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成功是種怎樣的體驗?
好彩鏡像問題:
作死失敗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類似問題:
裝逼成功是怎樣一種體驗?
裝逼失敗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評論區味道略重,慎點今天在公交車上人很多,一個坐著的男乘客吃著韭菜盒子就大蒜,旁邊站著的女乘客就說自己受不了這個味道請他下車再吃,男乘客一言不發的大口吃著還故意打嗝呼長氣,沒一分鐘女乘客就華麗麗從頭到腳吐了男乘客一身.......
默許非營利性轉載。
這件事真的可以承包我這一年的笑點了。
答主目前在上大學,不常用QQ,但裡面好友挺多的,包括一些初中生。
初中生們經常會互相轉發一些交友的說說,偶爾在QQ空間看到,也沒太當回事。
然而,有一天,一條初中生轉發的說說吸引了我:
一向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我,立馬截圖發了個微博,準備調侃一翻。
但有些事,我也不太好直接出面說出,於是我委託了一下朋友:
PS:平安萬州是我那裡公安局的官微。
於是發出來的效果如圖:
這條微博一發出來,立馬被本地大V轉發,但大V轉發後20分鐘就刪了,估計是受到威脅不想攤上事。
這時,有兩個人來私信我:
而在QQ空間里,我也受到了威脅:
另外一個私信我的人:
順便給你們看下此人的QQ,挺有意思。頭像和簽名都挺有意思。
Ps:這裡的「嗆」,在重慶話里是「像」的意思。
一晚上相安無事,睡覺。
第二天晚上,一個人來私信我:
我覺得這已經不是魚鉤直不直的問題了,這簡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上方打馬賽克的部分是我給他的「我朋友的」QQ號。
因為這個微博是我的個人號,有些話不方便在這裡說,於是去淘寶買了一個太陽QQ號,並且在微博里把QQ號發給他,說是這個QQ發給我的圖,然後我在QQ里跟他們聊。
意思就是,我把鍋甩給了這個QQ號,不關我(微博)什麼事了。
下面這個是我買的QQ號:
拿到手我就修改了一下頭像昵稱簽名。
很快,一群人來加我。
我就開始和他們聊起來:
『我的朋友?
我不認識他』
看到這句差點把我手機笑飛。
現在看他的QQ簽名像是一種諷刺。
什麼『朋友』、『兄弟』都是騙人的,真正攤上事都想第一時間跟你撇清關係。
半小時後,我在微博里看到這樣一條新聞:
到故事的最後你好像還是說了,拜拜。
他的小兄弟也轉發了說說悼念:
不知道勇兒出來看到他兄弟跟我的聊天記錄會是怎樣的感想,嘻嘻!
有空添加一些番外篇
番外篇1:
今天去樓下買了一份《三峽都市報》:
打開電視看了下重慶《天天630》:
這次估計讓他受到了教育,真的很好。
番外篇2:
一些可愛的初中小朋友。
這個尿槽站得穩
一抹尿漬十分突出。
看樣子他們好像十分鐘愛廁所攝影藝術。
一個初中生朋友的qq空間背景圖,同樣拍攝於萬州濱江路:
「給大家帶來一首周杰倫的《雙刀》。老鐵雙擊666,評論走一波,謝謝。」
有空繼續更新番外篇。
簡單介紹一下勇兒的情況:
男,21歲,不是初中生,只是認了很多初中小弟。初中輟學,案發時無工作,在家待業。(以上信息大部分摘自新聞,無主觀臆斷,未涉及敏感隱私)
QA:
Q: cqy、cdx、cgx、列表幫k分別是什麼意思?
A: 處q友,處對象,處關係(戀人父母兄弟姐妹等)。列表就是指好友列表,k就是「擴」,擴散、轉發的意思。
Q: 答主假冒警察不也是作死嗎?
A: 假冒警察涉嫌招搖撞騙罪,這是指以獲得某種非法利益和榮譽為目的,冒充國家工作人員進行招搖撞騙的行為。還好我沒向小朋友收勇兒的保釋費。
Q: 答主真不匿一下?
A: 知乎里基本沒有個人信息,無所謂。而且我相信勇兒通過10天的反省已經受到了教育,就像評論里說的『這也算是在他成長的道路上拉了他一把』。他初中就輟學,現在在家待業,挺可憐的。也希望這件事能成為他人生的轉折點。好好找份工作,告別過去渾渾噩噩的日子,開始新的生活。
就算他們真的打算報復我,這就像明牌玩遊戲,我出事了警方首先就會鎖定他和他的小夥伴,警察在局子里恐怕也有交代,我想他們不會傻到做這種事。
2017年2月16日23點19分更:
明天就是勇兒出獄的日子了,我現在正縮在被窩裡瑟瑟發抖。
晚上挺冷的。
2017年6月1日19點11分更:
十分有趣的見解。
蹭課時聽老師講的:
一學長選了溫老師的佛教歷史與文化選修課,期末考試交了白卷,老師一想,這是四大皆空啊!於是給了4.0(滿分)。
學弟聽說後,也去選了這節課,同樣交了白卷,但心中害怕,於是給老師發了簡訊,說:老師,我這可是四大皆空啊。
於是老師把他掛了,告訴他:你還沒有放下。
第二次回答,同學剛剛截圖給我我才發現居然這麼多贊了,不敢相信,平時沒怎麼看被贊的消息,因為從來沒有過。。。段子真實性可能有待考證,本來想去問問老師,不過害羞沒去。
蹭課是蹭的另一個上課就喜歡講各種段子的老師的課。
真相原來是。。。不久前相過一次親。
去姑娘家時,姑娘碰巧出去。
打電話給她,她說馬上就回。
於是我跟兩個老表以及村裡說媒的那個婆婆跟姑娘的爸媽坐在屋裡大眼瞪小眼。
姑娘的媽媽還算很熱情,問我在外面做什麼,收入如何,讀了多少書,姑娘的爸爸在一旁很高冷。
等了半小時,姑娘還沒回,我略有些不耐煩了,畢竟剛才她說在路上,只需十分鐘。
姑娘的媽媽準備打電話催,我說沒事,不用催,多等一會沒事。
姑娘的爸爸說,這話說得還像話嘛,想娶媳婦,等一會又怎麼了。
我頓覺尷尬,心生退意。
一分鐘後,姑娘的爸爸點了支煙。
我看到他用來點煙的打火機,心中恍然,面露微笑說,叔,你這打火機……
姑娘的爸爸聞言愣了一下,深深的看我一眼,說,你知道這種打火機?
我嘴角掛上一抹碰到同道中人的微笑,說,知道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是用引火針做的還是滴了膠。
姑娘的爸爸嘴角抽了一下,然後拿出手機給姑娘打了個電話,說,你在外面玩吧,不用趕回來了。
姑娘的媽媽正打算問為什麼,姑娘的爸爸起身沖我說,你走吧,這事別提了。
同去的兩個老表一臉懵逼,不知發生了什麼,唯有我面露裝逼成功的微笑,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瓜子殼,瀟洒離去……
姑娘的爸爸用的是這種砂輪打火機——
原本這種打火機摁出來的火是這樣的——
但那天姑娘的爸爸摁出來的火是這樣的——
這種火俗稱鬼火、飄火。
而要把原本正常的火改成飄火,只需把一根這樣的小東西插進出砂輪打火機的出火孔里——
然後……
就可以吸毒了……
而我作死之處不在於當面戳穿,而是在回來的路上,我本著救苦救難的想法,給姑娘發了條簡訊:
雖然還不太熟,但有件事我覺得需要提醒你一下,你爸……可能在吸毒。
三秒過後,姑娘回:
要你管?
當時我覺得……
ps:鑒於有人問我為什麼知道這個,請移動這個回答——
http://www.zhihu.com/question/35181419/answer/126703491?
謝謝。
在我還是一名高中生的時候。
有一年十一假期的最後一天,大家都要回到學校上晚自習。
我那天吃完中午飯就到了學校,在住宿的同學帶領下,溜進了他們宿舍。(走讀生原則上是不能進宿舍的)
「你怎麼才來?」
「中午吃飯吃的有點晚…」
「快快快,別廢話,趕緊的。」
從桌底抽出椅子,分賓主落座,我從懷裡掏出兩副上學路上剛買的撲克。
一場激烈的雙升大戰就這樣開始了。
我和夥計被一路高歌猛進,2:2,2:4,2:7,眼看就到了2:J的名譽之戰了。
那局我的牌相當的好,大概是如下這種情形
不禁想起了風領主奧拉基的話:?隨風而去吧,小蟲子們!?
正要覺得這局必定把他們勾到底的時候,突然響起來了敲門聲。
?打牌呢!樓下找大爺借鑰匙去!?
敲門聲停了。
於是那一把如願勾到底了。
正在高興的時候,鎖眼傳來了窸窣的轉動聲。
門開了。
門後面,站著一臉嚴肅的校長。
校長身後,站著另一個達官顯貴。
達官顯貴後面,跟著一個同齡人。
大家看看校長看看牌,看看牌看看校長,都愣了。
別問我後來發生了什麼。
後來,後來就寫了一個月檢查,每天廣播體操的時候上主席台念了一個星期檢查唄。
有空的話,我會解鎖一下校長視角。
校長視角:
市裡新來了一個副市長。
副市長說他兒子要轉學到我們學校。
趁著十一假期最後一天,趕快帶著市領導把入學手續辦了,順便把宿舍安排好。
從校門一路參觀過來,介紹了一下我校的歷史,出過幾個領導人幾個院士,來到了宿舍樓下,感覺自己的仕途就要平步青雲了。
嗯,就安排到最好的那個班好了。
一邊上樓,一邊跟副市長介紹說,?這是我們這個年級最好的班。?副市長滿意地點了點頭。
終於到了,忘要鑰匙了。敲門吧。
?咚咚咚…?
?打牌呢!樓下找大爺借鑰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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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匿名了,不過轉載請私信 @寓公陸噬山 ,否則按侵權處理咯。
小學的時候,各種原因,把我和我表姐放在一起養。
這是前提。畢竟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我們家一進門有個帶鏡子的柜子,經常進門的鑰匙錢包也會順手放那裡。
這是背景。畢竟大人不那麼隨意亂放,就不會有我莫名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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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風和日麗,陽光燦爛,我在家裡愉快的享受著小周末。
我姨媽在梳妝台上壓了一百塊錢,準備一會出門用。
本來一個早上都在,我來來回回好幾次都見到那張鮮紅的一百。
但,我姨媽下午臨出門發現錢突然不見了。
這就納悶了。
她問了家裡所有的大人,都沒拿。
接著凝重的問了我姐,我姐堅定的搖頭說沒看見,沒動過。
於是,我媽叫我過去, 面帶嚴肅的問我,姨媽放的那一百塊錢是不是你拿了。
正常情況下,小孩子都會一臉懵懂 ,一臉驚恐 ,以及一臉嚴肅 ,正經的努力回答讓大人相信自己。
然後有一個深井冰,也就是我,飛快的想了一遍,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嘴上說我沒拿啊,臉上堆滿了迷之笑容看著我媽。
我媽頓時覺得跟我有關,面色更加難看,一臉嚴肅的看著我 ,是不是你拿的,把錢拿出來。
一般小孩子這時候都覺得暴風雨要來了,會跟大人好好解釋,情緒多少有些委屈疑惑加驚恐吧。
然,那個深井冰 ,還是我,居然放肆的哈哈大笑起來,還跑到案發現場去看了一眼,咦真的不在了。
(現今回想起,姑娘,你心真大。)
這讓我媽更加堅定錢是我拿的,畢竟連案發現場都知道。
她明明沒有說,可是我卻知道,只因為我不瞎好伐,畢竟一個早上都在那裡瞎晃。。。。。
咦,動機也有了,不在場證明也沒了。
我媽看動口沒有用,一氣之下開始動武。。。。
重點是我死作死作的,她邊嚴刑逼供,我邊笑,還是笑的停不下來的那種,是真的忍不住的那種好伐。
我感受到我媽一邊打我一邊深深的疑惑和不安,這孩子是不是傻了。以至於後來打我的力氣越來越小。
天知道我當時為什麼被打了還笑得出來,也許覺得好笑蓋過了疼痛,是的,我有病。沒得治那種。
我媽為什麼會懷疑是我拿的,我會有這麼傻么?
不過不是我姐拿的,不是我拿的,拿錢怎麼就失蹤了,好神奇哦!
以及為什麼我媽問我我會笑,現在把自己坑了,要怎麼收場,好無力哦
越想越覺得奇葩,越看我媽那麼嚴肅,我就越想笑笑 ,我當時一定是吃錯藥了
打到後來我姐都看不下去了。跑去跟我姨媽坦白,錢是她拿的。
即使這樣,我媽她們都不信
直到她顫顫巍巍的拿出一張一百出來。
(我們小時候家裡不給零花錢,所以小孩子不可能有錢,還是張一百。)
剎那間一家人陷入了迷之沉默,隨後一臉智障的盯著我。
我媽估計累壞了,帶著一臉疑惑加憤恨氣喘吁吁的問我,不是你拿的,你笑什麼?
excuse me? 笑還犯法了,還不給人笑了?我挨打都沒生氣,你生什麼氣!?於是,我又笑了
媽的智障 。
全劇終
這事發生在1999年,那時我還是一個剛入職晚報一年的新記者。
一天,讀者熱線轉來一條新聞線索,有一個女孩子來報社登廣告尋找事故目擊證人。
我約她來面談,女孩二十剛出頭,坐在我對面講述了她的故事:
「那天我騎車路過一個公交車站,看見一個六七十歲的阿婆下車。她下車時沒站穩,腳一軟跌坐在地上。我見沒有人扶起她,便支好單車,好心過去攙扶。阿姨說腳痛的走不動,我還送她去了醫院。她家屬來後,阿姨說是我撞了她,要我支付醫療費。」
女孩講述的時候,語氣是平靜的,倒也沒有太激動。
「所以我來報社登廣告,徵集現場目擊者,證明我的清白。」
嗯,整個過程跟2006年發生在南京的「彭宇案」如出一轍。當然,那時的我並不知道幾年後的類似案例會轟動全國。
女孩說,事情發生後,感覺處理爭議的交警「胳膊肘總往阿姨那邊拐」,「雖然沒有確鑿證據,但調解過程中幾次三番地要她承擔主要責任」。再一了解,「原來阿姨的子女在政府機關工作」,是公務員。她懷疑交警不作為的背後是有人利用關係來擺平這件事。
所以,她不能接受黑箱操作,要把這事擴大,「讓當天見到事件真相的人出來為自己作證」!
聽完女孩的闡述,我內心的正義感紅紅燃燒起來,「如果這事是真,人心也太可怕了。今後還有人敢扶老人嗎?」
當然作為一名負責任的新聞工作者,我是不能偏聽偏信滴。我還要採訪事件中的另外兩方當事人。
我首先找到了負責處理「事故」的區交警大隊。接待我的辦案民警並沒有正面回應,「事故還在處理中,具體情況恕不透露」。
我又聯繫了受傷阿姨的女兒。
她乾脆地拒絕了我的採訪要求,「該說的我媽都跟交警說了,一切以交警處理為準」。
幾天後,我的報道出街了,登在了本市新聞版的頭條。雖然在採訪過程中,自己已經有了一定的傾向性,但我還是盡量去客觀描述事件,記錄了三方的不同說法(當然,由於警方和傷者家屬並不配合採訪,文章較大篇幅是轉述女孩的說法)。最後,呼籲見到事件經過的市民聯繫我們或者辦案交警。
接下來的幾周里,讀者來信如雪片般飛來,絕大多數都是譴責阿姨的這種「碰瓷」做法,鼓勵女孩不畏艱險、戰勝黑暗。
讀到這些來信,我的內心還是欣慰的,只是隱隱有些擔心,「要是真的沒有目擊者挺身而出作證,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終於,有目擊者站出來了。
這下,女孩沉冤得雪了……
吧?
劇情在這裡發生了一個180度的反轉。
有兩位目擊者站出來作證,一位是當天在公交車站候車的老師傅,一位是幫忙送阿姨去醫院的武警戰士。
兩人都明確無誤地證明了,確實是女孩的單車把阿姨給掛倒了。
老師傅說:「那個小姑娘一開始還不停車,是我大聲喊撞著人啦,旁邊人趕緊攔著她才停下的。」
事後,也是女孩推自行車,武警戰士扶著坐后座阿姨去的醫院。
交警的鑒定這時也出來了,女孩自行車有與阿姨碰刮的痕迹。
這下證據確鑿了。
女孩也慫了。
事後得知,「去報社找記者,把水攪渾」是女孩男票出的主意。
如意算盤是:那會這麼巧就真有目擊者出來作證呢?把事情鬧大後,傷者家屬在輿論壓力下會選擇息事寧人、草草了事。
幸好,「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肇事者最終還是被網住了。她這也算是「no zuo no die」、成功作死了吧。
後來,我又補了一篇報道,講述了後面發生的事情。可惜,這篇文章的反響遠遠不及第一篇。這也應了那句古話: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用傳播學的理論來解釋,這是因為人們對負面信息的反應遠為強烈。
事後反思:
一,我自己是出了一身冷汗的。幸好第一篇報道沒有帶入太多情緒,盡量做到了客觀反映三方意見。也感謝晚報的老編輯的把關與平日反覆教導,評論要有立場,報道只能講述事實、力求客觀。新聞媒體是公器,影響力極大,切忌公器私用。
但第一篇報道還是給傷者家庭帶來了困擾。我後來才知道,肇事女孩曾拿著報紙去到傷者女兒的辦公室大吵大鬧。
二,政府部門對待新聞媒體的心態應該更從容與靈活。
不打不相識,因為報道此事,我與交警大隊的隊長們還成了朋友。他後來也批評了辦案民警,在與記者第一次接觸時,不應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架勢。
三,遇事要沉著,不要急於下判斷,不要給人打標籤。你所看到的、聽到的、以為的,也許並不完全是真相。
富二代不一定就是紈絝子弟。
公務員並不都會官官相護。
有錢人既有為富不仁者,也不乏善長仁翁。
勞動人民也不全是淳樸的。
......
真相,往往沒有想當然那麼淺顯、直白。
十年飲冰,難涼熱血。
但冷靜的大腦很多時候比澎湃的熱血更重要。
要獨立思考,不人云亦云。
以上。小時候過年放炮 我和幾個小夥伴在點炮的時候因為風大一直沒有把炮點燃,在旁邊抽煙的舅舅看不下去了他當時的表情應該是這樣
然後他很蔑視的走過來叫我們走開他自己來點這個炮,然後我就親眼看著他用煙把炮點燃了然後把煙丟出去,然後自信而又嫻熟的把炮拿到嘴邊吸了一口
然後他好像也發現味道好想不對 但是這時候已經晚了。。。
就這樣他在我幼小的心靈埋下了陰影 到現在老子放炮的時候都要仔細看看丟出去的是不是炮
初三的時候
大年初七初八,手上有不少壓歲錢
於是約雲哥還有兩三好友在夜市吃烤串
每個人上了兩三瓶啤酒
大家酒量都很小,逐漸都開始微醺
雲哥是個老司機,開始活躍氣氛
雲哥說我是個垃圾,酒量差勁
雲哥說我是個廢物,只喝啤酒不喝白酒
於是我又多喝了三瓶啤酒
於是我又幹了一杯白酒
這時開始有些暈沉 趴桌子上不說話
雲哥又說
「小樹啊,你說你是熱血少年,你說你青春無悔,今天我請你破個處,敢不敢?」
當時喝醉感覺自己是天皇老子還有什麼不敢
「走,我要選個奶大的!!」
於是醉醺醺跟雲哥去了本地的一家會所
一進門看到了我爸
但是我暈暈的沒認出來
我對前來招待的人大聲說
給老子來一個大奶子!!
大廳的人都聽到了
我爸也聽到了
我只記得那天晚上降大雪 寒風凜冽
我爸讓我在雪地里跪了一個小時
咦?我爸怎麼會在那裡?
初中的時候,和雙胞胎姐姐在同一個班。
某次課間,看著一把小刀發獃,呆著呆著對我姐姐大喊一聲,「我們來滴血認親吧!!」全班人都聽見了,眾人驚呆
但是姐姐也是個逗比,歡天喜地的去找了另外一把小刀。
我先割了大拇指,嗯,毫不猶豫的快速的割了一刀(其實割的不深),血很快流出來,女生們各種尖叫,男生們各種起鬨。
結果我姐姐這貨,她靜靜的看完我割手指的過程後,轉身走了……
我去年暑假一個人留校考研,整個宿舍樓空蕩蕩,四樓只有我一個人。
有天晚上我一個人在宿舍聽視頻課,閑來無聊順手摸到了一把梳子。這樣。
聽著聽著我感覺手癢。
於是,我非常自然地抓起一把頭髮,從發尾開始,將頭髮順著卷梳卷到了髮根,然後想像自己像仙女一樣把梳子順著拿下來,優雅地擺一擺頭髮。
結果。
我
卡
住
了
我的頭髮,卡在了梳子上,像是樹袋熊一樣!我的頭髮牢牢卡在了梳子上!動也不動!
我焦急萬分,先是耐心地想慢慢把頭髮撥出來,結果半小時只拽出來十來根。
接著我想順著反方向再將頭髮順回去,結果越來越緊越來越緊越來越TM緊…
後來我放棄掙扎了,先讓梳子待在了頭上,甚至還去打了個水,大概這樣
最後我放棄治療了,全樓就我一個人,我無依無靠的,我默默地拿出剪刀。
咔 嚓。
然後,我的頭髮大概變成了這樣。
之後就一直帶帽子,去考研教室也戴,氣溫38度也戴,狂風暴雨也戴。
我最酷。呵。
空間轉的
我小時候大半夜大哭
把我爸媽吵醒了
我媽問咋了
我說想吃餅乾
我媽跳起來就揍
我爸攔住說算了 我去買
大冬天下樓敲了幾家店
把餅乾買上來 遞給我
我淡淡的說我不吃圓的 要方的
然後一頓男女混合雙打
哈哈哈哈,剛才發生的一個事情 。
家長休息大廳里,一個小學生搶媽媽的手機,硬要玩《王者榮耀》,媽媽不給,小學生就伸手硬拿,媽媽說,你再這樣我回家打死你。
小學生說,我也回家打死你!這話說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媽媽立刻說:我現在就打死你!
哈哈哈哈哈,小學生現在還被打得跟豬一樣的乾嚎呢!!!!
周圍的家長都上去拉家長,一個說孩子還小,別這樣打,另一個說這裡人多,這樣打孩子不合適,回家打!!!
哈哈哈哈哈哈
這是一次差一點就成為我在作死屆絕唱的作大死行動……
我從小就是個喜歡幻想並且勇於實踐的男孩。
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放鞭炮已經無法滿足我了
這就好比一個人不安於現狀卻又找不到方向,所以強烈的迷茫讓我開始在圖書館尋找方向……
不經意間,我知道了「火棉」的存在。
說明一下:
火棉,炸藥的一種,它的爆炸威力較大,爆炸後體積可擴張47萬倍,主要用作工業炸藥和火藥,例如制爆膠、拋射葯(柯達、巴里斯泰火藥等)、推進劑。
=====我是作大死的分割線=====
接著我在一個鵝毛大雪的冬日,在老爸單位的實驗室里順了『嗶嗶』和『滴滴』(已做消聲處理),在醫務室里搞到了一大捆脫脂棉。就此,我在作大死的路上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我按照我所掌握的知識,按部就班的開展了生產工作,經過斷斷續續持續約一周的「地下工作」,我終於生產出了大約500g火棉。
不得不說,那時候我得執行力真是遠超現在!
當我意氣風發的手捧著那一大坨火棉,我覺得我就像是加冕時拿破崙一樣,即將成為世界的王者,彷彿那不是軟軟的棉花,而是能讓世界臣服的權杖!
激動不已的我覺得需要擇吉日試驗一下我親手製作的火棉的威力,
但是考慮到:
1,火棉來之不易,一次全用掉有點敗家;
2,動靜鬧大了,被家長發現了可能會挨揍;
所以,我搓了一個比乒乓球大點的火棉球,作為第一次試爆的試驗品。
不得不說我真是一個有勇有謀、會過日子的熊孩子!!!
然後在一個寒風刺骨的下午,我在小區大院里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呃……或者說我在我作大死的高速公路上,給自己找到了一個收費站……
為了便於操作,我把火棉用紙包好,用膠帶緊緊的纏在了鄰居孫爺爺種的一顆小樹的樹榦上,然後在旁邊固定了一個掰開的鞭炮作為延時裝置……
我沒找到掰開鞭炮的照片,但是掰開的鞭炮引燃以後就會出現類似這樣的效果,噴出的火苗會引爆火棉。
一切準備就緒後,我信心滿滿的點燃了鞭炮的引線
那引線燒的真快啊,我剛tm轉身跑出去沒幾步,就眼前一黑啥也不知道了…………
不說了,每次想起這事我都想哭一會……
======硬著頭皮更新的分割線======
等我再睜眼的時候,情景是這樣的
據說當時鄰居們聽到一聲巨響,找到我的時候我是這個樣子的
然後被三輪車推到了醫院……
接下來我就過上了我夢寐以求的混吃等死生活。
只不過和夢想里不太一樣的是
1,渾身肌肉酸疼,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
2,五臟六腑難受,腸子肚子都擰勁了似的
3,頭暈、耳鳴、噁心
以前我以為躺床上混吃等死的樣子是這樣開開心心的
然而,事實卻是:
躺在那頭暈噁心,嘔~;
躺在那渾身疼,剛動一下,嘔~;
躺在那五臟六腑翻著個的噁心,嘔~;
我媽在邊上話療……嘔……我爸看我來氣……嘔……親戚過來教育我……嘔……朋友們過來笑話我……嘔……吃飯……嘔……喝水……嘔……睡覺……嘔……
總之我吐了一個星期,才慢慢好起來。
好吧,我現在好像又有點找到嘔的感覺了,換個話題吧,否則我就得換手機了……
後來,我爺爺的一個好朋友,是幹了一輩子的老刑警,倆老爺子就坐在我的床邊探討他親孫子是如何沒被炸死……呃……死裡逃生的……
刑警爺爺是這麼分析的:
這孩子做的炸藥我看了,配方好、用料足、流程沒問題,威力不錯!
從現場來看,他應該是把炸藥沖著西邊綁在了樹榦上因為樹榦的碎片大部分是向著東邊飛濺的。
這孩子點火以後,向著東北方向跑的,炸藥的衝擊波大部分被樹榦吸收,哎呀,這孩子用的量不小啊,這樹榦都炸碎了……
我爺爺跟了一句:哼!可不是說的呢,那碎木頭茬子把棉猴、棉褲、棉帽子打的都是窟窿!幸虧穿的厚實!
我奶奶在旁邊:那可是了!俺給我大孫子做的,那是相當厚實,相當暖和了!
哦,忘了交代時間了,當時剛過完年,正是東北最冷的時候,我穿的相當厚實。
大概就是這樣的全套史詩級裝備吧
刑警爺爺又說:還說呢,就是命大,樹都炸飛了,旁邊有棵樹幫著擋了一下,湊湊湊,這麼大個孩子沒丟胳膊少腿,真是揀著了!
爺爺:那你不看看這是誰家的孩子,這孩子從小就結實!聰明!就是太淘氣!
奶奶:就你不淘氣!他是個孩子,他懂啥啊!你不淘氣,你不淘氣你那時候去江里炸魚咋把自己炸水裡去的!
爺爺:……
我:嘔~(我能說我當時想笑一聲,結果出來的卻是這個)
後來我看到了救我一命的那件棉猴,整個後背全是木頭茬子,絕大部分被棉花擋住了(我奶真捨得下棉花啊),不過也有幾塊大的扎透了,好在都是小塊的,傷的不深。不過更多的是拍在後背上的,所以我後背青的紫的好多瘀傷,衝擊波震的內臟難受了好久。好在是被旁邊那棵大點的樹擋了一下,好多大碎片都沒打到我,再一個我歲數小,體重輕,一個跟頭就趴地上了,所以我主要是被震暈過去了,腦震蕩,身上倒沒多大傷。
後來我去給孫爺爺賠禮道歉,當著孫爺爺的面,我爸給了我一個大耳雷子,然後……嘔……555……我奶奶給我做的韭菜雞蛋餡餃子啊……
孫爺爺:哎呀!!!你打孩子幹啥啊,你看這吐的……
再後來,我爸給孫爺爺種了一棵杏樹,那又成了大院孩子們的另外一個甜美的回憶了……
等等,好像忘了點什麼……
什麼?你說剩下的火棉哪去了??
當然是被我爺爺和我爸爸給
妥善處理了……
後來我家隔三差五就吃魚
一言不合就吃魚
一到周末休息就吃魚
好次好次!!!嘿嘿嘿
好多知友說是倆老爺子拿去炸魚了……我並不直接否認,我只提一個建設性的問題:如何才能安全可靠的讓火棉在水裡延時爆炸呢?
好吧……那或許是另外一個中老年版作大死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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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朋友的事兒
當時她十歲,她媽給了一百塊錢叫她去買油,可她只買了五十塊的油,剩下的五十塊自己收了。
可五十塊的油比一百塊的油整整少了一半啊,很明顯就能看出來,咋辦呢
嗯她倒了礦泉水進去…充當油
油水混合後,油的密度比水小,所以油是浮起來的。
最後結果是她被她媽吊打
小學五年級的事情...
那個時候全班統一買了美工刀,就是下圖這種的...
後來過了一個學期,全班統一買了新刀片換上...
當時因為好(nao)奇(can),換上新刀片後,我用刀鋒狠狠壓在了左手大拇指上...
你們猜發生什麼了...
沒錯!
我用血肉之軀證明了新刀片的鋒利!
清楚聽到「噗嗤」一聲...
然後刀片就鑲進了我的手指里...
把刀片一抽!
啊好多血:-)
然後我對我同桌說...
你看,我能做到這樣!
我的傻逼同桌不屑地笑了笑...
只聽到「噗嗤」一聲...
嗯...
他的手指也鑲進去一片刀片...
還有個小後續...
我同桌按刀片的場景...
被隔了個過道的女同學看到了...
然後...
「噗嗤」...
再然後...
「噗嗤」
「噗嗤」
「噗嗤」
... ...
嗯...
這大概是個智障班吧...
沒想到人生最高贊竟是因為蠢...
笑著活下去:))
最後一更...
能博君一笑是我的榮幸,不好笑就點擊退出,多大點事啊,說話少些戾氣,你好我好大家好。
我初中畢業的時候,還是個非主流少女。
在盛夏的七月七日,我去打了七個耳洞。
當時給我打耳洞的姐姐也是個非主流,她一口氣就給我打完了,咔咔咔,像是訂書器在訂書。
末了,她陰陽怪氣的誇了我一句:你挺牛逼呀?
我扭了扭脖子,歪著嘴,假裝不耐煩的點了點頭。
結果,我是疤痕體質,這七個耳洞,我足足消化了兩年。
兩年中,它們不斷結痂,淌血,流膿。我的耳朵後面一直都是腫的。
我上高一的那年冬天,我將兩個耳朵都戴滿了銀釘,堵上耳堵。
有一天早上醒來,我發現我右耳的第二個耳洞的耳釘不見了,我找了半天,在我枕頭下面找到了,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耳堵。
沒關係,再換一個不就完了嗎。抱著這種想法,我開始戴耳釘,但是無論怎麼捅都捅不進去,總覺得裡面很澀。
我拿手機拍了一下我的耳朵後面,很清楚的能看見我的第二個耳洞周圍有一圈耳堵的印記。
原來是我耳堵進耳洞裡面了!!!!!!
我默默的把右耳的耳釘全部摘下來,然後去洗手。然後左手繞過頭把著耳朵,再用右手的指甲伸進耳洞把耳堵一下子拽了出來。
然後平靜的用酒精消毒,平靜的擦掉流到我脖子上的血。
我跑到我媽的房間,給她炫耀我的勇敢。
我媽從後面看了眼我的耳洞,哈哈大笑起來:
嘖嘖嘖,閨女啊,你這耳洞和我小時候家裡養的豬的耳洞一樣大嘛,哈哈哈哈哈哈哈
家養的豬還給打耳洞?騙誰呢?我立刻百度了一下。
我的心情頓時和這頭豬一樣惆悵……
想起高中時候班主任兼數學老師半爬一個同學桌子上在講課。有個同學在後面對的班主任的屁股做千年殺動作,後來班主任一起身。
然後插進去了!
插進去了!
進去了!
2015年3月16日(3月15日還在開兩會)北京晚高峰時段,馬來西亞男子梅傑靈, 持模擬槍在探頭林立的王府井冠亞名表城搶走11塊卡地亞表(價值人民幣319.5萬元)。此後,梅傑靈劫持一輛計程車逃跑,結果因堵車,22分鐘只走了不到2公里,最終在計程車上被民警擒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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