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剛出國時鬧過哪些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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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澳洲,註冊完正在去宿舍,學生村管理員看到我之後,遠遠的沖我喊:

「GO DIE! MAN!」

我心裡一驚:卧槽?!剛來澳洲第一天你就讓我狗帶?!這不是赤裸裸的種族歧視是什麼?!頓時怒火焚心、憤恨交加、大腦一片空白。最後憑著嗓子眼裡堵著的那口惡氣,立即回吼了一句:

「YOU TO GO DIE! MAN!」

然後我就氣宇軒昂的扭頭走了,心裡暗自慶幸剛剛硬氣了一把,沒留下慫包的印象,沒輸給別人。

之後漸漸和管理員小哥混熟了,他告訴我其實他對我第一印象特別好。因為第一次見面時,在他我對我說了:

「Good day! Mate!」

之後,我很禮貌的回答了他:

「You too! Good day! Mate!」

而且語氣還特別充滿活力......
滿活力……
活力……
力……


"Hey, how"s it going!"
".....parden me??"

"how is it going?"
".....en?"

"what"s up?"
".....yes?"

"HOW ARE YOU?"
"I"m fine! Thank you! And you?"
"GOOD"

這是我到美國第一次對話。。。。


第一次被老美帶出去吃早餐。
我點菜也不會說,就指著圖點了個套餐,圖上有煎蛋,有培根,有餅,看上去還不錯的樣子。
服務生問:How do you want your eggs (你蛋要怎麼做?)
大概是問我要煎、要煮還是要蒸吧?你這菜單上照片明明是煎蛋啊。還能怎麼做?
我心想,這還用問,就說:Just fried(就煎就行了)
服務生也撓頭,想了想,往單子上刷刷寫了幾個字。

過了一會兒我的蛋拿上來了。我的天,除了外面薄薄一層凝固了的膜,幾乎就是生的。
外面那層膜超級薄,叉子一碰就破了,裡面的生雞蛋流了一盤子。真不知道廚師是怎麼把蛋從鍋里挪到盤子里的!

要是在國內,還可以要廚房拿回去重做。剛到國外人生地不熟,什麼都不懂又怕別人笑話,心想大概這就是美國雞蛋的正宗做法吧。

可這讓人怎麼吃呢?用叉子撈?完全不符合流體力學啊。可總不能趴在盤子上舔吧?

只好撈一下盤子,舔一下叉子,撈一下盤子,舔一下叉子。明明是一臉狼狽,還要鎮靜地盡量做優雅狀。

我朋友看我的吃法覺得有點奇怪,說,你喜歡吃那麼生的蛋啊?
我說,不喜歡啊,中國人煎蛋都是煎熟透的。
他說,那你為什麼說Just fried?我還以為你的意思是 "稍微一煎就好"。

他告訴我,問你蛋怎麼做,一般是問要多熟,回答選項有:
over well(全熟), over medium(半熟), over easy(三分熟),
另外還可以說 scrambled(翻炒), sunny side up(單面煎).

結賬的時候單子拿來,我一看,服務生寫的是:super easy! (炒雞生!還帶感嘆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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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個,這個更新鮮,是飛到美國剛下了飛機還需要轉機,在機場排隊等著上第二趟飛機。
我就看見一個全副武裝的警察(那時也分不清警察和保安),一手高舉一個打火機,一邊向排隊人群吆喝:Any liars? any liars? (有撒謊的嗎?有撒謊的嗎?)
我想,聽說美國人特別重視誠信,法制嚴格,沒想到美國的法律嚴苛到這種地步啊!抓到撒謊的,就地施以火刑!!!
突然想起剛才報關的時候瞞下了幾千現金沒報,頓時冷汗淋漓!!!
警察還順著隊伍來回踱步,在我身邊經過了幾個來回,我彷彿是諜戰片中白色恐怖之下的敵後卧底,心都快跳出來了!娘哩!千辛萬苦跋山涉水大老遠出國,腳剛沾地就當了布魯諾!多冤!
後來仔細聽了幾遍,才發現是人家說的不是liar(撒謊者),而是lighter(打火機)!
原來美國禁止帶打火機上飛機,估計是剛出台的規定,很多人還不知道,因此就有機場安檢人員提醒大家:有打火機嗎?有打火機嗎?
後來久了才知道,美國生活中的土話發音,和課本聽力磁帶的不太一樣,比如這個"t"經常是發得又輕又懶,幾乎像被吞掉了一樣。lighter(來特兒)聽起來就像liar(來兒),害我虛驚一場。

-------- 兒童不宜的分割線 -------

出國一段時間了,也交了幾個球友,可惜交友不慎,儘是一些損友。

有次打球不小心,肩膀肌肉拉傷,也不太嚴重,靜養一段時間就好。

球友來約,我說打球把肩膀傷了不能打。

那幫損友就拿我尋開心:什麼打球傷的,別騙人了,你準是玩sling掉下來傷的。

我還一臉純潔地問:什麼是sling?

那幫壞人就哈哈大笑,看我傻傻地摸不著頭腦,他們笑得更厲害了。

終於有個好心人告訴我了,哎呀媽呀,原來sling是這個東西:

(不要問我這是幹什麼的,我這麼純潔的人怎麼會知道?)

這幫人太壞了,我是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根紅苗正的社會主義大好青年,怎麼可能用你們資本主義小資產階級這麼腐朽墮落的東西!

有時候禁不起球友誘惑,肩傷沒好透就又去打球,反反覆復,很長時間一直不好。

正好一個熟人是護士,我就問他,肩傷一直不好怎麼辦?

護士說:你試過sling嗎?

我一聽就來氣,怎麼人人都拿sling取笑我?我說:沒有!沒有!

他說:你可以試試,sling可以幫助肩傷恢復。

(我就奇怪了,只聽說sling會讓人受傷,不知道sling還能養傷。)

我問:sling怎麼能幫助恢復啊?

他說:因為吊起來擺脫重力,減輕肩部的負擔。

(我想: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sling廣告都說是零重力懸浮啥啥的...)

我說:哎,可惜我沒有。

他說:我可以從醫院給你拿一副。

(我大吃一斤,醫院裡面怎麼還有sling?!!! 醫生護士城會玩!)

我說:這?聽說sling都挺貴的。你從醫院拿這合適嗎?

(其實我心裡想的是:還有這麼好的事情?)

他說:不貴,我們這裡有一次性的,都是免費送的。

我大吃兩斤:啊?用一次就扔?這也太浪費了吧。什麼材料做的?

他說:還好吧,紙做的...

我大吃三斤:紙做的?!受得了嗎?百來斤的大活人掛上去那不得摔了?

他就笑翻了,他說:我說的不是那個sling,你想到哪兒去了。

鬧了半天才搞明白,原來他說的是這個sling。

完了完了,社會主義大好青年們的臉全都讓我給丟光了。 (′///?///`)

英語是一門坑爹的語言!


剛來美國的時候,跟小夥伴一起興沖沖的跟著美國同學去排Omelette的長隊。一邊排一邊在琢磨Omelette到底是怎麼點的。
當時的情景大概是這樣

食堂的師傅一人三個小平底鍋,然後會問你要加什麼料,然後從很多格原料裡面挑兩三樣丟進鍋里和雞蛋一起煎,然後再對摺。
像這樣

煎好是這樣

噢不對

然後我排在四個小夥伴里的第二個,師傅問,「要加什麼料?」 一般美國小夥伴大概就要個兩三樣吧,師傅都特別認真的把蛋餅折成漂亮的半圓。
我們那時剛到美國幾天,看見十幾樣蔬菜和肉,它們的英文是那麼陌生又熟悉,見到了老熟人卻非要叫洋名字。
於是我前面的妹子柔柔的跟師傅說,everything, please.
師傅愣了一下,問,everything?
沖師傅笑了一下說,yes.
師傅抖著手在十來個原料里每樣真的只拿了一點,小鍋還是很快就堆滿了食材。要對摺蛋餅的時候,看著他糾結的表情,小心謹慎的手法,還是破掉了。
師傅內心充滿糾結的遞過everything Omelette給我同學,然後長吁了一口氣的樣子,轉向我,我高興的說:
The same, please!


一個哥們拉稀,跑到校醫院去,醫生問他怎麼了,他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diarrhea這個詞。最後努力思考了半天,來了一句:I??shit like soup??醫生居然聽懂了。從此以後這哥們多了一個外號:湯哥,翻譯成英文叫soup boy,簡稱sb??


來知乎第一個百贊居然是一個逗樂故事,看來我的確就是個做逗比的命??大家這麼喜歡就再補充一個吧,這個是聽來的故事:


一個哥們(不是湯哥)去footlocker買鞋,招呼他的是個黑人哥們。黑人哥們挺熱情,一直幫他調貨找碼。買鞋哥們很感動,順口來了一句:內個??pack it for me,plz??黑人哥們直接表情凝固了??


Subway點餐:this,this,this,that,yes,this,no,no,that,OK,thanks.


剛來新加坡的時候,在超市買了一盒椰子汁,出了門,大街上,我就灌下去半瓶,品品味,有點膩,和平時喝的不同,很稠,像粥似的。

我猶豫了一下,所謂靡不有初,鮮克有終,不能放棄,我就把剩下的半瓶喝完了。一陣陣反胃。

回到家,給老婆一說,她表示那不是椰子汁,是椰漿,這兒做菜用的,算是調料,每次加一勺。

此後三四年,一想起來,就覺得膩歪。


是一起去德國的妹子發生的事:

她去荷蘭旅遊,經過紅燈區,
本想看看猛男表演什麼的,
但是火車票時間太趕,來不及了,
於是疾步匆匆走過。

有個大叔攔住了她,
嘰里呱啦不知道什麼語說了一通,
大概意思就是這裡有猛男表演,
這位純情柔弱乖巧的亞洲女士,
要不要來見識一下啊?

出國不就是為了見見世面,
她想看,可又不想誤了火車,
於是就想算算時間,於是問大叔:
"How long?"(How long is the show?)


本來笑呵呵的大叔,表情突然凝固了。
那表情,既有狐疑,又有一些震驚。
緩了幾秒鐘,他把左手比划到腹部,
右手比划到臉前,大概有三十幾公分的距離,
一本正經地對她說:
"This long!"


在法國呆過的小夥伴們都知道有種建築叫做hotel de ville。 剛來法國的時候以為它是一個特別大特別高級的連鎖酒店,因為哪個城市都能找得到,而且每一個hotel de ville都建得特別地美。後來才發現那是市政廳。


高一寒假第一次來美帝。在Newark機場入境時,入境檢察官似乎是個阿三。當時剛下飛機,我時差還沒倒過來,各種頭暈腦脹,神志不清。
阿三:「how are you?"
我:「......」 (似乎沒太聽懂阿三的英語)
阿三:「I said how are you..."
我:" Fine. Just too tired."
阿三:「How many hours did you sleep on the plane?"
我:」 Five, I guess....."
阿三(作憤怒狀):「Five? I have been here for 14 hours without sleeping!"
我(一臉是在下輸了的表情):」Alright. Now I"m energetic...."
然後阿三就讓我在那個錄指紋的機器上按下左手右手指紋。
"Left thumb."
"Left fingers."
"Right thumb."
"Right fingers."
"Now your forehead(額頭)."
由於前面幾個步驟帶來的慣性,我想都沒想就一下把頭「咚」的一聲砸在那個錄指紋的機器上。
這時排在我後面同行的同學爆發出一陣狂笑,我不明情況一臉睏倦地看著他們。。。
轉過頭來看見阿三一臉壞笑,才明白是被整了。。

想像一個神經病在美帝入境時,面對後面人排得長長的隊,用頭用力砸錄指紋機器的情形。。完美的鬼畜素材。

Why am I such a silly B?


在國外乘地鐵,一手拉著吊環,一手滑著手機。地鐵突然急減速停下,我沒站穩,腳踩到座位上老奶奶的腳。我連忙彎下腰紅著臉脫口而出:「對不起,對不起。」老奶奶狐疑著盯著我不說話,我才意識到我說的是中文,她聽不懂,這他么就更尷尬了。過了幾秒鐘老奶奶說了句:莫得事(三聲)。


我們一群人去大煙山公園玩,晚上餓了就去山下的小鎮上找吃的,找來找去看見yelp上說這裡有個餐館的野豬肉漢堡不錯,於是一幫人浩浩蕩蕩開向那裡。

終於招呼我們坐下後,老闆娘開始給我們挨個點菜。輪到一個哥們兒,老闆娘問:「what would you like?"

哥們兒手一揮:」Your famous iron boar burger!"

老闆娘很開心,又問:「which side (配菜)?"

哥們兒躊躇了一陣兒,遲疑的說:」Right side?"

老闆娘:「??」

哥們兒見勢不妙,趕緊改口:「Left side!"

然後扭頭和我們說:」這家店牛逼啊!人家的豬肉還分左邊和右邊,真是講究。「
可是老闆娘依舊一頭霧水:」what?"

哥們兒用手摸著自己左邊的肋骨部分,一邊摸一邊畫圈來示意老闆娘,一邊中氣十足的慢慢說:「I-said-left-side."


在印尼買吮指原味雞、
由於小妹不會講英語我就指貨架上面的圖片

售貨小妹在我交完錢以後
手舞足蹈的開始比劃,說什麼我也聽不懂

但是拉著我不讓我走。
難道是我沒交夠錢?

於是我又給了她10000盾
她擺擺手,然後繼續用印尼語問我

我心裡不禁泛起一陣波瀾?難道他沒見過這麼帥氣白皙的亞洲小哥?行行行,留Facebook給你!

接下來,小妹她還給了我手機

然後小妹沉默了……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最後她用手捧了捧自己的胸!又向下指了指她的大白腿!最後回頭指了機器里的 吮指原味雞!

我懂了!她是問我要雞胸要是要雞腿啊!
於是!我指了指她的胸 ♂?


因為沒給小費被服務員追出餐廳逼問她是否做錯了什麼。。

又想起一個,剛剛到學校參加orientation的時候,有一個黑姐姐之前作為志願者幫過我(當然她是記不住的,一天幫太多人了),晚上ice cream party的時候我看到她的名牌,也想起了她(原諒我也是個臉盲),於是想套近乎說我知道你,於是我說了一句Hey! I know your name!(=?ω?)?(我知道你名字) 然後黑姐姐一臉黑線的看著我說What?U know I"m lame? WTH is wrong with you.(?_?#) (什麼鬼?你說你知道我很爛lame?你特么有毛病啊!)
當時我只覺作為一個四川人在國外混好危險(T ^ T)


在麥當勞,
那天不太餓,
想要20個包裝的chicken nugget(雞塊),
但說成20個Mac Chicken(麥香雞),
看到收銀員倆手托著20個漢堡叫我的號,
我的內心是澎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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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敘一段內心戲,
交錢時心裡納悶:今天雞塊怎麼塔瑪的賣這麼貴。。


第一次去美帝,不知道行人過馬路要按按鈕,否則燈不會變綠。在一個路口等了十多分鐘,心想卧槽怎麼美國紅燈這麼長。


老外:How are you?

我:Fine. Thank you. And you?

老外不答。。。

後來我看別人一般都是說I"m good然後反問,或者直接回How are you.

再後來,我拿這話問一個韓國人,韓國人也回了Fine. Thank you And you?我高興的回答I"m fine too.


我說一個在美國吃火鍋的糗事吧。

剛到美國的時候,頭三天吃的挺high。牛排、烤雞、蝦、點心、牛奶,可是沒少吃。剛開始覺得還不錯,雞又肥,奶又香,配上超大杯的可樂可勁兒造。

到了第三天胃就有點受不住,太油了。

吃的東西,基本就是肉蛋奶,不是油炸、煎,就是抹各種芝士、黃油和醬料。面點甜的不行,什麼蛋糕、甜甜圈、派,感覺像往嘴裡塞糖。不得不佩服這幫老美的味覺。那的中餐也是這個味兒,基本就是甜麵醬炒一切。

所以我們後來大部分的吃食都是:自製西紅柿炒雞蛋面。家鄉味最足。

為了切實的提高生活質量,我和太太決定自己在爐子上搞火鍋吃。

我們從華人超市買了各種國內的醬料,六必居的麻醬,王致和的腐乳,又從美國的超市買了各種菜品,但是唯獨羊肉不好買到。

超市裡雞肉、豬肉、牛肉都很多,且種類豐富,排骨、切片、切塊、切條。唯獨羊肉不好找。我們轉了好幾家超市,COSTCO賣整條的大羊腿,但是不管切片,其他超市都沒有羊肉賣。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Publix,不但有羊肉賣,而且管切。這家這個羊肉是羊腿切片,中間帶一塊圓形的骨頭,大概是這個樣子的。

一個盒子里就兩片,估計是煎著或者烤著吃,按照分量賣,兩片我記得是18刀左右。

我問賣肉小哥,是否管切。

賣肉小哥問我,想切成什麼樣的?

我腦子裡想的是,這樣:

可是羊肉片用英語怎麼說呢!

我想了一下,說:As thin as possible!

小哥說:What?

我看他一臉蒙圈的樣子,我又想了一下,說:thin as paper!

像紙一樣薄,懂了吧!

對方似乎有所領悟,說他可以試一試。

賣肉的貨櫃後面是操作間,中間用玻璃隔開,我可以在外面看到小哥切肉。

他掏出了一把刀,彎的。

是這個樣的:

我找不到更合適的圖了,那個刀我感覺比這個弧度還要大。

只見小哥先是一刀刀把肉的邊都去掉,把骨頭剔除,然後把肉切成一個四方塊。

這個過程中他不斷地把一些肉剃掉,一開始我以為他要把這些肉都給我,後來發現,他是直接扔了。

最後剩下一個十分完美的四方塊。然後,他開始按照切生魚片的方式開始切片。我也記不得是過了十分鐘還是半小時,總之經過漫長的一段時間,終於完成了一片肉的切割。

丟掉的部分最少得有一半。

那個盒子一個盒是裝了兩片肉,小哥很麻利的把兩片肉搞定之後,肉片只有薄薄的一點。於是他又跑出來從貨架上調了一盒肉,拿進去重新開始切。

我在心裡盤算,一盒18刀,兩盒36刀,36*7等於人民幣二百五,切了沒有二十片肉,這可真要命。

但是為了不給中國人丟臉,我沒吭聲,看著他切。漫長的時間過去,小哥終於把四塊肉都切成了片——真的是吃壽司的那種片,然後他問我,這個量夠不夠,還要不要?

我馬上搖頭說不要了。

他就把切好的肉稱重,擺到盒子里重新打上保鮮膜,貼上價簽,我一看:

四刀多!

小哥把肉遞給我,還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他問我你確定就要這些嗎?你不再要點嗎?看那個表情,恨不得要跟我回家看我怎麼吃了。

不要!

我看他切得這麼辛苦,人又這麼憨實,實在是不忍心占他的便宜。那一頓我倆都覺得肉很好,只是可惜太少,誰也沒吃痛快。再後來吃火鍋,我們都是買大羊腿凍起來自己切了,再也不敢勞煩這些老美。


在北卡州立大學北邊的一個披薩店吃披薩,點了披薩後,老闆問點不點toppings,我想了想啥是toppings,怕被宰就趕緊說no no no,老闆表情凝重的說r u sure? 我緊張的回答 sure sure sure。

結果上來一個大燒餅,光面的。


跟一個外國朋友聊wechat,說到了一個很好笑的點,我發了一個23333,他問我這是什麼意思,我跟他說 就是覺得你很好笑的意思。
第二天中午我們一起吃飯,我講到了一段好玩的經歷,他一本正經的對我說Twenty-three thousand three hundred and thirty th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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