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美援朝真的讓中國人民站起來了么?

相關問題如何看待部分志願軍烈屬證未送達家屬,在幾十年後流落舊物市場?


朝鮮戰爭並沒能讓中國人民站起來。

在得知我爺爺參加過朝鮮戰爭之後。這名叫Bob的來自喬治亞州的美國紅脖子工程師的第一句話是:
「You know. McAthur never planned to attack China」
「你知道,麥克阿瑟從來沒計划過攻擊中國。」

我笑了:
「In retrospect, yes.」
「事後回想起來,確實是的。」

隨後我們都笑了。

我的話意思是:還好我們沒輸,不然....不好說。
他懂了,所以笑了。

這群可愛的紅脖子(美國南方白人農民經常在太陽下曬,脖子後面通常是一圈紅色的,也是淳樸耿直體力勞動草根保守的代名詞)2013-2014春節期間來南通工作,我有幸成為他們的翻譯。

非常耿直,腦子裡想啥就說啥的一群傢伙。很快和他們就玩熟了。

一起工地上吃雞腿盒飯,這群人開始討論當時的朝核危機。
有一個說:我不懂為什麼當初共產黨要花那麼大力氣搞出個北朝。我們的飛彈覆蓋全球,要是我們真想打中國能阻止我們嗎?
我聽了,放下雞腿剛想說話,他的同伴就先開口了:
中國北面是俄羅斯,西面是中東,西南是喜馬拉雅山,南面是越南,美國都沒法走,要想進攻中國,必須走朝鮮半島。
而北朝是中國的緩衝區。換了美國(同樣的處境),也會做同樣的選擇。
North Korea is a buffer zone. America would have done the same.
有疑問的那個紅脖子扣了扣頭,說有道理。

紅脖子竟然能進行水平如此之高的討論,顛覆了我對紅脖子的認識。原來是不是從事體力勞動,和智商並沒有直接關聯。

我認為1949年10月1日,中國人民就站起來了。

當然,歷史上之前的所有朝代的交替,都會發出近似的感慨「我們和之前的朝代不一樣!我們更好!」

光說話,是不能讓人服的。所以一開始,沒幾個人當真。

朝鮮戰爭的作用並不是讓中國人民站起來了,而是向世界人民,包括中國人民自己,核實了這一點。

你原來是一個貧民窟的混混,過著吸毒、賣身、日夜顛倒的生活;誰都可以把你踹倒在臭水溝,向你吐痰。

你知道這不是你要的生活,每次想要改變,卻總是屈服於現實,依舊還是一個爛人。得到的卻是旁人的恥笑和侮辱。

那天你終於洗心革面,把毒戒了,找了份正經的工作。按時睡覺、三餐有規律了。還開始運動健身。你嚮往著未來美好的生活。

但是街區里最壯的大混混,帶著一群小弟,跑到你家門前來看你笑話、譏笑你。他們試圖想讓你明白,爛人一輩子都是爛人。

大混混在你門口撒尿。他量你也不敢吭聲。

就在這群混混笑成一片的時候。你做了件他們意料之外的事。你用瘦弱的身軀,狠狠一拳揍在那個混混的鼻子上。

你們在你家門口扭打在一起。

很快混混們發現你並不是在打著玩玩,你在拚命。他們發現你倒在臭水溝里時候那無神的眼睛,現在充滿了火。他們的拳頭打在你身上雖然很痛,但是你咬著牙就是不屈服。他覺得這架一打起來,你和以前的你好像真不一樣了。他隱隱覺得,如果和你打到最後,你完全願意用死來換他一條胳膊,甚至是一根手指頭。

混混捂著斷裂流血的鼻樑收手走了。

從那以後,對其他鄰里,混混會揮舞著自己的胖拳,對方只會瑟瑟發抖。

而面對你,混混會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痊癒的鼻樑,一種從未品嘗過的疼痛與恐懼感從記憶深處被喚起。他的拳頭雖然胖,但是卻只能收起來。

很久之後,雖然迷茫過,受到過重大挫折,但相對於那個毒窟里佝僂瘦弱落魄的臭水溝爛人,你已經比以前健壯了。規律的生活下,你精神面貌也改觀了。雖然你收入還是一般般,雖然你有各種各樣生活的煩惱,但是至少人家會正常聽你話了。

這時候大家都淡忘了那個因為毒癮賣身、人盡可欺、落魄潦倒、作為爛人的你了。他們只記得你把混混鼻樑打碎、和混混扭打在一起,自己也遍體鱗傷的事情。在他們眼裡,你僅僅只是一個稍微有點積蓄、斯斯文文、工作穩定、朝九晚五、西裝革履、愛好健身的公司員工罷了。

他們和你說笑的時候,他們偶爾會問起這件事情,

有的人說:你當時那樣拚命地和一個混混糾纏不清,有什麼用呢?為什麼不能像其他人一樣忍了?

有的人說:也許那個混混只是恰好走到你家門口尿急而已,並沒有侮辱你的意思?你是不是反應過度了?

有的人說:你是不是傻?那麼瘦弱卻去惹街上最壯的混混,你落的那幾顆牙,斷的那幾根肋骨,受的那些皮肉傷,真是不划算!

而你只是笑笑。不解釋。

但是你街上偶爾遇到那個大混混在和小弟談笑風生時,你們的目光相遇,大混混嬉笑的臉嚴肅下來,不服、惱怒、後悔、無可奈何、敬佩,你甚至有一種感覺,雖然這個不可一世的混混依然比你壯很多,但似乎他竟然在把你看作自己的平起平坐的存在。

你走著路,你們互相注視著,你開始當著大混混的面吹著口哨吹一個調子。這個調子自然不是世界上最美的調子、抑或最精巧有趣的調子。甚至它自帶的的歌詞,細細品味起來還有些殘酷、凄慘和壯烈。但無論怎樣,這是屬於你自己的調子。

「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
With our blood and flesh, forge our new Great Wall.

你吹著調子,對混混點點頭,而他也認可地、毫不馬虎地點還。

所以,要回答朝鮮戰爭是不是真的讓中國人民站起來了。

我認為,中國人民是先站起來了,但有國家不服、不信,所以要來試試。交換了一波拳頭之後,他們就服了、相信了。僅此而已。


貼一篇當年我在西西河發的舊文。

在美國讀本科,為了畢業,不免要上一些人文歷史的課程,我當然也不例外。選哪個歷史課呢?猶豫中,同時選了《二戰史》和《二戰之後世界史》,先上著,再二選一(本校前兩周可以免費選課)。

沒過多久,我就放棄(drop)了《二戰史》,在那個課本上,關於中國,我感受到的是忽視,是屈辱!關於中國的章節很少,內容我不記得了,抑或是不願記起。唯一記得的只有「南京暴行」(Rape of Nanjing)――就是我們所說的「南京大屠殺」!我多災多難的祖國啊。。。

《二戰之後世界史》很快就講到了「朝鮮衝突」,在美國又被稱為「被遺忘的戰爭」(The Forgotten War);越戰經常被稱為是「錯誤的戰爭」(The Wrong War)。

在講到對這場戰爭的評價的時候,對於新生的「共產中國」,美國教授在課堂上讀到了課本中的這樣一段話(那個課本我一直保留至今):

引 用The Chinese emerged from the Korean conflict with greatly enhanced prestige, especially insofar as its now battle-hardened army had stood up to technically superior Western armies in a manner that no Chinese army ever had.

《The World Since 1945》(3rd Edition)第66頁,作者為Wayne C. McWilliamsHarry Piotrowski

「中國因『朝鮮衝突』而聲名大振!特別是其頑強奮戰的軍隊,在西方高科技軍隊面前,展現了歷代中國軍隊從未有過的風采!」(我自己的翻譯)

說道此處,教授的目光特意轉向了我――這個課堂上唯一的中國學生。我分明能感受到自己心臟的劇烈跳動,渾身的熱血似乎都沖向了頭部。或許是錯覺,但我確實感到全班同學都在看著我!那一刻,我無比自豪――我,是一個中國人!

某名人說過:「尊重不是別人給的,是要靠自己去掙的!」中國人民志願軍的將士們,用鮮血和生命,為自己,更是為祖國贏得了尊重!

「西方侵略者幾百年來只要在東方一個海岸上架起幾尊大炮就可霸佔一個國家的時代是一去不復返了!」(彭德懷《關於中國人民志願軍抗美援朝工作的報告》)

從那一課起,中國,成為大國!

中國人民志願軍的將士們永垂不朽!


看待事物,評價利弊得失,有時候換個角度會看得更清楚,更透徹,更明白。今天是中國人民志願軍入朝作戰67周年的紀念日,就和大家換個角度談談抗美援朝的偉大意義。

以仁川登陸為標誌,朝鮮戰爭形勢發生了根本性逆轉,美軍轉入戰略進攻,朝鮮人民軍轉入戰略退卻。美軍於9月28日佔領漢城,次日進抵三八線,並準備繼續北進,佔領全朝鮮。

9月30日,周恩來在全國政協作報告,公開表明了中國政府對於美軍準備越過三八線的立場:「中國人民熱愛和平,但是為了保衛和平,從不也永不害怕反抗侵略戰爭。中國人民決不能容忍外國的侵略,也不能聽任帝國主義者對自己的鄰人肆行侵略而置之不理。」

10月3日,周恩來接見印度駐華大使潘尼迦,通過印度政府轉達,再次向美國發出了明確的警告:「美國軍隊正企圖越過三八線,擴大戰爭。美同軍隊果真如此做的話,我們不能坐視不顧,我們要管。」

但是,美國政府對於來自中國方面的嚴重警告置若罔聞,毫不在意。從10月7日開始,美軍地面部隊大舉越過三八線,向朝鮮發展進攻。12天後,中國人民志願軍跨過鴨綠江赴朝參戰,揭開了抗美援朝戰爭的序幕。

十四年之後的1964年,隨著美國在越南戰爭中行動的不斷升級,為了做好充分準備,以防萬一,中央軍委確定6個陸軍軍又1個師、1個炮兵師、1個高炮師為預定援越作戰部隊。一旦美軍地面部隊越過北緯17度線,把戰火直接燒到越南北方,便分為兩批入越參戰。各軍、師首長以及機關人員已經到越南北方和寮國勘察了地形。

1965年4月,昆明軍區在思茅、勐臘地區舉辦了為期一個月的戰役集訓,由軍區副司令員陳康組織實施。參加集訓的有預定援越部隊師以上幹部、總參工作組以及昆明軍區機關部分人員,共107人。重點研究了在熱帶山嶽叢林地作戰的指導思想和運動戰的基本打法。

在做好軍事鬥爭準備的同時,中國方面通過外交渠道,對美國在越南的干涉程度發出了明確的警告。

1964年6月以後,毛澤東已經明確了中國方面的戰爭底線,即:如果美國冒險打倒北越,中國軍隊就應該開過去。我們採用志願軍的形式好。用不著怕美國干涉,無非就是再來一次朝鮮戰爭。如果他們轟炸或登陸,我們就要打,我們的軍隊想打仗了。美國人能出兵,中國人就不會出嗎?中國人去越南,跨一步就到了。

周恩來則在7月召開的中國、越南、寮國三國黨的領導人會議上正式提出,當美國在南越和寮國直接出兵,轟炸或進攻北越時,中國的方針是:「美國走一步,中國走一步;美國出兵,中國也出兵。」這樣,中國領導人以北緯17度線為最後的紅線,給美國劃定了升級戰爭的範圍。

8月,中國政府針對北部灣事件發表聲明指出:「美國對越南民主共和國的侵犯,就是對中國的侵犯,中國人民決不會坐視不救。」從而向全世界宣告了中國方面控制越南戰爭升級的底線。

中國方面的強硬態度,使得有著朝鮮戰爭前車之鑒的美國不得不考慮如何避免中國對越南實施軍事介入的問題。中國方面關於戰爭底線的信息,令美國人「重新想起了1950年朝鮮戰爭期間,中國反對美國軍隊靠近鴨綠江時所發出的警告」。

最終,美軍地面部隊沒有越過北緯17度線,解放軍野戰部隊也沒有入越參戰。

通過對美國方面就中國政府時隔十四年的兩次警告所作不同反應的鮮明對比,我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尊嚴和地位,是靠真刀真槍打出來的,是先烈流血犧牲換來的。沒有實力,就沒有發言權。抗美援朝是新中國的立國之戰,名至實歸。

偉大的中國人民志願軍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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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主有本事自問自答怎麼不搜一搜以前的問題?

一個經受了百年戰爭的國家不休養生息,你以為我們想到朝鮮跟世界第一強國玩命?
朝鮮戰爭期間,美國空軍為何要轟炸中國城市丹東? - 歷史
我國的城市被炸了,中國要是忍了,你們這麼說

如何看待「緬甸軍機炸彈落入中方境內,造成 5 死 8 傷」? - yilin wang 的回答

但是當炸彈made in USA的時候,你們換成這個說法了

朝鮮戰爭期間,美國空軍為何要轟炸中國城市丹東? - yilin wang 的回答
我大概理解了他的意思,中國可以打緬甸,但是怎麼能打美國呢?這種半跪的姿勢也是美。

我就問你們裝失憶累不累?

再說一遍,中國捲入這場戰爭的直接原是美國多次無視我國抗議轟炸我國城市,既然美國人這麼想打,中國只能奉陪到底了。至於之後朝鮮和韓國發展的怎麼樣,關我們什麼事?難道見義勇為一次還得給人養老送終?世界第一強軍眼看都要摸到鴨綠江了,硬生生回38線去了,這要能算志願軍敗了,那我只能說聯合國軍的勝利轉進也是一種別樣的勝利。

大道理我也懶得說了
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我葉良辰揍過你乾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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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發現題主還談到了「人類文明主流」,我只知道這些文明主流當年都是用堅船利炮去敲開其他國家大門的,你是想說中國居然還掏錢去買么?

自問自答答出這麼個東西

要是用能和美國人打來衡量中國的分量,很遺憾,恐怕我們既比不上阿富汗的塔利班,也比不上越南的越共。阿富汗的塔利班在沒有外援的情況下和美軍周旋十二年,要論「以劣勢裝備作戰」,不是用蘇聯飛機坦克大炮裝備起來的志願軍能比的;越共在沒有外國軍隊直接助戰的情況下,十年血戰終於統一全國,也不是在三八線半途而廢的志願軍能比的。只是不知今日的國人將多少敬畏和尊重給予阿富汗和越南?

這種東西居然能忽悠幾百人,呵呵。
塔利班還沒外援,可能你把基地組織算成了美國的盟軍。
志願軍後期是有了蘇聯的飛機大炮,和美國比呢?人家全場裝備碾壓。
越共背後的中國和毛子都笑了,還沒外國軍隊直接助戰,解放軍30萬人次入越助戰,總不能也是美國的友軍吧?

不過題主至少讓我知道了某些人的真實水平,謝謝。


「中國人民站起來」是個複雜而長期的系統工程,首先有國內政治軍事經濟文化的進步,另外這些進步還要被其他國家了解,這樣中國人民才算(在國際社會)站起來。

前面一點,前三十年間新中國官民平等、兩彈一星、完整工業體系建立、掃盲和義務教育等等,都是極為偉大的成就,都是中國人民逐漸站起來的表現。但由於冷戰的緣故,這些成就很難讓西方國家,尤其是普通民眾知曉。

抗美援朝的一個重要意義就在於,它以一種極具震撼力的直觀方式,讓美國為首的西方世界開始了解新中國是一個怎樣的政權。

晚清的中國就是一隻弱雞,任人宰割,偶爾反抗一下叫兩聲換來的只是更殘忍的宰割;蔣介石政府時的中國就是美國的一條狗,還是讓主人都看不起的一條狗——美國運到中國的武器輜重援助,過幾天就能重新出現在美國黑市上。百年來西方世界對中國的印象就是,官員貪污腐敗,百姓愚昧無知,女嬰被隨便遺棄,到處鬧饑荒,人們體格瘦小目光獃滯,整個社會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1890年在舊金山吸鴉片的華裔女子

美國南加州大學收藏的1900年中國街頭照片

1946年,母親領著五個孩子在接受修女的施捨


以上這些就是50年代初西方人當時對中國的印象。

那抗美援朝呢?

志願軍押解被俘美軍

零下30攝氏度,堅守死鷹嶺的志願軍戰士。

志願軍給美國戰俘理髮

美國軍人看到,志願軍雖然武器落後但戰法先進作戰勇敢,雖然物資匱乏但卻能優待俘虜,志願軍甚至向他們宣傳種族平等、反抗階級壓迫等理念,中國人的形象再也不是留著辮子吸著鴉片雙目無神瘦骨嶙峋的東亞病夫。

因此,並不能講「抗美援朝使中國人民站起來了」,而要說,抗美援朝讓西方世界認識到一個全新的中國人的形象,他們中的許多在精神上已經站起來了,有這種精神的民族和國家一定會最終站起來。

最後,對於題主這種人,我非常羨慕。因為如果爆發殭屍危機,他一定最安全。


以下內容節選自本人翻譯的美國朝鮮戰爭戰史《Ebb and Flow》(潮起潮落)

這支軍隊最大的優點是經驗豐富,士氣旺盛。大多數軍人都是經歷過不久以前內戰的老兵,而且大多數高層軍官都曾經參加過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的對日作戰。據推測,中國軍隊高昂的士氣很可能來自卓有成效的政治灌輸,儘管如此,這支軍隊中還是編入了為數眾多的前國民黨軍隊士兵。中國領導人長期以來依賴高昂的士氣和游擊戰爭戰術來彌補武器裝備質量的低劣。他們所秉承的「人比武器更重要」的觀點在對日和對中國國民黨的作戰取得了成功,而這樣的教條很快也要在聯合國軍身上付諸實施


在(1950年11月25日)天黑後至午夜時分,中國軍隊兩個團向清川江流域的美第9團發起了進攻,同時位於中線據守白龍江陣地的第38團也遭到了中國軍隊的打擊。而在該地東南方向的第25師作戰區域,有敵軍一個團分成數個波次向位於清川江以西的第9團兩個營發起了進攻。中國軍隊大多從河谷地帶滲透進來,避開了第2營位於山頭的陣地,該營的位置最靠北,但卻發現無論是前方還是側翼的第3營的三個連都被孤立了起來。隨著一陣陣刺耳的軍號聲,展開進攻隊形的中國軍隊在夜幕中漸漸將第3營趕向了清川江方向


而中國軍隊這個團的其他部隊則穿過美軍各連隊陣地之間的縫隙,涉過冰冷的清川江向第23團第1營發起了進攻,第61野戰炮兵營的陣地就在弗里曼上校陣地的北邊。中國軍隊的打擊使得第61炮兵營倉皇撤退,尤其是A連,該連連長陣亡,而連隊的所有軍官都在戰鬥中負傷,該連丟棄了所有火炮和車輛。除了小部分向東逃跑之外,該營的大部分士兵均沿著公路向南湧入了弗里曼上校的陣地,而中國軍隊則緊隨其後。儘管逃亡的美軍炮兵和隨之進攻而來的中國步兵混雜在一起闖入了陣地,弗里曼所部經過激戰最終擊退了中國軍隊。中國軍隊一邊尋找弗里曼所部的火力點和重新佔領的陣地位置一邊從位於弗里曼陣地東北方向的一個被稱作「中國帽子」的雖然低矮但險峻的小山尋找突破口,中國軍隊從這裡攀岩而過,直插第9團第1營最後的防禦陣地

在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裡,中國軍隊的攻勢在寬度和縱深方面均取得了可觀的進展。第八集團軍的進攻遭到了全面阻擊;韓國第二軍團已經被完全趕出了陣地並幾乎退出了戰鬥;而在幾乎整個集團軍戰線上,指揮官們為了阻止中國軍隊的繼續突破不得不重新部署部隊。但儘管如此,直到26日晚的時候,第八集團軍司令部仍沒有一個人可以確信中國軍隊已經全面展開了進攻。此時他們主要擔心的是韓國第二軍團的崩潰以及中國軍隊可能利用南朝鮮軍隊的敗退發展進攻。集團軍情報軍官對當面中國軍隊的兵力評估從54000人上升到了101000人。但他們對中國軍隊下一步最可能採取的行動,卻做出了如下判斷「(中國軍隊)為了實施積極的縱深防禦而依託現有戰線發動強有力的局部反擊」在東京方面,美軍遠東司令部情報副參謀長查爾斯·A·威洛比少將亦傾向於同意此觀點。在26日中午給華盛頓的報告中,他認為「敵軍選擇在內陸山谷中戰鬥,以期立竿見影的遲滯聯合國軍的攻勢。」而與此同時,中國軍隊卻在準備繼續實施其稱之為第二次戰役的進攻作戰。


而在26日午夜前一小時,另外一支兵力強勁的中國軍隊攻擊了位於清川江西岸,第9團陣地中央位置的第2營。中國軍隊在迫擊炮、火箭筒和無後坐力炮的掩護下把第2營趕出了陣地並且把該部趕到了清川江東岸。正當弗里曼第一次試圖恢復其防線的同一時刻,第2營在一片混亂中丟棄了部分武器裝備,涉水渡過了清川江進入第23團防區。而第2營潰退以後,9團團長斯隆上校召喚炮火向2營撤出的地帶實施覆蓋。中國軍隊既沒有渡江追擊第2營,也沒有轉移方向對9團其他的部隊展開進攻。


以下內容節選自本人譯著《從臨津江到溝子山》(From the Imjin to the Hook,該書正在出版流程中)


我想,沒錯,我打賭就是去朝鮮。但是我接下來又想到,媒體曾經報道過,麥克阿瑟將軍曾經公開宣稱北朝鮮已經被擊敗了,他將讓「所有小夥子們」在聖誕節回家。我思考了大約兩秒鐘,覺得也許等我抵達朝鮮的時候戰爭就已經結束了,我一到韓國就會被馬上送回來,而在大洋上航行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聖誕節已經過去,而華盛頓和東京的麥克阿瑟將軍司令部雖然萬般不願,卻不得不吞下恥辱性的苦果。在此前的歷次戰爭中未嘗敗績的美國人卻被一支名為「中國人民志願軍」的衣衫襤褸的亞洲軍隊痛擊。現在交戰雙方針鋒相對,戰火又燒回了南朝鮮。


我借著晨曦的光芒能夠看清所處的危險境地,我們位於臨津江和漢灘江的交匯點......此後陣地周圍到處都冒出來中國士兵,火光迸射,彈如飛蝗。.....我志願來到韓國就是來干這個的?當時要不是我實在無暇的話,可能就要問問自己是怎麼聽信米切爾的話的,就成為了「50個志願赴朝士兵」中的一員。當然,這也不是米切爾的問題。我他媽應該詛咒麥克阿瑟將軍和他的那句牛皮:「聖誕節回家」。他指的到底是哪個聖誕節

僅僅24小時之後炮兵連再次奉命開動,這次是要佔領水原以南20英里位於平澤(Pyongtaek)附近的一個陣地。皇家阿爾斯特來複槍營被轉入旅預備隊進行整補,配屬的B排在連主力後方開設陣地。此後一周的氣候可以說是戰役期間最差的,三個排和連部的陣地都設在無遮無攔的稻田裡,當時的氣溫下降到零下五十度。宿營地四面透風,連睡袋都有積冰。這種精神和肉體雙重麻木的感覺,非親身經歷者都難以置信。幸運的是敵人並未利用如此惡劣的天氣進攻,他們肯定也受制於酷寒,他們的條件很可能比我們還糟糕


327高地是位於第29旅右翼,可以控制公路的高地,海拔高度327米。當時判斷327高地可能有相當兵力之敵據守,因此我軍進行了為期三天的炮擊和空襲,經過打擊之後於2月6日發起進攻。3327高地上落下了大批炮彈和迫擊炮彈,山頂的土石都被削掉了,所以在進攻開始的時候這裡其實應該是325高地了。

中國士兵在戰鬥中肯定要吃很多苦頭,他們缺乏被服和鞋子,我真的很難想像他們是怎麼在朝鮮的寒冬中活下來的。有時候還會看到赤手空拳沒有武器的中國士兵,他們有些人只攜帶著手榴彈,比如說那兩個不知道是被我還是達斯特打死的中國士兵。其他人會停下來從陣亡戰友的屍體上撿起槍支和彈藥,反正死者是用不上武器的。他們還會從死者身上取下乾糧袋。中國士兵靠這種乾糧袋攜帶不多的食物,每條幹糧袋被分成兩個相互獨立的部分,可以裝一些涼大米或者是其他經過烹制的糧食,有可能還添加了一些乾魚或蔬菜、大豆等成分。對中國士兵來說吃上熱飯是奢侈的享受,只能在戰鬥停止之後才有機會


救護車繼續在收治傷員,而哪輛卡車只要還有空間都會被搭順風車的步兵擠滿。有些傷員被放置在坦克上,位置靠近發動機廢氣口,但是能躺在上邊總比走路強。然而撤退的隊伍現在成了山脊上敵軍機槍的打擊目標,敵軍的射擊分別來自左翼的217高地和逍遙山(Sopyonch』an)附近和前方的398高地。根本不可能對這些目標實施精確的迫擊炮射擊,而中國軍隊的身影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近。我們上邊的山脊上能夠清楚地看到中國士兵在來回穿梭,那裡正是令我們膽寒的中國軍隊陣地


我們一路向南,而山脊上的中國軍隊卻也緊咬不放,想要超越我軍的隊形。我軍使用布倫式機槍開火射擊,但是中國士兵即使是有人中彈也是前赴後繼。中國軍人似乎也忘記了死於空襲的戰友以及凝固汽油彈和火箭彈的巨大威力。我們禁不住想:「這些可憐的傢伙,這明明是一條去送死的路!」


離開小路我能看到兩輛被燒得焦黑的百人隊長式坦克,另外還有一輛半履帶車,而且還有一輛好像是吉普車的殘骸,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了。一路上到處一片混亂,但是我心裡非常明白:如果我們繼續在車隊前方前進的話,那肯定會遭到中國人的伏擊。


我們沿著11號公路一路南行,結果跑到一個地方發現中國人已經在我們前邊切斷了公路,並且設置了路障,但是根本擋不住百人隊長式坦克,坦克顯然是從那些中國士兵身上直接碾了過去。公路及其左側路肩處一片血肉模糊看上去非常倒胃口,但戰爭本身就不是什麼令人愉快的事情。部分中國士兵肯定是靠上來試圖炸毀坦克履帶但是未能成功


儘管中國軍隊在臨津江畔佔據了上風,他們投入了大批部隊以集中兵力攻擊的方式將我們趕下了各個山頭,但是中國軍隊甚至沒有直射炮兵火力和迫擊炮火力,雖然他們確實投入了一些最新式的武器,包括一些此前北朝鮮軍隊繳獲的美軍火炮。如果中國人擁有空中優勢,並且使用一些諸如凝固汽油彈之類的武器的話,那麼恐怕早在中國方面聲稱要組織志願軍援助朝鮮同志的時候,朝鮮戰爭就已經結束了

在翻譯上述那些文字的過程中,我不止一次的想像,在朝鮮半島清冷的月光之下,凄厲的軍號和喇叭聲劃破夜空,中國士兵們冒著敵人熾烈的火力發起進攻,是怎樣一個場景。

前兩天看《真正男子漢》的第二季,裡邊有一段明星們前往靶場射擊的情節,裡邊負責指揮的軍人吹著小喇叭發出各種信號。這種喇叭的聲音,我只在遊戲里聽到過,在文字中看到過。這些空降兵的前輩們,應該就吹著這樣的喇叭,讓「聯合國軍」的士兵們肝膽俱裂。

我還是那句話

1950—1951年的冬天,中國軍隊冒著酷寒,在裝備簡陋的情況下迫使聯合國軍敗退,並一度佔領了漢城;1941-1942年冬天,德國軍隊在自然和物質條件遠好於中國軍隊的條件下,卻在莫斯科戰場被蘇軍擊潰。

回到這個主題

抗美援朝真的讓中國人民站起來了么?肯定沒都站起來,你瞅,這不還有人跪著呢么


看到李鑫的答案我震驚了,我就想知道給李鑫點贊的真沒聽聞過瑞士傭兵和瑞士方陣么?
瑞士從最早的三個部落發展到今天21個州,4萬平方公里,難道是靠其他歐洲國家讓渡的國土?
關於瑞士能不能打的問題隨便百度一下很難?
瑞士不但能打,而且是戰鬥民族,只是人家更聰明,不是一味的耍狠斗勇,走了另一條道路,但就此說瑞士不能打也是滑稽。

回到正題
首先,其他國家先不說,沒有朝戰,有幾個中國人敢想和美軍作戰?有幾個人認識到中國人有這種能力可以和美軍打贏或者打平?朝戰之後,改造的國民黨高官當時就震驚了,他們沒有想到中國軍隊真的可以和美軍打,如果說解放戰爭里還有一些不服氣,朝戰就讓這樣的人徹底的心服口服了。
幾乎可以肯定的說,沒有朝戰,中國的逆向民族主義者會擴大十倍百倍,從這個角度,這就是朝戰最大的價值,不是為了別人的尊重,而是為了中國人終於贏回了從鴉片戰爭開始就失去的自信心和自尊心。一個人如果連自己都不自信不自尊,還有必要討論誰誰誰尊重你么?

其次,有些人故意混淆尊重的主體問題,用西方視角來看是否尊重,除了第一點的拿其他國家的人不當人以外,還犯了邏輯的錯誤。以當時的局勢,西方國家和中國的敵對國家,用這些國家的口頭評價和敵視行為作為是否尊重的標準完全是南轅北轍,違背邏輯。一個敵人對對手最大的尊重就是將其看做是平等的對象,最好的表現就是願意回到談判桌前。朝戰以和談結束就已經是美國能表示的最大尊重了,可以對比下日本侵華時期,蔣介石一心想何談,日本人就是不肯停下侵略的腳步,等一等委員長,為什麼?這就是日本人不將他的對手放在眼裡。

最後,有些人又開始胡扯軍事勝利不能贏得尊重?以越戰、阿富汗為例,簡直荒謬,中國的聯合國席位難道不是二戰中艱苦卓絕的對日作戰贏來的?在國際社會,還有比五常席位更大的尊重?
這中間還故意混淆尊重的度的問題,打贏一仗別人沒有俯首稱臣就不算尊重?這邏輯我也是醉了。有限度的勝利自然只能也當然可以贏得有限度的尊重,這有什麼問題?越南阿富汗誰沒有尊重他們了?這些人無非是想用人們對越南阿富汗的尊重不如對西方發達國家的尊重來的多來的有檔次來做論據,但有限的尊重也是尊重,也是他們的軍事勝利贏來的,另外,我就想問問西方國家怎麼起家的,不是靠一個又一個軍事劫掠滾雪球?千里之行,始於足下啊。這些人不但趴舔西方,而且好高騖遠。
然後,有些人發現上一條站不住,又開始胡扯正義不正義的問題了,這就是徹底的亮屁股了,不要腦袋了,還拿阿富汗做論據。這些人真不知道阿富汗抗擊蘇聯時是和美國人一邊的?和美國敵對就成了非正義了?阿富汗還是那個阿富汗,一會兒正義一會兒非正義是不是有些精神分裂?那你乾脆不要說正義的問題了,直接legal high,美國即是正義不就完了?
最近巴黎炸了,網上一堆人又是點蠟燭又是今夜法蘭西的,全然忘記75事件,法國政府可是顛倒黑背,助紂為虐,難道我們挨了炸還tm是非正義的,恐怖分子還是正義使者?

最終總結,有些人的錯誤就是失去了自我的人格,連自尊都沒有了,自然也就感受不到什麼尊嚴問題,其更大的錯誤就是將西方的立場作為自己的立場,西方的正義當做自我的正義。


是站起來了,但是最近好多人又自己跪下去了。


中國有一個特殊群體,他們從一開始就對抗美援朝沒有信心,整天提心弔膽,害怕共產黨打輸了,會在潰敗之前先把他們給殺了,隨著戰事的進展,他們大部分人的思想都發生了變化:原來共產黨說可以打敗美國軍隊,還真不是一句空話。

以下內容均出自溥儀《我的前半生》:

  有一天夜裡,我見溥傑跟我一樣睡不著覺,便悄悄地問他對戰局的看法。他死陰活氣地回答說:「出國參戰,簡直是燒香引鬼。眼看就完啦!」我領會他所謂「完啦」的意思:一方面指中國必然吃敗仗,至少東北要被美國軍隊佔領;一方面擔心共產黨看到「大勢已去,江山難保」,先動手收拾我們這批人,免得落到美國人手裡去。後來才知道,這是當時犯人們的共同想法。
  記得有一天夜裡,市區內試放警報器,那凄厲的響聲,在我腦里久久不能消失。一直到我相信了中朝人民軍隊確實連獲勝利之前,我總認為自己不死於中國人之手,就得死在美國飛機的轟炸中。總之,我那時只想到中國必敗、我必死,除此以外,別無其他結果
  我還清清楚楚地記得,我們從報上看到了中國人民志願軍在朝鮮前線取得第一次戰役勝利的消息,當時誰也不相信;到了年末,第二次戰役大捷的消息來了,中朝人民軍隊把美國軍隊趕到三八線附近,我們還抱有很大的懷疑。過了年,有一天一位所方幹部站在崗台上,向大家宣讀了中朝軍隊光復漢城的新聞號外,各監房爆發出激烈的掌聲。那時我心中仍舊半信半疑。二月間,報上公布了「懲治反革命條例」,所方恐怕引起我們驚慌不安,停止我們閱報,我們不了解內情,便斷定是在朝鮮前線打了敗仗,懷疑以前的捷報全是假的。我由此認為自己的厄運快來了。
  這位首長站在崗台前對著各個監房講了一個多小時。他代表政府明確地告訴我們,人民政府並不想叫我們死,而是要我們經過學習反省,得到改造。他說共產黨和人民政府相信在人民的政權下,多數的罪犯是可能改造成為新人的。他說共產主義的理想,是要改造世界,就是改造社會和改造人類。他說完,所長又講了一會兒。記得他說過這樣一段話:
「你們只想到死,看什麼都像為了讓你們死才安排的。你們可以想想,如果人民政府打算處決你們,又何必讓你們學習?
你們對於朝鮮戰爭有很多奇怪的想法。有人可能認為,志願軍一定打不過美國軍隊,美國軍隊一定會打進東北,因此擔心共產黨先下手殺了你們;有人還可能迷信美國的武力,認為美國侵略者是不可戰勝的。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中朝人民一定會打敗美帝國主義,中國共產黨的改造罪犯的政策也一定得到勝利。共產黨人從來不說空話,事實就是事實!
「你們也許會說,既然不想殺我們,就把我們放出去不好嗎?不好!如果不經改造就放你們出去,不僅你們還會犯罪,而且人民也不答應,人民見了你們不會加以饒恕。所以,你們必須好好地學習、改造。」
  我對那位首長和所長的話雖然不完全懂,甚至不完全相信,但關於政府不想處決我們的這段話,卻是越想越有道理。是呵,如果是存心殺掉我們,在撫順時何必為我們擴建監獄的澡堂?到哈爾濱又何必搶救垂危的病人?又何必一直對我和年紀大的給以伙食方面的照顧?
  關於首長和所長說的學習、改造,在當時我們沒有一個人加以理睬。在我看來,叫我們看書看報不過是為了讓我們消磨時間,免得胡思亂想。說看幾本書就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思想,我覺得實在不可思議。對於美國軍隊可以打敗的話,我更不相信。同屋的四個自命懂得軍事的「將官」,則一致認為,美國或許沒有膽量冒天下之大不韙,不敢拿出原子彈,然而美國僅僅用常規武器就足以稱霸世界、無敵於天下;說可以打敗美國軍隊,只不過是句空話可是後來,我們漸漸覺得,共產黨人不大像是說空話的人。過了不久我們重新看到了報紙,覺得那些有關朝鮮戰場的消息不像是假的。那些「將官」們也說,歷來編造戰報,雙方死傷人數可以造假,而地域的得失卻不能做長時間的謊報,特別是美軍總司令表示願意談判的消息,更是不能編造的。美國軍隊也要談判停戰問題,還能說是無敵的嗎?「將官」懷疑起來了,不用說,我更解釋不通了。
「兵不厭詐,」一個當過「旅長」的戰犯說,「也許這裡面還有問題呢!我不相信美國是『紙老虎』。」
  可是不管怎麼不信,朝鮮戰爭越來越不像我們原先那樣想的,美國越弄越不像個真老虎。這種出乎意料的情況越明顯,我反而越感到了安心,因為我認為如果共產黨沒有潰敗,就不至於急於消滅我這個累贅。


主席當年只是把中國人扶起來,不再趴在地上讓人隨意挨揍了,站不站的起來指望不了別人,要看自己


抗美援朝真的讓中國人民站起來了,

中國軍隊在朝鮮戰爭 能打敗17國組成的現代化海、陸、空的『聯軍』,說明中國是世界上不可忽視的一部分力量,說明中國人民站起來了。

由於中國人民站起來了,改變了今後
美蘇爭霸世界的局勢。假設美國要霸佔世界,中蘇合在一起,美國吃不消。假設蘇聯要霸佔世界,中國與美國站在一起 蘇聯吃不消,誰也不敢輕易妄動。所以說維護了世界和平。


知乎管理員!我都修改四遍了!為什麼還不通過?你告訴我哪裡不符合規範了?你們到底有沒有好好審核?

關於抗美援朝有沒有讓中國人站起來了,我引述一段公開的文章:
《原木在移動》
作者:李剛林

2001年1月15日,我送女兒去加拿大留學,來到加拿大阿爾伯達省府埃德蒙頓市附近的一個小城阿爾伯特。到後的第三天,房東對我說,附近「必勝客」比薩點的老闆聽說我是中國軍隊院校的一位教官,想請我吃飯。 兩天後的中午,房東陪著我和女兒應邀赴約。
1月,正是阿爾伯特最寒冷的季節攝氏零下30度左右,奇冷無比,出門一會兒,臉手和腳丫子就凍的生疼。從北京來時,我們做了一些準備,買了厚厚的羽絨大衣和手套棉鞋,但到了那兒,都不太管事。
「必勝客」店離我們的住地大約有1公里遠。我建議走著去,也好體驗一下加拿大的雪景和嚴寒。
我們住的居民區與商業區之間有一大片開闊地,小河,草地,樹林自然天成,不是此時已是白茫茫一片冰雪世界,白天都能聽到冰雪斷裂時發出的「喀拉喀拉」的聲音。
房東說,這是嚴寒發出的最美妙音樂。他們已經習慣了,中午還算是最暖和的,晚上一般就不能出門了,因為門常常打不開---凍住了。
我們三人,在布滿冰雪的小路上小心翼翼地走著,穿過冰凍的小河時,一步一滑,前俯後仰,很難自持。一會兒,臉上,手和腳指頭就沒感覺了。女兒看見這麼美妙絕倫的冰雪世界,異常興奮,一邊走著,跑著,一邊玩雪,還摔了幾跤,引得我們哈哈大笑。
「約翰在等著我們呢。」房東指著前方。
老闆在店門口站著,腰板挺直。老闆有70多歲了,面色紅潤,看來身體還不錯。他中等個,穿著深咖啡色的西裝,扎著深紅色的領帶,滿臉笑容的翹首望著我們,非常熱情,有非常謙恭的樣子。
我們打著招呼,握手的時候,他用兩隻手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我感覺他的手有些涼,想他在門口已經等候一些時候了。
他走路的樣子有點怪,想個小腳老太婆,腳跟著地,左右搖晃。 與洋人一起就餐就那麼回事兒。
一人一盤比薩,一份沙拉,每人都規規矩矩地坐著,都拿著刀叉小口吃著,都客客氣氣地說著。老闆還是滿臉笑容,非常謙恭的樣子。
他說,他能親眼見到一位中國軍人非常非常高興,非常非常感謝。 他說,他叫約翰,原來是美國人。早年當過兵,參加過朝鮮戰爭;後來就回國了;再後來就娶了一個加拿大姑娘,再再後來就在這個小城市裡開了一家「必勝客」的連鎖店,幾十年就這麼過去了。這就是關於他的故事。
最後,我送給他一盒中國茶葉作為答謝,他捧在手裡一再表示:非常非常高興,非常非常喜歡,非常非常感謝。
回去的路上,房東告訴我,幾十年了,約翰還從來沒有這麼大的快樂,真難得。我覺得很奇怪--我跟他有什麼關係呢?
女兒告訴我,吃飯的時候,約翰一直盯著我看,一直看著我笑,一直陪著我說,一直端端正正的坐著,一直就沒顧得上吃多少東西。 女兒的一切安排好了,我要回北京了。

臨行前的一天,我接到約翰打來的電話說,他希望還能有機會見到我,希望邀請我去酒吧喝酒。
盛情之下,我別無選擇,可我心裡總是不解:這個洋人老闆也他盛情了,我一個過路客,值得如此這般熱情嗎?

那天,女兒要做作業,房東也有事。我一個閑人,就自己出門了。 四點多鐘,天就擦黑了,不過,著不是水微粒形成的霧氣,而是冰的微粒結成的冰霧,氣味一旦超過零下30攝氏度,空氣中的水分就結成了冰粒了,叫「冰霧」。這是我在加拿大長的學問。
出門後沒幾分鐘,我立即就有一種沒穿衣服的感覺。還是那個奇冷無比的冰雪天,還是那條一步一滑的冰雪路,還是那條冰凍的小河,我像鑽進了一個冰冷透頂的奶瓶子里,戰戰兢兢地朝著酒吧的方向走去。頂的奶瓶子里,戰戰兢兢地朝著酒吧的方向走去。
我隱隱約約地看見,約翰在店門口的燈光下站著,翹首望著,他還是一身西裝,還是笑容滿面。
我們一起走進了「必勝客」店隔壁的一家酒吧。可能是因為天氣太冷了,酒吧里的人不多。
我發現:人一喝了酒,外語能力就提高了;喝的越高,外語水平就越高,一點語言障礙都沒有。
下面是我們在酒吧里連天的回憶記錄:
約翰說:「我終於有見到您了,太高興了,真的,50年了,我一直在等這一天。」
我挺驚訝:「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啊?」 「我們見過。在朝鮮,50年前。」 「哦?」這太奇怪了。
「50年了,我一直想再見到你們,做夢都想。」
「不,約翰先生,那不是我。」這老頭這麼啦?我更加疑惑了。 「不,那是你們---中國軍人。」約翰一臉嚴肅。 「這從何說起呢?」我問他。 約翰開始講他畢生難忘的故事:
「那是1950年12月,聖誕節前。當時,我是美軍N連的一名士兵,我們已經打到了離鴨綠江只有幾十公里遠的地方了,麥克阿瑟將軍告訴我們,戰爭很快就要結束了,我們可以回家過聖誕節了。」
「北朝鮮的冬天太可怕了,山裡的風非常大,夾著大雪,呼嘯不停,冰霧瀰漫,
整個世界都被凍住了,很大的湖面上都可以開汽車和坦克。我們只有待在屋裡才能活下來。
一天晚上,我們連隊住在朝鮮東部的一個叫***的小山村裡過夜(他說了一個很奇怪的地名),周圍都是大山,山間有一個很大的湖。連續幾天,我們的飛機都偵察過了,說這一帶山區里沒有發現敵人,即使有,風雪嚴寒早就把野外的敵人都凍死了。
我們在屋子裡烤著火,吃著罐頭,喝著咖啡。那夜,我剛剛躺下一會兒,屋外就突然響起了激烈的槍聲和爆炸聲。
我撕開用鴨絨被堵住的窗戶向外看,前方有你們的士兵在衝鋒,他們從濃濃的冰霧中不斷的顯現出來:他們肩上披著白布,一群一群地從樹林里衝出來;天上有照明彈,炮火在呼嘯,他們像僵硬的原木在移動;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也不知道他們在樹林里躲藏了多長時間;前方有你們的士兵在衝鋒,天上有照明彈??您知道什麼是原木嗎?log,log,原木,僵硬的,「unprocessed wood」,被採伐成一節一節的木頭。」約翰不斷地重複著。
「我們的坦克,火炮和機槍都在向他們射擊,我們的火力像無數的火蛇一樣在原木中穿行;巨大的火球在原木中滾動,他們像僵硬的原木一樣一排一排地倒下了;他們又有人不斷從樹林中湧出來,他們大聲地呼喊著,他們嘴裡噴著長長的霧氣;他們不斷的衝過河來。
我們的火力根本無法阻止他們,他們仍然在衝鋒。我們拚命地射擊,我的槍管都打紅了,但原木在移動,他們越來越多,他們越來越近;他們一排一排的,想原木一樣滾過來;,我已經不知道該向哪個目標射擊了。
他們僵硬地移動著;他們有很多人倒在雪地上,倒在小河裡;但他們不斷地涌過河,衝上岸,撲向我們;小河裡,河岸上,躺滿了一片一片的屍體,像躺倒的原木一樣,凍的僵硬??」
「那是我永生難忘的一夜:晶瑩剔透的冰雪世界驟然破碎了,雪夜在照明彈和炮火鎮南關映得如白晝一般,大地在顫抖,河水在跳躍,硝煙染黑了白色的冰雪;雪夜鎮南關,火光一片,槍聲一片,喊聲一片,血光一片;空氣中,瀰漫著令人窒息的硝煙味道;火光中,冰雪在燃燒,大地在燃燒;河水紅了,潔白的冰雪也紅了;他們像原木在移動??我記不清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多長時間,我被折中場景驚呆了。」
約翰的眼神發直,手在顫抖,兩眼緊緊地盯著我,那是一張扭曲而僵硬的臉,一張充滿恐懼的臉。
約翰說不下去了,他低下頭,好一會兒沒說話。
他抬起頭,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我。他喝了一大口酒,說,「那天晚上,我被這個原木在移動的場面驚呆了,我被那些不畏死亡的靈魂震撼了,太可怕了。」 「我當時就知道,這是一場沒有勝利希望的戰爭。我們的炮火根本阻止不了他們。」
約翰說,後來,他的連隊被包圍了,再後來,他們就逃出去了,一個連只逃出來十幾個人,一直逃到了十幾公里之外的冰雪世界中去了。 約翰說,那天夜裡,他被凍掉了7個腳指頭。 我這才明白,他走路時為什麼是那種怪怪的樣子。

他說,後來被送到了東京,再後來,他又被送回了美國,再再後來,他就來到了加拿大…

約翰的故事把我帶到了那場舉世聞名的戰爭。
對中國人來說,那是一場需要非凡的膽略和極大的勇氣,需要氣吞山河的英雄主義氣概才敢打的戰爭,正如毛澤東當年所說:那是一場「叫花子與龍王爺比寶」的戰爭。世界上何曾有過「叫花子敢斗龍王」的戰爭故事呢?
我後來查過資料,按照約翰所講述的時間和地點,這場戰鬥可能是屬於中國人民解放軍發起的第二次戰役的一部分。在這次戰役中,類似的戰鬥太多了,我只了解大概的戰役背景。
據戰爭史料記載:
1950年11月至12月間,中國人民解放軍在朝鮮戰場的東線和西線同時發起第二次戰役。
是役期間,動線戰區普降大雪,氣溫降至攝氏零下30度左右,冰雪嚴寒給那隊的作戰行動和彈藥補給帶來了極大的困難,不少部隊無冬裝,人員凍傷嚴重,供給極端困難。
如約翰所說的那個大湖是長津湖的話,此時此地的中國軍隊應是東線志願軍9兵團,兵團司令兼政委宋時輪轄主力,夜行晝伏,與1950年11月27日夜間秘密完成了東線長津湖地區之敵的分割包圍,將根本沒把中國人民志願軍放在眼力的美軍陸戰第1師,陸軍第7師,第2師所轄4個團,3個炮兵營,1個坦克營,共1萬餘人團團圍住。
12月1日夜,志願軍第27軍主力對長津湖附近新興里只敵發起進攻,激戰至次日凌晨,將敵壓縮與大山鎮南關的一個狹小地域內,敵傷亡慘重,外援無望,遂於是日在十幾輛坦克掩護下向南突圍。志願軍立即尾追堵截,將敵大部殲滅於新興里地區。
是役中,著名戰鬥英雄楊根思率全連戰至最後一個人,他抱起最後一包炸藥沖入敵群,與敵同歸於盡。
經第二次戰役,中國人民志願軍迫使美軍全線潰退至三八線以南地區。 從時間和地域上看,約翰經歷的那場戰鬥可能屬於中國人民志願軍發起的第二次戰役,可能就在長津湖地區,但約翰遇到的是中國人民志願軍的哪一支部隊無從考證了。但我相信,這肯定是我們這支軍隊的故事,約翰還向我確認,他們拿的槍是日本製造的「三八式步槍」,不能連發。
我仔細地聽著,每一個單詞,我都聽懂了;每一個句子,我都記住了;約翰那張充滿不解和恐懼的臉深深地刻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天上有照明彈,炮火在呼嘯,他們像僵硬的原木在移動,他們像原木一樣倒下,他們又有人衝上來了,他們的褲腿凍的像原木一樣,他們在強大的火力打擊下衝鋒??」

我仔細聽著,生怕漏掉一個單詞;我的眼淚在流,嘩嘩的流,我從來沒有這麼暢快的流過淚。
我真沒想到,那場遙遠的戰爭居然給一個美國兵留下了如此刻骨銘心的記憶,一場與中國人的戰爭震撼了約翰50年,一個震撼50年揮之不去。

「在猛烈的火力打擊下,他們想原木在一定。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一支軍隊,他們會在完全沒有自己炮火掩護下,冒著對方猛烈炮火衝鋒,一往無前。我完全無法想像戰爭中會有這樣的情景。知道今天,我也無法相信50年前我親眼見到的那一幕是真實的。」約翰語氣深沉。
「那是真實的,約翰先生,你都親眼看見了,那就是中國軍隊,他們拿的是日本三八式步槍,這是肯定的!」我回答約翰。
「他們不怕死嗎?他們都很年輕。50年了,我一直不明白。」約翰問我。 「他們不怕死!我肯定.」
「我們當時就有原子彈,1945年,我們剛在日本仍了2顆,威力無比,殺傷力空前,事隔剛剛5年,難道他們就不怕原子彈嗎?」 「他們不怕!我肯定!」我很鄭重的回答。
約翰一臉驚愕,不解和疑惑的神情,他的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我,就像看一個怪物一樣。
「要怕,您就見不到他們了。」我說。 「他們為什麼去選擇死亡呢?」
「不!約翰先生,我們選擇的是勝利,不是死亡。我們參與的朝鮮戰爭,始於鴨綠江,止與三八線!這難道不是勝利嗎?是我們勝利了!」
約翰說:「是的餓。50年了,我一直不明白,怎麼這場戰爭是你們勝利了呢?你們什麼都沒有啊,而我們軍隊的武器裝備是世界第一啊?我們有最先進的飛機,大炮,軍艦,還有原子彈,中國軍隊憑什麼呢?」
「憑什麼呢?」我也在問我自己,我也不理解:我們那支軍隊究竟憑什麼? 人家什麼都有,飛機大炮原子彈全都有;我們什麼都沒有,除了手裡一桿槍;
人家都是高技術,我們都是低技術。
按現在流行的戰爭概念,朝鮮戰爭中國是輸定了,中國軍隊是死定了。 好在歷史早就把朝鮮戰爭的故事講完了。戰爭結局出人意外,始於鴨綠江,止於三八線,用不著再做什麼解釋了。
世界上何曾見過這樣的戰爭奇觀呢!中國對美國等16國軍隊的戰爭:始於鴨綠江,止於三八線。中國人自己沒見過,美國人也沒見過,全世界人民都沒見過。
中國軍隊憑什麼呢?50年過去了,多少人不解,多少人困惑,就是用當今最流行的軍事概念,最經典戰略理論,最現代化的戰爭思想等等,恐怕都很難把這個戰爭故事講圓:他們憑什麼呢?

約翰望著我,好像在期待著我給他解惑,其實,我同樣困惑。
我給約翰倒滿酒,也給自己加滿,聽了原木在移動的故事,我這才想起來我們軍隊自己的故事,原來是這麼講的。
「約翰先生,您可能很難理解,這支軍隊剛誕生的時候甚至連槍都沒有,他們的第一支槍是拿著棍棒從敵人手裡奪來的;他們經常吃不飽,他們常常被凍死。該有的,他們幾乎都沒有。這的確是很難想像的,但是,他們就是這麼打過來的。」
「約翰先生,您說的非常準確:天上有照明彈,炮火在呼嘯,他們像原木在移動,他們像原木一樣倒下,他們又有人衝上來了…… 這就是這支軍隊的全部歷史。」
「因為他們都知道,不怕死,這支軍隊還可能有生的希望;怕死,這支軍隊連生的希望都沒有了。所以,他們從誕生的那天起就孕育了這種精神,否則,這支軍隊早就死了,真的,早死了。他們沒有別的選擇。」
「您可能還不知道,約翰先生,這支軍隊一輩子打的所有的仗,都是一百個理由不能打的仗;
他們所進行的所有的戰爭,都是一千個理由都必死無疑的戰爭;朝鮮戰爭,那更是一萬個理由都死定了的戰爭!但是,這支軍隊都打了,最後還勝利了。」
「您可能不知道,約翰先生,這支軍隊的最高統帥的兒子與普通士兵一樣,就是你說的那些移動的原木,最後都埋在了朝鮮的冰雪之中了。他們輸不不止一次戰鬥,輸不不止一次戰役,他們死過很多很多的人,但是,他們最後總是贏了戰爭。說來很奇怪,他們從來沒有怕過,從來沒有屈服過,就憑這個精神。」 「您不是問,這支軍隊憑什麼嗎?他們就是憑這種精神。他們沒有空軍,沒有大炮,沒有原子彈,他們吃不飽,穿不暖??」
「後來,這支軍隊有了自己的坦克,火炮,飛機,原子彈??也是憑這個。」
「約翰先生,這是一種您很難理解的東方民族精神,也是您很難理解的另一種軍隊的精神。」
約翰直搖頭:「這太不可思議了。」
約翰說:「麥克阿瑟將軍當是告訴我們說,中國軍隊是很容易打敗的,歷史上都是如此.」
我說:「您說的很對。一百多年來,中國軍隊經歷過很多次與外國的戰爭,都是一敗塗地,沒有一場戰爭打贏過,真的,所以,中國人膽小,怕事,一見洋槍洋炮就兩腿發抖,一聽船堅炮利就趕緊跟人家簽和約;所以,當是世界上都把中國看成一個羸弱而美麗的女人,誰都能上她的床。 這是我們中國軍隊永遠都忘不了的奇恥大辱。」
「朝鮮戰爭改寫了這支軍隊的歷史:中國軍隊會講勝利的故事了,不過,中國軍隊講的戰爭故事與你們西方的不同,不是關於船堅炮利的故事,而是『乞丐斗國王』的故事。」 約翰笑了。
「參加朝鮮戰爭的這支中國軍隊是一個例外,他們與中國以往的軍隊一樣,還是中國人,武器還是很落後,但是,他們有著中國軍隊歷史上從來不曾有過的一個不怕鬼的靈魂。正像您親眼看到的那樣,他們不畏死亡,不畏強暴,他們像原木在移動。」
「他們什麼都憑不上!就憑那個不怕鬼的精神!其他什麼都不算!」 「什麼叫鬼?」約翰問我。
我為難了:「這是一個很難說清的東方概念,指那些很可怕的東西,比如原子彈,比如特別厲害的武器等,世界上一切讓人們害怕的東西,我們都稱之為『鬼』。」
「中國軍隊原來是怕鬼的,怕了一百多年了,見了船堅炮利的鬼就腿軟。」 「從1840年的第一次鴉片戰爭開始,鬼來了,中國軍隊每戰必敗,敗得一塌糊塗,一敗塗地;結果,越打越怕鬼,越怕鬼越多,越怕越挨打,越怕就越是輸。中國軍隊的那點自尊和自信早就輸光了。
一百多年來,中國軍隊一直找不到北,一直找不到自己的生路到底在哪裡!最後,我們輸得就剩下嚇死一條路了。」
「後來,中國出了一個不怕鬼的人,正是他,親手締造和培育了這支不怕鬼的精神,正是這支不怕鬼的軍隊,打了一輩子不怕鬼的仗。」
「朝鮮戰爭就是一個不怕鬼的故事,中國軍隊就是從這場戰爭的結局中才開始找到了自己的自信,才開始找到了自己的尊嚴,才開始洗雪了自己的百年屈辱,才開始建立了自己的舉世公認的崇高軍隊榮譽。這是我們獨有的原木精神。」

約翰完全找不到北了,雲里霧裡一般。我喝了一口酒,又接著侃。 「約翰先生,不怕鬼的精神,可能就是這支軍隊能夠最終勝利的最後一點點本錢。多少年來都是這樣,有他,這支軍隊就死不了,最後一定能勝利;沒他,這支軍隊就死了。」
約翰用詫異的目光看著我,眼睛瞪得大大的。
「您可能永遠理解不了一支軍隊不怕鬼的巨大精神力量,他們的確沒有什麼像樣的武器,但是,他們不怕鬼,他們不怕犧牲,他們不怕嚴寒,他們相原木一樣在移動,他們像原木一樣倒下,他們又有人衝上來了??」
「您不是親眼看見了嗎?他們像原木在移動,有誰,會選擇這樣毫無勝利希望的戰爭呢?有誰,會繼續這場毫無勝利希望的戰爭呢?又有誰,能戰爭這樣一支不怕鬼的軍隊呢?這是一個永遠不可戰勝的靈魂。」
說到這裡,我突然意識到,喝高了,也說多了,我有愛侃的毛病,再說,跟一個洋人老頭侃這一套,完全是對牛彈琴,說了也是白說。個洋人老頭侃這一套,完全是對牛彈琴,說了也是白說。 我不想說了。
我現在還記得月還一臉嚴肅的樣子,我覺得自己的約翰都很滑稽:在高技術日新月異的今天,與一個洋人老頭談論中國軍隊有靈魂嗎?太可笑了。 「您相信軍隊有靈魂嗎?」約翰很認真的問我,還是那樣一根筋的樣子。 我:「原來我不信,今天我相信了。」 約翰:「為什麼呢?」
我:「就是因為您講的那個關於原木在移動的故事。」
「我可以肯定,你說的那些原木,就是我們的那支軍隊!就是那些不怕鬼的靈魂!您說的那個原木在移動的故事,不會是別的軍隊,那就是昨天的我們。就這些了。我非常非常感謝您。約翰先生。」 「來!喝酒,乾杯!」我舉杯。 我一口氣幹掉了一大杯白蘭地。
約翰書:「50年了,我一直忘不了那個原木在移動的夜晚,一直忘不了那些不畏死亡的靈魂,我一直被這個不解的東方軍隊的靈魂所困擾,我一直想再見到你們,我一直想知道,那時一個什麼樣的靈魂?」 我不想說了 .
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向一個洋人老頭說明,什麼叫中國軍隊的靈魂?那是一個怎樣的靈魂???我不理解這個洋人老頭究竟是為什麼?這麼大歲數了,50年前的事情了,喝酒就喝酒唄,還扯什麼軍隊的靈魂呢?
面對約翰不斷的追問,我感覺心裡壓抑無比,我大聲質問他:一支軍隊,除了大無畏的英雄主義精神,你說,還有什麼永恆的東西嗎?!還有什麼能叫人家怕的東西嗎?!
那夜,我和約翰都喝高了 酒吧里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約翰告訴我,他已經跟我房東說好了,他會安排車送我回家,他自己也住的不遠。他一個勁地說,他非常非常高興和我一起喝酒,非常非常願意和我一起聊天,他那天非常非常愉快,非常非常榮幸,乾杯! 約翰突然問我:「你們軍隊有軍歌嗎?」 「當然」
「您能唱給我聽嗎?」 「這很重要嗎?」我問。
「當然,這是一支軍隊靈魂的聲音.」 「OK」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我忘情地大聲唱了起來,就像在新兵連時唱歌一樣:
「向前,向前,向前!
我們的軍隊向太陽,
腳踏著祖國的大地,
背負著民族的希望,
我們是一支不可戰勝的力量,
我們是工農的子弟,
我們是人民的武裝,
從無畏懼,決不屈服,英勇戰鬥,
直到把反動派消滅乾淨,
毛澤東的旗幟高高飄揚,
聽!風在呼嘯軍號響,
聽!革命歌聲多麼嘹亮!
同志們整齊步伐奔向解放的戰場,
同志們整齊步伐奔赴祖國的邊疆,
向前,向前!
我們的隊伍向太陽,
向著最後的勝利,向著全國的解放!」
約翰認真的聽著,兩眼盯著我,很肅穆的樣子。 歌畢,約翰說:「我聽懂了。」 我很詫異:「你---聽懂了什麼了?」 「毛--澤--東。」他緩緩的說,帶著洋腔。
我很長很長時間沒有說話,我說不出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約翰打破了沉寂,問我:「原木的精神就是來源於他嗎?那個不怕鬼的靈魂?」
「Yes!」我肯定的回答。 約翰問我:「他現在怎麼樣了?」
我說「他躺在天安門廣場的陵墓里,但是,他的靈魂留下來了。
100多年來,只有他締造和統帥的中國打贏了外國軍隊,他是這支中國軍隊永遠的旗幟。」
「您能送我一本關於他的書嗎?」約翰很謹慎的問我。
「你想看什麼呢?」我問,他的書連我都不看了。 「我想看看那個靈魂。」約翰很認真。 「沒--問--題」,我滿口答應。
其實,我根本不信,一個洋人能從毛澤東的書裡面讀出他的靈魂來,見鬼! 軍隊有靈魂嗎?靈魂不死嗎?我知道,洋人相信有靈魂,中國人信嗎?見鬼!
我起身告辭了,我當時感覺特好,渾身發熱,頭腦清醒,一點也沒醉。 我拉著約翰的手對他說,我今天非常非常高興,我今天非常非常感謝,我要回去了,我沒醉。
約翰緊緊地拽住我的手不放,說一定要安排車送我回去。 「No!」我拒絕了。 「您會凍死的!」約翰喊到。 「我----凍不死!」我推門而出。

那夜,我心裡特爽。在茫茫雪夜中,我一點兒都不冷。 雪夜是那麼安靜,冰雪是那麼壯麗。
以前我總以為,嚴寒可怕的,可是那夜,我才親身感覺到,嚴寒原來是那麼壯美啊!
我理解約翰50年的疑惑和追問,他怎麼能夠理解我們東方那個氣吞山河的靈魂呢;我完全能想像,當一個美軍士兵親眼看到在冰雪嚴寒中,漫山遍野的中國士兵冒著槍林彈雨勇猛衝鋒時所產生的那種恐懼,震驚和永遠不解;我能感受到,我們的前輩那種勇往直前的必勝信念和大無畏的英雄主義氣概有多麼強大;我這才了解,50年了,為什麼這個洋人老頭那麼渴望再見他們一面。
那夜,我感覺特自豪:我彷彿看到了一個屬於我們中華民族的,屬於我們中國軍隊的那個無與倫比的崇高靈魂。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偉大的軍人,我是中國軍隊歷史上最偉大的軍人,因為,我是毛澤東的隊伍,天下無雙。
那夜,我感覺特威風:茫茫冰雪中就我一個人,我挺胸收腹,大步踩在布滿冰雪的小路上,腳下喀嚓作響;我一點也不覺得冷,我一點也不覺得暈,我一點也不覺得天黑;我挺直腰板,眼前一片光明;我不知道摔了多少跤,但我頂天立地,無所畏懼。
那夜,我一個人在黑茫茫的雪夜中走著,我聽得見冰雪嚴寒斷裂時發出的「喀拉喀拉」的聲音;我眼前是50年前的朝鮮戰場:「天上有照明彈,炮火在呼嘯,他們像原木在移動,他們像原木一樣倒下,他們又有人衝上來了??」我看見了,那就是我們的靈魂,那就是嘴甜的我們,那就是我們軍隊獨有的,最偉大的原木精神!
那夜,我感覺特慚愧:其實,約翰看走眼了,我不是50年前的他們,我哪比得了他們啊!雖然我也是一名中國軍人,但「原木」所具備的那個靈魂,前輩所具備的原木精神,我沒有。
那夜,我才明白了:我們的戰爭故事原本是這樣的。要死人的事,說到底,還是人的精神對抗;軍隊的故事,說到底,還是軍人意志的搏鬥,沒有不怕鬼的精神,沒有原木精神,中國軍隊無故事,戰爭故事裡沒勝利。
那夜,我才明白了,戰爭的顏色是紅的,那是鮮血的顏色。人一見血,臉色立馬會變,馬上就有人會尿褲子,馬上會有人發抖;馬上也會有人衝上去,馬上也會有人跟著衝上去。這與軍隊處於什麼武器技術時代也無關,甚至與用什麼樣的戰略戰術都無關,但是,戰爭最終的勝利肯定與那些敢衝上去的人有關,肯定無疑。
那夜,我一個人在空曠的冰雪世界裡大聲地唱著我們的軍歌:「向前,向前,向前!??毛澤東的旗幟高高飄揚??」
回到北京,我在玉泉路的舊書攤上找到一本舊版《毛澤東選集》英文版,5塊錢買下,用特快專遞給約翰寄去了。
大約3個月以後,約翰個我發來E-mail,他說,這是一個從未見過的靈魂。讀完了,但還是不懂。
我知道,洋人可能永遠也無法理解我們中國軍隊的靈魂,永遠摸不到我們的脈,或許,東方的脈與西方的靈魂本來就不一樣。
三年多都過去了,我早已歸於平靜,那晚的激情早已成為遙遠的過去。
我的一位朋友給我發來簡訊:「知道什麼是信息化戰爭嗎?就是能用衛星看清報紙上是簡體字還是繁體字;精確制導導彈特准,知道嗎?說打你左眼就不打你右眼;人家那個高技術,你玩命,都沒地方玩去;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的一位在江湖上的朋友還給我發來一個段子:「什麼叫勇敢?二唄!什麼叫犧牲?傻唄!什麼叫精神?吹唄!什麼叫勝利?錢唄!什麼叫歷史?編唄!什麼叫原木?一次性筷子唄??哈哈。」
有靈魂的軍隊才有生命力,並不是所有的軍隊都有靈魂的,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生命力的信號,中國人稱之為「脈」,在軍人眼裡,著是一個精神概念。 靈魂是一個西方概念。
洋人不懂我們的脈也就罷了,這很正常,因為西方沒這個概念,他們是另一種文化,
我常想,我要是會畫畫該多好啊。
我一定要把原木在移動的形象畫成一幅精美的戰爭油畫,那是我們這支軍隊最光彩的瞬間,那該是一幅何等壯美的油畫啊!
名字就叫《原木在移動》,就掛在北京軍事博物館的大堂里,那個氣概!肯定酷斃了!就是再過去100年,就算是每一個中國士兵都扛著導彈,都敲著電腦,都坐著衛星,這幅畫也不過時,因為它,特中國!不丟人!
有時候,我也會回鄉起那個遙遠的關於原木在移動的故事,也會想念那位一根筋的美國老兵約翰,也會回憶那個難忘的冰雪之夜??
每當我回想那些早已逝去的原木在移動的故事,感覺真好,自己一下子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精神煥發,信心十足,無所畏懼,勇往直前。
(作者:李剛林)


彭大將軍在朝鮮戰爭後說過:「帝國主義在東方架起幾門大炮就可以征服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歷史一去不復返了!」

李德勝說:「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這一仗打完,中國的對外形象才立了起來,世界列強下次再想整什麼幺蛾子,心裡首先要掂量掂量,要不要惹這個睜開眼的東方大國,要不要再聽一遍「勿謂言之不預也!」

那場戰爭,讓世界對中國刮目相看,幾年前還是美軍眼裡拖後腿的二戰弱旅,一交手居然能夠反推聯合國軍,居然能打敗陸戰一師,居然能靠兩條腿夜襲機械化部隊,居然能靠土工作業死死把對手釘在山地戰中。

那場戰爭,讓新中國和新中國的軍人贏得了極大的榮耀和尊重,美第八軍軍長范佛里特(那個著名的「范弗里特彈藥量」)說:「以個人而論,中國士兵是一個頑強的敵人。他們沒有防彈背心,沒有鋼盔。他們只穿上軍服,戴上軍帽,踏著一雙帆布鞋。他們攜著步槍,腰上皮帶配有二百粒子彈。他們所攜帶的數枚製造粗劣的手榴彈,爆炸力不如美軍的一半。糧食是用米和雜糧磨成粉狀而成的,裝在一條長管形布袋裡,必要時可維持十幾天。中國軍隊醫療設備簡陋,萬不能和我們的醫療隊,前線救護站,以及完善的後方醫院相比擬。但是,他們永遠是向前作戰,奮不顧身的,有時甚至滲透到我們防線後方,令我們束手無策」。

後來在越南戰爭期間,中國政府警告美國,不得越過北緯17度線。美國總統約翰遜說他相信中國說的話,始終不敢命令美國地面部隊越過北緯17度線,這正是汲取了朝鮮戰爭的教訓。當時李奇微對一些人擴大戰爭的鼓噪很擔心。他說:「當我聽到有影響的人物向我們擔保中國『不敢』採取這種或那種行動時,我感到不安。我相信,我們軍界的決策人再也不會由於錯誤地判斷中國的意圖而產生麻痹情緒了」。

你要作為一個獨立自主的國家在世界上立足,首先要證明你是個有本事、有決心、有主見的國家,而不是任何人的附庸,你要戰,就作戰,既然作戰,就要達到戰略目標,始於鴨綠江,終於三八線,讓全球第一武裝力量退縮,讓「聯合國軍」傷亡慘重。這就是中國拿得出手的本事、決心和主見,這讓全世界都見識到了新中國的能力、智慧、勇氣和執行力,從開戰到停戰,五次戰役,新中國決策者的腦子都是清醒的。

這樣一個國家,哪怕是對手,是威脅,也很靠譜,靠譜的對手才有資格坐下來談,所有才有板門店的停戰協定,才有之後的北緯17度線上的「不敢越雷池一步」「一個廁所都不能炸」。打贏了抗美援朝戰爭,蘇聯才會把中國真正當作可以依賴、可以利用的「社會主義兄弟」,才會援助全套工業體系;在中蘇交惡之後,美利堅才會迅速反應,趕緊拉攏中國,中美建交。

因為他們知道,不管是敵是友,新中國是一個靠譜的、有能力的國家,沒有人會和戰五渣建交的,也沒有人願意去拉攏一個無能之輩的,新中國之所以能夠在風雲激蕩的冷戰時代左右逢源,如魚得水,度過各種危機,是因為世界兩級都不願徹底和這個國家鬧翻結仇,他們見識過新中國的能力和決心,所以就必須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這個世界是個黑暗森林,軟弱的外交並不能給國家帶來安全和尊重,對於哪些習慣弱肉強食的流氓國家,你只有狠狠揍他一頓,打疼了才會形成記憶,他才會好好穿上禮服鋪上紅地毯請你去文明禮貌談事情。


我們代入一下各個地區的旁觀者,不一定對,但是有可能對

美國人:靠,中國怎麼來了?都是蘇聯搞的鬼,小樣。不知道天高地厚,讓你看看哥的實力,你自己來都不行,小弟來,哥就用一隻手吧……
不行,還是用兩隻手吧
不行,咱談談吧

日本人:哈哈,中國人居然敢挑戰我大哥,忘了自己剛被我按在地上摩擦過嗎?
我艹,真能和大哥掰手腕
感謝天照大神保佑,當初我在中國的時候,中國沒這麼強

歐美人:中國人怎麼來了?
笑嘻嘻,有大腿在,跟中國人玩玩
mmp,真有胳膊能擰大腿的,大哥先上,兄弟走先

委員長:機會來了……
娘西皮,機會沒了……

中國人:我們行嗎?

一個行字而已,全世界都知道你行了


謝邀。
我不知道有幾位為啥要跟那位李鑫置氣。

首先這個人在這個問題下是自問自答。

然後我看到兩個奇葩問題手賤點進去了。

我當時就被震驚了。那這個問題又回到「寧跟…,不和…」了。有的人跪而不起,也不要去拉他,人家可能很享受這個感覺。不是每個人都看重尊嚴和驕傲。@楊樹兄煩你把給這位點贊的「女神」私信告訴我,我也有個心理準備。

中國人民1949年就站起來了,抗美援朝只是再次證明了這一點。說的這裡我想再提一句「紫石英號」事件。
我們現在無法想像另一個國家的軍艦在一個獨立國家的內河中通行無阻。但是在1949年之前,作為二戰勝利國,作為安理會五大,中國人民就面對這樣的待遇。渡江戰役期間英國軍艦無視警告跑到長江鎮江段,引發炮戰。事件發生後前首相丘吉爾表態要派航空母艦報復。然而並沒有。因為當時已經不是1840,不是1860。但是喜歡長跪不起的人反倒很著急:你們怎麼能打英國爸爸?你們怎麼敢打英國爸爸?英國爸爸的軍艦開到我們內河裡是合法的呀!真是一幫野蠻人!然而英國爸爸保持了一貫的現實主義作風。事後也很會給自己找台階:諾曼底登陸日親納粹的第三國軍艦進入英吉利海峽我們也會把它炸沉。
關於抗美援朝,彭德懷元帥說了一句話「帝國主義在中國的海邊,架起幾門大炮,就能讓中國屈服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事實也正是如此。即使那些個長跪不起的人,他也想像不到南京都有外國的軍艦游弋,渤海都有外國的軍艦徘徊是什麼情景。要知道,即使交通極為便利的今天,南京到上海的高鐵還要2個小時,K字頭要四個小時。輪船要18個小時左右。請想一想在這麼長的河段內隨時看到炮管烏黑的外國軍艦是個什麼感受。當然有些長跪不起的人看著這些還會升起安全感吧。

為防止答非所問,安利一下我以前關於志願軍的答案http://www.zhihu.com/question/29663534/answer/45424502


聽的一個段子感覺非常貼切:
朝鮮戰爭剛開打:
我軍:」不就是美械么,俺們見多了!「
美軍:」不就是中國軍隊么,俺們見多了!「
兩邊見了面:
我軍:卧槽!
美軍:WTF!

國軍:怪我咯。。。

==============================================

雖然是個段子,但中國軍隊不同以往的戰鬥力在第一次和第二次戰役中絕對給美軍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這在美軍的各種戰報和回憶錄中均有體現。就憑這點,不能不說朝鮮戰爭中我軍的表現刷新了世界對中國軍隊的認識。
在戰前,杜魯門對中國介入韓戰的擔憂並非因為中國的軍事實力已不可同日而語,而是因為害怕牽一髮而動全身,導致中國和蘇聯全面介入後引爆第三次世界大戰。
而韓戰三年,中國軍隊的表現直接導致十五年後越戰中美國只敢維持南越的存在,根本不敢奢求消滅中蘇支持的北越。並且在對待台灣問題上使美國保持十分謹慎的態度(老蔣的「國光」計劃完全受阻於美國爸爸不點頭)。最後,為國家贏得了寶貴的發展時間(當然,又被自己糟踐光了)。

最後,對於所謂「只是政府站起來了」的言論,我只想說,在那個全球遍布冷戰陰雲,美國麥卡錫主義盛行的年代,政府站起來,是一個國家站起來的必要而不充分條件。包括今天,政府站不住,而國家站住的先例,吾尚未有聞。


2015.11.17日修改:
感謝各位朋友的評論和指教。
關於葡萄牙的問題,確實在航海時代開始的時候,葡萄牙是和西班牙平分世界的水平。那是伊比利亞半島國家崛起的年代。
但隨著英國、法國、荷蘭等殖民帝國的相繼崛起,葡萄牙和西班牙已經漸漸的失去了其世界霸主的地位,不但接二連三的失去了其殖民地,還曾一度被西班牙、法蘭西帝國等國家吞併,在1821年,巴西宣布獨立,此後,葡萄牙只在莫三比克等地方保留少部分殖民地。
1887年,葡萄牙與清政府簽訂《中葡和好通商條約》,澳門正式成為葡萄牙的殖民地,我所指的,其實是這個時候。比起昔日那個殖民地遍布南美、非洲和亞洲的殖民大帝國,這時候的葡萄牙國力早已衰微至極——
但依舊能讓清政府簽下這個出賣國土的不平等條約。
我表達的是這個意思,但用「蕞爾小國」來形容似乎也有所偏頗,所以作出修改。
謝謝各位指正。
————————————————分割線————————————————————

小時候,我搬家到一個新地方,我爸讓我和這裡的孩子一起玩耍。

我去和他們一起玩,然後玩抓迷藏,玩了一個下午,我當鬼。
玩一二三木頭人,我一個早午在喊一二三。
玩鞦韆,我永遠幫他們推。
大家說,今天玩七龍珠遊戲吧。
然後我扮比克大魔王。
主要任務是被扮悟空啊,武天老師啊,天津飯啊,貝吉塔啊(尼瑪時間線都錯了),甚至樂平的孩子暴打一頓。
他們到我家玩,借了我很多本漫畫書,還有一些玩具。
但似乎沒有經過我的同意。
我爹看到了,很是不爽,但一個成年人肯定不能去揍那幫孩子一頓對吧?
我爹就對我說:傻兒子,你被欺負了。下次他們在這麼對你,你就揍他們。
我娘說:哪有你這樣教兒子的,兒子和小朋友們不玩的挺好嗎?
我爹說:廢話,能玩的不好嗎?你兒子被當成傻子了,誰不樂意逗傻子解悶啊!
於是那天,他們又玩七龍珠,還是這個套路。
我就揍了他們其中的三個,那時候我發育比較好,比較胖,在我們大院七歲以下組無敵手。
我爹聽說了——他不聽說不行,因為別人家家長找上門了。
我爹當場還是罵了我一頓(順帶打了兩耳光子)。
但事後,確實沒有再被欺負過,而且和部分小朋友還是玩的很好,就算有些被我打過。

不要欺負別人,這是對的。
當別人在你頭上拉屎了,你要是掙扎都不掙扎一下,那麼他們以後會繼續在你頭上拉屎。
好戰必亡,這個道理不假。但什麼是好戰?
志願軍是自朝戰之初就迫不及待的就打出「解放朝鮮半島推翻李承晚偽政府」的旗幟隨著金大胖的部隊一同作戰了嗎?
還是志願軍入侵了美帝本土(現在估計解放軍都不一定有這能耐)。
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建國,看著一堆破爛不知道怎麼收場。
突然有人在對面打起來了,而且分分鐘會把你這路過的也給揍了。
你看不過眼,而且出於安全的考慮,在家門口(鄰居的院子)和來受保護費的人打了一架,雖然沒把那人乾死,但至少自己家沒收到什麼損失。
日後那些流氓也沒來找你收保護費,你繼續做你的老百姓。
然後他們說你好戰,說你野蠻。「我不就收個保護費嗎!還沒收你的場子的!你就過來揍我一頓,真不要臉!」

我姑且不論朝鮮是個怎麼不靠譜的鄰居,但當你鄰居家放火,火勢很可能會燒到你家的時候,你是要怎麼做?
拆掉家裡的煤氣爐,然後說聲:「不關我事,反正不一定會燒到我們家。」
還是抱著滅火器去他家幫忙救火?
有人說:「啊不是哦,他是因為自己夫妻吵架把麵條煮糊了才起的火啊!」
那麼這種火是帶定位追蹤自動熄滅功能的嗎?發現「咦這裡不是我要燒的那家哦」於是就轉頭回去?


另外說一句,什麼是站起來?
不是一夜之間從屌絲變成高富帥才叫站起來。
不是突然有一天你起來發現在你出租屋裡面圍著一群美女(沒穿衣服)才叫站起來。

而是當有那麼一天。
過去傷害過你的人,欺辱過你的人,發現你不是那個可以隨意把玩的軟柿子。
而是當有那麼一天。
當別人要欺辱你,傷害你的時候,會掂量一下判斷一下你的底線。
而是當有那麼一天。
即使你的敵人很討厭你,很看不起你,但他們也不得不尊重你的意見,不得不讓你坐在談判桌上,和你談話。
——————————————————————————————————————————
沒錯我說的是日內瓦會議。
雖然日內瓦會議中,我們關於朝鮮的一些主張和建議沒有被接受(現在想起來真是捏一把冷汗,還好沒被接受……不然東北亞這小破池子又要來一隻大王八)。
但我們得到的更多。
最基本的一點,那就是
中國人的命運,中國人自己主宰。
說出這句話,我們等了多久?
作為一個不敗而敗的國家。
作為一個沒有得到任何好處反倒喪失主權的「戰勝國」。
作為一個連葡萄牙這樣的破落霸主都敢侵佔你國土的國家!
這還不叫站起來?


為什麼有些人覺得「這不叫站起來」?
因為他們覺得,我們沒吃飽,沒衣服穿,就去打仗,所以這是恥辱,這不叫站起來。
人常凱申公就不會這樣,在他的統治下,中國是一個與西方國家保持良好關係的新形態大國,對吧?
那是,人常公當然不會打朝鮮戰爭。
因為——
九一八的時候,常公在做什麼?
他抗議了,他到國聯去申述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美國政府說:「日本欺負我!」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你民國是大雄,但美國不是多啦A夢。


於是發出了《國存與存,國亡與亡》的「豪言壯語」——「……先以公理對強權,以和平對野蠻,忍痛含憤,暫取逆來順受態度,以待國際公理之判決。」
啥意思呢?
就是,別人在你面前調戲你老婆,你抗議,他不理會,於是你打電話報警。
然後你對自己兒子說:兒子,你忍忍,不就是被QJ嗎?沒事兒,警察會來的,法律會判決的,警察會給我們主持公道的,咱們是有素質,有文化的人,別打架……
這是什麼道理?


有人說:「誒,你TG入了常之後,不是著名的『棄權理事』嗎?反對都不敢,算什麼站起來?」
首先我們是投過反對票的……
最可怕的不是你不投票——我再打個比方。
村裡面選村支書了!候選人有兩個!
一號候選人是傳說中刨絕戶墳,踹寡婦門,欺男霸女,臭名遠揚,人送外號「東街小淫蟲」的蕭銀從同志!(此處應有掌聲)。
二號候選人是傳說中老爹死了逛賭場,老娘病了扔養老院,整天帶著一幫盲流子四處瞎逛,見人就打,人送外號「西街老畜生」的勞秦壽同志!(此處還是應有掌聲)。
好吧,二選一,你選誰?
但凡有良心的,都會選擇棄權——當村支書的不是畜生就是淫棍,這特么還行?
可這時候兩邊的人圍著你,婉轉而又直接的表示:尊敬的選民,你要不投我,我揍你。
你服軟了,投了勞吾歸一票。那麼這時候,你站起來了嗎?

站不站起來,不是說什麼,而是做什麼。
如果岳飛不用實際行動抗擊金兵,就算他紋了一身的「精忠報國」,他也不是民族英雄——只是個宋代非主流,遠古殺馬特。


朝鮮戰爭有多偉大,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夠說的清楚的。當年彭大元帥說出:帝國主義架起幾門大炮就能奴役中國人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這種魄力,氣度,也不是我們這些沒有經歷過這些殘酷戰爭年代的年輕人所能理解的。
多少美分總在用人海戰術和巨大的傷亡來掩蓋中國在朝鮮戰場上戰略上的勝利和聯合國軍「不可思議」的失敗。不錯,志願軍是以巨大傷亡和傾全國之力在打一場家門口的局部戰爭。然而幾十年的武器代差,後勤措施不足的條件下,除了那時的志願軍部隊,我敢問哪一國的軍隊能打出這種戰果?對於一般軍隊來說,一次戰鬥傷亡超過30%,這支部隊就面臨喪失鬥志進而失去戰鬥力的危險。但是當時的志願軍部隊能在那種傷亡條件下保持強大的戰鬥力,不得不讓人敬佩戰士的戰鬥意志以及那一代人的精神。於此同時,這背後還隱藏著解放軍部隊在經歷八年抗戰和3年內戰之後強大的戰鬥協同能力和將領統帥的技巧。具體可以拿國軍在正面戰場和日本軍隊的作戰來參照,日本陸軍和美國陸軍中間差了一個法國陸軍不過分吧,國軍以比共軍更好的裝備和後勤打出了那種傷亡比,如果換到朝鮮戰場,那畫面簡直不敢想像。PS:不要跟我扯什麼GD洗腦,在戰爭年代,軍隊、士兵、將帥都是工具,為了國家機器,他們別無退路,戰爭面前只有利益沒有正義,正義和人性只屬於勝者。一些人自己不敢做的事情,不願意奉獻的事情,卻還要罵為自己犧牲的先輩蠢,這種人就應該一輩子做別人奴才。


可能是我見識少,就看看東亞五國吧,中、朝、日、韓、蒙,誰站著,誰跪著,誰趴著?


行了,身為一個人你得有點人性,你不就想黑主席嗎?這句話就是主席在天安廣場說出來的。我只想說:他的愛子都死在朝鮮戰場上了,他去世前那幾年還要和炸死他兒子的美國去建交。人家不欠你們什麼,你們今天能這樣為所欲為的黑他,是因為他的兒子死在了朝鮮戰場上,他的後人也沒有啥實權,所以才由得你們為所欲為的黑。

鍵盤俠都積點口德,個人崇拜?二戰德國?跟希特勒類比?呵呵,憑主席的智慧,真想搞個人崇拜,保證兒子接位是必須的。把自己的兒子派到和世界第一強國作戰的戰場上?這叫搞個人崇拜?

主席是中國5000年來最值得崇拜的人,崇拜主席沒有錯,稍晚成熟點的人都會崇拜主席,不崇拜主席的人至少對主席也是正面觀點。你們這些鍵盤俠非蠢即壞,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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