」

我道:「他們說你的七種武器能奪造化之機,逆轉陰陽,甚至能解答生命、宇宙以及一切的終極答案。」

老闆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問:「那你怎麼說?」

我搖了搖搖頭,道:「他們真是蠢得要命。」

老闆聞言大笑:「有此一言,你能見我七種武器。」

言罷,老闆從桌子底下掏出一個麻袋,抓住底角,叮叮噹噹,將七種武器傾倒在桌上,再一一擺在我的硬幣前。

他道:「這就是你要的。」

我問:「這就是我要的?」

他點點頭:「這就是你要的。」

我看著桌子,七枚硬幣對應著七種武器——手錘,改錐,斧頭,扳手,繩索,夾鉗,手電筒。

老闆一抬手,道:「可還滿意?」

我嘆了口氣:「我曾無數次想像過它們是什麼樣子,卻沒一次猜中了哪怕一個邊角。」

老闆滿意地點點頭,笑道:「那你可知它們都叫什麼?」

我搖了搖頭道:「不知。」

老闆問:「想聽?」

我苦笑道:「想得要命。」

老闆拿起手錘,輕輕撫摸手柄上的木紋,道:「這叫「震懾」,是一切的基礎——腦不能懾四肢,人不能懾四鄰,國不能懾四海,則終身拳腳不施,寢食難安,腹背受敵也。」

他將手錘遞給我,我接過一掂,又放回原處,嘆道:「好錘。」

老闆低頭,伸手一摁,改錐騰空而起,錐尖正落在他另一隻手上,他閉目摸索,喃喃道:「這是「穩固」,是前進的後足,一十米梅花六角,什麼錐合什麼釘,方能使根基和睦,抵角相倚,家和人旺,海內平靖。」

他放下改錐,又拿起斧頭,在手中掂量著,道:「文有斧正,武有就義,那筆頭斧也好斷頭斧也罷,求的無非是「大義」二字;壯士斷腕,撥亂反正,所靠的也是這刀削斧劈——人懸斧於門上,只為進出之時,行得戰戰兢兢。」

我聞言嘆服道:「大義凜然。」

老闆將斧頭一放,「當」一聲響,道:「沒錯——再看這個。」

老闆拿起扳手,放到耳邊,拇指一搓,聽著蝸桿轉動的聲音,「咔」一聲停,方道:「此乃「修正」,當「震懾」鬆動,「穩固」銹死,「大義」來遲,「修正」便能派上用場。不動干戈,不興紛爭,一擰一撬,則萬事大吉。」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看老闆拿起了繩子,一邊扽直,一邊道:「「準繩」,不單可平直器具,使律直策准,還能團結大眾,護院看家,進可攻退可守,是曲是直,盡在握繩人之手。」

我嘆道:「妙。」

老闆高深莫測地搖了搖頭,又拿起夾鉗,將繩索一剪為二。

我瞪大了眼睛,問:「這是為何?」

老闆笑道:「正因為「準繩」能曲能直,能縛能承,才需要一把夾鉗,隨時策應,或合而固之,或分而斷之,此為「絕斷」之能,有舍有得,非它不可勝任。」

我點點頭,嘆道:「有理。」

隨即,我看向手電筒。

老闆將手電筒拿起,開關兩次,冷笑一聲,道:「終於到了最妙的,「希望」。」

我惑道:「希望?」

老闆再次打開手電筒,照向門外遠處,我轉身一看,光芒刺入黑壓壓的夜色中,像一束絕望的針。

老闆道:「這就是「希望」,照在近處,教人安適,照在遠處,則從無定論;手電筒指向哪,人們便看向哪,人說這是貓的天性,其實人心也是一樣。」

接著,他一邊將手電筒倒扣,一邊道:「手電筒只能向前照,人們也只能向前看,如果向下,一片黑暗,如果向上……」

他隨即又將手電筒向上,照出自己扭曲的臉,緩緩扯動嘴角,僵笑道:「只有瘋狂。」

見我渾身一顫,他滿意地關上手電筒,將七種武器一一擺好,一手拄著桌子,愜意問道:「你看,這七種武器相合,可有平風造雨,改天換地之威?」

我的眼神一個個掃去,嘴裡喃喃道:「震懾、穩固、大義、修正、準繩、絕斷、希望——七種武器,果然名不虛傳,真教人大開眼界。」

二、

老闆笑道:「所以你還想買下它們?」

我點頭道:「更想了。」

老闆道:「用你的七塊錢?」

我道:「是。」

老闆的笑容消失了,他直起身子,歪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上的硬幣,道:「我道你比外面那些人要聰明,卻不想還是蠢得要命,我這七種武器,單一個拿出去,價值多少?」

我嘆息一聲,道:「或逾萬金。」

老闆道:「可你只有七塊錢。」

我道:「這可不是普通的七塊錢。」

老闆怒極反笑,他的手在七種武器後滑動,彷彿在選擇用哪一個來弄碎我的腦袋,卻終還是長息一聲道:「那你說說,它們哪裡不普通?」

我點了點頭,伸手第一枚硬幣向前推,道:「有一名大俠,今年二十五歲,一日吃著火鍋唱著歌,突然手機炸了,於是他辭掉工作,走上為民維權之旅;資本的巨人對他威脅、掩埋、阻撓、打罵,皆不能震懾他分毫——這一塊錢,是一名網友讚賞給他的一塊錢。」

我觸摸著第二枚硬幣上的國徽,續道:「這第二枚,和其他七十枚同藏在一個胃裡,胃的主人是一名公務員,原本是穩固一方的螺絲釘,卻在自己的房間里自殺了——食管、氣管、雙側動脈,一刀而斷。原因是紀委來查,他拒絕了領導做假賬的要求。」

我看到老闆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

我指著第三枚硬幣,道:「世間有大義,大義不得行。盤古舉的是斧頭,開的是天地,今人再舉斧,不是傷人,就是傷己,以大義之名而害人,因大義之爭而受害,每個人心中都懸著一把利斧,走得忐忐忑忑,戰戰兢兢——這一塊錢,是三個兒童見義勇為,扶助老人,反被訛詐,在爭執拉扯中掉落的一塊錢。」

第四枚硬幣,我敲了敲桌子,聽著它快樂的動響,道:「走錯了的路可以回頭,擰錯的固件,擰下來就好,換一條路,換一套說法,換一副臉面,沒有誰會受到傷害,除了那些被遺棄的固件——「新鬼含冤舊鬼哭,天陰雨濕聲啾啾」,這一塊錢,是八個月的二孩被強制引產後,家人變賣為他準備的衣服玩具時,用以留念的一塊錢。」

老闆彷彿不可見般嘆了口氣。

我道:「第五枚硬幣,來自於一份退款。退款人提供了一種工具,幫助人們跨過繩結的圍欄,去見更大的世界。」

老闆嘆道:「也是更危險的世界。」

我點點頭:「是啊,外面神魔亂舞,狄夷不辨,群狼環伺,那麼多信仰和文化,陷阱和誘惑,我們當然要保護要自己,於是我們共同被圍在一個柵欄中,用繩子死死綁住,無論高矮胖瘦,男女老少,看的都是一樣的風景,聽的都是同樣的聲音;漸漸地,有些人想要跳出去——那可不行——工具的使用者加固了繩子,他們才不允許這種不穩定的事情發生,他們是繩子的製造者,使用者,修正者和維護者,除了他們之外,不能再有什麼偉大的規律和法門:繩子是曲是直,只有他們能夠決定。這就是為何他們要隨身攜著一把夾鉗,讓每一個人伸出雙手:是過,是剪,是夾斷,統統由他說了算。」

我指著第六枚硬幣,道:「這第六枚硬幣,乃是遺落在無數審核材料中,繁瑣而無助的一塊錢。」

老闆不置可否,只盯著第七枚硬幣,道:「看來這最後一枚,也有說法。」

我道:「有。」

老闆嘆道:「給人希望也有錯?」

我搖了搖頭:「希望永遠沒有錯,錯在給與誰,和誰來給。」

我的手指划過每一枚硬幣,道:「他們之中每一個都有希望,第一枚硬幣希望消費者能得到應有的尊重,國民能得到平等的對待;第二枚硬幣希望生活能像職位規劃一樣穩定而安寧,雙手不觸黑暗,雙目只見光明;第三枚硬幣希望每個人樂天善信,平等互助,世人能以純真之心對待彼此,不再互相傷害;第四枚硬幣希望家庭和睦,生活美滿,生育和繁衍回歸天賦之權,不受他人干涉;第五枚硬幣想要看到更大的世界,第六枚硬幣想要屹立在更大的世界,真實而完整,深刻而自豪。」

我一嘆,道:「可有希望又如何呢?他們還不是變成六枚硬幣,擺在這冰冷的台桌上,將希望逐漸冷作絕望。」

老闆嘆道:「就像第七枚硬幣一樣。」

我點點頭,道:「就像第七枚硬幣一樣。」

我拿起第七枚硬幣,道:「曾經有一個少年,他樂觀開朗,聰敏堅強,一場突如其來的怪病擊倒了他,那是無葯可醫的絕症。他四處尋找希望,一家惡魔公司給了他,為此他的家庭散盡家財,可希望迅速變成了絕望——這一枚硬幣,曾躺在他的屍體上,為他開過通向陰間的眼。」

我笑道:「可你猜最妙的是什麼?」

老闆道:「惡魔還在?」

我點點頭,道:「惡魔還在,它還在為更多人照出近處的溫暖,讓他們忽略遠處更加真實的黑暗。」

言罷,我和老闆凝視著桌上對峙的武器和硬幣,久久無言。

三、

過了半晌,老闆嘆道:「所以,你帶來的不是七塊錢。」

我點頭道:「不是。」

老闆負起手,聲音幽幽:「你帶來的也是七種武器,招招指向要害,想要置我於死地。」

我笑道:「或者來送死——你說得對,我的確有些迫不及待。」

老闆輕輕地搖了搖頭,笑道:「可你贏不了。」

我詫道:「為什麼?」

老闆道:「因為你只有七塊錢。」

我皺眉道:「即便是這七塊錢?」

老點頭道:「是,即便這七塊錢來得再偉大,再感人,再熾烈,它依舊是七塊錢——七塊錢能買什麼,它就能買什麼,一塊不多,一塊也不少。」

我搖頭道:「他會變得更多——人們終將看到這七塊錢的故事。」

老闆笑道:「那又如何?人們每天都會見到許多不幸,他們對倒霉的人同情、哀嘆,亦或是嘲笑,同時暗暗祈禱著霉運不要落在自己頭上;然而除非真的是自己倒了霉,他們絕不會對任何事情投去真正的關心——每一個基因都是自私的,這是它們傳承下去的不二法則。真正的勇敢和無私早已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消磨殆盡,餘下的一部分代碼被人們扔到記憶的角落,貼上危險的標籤,非到絕命時不能開啟。」

他搖頭一笑,續道:「每一個還活著的基因都是幸運的,它們躲過了災害、戰爭、疾病、意外,時間的流逝只是在它們之中篩選更幸運的那些,它們的宿體有自己的親人、家庭、生活,只要不觸碰大多數人的底線,旁人的不幸終究只能成為他們眼中一時的熱點——你的硬幣今天是七個,明天或許只剩六個,後天也許會有八個,再過一個月也許只剩下四個,但他們永遠不會變成七十個,七百個,七萬個,七億個,這就是為什麼你永遠不能戰勝我的七種武器。」

我雙拳攥緊,咬牙道:「即便搭上我的性命?」

老闆聞言忍俊不禁,他溫聲道:「人命不值錢,須臾幾十年,說沒便沒了——你也有自己的親人、家庭、生活,拿什麼去換什麼,值與不值,都由你自己做主。」

我聞言一窒,攥緊的雙拳逐漸鬆開,很多畫面在我腦中閃過,我聽見自己道:「仔細一想,我似乎也沒那麼迫不及待了。」

一瞬間,老闆換上了一副職業性的笑容,道:「這就對了!年輕人,沒什麼過不去的坎!」

言罷,他開始低頭收拾桌上的武器,一個一個,緩慢地,虔誠地。

我默默地看著他將所有武器收拾到麻袋裡,放回桌下,一言不發。

老闆收拾完,點燃一根煙,深吸了一口,出氣時模糊道:「你走吧,要下雨了。」

他話音剛落,一道電光閃過,我轉頭望去,黑夜深處掙出一道雷,卻沒將濃夜劃破分毫。

我轉身,想要走出小店,老闆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把你的硬幣拿走。」

我聞言只搖了搖頭,口中道:「我已不配再擁有他們,你留著當戰利品吧。」

老闆目送我走出小店,嘴角一扯,從桌下拖出另一隻麻袋,單臂在桌上一攬。

「當、當、當、當、當、當、當。」

七聲連響。

他將半支煙扔到地上,踩滅,合上麻袋,嘴裡喃喃道:「又多了七塊啊……」

小店的燈光在我身後熄滅,雨滴在我身邊的道路上打響,幾道雷光閃過,將我的面容照亮,又打滅。

我閉上雙眼,一步一步走入黑暗。

——正像一束絕望的針。

禁止一切形式轉載,勿詢。


1.

我只有七塊錢,我去淘寶花了兩塊錢買了一個美女生活照和視頻的網盤,跑到一塊五一個小時的髒亂差網吧,註冊了一個知乎賬號,登錄百度網盤,把知乎的賬號頭像設置成為了美女的生活照,回答了一些爆照類的照片,最後在回答結束的時候留下了自己的微信號。

我登錄了我的微信,呦,發出回答一個小時後贊數在輪子哥的帶逛下飆升到了兩千贊,贊數還在持續不斷的上升中,還有好多人私信我問我是不是有沒有男朋友哇。

男朋友?笑話,我就是一個男的啊。

兩個小時的時間,超過兩百位知乎男士加了我的微信,誇我長的好看,腿又細又長,嘻嘻。

我摳著腳皮,更新了微信朋友圈。

今天是我的生日,一個人過好寂寞,第一次來知乎社區回答,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喜歡,好高興啊嘻嘻。

並附帶上了一張美女自拍的腿照和88元轉賬的紅包。

「嗡嗡」

半個小時的時間,有十二位男的給我發了88的紅包,有七位發了58,還有幾個特別小氣摳門只發了八塊的紅包。

哼,小氣。


2.

我只有七塊錢。

我在淘寶上花了五塊P了一些假的資質證書。

發起了一些LIVE,比如如何買到便宜的飛機票,留學黨如何買到最適合自己的飛機票,如何免費從經濟艙升到頭等艙。

知乎人民真好騙啊,58塊錢的LIVE,買的人可真不少啊嘻嘻,再接再厲幾次就可以買一個衛生間了。


3.

我已經擁有不止七塊錢了。

第一次LIVE成功之後,我還去淘寶買了價值1.99的網賺方面的資料,寫了一些網賺方面的回答

比如

【絕對乾貨!超級吸金文案,六大核心法則】

【2017最賺錢項目!暴利!適合暑期兼職操作】

我怎麼賺錢?我教你們怎麼賺錢,從中收取費用就好了。


4.

我現在有七十萬了。

我買了一些易經方面的書,寫了一些關於八卦占卜之類的回答。

有一些人居然私信我,求我收他們當徒弟?

我建了一個占卜交流群,入群費不需要1999,也不需要999,只需要888,真的,你真的沒有聽錯,只需要888,每周六的七點上課,聽課效果不好全額退款。什麼?你說你聽不懂我上課講的內容,這是你沒有慧根啊,你要多去參悟參悟你才會明白。你看那個XXX,你不比他差啊,怎麼他就參悟出來了呢?你參悟不明白是因為你上的課不夠多,多上幾節課,你的慧根也就得到了升華,真的,聽我的。

定888價格前我還擔心這個價格會不會太高啊,會不會消費不起。

然而我想多了,888的價格,居然還有一些人跪舔我說受益匪淺,真的好划算啊。

你們讓我說你們什麼好!


5.

我現在已經擁有了超過百萬的資產了。

我又在知乎上開了一個LIVE,如何在一年之內賺到一百萬。

年薪百萬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月入十萬以上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我現在已經擁有了超過百萬的資產了。雖然我不是211985,我只是一個三本大學出身,但是我開闢的英語系統學習的方法以及超過了百萬的訂閱,我在微博上也擁有了超過五十萬的粉絲!

我儼然已經是知乎的精英了!

可是為什麼我的心靈還是感到如此的空虛呢。


6.

我認識了一個小妹,她很膜拜我在知乎的所作所為。

我倒是挺喜歡她的,畢竟她是高材生,大學讀的是名牌大學,比我這個三本要好很多,但是我覺得挺奇怪的,這個學校居然可以一年超過三百多天不上課,都在外面玩。

難道現在讀大學都這麼輕鬆了?

喜歡我的妹子越來越多了,我理所當然的操粉了,看著妹子們事後崇拜我的眼神,我比賺了一百萬還更有成就感!

我在一些yp平台上約了一些妹子,短短兩年的時間,我已經完成了999個妹子的目標。

這是一個多麼值得炫耀的目標啊,想想一些人,奔三了還找不到老婆。不行,我要把我操了999個妹子這個事情寫在我知乎的簽名上。

我又註冊了幾個知乎小號,頭像換為一些女強人的照片,利用一些網路上的PPT資源,又創建了幾個群,進群看PPT模板的資料可以,但是得先交10塊的入群費。

短短几個星期的時間,我已經滿了好幾個類似這樣的群了!


7.

作為一個成功的男士,他應該還擁有一定的才華和故事。

我開始在知乎上編一些故事,寫一些入獄的故事,投稿給一個平台之後,故事的採納和反響都非常好。

我成功地把自己改造成為了一個浪子回頭,擔任CEO,迎娶白富美的故事。

啊,當成功人士的感覺真好。

多虧了這七塊錢。


8.

我只有七塊錢。

但它能做很多事。


評論區里的結局

--------------------

吃完了夜宵

以上純屬於用七塊錢開頭寫一個故事

如有雷同,巧合,巧合,巧合

不要對號入座呀!


我只有七塊錢,卻想學人練劍。

名派入門已晚,劍館太貴且難。

幸與姑娘結緣,她將其父引見。

既有名師指點,學費亦可全免。

師父風霜滿面,一身農民打扮。

我問如何學劍,他說緩緩緩緩。

需將人間看遍,莫想一步登天。

家中亦有兇險,挑釁問我可敢?

我自不以為然,何時怕過兇險?

姑娘偷展笑顏,路上把我手牽。

意氣風發去看,媽的竟是豬圈。

人這一生真難,學劍也要被騙。

每天照料豬圈,還不發我工錢。

洗菜切蔥剝蒜,起灶生火燒飯。

還好姑娘好看,被騙尚可不管。

師父惹我生氣,我就多多放鹽。

如此反覆一年,唯有夜半練劍。

今日師父邀見,說我劍術圓滿。

終日無意修鍊,只差一步登天。

明日刺殺一官,撕其袍燒其院。

我們不歡而散,蓋因那是清官!

本來歲月平淡,誰料竟要謀反?

師父長吁短嘆,卻不讓我為難。

姑娘本欲相勸,卻又緘口不言。

輾轉一夜無眠,終究決心不願。

姑娘淚染我肩,抹去又是嫣然。

此去再難相見,望君切勿思念。

翌日消息傳遍,有賊欲刺官員。

一老持劍如仙,騎驢如乘青鸞。

一女蹙眉白衫,殺招如夢似幻。

奈何高手紛繁,雙雙葬身宅院。

聞言點燈兩盞,此生終難再見。

此地已無留戀,出城奔赴人間。

三年大漠山川,三年滄海荒原。

見過苦海無邊,不見跏趺參禪。

見過人間兇險,不見她的笑顏。

十年功力沉澱,廖贊一聲劍仙。

此日拜訪聖賢,聖賢不禁慨嘆。

廿年前之劍仙,暗訪走私一案。

攜女破案多年,仍是不敵貪官。

我問二人容顏,正是心中答案。

想起姑娘笑顏,想起師父豬圈。

想起拒絕那天,桃花紛如雪亂。

我心中其清官,竟是罪惡滔天。

師父怕我為難,姑娘免我涉險。

我當年其心安,竟是一場背叛。

驚蟄去殺貪官,背負兩口木棺。

跨門血染白衫,登堂勢如青鸞。

一關再過一關,來到貪官面前。

他問你有何怨,我說昭雪平反。

一年回憶一年,他們不在人間。

浪跡海北天南,人間風流雲散。

再回城中那天,疲倦賣去長劍。

傾囊送贈善款,空留一夜嬋娟。

一生光輝燦爛,卻難買回笑顏。

一生無數出劍,卻未同她赴險。

無意走回豬圈,已是斷井殘垣。

也曾言笑晏晏,撿走一春花瓣。

師父罵菜好咸,姑娘笑我好賤。

也曾懵懂愛戀,在好多年以前。

終是淚流滿面,風雪灑滿雙肩。

我只有七塊錢,能否買來思念?


「我只有七塊錢。」
年輕人在櫃檯前瑟縮著,似乎在為自己的窮困感到羞恥。
但事實上櫃檯後的男人並沒有注意到年輕人的忐忑和惶恐,他忙於錢,記錄和一把把鑰匙之間,連頭都來不及抬。
「七塊錢,那就是七天。」

一把鑰匙被拋到年輕人手中。
「666號,抓緊時間吧。」
「記住只有七天。」

年輕人打開了屬於他的房間。
他的眼前是一片混沌。

年輕人平生第一次挺直了脊背,
他說:
「要有光。」


我只有七塊錢。能讓我先看一看小狗嗎?」

老闆回過頭向裡屋吹了一聲口哨,一隻漂亮的金黃色大狗跳了出來,後面跟著幾隻毛茸茸的「小肉球」。最後面的那隻小狗個子最小,跑起來一瘸一拐的。

「請問小狗多少錢一隻?」一個細聲細氣的聲音問。

「一百塊錢一隻。」老闆回答說。

男孩子指著小瘸狗問:「那隻小狗怎麼了?」

「醫生說它天生少一個關節,一輩子都得是個瘸子了。」

「我就要這隻小狗兒。」男孩說。

「哦,這隻小狗不值得買,如果你真想要,我就送給你得了。」老闆大方地說。

男孩子揚起頭,漲紅了臉說:「我不需要你送給我!這隻小狗和其他小狗一樣值一百塊錢!我先給你七塊錢作定金,以後一個星期給你五塊錢,直到付完為止。」

老闆認真地說:「你可想好啊,這隻狗一輩子也不會像其他狗一樣又跑又跳了。」 男孩子拉起褲腿,露出一條用兩根鋼棍兒固定住的左腿,說:「先生,我自己也跑不快。這隻小狗需要的是一個能理解他的主人。」

——出自北京版五年級上冊語文課文 買小狗的小孩

評論有不少說英語完形做過的,但是我的印象只停留在了小學課本哈…可能跟我是個英語渣有關。

我們大了,我們讀的是豆瓣推薦,我們讀百年孤獨,我們讀追風箏的人,我們也讀紅樓夢。但卻忽略了,我們三觀的萌芽,就是通過小學這一篇篇課文建立的,沒有華麗的辭藻,樸素的語言往往更能將道理講明白。


「我只有七塊錢。」
「七塊錢你還好意思來?」小麗一邊窸窸窣窣的把自己的胸罩和內褲穿好,然後一把從我手裡把零錢搶了去。

「七塊錢你都好意思要?」我抽了一口煙,苦笑道。

「知道我不好意思要,下次來就多帶點錢。」小麗終於穿好了衣服,要趕我走。

「我窮啊。」
「窮你下次就不要來了。」我站在小麗的房門外,風吹起凌亂的髮絲,周圍是骯髒破舊的老式房,忽然間寂寞又惆悵。
我只有七塊錢,但是小麗還是讓我進去了,事實上我只要有一塊錢,小麗就會讓我進去,但是如果我沒帶錢,小麗就不肯讓我進去。

小麗是個妓女,她自己有一套邏輯:「生意就是生意,你必須付出點什麼。」

「那如果不是做生意呢?」
「不是生意還能是啥。」小麗沉默了一下,反問我。
我說不出話來,事實上我是故意的,每次只帶七塊錢過來。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嘛。」我心裡想,既然七塊錢,她都肯干,為什麼我要多出錢。

和小麗認識是在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家的時候,路過一個小巷子,一個男人正死命的和一個女人搶著包,我站在巷子外喊了一句「警察來了」心虛的搶劫犯就被嚇跑了。

小麗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好像總是帶著三分笑意,雖然容貌不甚出色,但是非常討喜。搶劫犯跑了,她立馬就恢復了正常,好像什麼事沒發生過一樣,鎮定從容的令我吃驚,她執意要請我吃飯。

吃飯的時候,她跟我說:「我是干那個的。」
「干哪個的?」
「妓女。」
其實我已經猜到了,在那個小巷口出現,又打扮的這麼漂亮的女人,十有八九是干那事的,所以我也沒有驚訝,只是默默低頭吃飯。
吃完飯,我送小麗回家,小麗想請我進去坐坐,我摸了一下口袋,我說,我只帶了七塊錢。
她猶豫了一下,說:「七塊錢也行。」


後來,有了第一次,我每次都帶七塊錢去找她。她嫌我窮,每次都讓我多賺點錢,多帶點錢去找她。
我偏不,我只肯出七塊錢。
有一天我說我不出錢了,你能讓我進去不,她靠著門,躊躇良久,笑著跟我說:「不行。」
笑著笑著,她眼淚掉了下來。

第二天,我帶了好多錢去找她,是七塊錢的好多倍,我敲了很長時間門,沒人開門,後來旁邊的鄰居告訴我,小麗走了,去哪兒了我不知道。
我只是偶爾會想起,那一天我摸了摸口袋,錯愕的說我只有七塊錢,小麗低下頭,然後又抬起來,兩顆明亮的大眼睛散發著光芒:「七塊錢也行啊。」

—————————————————————————
這個故事是我原創的,可能有人看過類似的,但不要說看過了,如果有在其他地方看過的,可以私信我
另一個我比較喜歡的故事: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0122932/answer/199905908?utm_source=com.example.android.notepadutm_medium=social


「我只有七塊錢」

「抱歉啊小朋友,這個玩具車最少要八塊錢」售貨員看著眼前的小男孩歉意的搖了搖頭。

「我……我還有一塊錢……本來打算買雪糕的……」後面跟著的被酷暑曬得沒什麼精神的小女孩怯生生的說道。

「你就這一塊錢零花錢,你打算全給我?」小男孩有些不敢相信

「嗯」

小女孩猶豫了一下,還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表情嚴肅的像是做出了什麼生死抉擇一般。

「好吧……」小男孩緩緩的轉過頭彷彿也下定了什麼決心,開口問到「阿姨,那個洋娃娃多少錢?」

售貨員摘下了洋娃娃身上十元的標籤

「八塊錢,附贈兩根雪糕和一輛賽車」

語氣溫柔得讓三伏的陽光也好像變得柔和了很多

希望不要破壞大家的閱讀體驗,順手

如何以「公主吻醒了沉睡的惡魔」為開頭或結尾寫一個故事? - 知乎


我只有七塊錢

我決定用一塊五給他買一包速食麵。畢竟他應該嘗嘗這世上最廉價的美食。

我還要用兩塊五買一瓶易拉罐,把拉環取下給她戴上。她應該有享受愛情的權利。

我準備用一塊錢買一本連環畫。我相信他會擁有這世上最美好的笑容。

我還剩下兩塊錢。我要把它們留下,就藏在床底下。我想讓他們感受到驚喜 快樂以及我存在的痕迹。

用七塊錢換了一生,我想我是最大的贏家。

很抱歉,生而為人,我只有七塊錢。


「我只有七塊錢。」

「什麼?你開玩笑吧!」

女友一臉驚愕,直到確定我不是開玩笑後,才黑著臉,氣鼓鼓地從手包里掏出一個精緻小巧的錢包,沖著前台大喊一句:「買單!」

整個西餐廳的人都將目光投向女友趾高氣昂的臉,我恨不得鑽進地縫裡去。

這是我第一次吃到女朋友請的飯,也是最後一次吃到。三天後,女友和我提分手,原因是感覺我不再愛她了,不然怎麼捨不得為她花錢了呢?

下午的時候,社團的師兄說晚上聚會,社團一起吃飯k歌,問我去不去,我說當然想去,可我只有七塊錢……手機沉默了大半天,然後收到師兄一個尷尬的表情,緊接著發來一句:團里聚會都是AA的哦……你看,一到月末,大家手頭就緊張,都缺錢啊……

我明白了師兄的意思,打消了想跟他借錢的念頭。那就不去了吧,我說,同時發了一個秘制微笑的表情。師兄那邊立刻發過來一個「好」字,就匆匆向我說了拜拜……

七塊錢,連我平時一頓晚餐的錢都不夠,我必須想辦法先借點錢,度過這幾天再說。於是我想到了我的室友,大家朝夕相處在一塊,這點小忙還是會幫的吧。

於是我回到寢室,兩個室友正在打遊戲,嘴裡罵罵咧咧的,鍵盤敲得叮鈴咣當響,我先蹭到一個室友的背後,討好地說道:「亮啊,哥最近手頭有點緊,你錢多不,能不能先借我點……」

室友回頭只瞥了我一眼,然後繼續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屏幕,說了一句:「跪下來,叫爸爸!」

「我叫你麻痹!」我一巴掌拍到他的後腦勺上,他也不理我,竟自打著遊戲。什麼混蛋玩意!平時老子泡麵火腿飲料地白送給這兔崽子,還替他跑腿取外賣的,真他媽沒良心。

於是我又湊到另一個室友面前,剛要開口,只見他拿起桌上的手機,不知和誰聊語音:「唉,這個月窮的身無分文,剩下的日子只能吃土了……」一句話就把我要說的噎回去了,可這小子昨天還簽收了一款明星同款的阿迪限量版籃球鞋啊!這會子才裝窮,顯然是聽到了剛才的話。

我正不知所措,只見他放下手機,扭頭笑著對我說:「哎呦,光哥回來啦,玩兩把?」我趕緊說:「等會,等會吧,我還有事……」

我望著兩個室友,想到平時對他們也不錯,怎麼要開口借個錢就這麼費勁,大概打遊戲把魂兒丟了吧。算了,還是問問青木吧,上學期期末,青木還找我借了幾百塊呢。青木是我們宿舍的學霸,整天泡在圖書館,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男生,看上去比那倆貨正常多了……

我撥通了青木的電話,這小子果然在圖書館。我向他說明了意圖,青木頓了一會兒說:「光哥,不是我不借給你,關鍵是我沒錢啊,自己每個月的生活費都成問題,哪有什麼閑錢借別人?我要是有閑錢了,還等到現在沒找女朋友么……」

「青木,哥窮的連飯錢都沒了,你每年光獎學金就拿七八千,你看……」

不等我說完,青木打斷了我的話:「那些錢都交了學費啊!光哥不是我說你,你這不是把人當傻子么,中午我還看見你和女友去了學校最貴的一家西餐廳吃飯呢,像我們這沒錢的人,哪吃的起西餐,哪談的起女朋友!」

聽完青木的話,感覺沒戲了,我也懶得和他解釋中午的西餐其實是女友買的單。

看來身邊的同學是借不到錢了,於是我想到之前輔導員說過學院里有什麼困難學生應急通道之類的,聽說可以申請一筆錢。我平時跟輔導員接觸不多,又不像青木,天天趕著輔導員的屁股後面轉悠,混個臉熟。但為了錢,只好硬著頭皮打電話過去,那邊輔導員想了半天,才記起我是青木的室友,然後問道:「你得過獎學金沒有?有沒有在班上或者學生會擔任職務?」我如實回答沒有。「那你有沒有談戀愛?」幹嘛問這個,瞬間覺得輔導員很八卦,但還是如實相告了。輔導員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然後像抓住了什麼把柄,冷冷地說,學院的應急資金是留給貧困生用的,如果沒有貧困生建檔,是不可以申請的。我憤憤不平地說,貧困生每年會額外發助學金的,應急資金就應該發給臨時有困難的人啊,為啥青木上次就申請到了呢?

輔導員又不滿的「哦」了一聲,然後說:「你有什麼困難,錢被女朋友花光了?人家青木談女朋友了嗎?人家不僅擔任班長,還年年拿特等獎學金,而你呢?又為學院貢獻了什麼?如果你們隨便一申請,學院就發錢,那學院早就倒閉了。況且,人家青木是貧困生。」

哼,這是赤裸裸的歧視!我真想大叫反對,然後好好跟這個下三流的輔導員辯論一番。可我卻掛了電話,因為知道那樣也於事無補,何況得罪了他沒好處。

話說,青木這小子啥時候成了貧困生,我竟一點不知道,看他平時的吃穿用度哪裡像貧困生,簡直就是小富二代!他媽的,果然這小子會巴結人,近水樓台先得月。

不知不覺到了吃晚飯的時間,肚子早已餓得咕咕響,我揣著身上僅剩的七塊錢,去食堂買了份炒飯,要是在平時,我至少要買一罐可樂的,現在只好乾吃著有些夾生的炒飯(不知道食堂的米飯為何都那麼難吃),中途差點噎的半死。

一頓炒飯花光了我所有積蓄,現在真的是身無分文了。真想不通為啥食堂的飯越來越貴,簡直不讓人活了。這頓吃飽了,可日子總得過下去啊,沒錢又如何是好。真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會混到如此地步,也不知道是哪位神仙大姐在知乎上出了這樣一道題目,讓我親身體會了只剩七塊錢有多麼可怕。我要告訴你們,這體驗真不好,沒錢的滋味就像沒穿衣服一樣,處處感覺低人一等卻又無法遮羞,所以我決定不再讓自己陷入這種尷尬的境地了,我一刻也不想這樣下去了,我想要喝可樂吃夜宵,我想要明天早上起來,能夠痛痛快快地吃一頓灌湯包。

於是,我心虛地撥通了老媽的電話,先是噓寒問暖一番,一聲一聲親愛的媽咪叫著,說想你了之類的話。老媽納罕今天我是不是吃了蜜,怎麼嘴這麼甜,然後說她正在給客人上菜,打工的飯店裡忙,從中午忙到晚上,累的腰酸背痛的,還沒來得及休息,晚上的客人又來吃飯了……

電話那邊聲音很嘈雜,大概是飯店裡人來人往的緣故。我聽著媽媽累的有氣無力的聲音,不禁心裡一酸,把真正要說的話咽了回去,臉突然沒由來的發燙。媽媽在老家受苦受累地賺錢,而我卻像個大爺一樣每天在學校里遊手好閒不知道做啥……

「媽,我真沒啥事,就是想你了,你趕緊忙吧,不說了哈!」媽媽一再問我是不是錢不夠花了,我卻鬼使神差地撒了謊,還裝大爺似的說錢根本用不完。真是牙齒碎了往肚子里咽,何苦呢。

回到宿舍,寢室里空無一人。我重重地往床上一倒,深深地嘆口氣,看來啊,明天是要餓肚子了。這樣想著,迷迷糊糊就睡著了,也不知過了多久醒的,反正天已完全黑了,醒來後抓起手機,發現有兩條未讀簡訊,一條是銀行的提示,顯示收到轉賬金額2000元,一條是媽媽的簡訊,上面只有一句話:

兒子,好好學習,注意身體,媽媽不在身邊,自己照顧好自己,已匯2000到你銀行卡,記得查收。

那一瞬間,我……


「我只有七塊錢。」男生說。

「什麼!七塊錢!有沒有搞錯,帶七塊錢來跟我約會?」女生怒臉相視,「有病,你真有病……」

男生心裡苦澀不已,想說點什麼,但乾癟的口袋實在是給不了他勇氣,哪怕是丁點也不能。他低下頭去。

「幸好……」女生突然抓住男生的手,甜甜地說:「幸好,我還有三塊錢。加起來剛好十塊,可以吃一碗辣椒炒肉了,嘿嘿。」

男生抬起頭,一臉驚愕。

「不過先說好喲,一人一半,誰也不準搶,要是你搶,哼,我就不做你女朋友了呢……」

客官點個贊再走唄?乛?乛?


「我只有七塊錢,可以賣給我一朵紅玫瑰嗎?」

我站在店門口,盯著那個男孩,男孩不過五歲的模樣,眉眼稚氣,肉嘟嘟的小臉卻皺著眉頭。

今天是情人節,店裡的紅玫瑰幾乎被搶購一空,別說能不能買到,就是有現貨,也要三十多一朵。

除了,我給我自己留的那一朵。因為今天還是我的生日。在這個大城市裡,我一無所有,可總要給自己留點什麼,對吧。

我笑了笑,對那個小男孩:「抱歉哦,今天的玫瑰花賣完了。」我猜他可能要買給他的媽媽或者在幼兒園認識的女孩。

小男孩抬起頭,很委屈地嘟囔著:「不行,姐姐,今天我一定要買到紅色的玫瑰花,可不可以告訴我哪裡有啊?」

還挺執著的。

"今天的玫瑰很火爆,大概沒有店有貨存了「,我想到了我自己那朵玫瑰花,」要不,姐姐這裡還有一朵,送給你了。「

我轉身拿起了那支玫瑰,真好看的一朵啊。只是還有些捨不得,畢竟那是我唯一的念想。

小男孩看到我不舍的樣子,問我:」姐姐,要不,要不我不要了,你還是留給哥哥吧,我沒關係的。「

嘴角扯上苦澀的微笑,」沒關係的,哥哥他,再也看不到了,還是送給你吧,要快樂啊。「

我哭了,還是無法抑制。

再也沒有可能了。

曾經愛過一個男人,乾乾淨淨的,高高瘦瘦的,像個大男孩。他說會娶我,在鋪滿紅玫瑰的森林裡給我戴上戒指,然後廝守一生。

可他在一年前不知所終,所有的誓言,不過一場泡沫,虛假得可笑。

他最喜歡紅玫瑰了,我也喜歡,可是沒什麼意義了。

小男孩看到我哭,手忙腳亂,手裡的紅玫瑰磕到了店門,落了一片花瓣。

他小心翼翼的撿起來,拉著我的手,把花瓣交給我,就像很鄭重的一個儀式。

花瓣涼涼的,就像一片天鵝絨,又像是別的東西。

男孩看著我,轉身離開,只有晶亮的眸子彷彿還在我眼前閃過。

也許今天只是個普通的日子,根本沒什麼特別。

走進店裡,手裡的花瓣掉落,飄到地板上。

一瞬間我突然想起,那片花瓣,就像與他分別時那個吻,悲哀又濃重,像是永不相見了一樣。

那個男孩的眉眼,竟有幾分像他。

大概是幻覺吧。

我搖搖頭,又開始了黑夜裡,漫長而孤寂的等待。


我只有七塊錢
一塊來吉媒妁之言
謝你我庚貼相安喜

一塊來敬父母恩育
贈與我你天賜良緣

一塊來買鳳冠霞帔
遮住你眼波盈盈秋

一塊來買黛黑唇脂
塗抹成你含香朱唇

一塊來買緋紅嫁衣
掩住你無瑕的身體

一塊來買步搖流釵
挽住你如水的長髮

一塊來買新踩堂鞋
借喻你我同偕到老
———————————————————————
再寫一個吧
「我只有七塊錢」
「我知道」
「那你TM還要搶劫
你要不要臉!
我不要面子啊!」


WOTer:「我只有七塊錢啊……」
二雷:「沒事,特貴商城天天打折,你可以買個便宜點的。」
WOTer:「可我為什麼要花錢呢?」
二雷:「就當做好事吧,我的已經……,唉,給你看一下吧……」

說著,二雷撩起了他的裙子,小臉一紅……


「我只有七塊錢」,少女渾身濕透低頭怯怯地說,「我被男朋友趕出來了,可以借我點錢住賓館嗎。」

路燈有點晃眼,王軍眯著眼睛打量著少女。雨水源源不斷的從她光潔的額頭上淌下,鼻尖紅紅的有哭過的跡象。

嗯。還挺漂亮的。王軍心想。本市晚上突降大雨,若不是昨天剛提了寶馬7,恐怕他此時也被淋了。

「上車吧,我送你去。」王軍爽快的答應了。


鬼迷心竅般,王軍把她送到了賓館房間,轉身離去之際,少女纖細的小手一下拉住他的襯衫,「可以在多陪我一會嗎,我想聊聊天」。王軍回過頭,暖黃的燈光下站著一個楚楚可憐的人兒,被雨淋濕的薄衣衫,目光不由自主移到她的胸前,裡面穿了黑色的…王軍心裡微動。「好…」不知怎麼,王軍聲音有些喑啞,他趕緊咽了一下口水。

少女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兩人坐在床上,少女向王軍講述她和男朋友的事情。少女叫阿蘭,男朋友對她不好,經常拳腳相加。畢業後沒上班一直沉迷遊戲,阿蘭只能打工養活他。說著說著,阿蘭眼淚婆娑的伏在王軍的胸口。王軍心裡一動,突然湧出一種要保護她的慾望,一個翻身把阿蘭壓在了身下。。。

突然房門「砰」一聲被踹開,三個彪形大漢從門外沖了進來,大喊一聲「掃黃!警察!」嚇得王軍趕緊把頭從阿蘭的胸部氣喘吁吁地抬起來。三個大漢一把把被子掀開,好在王軍褲子還沒脫,沒至於被人赤條條地揪起來。王軍狼狽之中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阿蘭,阿蘭正在整理頭髮,表情淡漠。

王軍突然反應過來,這是個圈套!他們不是真的警察!他大喊質問「你們到底是誰?!」他能感覺到左右架著他的兩個大漢交換了下眼色,露出不易察覺的奸笑。

王軍面如土色,踉蹌地被扭送到門口時,突然站定,左嘴角突然上揚,重重的招呼:「一隊,收網!」

第二天,C市一起惡劣團伙搶劫案宣布告破。


我只有七塊錢。

一張七塊錢。

七塊錢是白色的,上面誰也沒印,就印了個大大的七。

「差爺,我想買命。」我說道。

白無常道,「買多少。」

「一天。」

「誰的。」

「我的。」

「一百塊。」

我掏出那一張七塊錢,「我只有七塊。」

白無常嗤笑一聲,「那你今晚等死吧。」

我想了想,「那我去賺錢好了。」

白無常沒理我,轉身飄走。

我走在陰暗的巷子里,迎面碰到一個女人。

隨後我用匕首捅死了她。

血液噴濺,我看著她驚恐的臉一點一點的凝固,最後了無生氣,宛如一塊蒼白的石雕。

她的魂魄茫然的站著。

我把七塊錢遞給她,她下意識的接過。隨後那七塊錢把她吞噬掉了。

七塊錢的面額變成了兩百二十六萬。

當晚,白無常來索命。

「我買六十年的命。」我說。

白無常沒說什麼,拿著我的兩百二十六萬搓了搓,然後還給我。

面額變成了零。

「賣你了,五十年。」白無常道。

我心裡暗罵奸商。

「下次會漲價。」他說完便離開。

五十年後。

我身後是屍山血海,骸骨累累。

來的是黑無常。

「我想買命。」我道。

「多少。」

「一百年。」

「一億。」

我點點頭,把面額一億的紙鈔給他。

他收了錢,道,「下次會漲價。」

我點點頭,看著他離開。

……

我就這麼活了一千年。一千年里我不停的殺人,不停的賺錢。

有一天我累了,身心俱疲,我覺得空虛,我想死。

但我還有一百二十年的壽命。

於是我開始學醫,救人。

每救一個人,我的壽命就少十天。

很快,白無常來了。

「這次要買多久?」白無常道。

「不買了。累。不想再禍害人間了。」我把那張七塊錢給了我的子孫。

然後我死了。

二十年後。

「我想買命。」年輕人道。

「多少?」

「最好是永生。」年輕人毫不掩飾目光里的貪婪。

他又說道,「我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七大叔八大姨都想買命。」

不知何時,一群人圍在白無常身邊,目光貪婪殘暴,臉孔扭曲的好似惡鬼。

群魔亂舞。

白無常笑道,「好。錢夠就行。」

每個人都露出惡鬼般的笑容。

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

————————————————
這個答案差不多是一個月前寫的,如今突然有贊,大概是另外兩個答案把人氣推上來了。

其中一個是【100字以內能寫出怎樣的武俠小說】,最近寫的,剛更完,花了不少心血和精力。

另一個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擁有一個可愛的女朋友是怎樣的體驗】,算是沾了老婆大人的光(嘻嘻嘻)

所以在這裡強行安利一下。

————————————
最後,來都來了,不如點個贊關注一下再走?


1.

我只有七塊錢。

三塊五錢買了一桶速食麵來度過今晚。

兩塊錢買了瓶水。

剩下的一塊五,我從出租屋下裁縫店的阿姨那裡磨嘴皮子買了好多毛線過來。

你冬天怕冷,我知道。

於是我去年就開始起針織毛衣,從你說再見的那一天起。

我猜,我想你一次就會起幾針。

這件毛衣已經起了五十二針。

於是我想啊,

要是什麼東西和毛衣一樣不會過期就好了。

可能是記憶里的呢喃太刺耳,也可能是已經掛滿了牆的毛衣過於擁擠。

在凌晨的3點44分,我失眠了。


2

我只有七十塊錢。

今年冬天,我等了好久,也沒有等到你。

快到聖誕節了。

曾經有人在我面前的這塊玻璃上哈氣寫過我的名字。

我現在戴著這個人送我的圍巾,數著手裡玫瑰花的花瓣。

花店老闆說,這束花只要69元。

我給了他七十,說不用找了。

大概我還是沒有變,在不應該大方的地方大方。

就像給你的心一樣,

很多東西在我眼裡,是不需要找零的。

3.

我只有七百塊錢。

記得去年的這個春天,我用剛剛到手的七百塊錢買了你最喜歡的拍立得。

相片里你笑的很燦爛。

深深吸了一口煙,緩慢吐出氣,看著它消散在還有一絲寒意的初春中。

如果不是,雨后土壤的氣味太過香甜,如果不是成雙的喜鵲撞進視線,如果不是肺里的煙又太過苦澀,

我想我一定不會想起你。

打開通訊錄里的一個無備註號碼。

最近的撥打記錄是半年前。

現在我只有七百。

如果再買一個拍立得,

你說,

能不能,

重新來過。


————————2017/9/13————————

4.

我只有七千塊錢。

畢竟道上混的打手,出次手老大也就給這麼多了

無所謂,刀口舔血的日子,也過慣了。

錢不錢的,夠用就行了。

也當然是有多少花多少。

明天,我冷笑了一下,還不知道有沒有命花。

路邊攤有個砂鍋店。

我是那家的常客了,殺完人…啊不,下班以後經常去那吃飯。

老闆和老闆娘人都很不錯,那的砂鍋粉絲分量足,湯底入味且香,吃完總是暖乎乎的。

「老闆,兩份鵪鶉蛋,青菜,翅尖,油豆腐,海帶。」

「好嘞,喲你今天這麼早下班啊。」老闆順口問道

今天就殺一個人,當然快啦。

最煩的是打架,身上也少不了挂彩,比殺人麻煩多了。

不過每次幹完活習慣回家洗個澡換個西裝出門。

不為什麼,大概因為自己是處女座吧。

所以每次老闆看到我來吃夜宵的時候總是西裝革履的,難免覺得是個上班族咯。

「是啊,今天老闆給的任務少,我就早點跑出來當晚飯吃了。」


「小夥子你要按時吃飯啊,別像我家男人一樣,以前不吃飯落下胃病,現在每天至少一頓粥。」旁邊的老闆娘碎碎念道。


老闆端著砂鍋過來,小聲的說道,「你別聽那婆娘,咱們男人忙嘛,難免的,我懂,」頓了頓,放下砂鍋拿自己圍裙擦了擦手,想拍拍我肩又猶豫住了,大概是怕髒了我的西裝,就擺了擺手,「不過別老是不吃啊,該吃還是要吃的。」

遠處老闆娘一聲,「死鬼,你剛剛說什麼?!別聽誰的啊!」老闆一路小跑回去邊解釋,「誒呀媳婦你聽錯啦,我那是…」

撥筷,夾粉絲,盛湯,一口滾燙下肚。

呼…爽。

我低頭夾著鵪鶉蛋。就著湯一口一個塞進嘴裡。

有誰知道我很喜歡吃鵪鶉蛋呢。

我又塞了一個進嘴。

當然是鵪鶉蛋自己啦。

一邊吃粉絲一邊看著還在忙活的老闆和老闆娘。

砂鍋升起的熱氣模糊我的視線,我卻忍不住開始恍惚。

我生日好像在五天前。

搖了搖頭,甩開一些殺手不該有的矯情想法。

還是有個念頭突然冒出來

要不,以後找個姑娘一起過日子吧。

——————2017/9/17————————

挺多人等著更新的,先來點輕鬆的,明天再更。

5.


「我只有七萬。」

「即使這樣,你也要拿走么。」

男人眼神毫無波動,只是聲線有一絲的顫抖。手裡攥著什麼,想放開,又握緊。

他彷彿想到了什麼,突然又像被抽幹了氣力。

「也罷,你要便拿去吧。」

對面那女子捂著嘴,遮不住笑靨如花。

「你這就給我了啊,肉疼不肉疼啊。」

「七萬可以再拿到手,看你笑可就難得了。」

女子伸手,卻一邊啐了一口。

「死鬼,現在還說漂亮話。有用么?」

邊說著,喜色又洋溢在臉上。

「七萬。」

男人的眼神,終究還是恍惚了一瞬。

女子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她猛地抬高了音量。

「碰!」

————————2017/9/17————————

6.

「喂。」

「嗯?」

「我有七十萬兩銀子。」少年揮了揮手裡的一沓銀票。

「銀子?」少女好奇的盯著那疊銀票。

「個,十,百,千,萬…」她低著頭掰著手指數著,又一臉不解的抬頭。

「這麼多銀子,怎麼在這幾張紙裡面?」

少年扶額。

年紀輕輕的可愛姑娘,怎麼就是個傻子呢。

關於太子涉嫌身負巨款微服私訪(逃出去玩)的事,說來話長。

不過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整天面對宮裡的太監朋友們和花了十餘年在官場上面的大臣們。即使是藏有最多奇珍異寶的清虛殿,在少年的眼裡也逐漸有了幾分暮氣。

一路打招呼的穿過走廊,一個閃身進假山後虛掩的破敗牆根。以髒了袍子為代價翻了過去。玉如意碰上了不知哪裡,發出了叮的清脆聲音。少年冒出來個念頭。「那無良老師送的玩意好像還挺好聽。」還沒來得及細想。聽見侍衛的腳步聲和侍衛長熟悉的聲音。

「什麼人!誰他娘的敢潛入皇宮。」

聽那個無良老師說這個侍衛長特像他們家鄉一個叫李雲龍的男人。

少年壓下亂七八糟的念頭。拿出了老師給的地圖。

「按照描述的路線離開皇宮以後,面前是一片森林。」

嗯,眼前確實是一片森林。

「然後你要穿過這片森林,放心,裡面沒有人,為師這麼溜出皇宮已經不下二十餘次,別慌。」

喂…你為什麼這麼熟練啊…

「你一路直跑進森林,閉著眼睛繞最近一棵樹,順時針7圈,逆時針9圈…」

做完這些的少年已是頭暈目眩…扶著樹努力辨識著他老師留下的最後幾行字。

「然後你就暈了,正常的。而且你會發現回去的路你也忘記了。沒錯,你迷路了。自己摸索出樹林吧。嘻嘻。」

……

F***k!

太子順口咒罵出那個無良經常生氣時說的奇怪音節。

某個還在宮裡悠閑坐著的男人,品了一口上好的武夷山大紅袍。杯里茶葉浮浮沉沉。也許這一秒就是最後一次沉沒。也可能是下一秒。這是這片茶葉第十次掙扎。它還會繼續嗎,為第十一次?還是第十二次。

多少次都一樣吧。

所以我還是沒有變,和以前的我,太像太像。

如果什麼東西都沒有保質期就好了。

不然也不會,


溜出皇宮二十多次還沒記住路。

男人仰脖子痛飲一口。


「F**k,真燙。」

好在我們的太子殿下顯然比某人強多了。

在第十三次迷失方向以後,成功的走出了樹林,可是不知道走到哪裡的地方去了。

漫無目的地走過田野,突然聽到一聲。

「誒喲,卧槽。」

難道是草太長沒注意?

一個布衣女孩子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手。

「你踩到我了!」

下一秒,姑娘卻開始嘟囔「那人說下一句是啥來著」

「哦對!」

太子對上了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眸。

「你賠錢!」

太子記得,這種情況,在老師的家鄉,叫碰瓷。

可是堂堂太子殿下,怎麼可能因為錢和人爭論。

「可能是我有錯在先,」少年頓了一頓,偷瞄了眼姑娘的臉。

還挺好看的。

「嗯?」少女直勾勾的看著少年,不解的等著下文。

「我…嗯…錢不會少你的。」太子趕緊撇過了頭,臉上有些發熱。

姑娘有些不耐煩,這和那個男人說好的不一樣啊。難道不應該是問我想怎麼樣么。

她上前一步掰回了太子的頭,想說什麼,不防突然離的太近,這種距離的面對面讓兩個人同時屏住了呼吸。

「你…」少年想拉開距離說些什麼。可是少女又湊上前去仔細地打量。淺淺的鼻息噴在少年的臉上。

他聽見大腦嗡的一下。

完了。

「嗯~」她滿意的笑了出來。少年的眼神徹底動搖了一下。

你笑起來真好看。

太子把這句話卡在喉嚨里,死活不說出來。

他趕緊退後一步。

「喂。」

「嗯?」

「我有七十萬兩銀子。」

…就發生了之前的一幕。

「那你是要,還是不要。」

「不要,我一個神仙要它作甚。」

「……」

「咳咳」,姑娘清了清嗓子,說出了準備已久的話。

「你要賠我,三百七十七年九個月零二十一天又五個時辰。」

「……???」

少年郎一臉懵逼。

姑娘用力的抱住了他。

上輩子天界大亂,沒能等到你出征歸來,只知道被打散了仙魂,投胎凡間。

要不是那個不知道拿來的穿越者找到了你,我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那廝奇怪的能力和口頭禪倒是一大堆,和我聊了不久我現在都會說什麼奇怪的 卧槽 了。

少女抬起了頭,看著還不知所措的少年。

以前說好的一萬年,少一個月,少一天,少一個時辰都不行。

我都記著呢。

「這次不會再讓你走了。」


————————2017/9/17————————

我只有七毛錢。

七月廿七。距離秋分,還有六天。


六天是多久,是七十二個時辰,是五十一萬八千四百秒。

它可以是兩瓶酸奶,也可以是什麼水果罐頭。

我不在乎。

至於他們是不是新鮮,是不是鳳梨口味,是不是掀開的蓋子總有一層厚實的酸奶泥,我都是不在乎的。

甚至去數那家你常去的唱片店的店長每周下午三點放River flows in you是五遍還是六遍,我都不會再去了。

成人的世界,應該都是不露聲色的。

離開亦是如此。

所以不管是我琴盒裡現在躺著的三枚硬幣,還是匆忙掩飾淚痕的少女,都不應該出現在這隻有十六度的初秋。

可能還要加上洗的發白的牛仔褲以及手腕上的黑色橡皮筋。

一億五千萬公里,八分又二十秒。

某束光完成了它的使命,不像酒作用在買醉者臉上而消失在胃裡,它留在了我眼睛裡,卻不管我願意與否。

我想起八個零的路由器密碼,想起了毛絨絨又帶一點點刺的手工雙人圍巾,想起了過山車前被抓緊的衣袖,想起了晚上不肯放手而擁抱入眠的溫度。

還想起了在床上疊的整整齊齊的衣物和一張紙條。

我可能欠你一個回復。


1. 我當然會把自己照顧的很好。

2.請你務必,要比我過得更好。

3.這是我最後一次想你。

三句話里只有一句是真話。

指頓,弦停,收琴。

「曲子?」來源是一個強壓著情感的聲音。

像極了那晚電話那頭的她。

我背上琴,沒有回頭。

一如當年模樣。

「River flows in you.」



River flows in you.

When you flows in me.


————————————————————

這是我在知乎上收到最多肯定的一篇答案。

再次感謝看官朋友們。

幾乎每個關注我的人我都表示了感謝。

很高興遇見你們。

在下其他的回答里還有一些文字,不嫌棄也可以勉為其難讀上一會。

下個故事見。

咩。


「我只有七塊錢。」老王哆哆嗦嗦的回答著劫匪的問題。

「拿好,錢」

兇惡的歹徒不由分說往老王的包里塞了七萬。

老王看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這是一個不要錢的世界。

每個人處心積慮,想的就是怎麼把自己家裡的錢花出去。普通人還好,一旦買個房子,拿回家裡的錢可能一輩子都花不完。


老王家裡就是這個情況。

他兒子小王結婚的時候,買了新房,拿了一千多萬回來。

「爹啊爹啊,」小王那時候哀求的表情他到今天還記得,「你就行行好吧,這些錢就放在您這兒您老慢慢的往出花吧,您兒子還得謀生活呢實在負擔不起這麼多錢啊。」

老王那時候也就是心軟,叫他把錢都放家裡了。

好傢夥一千多萬,裝了整整一個櫃。


老王看著包里剛剛被劫匪塞下的七萬塊錢,欲哭無淚。


可是生活還是得繼續。

老王把這七萬塊錢照樣放進錢柜子里。老婆嘮嘮叨叨的埋怨他,可他一句話都聽不進去。


「隔壁老張家媳婦,買了個鑽戒,拿回家七十多萬,人家老張沒多久就給送出去了!你再看看你!」老王媳婦最喜歡和老張家的比。

老王一聽就來氣了,「他能把錢送出去,我也能!」

「你送啊,你倒是送啊!」老王媳婦喊得比他更大聲,「別說七十萬了,七塊錢你都送不出去!」


老王氣血上頭,提了一箱子錢就出了門。

可這錢,哪是那麼容易就送出去的呢?


老王在外面轉了半天,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想把錢埋起來。

可這城市裡到處都是鋼筋水泥,連個能埋得地方都沒有。老王提著一袋子錢走在大街上,感覺自己就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都躲著他。


他坐在公園的河邊,想起了一個古老的笑話。

於是他開始用錢疊紙飛機,疊一架就往河裡扔一架。

「幹什麼呢?」警察很快就發現了他。

「沒幹什麼。」老王說。

「我看起來瞎嗎?」警察說,「你故意丟棄人民幣,請接收罰款。」

「沒有,警察先生。」他說,「我這是魔術道具,扔出去的錢,馬上就可以從箱子里變出來。」

警察說,那你給我變一個吧。

老王把錢一下子丟到河裡,然後站起來就走。

警察說,「別走啊,把錢變回來呀。」

老王一臉無辜的說,「什麼錢?你在說什麼?」


老王說完就忍不住自己笑了起來。

最後,他拿著滿滿一箱子錢和警察局的罰款回到家裡。

媳婦已經不在了,只有一份離婚協議書端端正正的放在桌子上。


從那天起,老王就放飛自我了。

老王突然想起自己是個好人,於是他就想做一件好事。

「錢這麼好的東西,幹嘛人人都不要?」老王說。

但他其實想說的是,老王這麼好的人,幹嘛人人都不要?


那天他大清早就敲響了老錢家的門。

「您家有不要的錢嗎?」他問。

老錢家裡的錢,比老王還多。他半信半疑的把錢給了老王,以為老王會有什麼條件。


沒想到老王咧著大嘴,一分錢不少的拿回家了。


後來老王把街坊鄰居都找了個遍,一開始還有人懷疑,後來發現老王是真心想要錢,家家戶戶都搶著把錢給老王送來。

一個禮拜時間,老王家裡就放了幾個億的錢。

「操,老張人模狗樣的原來家裡還有這麼多啊。」老王踢著腳底下沉甸甸的箱子說。


就這麼的,老王從一個有點窮的人,腰身一變成了整座城市最窮的人。


突然有一天,老王發現沒有人給他開門了。

誰會想把這個城市最窮的人請到自己家裡來呢?


開始的時候老王會去找老錢,畢竟自己差不多把老張家的錢拿空了。

不過後來老錢也不願意見他了。

萬一讓警察局的人知道我和老王認識,可怎麼辦呢。老錢這麼想。


所以老錢總是叫媳婦把老王給罵跑。

老王就被穿金戴銀的老錢媳婦堵在門口罵

老王說老錢你可別虧心,你們家之所以沒錢還不是因為我給你拿走了?

老錢媳婦就罵罵咧咧的說,我們錢家還用得著你嗎,沒有你我們照樣把錢送出去!

老王整天在家裡沒事做,就拿錢在街上搭了個小屋。

警察找上門來說,「你這是違章建築,要拆除的。」

老張問,怎麼拆,你拆還是我自己拆?

警察說,你這房子是人民幣蓋的,只能自己拆,我們不能給你拆。

老王說,那我就不拆。

警察就嚇唬老王,你不拆,就給你罰款。

老王不在乎的說,罰唄。


就這麼的,老王每天都能收到警察局送來的罰款。

老王也不閑著,就用新送來的罰款蓋房子。沒用多長時間,他就把一個小屋子擴展成了一棟二層小樓——只是二樓有點脆弱,不太敢上人。


有時候蓋得快了,沒有足夠的錢了,老王就打電話舉報自己。

歪,大街上有人拿錢建房子了,你們管不管啊?


哈哈哈哈哈。老王笑自己。


小樓加固了建到了五層,老王每天都躺在樓頂看星星。

放飛自我以後,老王有快一年沒工作了。這一年老王數的星星,可能比天文學家數的都多。

那天晚上,他還在屋頂上數星星,突然天上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這一年都沒下過這麼大的雨。


老王在屋頂躺著一邊淋雨一邊哈哈大笑。

暴雨衝垮了他的房子,老王的錢流到了街道上,順著長長的錯綜複雜的街道流滿了整個城市。成疊的人民幣蓋住了下水口,水漸漸地積了上來,和人民幣一起,彙集成了錢的河流。

警察們在雨里大聲的喊著,讓老王把自己的錢收起來。

老王脫了上衣,跳進錢的河流里,自由自在的游泳。


雨太大了,他說,你們說什麼我聽不見。

這一夜,老王就像一條幹涸了好久的魚,在紙幣的洪流中自由來去。


天空甩了一個驚雷。


老王突然驚醒。

他茫然的看看四周,發現自己正坐在黑漆漆的末班公交車上。

他摸了摸口袋,從裡面摸出七個硬幣。

他半夢半醒的走下公交,突然覺得身後抵了一把匕首。


「老頭,帶了多少錢啊?」一個聲音問。


「我只有七塊錢。」老王哆哆嗦嗦的回答著劫匪的問題。

「那好,錢。」劫匪說。


老王愣了一會。


那個,他問,是你給我,還是我給你?

牛逼。劫匪說。

end.


「我只有七塊錢。」創業者認真地看著我,一臉真誠,「我只差你一個程序員了。」

「所以你是想要做一個APP,所有手機電腦都能上,功能和淘寶一樣還比他多社交功能,」我冷靜地喝了一口可樂,「但是你只出七塊錢?」

「如果我成功了,你就是CTO!」創業者認真的看著我,「這是一片藍海!藍海!」

創業者抓住我的手,有點激動,「錢是小事對嗎?反正這也花不了你多少時間,淘寶網copy過來稍微改動一下就可以了!5天,5天能改好嗎?三天做好的話,我可以加一塊!」

我坐正身體,正色道:「我覺得這個主意非常棒,但是我能力有限,實在做不到,我給您介紹一個網站,上面有很多大神,很多人高中生就已經會寫操作系統,會寫編譯器,會看linux源碼,您一定能找到您的CTO的。這紙條給您拿好,這是網站的名字。」

創業者鄙視地看了我一眼,念出了紙條上的字:「豬?」

「您念慢一點,別心急。」


「我只有七塊錢」

「你只有七塊錢?我這裡可是700塊一小時的地方。」,我指了指牆上掛的國家非專業二級心理諮詢師的證書說道。

「可我,確實只有七塊錢。」

「好,看在你長得像吳彥祖的份兒上,陪你聊一小時。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習慣性地看了一下鐘錶,17:32,然後打開CD機,播放起了《Time》.

「我是一個失敗的人」

「怎麼講?」

「我今年25歲,卻從來沒碰過女人的手。我想認真的和女人談次戀愛」,他眼神有點逃避,手指緊張的纏在一起。

「社交恐懼症?」

「也不是,也有幾個好朋友,有幾個異性朋友。就是沒有什麼太多的交集。因為他們說我情緒不穩定,忽冷忽熱」

「你家庭環境怎麼樣?」

「家庭挺和睦的,爸媽關係也挺好的吧。沒怎麼吵過架,也沒有太多交流。」

「他們的職業,方便說嗎?」

「我媽是小學老師,我爸是公務員。但我從小跟奶奶過的比較多。」

「為什麼呢?」

「因為我覺得我奶奶最疼我。他們不想我待在家裡,會影響他們談工作。有一次,我媽學校里的校長來家裡找她談工作,我媽就把我趕到了奶奶家。後來還碰見了好多次,都是這樣。我爸單位也經常加班,他們沒時間管我。」

「哦,我懂了。你平時怎麼打發時間?」

「我喜歡和自己說話,對著鏡子但我渴望和別人交流,我甚至在xx上花錢找過陪聊,只是為了有人能聽我說說話。」

「為什麼要花錢找人聊天呢?現在交友軟體那麼多」

「或許,是她們知道我想聽什麼吧。畢竟,花了錢的」

「是不是聊完感覺挺好的,過後又重新感到焦慮,害怕面對那個不堪的自己。」

「對,所以這種恐懼感,逼著我一次又一次的找陪聊,就因為想聽聽他們的同情和虛假的恭維。」,此刻他緊握著的兩手,青筋若隱若現。

「我理解。但我是心理醫生,不是陪聊。無論我說的有多麼真實不堪,你都得接受。前提是你想要走出來。」

「我不想走出來幹嘛來找你呢」

「好。你小學的時候,有沒有最難忘的事?」

「有,當時我和一個女生做同桌,她就畫一條三八線,有時我無意過了線,她就拿筆扎我,還拿書砸我,」

「你是害怕,還是謙讓?」

「害怕。因為她是好學生,我是後進生。」

「你對自己的成績不好感到很自卑,你怕老師會偏袒她。讓我猜一下,你沒有告訴過老師,對吧?」

「對,班級集體活動我沒去過,老師拿我當反面典型。」

「在這個以集體利益為榮的教育模式下,孤獨的人是可恥的。咳,還有嗎?試著回憶一下童年讓你難忘的橋段」

「還有一次在河邊,我和一個村裡的小夥伴玩。我親眼看到了他虐殺了一隻青蛙,後來我就經常做噩夢。我從來都不敢看見電視上用刀劍殺人,用槍就不會害怕。」

看著他黯淡的眼神,和依舊緊握著的雙手,我判斷他是邊緣型人格障礙患者,還有中度的社交恐懼症。

簡單來說,患者情緒極不穩定,缺乏安全感,依賴感很強,表現為長期的焦慮,抑鬱,恐懼。

他的父母,很大可能早就已經背叛了彼此。所以他們才會交流那麼少,對他也缺少關愛。以至於他從小就活在一個被遺忘的角落裡。而他可能也曾經嘗試過引起父母的注意,卻無濟於事。

「放鬆一下,別那麼緊張。深呼吸。你說的陪聊,一般都聊什麼?」

「什麼都聊,有的單純傾訴,有的文愛。有一次我和一個離我比較近的陪聊的女的網戀了,但她從一開始就說不喜歡我,我還是堅持我和她談戀愛了。不過我從一開始就想和她做愛,我就是想騙炮,我很噁心吧,呵呵」

「然後呢,你失敗了?」

「嗯。因為她老說不喜歡我,我煩了就把她刪了」

「你很在意別人,尤其女生對你的評價,腦子裡也總會胡思亂想」

「胡思亂想指的是?」

「意淫」

「。。。。是的」

「你無法和女生面對面交流。」

「是的。從小就不愛和女生說話。」

「你現在一個月工資多少」

「一月一萬左右」

「平時喜歡看什麼類型的書?」

「我比較喜歡心理學方面的書籍,還有黃色小說。基本所有的我都讀過。」

「靠這個解決生理需求?」

「還有看黃片,我還加了好多賣原味絲襪的微信,不過礙於和別人住在一起,我沒買過。醫生,我還有救嗎?」

「不要著急。每個人都有特殊癖好。你有喜歡的人吧?」

「嗯,我很喜歡一個女生,她是我小學初中同學,現在是研究生。每次和她聊天我都會特別快樂,她也知道我喜歡她。不過她是研究生,我怎麼敢想呢。我想,她和我聊天,就像施捨一個乞丐一塊錢那麼隨意吧。」

我起身給自己泡了一杯茶,喝下去潤了潤嗓子

「你對她說過嗎」

「她大概也知道吧,我不想弄的太難看。而且她現在有男朋友了」

此時,18:00,鐘擺在擺動。《Time》已經循環了好幾次。

這時,我的秘書小麗回來了,手裡提著兩份炸田雞。

「王醫生,診所對過那家炸田雞店關門了,我又多跑了一條街才買到。咦?你怎麼還在盯著鏡子看?」


推薦閱讀:

吃的方式能否反映一個人的教養、內涵?
在北上廣深打拚的單身年輕人的生活狀態是怎樣的?
20 歲女生怎麼買到有檔次而不奢侈的衣服?
健身的姑娘怎麼平時穿衣服?
你遇到過哪些讓你拍案叫絕的巧合?

TAG:小說 | 生活 | 生活方式 | 文學 | 以 X 為開頭寫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