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所謂的「網癮電擊治療」後的少年後來都怎樣了?
相關問題:
http://www.zhihu.com/question/49552830
(電擊治療網癮是否會造成永久損失?)http://www.zhihu.com/question/49514228
(如何評價《我採訪了三個從網癮中心出來的少年,但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寫楊永信相關的文章了》? )
http://www.zhihu.com/question/36908482
(當年接受楊永信電療的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網癮並不犯法。
那些打著網癮旗號,其實是家庭教育失敗的父母,有一天孩子大了,你們老了,被送進「老年痴呆癮」,「口齒不清癮」管理所,請不要責怪命運。
我對在知乎這個地方,這位所謂網癮電擊療法的親歷者 @故七 的答案能有256票贊成的結果,感到非常遺憾。在我看來,這是一位明顯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徵人士。
因為這位同學的答案里,對體罰以及使用虐待手法懲罰被送進去的孩子,居然洗得跟白蓮花一樣:然後直到我進去以後,真沒見過電休克療法了,取而代之的是針灸脈衝治療儀,這是個什麼玩意兒?其實還是電擊,不過比電休克要好很多,具體的操作手法是將大拇指下方3-5厘米的手掌處,塗上酒精消毒,插入兩根細針,插入深度大約為1-2厘米。然後在針的兩端連接電極,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只用一台機器是各連2個電極,強化版的是連4個電極2台機器,終極版是10個電極。當然了一根細針最多只能連三四個,多出來的怎麼辦呢?廢話,繼續插針唄,當然是在不同的部位上,還有手臂,太陽穴,眉心和人中。
我在裡面呆的時間少,見的世面不多,就見過有一次一哥們剛進去,約莫二十七八歲,一字不發,喜怒不形於色,彷彿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後來幾個小醫生電了丫幾次,一點反應都沒有。然後楊叔怒了,麻痹你們這幫小醫生還是太嫩,讓本大爺親自上陣。那個中午真的太漫長了,整整電了一個半小時,眉心啊太陽穴啊都試了,最後直接給丫電哭了。真的是生動的一課啊,不要拿意志力去挑戰生理極限啊。
……
話歸正傳,這個電擊大概到底有多疼呢?拿最基本的2X2電極來算,各位有沒有被針扎進過肉里?大概是輸液扎針瞬間的兩倍痛感,然後電擊的感覺就是電讓兩根針變活了,可以在肉里來回跳,大約是針扎進肉里5倍的痛感。這個痛感比不打麻藥拔出門牙神經....要輕的多,不要問我怎麼知道的QAQ
但是比手臂骨裂的痛感要重一點點,跟我自己長智齒的痛要重一些。
……
大家都覺得電擊是一種虐待,從對各盟友的表現來講,對這種治療有明顯的恐懼的盟友不超過10%,但這種行為不可否認的是後遺症比較明顯,對電擊有著生理加心理的恐懼。這種行可以為算作一種懲罰,厭惡治療,但虐待,私以為真的不至於,小題大做了。
這還不算虐待,還想弄死弄殘人嗎?還一口一個楊叔,看得我雞皮疙瘩一身。斯德哥爾摩患者真不是蓋的。
看完他的全部答案,我非常確信,這個地方比傳銷洗腦厲害多了,因為它可以虐待而不虞後果——你們家長同意、支持的。也別跟我談什麼合法不合法,這種手續問題能說明它虐待存在及合法與否嗎?
看看這位同學,就知道結果是什麼了。和某些非法邪教差不離。
其實吧,這麼著力洗地,也很容易理解,否定了這種虐待「治療」,等於否定他吃這麼多苦的而獲得的所謂的好結果,他那段苦就白吃了。
這種心理,還普遍存在於另外一種人身上,那就是國寶幫被騙的那些人。
他們花大錢買了假貨,誰告訴他們說,你上當受騙了,誰就是他們的仇人。蓋因你否定了他幾乎傾家蕩產的投資啊,也所以他們是會真正豁出命去最堅決維護騙子的那群人,保衛騙子=保衛自己財產,只要騙子一天不揭穿,他們才是安全的,騙子安危事關他們身家性命。他們比騙子自己都著急保護騙子。
網癮到底有沒有,怎麼界定都還沒個定論,這就開始搞什麼電擊療法了,嘖嘖。
我不是醫生,我不會治病救人。於是,我拉黑了這位同學,預防性拉黑。因為我覺得跟他不可能有什麼好互動及交流的。同時,點了反對及沒有幫助,我不相信洗地文真的能高票下去。
我贊成了 @fuhouzhi 的答案,不僅僅因為他是心理醫生,關鍵是他的答案非常中立客觀,並坦陳自己的不足和反思。先回答主貼的問題,就是參加所謂的「網癮電擊治療」後的少年後來都怎樣了?
我的回答就是他們都變了,變得更虛偽,更不信任人和更不相信這個社會了,家長的目的是讓他們變好,但實際上通過這個治療他們整個三觀都變了,而且是變得得更加不好。
這個回答下面親歷者古七同學在評論裡面還說「這種機構算是全國比較好的了,治好的概率也就一半」首先治好的概念是什麼,而且因為缺少對照組,也無法證明這一半的概率到底靠不靠譜,再說更多的父母啥事都不用做,也不用每天電自己的孩子,等孩子步入社會了自然也就遊戲玩的少了。電療這個行為,不管是從生理和心理上都看不出和讓人戒除網癮有什麼直接的關係,
故七同學還以過來人的身份表示自己至今還是很喜歡打遊戲,所謂的網癮治療應該是無效的,但是他又反覆強調在裡面的那段日子是值得的,是成長的代價,這種認知錯誤其實很常見,很多人在受傷後,為了讓自己覺得沒有白受罪,反而會悟出通過受罪/被騙/吃苦,收穫了點什麼,是其他未受傷的人所沒有的,是一種自我保護的心理補償機制。
這個回答裡面最令我害怕的部分不是孩子覺得電擊理所當然,而是在封閉環境下人為的製造階級。
原回答如下盟友:患者們在裡面的統一稱呼。
楊叔:無論盟友還是盟友家長還是其他醫師還是掃地清潔工都喊楊永信這個稱呼。
班委:網戒中心有200個盟友(2010年,現在不到100),自上至下類似於封建制度的官階由盟友自身管理自己,競選出班委。官職按權力大小分別為:
班長(首腦,制定一切紀律)
副班長(輔佐班長)兼職總思品(思品是情報管理機構,監督所有人的動態包括班長)
總安全管理,總紀律,總衛生,樓層長
樓層安全/紀律/衛生/思品(比如4樓安全,3樓衛生這樣的)
大室長(管理6個小室長)
小室長(管理一個小室,就等於宿舍管理者)
總話筒管理員(管理楊永信上課使用的無線話筒音響設備)
如此嚴密的權力機構確保了200多個人不需要任何一個保安就可以進行自我運轉,我在裡面呆了接近半年僅發生過一次人員出逃(是家委老大的兒子,偷了自己爸爸的鑰匙半夜逃跑)家委:因為只要住院盟友,就必須有至少一個家長陪同,有200盟友就有200家長同樣被困在這個小小的地方,所以也需要管理,就成立了家委會。
加圈:「圈」是一種懲罰機制,5個圈足夠做一次普通治療(跟按摩似得還挺舒服沒啥用),20個圈做一次強化治療,就是扎針的。加圈的權力只有班委,家委,醫師有資格。其中班委里不同級別的班委有不同的加圈許可權,比如班長可以加無限,副班長只能最多加50。這些標準類似於法律,有家委和班委一起制定,偶爾會隨著新班長上任而修改。
減圈:權力比較高的班委有此特權。
家委會加圈:其實就是罰款,家委給家長加圈,醫生也可以,一定會因為重大事件,往往家長都會自願交錢,很少見拒交的,一個圈100。
日記:每天每人都要寫日記,由家長,大小室長,思品班委閱讀,寫的內容往往是發生的事情和自己的感悟。
走偏:指盟友入院之前走的彎路。
晾曬:檢討和寫出自己曾經走偏時期的經歷。
問題:由盟友個人、家長、班委、家委親自上報楊叔,違背了嚴格的規定,比如男女交往過密,班委濫用私權,夜間私自外出,出言不遜等等等,一般上報問題就等於第二天要被電了。
點評:網癮治療的主要部分,在每周一至周六的早上8點半至12點,80%的課程由楊永信親自完成。點評盟友的日記,晾曬,處理問題的上報,然後講課。
心理矯正治療:就是電治療,在二樓的13號治療室,每天上課完畢,所有盟友在二樓集合,然後點到名字的去13號門口排隊,其他解散吃午飯。所以每天中午站在二樓集合的時候,都是每個人無比緊張的時候。
全體警戒:在走廊的人需要抱頭蹲下,此時只有班委可以走動,在小室的人必須坐下不能出門,一般在有人狂暴或者出逃的時候由安全班委喊出,進入警戒。
接待:分為ABC三組,其實就是保安,但是全部由盟友組成。A組是精英組,負責全樓層安保,在全體警戒的狀態下可以跟隨班委在各樓層活動。B組是樓層接待,只負責當前樓層的管理。C組基本是用來搬家的。
狂暴:盟友失控,出現嘶吼,打人,破壞設施,辱罵並無法制止等情況。
思品組:情報管理機構,一共有10名左右的成員,由副班長直接領導,每天收集各種思想動態進行彙報。
分享:已經出院的盟友回歸分享出院後的經歷,有些混的不太好的直接回爐塞進院。
再偏:出院後家長不滿意又帶回來繼續回爐的,必須要待兩個月以上,全程強化電擊伺候。
進程序:連續14天的強化治療
幾乎每個人(包括女生)都對掛繩充斥著慾望,而班委之間形成了不同的權力階層,在每個時期各不相同,以當時舉例:二樓住了很少的人,包括醫生和楊永信的辦公室,大部分為有資歷的老盟友,班長和總項目班委。
三樓一般都是不上不下的人,但副班長一般住在三樓,為了壓陣。四樓一般以新人為主,很多種子選手會直接從四樓搬到二樓,甚至是班長的小室,一般這樣的新人會被重點培養,基本上都是未來的核心班委。當然小團體之間的權力鬥爭也不是沒有,比如班長是一派,副班長是一派,總安全帶著樓長們也是一派,往往被抓住什麼把柄會上報楊叔,有他本人親自定奪。其餘的班委任選,都是投票選舉,當然也有班委幕後操控,比如我第一次選舉的時候本來應該選上了,但是我當時狂暴的時候把A組接待一人,後來成為核心班委的人給揍了一拳,後來就一直在做不掛牌的班委。
不掛牌的班委其意就是指掛著普通盟友的牌子,行使和一般班委的權力,比如大室長,總話筒員,思品組組長,編寫組組長,除了大室長我都擔任過,都有明加圈或者暗加圈的權力。其中思品組組長負責監視各班委,直接向楊永信彙報。
那幾個月肯定是我一生經歷最殘忍的時光,也是我心智成熟最快的時光,快到傷口至今無法完全癒合。剛出院的一年內我有監獄綜合征,不敢長時間看窗戶外,不敢靠近欄杆,不願走出大門等等。至今留下對電的心理陰影,曾經有一次手機放在床上充電,翻身胳膊壓到了漏電的手機,瞬間驚醒,滿身大汗。再睡去又驚醒了三四次。一年裡偶爾會有十幾個個夜晚因此不能安心入睡。
我覺得,這就是走捷徑成長的代價,但每每看到同齡人的幼稚,禍從口出思維不縝密,毫無意志力總是半途而廢,心態經常爆炸,玩個遊戲要罵人,驕縱蠻橫口出狂言。所以我覺得經歷的這些還算值得。
看完有沒有覺得怪怪的?
這個「醫院」裡面規定孩子要對自己有特殊稱謂,把自己定在一個永遠正確的位置。然後每天讓孩子早請示晚彙報,自我揭發,互相揭發。大量無意義的體力消耗和審美落後的拙劣舞蹈。
這尼瑪完全就是文革人斗人的那套好不好,這個老不死的(不友善內容我也認了)只是在重溫他年輕時候經歷的社會縮影,玩一個大型的cosplay,而且還把自己角色定位成那誰誰,病人在被斂財的同時還要被安排滿足他的畸形心理。
一個變態老頭子處心積慮的定了各種條條框框,目的就是叫一群孩子為了根破繩子互相勾心鬥角,拋棄人性里諸如信任、寬容、友愛之類美好的部分
你們大人小孩就沒一個人發現不對嘛?
還管這種事情叫治療???
(沒寫完,一會繼續)
這種人渣居然還有人洗地????
2009年6月26日,楊永信登上美國《科學》雜誌(Science)。文章記錄楊永信不顧被下藥帶到網戒中心的「患者」黃河的抗議,將已滿18周歲的黃河電擊超過一個小時。《科學》雜誌用最臭名昭著(The most infamous)來形容楊永信。[36]
其他媒體對各少年的報道如下——
《東方早報》2009-7-15
陶宏開還介紹了這樣一個例子:香港一個大學老師的16歲兒子,曾被送到某戒網癮中心治療。在治療完後,父母把他接回家,他第一句話就說:「我告訴你們,我活著就是讓你們痛苦的。從此我不讀書,不上大學,不結婚,不生孩子,讓你們斷子絕孫。」
維基百科
新華社新華網刊登評論《愚昧是摧殘式戒網癮生存的溫床》,稱家長的愚昧使家長們不會反省,當慘案發生後才知道後悔,卻悔之晚矣。而家長的愚昧正是摧殘式戒網癮方式得以苟延殘喘的溫床[4]. 「反正是不能在家呆了,太危險了。」——出院「盟友」林,《南方人物周刊》[44]
中國青年報 2009-08-13
鄧森山死在網戒訓練營里。同樣曾被家長送去國內某知名網戒機構的小龍(化名),也曾冒著摔斷腿的危險,選擇了跳樓「越獄」。
他告訴本報記者,這家網戒機構規定極多,逼他逃跑的,是件「在正常環境里稀鬆平常的小事」:小龍去輸液,在網戒機構「治療」的一個女孩拿了個蘋果給他,回頭他又給女孩一包QQ糖。這個細節作為「男女不正常交往」的證據,被其他孩子報告——按規定需要電療
此前,小龍已經被電過兩次。「那種感覺,就像一把針扎在你頭上,穿過去,扎回來,幾十分鐘。」被電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全身的筋和肌肉都在抽搐」。所以,當小龍聽到風聲,認為自己逃不過第三次電擊治療時,他沉不住氣了。
當晚,他事先準備好籃球鞋,等10點半熄燈後,假裝睡覺,在黑暗中挨到12點。「要越獄,哪能睡著呀!」
午夜,他偷偷溜進廁所,拆下腰帶的小鐵條,充當螺絲刀,開始卸窗戶。
卸了兩個多小時,窗戶開了。小龍又在二樓窗戶上坐了一會兒。「那裡二樓和居民樓的三樓差不多,忒高了,說實話,當時有點不太敢跳。」而且,旁邊不遠就是保安室,他怕「跳到下面停著的車上,如果車的報警器響起來,保安衝出來抓住我怎麼辦?」
但一定要逃,他早就想好了,「拼著摔斷腿,也要跑」。他告訴記者,在那裡治療的孩子都吃藥,有的人目光獃滯,「天天和他們在一塊兒,還不得瘋了呀」。平時「天天開會,引導你哭你就得哭,引導你笑你就得笑,引導你跪下你就得跪下,引導你幹啥你就得幹啥。一句話不合適,罰。」
所以,他沒再猶豫,縱身跳了下去。
跳樓的後果是:下巴開了一個大口子,腿上3個傷口,鞋裡全是血。「我本來想跳到樓下一輛車的頂上的,結果計算有點錯誤。」小龍說,他砸上了車的後玻璃,下巴磕在車頂上,翻身掉到了地上。他沒敢回頭看,拚命向前跑。
跑出去兩條街,回頭看沒人追,小龍找個地方坐下,把鞋裡的碎玻璃倒出來,那時腳上已經扎得全是血了。他用衛生紙捂住傷口,繼續向前走。一直走到天快亮時,看見計程車。
司機們看他全身是血,沒人敢載。說了半天,才有個膽大的司機找人押車,收300元帶他去了鄰縣爺爺家。
儘管沒有「摔斷腿」,但這事還是給小龍和他的家庭帶來了影響。小龍母親說,當初她看了當地媒體的宣傳很動心,便將小龍送去,但並不知道會用電擊治療,孩子進行這項治療時,她被關在門外。按規定,孩子不允許和父母談及電擊治療的具體情形。現在事情過去很久了,但小龍有時還會為此埋怨她。
從網戒機構回來後,小龍發過4次心臟病,「房顫」(心房內肌纖維不協調的亂顫,喪失有效的收縮)。而那家網戒機構,後來裝上了鐵窗
有時候我會邪惡的想:如果我真的是未成年人不用負太大責任,遇到如下事情,最該做的是捅楊教授幾刀來報電擊之仇。
我是王一南,One一個 @錢楊 記者報道中的主人公,現居義大利米蘭,歡迎各位關注我的知乎專欄《王一南的義大利炮》
@錢楊 採訪後四個月拿出的文字很棒,感謝她的工作讓我有機會給多年來的糾纏畫上一個標點。
電話採訪共進行了不到20小時,她反覆核實細節和動機,這樣的專業和敬業讓我更願意表達。但由於角度和題材的限制,她的文字不能完整表述我的觀點,有些讀者難免生誤會。
在臨沂的遭遇已是往事,我為當年在淫威下犯慫和今天自己的遲語羞愧。
即便留下深深的烙印和傷痕,但這段經歷卻遠遠不到「毀了一個天才」的程度。
緘默多年後,既然開口,我也還有很多話想說,為的只是給自己一個交待。
故特開知乎專欄,歡迎大家關注,專欄中會談及:
A 第一人稱視角,關於我獨特的成長經歷,少年成名的得與失。
B 關於「臨沂遭囚之難」的事事非非,九年來的反芻和成長。和邪教死磕到底!
C 關於遊戲在生活中的積極意義,和所謂「網癮」的成因。
D 關於普適的成長與教育的思考,與在中國國情下的教育何所適從。
E 關於「生而為人該怎樣生活」的思辨。
F 作為藝術家的個人作品,創作背後的思考和表達的母題。以及藝術家的培養和自我修養。
所述甚多,因為相互關聯,形成一個整體。
暫擬十萬字,我會在專欄中一篇篇地展開,以下提綱:
一、動筆緣起
1 簡述
2 關於實名
二、我的成長經歷
1 不自知的天才和少年成名的得失
2 原生家庭的影響、原生家族的觀察
3 北京名校的教育環境(北京小學、人大附中)
4 貓咪的陪伴
5 好奇心與自學(奧數、物理競賽、繪畫、手工、遊戲、吉他)
三、網路遊戲在我生活中的意義和收穫
1 幹什麼都「較真」
2 網路遊戲並非「逃避現實」,恰恰是追求「真實」(「現實」社會人際關係的虛偽和網路世界的真實宏大)
3 清華大學的經歷
4 兩次自覺AFK——並不存在的「網癮」
5 我關於遊戲的作品 (魔獸世界軟陶系列等)
6 遊戲行業的一些思考
四、臨沂之難
1 被騙的「唐僧肉」
2 大年三十的恐怖回憶
3 故意吃素提醒和看不到的真相
4 裝病演出和大鬧天宮(權宜之計求得一絲喘息)
5 「為什麼不離開網戒中心」——相互利用的四方利益(院方團伙、我媽、我、其他家庭)
5 我眼中的「盟友」(網戒中心挖掘人性之惡)
五、對網戒機構的冷眼觀察
1 「靠山吃山、靠鬼吃鬼」的臨沂人
2 論「暫有缺陷」的教育機構,和「根本無良」的網戒邪教(包治百病、極權統治、狡猾的私刑、家長的軟肋)
3 網戒中心黑名單(犯罪團伙晾曬)a 楊主教 b 點評師 c 劉明銀
4 柴靜的良心報道、山東「業餘」記者的裝傻充愣、民間的地下鬥爭
5 存在八年不倒的網戒魔窟和需要撥亂反正的大社會
六、反駁
1 「被媒體利用」(我樂於被利用)
2 「病急亂投醫」(沒病也非醫)
3 「苦難是寶貴財富」(吃屎也有營養嗎)
4 「你現在過得好,說明永信模式有療效」(統計學表象並非內在因果)
5 「父母都是為你好,天下哪有不愛孩子的父母」(呵呵)
七、關於成長和教育的反思
1 面對暴力的鬥爭策略——非暴力不合作(用PVE的精神PVP)
2 不求理解,但求尊重(邊界感的重建)
3 人與父母的關係——孝道的本質(人本質孤獨,它人皆是陌生人)
4 需要成長的一代人(幸福是果,成長是因)
5 「無菌環境」的毒副作用和健康成長所需略帶雜質的正確環境(真實的力量和偽善的不健全)
6 孩子的天性與教育的輔助作用(教育者是發現者而不是引導者)
7 論中國教育體制的「毒性」(破壞思維,狹隘心態)
8 恩師:趙雪春老師、馬春樹老師、海雲繼夢和尚
9 何以為道?(試論正確的教育理念)
a 遠離例行公事,留給成長一些空間(偷懶的重要性)
b 冒險精神的培養、自我肯定和叛逆的必然
c 代價意識的培養,成長在付代價中進行
d 值得反思的「善意」和「正能量」
e 尊重與「邊界感」的重建(人因拒絕而獨立)
f 用親臨現場和第一手信息,代替道聽途說和複述二手資料
g 反客為主,如何好好利用國內的教育資源,而不被教育體制荼毒
h 性教育應該坦蕩、練習戀愛該趁小
i 關於「特長」的反思
j 文以載道的審美教育(真與美)
k 被玩壞的「創造力」教育,想像力源於觀察力和注意力
l 審美的獨立和思維的獨立(感受力和判斷力的建成)
m 「花錢請家教」和「高額贊助費」,如何「創造性」地利用師資
八、我在義大利的見聞
1 藝術之根扎於何處?
2 值得借鑒的教育理念(蒙台梭利和Bruno Munari)
3 當地溫州人的「井蛙教育」一瞥
4 經濟獨立的重要性和方式
5 單相思(孤獨與深刻)
九、聲明
1 致網友
2 致「盟友」和受辱者
3 再駁「家委會」和「水軍」
4 致父母
5 致姑娘們
6 感謝
敬請大家關注我的專欄——王一南的義大利炮
利益相關:百度楊永信吧前吧主,長期關注此事。關於題主的問題可以參見以下答案。
參加所謂的「網癮電擊治療」後的少年後來都怎樣了? - 郭炎烽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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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 @故七 出來回答問題。
你聲稱「大部分憑藉著網路上搜集來的資料,對不曾親身了解的事情釋放主觀感受」是吧?
在劉明銀給你楊叔拍的廣告片里,楊永信公然聲稱「沒有網癮就不會疼,有網癮才會疼」,這是「網路上搜集來的資料」,是吧?
在山東電視台給你楊叔拍的廣告片里,那台機器像變形金剛一樣,一會是方形一會是梯形,這是「網路上搜集來的資料」,是吧?
新華社、中青報、21世紀經濟參考、央視新聞頻道對你們那的報道,是「網路上搜集來的資料」,是吧?
你自己聲稱
我在裡面呆的時間少,見的世面不多,就見過有一次一哥們剛進去,約莫二十七八歲,一字不發,喜怒不形於色,彷彿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後來幾個小醫生電了丫幾次,一點反應都沒有。然後楊叔怒了,麻痹你們這幫小醫生還是太嫩,讓本大爺親自上陣。那個中午真的太漫長了,整整電了一個半小時,眉心啊太陽穴啊都試了,最後直接給丫電哭了。真的是生動的一課啊,不要拿意志力去挑戰生理極限啊。
……
話歸正傳,這個電擊大概到底有多疼呢?拿最基本的2X2電極來算,各位有沒有被針扎進過肉里?大概是輸液扎針瞬間的兩倍痛感,然後電擊的感覺就是電讓兩根針變活了,可以在肉里來回跳,大約是針扎進肉里5倍的痛感。
一會說疼,一會又說不疼,這是某個名叫 @故七 的造謠大師在網上對楊叔的惡毒攻擊吧?
這些新聞報道哪個不比你的答案更可靠?以上這些答案就數你自己的最像網路造謠。你所說的那一句話是有真憑實據的?
李波對我講他自己的故事時,我一直盯著他的眼睛,看他有沒有撒謊、吹牛的成分。撒謊者的眼睛總會流露出蛛絲馬跡。李波沒有,他講得很冷靜,很平常............李波接著給我講,他通過自己手下的弟兄,糾集了兩千多人,向對方下了戰書,對方也不示弱,同樣糾集了兩千多人,雙方約定在一個晚上展開廝殺。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我絕然不敢相信,一個14歲的孩子,竟然能有這麼大的能量,折騰這麼可怕的事情,他們真的以為他們之間的戰爭是一個偉大的行動嗎?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一群警察趕到,遣散了他們。
解放軍一個步兵團的兵力在2000~2500之間,這種靈異故事你們誰愛信誰信吧。我更在意的是」李波「(當然是化名)為什麼要扯這種謊。難道這是一個對他很有利的謊言?
結論只有一個:私刑逼供(所以這才是電擊的正確用法)。他之所以扯謊扯的這麼離譜也是因為他從未參與過鬥毆,完全憑著自己想像在胡扯,我們完全可以認為這其實是個好孩子。
這不是孤例,事實上 @故七自己都露出了私刑逼供的馬腳,他聲稱和他同一屆的「盟友」(裡面的孩子按照規定互稱盟友)當中有人吸毒。問題是臨沂四院作為一家精神病院,哪有治療毒癮的條件呢?
你們覺得,在私刑逼供之下承認有自己有網癮的孩子,有多少是真有問題的?
孩子被迫胡說八道,家長看不出來嗎?
我想如果有關注社會新聞的話,大家應該知道中國的家長有相當一部分都是處於失職狀態的。他們不關心孩子的成長,等到發現了不對勁(甚至可能有些孩子其實也沒什麼不對)才開始驚慌,這個時候基本上別人忽悠什麼他們就信什麼。
但事情也並非這麼簡單,楊永信準備了另外一層保險。即所謂的「家委會」。
一個孩子和家長進入四院,孩子會被「送」進13號室做「檢查」(即所謂的「沒有網癮就不會疼,有網癮才會疼」),另一頭,家委會開始工作了。他們開始和新來的家長」痛說革命家史「,一直到孩子出來為止。
設身處地的想像一下吧,假定你是一個家長,你把孩子帶進了臨沂四院(初衷可能僅僅只是做個檢查而已)。而在檢查過程中,一大群家長涕淚橫流的向你講述網癮的危害包括自己的孩子輟學、早戀、打爹罵娘甚至被遊戲中的角色控制著砍人(別笑,戰網魔里真的有寫這段)。過了一會,你的孩子從13號室出來,抱著你的大腿痛哭流涕,發誓好好改正錯誤,重新做人。
你會覺得你的孩子沒有問題?
所以我怎麼評價 @故七 這種人?我是不知道他高考能不能考到400分(反正他也沒證明嘛,按照他自己的說法,網路謠言,不足信),但是他之前輟學應該是真的。
為什麼?你可以欺騙楊永信,但欺騙之後你自己知道那是假的,斷沒有出來以後還言之鑿鑿的說自己罪狀的道理。而且如果你自己的罪狀都是編的,你聽別人的罪狀時,你信嗎?尤其是吸毒這種稍有常識就能分辨的事情?
就算真的如他所說,一個本來是廢物的人考上了大學,那又怎樣?
其他的「盟友」們,比如心理學本科生吳旭瑩,比他不知高到哪裡去了,都活該給他陪葬?
@故七 你也配?
以中國式傳銷來給眾家長洗腦的方式給孩子戒網癮、我很佩服想出這種賺錢方法的人!智商太高了、一人一個月4800、外加各種罰圈錢、一個月大概6000左右、除去水電費、吃是自理的、不包吃、只是提供住宿的地方、成本才多少。。簡直暴利!我只想說、我特么也想掙這麼多錢、而且我還有比這更好的方法。但是、人不能昧著自己的良心。
——Ps:我現在的工作就是上網聊天、有個自己的淘寶店、接單發單掙中間差價、無聊了自己也打。有時想想那些年自己借過的網癮、真是哭笑不得、因為他們把我送去戒網癮、我甚至沒有上完高中高一年級。
——「網癮」最終會成為一個笑談。
反對用療效為電擊治網癮洗白的所有回答。
反對將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作為攻擊點的所有回答。
診斷標準都不完善,說毛的療效?
我國《網路成癮臨床診斷標準》2008年11月8日在京通過專家論證。北京軍區總醫院成癮醫學中心主任陶然教授2005年開始研究網癮,對1200個樣本病例做臨床研究,6台電腦花半年才將臨床數據統計分析完,然後制定出網癮診斷標準。此前,他從事酒精、煙草等物質成癮研究20餘年,由於癥狀表現的相似性,它將這些網癮病例共同表現出的病症定義為「非物質成癮」。
2013年美國精神病學會《精神障礙診斷與統計手冊》第五版(DSM-5)也將網路遊戲成癮(Internet gaming disorder)列入,歸屬於行為成癮,並在很大程度上參考了我國《網路成癮臨床診斷標準》。
所以可以認為網路成癮確實可以看成一種精神疾病。
然而問題在於,DSM-5將網路遊戲成癮列入的條目是「有待後續研究」,並認為缺乏詳盡可行的診斷標準。目前根本沒有好的量表去判定一個人是否患有網癮或測量其嚴重程度。
更沒有治療標準。
所以人家陶然教授1200個病例3年臨床研究才制定出一個診斷標準,而且還爭議不斷。你楊永信在沒有治療標準的情況下就敢用侵入性的電擊來治療?信效度分析做了嗎?副作用論證了嗎?你當這些所謂的網癮患者是小白鼠嗎?
在此我想再提及一下循證醫學。循證醫學發展史上一個很有名的事件是:一篇1989年發表在Iain Chalmers上的文章指出當時在產科使用的226種方法,經嚴格的臨床試驗和循證醫學驗證後發現:20%有效,即療效大於副作用;30%有害或療效可疑;而50%——有一半的治療方法,缺乏高質量的研究證據。
而這226種方法,很多是醫生認為有效的,也有很多是病人認為有效的。
然而實際上,它們絕大部分是沒用的,甚至是有害的。
所以一種療法的治療效果,不是醫生說的算,也不是病人說的算。連診斷標準都不完善的疾病宣傳治療效果純屬耍流氓。你說治好了,誰知道到底治沒治好?誰知道有沒有更嚴重的後遺症?再者說了,我們做個藥物臨床實驗還要病人本人簽同意書呢,還要管吃管住給報酬呢,你就直接不管本人意願的上電擊,還能掙錢?製藥公司哭暈在廁所好嗎?
沒錯,對於某些精神病人,為了治療和避免社會危害,我們可以強制限制其人身自由。問題在於精神病人的診斷需要經過一系列檢查檢驗,並要由精神病院的專家委員會集體簽字通過,而且病歷永久保留備查。你楊永信一個戒網癮中心,負得起這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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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完了電擊治網癮,我還想說說這些用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來罵人的答主們。
你們和楊永信沒什麼本質的不同。
楊永信沒有診斷標準就能把人定為網癮,而且上電擊。
你們看了幾個名詞就能把人認定為斯德哥爾摩綜合征,而且開罵。
不是醫生就不要亂用醫學詞語了好嗎?
「神經病」這個詞已經被大家玩壞了幾十年了,以至於沒有醫生敢對病人說「你得了神經病」。
就別再糟蹋「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了好嗎?
(神經病本來是指中樞神經系統和周圍神經系統的器質性疾病,像腦炎、中毒性腦病之類,結果被大家生生玩壞,變成了指精神病。)
而且我就不明白了,就算退一萬步真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那也是「人類自我保護的一種方式」,是一種心理問題,有什麼可罵的?
你會說「抑鬱症患者真不是蓋的」嗎?
你會說「認知失調的人比犯罪分子更危險,更可怕」嗎?
你會因為一個人身患艾滋病就說「我不是醫生,我不會治病救人。於是,我拉黑了你,預防性拉黑」嗎?
你會對妄想症患者的幻覺冷嘲熱諷嗎?
你們認為一個人因為戒網癮中心的傷害產生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然後對他的反應居然不是同情和勸解,而是厭惡和攻擊?
有意思。
精神疾病也是和身體疾病一樣需要治療的疾病。
精神疾病患者也是和普通病人一樣需要治療的人。
事情已經過去七年了,但有些東西依然很難被忘記
(之前編輯了一段我之所以來的原因,為了防止該機構認出我來,被我刪除了,沒有別的,為了安全,請大家理解。)
先來給大家說說這個學校,它的全名叫做&<劉曉冰教育訓練工作室&>網站: 首頁-劉曉冰教育網 劉曉冰戒網癮 劉曉冰網癮學校 劉曉冰工作室 劉曉冰訓練機構 劉曉冰戒掉網癮 劉曉冰預防早戀 劉曉冰青春期教育 劉曉冰少兒教育 劉曉冰抑鬱指導 劉曉冰性取向教育 劉曉冰心理教育 劉曉冰叛逆教育 劉曉冰厭學教育 劉曉冰早戀教育 孩子厭學找劉曉冰教育 孩子離家出走找劉曉冰幫助您 孩子有網癮怎麼辦 孩子厭學怎麼辦 。詳細內容請自己查看,我當時參加的項目室暑期訓練營,費用大概是一萬五千元的樣子,這個是2015年該機構的暑期訓練營的招生信息【2015年軍旅特色夏令營開始報名啦!】 該機構的項目分為三項:1常年訓練 2暑期訓練3寒假訓練,其中常年訓練的費用最高,我記得不大清楚了,應該有七千到一萬元每月的樣子,學員接近150人,高層管理人員就是校長劉曉冰和一位俗稱老范顧問,其它管理人員大部分都是退役軍人和暑期兼職大學生,稱之為管帶。不清楚校長和顧問有沒有私人教育之類的資格,但是我那一年參加的訓練營中,其他管理者一概沒有教育從業資格,這個機構的主要教育方式就是行走,冬季短程訓練大概300-400公里,暑期訓練大概是800-1000公里,行走期間平均每日行程有40-50公里,最長一次走了80公里,順帶參觀沿途各種愛國教育基地。行走結束後就是在訓練基地駐紮,軍事化管理,除去每日的軍姿和體能訓練,就是背誦《弟子規》《百家姓》《論語》等之類的儒學經典,對了!還要背誦圓周率一百位,據說可以提高記憶力,我對此保持懷疑,上述那些儒學經典沒有人來解釋其實的涵義,與其說沒人解釋,還不如說沒有能力解釋,只能是死記硬背,若是沒有按照規定時間背誦完成便會遭受處罰,站軍姿罰跑圈是家常便飯,管帶脾氣不好的時候拳打腳踢也是常有發生的。
這個訓練期間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其中一位有盜竊癖的孩子,為了保護隱私,我本文中用A來稱呼他(其實我也記不清他的姓名了),他與我當時的年齡相差無幾,在整個訓練營備受歧視,基本就是一概受氣桶,任何學員都能欺負他。有一次因為盜竊其他學員的肥皂,被管帶發現,A先是在一個房間內被管帶毆打,其中房間毆打詳情我沒有看到,是其他學員告訴我他被毆打的,因為沒有看到所以無法描述,請原諒,下面說的是我看到的,A被毆打結束後雙手被反捆,全身裹上棉被被拉上訓練場,棉被外面還綁著一圈圈皮帶,當我看到A的時候,他雙臉紅腫,嘴角有些破損,正值中午,即將吃午飯的時候,夏季的石家莊是熱可怕,A被管帶強迫站在兩個長條木凳上蹲馬步,裹著棉被的他頭頂烈日,只能看著其他學員吃午飯,而他連一口水都沒有,時不時還因為蹲的不標準而被管帶拳打腳踢......我吃過午飯後,回宿舍的時候路過他身旁,A滿頭大汗,眼神迷離,滲出的汗水侵濕了那厚厚的棉被,我無能為力,請原諒的當年的懦弱,我不知道如何幫助他,只能內心祈禱他儘快結束這般殘酷的折磨......
下面講講其他學員的事情,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裡也不可避免,學員基本分為兩派,一派是被父母強制送來的長期訓練學員,另一派是如同我這樣自願來的暑期訓練學員,長期派基本是那些被定義為有「網癮」「厭學」「早戀」「打架」的孩子們,全部都是被該學校和父母欺騙來的,來了就如同監獄,很難有機會逃出去,基本有逃的也會被告密或者是逃跑不成功被抓回來的,這些"逃跑者"的下場也是很慘的,一頓毆打是避免不了的,而且還要被長期監視,稍有管帶認為這些「逃跑者」又開始"不老實"的時候,又是一次體罰。而相對於我這種一個半月的短期學員在這裡的待遇基本還算有些尊嚴,體罰基本是打手板為主,毆打的情況很少見但是對於打手板這種事情也是極其恐怖的,以前上學的時候,難免會被班主任打手板之類的,打上幾十板也能面不改色,然而對於這裡的打手板徹底粉碎了我對打手板的概念,一根兩手指寬,半米長的竹條,裹上一圈醫用膠布,管帶將竹條高高舉起,與被打者手掌成90度角,用力掄下,手掌瞬間激起一道鞭痕,痛到齜牙咧嘴,額頭冷汗直冒,而且還不敢縮回去,敢縮的會觸怒管帶,增加打板次數是確認無誤的,若是還敢再次縮,那管帶就隨便找身體部位打了。長派與短派之間的衝突也是常有的,經常發生短派與長派之間的群體鬥毆,有些群體鬥毆,管帶之前應該是會發現的,但是他們會漠視不理,等到打起來了他們才磨磨蹭蹭的跑出來制止(這時候也會有一些「渾水摸魚「的」逃跑者「乘機逃跑&<極少&>)。
再來講講這些管帶們,前面我也概述過,基本上都是一些退役軍人和兼職大學生,在他們的言談中得知,這些軍人人退役後基本沒有分配工作一說,想必就是一些2年義務兵,出來以後靠著部隊的一些關係,經常跑各種學校,指導中學新生軍訓之類的,據說還有幾個曾經是特種部隊的軍官,轉業後被校長高薪聘請來的,至於那些大學生,我不想多談,他們僅僅是為了兼職掙些零花錢,他們也沒做什麼特別可惡的事情。
最後說說我自己,之前寫了一大段我來的原因,重新審閱的時候才發現暴露的太多,我怕機構猜出我是誰,所以刪除了,去參加這個訓練營其實也沒什麼怨言,當時我和父親一起來,在父親要離開的時候把我叫出去,問我」你確定要留下嘛?要是後悔咱們現在就回家「,我回絕了我的父親,當年可笑的倔脾氣僅僅是為了面子而已,畢竟自己作的死,含著淚也要走完,那次近千公里的路程,對我的影響很大,好處就是我的脾氣好多了,忍耐力也更強了,但長時間的行走帶來的身體創傷後遺症至今困擾著我,也讓我看到所謂中國矯正教育的面目,當時我見到訓練營中最小的孩子只有9歲,我很困惑,一個9歲的孩子能有什麼叛逆和網癮以及打架鬥毆,帶著這些年幼的孩子走一千公里,真的很想不通。後來陶宏開那些人逐步離開公眾的視野,我才漸漸明白,這是一個時代對那些所謂」壞孩子「的強姦,一次對人性和尊嚴的踐踏,一次對」壞孩子「的瘋狂斂財,只希望永遠不要再消費這些孩子了,那些家長把這些孩子送來,以為這裡是萬金油,還以為等孩子出來以後就是正兒八經好青年,那就大錯特錯了,在這種壞境中成長的孩子們,對人的踐踏永遠會留在他們心中。
很抱歉,記者朋友們,不接受採訪。
以下是原答案
我只知道我大哥二十多馬上要結婚的人了,提起羊角獸仍然咬牙切齒。
從那裡出來之後就和父母鬧崩了,一直到三年前大學畢業回家才有好轉。
我就是臨沂的,當地人提起羊角獸和臨沂四院就跟在開玩笑似的。
也許是這麼多年了大家都麻木了吧。它依然在那裡,每年依然有那麼多全國各地慕名而來的父母。
我只能說養不教父之過,造成青少年叛逆網癮的大多數都是互相缺少交流,互相不能理解的原因。
電擊只會讓人記住疼痛,疼痛則會讓人憤恨。
6月19號編輯回答
有人說我們為什麼不去報復他,去打他一頓,去殺了他。想過,也計划過,十年前十幾歲的我和我大哥跟你的想法是一樣的。對,我們要報復他,要把這種人從世界上抹掉。
但是畢竟也幸好那時候太小,並沒有能力這麼做。沒讓我們犯下更大的錯誤。
再後來他大學畢業,找工作四處碰壁後來又自己做生意,就這麼一路磕磕絆絆走到今天,也終於算是穩了下來。
我這個當弟弟的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時間過的是不知不覺,有時候很難想像已經過去十年了。我們現在已經有了能力去揍羊角獸,你問我想不想,我會說當然想,但我絕對不會這麼做。
我說我不會去咬狗,是的,狗咬了我一口,我會去打狂犬疫苗,下次會離狗遠一點。有人說為什麼不打那條狗,好的 ,我打他,我和狗纏鬥在一起,我贏了,我得到了什麼?成就感嗎?勝利的喜悅嗎?
還有但凡一個正常人都不會天天把這種事掛在嘴邊,我把這件事回答給題主,是要告訴更多的人,電擊只會讓人記住疼痛,而疼痛只會讓人憤恨。當然,也會催生斯德哥爾摩綜合徵人士。
最後,我想告訴你,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慢慢明白了很多時候宣洩憤怒並不能解決問題,有時甚至會讓問題變得無法解決,我不站隊,不參與紛爭並不是我圓滑會做人,而是我希望能始終保持內心的平和,好讓多年後暴躁的我不至於會把我的孩子送進臨沂四院。
這個問題下答主故七我覺得就是一個非常好的案例。
從裡面出來的人會諒解這樣的組織,會崇拜暴力糾正的方法,會贊同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們會覺得不按照父母的意願生活就是應該被懲罰的,他們會發現笑著「治療」小孩的羊教授們也是很可愛的。他們會理解父母不會做錯事,做錯了也都是為了孩子好。
其實這是很容易明白的一件事,沒有人願意承認自己浪費了幾年時間在一個根本沒有意義的地方。他們寧願相信是媒體在污衊這些機構,他們寧願相信國家禁止電擊治療僅僅是為了面子或者錢。為了合理化他們所接受的治療,他們寧願相信自己真的有精神病。
他們會怎麼樣?我覺得他們在這個社會會活的很好,甚至比沒進去過得人活的還好,因為他們已經非常好地學會了冷酷的計算,隱藏以及自我欺騙。
之前心急答題,重新看了下題目,還是補充兩個鏈接,真實性自己考證。
http://www.cngulu.com/23155.html
http://wow.duowan.cn/0901/95446826174.html
我們對待戒毒人員都沒有那麼變態,那個高票還在那裡振振有詞,我只能說什麼事情都有人洗地,斯德哥爾摩真厲害。
我在全封閉學校、部隊、藝術培訓學校都待過,現在戒毒所做管教,我想說一切非人道的體罰、拘禁、辱罵、限制自由都是不合理並對人無益的。同時,禁毒法同樣對我們的管理教育工作作出了非常嚴格的規定。通過透支體能、侮辱人格、單獨拘禁等措施去對人管理教育,培養所謂的紀律意識和榮譽感是十分畸形的也是不被允許的。
任何一個正常人進入類似這種地方都是十分悲哀的。還好有孫志剛。看了 @故七的回答和其下面的評論,真是讓我低估了人類洗腦的能力和獨立意識脆弱的底線。
你說他不合法理不合人權,他就和你強調這種問題就該這樣處理,說別人聖母心害人,」不能等到孩子真犯法了再受更大的懲罰「。細思恐極,這分明就是一種專制的思維,自己就下結論了」這樣會更好「。社會上還存在著這種思想還怎麼順利的形成契約精神,怎麼疑罪從無,怎麼給人安全感,搞不好哪天這種」為你好「還是」為別人好「」為更多人好「的不講法的強制手段就落在了無辜者的頭上。
我永遠不贊成」特事特辦「,我贊成要在一起玩兒就要守一個共同的規則。即使為了眼下更大的利益也別跳出去。
說句氣話我就覺得應該把這些家長和孩子放在一起被治療,自己管理出現的問題卻用這種沒有底限的手段把責任推出去,然後自己不勞而收穫一個乖兒子嗎,想的也太美了。出現這種「問題少年」和這種「狠心家長」其實一分析並不奇怪,他們互為因果,彼此「促進」在這條邪路上越走越遠。
要是能拍一部像韓國的《熔爐》那樣的電影深扒一下就好了,感覺這個題材可以拍啊,又不是政治敏感話題
我有時候真的希望有「電擊治療父母麻將癮」、「電擊治療父母牌癮」、「電擊治療父母酒癮」、「電擊治療父母煙癮」,之類的東西出來讓大人將心比心一下。希望我們這一代快快長大。
--------------------------------------------------------分割線---------------------------------補充:看到很多為電擊治療洗白的,我就想問那些洗白的答主:
那如果答主你爸媽酗酒後經常吵架、抽煙過度、沉迷麻將無法自拔,這時候有個專家跳出來說有「電擊治療酒癮」、「電擊治療煙癮」、「電擊治療麻將癮」,請問答主你會送你爸媽進去嗎?
大家都在譴責電擊,卻忽略了這背後的問題,為什麼親生父母會把孩子送進集中營一樣的地方,他們是知道裡邊打罵電擊小孩子的,可還是送進去了。
我們的教育方式、溝通方式、心理治療體系全出現了問題,上一代人十幾歲被直接送去上山下鄉,他們在最需要教育指導的時候,被很粗俗的對待了,他們不知道怎麼教育孩子,粗暴直接的溝通方式,與倔犟偏執的青春期獨生子碰撞在一起,最後就產生了極端式的網癮戒除學校。
根本原因在哪裡?
小孩子要麼學習好,如果學習不好,幾乎沒有什麼別的出路,千軍萬馬獨木橋,沒人關心過掉下獨木橋的孩子怎麼辦呢?
國家也是無奈,面對海一樣擠獨木橋的,那就擴招,結果一本,二本,三本,無數的專科學校瞬間變成了大學,學院,真有那麼多師資力量去保證這些學生的學習質量嗎?
有多少人是玩了4年遊戲畢業的,我們這個社會出了很嚴重的問題。
要解決只能從新的一代開始了,去建立一個可以包容孕育新文化的世界,而不是只給一個獨木橋逼他去闖,如果他有一天發現自己並不是適合那條路,他會去尋找新的路,那麼貌似很熱鬧的互聯網,遊戲,電競,就變成了他們新的救命稻草,可這真是他們喜歡,也適合他的路嗎?
人生的博弈太過複雜,我們沒有辦法很明確的告訴別人可以做什麼,不能做什麼,何不讓他們去試試,而不是一發現小孩子沒按計划去進行,就去強行扭轉,以至於衍生出網癮戒除中心這種變態的產物。
讓路更多一些看完先排名第一@故七 答案,我知道什麼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了。。。這比實施電擊的人更可怕
不偏題的回答,後來就是這樣的
參加網癮電擊治療後的少年後來都怎樣了? - 故七的回答
電擊的時候都滿臉掛著微笑讓人感覺挺恐怖,這可能跟職業有關係吧,畢竟是精神科的醫生醫生表示中了一箭,原來醫生都是微笑著看病人被折磨的
1.分析昨天彙報上來的問題,包括盟友和家長雙方的,一一處理,點評。
2.點評盟友的晾曬,日記,家長的晾曬,日記。
3.點評時事,讓盟友發表看法,再點評。
4.給回歸分享的盟友留出時間,然後點評
老師表示中了一箭,原來只需要點評給別人灌輸觀點就行了
08年以後,衛生部就頒發了命令,你們丫這幫戒網癮賺錢的!哼,不許用電休克了!根據08年以前就在院里的老盟友對我們說的原話:」你們趕上好時候了。「
衛生部表示中了一箭,原來我是因為嫉妒你們賺錢
我在裡面呆的時間少,見的世面不多,就見過有一次一哥們剛進去,約莫二十七八歲,一字不發,喜怒不形於色,彷彿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後來幾個小醫生電了丫幾次,一點反應都沒有。然後楊叔怒了,麻痹你們這幫小醫生還是太嫩,讓本大爺親自上陣。那個中午真的太漫長了,整整電了一個半小時,眉心啊太陽穴啊都試了,最後直接給丫電哭了。真的是生動的一課啊,不要拿意志力去挑戰生理極限啊
小青蛙表示中了一箭,原來被圍觀做電擊實驗的不只我一個
這個痛感比不打麻藥拔出門牙神經....要輕的多,不要問我怎麼知道的QAQ
但是比手臂骨裂的痛感要重一點點,跟我自己長智齒的痛要重一些。
智齒表示中了一箭,原來長智齒的痛不能叫痛
在08年之前的電休克治療才是真的過分,那是真的電擊,可以算是虐待了,所以才會被衛生部取締
衛生部表示又中了一箭,所以現在的電擊都是假的電擊,所以是合法的
其中十幾次次是因為在後期的一些工作崗位上沒有做好,我主動要求醫師對我進行電擊治療的。當然我也不想,但這是個傳統,在裡面有個名詞叫「主動承擔責任」
醫師表示贊同,你是自己要求的,我沒強迫你,你是勇於承擔責任的好孩子
自上至下類似於封建制度的官階由盟友自身管理自己,競選出班委
班委表示中了一箭,原來班長班委都是封建制度下的官階
日記:每天每人都要寫日記,由家長,大小室長,思品班委閱讀,寫的內容往往是發生的事情和自己的感悟。
思品組:情報管理機構,一共有10名左右的成員,由副班長直接領導,每天收集各種思想動態進行彙報
日記表示:怪我咯?日記寫了就是給家長給老師看的啊,你不知道么?
軍統發來賀電,你已經掌握了情報工作的真傳
其實我叛逆期的時候是挺混蛋的,沒少摧殘了我媽,要是我兒子也這樣,我直接給丫五花大綁也送進來
路人紛紛表示你兒子真幸福,贊加感謝
電我的醫師明顯是值夜班起床的,那一晚讓我整整老實了半年
難忘那一夜幸福的感覺
周天有各種各樣的活動,做遊戲啊喚回親情之類,還有類似於打籃球的體能活動,周末晚上會看電影,是最輕鬆的時間
監獄表示還是你們人性化
沒錯,審核不過就一直在裡面趴著吧
監獄臉已腫
偷竊家裡貴重家庭財產廉價變賣的,混夜店嗑毒品的,像我這樣輟學當網管的。
某傳媒大學表示驚呆了,你不是上了我么?怎麼會輟學?
我覺得包括我遭遇這樣的經歷都不值得同情,不作死就不會死是亘古不變的硬道理
我覺得我這智商基本也就告別電動車了,范偉轉身對本山大叔說,「謝謝啊」
好歹算是個精神科室,服藥是必須的。入院前兩個月必須喝補體的中藥,個別身體好的不需要,作為網癮少年,身體不好是通病。我在網戒中心半年練的壯了一圈,重了二三十斤。
中醫表示又被人當槍使了
權力的遊戲
很多盟友發現,在裡面唯一有趣的事情就是權力的追逐和鬥爭,做班委行使加圈的權力讓人十分有快感,甚至有人為了多當會兒班委不想出來
馬丁大叔久跪不起,小剝皮的戲你直接跳過了么?
在裡面的幾個月,你不能有真正的朋友,因為有一條要求是「全面等距離」交往,你隨時可能會不知不覺的被出賣
你哭著對我說,友誼都是騙人的
在那段時間內我鍛鍊出來了強大了心理素質和口才能力,當著三四百人撒謊臉不紅心不跳
各大高校辯論隊表示被黑了
我在裡面懂的一個道理,每個人只想聽他想聽的話,聊天時掌握住分寸便可使一個人對自己欲罷不能。以至於我在大學學了電影專業對於編劇和導演方便都很有幫助,無障礙給演員導戲
編劇導演紛紛表示反對加沒有幫助
剛出院的一年內我有監獄綜合征,不敢長時間看窗戶外,不敢靠近欄杆,不願走出大門等等。至今留下對電的心理陰影,曾經有一次手機放在床上充電,翻身胳膊壓到了漏電的手機,瞬間驚醒,滿身大汗。再睡去又驚醒了三四次
雖然我有陰影,我會恐懼,但我知道我被治好了
相當於一個精神病院的分部,我們隔壁就是正兒八經的精神病人,都是鐵窗,所以,我們都被視為精神病患者
精神疾病患者表示,感覺哪裡怪怪的
如果你做了父母,自己的孩子每天在外用砍刀打架,離家出走在網吧待個數月不歸,女兒十六歲墮胎兩次,兒子不給上網費以菜刀架在脖子上相逼,偷竊家裡的貴重財產低價變賣換取上網費,初中輟學,高中輟學。你是否考慮過這些行為對自己孩子將來人生的影響
在問我么?我會很謹慎的考慮什麼情況下要孩子,而不是生下來而不管
很多朋友反映,哇這裡面好可怕,其實不需要妖魔化,因為本來就是妖魔。不過你們說的是對的,這樣的磨礪(或者虐待或者折磨隨便你們怎麼說)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講是非常過分的,但是對於不珍惜自己和他人生命和健康,對於為了慾望而不惜破壞親情,有目的有效果的干預是有意義的
年少作死,必有惡果
雖然我們沒有備案掛牌,但我知道我是少管所,是進行勞動改造
可惜我覺得那一點都不是虐待。我相信善,必有善報;惡,必有惡報。年少作死,必有惡果。我的所有在別人眼裡或開心或不幸的遭遇都是應得的,不抱怨生活為何煩惱,不抱怨家庭為何不是暴富,不抱怨社會為何對每人不公,接受一個屬於自己的平凡人生,不賭博人生,不鋌而走險,保持平和心態,這些就是我在裡面學到的東西之一
這篇總結,我給滿分,你可以提前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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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主用看似浪子回頭的筆觸,拿到幾百的贊,得到一片的掌聲。但是如果仔細品味答案的觀點,你會發現答主一直在迴避一個問題,那就是答主為什麼會被送進去?
網癮有沒有被治療,答主回答說,「我也不知道」。之後的例子里倒是承認自己現在還是什麼都玩,而且特意加上一句」大學生不都這樣的么?「
找不到自己被送進去的理由,於是用我對不起父母來安慰自己,同時還舉出墮胎、偷錢的例子來證明,被送進去是合理的,但是自己為什麼應該被電擊卻不提
找不到自己被治療的結果,於是說我有一段時間不玩了,雖然之後也玩,但是大家不都是這樣的么?
找不到自己花費時間吃苦的意義,於是說我能做到撒謊不臉紅、不信任別人,我甚至學會了迎合別人的想法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找不到自己父母的問題,於是說父母也是好心,我要是有孩子不聽話,我也把他送進去
你單獨看後面的話,都會覺得他說的對,可是他用目的的正確性掩蓋了過程的殘酷。孩子通過接受正常的學校教育,也可以這樣成長,明明是對未成年人的教育缺失,到最後在某些人口中居然變成了這些孩子活該這樣
什麼時候未成年人保護法也是聖母心了?非法拘禁都可以不當回事了?警察不去管不代表就是對的,神奇的大地上什麼荒唐事都會發生,然而也如答主自己說的,現在去的人越來越少了,我只希望他早點關門
未成年人沒有理由被送進去吃藥,也沒有理由被電擊,不需要心裡陰影,也不需要玩權利的遊戲,不需要撒謊成性,也不需要學會背叛別人
那些打著正義的幌子使出卑劣手段的人,還不忘利用人性醜陋的一面去污染別人,這遠比電擊噁心多了
成立了復仇者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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