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盲」與「閱讀能力」真的相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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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圍脖消息，@北京大學心理學系：【有人跟你打招呼卻總想不起來是誰？】一篇Science上發表的文章中，來自法國研究人員發現，面部識別能力和閱讀能力有一定的關聯性，閱讀能力強的人往往面部識別能力弱。這是因為閱讀能力的建立，會佔用腦部識別面部的區域。這種發生在大腦中的「拆遷」和「重建」，是面部識別能力減弱的重要原因。

感謝 @劉柯邀請。

面孔失認症（prosopagnosia）又叫做臉盲（face blindness）。這是一種由神經系統問題導致的缺陷。也可以說是不能很好識別他人的一種缺陷（別說是病！）。一般而言分為兩類：第一類是獲得性，一般是腦病變或者外傷所致；另一種是先天性，可能是染色體缺陷，也可能有其他解釋，特點是一生下來就難以識別臉。注意，這一類臉盲症我個人認為是智力正常者，而不是因為智力過低不能識別的。這些先天性面孔失認者的視覺能力是完整的（物體識別沒問題），甚至可以識別面部的一些特點比如眼睛顏色、髮型等。就好比：「你說的每個字我都認識（細節面部特點），連在一塊（整體識別）就不懂了。

這個面孔失認症在很多地方還沒有得到重視（除了獲得性的往往被我們這類人研究），一般而言原發性的都有很好社會適應能力，病人以為自己是「記不住臉」，「記性不好」之類的。但實際上是很廣泛的疾病，人群中有這個問題的是2.5%[1]（當然也有程度區分）。

一般而言，面孔失認症患者往往在梭狀回（fusiform，見圖高亮區域，圖片來自維基）區域有著異常。梭狀回也有一個叫做梭狀回面部區（fusiform face area）的區域，雖然學界對其存在有爭議但是一般而言就是說梭狀回視覺區住到了面孔識別。那麼很自然在梭狀回有缺陷的人面孔識別就有缺陷了。

回到題目上來，為什麼閱讀能力有異常呢？啊哈，也就是這個梭狀回區域。當梭狀回面部區的存在如火如荼爭議的時候，反對方正是拿出了這個例子：你不是說梭狀回面部區對面孔反應很特意么？我們發現了它對別的也反應。這個『別的』正是文字，Fu et al. 發現梭狀回也會對中國文字有特異反應。也就是說梭狀回處理了面孔識別也還有文字識別。特別是上述答主們都是中國人，肯定在用中文啦。

不過，國外雖然有不少研究面孔失認症的，但是由於語言特性原因研究語言能力和面孔失認症關係的學者不多，好多都是研究獲得性面孔失認症的，這類病人（他們才是病人）腦損傷複雜，研究更容易出成果。

下面是我的假設（同行歡迎拍磚，我畢竟不研究語言或者detail的face decoding，希望你們不是發郵件來黑而是寫出你們的見解從而幫助這一個群體！！！）：
我們的中文和拉丁系的語言特徵區別很大，也可以理解。但是與樓上各位相反的是，有研究表明了在國外面孔失認症和低的語言能力有相關。這個是因為他們的被試都是獲得性的，也就是腦損傷之後的，這樣的識別能力底下就可以理解了。當然還有一種是因為嚴重面孔識別障礙影響了學校學習問題（學習障礙），從而不能夠完善的學習語言。

總而言之，關於先天性面孔識別障礙是研究的新方向，我還看到有研究說先天性面孔識別障礙的孩子智力出眾[3]。

PS 看到大家這麼感興趣，我下一篇專欄寫這個了就，所以來看吧：認不清楚臉，的確是個事兒。 - 看臉的世界 - 知乎專欄

PS2 非常感謝各位的熱情！郵箱爆了！我們的實驗還在構思階段，然後才可能回國做實驗。所以我不能擔保實驗（各種審批）。但是希望有興趣的可以發我（格式點）：郵件地址，標明城市，聯繫方式、還有有失認症多久了。您的閱讀能力可以大致表述下，我們會有專業的方法測量；對於面孔失認症希望您是以下幾種（特指中國人因為絕大多數人在國內，外國人不算，動物臉不算）：難以分辨其他人臉，難以分辨除了親人（很熟悉的人）之外的臉。。謝謝！

PS3 有人提出了我這邊不給診斷標準。我只能說這個需要我們實驗進行。我直接說沒什麼意義，你肯定不會去找劍橋面部記憶測驗來做，而且這個還有測試本土化的問題在。我本身對於面孔失認症不是專家，我們實驗室的博後是，他主攻面孔失認症以及語言方向。

參考文獻：
[1]Grüter T, Grüter M, Carbon CC (2008). "Neural and genetic foundations of face recognition and prosopagnosia". J Neuropsychol2 (1): 79–97.
[2]Fu, S; Chunliang F Shichun G Yuejia L Raja P (2012). Barton, Jason Jeremy Sinclair, ed.
"Neural Adaptation Provides Evidence for Categorical Differences in Processing of Faces and Chinese Characters: an ERP Study of the N170". PLOS ONE7 (7): e41103.
[3]Jones, R. D., Tranel, D. (2001). Severe developmental prosopagnosia in a child with superior intellect. Journal of Clinical and Experimental Neuropsychology, 23(3), 265-273.

以下純民科半跑題。

很多人，包括我在內，可能都不是病理意義上的臉盲，只是記不住不想記的東西。關於這個，可以參考我去年的一個民科答案：什麼是「臉盲症」？它的生理機制是什麼？ - Thinkraft 的回答

但是人臉識別和閱讀能力搭配起來的話，就又誕生了一個有趣的話題：認知模式。

我不知道普通人是怎麼閱讀的，至少我是塊狀地進行識別。比喻成硬碟的話扇區還比別人大。看書的時候是半頁或者整頁文字一起看，在視線移動到下一個塊的同時，緩存處理前一個塊的內容。如果什麼東西沒記住，基本也是整塊重新看。

上學時候背課文，我記憶的是整頁的圖形內容，包括標點符號、句子換行的位置、哪裡有塗鴉，哪裡缺個角。我無法把課文當作純文本處理，無法只記憶漢字部分。忘的時候基本也是一起忘。

前一陣時髦的那個速讀軟體，就是號稱眼球不用動，它幫你一個字一個字顯示的那個，我試了一下，簡直痛不欲生。它推薦的速度是每秒12字，還不到我日常閱讀速度的1/3，但我受不了那種一個字一個字刷新的感覺，效率極低。

說回面孔識別的問題，我對人的記憶也是整塊圖像，但問題在於細節太多了，把人臉從視野摳出來就很費資源了，然後要記住更費勁。所以我和一個人前幾次見面基本只能記住大概輪廓（通常是用認識的其它幾張臉的器官素材拼起來，壓縮記憶量），這個時候我可以把它畫出來（當然，會畫得很猥瑣），觀者的印象一般都是覺得我畫得不太對勁但是意外地歡樂地很神似——我記住了一些特徵點，但不夠多、不夠細。

另外，要提取大部分面部細節（記住一張臉）的話，需要長期相處，否則每次都是重新記。而且我會連名字這種無用細節也打包到它的臉上，當認識了某個人叫什麼名字，就覺得這張臉就應該叫這個名字，覺得它長得就像那幾個字。
如果我在離家很遠的地方碰到那種一星期打一次照面的鄰居，是絕對認不出的。現在我一個月也不會看一次電視，那些boy啊exo啊什麼的在我看來完全不會比樓下的狗更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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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認知模式奇怪到什麼程度呢？舉個例子，自然界有哪些長相可怕的動物？ - 黃瑋的回答這個帖子，他貼的是這張圖：

圖A

但是在我腦子裡，它是這樣的：

圖B

圖B
+

圖C

人家貼的是這個：

圖D

在我眼裡看來就成了：

圖E

順帶一提，圖D和圖E在我看來是同一張圖。圖E里的人物我認為是羅X浩。但是圖D看起來就不太像羅X浩。不知道為什麼。反正我臉盲，就這樣。

【臉盲】+【人名盲】
同一個人換個髮型和衣服就不容易認出來。
經常把兩個人搞混，認為長得一樣，但是旁人表示差很多。
《圍城》里的主角到現在都不知道還方鴻漸還是方漸鴻。
看過很多書知道很多原理，卻總不記得原理的名字只能記住原理內容。
看過很多故事，只能記住故事內容，但記不住人物名字。
人臉和人名對不上（我知道有這個人，我認識他的名字，但是看到他的時候我卻不知道他叫A還是B，或者乾脆想不出來任何人名）
【閱讀能力】
速讀很快，簡單文章一目十行看完大概內容。
對目標捕捉能力也很快，能快速在一篇文章中找到目標語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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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區一片躺槍的_(:з)∠)_
謝謝你們讓我知道我不是一個人！耶！

自認是個臉盲，曾經一個月不著家連我媽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開門的時候還以為敲錯了門，但是實際上絕對不可能敲錯了，因為我走過一遍的路就不可能忘記，雖然不一定能說出東南西北，但是方向感超級好，從不可能迷路，丟在哪裡都能找到路。臉盲的我平時日常交際有相當大的困難，因為一換穿衣風格、髮型就誰誰都想不起來了。但是閱讀能力自認還是可以的，速度快、也能抓重點，暫時還僅限中文，英文閱讀能力也就比一般人好一些，沒有太多。
總體說來，雖然臉盲，但是我就因此特別著重於觀察其他特徵，所以觀察能力有很大的提高；而閱讀能力個人認為是因為幼功下的多，小時候看書多，所以閱讀能力比較好。（但是語文閱讀理解做不好是為什麼呢？）
以上不算一個實際的回答，只是舉個自己的例子而已，就是想說我在我自己身上感覺【臉盲】和【閱讀能力】沒有直接相關性。
P.S.：如果誰找到了博文所說的Nature上的研究原文，我想要看一下，求分享

題主點醒了我，原來臉盲和閱讀還有這一檔子關係啊……親身經歷，重度臉盲，仙劍三電視劇我看完第一遍後依然覺得紫萱是兩個人演的，沒錯，我就是換個髮型就不認識人的傻逼……但看書確實快，上學時閱讀速度完爆一般同學，感興趣的內容能過目不忘，曾經與人打賭，看一遍後背下來新發教材好幾頁內容……原來這些牛逼能力犧牲了面部識別啊，真可惜了

我覺得自己臉盲，雖然不像樓上的那麼誇張。某次代表團來訪，院長接待，上午座談中午吃飯，我全程翻譯，期間全著制服。晚上院長安排私人宴請，我帶著客人到包間，開門看見沙發上坐著一便裝小老頭，不認識，悄悄問同事。同事翻了翻白眼，做暈倒狀。臨死前說，這是院長！中午還一起吃飯啊！

調工作到另一個學校，中間有些曲折。有次團體出差，我們幾個年輕點兒的老師坐硬卧，系主任等坐軟卧。晚上系主任帶著一起出差的副校長來硬卧看望我們。系主任專門介紹我，說就是前不久調來的那位老師，費了一番周折的。。。副校長親切地坐在我身邊，問了些個人問題。我一邊回答一邊想，校長長得老帥呢??第二天到站，來兩輛車接，我最後一個上車，系主任招呼我上了他坐的車，有兩空位，系主任旁邊空著，我正要坐他旁邊，一個男子招呼我，來來來，坐這邊。我猶豫了一下，這人怎麼有點面熟，是誰呢？不好推脫，就坐下來，心裡飛快盤算這個人是誰？正好系主任探過來說，校長，。。。。。我恍然大悟，這不是副校長么！汗。。。。

說這麼些，到底算不算臉盲？另外，閱讀能力強弱，怎麼判斷呢？

臉盲重度患者

癥狀1：保研的時候去找導師談話，導師讓我在辦公室門口等，然後……我看到一個很面熟的人走過來……是？還是不是？深知自己是臉盲的人果斷髮揮聰明才智，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老師」，側身讓路，跟在他後面，看到他進了別的辦公室，偷瞄了一下辦公室名牌才發現是教我另外一門課的老師……

癥狀2：可以很輕鬆地憑藉非面部信息認人比如高中的時候大家都是一模一樣的校服一模一樣的短髮但是我可以輕鬆憑藉背影認出人但如果是正面能看到臉的情況下反而會猶豫：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給我的感覺是，可是看臉又完全不記得……

癥狀3：做夢如果是真實場景，可以很清晰地憑感覺判斷出誰是誰，但如果硬是想看清對方的臉，基本都是模糊的

癥狀4：完全無法複述一個人的面部特徵，包括自己的父母，在自己的腦海中也無法回想起來但是可以複述出一個人的習慣動作，比如說話的時候微仰頭之類的

閱讀能力

1、從小就自己看童話書，我媽給我念到一半就被我一把搶過來而且別的小孩看圖片我是看文字到小學一年級（6歲）已經認識3000字左右（我爸媽拿新華字典給我測試的，讓我瀏覽索引，在認識的字旁邊打記號）

2、看書速度很快，幾乎跟所有人看書都是同一個頁面我看了3~6遍別人才翻頁最瘋狂的一次是看一本書急著還別人，於是用幾秒的速度看完了後面的部分，能夠大致說出情節（雖然那本書本來就是沒什麼營養的小說）

3、看過的東西複述能力也比較強初中高中的時候周圍的人最大的興趣就是聽我講故事（上晨讀課或者晚上卧談會的時候，一般是講動漫或者小說里的情節）初中看過的小說，到高中的時候複述給別人聽還能夠還原大部分細節

雖然不知道兩者究竟是不是真的有關係……不過，從此以後，我可以跟周圍的人理直氣壯地說：因為我閱讀能力很強，所以臉盲了。想想還是蠻開心的。咩哈哈~

我也算「臉盲」，經常人和名字記對不上號，研究生班裡17個女生，我用了一年半才一一分清楚。記人要好久。
但我覺得多數聲稱自己臉盲的人並不是病理性的臉盲——包括我自己在內——而是不想佔用內存費力去記人臉。
分析一下我記不住的人，多數都是和我沒有直接關係，我對他們也不感興趣的人。記不住人對我來說沒有實質性損失，還減少了應付社交的麻煩。但如果他是我的新上司新同事，決定我的生存發現狀況，或者是某個難纏的令我避之不及的角色，我都會很快的記住。
然後記憶是可以訓練的，用進廢退。總稱自己是臉盲的人，會更加臉盲。因為你有了記不住人的借口，也不會主動去改善這一點。
至於閱讀，由於我不算真正嚴重的臉盲，對我自然沒有影響。

基本認不出人臉，靠髮型和聲音記憶一個人，記憶力也很低下，大部分事不久就會忘記。
但是語言思考能力與理解閱讀能力完全沒問題，甚至優於常人

啊哈哈終於為自己的臉盲症找到了病因！！！！今後我再也不會因為自己臉盲而羞愧了！

我應該也算是臉盲吧，舉個例子，我是歌手第三季中張靚穎和ALin，我完全沒法區分……（攤手）
但是問題來了，我的閱讀能力也不強啊~

我是臉盲，以前老師摘了眼鏡就不認識了，甚至前單位領導分不清誰是誰，搞了不少笑話。
我是名盲，很多人名字記不住，即使記住時間久了也就忘了，因此上學期間偏科嚴重，文科類考試總是掛科，語文基本靠作文提分，歷史政治幾乎沒及過格，所以我一直反感文科純拼記憶力的考試方法。更不提如何跟臉對應。
同時，我也有閱讀障礙，小學讀課文總是特別慢，考試讀題也慢，經常做不完，現在讀書也很慢。
而且，我是路痴。出門不帶老婆就得帶手機，否則可能找不回家。
我只是對形狀和圖形敏感，1歲半開始任何省市的地圖形狀過目不忘，拼地圖（拼圖玩具）非常輕鬆。音樂方面視唱練耳似乎天生就會，而且能聽出畫面。

我的母系家族有遺傳的繪畫天賦，雖然這個技能幾乎被我廢掉了π_π 現在在努力撿回中【感謝wacom。
拜此技能點所賜從不臉盲，幾乎可以瞬間注意到迎面走過的人的面容和身材特徵，甚至包括一些比較明顯的服裝品牌都可以一眼掃到。

另外一方面，我閱讀文字速度超過一般人，曾經和大學室友一起看網頁，我翻頁速度讓她崩潰。考GRE連一遍紅寶書都沒看全過，純粹靠閱讀拼到一個可以用的分數【然並卵，最後沒有選擇出國】

所以我大概屬於這個理論的反向證據？辨認面孔能力越強閱讀能力越好？

雖然不知道自己閱讀能力怎樣，但是我記住一個人有可能不是靠臉而是靠氣味。又一次大家的工作服弄混了，我就聞氣味一個個分辨出來了-_-#狗鼻子

我自己是這樣的。的確記不住人臉，閱讀能力自認為還湊合。

可能是互為因果。
我小時候基本沒去過幼兒園，接觸的人很少。
兩歲背詩，三歲識字，自那時起，從早到晚的活動都是看書。
或許是錯過了認臉功能發育的關鍵期。

臉盲：
雖然說法比較粗暴，但真的是客觀描述——除了父母和戀人，其他人的臉在我腦海里就是餅啊！
記不住臉記不住名。哪怕是經常接觸的，只記得輪廓，回想不起細節，模模糊糊。
初次接觸時會下意識的找特徵：好高、這身材一看就是練過的、皮膚好白、頭髮閃亮亮、唇色好淡，以及說話方式、肢體語言、初次判斷的性格特徵、穿衣風格等。
名字記不住。如果有名片則能記住，然並卵，沒法把名字和人對上。
前兩周時間出差，和近10個人面對面的工作一整天，晚上大家圍一桌子吃飯，分不清誰是誰。到了今天，已完全不記得其中任何一個人的臉。
會議遇到同事打招呼，還以為被搭訕，會議到一半才想到大概是同事吧，然後去翻網站核對。
路上遇到個眼熟的，看對方看著自己就笑著打招呼，以為是某客戶，很久後知道是同事。
人群里找人是靠特徵，如果只看臉，要麼都眼熟，要麼都不認識。

閱讀：
從小有看書習慣。想像力豐富思維詭異。不知為何會然並卵的反寫字。
看書速度不至於一目十行，但肯定不慢，尤其在需要的時候能非常迅速的在文字中找到目標。小說等看起來相當快，比如高中時偷偷摸摸的用了2節課看完了《挪威的森林》。讀書時期大家喜歡一起租書和漫畫看，最怕有人在我前面先看，因為看的太快，等待很煎熬。雖一直支持正版但覺得買書費錢也費地，於是近些年傾向電子書（如果有人看到這能告訴我kpw3的翻頁速度較kpw2快很多麼）。
理解力佳。凡看過的東西若能用自己的思路理順一次，基本就記住了。而無法轉換的東西則會彷彿另個世界一般無法理解無法記憶，比如：政治，自高中起就未再及格過；化學，卡死在元素周期表。大概一方面是排斥另方面是沒太逼自己吧。對於有興趣的東西，幾乎是一次就記住。如果不是艱深複雜的內容，哪怕第一次看，也會不受控制的腦補內容，類似「你一開口我就知道你要說啥」，漏字或者順序反了不影響理解。死記硬背的則不行，比如成語、古詩詞、概念等，只能逐字看一遍或者抄一次。

綜合：
看電視其實是在看字幕，字幕打出來的一瞬間就看完並理解了。能複述劇情甚至對話。但不知道誰是誰，經常快播完了還在問「這個誰是不是xxx？」，而且經常不會被告知答案（以為我在惡搞）。

我一直以為臉盲症只有我有！

竟然找到了組織！

上次去找領導，領導剪了頭髮，我一進門瞬間就愣住了……「卧槽這個人是誰看起來有點面生啊？」「可她要不是我領導為什麼要坐在領導的位子上？」「卧槽我們領導長什麼樣子來著？」……在門口滿腦子糾結的念頭直到她開口叫了我的名字……「哦她竟然認識我那想必就是她吧」- -#

更別說打招呼不認識的人了……那都是一把一把的……

閱讀能力這個沒什麼判斷標準啊，不過看書速度很快，一般市面上的小說差不多2～3小時看完。

臉盲和閱讀差系不大吧，或者說某方面沒優勢，而給你的強項騰出時間了，比如我對傳統日常生活沒概念，不會有心機的和底層人打交道，雖然我是底層，但我個人精神追求感受非常深刻，所以認為前者這是我個人的盲區，然後突顯你其他方面優勢，不知道上帝是如何分配這些特點，或許是隨機性。

有的人擅長處理文本文件，有的擅長ps。有的人擅長精確描述，有的擅長模糊識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