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螃蟹時如何回答孩子「小螃蟹回不了家了嗎」的提問?

和孩子一起吃大閘蟹,孩子(4歲)也很愛吃,但是突然發問:小螃蟹是不是回不了家了?不知道怎麼回答才能既不讓孩子覺得殘忍,又不覺得人是萬物主宰?


你們這幫沒有童年的人

《獅子王》里辛巴的爸爸和辛巴有過這樣一段對話(以下對話都憑記憶)

辛巴:為什麼我們保護羚羊,卻又要吃他們呢?
爸爸:這是我們的天性,因為我們要活下去,我們吃了他們,多年後也會死去,身體化成養分滋潤植物,然後長出來又被羚羊們吃掉,生生不息。

如果孩子又問:那我們死了就消失了嗎?
還是辛巴爸爸的一段話(我稍微改改):
我們死了以後,靈魂會變成天上的星辰待在一起,你我、小螃蟹都是。

M: Simba, let me tell you something that my father told me. Look at the stars, the great kings of the past look down on us from those stars.
辛巴,我來告訴你一些我父親告訴我的事。看看那些星星,過去那些偉大的君王,正在上面俯視著我們。
S:Really? 真的?
M:Yes. So whenever you feel alone, just remember, that those kings will always be there to guide you. And so will I.
是的。所以,當你感到孤獨地時候,要記住,我們的先輩一直在指引著你。我也會。


全家都在這裡了


剛給那個「愛吃吃不吃滾」的高票答案點了個反對。
他說孩子是以童真為名的矯情事兒逼,說一定要這麼把孩子噎回去,不然容易變成聖母白蓮花。

事實上,這樣教育出來的孩子最容易成為所謂「聖母白蓮花」。
如今遭人口誅筆伐恨不得殺之而後快的「聖母白蓮花」「狗粉」的錯誤在於他們三觀沒有建立好,分不清人和動物的區別,他們把對人的感情投射到了動物身上,普通人覺得他們不可理喻,他們也覺得普通人不可理喻。
小孩子在成長過程中,難免會有一段時間把對人的感情投射到物身上,身為父母,這時候應該做的是耐心教育好孩子,引導孩子,讓孩子明白人和動物的區別,明白為什麼可以吃,明白怎樣處理好尊重生命和正常吃東西的關係。
你臉一黑,一句「愛吃吃不吃滾」過去,孩子肯定閉嘴了,但那是出於對你的恐懼,而不是真正明白了為什麼螃蟹可以吃,他心裡想的是「我媽逼我吃的」。這樣他的心結永遠解不開,將來成為「聖母白蓮花」的幾率恐怕更大,或者運氣再差點,走向反面,成為虐貓狂魔?

把孩子當成年人看待的話,聽小孩子問東問西很麻煩,耐心教育幫助孩子樹立完整的三觀很麻煩,而臉一黑說句狠話把孩子噎回去,讓孩子不敢來煩你很輕鬆。
可孩子畢竟不是成年人,養育孩子本來就是件麻煩事。

怕麻煩,可以不生。

========================上邊是原答案========================
========================下邊是更新========================

剛才高票答主更新了答案,同時來評論了一句,說對孩子真正的保護應該是讓他們不用呼吸霧霾,不用承擔巨大的課業壓力,享受更好的福利和教育機會,給他們自由而廣闊的空氣,而我們這些關心孩子小魚小蝦回家問題的人是因為給不了孩子這些才會如此。

那我回應一下吧。

很多持這種觀點的人常說的一句話是「老子給你那麼多錢你還說老子不關心你?」

可是給了孩子優渥的物質條件,就可以不關心孩子奇奇怪怪的,在你眼裡是「矯情事兒逼」的問題了么?


這個答案也有了不少贊了,為什麼?因為很多人小時候也吃過「愛吃吃不吃放下」「愛誰睡不睡起來」「愛寫寫不寫別上學了出去蹬三輪去」這種強效閉嘴靈,很多人也知道這時候要真敢不吃、不睡、不上學,會迎來怎樣的狂風暴雨。


你當然可以說你是在調侃,可你「調侃」的時候倒是別吹鬍子瞪眼啊?


我很小的時候也問過「矯情事兒逼」的問題,當時正在吃飯,我突然一臉恐懼的問,人死了以後是不是就是一片漆黑,連思想都沒了之類的,然後我媽就來了句「愛吃吃不吃放下」。

嗯,我放下了,我媽就摔筷子了。

那我還能怎麼辦?含著眼淚吃飯唄,然後又因為「態度不好」這個罪名吃了兩記「愛吃吃,不吃別吃了」。


在一個成人看來,那時的我就是矯情,就是事兒逼,還沒上小學就想到死亡這種東西,可不矯情么?

但當時我就是害怕啊,當天晚上怕到不敢睡覺,偷偷穿上衣服到藤椅上坐了一整晚……

小時候的這個心結直到現在都沒解開,現在我仍然盡量避免談論死亡這一話題,看到電影小說里死亡的情節如果聯想到自己也會難受很久,很遺憾,我直到成年都沒擺脫這個「矯情事兒逼」。


最後再說兩句吧。

嘛~其實我的童年還是挺幸福的,我的父母也都是一心為我好,願意為我付出一切的偉大父母。

只是人如果站在成年人的角度,是很難理解小孩子稀奇古怪的想法的,缺乏耐心,就容易簡單粗暴而不自知了。

寫這個答案也不是對那個答主本人有什麼意見,只是希望每一個孩子都能被溫柔的對待。


盧梭的《愛彌爾》一書主旨就是,讓兒童順應自然而發展,也就是見到了死亡,就告訴他這便是死亡,死亡就是不可逆轉。可這未免有些殘忍。
我想起幼時看到我娘殺魚,被敲打後的魚兒還會抽動,有血,就跑去問爸爸,「魚不疼嗎?是不是會死掉?」
他說:「就像你剛才看的西遊記,這就是猴毛變成了魚,是分身,不會疼。」 我特別心滿意足地唱著,「jiujiujiu,dengdengdengdeng。」跑掉了。
後來爺爺去世,葬禮上我也問老爸,「是不是爺爺也是猴毛變來的?那我們都是嗎?可不可以讓爺爺變回來?」
這次的答案是老爸瞬間泛紅的眼睛。
恍然大悟的死亡——有接受有成長和一時間的不知所措。
所以在我心裡,關於死亡,最好的答案是孩子可接受的事實,不要扼殺他的善意和同情心。


在講道德之前,先給他講食物鏈啊。
螃蟹吃浮游生物,你吃螃蟹。將來你死了,浮游生物吃你。大自然生生不息。
尊重生命的方式不是不吃,而是愛惜食物,不要浪費。這樣才能使得能量的傳遞效率最大化,讓生態系統發展得更加健康有序。
你們別覺得孩子聽不懂。他們聽得懂的。我小時候我媽更絕,給我講我家現在的財產有哪些哪些,如果我和你爸同時出車禍死了,你去如何整理,哪些是給你姥姥的,哪些是給你的,你去把哪一部分給誰誰誰,讓他養你到十八歲上大學。嚇得我幾天不敢睡覺。
不過好在我都這麼大了,他二位活的比我瀟洒多了,見到他大兒學習辛苦還要可憐我一番。


我兒兩歲半有次吃鴨子時,貌似思考過這個問題,最後他很高興地得出了一個結論,媽媽,我發現有的鴨子在水裡,有的在碗里。然後他很開心地吃了一大塊鴨肉,然後說,明天我們去公園看鴨子吧!
對於那些已經成為食物的,歡喜地吃掉。對於那些尚活著的,去愛它欣賞它。這好像對低齡兒童來說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並不像我們想像的那樣糾結,所以如是回答「是」就好了。也許有一天他會開始思考其中更深刻的問題,那時再依據他的心智發展程度仔細解釋也不遲。


在我的小表弟四歲的時候,別人送了我舅舅一隻肉兔。
不是那種白白的萌萌的小兔子,是灰褐色大隻的,但也毛茸茸的看起來很柔軟。
但問題是,家裡人誰也不會殺兔子剝皮,商量了半天決定放過它,把它當寵物養好了。
我們把兔子放在陽台上養,小表弟天天去看它跟它玩。
那時候是寒冬臘月,沒經驗的我們怕它凍著,就拿了一塊泡沫塑料墊在它的籠子里。
誰知第二天早上起來一看,這個笨蛋把泡沫塑料吃掉了一大片!
當天它就開始不對勁,不拉便便,第二天行動遲緩,也不吃東西了,晚上它就……去了。
我小表弟那個傷心喲!大哭了一場,大家不停地安慰他。
好不容易把他哄好了,小正太臉上掛著晶瑩的淚珠,說了一句話:
反正它都死了,要不我們把它吃了吧。
( ̄? ̄)


人生本來就是殘忍的,應該讓他知道真相。

這與日本那個讓小朋友把小豬養大培養感情視若弟妹然後做成豬排吃掉相比好多了。

教育意義是:感謝賜予食物,用你的生命延續我的生命。

在農村長大的小朋友能更早體會到這種殘忍。

翻開相冊,有一張我十歲時抱著羊照的合影。那是我最喜歡的白羊,關係親密,它還有一個青羊弟弟,它們的媽媽被賣了,所以它倆是跟著我長大的。

在它們還是小羊羔的時候就特別依賴我,平時偷偷給他們喂點饅頭,以至於它倆更喜歡纏著我了。晚上它們害怕孤單,依偎在我身邊警惕地噴鼻子,我都陪著到很晚。

第二天早上去上學,都要迂迴好幾圈,因為它們會跟著我去上學!不光是小狗,跟羊培養出感情,也是黏人的。

然後有一天,就真的偷偷跟著跑到學校去了,比我高一個年級的鄰居家的小朋友跑來問我是不是我家的羊,在校園裡跑著呢……然後……我就趕緊出去把它們帶回家了……

那時候我是曬羊狂魔,小學三年級,每次寫作文都要寫我家的羊……
寫它脖子下面一高一低的肉鈴鐺,像小酒杯的鼻子,白天一條縫晚上一個球的眼睛(跟貓有點像)。由於富有真情實感,一開始語文老師還在班裡讀,但後來發現我每次都曬……就不稀罕了……

後來,它長大了,生了一胎又一胎,它慢慢變老。我有意疏遠它,因為我知道它的命運,它躲不掉,我也無法阻止,不想在分離的那一天太過痛苦。

有一天,它卧在地上倒磨(反芻),我蹲在它面前,它的眼睛裡充滿了冷漠,我知道我們倆不再是從前那樣形影不離了……

小時候真的是把家裡的羊和豬當做寵物來養的,給羊割草,給豬撓痒痒,培養了深厚的感情……當它們被賣掉的那一天,那種面對命運的無力感……


也許是殘忍的,但是經歷了之後,會讓你在面對生活的無奈的時候,更加地耐操……


「生命是一件玩具,貪玩的我們對它愛不釋手,但其實死亡才是我們的家,是必須回去的地方,螃蟹君只是提前回家了。」

#沒錯就是這麼殘忍#
話說我昨晚因為被小孩氣到,笑眯眯的跟她講食物鏈,差點把她嚇哭XD


一直打算吃全素,未果。原因有二,不方便和饞,歸根結底還是饞(默默捂臉)。
如果是我的孩子問這樣的問題,我會很高興他意識到了這一點(阿彌陀佛他能考慮到別人乃至其他生物的感受這一點真是太棒了),然後我會實話實說:「是的,它作為食物被我們吃掉了,像蔬菜、水果一樣被我吃掉然後消化掉了,它回不了家了……不過可能它爸爸媽媽也被我們吃掉了……」
這個過程大約是不容易的,孩子可能會哭,但我想和他說實話,讓他自己選擇,吃,還是不吃。無論他選擇什麼,我都尊重。


說個真實的事。

我女兒兩歲三個月時候,有一次周末帶她在附近玩,順帶問她中午想吃什麼,她說想吃魚。我就說好啊,中午讓媽媽給你做魚吃。

女兒突然來一句:「小魚說:「別吃我,別吃我,我疼。」」

我就問:「小魚被吃了疼啊,那你還吃小魚嗎?」

女兒頓一下,說:「吃。」

我說:「為什麼呢?」

女兒說:「因為我多吃東西才能長大。」

所以說,教育孩子有愛心是對的,但是愛心之外,再教育點自身變大變強的價值,他們會分得清主次的。


嗯,沒錯,螃蟹死了,被你吃掉了。


作者:王凡
鏈接:同樣是動物,為什麼很多人反對吃狗肉貓肉?卻很少有人反對吃豬肉雞肉? - 王凡的回答
來源:知乎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

不知道被誰舉報了啊.建議修改 ? 不規範轉載....泥馬我貼我自己寫的文章還要規範轉載我自己的答案?

到底是有多恨我的答案啊?

實名反對一切把殺戮合理為「自然法則」的說法,按照人類近親黑猩猩的社會組織來說,歧視女性是自然法則,扯掉敵人睾丸,或者殺光敵人男性掠奪女性也是自然法則,按照此邏輯延伸,一切人類的道德和法律都不該存在。

所以必須要指出這一點:人類不光是自然的,也因為自然賦予了人類更強的認知能力(憑藉直覺和情感去判斷,不如憑藉思考,這就是人類的演化路徑,但正因此,遠高過大多數生物的,可以組織起道德和法律的人類)也是一定程度上超越自然的,是自然產生的,違背爬蟲腦判斷的生物。

正如你們看到「自然法則論」有種自己被洗地成功合理化成功的踏實感所昭示的那樣,你們並不如大多數生物那樣不假思索的認可殺戮。

以下正文。

  動物倫理學在道德哲學裡算是個邊緣話題,最早是由那些搞醫學倫理的傢伙們在做關注動物實驗時的進行的思考而來。動物有痛感嗎?會痛苦嗎?動物應當擁有怎樣的權利?動物實驗和虐殺動物是否合理?如果是保守派或者亞伯拉罕三教的信徒也許會回答的輕鬆些,前者認為不平等本身就是正確的,狼能吃羊,羊能吃狼嗎?後者則認為動物都是那天上的主賜給人類的--自然理所應當。

  但是一般人來說,這個問題顯而易見的是一個道德困境:人與人應當平等,那麼人與動物呢?人與植物呢?平等的邊界在哪裡?平等又要如何體現?本文希望提出多方的觀點,對這些問題進行一下探討。

  一、動物權利不應當與人權混淆

  大多數人類看到動物受苦,會產生巨大的共情感,造成劇烈的不適。康德說,人類對動物的責任只是對人性的間接責任,因為虐待動物會導致殘忍地對待他人。他是對的,這種共情在演化心理學中被認為是一種「自我保護行為」,既想像自己也受到如此的傷害而產生同情,進而追求動物權利。這樣的權利其實不是動物權利,而是人類避免自己產生不適的一種人權。因此,人類的同情總是離自身越接近就越強烈的。對哺乳動物的同情大過爬行類和鳥類,爬行類和鳥類又大過非脊椎動物,而一切動物又大過植物和菌類。這樣的權利其實是動保者自身「免於不適」的人權,而不是動物的權利。所以每當別人問寵保人士「為什麼不保護豬,羊」的時候,後者都會陷入困境,也是這個原因,他們維護的其實是自己,而不是動物。

  對於動物來說,這種階梯式的的同情標準(從人類角度看)是偽善的,通常也是錯誤的,因為大多數人類在大多數時候並不真的知道動物需要什麼,僅僅是一種「人類需要什麼的」的想當然的套用。比如曾經讀過一條新聞,村民上山發現兩隻被「遺棄」的豹貓,同情心泛濫拿回家養。這樣做看似合理,但是其實荒謬,豹貓的活動範圍很廣,狩獵時間很長,母獸是不會隨時呆在孩子身邊的,一般都是把孩子藏起來就出去覓食了。而且除非母獸死亡,否則一般不會出現遺棄行為。這村民更可能的是發現了等待母親的豹貓,而不是被拋棄的豹貓。雖然沒有後續報道,但是還沒斷奶的豹貓沒有母乳生存力不會很強。同樣的事情還有很多,人類總是想當然的拿自己去套用其他動物,拿自己的想法套別人的想法,最終產生偏見和誤解,這種族類幻象在動物倫理學所探討的問題中體現的淋漓盡致。

  所以動物倫理學的最初,我們應當先確立動物到底需要什麼,而不是自己需要什麼。

  二、動物的情感與解讀

  曾經人類(譬如說笛卡爾)認為動物沒有情感,因為情感是人性的光輝的特有物。動物無非是遵循本能的有機機械罷了。但是腦科學和神經科學為我們揭示了完全不同的圖景,掌管高等情緒的腦區在人類與其他高等動物分家之前就演化形成了,大多數高等動物都具備人類意義上的情感,只是有所不同罷了。甚至情感的雛型--環境應激,在低等生命如蒼蠅上也存在。而動物行為學也為我們提供了宏觀的證據:動物的一些行為似乎不能以單純的機械論做解釋沒,因為這並不是純功利的。大自然探索雜誌2009年第5期為我們提供了如下場景:喬伊斯·普爾是肯亞大象研究項目的負責人,自20多年前開始研究這種龐然大物以來,她見過發生在大象之間的許許多多的奇異行為,而讓她印象最深刻的莫過於它們之間的「問候禮」——當同一個家庭或組織中的成員久別重逢後產生的那種熱烈而歡快的情緒。有一次,她看到50多頭大象重逢在一起,它們歡快地高聲鳴叫,瘋狂地拍打耳朵,相互繞著轉圈,所有成員一起發出巨大的隆隆聲和吼叫聲……她相信這些大象正沉浸在極度興奮的情緒中,它們發出的隆隆聲和吼叫聲(似乎)表達了這樣一層意思:「喂!夥計,遇見你真是太高興了!」如果按照純功利角度講,他們應當靜悄悄的,因為這樣更節省體力。

  但是有沒有情感和情感是怎樣的是兩回事。人類根據人類的需要制定了人權,而動物無法向人類表達他們的願景,所以其實只能人類自己琢磨,在這裡幾乎就是一個物自體和現象的隔閡。除了高級靈長類動物以外,動物並不能表達自己的情感,至少不能以人類的方式表達。比如其實我們並不能認真區分上文的大象的具體情感是緊張還是興奮還是高興。我們只知道它做了機械不會做的事情,而配合了腦科學研究的最佳解釋是情感存在,這一判斷無限接近為真。但事實上人類基於對比的想像往往會錯意。基於觀察和建模的動物行為學為我們提示了這樣一個情景:狗靠近你是因為他認為你是他的首領,狗是社會化動物。而貓靠近你也許僅僅是餓了,因為貓沒有社會概念。而這樣的行為在人類看來似乎都容易被理解為「親近」。同理,狗翻身肚皮朝上是臣服,而貓則僅僅是想跟你玩鬧罷了。所以動保人士其實是不能以動物情感為論據佐證自己基於個人情感的論點的。因為動物有情感和動物情感的解讀是兩回事,偷換概念則只能得到錯誤的結論。而族類幻象只能帶來偏見與誤解。

  那麼聯繫到實踐,我們應當怎麼做?南方系從業人員為主的騰訊1128期專題的導向是這樣的:既然動保人士保護的其實是自己的人權,也既然人類不能在所有情況下準確考察動物的感情。所以琢磨動物的感情是無用的,多愁善感的。當然,這句話不能在專題里說完,如果說完的話是這樣:所以集約化管理和動物實驗(有可能)是正確的了,因為動物也許不覺得這是痛苦的。我以最大的善意來對待這篇專題,也難免得出如下結論:騰訊以正確的事實得出了讓人作嘔的錯誤的結論。騰訊在這裡玩的手法其實很簡單,先提出確信的事實,再提出多種可能性之一併且加以合理化。動物有可能會痛苦,有可能不會。他們選擇了不會來做探討,這是很可疑的,確信的事實引出諸多推論是很正常的,但是合理的做法是對每種可能分別探討,而非拿出其中一種可能來進行探討,這是有傾向性的。而如果把每種可能都拿出來探討--如果涉及到生命,我們都應當以慈善原則來行事才是,既假設它受苦而非假設它不受苦,因為如果假設它受苦,錯誤的話損失的僅僅是大養殖場和醫藥公司的經濟利益,而假設它不受苦,錯誤的話則會招致最大的非正義,這並不亞於731部隊和納粹集中營。這選擇實際上是視大資本家經濟利益為重還是視正義為重的體現。

  三、動物權利的邊界

  《想想龍蝦》一文的作者華萊士提供了一個只對人類奏效的道德困境:跟大部分節肢動物一樣,龍蝦的歷史可以追溯到侏羅紀,比哺乳動物古老得多,就像來自另一個星球。它們長得很醜:棕綠色的外觀,揮舞著鉗子和觸鬚。它們真的是大海中的清潔工,吃死掉的東西,雖然它們也吃受傷的魚,有時還吃同類。但它們本身味道很好,直到19世紀初,龍蝦還是社會底層的食物,窮人、犯人或精神病院里才吃它。現在它當然時尚又美味,跟魚子醬相差無幾。緬因州龍蝦節的計劃是糾正龍蝦奢侈、昂貴、不健康這種觀念。在龍蝦節上,花12美元就能得到一品脫龍蝦、一塊黃油、一袋薯條,只比麥當勞的晚餐稍貴一些。

  「龍蝦可烤、可蒸、可炒、可爆,也可以用微波爐做。最常用的還是煮,因為煮很簡單。大部分菜譜都懶得說你把它們放進鍋里的時候應該還是活的,這是龍蝦現在如此吸引人的原因之一:它是最新鮮的食物。對供應商來說,讓它們活著相對也很容易,只要給水通風,把它們的鉗子紮起來以免它們相互撕扯。人們在龍蝦節和廚房裡都不可避免地想到:為了口腹之慾而煮活著的、有感知能力的生物正當嗎?這麼問是不是令人厭煩地講究政治正確或出於多愁善感?這是否只是個人選擇的問題?」

  龍蝦節官方的說法是,龍蝦的神經系統非常簡單,跟蝗蟲的神經系統非常相似。它是分散的,沒有大腦。它們也沒有人腦中提供痛感的大腦皮層。這種說法聽上去很高深,但要麼是錯的,要麼含糊不清。人類的大腦皮層是執行思考、形而上的自我意識、語言等高級功能的,感受痛感屬於大腦更古老、更原始的系統功能。華萊士寫道:「至於不同種類的動物是否和如何感受疼痛,為了吃它們而讓它們受苦是否、為何是正當的,這是一個極為複雜和困難的問題。由於痛感完全是主觀精神體驗,我們不能直接進入他者的痛感,我們能夠推論說他人體驗到了痛感且不願意感到疼痛,這涉及哲學的核心——形而上學、認識論、價值理論、倫理學。更重要的是,虐殺動物並食用它不但複雜,而且讓人感到不舒服。當我們把龍蝦放入熱水中煮時,它們有時會努力貼在鍋邊,甚至用鉗子勾住鍋的邊緣。龍蝦被沒入水中後,你即使蓋上鍋蓋跑開,也能聽到鍋蓋被試圖推開它的龍蝦碰得叮咚作響。動物學家說,通常龍蝦在沸水中35到45秒之後才會死掉。」

  這時在相信科學與直面自己的情感之間,人類產生了煎熬,如果科學是對的,那麼其實我們只是在烹煮會動的機器--龍蝦沒有大腦,雖然有「痛」感,但是不會如同人類這樣感受到痛苦,客觀來說,更象是地鐵關卡刷卡時的「滴」的一聲。但是如果直面自己的情感,卻又感覺難以接受。在這時,筆者建議換一個思路,你會認為一個腦死亡的人為活人嗎?你會認為烹煮你的手錶會帶來殺生的痛苦嗎?你會為你體內時刻被消滅的微生物和細菌流淚嗎?不會,是的。關鍵問題是,我們知道這些東西沒有情感,而我們可能會產生龍蝦有情感的幻覺——僅僅是幻覺。接受這一點並不和左派的理想衝突,並不是象「怕死者都是無神論者」那樣對信仰者誅心的「不和所有動物搞共產就不是共產主義者」。而正如本文最前幾段所說的那樣,這其實只是你的幻想和你的不適罷了,是一種族類幻象。而龍蝦作為一個例子,就應當是邊界外的代表,換句話說,既然每一個有情感的動物,都應當得到應有的權利,那麼情感就是權利的邊界。如果不確立這一邊界,我們就會陷入這樣的一個蘇格拉底式的追問之中:那麼螞蟻有沒有權利?植物有沒有?微生物,細菌,病毒呢?這時我們應當堅決的回答:不。

  但這一切只適用於「低等」動物。不能因為我們否決病毒的權利,就連帶著變成了虛無主義者。任何有情感的動物,我們都應該在情感角度上把其視做等同人類。同樣指稱的是高等動物,約翰·羅爾斯在《正義論》中寫道:「毫無疑問,殘酷地對待動物是不公正的,剿滅整個種系可能是一種極大的惡。人類感知快感與疼痛的能力以及動物能夠生存的那些形式的認識能力顯然把同情的義務和人性加到了動物的身上。我不會試著解釋這些信念,它們超出了正義論的範圍,好像也不可能對契約論加以擴展,以自然地涵蓋它們。對我們同動物、同自然的關係的一個正確觀念,似乎有賴於一種關於自然秩序和我們在其中的位置的理論。形而上學的任務之一是創造一種適合這個目的的世界觀。」這是一種投降,他似乎認為演化賦予我們的角色是不可更改的,而哲學的任務是適應這種角色。我們完全不同意這種觀點。哲學的任務應當是觀念的突破,人類不光是自然的,還是超自然的,正如道金斯在生育問題上所說的那樣:雖然先天女性「吃虧」了,但是正因為人類的理性可以一定程度上超越自然規律,所以我們才能後天彌補它。

  四:如何面對宗教和保守派的觀點?

  佛教主張眾生平等,不殺生靈,這是看似仁慈的。但是造成這結論的預設是一切生靈都有靈魂,是參與六道輪迴的。但是這一預設不可證明也不可證偽,充其量是一個可能性,這可能性的大小與飛面神存在的可能性大小相當。依最佳解釋原則和概率論來講,都是站不住腳的。同理,亞伯拉罕三教的理論也建立在上帝存在這一前提預設下——我們並沒有理由去接受這一預設。

  對於保守派的觀點,這種弱勢必須為強勢服務的倫理。首先建立在人類必須嚴格遵守生物學規律上,但是我們前面講到了,人類不光是自然的,還是超自然的。人類社會的存在就為他們這種本質主義的觀點做了證否。其次,如果弱勢必須為強勢服務,他們的母親女兒應當被人為不如男性,同性戀孩子也可以被處於石刑。而外星人出現後,人類也理應做奴隸或是食物了。所以實際上保守派的邏輯是強者的邏輯,只有站在強者的角度上才適用。

 所以最後,還是由衷的希望,我們可以少一些以己度「人」吧。


我童年記憶里,我媽一直是個守序善良,堅守道德準則,相夫教子的傳統樣板戲的女性。
我天性不是個童真而聖母的普通小孩子,骨子裡獸性可能多一點,所以受到的管教也偏向於老老實實的,對人誠懇謙遜善良之類的那一套。
但只有一件事出乎我的意料。

她殺雞宰鴨的時候,要我去打下手。

這種事始於一次鬧彆扭。
有一次,家裡把養了2年的兔子殺了吃的時候,我在旁邊看著爹把死掉的兔子腿吊起來,扒皮。
在飯桌上很難過,和父親鬧彆扭,抱怨個沒完。

飯後老娘把我叫到卧室,耐心教育:
從我們養它的那一天起,就打算吃掉它。
它是你的寵物,寵物的意思就是,玩物
而你爹是你爹,你的寵物是你的玩具,你一定要明白這些定義的區別。
媽媽理解你失去一個玩具的難過,但不要因小失大。


我:我對小兔子是有感情的。
老娘:有感情能阻止你吃兔子肉嗎?
我:我不吃。
老娘:一輩子不吃嗎。
我:(認真想了想,搖頭)
老娘:你喜歡兔子是因為什麼?
我:它好看。
老娘:豬不好看,你對它有感情嗎。植物如果也有感情,那是不是什麼都不能吃了?
我:....
老娘:農村養的兔子還有雞鴨鵝,一年就會殺了吃,或者賣給別人殺。我們養了它2年,不虧待它什麼。你從小不見識這些,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就算了,不要反過頭來覺得這些不對。在人們還沒有統治這個世界之前,都是野獸吃人,人也吃野獸。這些是自然的道理。

我記得大概我媽最後總結了一句類似的話:
生物都是有感情有感覺的,會疼也會難過。但互相捕獵和吃肉是自然規則,我們能做的只是讓它在履行和遵守規則的時候少受痛苦,過得也快樂。

畜牲就是畜牲,搞明白它的定位。
有感情歸有感情,但不要報以不合適的期待。

後來,老娘割鴨子喉嚨的時候,我會用稚嫩的小手,幫她抓穩鴨子的腳。
合理的殺戮,或許本該是每個生物都有的天性和義務。

所以對於很多聖母糾結過的要不要廢除死刑,要不要搞動物人道主義之類的問題,我都不假思索。
如果我是屠夫,我宰殺生物一定會給它們盡量少的痛苦。
但狗有感情不能阻止我吃狗肉。


全家吃三天素試試


排第一的回答讓我想起了《神盾局特工》里Simmons和Fitz被困海底時的對話「I like to think about the first law of thermodynamics,that no energy in the universe is created,none is destroyed.That means that every bit of energy inside us ,every particle will go on to be a part of something else,maybe live as a dragonfish,a microbe,maybe burn in a supernova 10 billon years from now.And every part of us now was once a part of some other thing,a moon,a storm cloud,a mammoth,a monkey. Thousands and thousands of other beautiful things, that were just as terrified to die as we are,we gave them new life,a good one I hope.It"s fitting we"re down here together,Fitz.This is where all life began on our planet,anyway...」這段話給我很大的震撼,讓我不再懼怕死亡。
但我也堅信一點,不要把自身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明明知道動物的痛苦,人類卻選擇逃避,用這樣的童話故事去轉移了孩子的問題。
請提問的家長能正面回答孩子這個問題,讓他意識到吃螃蟹這件事情到底帶來的真想是什麼,孩子遠比我們想像的要堅強,他也會有他自己的選擇。
您的孩子能意識到這樣的問題,提出這樣的問題,說明他是個聰明而又善良的孩子。希望能正確的引導,而不是拿童話故事去掩蓋真相、轉移注意。
下面是是前一陣子很火的視頻,看完後希望對您有所幫助。
視頻封面我喜歡它們蹦蹦跳跳 葡萄牙男孩懇求別吃動物視頻


想到哈薩克作家葉爾西的一句話:你不因有罪而死,我們不為挨餓而生。


首先 我認為孩子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是由於一貫的教育方法,家庭環境等導致。可能包括愛心教育,過多的擬人化故事等等。

其次 當孩子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我覺得可以適當普及 食物鏈,物競天擇,弱肉強食,環境保護和野生生物,家養寵物,飼養動物等和人類社會的關係。……嗯,我可能會儘可能耐心詳細的講,就算他還不太懂。
當然如果需要暫時簡短回應的話,我會講花草樹木動物皆有生命,但是動物就是靠攝取其他生物為食,只是吃的東西不一樣。所以老虎會吃羊也會吃人,羊也會吃草。碰巧……人什麼都吃。天性使然。不過,吃不代表傷害,但並不是所有動物都是用來吃的。有的可能是被人養的(小貓小狗)。

最後 我覺得主要是……正經講東西的時候,不要過分的渲染殘忍啦,或者過分使用修辭,就客觀的講,掰開了揉碎了講。就算他暫時還不懂……至於當前這頓嘛……不想吃就不吃……順便普及下其他吃的都有生命。(? ??_??)?尤其普及他愛吃的(並不知道這樣好不好)

之前,我外甥女(也就四歲的時候)跟我搶電腦玩……不行就急就哭……我問她,我為什麼一定要讓著你?她說,因為我小我弱。我問她,弱小就一定會被保護么?……(省略一系列對話)總之最後我告訴她,我讓著你是在乎你,有些人讓著你是因為他們十分善良,或是心情好,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會讓著你,弱小就被保護伙謙讓並不是一定的。你讓著別人是因為你想做一個善良有愛的人,別人卻不一定會讓著你,你哭你喊你鬧,在外邊並不一定管用,你要想辦法去解決。哭鬧雖然在家裡對大多數人管用,反對我沒用。你要學著好好與我溝通。


孩子並非不能懂,只是如果你攔著他,他當然不懂。更何況你還天天誤導他。不要去摘那朵花吶,小花會痛的。……痛你妹……因為那是公共設施,所以不能破壞。自己買的花,只要樂意,你榨成汁都沒人管你。不過是為了方便跟孩子解釋,卻誤導了更多。有一天你做西藍花,他問你西藍花多可憐吶,我看你如何自處。

四歲那年,我突然問我爸 什麼是死亡
我爸說 死了就是永遠什麼都不知道了,整個世界和你無關了,所有事物都對你沒有意義了。然後他頓了頓說,所以你永遠記得,人,最大的意義就是活著,如果死了就什麼都沒意義了。
雖然我現在知道活著並非最大意義。但我也覺得這個回答對我的意義遠大於特么變成天上一顆星……

不過說到這裡我倒是想到一些無關的。也是四歲那年,我父親睡覺時和我說,你永遠記得,我是你最堅強的後盾。長大後……突然有一天他病倒了,我突然想到,有一天這個強大的護盾也會離去,有一天我於他再沒意義。就覺得無比心痛。

世界如此殘忍,我還這麼矯情。:-D


愛吃吃 不吃放下。
作為東北老姨我問你們,不知道你們看過東北小品里那種看著像呵斥實則是調侃的語氣么?
就是這種語氣。
不過誰再說我簡單粗暴一句矯情就給孩子頂回去了可以走了,閱讀障礙的人不用看。我那麼多贊被排到這裡就說明人們偽善太多。你們都善良,你們孩子受不了一點真相,哎呀,真的是又矯情的大人就有啥樣的孩子。我這麼多贊居然在這麼靠後就證明了,成年人的怯懦和自以為是,只是不好意思,在現實社會中也許你們受到的不如意更多,你們的不知所措和害怕才有那種見不得任何事的孩子。
我可以說一句更要你們難受的,我認為對孩子最大的保護是什麼?可以保證他們不用呼吸霧霾,不用巨大的課業壓力,享受更好的的福利和教育機會,給他們自由而廣闊的空氣,可惜,你們很多人,給不了,只能糾結於小魚小蝦能不能回家。你們的不知所措,憤怒,排擠,就是因為,你們自己也討厭現實。而實際上無論誰都要教給孩子在任何時候直面世界的能力。
他們自己過的一定也不好,認為這世界的本來面目可憎充滿險惡才會希望自己的孩子晚一點再晚一點看到這個世界真正的樣子。因為他們知道很快有朝一日他們的謊言和維護已經無法掩蓋,有沒有能力給孩子改變什麼。給孩子維護一片祥和不是靠你的兩句巧嘴,而是看你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我就奇怪了現在的孩子真矯情。
我會告訴孩子,它就是回不去了,你要是覺得不忍心呢你可以不吃,但是,你不可以說其他人殘忍甚至不允許其他人吃。這個是我在看極限兄弟的時候,黃渤下海打撈了幾個海物,黃磊說他不能吃答應了女兒怕他傷心。後來黃渤就把海物放了生。頓時就很討厭黃多多。
為什麼呢?舉個例子,我不吃的肉類很多,舉個例子,蛙。我小時候別人送來一兜子青蛙,我在學前班裡上課說青蛙是益蟲,我就覺得不能吃,於是和我大姨放生了。從此,即便是我後來生活在北京,滿大街牛蛙,有關於蛙類,包括雪蛤,我都不會吃,哪怕只是甜品。後來我看我媽吃牛蛙,我就一本正經給她普及環保小知識,也說到了什麼好殘忍這類話,我媽說,你不吃就不吃,你可不能管別人的自由,你這樣會很煩。

我周圍人都知道我不吃,但是,我不會和任何人說我為什麼不吃,因為又不只是這麼一道菜,熟人有時候問我,我就會講起來這個故事。但是我可以吃配菜,甚至長大了我覺得這玩意長的又噁心又醜陋,黏黏糊糊,可是人家喜歡吃,就像我喜歡吃騷不啦嘰的羊腰子。不吃蛙類在就演變成一種習慣不吃。


以及,如果真覺得殘忍,那就啥都別吃了。吃葷不必說,花草樹木都是生命,活著就勢必會踐踏其他的東西,怎麼?抹脖子?

我特相信我家人告訴我的一個理論,有本事持之以恆,沒本事堅持那就別假仁假義。
真的,一定要乾脆,否則孩子長大容易白蓮花。
我在海邊長大的,沒見過這麼矯情的孩子。

我本來實在懶得更新,但是呢,下面的人某幾位真的聖母到了我都噁心。
剛才我和朋友交流,我說問你個問題吧,就把這個題目給了他。
朋友說,我會說,這個螃蟹啊是人養的,沒有家啊,你的胃口就是它的家。
我說你一看就總吃養殖的東西,要是野生的呢?
朋友說,那你看小螃蟹都為了你長身體奉獻了自己,你可要好好長身體啊。
我就無語了,我說你講這些也都沒解答孩子問題。
我想了一下,其實我會和孩子講,你覺得小螃蟹可憐,你可以不吃么?你可以永遠不吃么?如果做不到,那恐怕你只是一時的感覺,你的需要還是超過了你可憐它;如果你不吃螃蟹,那牛羊你也吃,小牛和小羊就不回家了?所以說,這個就相當於食物鏈中的一環啊,就好比比走在原始森林也許會被老虎吃掉,那也沒辦法。只是我們人類很聰明,有科技有能力去吃很多東西,但是吃飽不餓,好吃即可,超過了正常食物的範圍,因為好奇心和攀比去吃,就是真的不對,用殘忍的方式殺害動物,才是殘忍。有的東西要多想想。如果你不吃你可以悄悄不吃,不要說別人殘忍也不要勸說別人以你的想法。愛吃吃,不吃放下。
不要認為我說的太多孩子聽不懂,我很幸運當年我姨媽帶我就是耐心講我當成大人給我說了很多很多而不是像對待小孩子那樣去擬人化。畢竟會誤導。不要以為「孩子還小」,只要能和大人交流那情商和領悟能力就看大人怎麼引導。你拿他當小孩那麼很難真的讓一個孩子成長起來,因為在你眼裡永遠是孩子不是一個真正的人。另外,三四歲的孩子很多家長扔手機iPad給他們玩就不能引導孩子去Google下科普?
關於是否要孩子知道什麼殘酷的事情,吃肉就是殘酷?還是你們覺得殘酷卻裝作沒什麼?那麼就不要吃肉了。正常的飲食被說成原始社會。我的理念是,教育小孩子就好比教終究要下水搏擊的孩子他們游泳。我帶他們去海邊,海浪很大,礁石堅硬,我會告訴他們弄潮兒的樂趣,會教給他們怎麼去游,在身後默默保護著孩子們,告訴他們暗流的可怕,鯊魚的血腥,海嘯的威力,海底又不知多少水手永遠無法說出他們的遭遇;也告訴他們珊瑚的美麗,海水的湛藍,小魚小蝦的嬉戲,深海也許有龍宮也有珍珠;而不是給他們放在洗澡盆里玩橡皮鴨子,等他們長大了,不得不下水的時候,一下子下了海里,而那個時候,你們已經沒有辦法站在他們身後保護他們了。
你告訴孩子童話里溫柔可愛的小動物,也要講講神話里發怒的海神和他的三叉戟,金羊毛的來歷和背叛,虛構和真實不衝突,人性和現實才是永恆的教育。

朋友說,那你教育孩子的時候記得說普通話。。。。。。。。。。你們教育的再美好,除非孩子不吃了,如果照吃不誤,那麼怎麼說都是有點虛偽啊,非要這麼培養,你們加油


冷漠版:
沒有權力主宰自己命運的蟹子不配有家。

深沉版:
螃蟹進入你肚子的那一刻,你就是它的家。

柔情版:
因為它希望和你肚子里的其他小螃蟹成為朋友啊。

殘忍版:
小螃蟹因為與其他蟹群不合群,被它們給拋棄了。

現實版:
別唧唧,趕緊吃!


推薦閱讀:

三歲的女兒在外很乖,在家卻是小霸王,家長應該怎麼辦?

TAG:動物保護 | 幼兒教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