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艾滋病患者是否多,為什麼?
希望能橫向對比其他國家和地區以及全球整體艾滋病感染者人數,是什麼造成了這樣的結果?
樓上的戰友,同感,我也是hiv職業暴露,比你要嚴重,本人是一名外科博士,今年3月17號晚上5:30門診轉入一名急診患者,該患者肛周膿腫,由於膿腫面積大,必須急診手術切排,我吩咐護士給患者抽了一管血送到檢驗科,由於恰巧碰到檢驗科下班,檢測結果無法回報,我仔細詢問該患者(後來證實該患者為同性戀)有無傳染病,該患者把胸脯拍的噹噹響聲稱自己沒有任何傳染病,就這樣,我給他做了切排術,收尾縫合的時候由於實在太累有所分心,被縫合針刺傷了左手虎口處皮膚,傷口比較深,當時處理了傷口,換了雙手套繼續做完了手術,第二天中午,檢驗科打電話通知我該患者艾滋梅毒雙陽,聽到這個消息,我立馬讓護士給我抽了一管血備案第一時間去院感拿到了阻斷葯服用(和樓上戰友組合一樣),然此時距離暴露時間已經過去了22小時,這時候服藥已無法保證最大的阻斷效果。服完葯後,我問該基佬(請原諒我使用這兩個字)艾滋梅毒的事,該基佬裝作很無辜的樣子,後來在我的逼問下,該基佬才承認自己是個基佬,並於兩年前就感染艾滋梅毒,一直沒有治療,該基佬立馬就換了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央求我千萬不要告訴他老婆,該基佬手術住院一直是其老婆跑前跑後,該基佬與他老婆結婚兩年,他老婆還不知道他的事,這個時候的我又氣憤又恐懼,被恐懼佔據頭腦的我根本沒心思管該基佬的家務事,一直在想自己會不會被感染,下午該基佬的血被送到疾控,cd4才18個,我的暴露等級被評估為三級嚴重,感染的危險性很大,當時本人已定於五一結婚,由於這件突發事件的發生,不得已取消婚期,又不能和老婆講原因,老婆認為我不想和她結婚,認為我玩弄她的感情,於五一那天和岳母娘一起來我家把她的東西都搬走,並把新房砸了個稀巴爛,於是我從此頂上了負心人玩弄女性感情的帽子,有苦說不出,這事發生後,我頂著身心巨大的壓力堅持上班,醫院科室也沒有給我任何說法,那段時間不知道是怎麼走過了的,所幸,我與7月17日,也就是暴露後四個月在武漢大學中南醫院查抗體抗原陰性,暫時鬆了一口氣,我特意去諮詢了桂希恩教授,教授原話這種事情我不敢跟你保證,你觀察隨訪一年吧。出來門診樓後,我坐在樓梯口哭了,很無奈很傷心很痛苦,因為這次職業暴露,我變得什麼都沒有了,我怨恨那個自私無恥的基佬病人,現在才明白強迫醫生給hiv攜帶者做手術根本就是道德綁架,醫生職業暴露後的無奈與痛苦誰來負責,病人負責嗎?還是醫院或者衛生局?現在本人等著暴露後六個月的複查,接著是一年後的複查,心酸無奈痛苦,這就是一個外科醫生職業暴露後的故事。
我的家鄉就是有名的艾滋病重災區——資中縣公民鎮,現在這裡被譽為「全球人類同艾滋病作鬥爭的燈塔」,有人說這裡是「感染者的伊甸園」!
在網上隨手一搜,有許多相關的報道:
記者探訪資中公民鎮艾滋感染者生活現狀
資中公民家園走出首個本科生 父母皆是艾滋感染者
艾滋陰霾中的燈塔—資中縣公民鎮艾滋生態報告
一、剛開始
周邊城鎮都管我們那裡叫「艾滋病村」,這裡的艾滋病人被感染的原因,大多都是20世紀90年代去地下血站賣血。公民鎮處於四川西南地區一個偏僻小鎮,我們這裡家家戶戶都是靠種地養家糊口,只能勉強溫飽,並無多的餘糧。因為貧窮,有的人選擇外出打工,很多人聽說賣血來錢快,賣一次血就有20--50塊,一傳十、十傳百,老鄉拉老鄉都去賣血了。
並不是沒有正規的血站,但是正規血站檢查嚴格,還會規定在一定時期內只能賣多少次血。有的人被檢查出帶有乙肝等傳染病不能賣血,有的人賣血頻繁,隔幾天就去賣一次,正規血站不接受,這些人只能去找那種地下血站。
那些非法采血漿站,都聚集著很多農民工。獻血者一次抽兩袋血,大約八九百毫升。為了節約成本,血站老闆把很多人的血液混到一起,共用一套血漿分離器。血漿分離後,再把剩下的血細胞輸回獻血者體內。一旦有艾滋病病毒混入,就會在獻血者之間傳播。然而,農民們並不懂得這些知識,他們只知道,賣一次血,可以得50元。很多人在旅館裡一住就是幾個月,隔一兩天抽一次,有的因頻繁采血,身體虛弱得站都站不起來,甚至猝死。
很多感染艾滋回來的人剛開始都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現,但是一兩年之後,很多人就出現發燒,拉肚子,四肢無力的情況,原本是家裡的壯勞力,卻虛弱到站都站不起來。去醫院檢查,才知道得了「艾滋病」,在我們那個貧窮落後的小城鎮,大家根本不知道什麼叫「艾滋病」,全都是道聽途說,很多人都說這是一種「臟病」,甚至有無知的鄉村醫生說這種病,打噴嚏面對面呼吸都要傳染,人死了埋在土裡,土壤都會被污染。搞的大家人心惶惶!
集中爆發期應該是在90年代末和21世紀初,很多之前被感染的人,都暴露出了癥狀,有的手腳眼睛都爛了,痛不欲生,醫生都不敢上門去診治,只能自己在家打杜冷丁止痛。還有很多沒有表現出癥狀但是知道自己得病的人都不會告知外人,一旦有人被傳出是艾滋病患者,大家都會跟躲瘟神一樣。
我那時候只有5、6歲的樣子,農閑的時候村裡人都會聚在茶館喝茶打麻將,算是農村裡為數不多的娛樂。有位艾滋病患者去茶館,大家根本不敢和他做一張桌子,發煙也沒人要,等他一走,老闆直接連他喝過的茶杯、坐過的板凳都統統扔掉。人人都是談「艾」色變!在我幼小的心理,認為得了艾滋病就會成為一個怪物,最後全身爛掉死去。
有的艾滋病患者因為受到歧視,再加上覺得自己活不了幾年了,就惡意報復社會,先割自己一刀,再拿著帶血的刀要錢,誰要是不給就拿這刀劃你。艾滋歧視,成為催生怨恨的溫床。艾滋病的恐懼,像陰霾一樣籠罩著我們這個小鎮。
對於那些患了艾滋病 的人來說,真的很痛苦,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去賣個血就會感染上這種病,很多人才20多、30歲,家裡的頂樑柱,上有老下有小,沒錢治療,不僅要忍受生理上的痛苦,最可怕的是外人的歧視,有的連自己家人都不接納自己,有人說「我怎麼活不重要,只要把我當人看就行。」所以也有人選擇喝農藥自殺,留下家裡的老人小孩,多數人都對未來的生活感到悲觀絕望。
二、轉變
後來疾控中心和政府開始大力宣傳艾滋病預防,科普艾滋病的傳播方式有哪些,告訴大家日常接觸是不會傳染艾滋病的。那幾年,茶館的牆上、村裡的電線杆子上、樹上拉的橫幅,到處都是宣傳和科普艾滋病的相關知識。我們在學校上學,也會請相關的醫生、專家來跟我們講解這些知識,村委會也會定期舉行宣傳會。
剛開始大家還是很難接受,專家和醫生們就當著大家的面,親自和艾滋病患者握手、擁抱、一起吃飯,甚至接過艾滋病患者喝過的水杯接著喝。最近火爆的電視劇《那年花開月正圓》有一幕和這個類似:周瑩請洋人神父來幫忙組裝織布機,手下的人卻說跟洋人握手會把靈魂吸走,後來周瑩和趙大人先後和洋人握手都沒事,大家才敢和洋人握手。
也就是這樣,大家都對艾滋病有了科學的認識,你就是去問七八十的老太太,艾滋病傳播有哪幾種方式,她都能數著指頭告訴你:性、母嬰、血液。我們這裡有個「公民家園」——也就是被全國預防艾滋病宣傳員濮存昕稱為「感染者的伊甸園」。感染者每個月都會在這裡舉行活動,會有工作人員來宣傳艾滋病防治知識,還對感染者進行生產生活技能培訓,組織經驗交流和娛樂活動。
剛開始有很多感染者還不願意去,擔心被人知道自己感染會受到歧視,後來越來越多的感染者病情得到了控制,他們也能照樣去茶館喝茶打牌,甚至有個感染者自己還開了個茶館,很多人都知道老闆是艾滋病感染者,還是照去不誤,生意很好。大家不再歧視艾滋病,越來越多的人都願意公開自己被感染的事實,他們也會很善良,比如自己身上有傷口,也會很小心,提醒別人注意。遇到可愛的奶娃子想逗逗捏捏臉還是會忍住,反倒是抱娃的大人會主動把孩子塞到感染者懷裡。
上圖是一篇文章的報道截圖,這些都是真實發生的。
我前幾年看了《最愛》這部電影,和我的家鄉情況很像,但是結局又完全不一樣。雖然最後電影結局男女主角在一起了,但是村民始終不肯接納他們。而在我的家鄉,也有艾滋感染者的感人愛情:
中國首對艾滋者完婚 專家稱意義重大,大家可以去看這個報道。
他們不僅收穫了愛情,還得到了大家的祝福!
還有艾滋感染者娶了健康妻子的:
健康女子嫁給患艾滋的他
這些都是在我的家鄉被大家津津樂道的故事
我接觸過兩個艾滋感染者
一個是我初中閨蜜的爸爸,在她上小學的時候她爸爸就因為艾滋病去世了,媽媽後來改嫁了。
老師、家長、同學都知道她爸爸是因為艾滋感染去世,每個學期還會有專家領導來看她,給她送書包、文具盒等學慣用品,她的學費也是全免的。我們都不知道她有沒有被感染,因為艾滋有保密制度,除非感染者自己公開。沒有人提出過讓她去檢測,也沒有出現過家長來學校抗議拒絕自己的孩子和艾滋感染者的孩子一起上學。
周圍的同學、老師所有人都沒有覺得她有什麼不一樣,和所有女生一樣,我們還是會和她進行女生之間的親親抱抱。因為初中住校,我和她還經常睡同一張床。她很漂亮可愛,只是成績不是很好,後來高中不在一個學校慢慢斷了聯繫。
還有一個是從雲南搬遷到我們那裡的,一家四口,爸爸媽媽二個兒子,大兒子7、8歲,小兒子才2歲多。也是因為爸爸賣血感染了艾滋,村裡人沒有因為他們是外地人又是艾滋感染者就趕他走,大家都把不種的土地分給他們種。村長還把村裡沒人住的房子給他們住。村裡的娃娃們也會跟那兩個小孩一起玩,只是我印象中大兒子一直很沉默寡言、心事重重的樣子。後來我外出念書,再回家鄉也沒聽奶奶提起,所以現在也不清楚這家人怎麼樣了。(明天國慶回家打聽一下)
以前還有個劇團叫「艾滋劇團」,在當時名氣很大,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裡面的演員都是艾滋感染者,劇本都是根據真人真事改編,話劇講述了一群感染者從被歧視到被關懷、從自暴自棄到自助自救的故事。不僅在我們當地巡演,還去了成都嬌子音樂廳、上了中央電視台。他們一邊巡演一邊宣傳艾滋知識。
現在已經很難再聽身邊誰提起,誰誰誰是艾滋感染者。
可能身邊還有艾滋感染者,但是大家都接受了,已經融為一體了。
英國一位項目官員曾到公民鎮督查,聽說感染者不受歧視地生活,深表質疑。然而,當他親自調查後,終於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他感慨,這是英國多年努力都沒有達到的。
艾滋不可怕,可怕的是愚昧無知
感謝那些為預防治療艾滋、科普艾滋知識而奔波的醫生、專家、志願者和機構人員
如果不是看到這個知乎話題,我都快忘記我的家鄉曾經被稱為「艾滋病村」了
我很榮幸出生在一個如此貧窮仍能保持善意的地方!
明天我又要回到我可愛的家鄉了,祝大家國慶快樂!
怎麼有些人答得烏煙瘴氣的。
臨床統計數據說話。
首先回答,相對世界水平發病率不高。首先東亞地區成年人HIV感染率還不到總人口的 0.1%,低於世界平均0.8%的水平[1]。2015年,以中國國家整體水平來看,中國的HIV感染率處於低位水平0.037%,也遠低於世界平均。但某些地區艾滋病毒感染率走高[2]。2014年總計有50萬左右的感染者而2016年12月,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CCDC)在當年的前9個月報告了96,000例新病例。2016年中國報告病例相當於約78萬人,發病率約為0.06%。2016年,估計有3670萬人感染艾滋病毒(包括180萬兒童),全球艾滋病毒感染率在成年人中為0.8%[3]。絕大多數艾滋病毒感染者都位於中低收入國家,估計有2550萬人生活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地區。 在這一組中,有1940萬人生活在東非和南非,在2016年全球感染了新的艾滋病毒感染者的44%。
中國HIV感染率也極不平衡。截至2014年底,共有12個省(以雲南,四川,廣西,河南,廣東,新疆,重慶,貴州,湖南,浙江,江蘇,北京為例)報告了艾滋病病毒/艾滋病個案1萬多例 ,佔全國艾滋病毒/艾滋病總人數的83.5%。其中以雲南,四川和廣西病例最多。而山西,吉林,天津,甘肅,內蒙古,海南,青海,寧夏,西藏等9個省份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人數較少,佔全國的3.4%[4]。雲南廣西的高發病率可能與邊境地區的輸入的毒品和地緣地區的地下危險性交易有關。
2003到2014年HPV感染者的成因分析,其中吸毒者感染率可見在我國強力的控制干預下得到明顯控制,2009年後明顯下滑(藍色三角形)。男性性病感染者有弱上升趨勢(綠色三角形),但以男男性接觸 (MSM)提升最為明顯,從2003年到2014年提高8-9倍,主要原因是邊緣化人群的不安全性交。大力干預邊緣化的男同性戀人群的不安全性交能夠有控制感染。
[1] UNAIDS 2011 pg. 40–50
[2] China Health and Family Planning Commission (2015) 『2015 China AIDS Response Progress Report
[3] UNAIDS (2017) "Fact Sheet 2017"
[4] 2015 China AIDS Response Progress Report
……我是一個正在服藥的暴露者。
那天急診手術,來了個車禍脾破裂的患者,還有顱腦外傷。
我是一個小實習生,一般負責拉鉤……打結……
那天值夜班,28號從早上8點開始進手術室,下午四點下了手術,我在手術室美滋滋的圍觀腹腔鏡膽囊的手術,然後我就被副主任抓走了。
車禍,脾破裂。急診乙丙肝梅艾,乙丙肝梅都沒有。
因為還要做顱腦外傷,所以我們先做脾切除手術。
一切順利,副主任說,好好給他清洗清洗腹腔,他還年輕,這樣術後恢復好。
於是反覆沖洗腹腔,副主任的手伸進腹腔清洗。無菌服濕透,血水順著無菌服流進副主任的手套里,副主任前幾天過敏,手上都是自己撓的創口。
同樣也流進老師得手套里,老師的胳膊上也有創口。
同台拉鉤的規培小哥哥被血水結結實實洗了個腳。
術中決定給患者下個胃管,剛給自己拔了刀槍刺的台下護士過來下胃管,因為全麻狀態胃管不好下,護士姐姐摘了手套,不出意外手沾到血水。
我還算好?大概吧。縫合的時候血呲了我一臉,戴了眼鏡的我沒太在意,被副主任和老師強烈要求,讓我下去洗臉。然而我忘了洗臉的時候血水有沒有流進眼睛。
這台手術下來七點多,回去寫寫病歷,摸摸魚,剛要睡覺,來了個急診,啤酒瓶子把大網膜扎出來的。
然後又上了手術台,困的都麻了,老師關腹的時候讓我下去睡一會,六點鐘下去睡了一個小時,交接班。
那天我還在扁桃體化膿,剛吃了拜復樂不到5小時,很難受。
上午像個抽了風的尼托一樣嘚瑟了一上午,中午剛要睡覺,檢驗科來電話,告訴我們,脾破裂的患者是艾滋病。
……瞬間清醒。
這還睡個屁哦。下午就被拽去疾控中心,填表格,取葯。
。那個阻斷葯,要按時服用。先吃一星期,然後等疾控中心確認患者是不是艾滋病。
一星期告訴我們,真的是艾滋,於是我們要吃28天的葯。
這個葯嘛,我吃起來副作用就是拉肚子。
護士姐姐吃藥的副作用更大,起葯疹,嘔吐,拉肚,外帶尿液深黃。
這事我沒跟我爸說,畢竟我還是想接著干這行的。告訴我爸嘛,一來我爸擔心,他擔心也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傷身體。二來,我老師人挺好的,不想坑我老師。28天檢查以後沒事就是真的沒事了,也就沒什麼必要告訴他了。
你問為什麼那麼多艾滋病,其實中國的艾滋病比例也不算高,有的人從醫17年,也才遇到第二例。
況且我們的患者,有穩定規律的性生活。一周一次,持續三年,沒有濫交吸毒嫖娼,甚至有了穩定的性伴侶之後連醉酒都沒有。沒有獻血史,沒有去拔牙,沒有紋身,一個二十七歲的小夥子,生活健健康康,只不過因為走路玩手機出了車禍,才知道自己得了艾滋。
他的艾滋是哪裡來的?只能是他穩定的性伴侶傳給他的。
你可能也知道,臨床上查出梅毒艾滋,不得到當事人的同意是不能告知家屬的,這是隱私權並不公正的體現。
我們科現在還住著一個脾膿腫的急診脾切除患者,他有梅毒。他兒子,他媳婦並不知道,我們也並不能說。我們給他換藥前後反覆洗手。然而還不能告訴他家屬。
你問我為什麼艾滋患者如此多?我覺得是因為這種並不人性化,甚至造成巨大社會隱患的保密制度。
你以為艾滋病患者都像那個27歲的男人一樣,是無辜被害?
有多少艾滋患者,是已知自身疾病的情況下故意傳染給別人的?
這難道不是制度的不合理導致的災禍?
不過我覺得我也挺牛逼的,一個實習生,參加的脾切除手術,乙丙肝梅艾我都見過了。
有些人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這麼全呢。
哼唧。
這位非常棒的沒有頭像的朋友跟我說,梅毒這麼弱的病都怕就別干醫了。
emmmm,我當然怕得這個病,我又沒有不潔性生活,做什麼不怕得這個病啦?
我一不嫖娼招妓,二不吸毒,三不賣血……幹嘛我不怕梅毒嘛?!而且我說的也挺清楚,七八十歲的老年人心臟功能有問題是可以呈現梅毒假陽性的。很多老年人喜歡汗蒸又不注意,也可能因為在浴池四處坐得梅毒,也可能因為想省錢去不知道有沒有正規消毒的小診所拔牙得病。
我不歧視得病,我歧視得病不告知性伴侶並且玩內射,我歧視濫交。
強調性生活穩定你就能聯想到同性戀?異性戀不能一周一次哦……你別是過於敏感了吧?我從來不歧視不反對同性性行為,但是我反對不潔且無套性行為,兩個人之中有一個艾滋或者梅毒且想要性生活,完全可以進行安全的、有防護措施的性生活。
真可怕……我萬萬沒想到會被人扣帽子成反同人士 。
最近收到了好多朋友的鼓勵,謝謝大家,我們都已經在吃藥了,到28天後會告訴大家結果的。
感謝大家理解支持,趁著下樓報卡等電梯摸個魚嘿嘿。
隨手放一張手機里存的晚上做完手術放飛自我的圖和正在吃的葯,哈哈哈嗝。
…………卧槽一段時間沒上這麼多贊了……
因為時間趕上十一,院感大概要十一之後給我們做化驗……謝謝大家關心,假期之後有結果我會告訴大家的_(:з)∠)_。
先貼兩張服藥第二天查的……
尿酸有點高_(:з)∠)_別的都挺正常的。
我也很期待新的報告結果。
這兩天我爸總是嫌棄我掉頭髮和每天占著廁所拉肚子。
非常想一氣之下告訴他我是因為啥掉頭髮拉肚子的。想一想還是忍住了。
謝謝大家關心_(:з)∠)_
…………
謝謝大家謝謝大家關心,阻斷葯還是很有效的。我們沒事啦。
檢驗單在這裡。
先講一個真事兒吧。
我媽同事的兒子,在某一流大學醫學院讀研。
上了手術台,外科。
病人當時窗口期,無法檢測出陽性。
後來,
嗯後來。
對不起我打不出來。
我媽說,你知道我對你沒什麼要求,你將來的男朋友只要不是個醫生就好。
她同事一家到現在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我連著幾天後背發涼。
這件事還怪不了病人,因為窗口期的確檢測不出來。
是啊你出去約了濫交了傳染了連指責你的理由都沒有。
你說,一個從小安安分分長大的孩子,學醫學了六年。
一次意外,全毀了。
你要他,隱瞞病史去結婚嗎?
你要他,孤獨終老嗎?
你要他,自己去死嗎?
你要他,每次去疾控中心領葯,然後被那些人自動歸為「濫交不帶套的gay」嗎?
這不公平。
但是世間從來沒有什麼公平不是嗎?
我把這件事給我同學講,他說那還不是怪他自己,自己蠢才會感染。
我震驚到說不出話。
魯迅在《紀念劉和珍君》中寫:
「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中國人的,然而我還不料,也不信竟會兇殘到這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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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了HIV的。為了報復社會,去約,去濫交,想法設法給別人傳染。
我見過一個感染的人眼神兇狠地說:「我也不想這樣的,都是別人逼的。」
我不寒而慄。
去醫院做手術,想法設法隱瞞自己感染了的事實。
「萬一醫生知道了不給我做手術怎麼辦?不是說醫院是最人道主義的嗎?」
他們口口聲聲要的人道主義,在我看來不過是因為一己私慾而披上的羊皮。
前方戰士為了爭取LGBT平權在浴血奮戰,經常一個人懟N個人。
他們用濫交約炮在背後捅刀子,一刀一刀地進去,出來。
地上鮮紅鮮紅的。
都是自己人的血。
他們良心不會痛嗎?
對不起,我忘了他們沒有良心。
都被狗吃了。
50個男人中有1個gay。
(數據來源於李銀河)
20個gay里1個感染HIV。
(我把數據稀釋了,來源國家統計部門)
(北京高達1/6)
(新感染中9.7萬病例中,0.2億左右的男同性戀佔到27.2%,十幾億異性戀佔到66.6%。數據什麼概念?就是男同性行為傳播艾滋病是異性戀性行為傳播的15倍,這個數據我還是稀釋過)
10個感染HIV的人,9個安分守己好好吃藥鍛煉生活規律不約。
一個感染HIV的gay出來濫交、約炮、隱瞞感染事實,可能就會多出來十個新感染的。
大家之後怎麼甩鍋,你們不是最清楚嗎?
你們gay,是HIV傳染的罪魁禍首!!
就算再怎麼解釋「濫交和約炮的gay是導致艾滋病傳播的主要途徑」中的「濫交」和「約炮」是限定詞而不是修飾詞,大家會認同嗎?
好人多沒有什麼用,毀掉世界的,終究是那為數不多的壞人。
其實他們還挺驕傲的:
「你們看啊,這世界,都是我們毀掉的。」
中國艾滋病人不多,HIV攜帶者比較多。
(艾滋病人很多就有癥狀了,但是HIV攜帶者無異常看不出來)
順便看到很多醫護因為針頭職業暴露,嘆口氣
我院用的注射器是這樣的
幾種不同設計的安全針頭
醫院教育是:.除非有特殊要求,臨床上用過的注射器永遠不要再蓋上。。
如果真的一定要蓋上,按如下方式操作。
這個問題邀請了我,是想了解一下吸毒者與艾滋病之間的關聯吧!
關於兩者之間的關聯,我寫過這方面的文章,《世界艾滋病日,談談吸毒與AIDS的關係》。
艾滋病傳染的三大途徑,吸毒者是「得天獨厚」,所以這兩者是有超友誼的「關係」的。所以珍愛生命,遠離毒品是至理名言。但是今天我不想討論吸毒與艾滋的關係,因為還有很大部分的艾滋病患者並不是與毒品發生了關聯。
今天我想介紹一位值得尊敬的,曾經為中國艾滋病人辛勤奔跑的中國民間防艾第一人-高耀潔先生,以下內容節選引用百科介紹(為了安全起見,就不寫她的結局了)。
她有一雙被裹過的腳,從5歲一直裹到11歲,1.60米的身高配上這雙只能穿34碼鞋的小腳,走起路來總是讓人擔心。於是,跟她在一起,你不自覺地會忍不住伸手扶她。有時候,她也會用手緊緊拉著你——那略顯乾澀、粗糙的老人的手給你的感覺溫暖而踏實。而更多時候,她會輕輕卻很堅決地推開你的手——她不需要幫助,她要一個人走。 53年前的夏天,擔心學校因「小腳」而不要她,她特地穿了一雙球鞋,鞋尖里偷偷塞滿了棉花,最終如願邁進河南大學醫學院的大門。4年後,這雙腳又帶她走進河南中醫院產科病房和手術台。在其後的數十年里,她成為一名出色的婦產科醫生,將無數生命帶到了這個色彩斑斕的世界上。
從1996年開始,本已退休應該頤養天年的她又用這樣一雙腳,一步步走進了豫南一些艾滋病惡性爆發的鄉村,為那些從肉體到靈魂都經受折磨的受難者送去藥物和金錢、知識和慰藉。儘管在這場巨大而慘烈的災難面前,她也意識到自己所能做的直到最後也僅僅是「杯水車薪」。但與此同時,她從未放棄地衝破重重阻力,讓外界透明地了解到了正在這裡發生的一切。
中國嚴峻的艾滋病疫情,曾被國際社會普遍擔憂「坐在即將爆發的火山口上」。2003年,中國政府宣布的艾滋病毒感染者為84萬,發病人數為8萬,中國的艾滋病患者人數已躍居亞洲第二,僅次於印度。2003年9月,中國衛生部常務副部長高強在聯合國出席關於艾滋病問題特別會議時承認,「艾滋病防治工作仍面臨著嚴峻的形勢,艾滋病在中國還沒有得到有效遏制」。
實際上,自2001年以來,中國已進入艾滋病發病和死亡的高峰,2002年全年報告艾滋病病例數比2001年增長44%。有學者警告說,艾滋病病毒感染者至少有80%生活在中國農村,如果不能加大防治力度,就會由於病情惡化馬上變成艾滋病病人。而由於醫藥負擔沉重,一個病人會使兩三名人口變成赤貧。
與此同時的一個事實是,很長一段時間以來,無論是艾滋病、艾滋病感染者還是民間防艾人士,都處於邊緣化地位。但到了2003年,一位步履蹣跚的老人的堅持不懈,使他們(艾滋病、艾滋病感染者還是民間防艾人士)越來越多地出現在主流媒體上。儘管對於大多數民眾來說,高耀潔仍是個相對陌生的名字,但那些經歷苦難的人會永遠銘記她、感謝她。
也許我們無法判斷高耀潔在國家防治艾滋病的政策選擇上究竟起了多大作用,但她的意義,更多在於喚醒國民對艾滋病的認知,呼籲大家對艾滋病人拿出愛心。第55屆聯大主席霍爾克里曾面對全世界的新聞媒介這樣讚譽過這位堪稱偉大的中國女性:「知識是艾滋病的最佳疫苗。在中國河南,就有一位傾盡心血義務宣傳預防艾滋病知識的人,她的故事跌宕起伏,她的精神讓人欽佩不已……」
2003年的高耀潔
晚餐是那麼簡單:玉米糊粥,素炒土豆絲,一份熟食,兩盤鹹菜,外加一盤饅頭。惟一的奢侈品是炒雞蛋:「你不是客人嗎?專為你炒的!」
這是高耀潔家12月17日的一頓普通晚餐,一年中絕大多數老兩口的日子都是這樣過的。而在前不久,她剛剛在國際上獲得了一筆5萬美元的獎金,「這兒、這兒,都是我的錢!」她打趣地指著一個房間里挨著幾面牆、碼到一人高的書。它們是高耀潔幾年來為宣傳艾滋病知識而付出的全部心血,整個房間都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油墨味道。這些讀物全部免費贈閱,一有來信索書,老人馬上記下地址,以最短的時間寄出去:「咱不能拖著不辦,人家以為贈書是假贈咧。現在騙子太多,咱不能再讓人以為遇到騙子了。」
吃完晚飯,高耀潔趕緊戴上老花鏡,一頭鑽進小屋,開始修改書稿。別看快80了,老人還有自己的電子信箱,發郵件需要別人幫助,但自己可以收信打開看。從今年夏天開始,高耀潔主要忙於將幾年來收到的群眾來信結集出版,暫定名為《一萬封信》。高耀潔一篇篇地看,不時念念有詞,放下稿件,再一個字一個字地改。自謙「以前只會寫病歷」的高耀潔幾年前曾拜過一位老師專門學寫作。
2003年是高耀潔「抗艾(滋病)」的第八個年頭。12月4日,高耀潔剛剛從豫南有艾滋病疫情的地區返回,給那裡的孤兒送衣物。「都零下2攝氏度了,孩子還穿著單褲跑。」高耀潔用很重的開封口音,有些生氣地大聲說。她一直想把那裡的孤兒介紹到一個健全的家庭里,但最近又遇到阻力,雖然想認領這些孤兒的人有許多。「他們不叫出來」,說是有官員擔心「艾滋孤兒」出去,丟河南的臉。
提起這些,老人總是顯得怒氣沖沖:「我對那些當官卻不關心老百姓的,最痛恨了。」自1996年與艾滋病打上交道之後,太多的苦惱、無奈甚至憤怒,無法讓她保存一顆平和的心。這位77歲的老人,愛也強烈,恨也強烈。進入得時間越長、越深入,她就越不平和。前幾天在清華大學參加的研討會上,一位專家曾發言稱,中國的艾滋病感染者39%是吸毒感染,這與高耀潔所接觸的大量因賣血或輸血而感染艾滋病的現實相悖,她認定那位專家是出於種種考慮在「討好某些人」:「我雖然上前跟她握了手說了幾句話,但我心裡彆扭得很,你瞎話不說行不行?」
偶爾,這位面部線條一直顯得很硬朗的老人也會流露出那麼一絲疲憊和倦怠,「時間不夠用啊」。她的聲音有些虛弱,「我心裡明白,這個歲數,馬上就干不動了,這很可能是我的最後一本書了……」
拉響警報的人
「老奶奶,你想不清楚、竟想出艾滋病來了,咱這哪會有這個病啊!」1996年,已經退休的高耀潔去某醫院會診時遇到了一位女病人,極度消瘦、高燒不退,皮膚出現暗紫色斑點。她記得在一本書上看過「艾滋病」的介紹,好像有點癥狀比較類似,但她剛一提出自己的懷疑,便有年輕的醫生不假思索地否定。那時候,大家都覺得艾滋離自己太遠太遠。
這位病人後來被確診,此前她曾接受過輸血。「開始不相信是中國的事。」像許多人一樣,高耀潔起初也懷疑病人或病人的丈夫「作風」不好。「抓她愛人來查,抓小孩,一下查了十來個」,病人的愛人很不高興,但還是接受了檢查,結果都是陰性,高耀潔才相信病人是通過輸血感染的。
高耀潔遇到的第一例艾滋病人實際上也給她自己一個小小的教育:原來對艾滋病,自己也有許多偏見與誤解。這年秋天,她開始把從各種資料上看到的知識摘下來,自費編印預防艾滋病的小知識。此後的二三年間,陸陸續續散發到河南許多地方。
1999年8月,高耀潔收到河南某縣一位檢察官寄給她的信,信上寥寥數語,卻明確告知一個信息:最近在上蔡縣文樓村裡,有很多艾滋病人。近似於一種本能,她立即警覺起來。 其實在此兩個月之前,武漢大學醫學院教授桂希恩已經「注意」到了文樓村。他的一個河南籍學生告訴他,家鄉流行一種怪病,奪去很多人生命,希望他能幫助看一下。桂希恩後來確認,「怪病」實際上是艾滋病,當時他已發現了數百名艾滋病攜帶者,都是90年代初在河南盛行的「血漿經濟」的犧牲品。
接到信後,高耀潔馬上找了一位記者,於1999年9月第一次去文樓村。知道她是醫生,當時的情況還不像後來那麼緊張。一個叫吳攏的28歲女子扯了扯她的手:「俺給你煮花生吃吧」,然後一拐一拐地進屋去了。下個月再去,吳攏已經死了。她和丈夫是在賣血時認識而結婚的,小兩口、老兩口,家裡的兩個孩子都是艾滋病感染者。「當地人都知道誰家是。走了十幾家,拍門都是,沒幾家好人家。」「難受啊!同樣是命,來人世一場,咋就過成這樣呢?」老人想不明白,回到家躺在床上,一晚上一晚上地睡不著。
貧窮迫使這些村民靠出賣自己的鮮血換取暫時的財富,錢還沒在他們手上捂熱幾年,更大的災難不僅將原來的那些血汗錢席捲一空,更將一個個家庭徹徹底底地摧毀。11月,高耀潔聯繫到12位艾滋病人,過春節前,她給其中的8位每人寄了100元錢,讓他們好好過年。誰知半個月後,她收到了四張退款單,寫的都是「收款人已死」。「生命真脆弱啊!(當時)說話響噹噹的,說死就死了。」
經常深入艾滋病疫區,高耀潔見到了太多的苦難和悲劇。2001年3月,42歲的艾滋病患者王有志給高耀潔寫信,希望能見一面,「我趕到村子裡,村子裡正在出殯,走到棺材前,才知道死的人正是王有志,我嚎啕大哭」。老人起初有些難以接受,不過到了今天,對艾滋村來說,死亡是每時每刻都會發生的現實。最多的一次是看到一個村一天有9戶艾滋病人出殯。「死了就死了,都有點麻木了,也沒那麼難受了。」老人長長嘆了口氣,好一陣沉默。最早認識的那撥艾滋病人,她一口氣能說上二十幾個人的名字,「現在那撥人都不找我了,死了,成一杯黃土了……」
時間長了,一些艾滋病人也知道了高耀潔。他們知道,沒人管他們,但這個老太太至少會提供幫助。「那會我當家,錢都大把大把地花出去了。他們一來、一哭,至少給50元、100元,剛走一撥又來一撥,幾千塊錢轉眼就沒了。」這幾年在外面掙的稿費、講課費之類的,全都貼了進去。一些記者也找到高耀潔,希望她能幫助探訪艾滋村的真實情況,高耀潔從不拒絕這樣的請求,儘管有時對她這樣一位近八旬的老人實在困難。
2001年3月29日早上5點,高耀潔便來到火車站,準備打開一個新疫區。上午10點便到了駐馬店,再換乘汽車去新蔡,結果路上遭遇到非常嚴重的堵車。和她同去的兩名年輕人憋悶得受不了,擠到窗前,一翻身跳了下去,可苦了70多歲的老人,呆在車裡擠不出去,連氣都透不上。從早上10點一直在車裡堵到晚上8點半,連口水都沒喝,等到了駐馬店時腿都腫到膝蓋了。
漸漸地,上蔡、文樓、尉氏等艾滋疫情比較嚴重的地方,漸漸被外界所知。她也漸漸成了一些人眼裡特別不受歡迎的人。原本預訂好的一場「防艾知識」講座,因為「河南至今還未發現一名艾滋病人」而被取消;一位攝影記者偷偷跑到尉氏縣拍照,馬上有人找到高耀潔家,懷疑她跟攝影記者「串通」,讓她把膠捲要出來。在艾滋疫情與數字仍與「政治」掛鉤的時候,高耀潔曾面臨很多難以言說的壓力。有人說,河南的臉就被她給丟了,「安徽、湖北也有艾滋村,但那裡人聰明,不鬧,沒有高耀潔!」高耀潔知道自己是個「有爭議」的人,但她說:「我乾的事,老百姓支持,只要他們支持,我就幹下去。」
如今,高耀潔給自己定的目標是,已經被「認可」的老疫區不去,「我要『打』新疫區」。的確,每一次下疫區調查都有點「打」游擊的意味。一次,聽說尉氏縣某地三個鄉疫情都很嚴重,高耀潔帶了兩個年輕的記者去了。一進村,村幹部並不直接攆她,而是客氣地表示要用車送她回鄭州。「俺告訴他們要去開封,俺娘家在那兒。」三個人上了車,走到離開封還有45里地的時候,「俺跟車上說,到了!」兩個男記者跟著一起下了車。三個人在5塊錢一晚上的小旅館住下,第二天天剛蒙蒙亮,老人把還在酣睡的兩個年輕人叫醒,「走,咱再回尉氏!」經驗豐富的老太太知道誰是最可能的知情者,在以一頓飯「收買」了一個三輪車夫後,他們坐著小車歪歪扭扭地進了村。結果,一下子走了七個村,每個村都有十幾家已感染上艾滋。一個被捂得很緊的縣就這樣被「炸開」了。
「尉氏之戰」是高耀潔的得意之作,但並不是每次都這樣順利。「新蔡、項城沒打開,還要再打。」她像一個指揮官一樣,給自己布置著任務,「有時這也像賭博一樣,你去十次,未必能撈住一次。沒人幫忙,進不去;進去也找不著,找著也不說。」老人自己也承認,很多是靠錢砸出來的,一個新疫點沒有一兩千塊是根本打不開的。
到哪兒去,高耀潔都能跟當地的司機關係成了「鐵杆」。有一次,她和同去的人雇了一個車,拉著滿滿幾箱東西去疫區,沿路不停地發放。路上只聽到司機給家人打電話,偷偷說,「拉了一群精神病,凈把東西往外扔」。跟著他們走了一天下來,司機終於明白他們的用意,執意以少收50元錢表達自己的敬意。 「我的想法是,死的時候最好不要有『隔夜食』。」這是高耀潔的看法。近幾年在國際上獲得的幾筆獎金,她都用在宣傳艾滋病知識的印刷上,「這些錢花完了是勝利,花不出去是失敗」。高耀潔一再這樣說,全然不顧自己現在還住在兒子的房子里。原來「像貧民窟」一樣的舊房拆遷了,要再遷回去得拿出17萬元,老伴很是發愁,但高耀潔壓根兒就不想這些事。
叫高耀潔不管閑事,似乎是件太難的事。1982年,高耀潔收了一個叫馬淑蛾的病人(老人的記性很好,對年份和人名記得特別清楚),得了顆粒細胞癌。她剛剛和村裡的一個人訂了婚,對方給了馬父500塊彩禮錢,未婚夫想讓老丈人再從中借出200塊錢給未婚妻看病,哪知老丈人竟不捨得。「我問他你咋不給?他說留錢給他兒娶媳婦,一問,他兒才13歲,可把我惱死了!」高耀潔「威脅」馬父,不出錢就去婦聯告他,馬父說:「這是俺閨女不是你閨女!」趁著高耀潔出去開會時,把女兒領跑了。高耀潔一氣之下找到省婦聯,省找到市、縣婦聯。三個婦聯主任找到馬淑蛾家,坐在那兒不走,「高老師可給我纏死了」。老頭無奈,出錢給閨女治了病。幾年之後,高家來了幾位特殊客人——馬父帶著女兒、女婿、外孫來看高耀潔了。進門就說:「高老師,你閨女看你來了。」高耀潔還沒忘「報復」他:「你不說那是你閨女不是俺閨女嘛?」
「那時候,我是很單純地同情她們,覺得治好病是醫生的天職。」從很小時候,高耀潔的兒子郭鋤非記得父親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家賊難防」,「家賊」不是別人,正是高耀潔,「家裡的東西經常找不著,都是她送人了。親戚、朋友、素不相識的,在醫院門口看誰可憐交不起看病錢、沒飯吃的,她就給人送,不是一天兩天、不是一年兩年,一輩子!」
一個人的戰鬥
在高耀潔家採訪的最後一天是12月19日,因為第二天,高耀潔將赴濟南,作為嘉賓參加一電視台元旦晚會的錄製,講述她和幾位被安置到山東的艾滋孤兒的故事。
從2001年起,高耀潔開始將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放在救助艾滋孤兒上,她至今不能忘懷的一個場面是:大冬天,8歲左右的孩子光腳拖著一雙破鞋,一崴一崴地走著。連凍帶爛,腳後跟都露出裡面的骨頭來。這孩子倒也不笨,抹了點鍋底灰敷在上面,原來他是一個父母都因艾滋病去世的孤兒。高耀潔一直遺憾後來再也沒找到那個孩子,沒把他「救」出來,「問題是不止是一兩個孩子這樣,太多太多了!」
經她聯繫的孤兒有164個,以前高耀潔經常給孩子們寄錢寄學費,但後來她不得不改變了策略。
2002年7月31日!」老人有點氣沖沖地回答改變她決定的那個日子。那一天,她發現一個孤兒的叔叔把她寄過去的1100元錢用做賭博。此前,她給了一個叫馮團偉的13歲小男孩3個學期的學費600元錢,結果發現孩子一天學都沒上,在河溝里挖沙土掙錢。錢都被孩子的大伯領走。「一個馮團偉就把我氣得夠嗆!」因為錢和生活用品都落不到孩子手裡,高耀潔於是決定不再給那些孤兒寄東西。
高耀潔的老伴郭明久老人說:「艾滋病是個太複雜的大問題,吃飯、穿衣、住行,哪一樣聽起來都很簡單,但哪件事情都很大。心都是好的,但如果沒有政府支持,僅憑個人的力量,太難了!」
高耀潔還是決定盡自己的力為孩子做點什麼。經她介紹,6個艾滋孤兒落戶到她的老家——山東曹縣。其中一個孩子剛到山東時,身上髒得被媽媽放在澡盆里洗了幾個鐘頭才洗乾淨,他的小手卻死死抓住臟衣服不肯放鬆,怕扔掉後沒有衣服穿。煮熟的雞蛋剝皮後放在面前也不知道如何吃,因為以前從來沒吃過。另一個孩子因為有饃吃,便覺得到了天堂,每個孩子背後的故事都令人心酸。
12月18日中午,一位台灣商人輾轉打電話找到高耀潔,表示想捐30萬元,請她幫助,為艾滋病做點事情。高耀潔拒絕了。從某種角度說,「高耀潔」已形成了一種品牌效應,她振臂一呼,至少也是應者甚眾。但越是這樣,她越是小心地觀察著,不輕易出讓自己的名聲。她謝絕了不同派別的邀請,推掉了一筆又一筆無條件信任她而捐出的錢。在旁觀者看來,這種拒絕簡直就是一種資源的浪費,但老人對這一點毫不動搖。雖然她也承認單個人的力量遠遠沒有組織起來形成的力量大。
「我沒辦法啊,我也很矛盾,又想幫助人,又怕受騙上當。」老人坦率地承認自己的難處。當自己的防艾戰爭打得越來越有成果的時候,高耀潔也對周圍的各種各樣「防艾」團體或個人,保持著充分的戒心和警惕,有時候甚至令人感覺太過敏感、太過謹慎。但畢竟,我們無法理解和體會她8年來所面對的壓力。
「你一味地排斥跟團體合作,是不是太絕對了?」忍不住向她提出這樣的疑問。「沒辦法,矯枉必須過正。」老人毫不動搖,「跟一些團體走,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想為艾滋做點什麼;跟財迷走,我遺臭萬年。你沒跟他們打過交道,你不知道這裡面有多複雜……我不如就現在這樣。」
「我快80歲的人了,要留得清白在人間。」高耀潔不止一次這樣說,「我就是擔心這些東西以後交給誰,交給誰我都不放心。」老人家一次又一次以審慎而挑剔的目光巡視周圍可能的人選,掂量這個「貪不貪」,那個犧牲精神夠不夠。自然,無論在哪一點上,都沒有幾個人能再超過她的高度。
此次去鄭州採訪高耀潔之前,曾在清華大學舉辦的防艾滋研討會上見到高耀潔。一個大學生盛讚她是「grassroot(草根階層)」的代表,老人有些茫然地看著對方。
今年,高耀潔遭遇了一場官司,因為在她的宣傳品中有一篇《你詐騙艾滋病病人的錢財不感到可恥嗎》文章,湖北襄樊退休工人、「氣味學專家」李德敏認為高耀潔是在貶損自己,因而起訴高耀潔。一審被判敗訴後,原告李德敏在上個月不服判決,又將判決法院告到檢察院。雖然在旁觀者看來,對方無論從知名度還是影響力來說,都與她相差懸殊,但老人受到的傷害卻是旁人難以理解的。她留心「對手」每一篇對她的反擊文章,氣憤地反駁,她甚至懷疑這起訴訟案背後有些別有用心:「他贏得了、贏不了,都是分散我的時間,我在世的時間有限了……」
「我的智力、我的能力,有時真的應付不了外面的環境,那真是四面楚歌啊……」談及這場官司,不知觸動了高耀潔哪一棵脆弱的神經。本來表情很堅定的老人突然神情愴然,一行清淚緩緩流下滿是皺紋的臉。
高耀潔赴美家人來信:你走國人謾罵的路 在孤獨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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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位與高耀潔先生同樣值得尊敬的醫生-桂希恩,曾經與其一起
桂希恩1937年生於湖北武漢,武漢大學醫學部傳染病學教授、武漢大學中南醫院感染科醫生,中國艾滋病防治專家指導組成員,中國艾滋病高發區的最早發現者。因其在艾滋病教育、預防、關懷等方面的卓越成就,成為貝利馬丁基金會頒發的2003年度貝利馬丁獎唯一得主,2004年度中國中央電視台十位「感動中國」人物之一。
1999年夏天,桂希恩的一位來自河南上蔡的學生告訴他一件事,說村裡很多人得了一種怪病,發燒、拉肚子,怎麼也治不好,還有一些人已死於這種「怪病」,向老師請教這到底是什麼病。幾天後,桂希恩就來到上蔡縣文樓村。第一次抽了11人份血樣回來,結果10人艾滋病檢測呈陽性。第二次抽140人份血樣回來,一半艾滋病是陽性,而且他們都賣過血。
從當年開始,桂希恩數十次深入到河南艾滋病高發區,傾其所有為當地人提供檢測和治療的幫助,並開展家屬內傳播和母嬰傳播的研究。河南省當地政府以「破壞了上蔡縣的形象,影響了上蔡縣的經濟發展」為由,宣布桂希恩為「不受歡迎的人」,並強行阻攔他進村開展更多調查。為了儘早獲得該村疫情更詳細的第一手資料,他被迫秘密進入上蔡縣,並在多位熱心村民的幫助下悄悄深入文樓村調查。同年10月,帶著上蔡縣文樓村的詳細調查報告去北京,向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彙報疫情的調查結果,得到當時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國國務院副總理李嵐清批示。
在長達4年的「地下」工作後,艾滋病高發區的真相終於大白於天下。艾滋病高發區就這樣被發現。
桂希恩發現艾滋病高發區,不僅揭示了中國艾滋病感染者之眾,而且還揭示了艾滋病在中國一個重要的傳播途徑———血液傳播。這對中國防治艾滋病工作產生了巨大影響。
有一天逛HIV吧 (嗯 我現在已經被這個吧 無限10循小黑屋了),看到一篇關於一個警察自己不檢點被感染HIV的帖子,就是來找人想辦法如何騙過每年的體檢。下面就有人出主意讓他去出警,編造一個類似被犯人感染的事實(謊言,職業暴露)。
HIV吧95%都是GAY自己濫交被感染在裡面博同情的.......我真想讓那些說gay被污名化的,拜託去那個吧看看,你就知道有多少GAY是濫交,在裡面求老天在給一次機會的人了。
還有那些想洗白的,沒的洗啊。事實就是這樣,你越是宣傳那種GAY之類的文化,只會殘害更多青少年。
再說一句我也是GAY,這個圈子有多臟,真是我自己都覺得噁心。
有沒有不濫交的呢?當然有了,比如像我這樣怕死的。
月拋濫交的人不分男女,不分同性戀還是異性戀。
坐標雲南的艾滋病抗病毒治療門診從業人員答一發:(本人以下回答只討論在本市/縣具有普遍性的問題,你要糾結於全國或者個體問題的話可能需要看其他回答)首先題主的問題已經有回答了,一是由於我國人口基數大嘛,一個省人口比人家一個國家還多不是么。二是現在通訊發達信息傳播快,有什麼新鮮事很快就能傳出去。最後不可忽略的一點是近幾年我國加大了對HIV篩查的力度。本人所在市所有醫院住院病人只要沒有明確拒絕檢測HIV在告知後都要檢測;重點科室病人比如婦產科、皮膚性病科所有就診病人也是要檢測的;公務員、企事業單位職工在每年的體檢中HIV也被定為必檢;以前辦健康證主要查肝炎,現在HIV也被納入檢測;疾控中心以前只查所謂的重點人群,現在一村一寨的進行普查。查得多了被查出來的自然就多了,加上信息傳遞,SO。
我國的艾滋病傳播經過吸毒人群共用針具到血災到現在的以性傳播為主也符合事實的演變。畢竟現在使用毒品的人基本以新型毒品為主是不用注射吸食的這無形中就減少了傳播,而還在使用海洛因的所謂「老鬼」們真可謂百毒纏身,艾滋乙肝丙肝等。血液傳播和母嬰傳播方面因為有了嚴格的要求和監管現在除了極個別例子也是非常少見了。重點說下性傳播,艾滋病全稱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征,「獲得」二字充分說明了這東西是從外部得到的,不是自身無中生有的自行產生的。不論異性戀同性戀,如果雙方第一次發生關係之前之後就再沒有和其他人OOXX,那隨便做多少次做到海枯石爛天荒地老也做不出HIV來!
所以性傳播的重點在於雙方親密接觸之前各自到底有過多少性伴?其中又有多少是無保護的(沒有全程使用安全套)?多性伴加上無保護會讓HIV傳染的風險呈指數級增大!
隨意、簡單的就發生性關係的事情在異性間還是很有些難度的吧?不然有些網站的YP技術貼和YP成功的炫耀貼也不會那麼有市場。反觀男同之間,有個病人就曾經和我說過Gay間一個眼神對上了雙方就能爽快的約上一發,男同的普遍多性伴是不爭的事實。然後用套的問題,男男之間再怎麼插也不會懷孕這給了他們不用套天然的借口,因為在我國安全套之前一直是叫做避孕套的,套套的作用首先是避孕,沒有了懷孕的顧慮後男同間安全套的使用率也是很低的。
目前隨著國家HIV抗病毒治療工作的發展,「治療即預防」的理念已是共識。近幾年我們門診收治的病人/感染者中基本以性傳播為主,當然其中95%是異性傳播,一個非常有代表性的現象是:被確診HIV感染後,超過90%的異性性傳者能認真治療,半年之後體內的病毒被抑制到檢測不到的水平也幾乎不再具有傳染性了;而經同性感染的這邊情況正好相反,積極治療的不到20%!可能因為性取向的問題男同和家裡的關係普遍比較緊張不易獲得家庭支持也對家庭缺乏責任感,所以服藥一段時間後就找不到人了,家裡老婆(形婚)孩子也不管了,最後基本因為在外發病又重新回來治療,他在外遊盪的這段時間傳染了多少人真是無法估計了。
最後的結論是在俺們這旮旯,男同真的是現在HIV傳播的重要力量,因為他們男女通吃、多P還不戴套,有病了不吃藥還到處跑!至於污名化,也是自己種下的因吧,人必先自辱,而後人方辱之。要想社會公正的對待這個群體還需要他們自己努力爭取很多東西,如果只是單純的來這樣的話題下撕,效果嘛emmmmmmmm………
先舉個栗子,臨床遇到的。也是在泌尿外科輪轉遇到的(我為什麼要說 也)
病人門診龜頭包皮炎收住院的,本來這種病人不會收的,但炎症比較厲害,準備消消炎做包皮環切。不料術前常規感染四項提示艾滋梅毒陽性。。。而且定量複測後,病毒量很高!病人21歲,交代病情後病人父母再三追問終於承認有不潔性生活(之前問病史死活不承認)。。其父母還不死心,要求帶他去省會上級醫院複診。。
臨床上來看,隨著血液製品管理嚴格,性生活混亂成為新發艾滋病的重災區。。。濫交難以控制啊!
上文我隻字未提同性戀的事,評論里有些鍵盤俠竟然拿這個進行攻擊。。這樣的智商我懶得解釋。。還有,同性戀我並不反感,但是濫交(包括但不限於嫖娼)人,無論是不是同性戀都該被鄙視,不對么?
我只是分享一個病例,發表一下我的看法。。這都能挨噴。。看見噴子心情不好,關評論了作為一個禁毒戒毒的專業人員,負責任地告訴大家,現在的艾滋病人的確很多,甚至有些人是和你近距離接觸,甚至是負距離接觸的,當然這個負距離,不是污的那種接觸……
抓過一個牙醫,吸毒,患有艾滋病,抓他時,他身上已經出現感染創面,你能想像,一個有艾滋病的醫生,他的手在你臉上嘴裡摸來摸去嗎?
抓過一個吸毒的紋身師傅,在當地名氣頗大,找他做刺青的絡繹不絕,你能想像一個患有艾滋病的人,在你滲出血液的皮膚上摸來摸去嗎?
這兩個都是同性戀,他們也僅僅是我工作中發現的,比較典型的艾滋病患者,大量的HIV感染者仍就在我們中間,也許就是你的很近的人,只是他不知道或者他不告訴你而已……
最後聲明,我不歧視同性戀,也不歧視艾滋病患者,但對於他們那種明知自己患有艾滋病,卻惡意傳播的行為,是極度鄙視的。
關於答案引發部分知友不同看法的,我不一定能贊同,但還是支持你發表意見的權利。
因為工作的特殊性,工作的對象是吸販毒人員,而吸毒人群艾滋病比例大大超過一般人群比例,所以我才會加上這個前提。
去年辦理吸毒案件,過手大概20個艾滋病,其中大概4個是注射感染,2個異性性傳播,其餘均是同性戀傳播……
有人說,我為什麼專門針對同性戀,可能是你想多了,只是因為覺得那兩個人比較典型而已。
既然說到了,那我就補充一個異性性傳播的案例吧。抓了一個吸毒的,該人我很多年前就認識,當時在我轄區開美容院,當然,更多的是做的是皮肉生意,他的店,也被處理過,再後來,我調離了那個地方。再次見到的時候,是因為他吸毒被抓了。我們這裡吸毒人員都要做HIV檢測,結果是陽性。告訴他結果,他居然沒有什麼驚異,問他是怎麼感染的,他告訴我「這麼多年的美容院生意做下來,店裡經過的小姐可能幾百個了,誰知道是誰過給我的?」
所以,如果你控制不住自己,要去那些地方,記住:一定要帶套!帶套!套……
說到帶套,我不得不又提到同性戀了,問其中一個吸毒的艾滋病人,他是大學本科文化,才二十齣頭,問他「作為一個大學生,這些基本的自我保護常識怎麼會沒有呢?」他說「一個是興緻來了,就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有一個就是,有心防護,也防護不了有心的傷害……」看了下評論區和這兩天的私信,我也在反思一個問題,知乎的很多男同似乎還是很溫和的,有些人和我說了他和另一半的故事,有開心的故事,也有悲傷的故事。我之前的有些觀點狹隘了,也帶跑偏了評論區,這個我得道歉。最後,我總結一下自己的觀點吧。
第一,知乎用戶群體的素質確實還是很不錯的,這一點必須肯定,高於社會平均水準太多。我們想噴的,應該說只是那群肆意濫交的人渣,包括異性戀濫交。
第二,這個社會,總歸還是底層的人居多,而同樣處在底層的人群中,男同濫交的危害大於處在底層的異性戀和女同濫交。
第三,還是希望男同們做好保護措施,真的,健康最重要,為你,也為他。
第四,艾滋病要關懷,男同也沒必要全盤否定,但是,因為肆意的濫交行為引起的艾滋病,堅決抵制和鄙視!
原文如下
我在臨床上一共碰到過四次艾滋病患者,其中有一個是附近某三甲醫院的同行,還是個正科級的領導幹部。這四個人中,三男一女,三個男的全是同性戀,並且都有過冶遊史。
那位領導早就知道他有了艾滋病,腳上爛了好幾次,結果非但不說,還偷偷摸摸跑到了我們醫院來治療,害得我同事知道之後擔心了好久,查了兩次陰性才放心。
根據2015年中國艾滋病流行現狀報告和全國艾滋病專報網的數據顯示,注射吸毒人群和男同性行為人群感染人數佔比分別為6.0%和7.7%。男同性行為人群的感染者明顯上升,吸毒人群的感染者佔比略有下降。這是由於部分男同性戀者更換性伴侶頻率較高和男同發生性行為時的特點決定的
最後,我想說,我雖不提倡同性戀,卻也不是反同性戀者。但是,請有些人(往大了說,包括所有人,異性戀也是如此),做好措施,不要害了自己,也害了別人。艾滋病人這麼多,在我們這種邊境地區,毒品的貢獻佔了很大一部分。
我們的目標單位是全市唯一設有特殊監區的看守所,這就意味著全市所有患有乙肝、肺結核、艾滋病等傳染病的在押人員和監管對象全部送往我們看守所。
病人多了急診的幾率也就大。每當我們拿著槍趕到囚車旁邊,看到幹警笑眯眯的從兜里掏出一次性口罩時,心裡就一陣無奈?_?`
我們經常押犯人去某監獄,那所監獄長期關押大幾千人,是我們片區關押15年以下罪犯最大的幾所監獄之一。據獄警透露,某縣(我們隔壁縣)來的罪犯六成以上和毒品有關,這些涉毒人員85%以上是艾滋病人或者艾滋病毒攜帶者。
由於當地經濟落後,又地處邊境地區,毒品、槍支等難以管控,而這些涉毒人員又極度缺乏衛生常識,造成了該地區艾滋病泛濫。
我剛來的時候十分不適應這裡的畫風:當地鎮政府在街道和路口上拉了很多宣傳橫幅,滿街的反槍支、爆炸物、毒品和艾滋的宣傳口號,( ??? ? ?? )相比之下以前計生委的橫幅簡直弱爆了。
實名反對高票 @張易 的回答。
這個在貼吧流傳已久,最近又流傳到知乎和微博的故事,顯而易見是假的,
然而這樣一個漏洞百出的故事竟然受到了排山倒海的擁護和同情,實在是令人大跌眼鏡。
疑點一:作為一個能開展急診業務的醫院,急診檢驗科24小時待命是理所應當的,因此文中「恰巧碰到下班」本身就頗有疑點。當然,急診檢驗科無法排查所有項目,HIV 檢測非常有可能無法開展。但是對於這種亟待手術的患者,只要用檢驗科常備的膠體金法試紙就可以在15分鐘內排除艾滋的隱患。(後文中提出 CD4 已經是18,幾乎不存在窗口期假陰的可能,除非患者免疫功能有障礙)。當然啦,這個醫院也有可能連這種試紙都沒有,寧願讓醫生鋌而走險,所以這充其量稱之為一個「疑點」,還不能給這個回答定罪。
疑點二:文中提到,該患者最後承認「自己是個基佬」。作者自稱是「醫學博士」,應該知道醫生是無權向患者詢問如此隱私的個人取向問題的,至多只能讓患者說明是 HIV 攜帶者。當然啦,這一點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小 Bug,萬一這個醫生答主一時沒有注意分寸呢。所以還是不能在這裡把這個故事打死。
疑點三:最核心的一個問題,關於 HIV 的窗口期。作者聲稱自己要隨訪四個月甚至半年,以至於每天提心弔膽。
對於 HIV 暴露後預防是否會窗口期推遲的問題,業界一向是非常謹慎的。雖然主流觀點認為進行PEP阻斷不會延長窗口期,但是在實際操作中仍然會傾向於隨訪更長時間。(對於沒有進行阻斷的暴露者,四代4-6周或三代6-8周已經足夠排除感染風險了)
所以真的需要像答主說的隨訪個一年嗎?
國內《艾滋病診療指南第三版(2015版)》對於HIV職業暴露後的監測,推薦暴露後立即、4周、8周、12周和6月均要進行HIV抗體檢測。一般不推薦HIV p24抗原和HIV RNA測定。(而答主卻違背指南同時測了抗體抗原,當然這個無傷大雅)
我們可以看到,6個月已經是最保守最保守的最遲檢測期限了,它的存在是為了防止一些極端情況(如免疫異常,化療等嚴重影響抗體產生的狀況)或HIV與HCV合併感染。(HCV和HIV共感染會延遲HIV血清轉換的時間)。如果沒有HCV合併感染,也沒有免疫系統異常,三個月已經足夠排查感染了。即使最謹慎的人,排查到三個月、四個月已經有99%以上安全的概率了,排查到一年沒什麼必要。如果四個月陰性卻仍然擔心轉陽,只能說明答主本身就有恐艾的軀體障礙——或者乾脆就是在編故事。
事實上中國相對美國還是謹慎的。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只建議 HIV 與 HCV 同時感染的暴露者隨訪六個月排除,其餘患者隨訪四個月即可排除。(用四代試劑,美國又要求查 P24 了感覺很謎。。)
疑點四:文中提到的桂希恩教授。他對中國的艾滋病人的治療和關懷做出了卓越貢獻,確實是業界的泰斗。他的醫學貢獻主要是對艾滋病併發症的治療,對窗口期的診治可以說他未必了解。即使保守如他,也認為三個月後的四代試劑已經足夠說明問題。(患者彙報)而文中,桂教授竟然說要隨訪一年....好吧。我無話可說。只能說答主作為一個醫學博士,竟然不會查業內文獻的專業結論卻聽信一個教授的個人觀點,可以說是非常滑稽了。
事實上,工作在 HIV 治療一線的專家大多認為停葯後十二周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佑安醫院的李在村教授甚至認為三個月排除包括化療、免疫障礙、阻斷等全部情況。(HCV合併還是得隨訪到半年)
疑點四:作者說其阻斷已經不在最佳時期。確實,20多小時對於職業暴露來說不算早,但是24小時內也算是黃金時間,國內至今沒有報道過24小時內職業暴露阻斷失敗的案例,72小時內非職業暴露阻斷失敗的案例在國內也沒出現過。
這是從我僅有的醫學常識總結出的疑點。而該答主「不告訴妻子」等行為又是莫名其妙,讓我難以捉摸,我也不揣測了。
這就是一篇利用大眾恐艾心理事實上煽動反同情緒的文章。騙婚、謊報HIV感染這種行為當然是要唾棄至死。可是這種無視科學,打正義之旗行反同之實的文章也應該得到高度警惕。真的謝謝各位,無意中看到這個問題,想著來說說現實中無法和別人說的話,沒想到會得到那麼多人的鼓勵。真的謝謝各位。你們可能不知道在我這的第一條評論是多麼的惡毒,當時我想的是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好好的說個話都會被人詛咒我全家得這種病???滑稽的人,滑稽的世界。
因為還是學生,沒辦法一一回答。不好意思啊,你們的善意我都收到了。你們一定會是個幸福安康的人。
對於我爸,我就想說他不抽煙不酗酒不賭博,而且在外風評極佳。大男子主義極重。
還有一些說我編故事的人,我希望你們說的是真的,那我一定登門給您送匾。不是貶義,是真的要謝謝您。
有些人文章都沒看明白,就去評論瞎逼逼,我就是一粗人,你要是眼睛不太好使,我肯定罵。謝謝。
寫這個小短文的初衷第一個是想說說平時不能說的話。還有一個就是給大家提個醒,愛愛的時候一定一定要戴套,特別是男同們。無意冒犯,但你真的不知道那個對你百般呵護的人是不是想將你拉向深淵。
還有,最辛苦的不是我,是我媽媽。謝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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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親戚,哥哥,同性戀,今年40幾歲,兒女雙全,家裡開賓館和經營多種行業。
在他家住的一個大學生被他感染,聽家裡人說那同學死了。
他和我爸去進貨,我爸說半夜他人就不見了。
我弟同性戀。(家裡人發現的晚,沒有及時疏導和讓他注意安全)
高三畢業去當兵,檢查出艾滋病,全家崩潰。
最後我弟告訴我是在家讀高三時,被一個30幾歲的人感染的。問他姓名及住址,弟弟說不知道。我知道他都知道,他不說是害怕我做出什麼事。確實,如果我知道是誰,我一定告訴他那麼大人了該怎麼做人。
我那個哥說,他們這些人就是要感染更多人好讓國家重視。
在我看來,他們就是一幫人渣。
我陪我弟去拿的結果。背地裡醫生讓我不要讓他有太多壓力,讓我們接受。
我說好,我可以接受他同性戀,我不排斥,可我接受不了這個病。
醫生好像沒聽懂我的意思說,那你就可以接受別人這個性取向???
我說我可以接受我弟的取向,可我想我弟能清清白白的找到他的那個他,而不是不明不白就被那些人渣玷污。(不要說我天真,你是什麼層次的人你就遇見什麼樣的人。)
專門帶我弟去看了那些病人們所在的病房。
聽到裡面各種各樣的故事。
有位中年女人去醫院輸血被感染,自己一直不知道,知道一次無意的檢查才知道自己被感染,索性她丈夫以及周圍親人都無礙。我不知道獻血的那位「仁」兄是位什麼樣的人。
有比我弟還小的一個男生,被那些所謂同性才是真愛的小說洗腦,以為生活處處是美好,被感染。爸媽離婚,媽媽改嫁,爸爸走了。他一個人待在病房,今天在這個病友這吃,明天在那個病友那吃。不知道他有沒有明天,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現在。
當然,見得更多的是翹著二郎腿的男青年,和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老人(男)。
我不知道那些翹著二郎腿,搖頭晃腦的男青年是在痛定思非還是在想著等身體稍微好點再出去「逍遙快活」。我也不知道那些老人是在向那些被他們有意感染的孩子懺悔,還是在想自己應該再活五百年,讓這遍地是他「朋友」。
當然,身邊也聽過很多美好的列子,那才是我眼中同性才是真愛的樣子。
我和我弟說,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做人,然後才是活著。不然你和惡魔有什麼區別。
我弟還沒有爆發,醫生和我爸媽說堅持接受治療還是能結婚生子的。
我媽說,孩子,咱們不去禍害人,爸媽不求你別的,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做人,好好的活著。
我爸說,兒子現在這樣,我怎麼樣都不會原諒你(我媽)。和我說,女兒,爸爸真的恨你媽,到死也不會和她同葬。
我弟說,姐,他們好煩,我承受不了了。
我說,媽,我們好好過。爸,你有病,弟弟這個你才是最大的罪人。弟,沒事,有姐呢。
懶得匿了!
現講一個好姐妹的故事。
此姐妹和我在一家醫院上班,醫學博士,她老公是我院婦產科醫生。此姐妹在26歲順產一枚男孩,真是光宗耀祖了。可是事情發展並不順利。在一個我睡得想得不得了的晚上,姐妹悄悄打電話給我,說,我發現他是同性戀。我把證據發給你郵箱,你幫我備份。我其實懶得看,她老公是同性戀,我一點兒都不吃驚,因為這個男人就算不是同性戀(在同學中口碑很差),也不值得嫁給他。
結果是這樣的,他老公是某某網站有名的同性戀leader,經常組織群P,經常發展各種男性生殖器器官分享,幾乎每晚都會和不同的男人約炮,這枚姑娘從懷孕開始就沒有性生活,直到她發現這件事情之後,認真看了她老公的發的求419的所有的帖子,才發現自己原來被同妻了。
現在再談談艾滋。這枚傻妞馬上買了艾滋病試紙來測試,她自己是陰性,把她8個月的大胖兒子帶到醫院去測試,也是陰性。為啥?因為她老公的一個約炮對象赤裸裸的告訴她,他是艾滋病患者。她到網上一查,才發現,美國幾乎是同性戀貢獻了90%的艾滋病。國內要是除開隱瞞同性戀病史的,估計也差不多吧。
這枚姑娘心死,什麼都不要,堅決要求離婚。她老公和我可是在一棟樓上班,倒是我自己反而很不淡定了。
那枚傻大妞告訴我,他老公這十多年至少約炮幾千次,日常生活總是無緣無故的指責她。我也覺得奇怪,這枚傻大妞,長得白凈漂亮,身材絕佳,像我這樣黑皮姑娘萬分羨慕的人兒,卻總是被他老公數落。這位姑娘的學術造詣極佳,情商也高,但就是搞不定她的老公。現在一回想,同性戀幹嘛喜歡你啊,傻姑娘,你咋能搞定同性戀啊!
可惡的是,作為醫務工作者,是同性戀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老公作為白衣天使,竟然主動多次約炮?主動傳播艾滋病。群P這樣的活動不傳播艾滋病嗎?作為一名醫務工作者,主要的任務,應該是治病救人,而不是去傳播病毒。但是可怕的是,這位醫生是發布的50萬點擊量的帖子,告訴gay都的gay如何去尋找同性戀交配的途徑(當然這些途徑是艾滋病絕佳的傳播源),可氣不可氣?
中國的艾滋病,一定會被這麼亂交的gay帶入一個巔峰的。等著看吧。
本來今天是打算洗洗睡了,發現關注的人多,還是一一回復了。
因為本話題設計醫務人員自己本身是同性戀,所以比較容易引起爭議。作為同行,我心裡是畏懼和憂慮,所以才發出來。
更正一下幾個事實:
1,本故事絕對真實,亂交gay(是亂交gay,騙婚gay,不是心地單純善良的好gay,比如說老公的大boss就是善良好人,和他男友在美國結婚,領養了寶寶,我們都很喜歡他)的世界是一個神秘的世界,多的我不說。
2,為亂交gay正名的人大有人在,可是我會無視你們的攻擊,無論如何,亂交不是政治正確。美國也會因為性醜聞讓一個人從神壇跌落!但是我不反對同性戀,這個個人權力自由,但是請亂交gay不要在那裡呼嘯而至,劈頭蓋臉!
3.我閨蜜因禍得福,早已尋得意中人,過上了勤奮努力,神仙眷侶的生活。所以,一個女人獨立了,自主了,有能力了,在哪裡都能得到幸福。而我是不可能達到我閨蜜的高度。本帖也不是反同貼,而是為了女性自由而發的帖子。
4。data speak:
一覺醒來,發現本文還涉及到一個同妻問題,的確值得大家多思考。同妻是一個災難性的問題,如果被一個女人遇到了,如果這個女人不夠堅強,那麼將是滅頂之災。補充一下我閨蜜當時的境地,就知道這是一個多麼慘痛的事實。
1,我這閨蜜,第一次絕望的質問她的前夫,為何欺騙她時,他前夫直接把她打的半死,說如果打死我閨蜜,世界再也沒有人知道他的秘密。當然,最後閨蜜不停的求他饒命,才揀回一條命。
2,我閨蜜的無性婚姻很長時間,大概接近五年。這五年,她幾乎全然否定了自己,總是對我說,是不是我老了,這幾年他前夫從不曾和她接吻,也不上床睡覺,對他沒有任何吸引力。一個女人,擁有的只是自我否定,其餘什麼都沒有留下,這就是同妻。
3,這個世界很大很大,但是不要去傷害這些手無寸鐵,對愛情婚姻家庭充滿激情的女人。她們真的很優秀,也很善良。 同性戀如果你們自己不團結,總是去騙婚或者亂交,不是大家不幫助你們,是你們自己毀了你們自己啊!
最近太忙,後面我就不會再更新了。希望世界越來越美好,讓悲劇越來越少。
1、中國最早的艾滋病人是1989年在雲南德宏發現的一個注射吸毒人群,經血液檢查感染艾滋病者一共146人。後來證實,中國艾滋病的源頭正是這146人。
因為當時老百姓都對艾滋病認識不夠,政府又故意壓下這些影響政績的負面消息,所有人都沒有提高警惕,在得病的人中,很多人從來都沒有聽過艾滋病這個名字。
雲南地處毒品金三角地區這個溫床,80年代末起,雲南的毒品問題非常猖獗。於是,艾滋病通過吸毒人群共用針管注射吸毒(血液傳播)、吸毒婦女賣淫養吸(性傳播)迅速的開花結果了。
2、1993年,以河南為主的中原地區省份,大批的農民、貧困人員紛紛通過賣血換取金錢。當時所有的采血站都沒有艾滋病檢測的程序,使得艾滋病「人為的」爆發在了賣血人群。
可悲哀的是,因為政府對於艾滋病的諱莫如深和背後的利益驅使,人們並沒有引起重視。據統計,當時90%的人都是在1995年感染的。
直到1996年,各地政府才開始官方要求艾滋病檢測程序,並陸續叫停血站。但由於管理上的混亂,監管力度的鬆散,檢測設備的不完善,直到2000年,血液暴利年代才算結束。可艾滋病已經深入到河南的血脈之中,水乳交融。有興趣上網搜搜河南的N個艾滋病村,就知道當時艾滋病有多肆虐。我記得有個紀錄片叫「好死不如賴活著」也是真實記錄了某艾滋病村的情況。
3、近年來,隨著男性同性戀的大幅增加,使艾滋病在這個群體里大肆傳播。又因為艾滋病有窗口期,窗口期內是檢測不到病毒的,使得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感染,仍然與同伴發生高危行為。另一方面,因為同性戀圈子十分混亂,一般性伴侶很多,又喜歡群交,所以一個艾滋病攜帶者可能傳染N個人,他們再傳染給別人,就這樣擴散開來。
以上三個時期大概就可以囊括中國艾滋病的發展史。
可以說,艾滋病在中國的傳播,雲南省和以河南、安徽為首省份的政府決策層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同樣的例子在非典上也可見一斑。
我們只能希望這種悲劇不會再上演了。
因為中國人多。
不算高的感染率,帶來的總人數已經很驚人了。
有一個專門研究乙肝的醫生告訴我,乙肝和艾滋病的傳播途徑是基本一樣的。就中國目前的乙肝感染者人數,就可以看出,艾滋病的感染可能達到多大規模了。
血液、性、母嬰,這些傳播途徑,真的要控制住,很難嗎?
還不是很多人沒提防,不講究,心存僥倖。
順便說下,很多艾滋病感染者,同時也是乙肝以及梅毒的感染者。
PS:艾滋病防範指南:
對於大部分普通人來說,母嬰傳播完全不用考慮。
血液傳播方面,儘可能避免輸血,看牙去消毒做的比較好的大醫院,也就差不多了。(對了,還有,不修腳。)
沒有足夠的病毒量,比如蚊子咬,是不會傳播的。
傳說中的,有艾滋病患者用針頭扎自己一下,再扎你一下,這種做法成功率也非常低。
性傳播方面,安全套可以解決大部分的問題。
減少性伴的數量更安全。如果做不到的,別的回答底下有人說,有快速檢驗試紙,實在不行,每個新的戀人都先測一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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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下大家好像都比較喜歡有劇情的回答嘛,正經的把疫情數貼出來的回答只有100多贊~我也呵呵噠 還有人反駁說「」有人總是拿政--府統計數據說事「」,就問你四不四傻?不拿政府數據說事,那你給編一個?至於說官方數據有沒有問題,艾滋病確診病例數是準確的,因為艾滋病是法定傳報病例,但是因為冰山效應,還是會有一些實際感染的人因為沒有檢測,就醫等原因還沒有被發現,但是這部分人的數量是多少也可以根據高危人群的估計數,監測感染率等大致計算出來。
還有,大家也不要再講非法賣血了,從獻血法出台以後就很少血液傳播的新發感染者了,近7,8年來血液傳播的感染的新發疫情佔5%都不到。
那麼回到正題,為什麼中國那麼多艾滋病感染者?簡單的說,因為人口基數大,只要是拼人數的事情,我們國家什麼時候輸過。從感染率來說,目前我國總體還是屬於低流行的,但是(加粗)我國疫情的另一個特點是總體低流行,局部高流行。甚至是在同一個省份內,不同的地區感染率也可以相差非常大。比如,新疆,地區感染率差異大到讓人懷疑是兩個國家。此外,性傳播感染目前是主要傳播途徑,這其中男男同性傳播的上升比例比較快的。
那麼為什麼你們感覺艾滋病感染者越來越多了呢?·首先是宣傳的問題,90年代艾滋病還算是不能提的毛病,現在隨著宣傳力度的不斷加大,這個疾病的知曉率也在不斷提高。比如,現在大學裡面是強制要求有艾滋病宣傳的,核心知識知曉率是有硬指標,必須達到90%。大家在想想,現在我國的艾滋病防治宣傳大使是誰?彭女士,還有那個疾病能享受國-母站台那麼高規格的待遇的。
其次,檢測面在不斷的擴展:除了自願檢測門診,現在去獻血,做手術,生孩子,個別單位體檢,HIV都是強制檢查的。很多人可能你根本沒意識到已經被查了很多遍了,比如,讀大學入學查了一遍HIV,畢業考了公務員,入職前被查一次,結婚,婚檢查了一次,生孩子,又被查一次。原來抓到公安局的,只有賣淫嫖娼,吸毒販毒的會強制查,現在只要是拘留,哪怕你是因為詐騙,酒駕。打架什麼的,統統都查一遍。至於送到監獄的那就更不用提了。有些地方現在還在考慮是不是所有住院病人也都強制查HIV,當然這麼做合不合理另說,最起碼檢測面是確實在擴大。
其次,艾滋病感染者活的長了:90年代,艾滋病疫情剛剛爆發出來的時候,多數的感染者從發現到死亡不到一年時間。之後一直到10年前「雞尾酒」療法在我們國家大規模使用前,艾滋病感染者的5年生存率是挺低的,這也就是為什麼現在很多人「得了艾滋病就等於差不多沒幾天好活了「的印象仍然十分強烈的原因。但是從目前ART的治療情況看,艾滋病的生存時間在大幅度的延長,艾滋病在我國正在趨於慢病化。所以那麼多現存艾滋病病人,加上每年新發現的病例不斷累積,自然會感到艾滋病病人人數在不斷的增加。
至於說很多人說到的,性教育問題,性開放問題,男男同性性行為者的人數上升問題,其實吧,社會也不是開放一天兩天了,這個是和艾滋病感染有關係,也是艾滋病防控要考慮的問題,這個就不在贅言了。
我沒有想到會被大家這麼關注,也沒有挨個去看其他答主的回答。但是,不管出於什麼原因的感染,都請各位愛惜自己的身體,對於無論同性還是異性,雙方都出於一心一意愛情的我都支持,但所有只是濫交yp的,請懂得保護自己更主要的是保護他人。至於毒品,那不管什麼原因,都一定不要碰!!!我寫這個的原因是想告訴大家,隱藏在暗地裡的艾滋病患者,遠比你知道的多得多。
不說艾滋病,就是性病,就各種各樣多得你懷疑人生。另一閨蜜研究生專業選的皮膚性病學。
關於毒品,暗地裡買賣吸食的,早些年很多地方都是泛濫的,身邊有,不止一個。
請保護身體!珍!愛!生!命!
補充:
1.那個老奶奶,顯然她的丈夫老大爺,也是。
2.至於地區,既不是邊境也不是雲南,鳥語花香之地,很多年沒去過了,不知道會不會好點了。
(重點):所以各位,任何地方都不要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底線和措施,無數人說了無數次,還是起不到警醒的作用,真的很心急心痛。你沒有真正身在當中,真的不會切身體會到那種無奈和挫敗感。
3.沒有虛構。
不知道會不會觸犯到什麼,我還是匿名回答。
我當年實習的醫院是個艾滋病的重災區。
第一個科室在肝膽外科,我的老師姓唐,當時他帶了幾個學生,當天我被安排給一位師兄帶我熟悉病人和給病人換藥。
我狗皮膏藥的跟著師兄學東西,最後換藥的是一位六十幾歲的老奶奶(彼時我還小),我當時倍感親切,想著老人家慈善就向師兄提出讓我來給她換藥,結果唐老師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病房,立即一口拒絕了我。當時心裡肯定是難受的,畢竟我對自己換藥還是有信心。
出病房後,唐老師悄聲把我叫到了辦公室,他說:那個老年人是一個艾滋病患者,你剛來,手生疏,加上不熟悉病人情況,害怕你職業暴露,還有x床和x床和x床也是。
我肯定是被嚇到了的,因為對於當時的我來說,艾滋病只是一個存在於書本里的疾病,今天不僅遇到了,還不止一個。
腦外科實習的時候,上一個開顱手術,帶教朱老師在放手術刀片時不小心劃破了自己的手,還出了血,於是趕緊喊護士幫忙再次核對檢查單,再三確定為陰性。
當時艾滋病患者多到什麼程度呢,真的是涵蓋多重年齡階段,就是檢查出來HIV陽性對我們來說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了,看到個化驗單是陰性就會很開心的那種,心裡想的是「咦,這個竟然是陰性耶」,現在想來當時也真的是心大。
我在腦外實習的時候,一位閨蜜正在傳染科實習(當時我們是一個學校過去的,她是護理組的組長,我是臨床組的組長,所以就成了好朋友),有天我依舊奮鬥在貼化驗單的工作上,接到她的電話,那頭她在哭,她在給一位病人做完皮試蓋針帽時,將針頭刺進了自己的手指,針頭上有病人的血。病人HIV陽性。
她專業知識強硬,當時立即用肥皂在水龍頭下沖洗,擠出血液,碘伏酒精消毒,反覆處理並告知護士長,做完一切後才真正的害怕起來,就立即給我打了電話。
我匆匆講明情況請假去找她,護士長這邊安排職業暴露後的院內處理,我們這邊立即趕往疾控中心報備拿葯,當時是好像是兩種葯(艾滋病的預防藥物是免費的),隨後回醫院做抽血檢查。
我們那時候都是還沒畢業的學生,當時心裡就只有恐懼,又不得不壓下恐懼來處理後續事情,也不敢給父母說。
因為藥物對血細胞和肝腎功能都有損害,所以閨蜜格外的注意自己的作息時間和營養支持。然後就是定期的血常規肝腎功和HIV檢查,第4周、第8周、12周及6個月,後面還檢測了幾次,好在都是陰性,大家才終於放了心,也因此吸取教訓更加小心謹慎。
現在閨蜜已經成了兩個孩子的媽媽啦。
後來才去和同事朋友打聽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感染者,普遍的答案是:毒。雖然我匿名了,但是看在我打字這麼辛苦的份上,快來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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