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軻在等誰?

豪放狗屠?擊築漸離?劍客蓋聶?抑或他人


我覺得是狗屠。
荊軻在燕的好朋友,真情流露且時間長的就是狗屠和高漸離。
前邊有人已經說了,不可能是高漸離,因為送行的時候高漸離在場。
按照這個思路,有一個非常奇怪的點:送行的時候為什麼狗屠不在場?
因為他就是荊軻要等的人呀!
為什麼太史公要寫這麼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只能以職業代稱的人,就是因為他很重要,他是一個缺席的人,然而這個缺席的人卻是最重要的人。
他的缺席,影響了整個中國的歷史軌跡。


四川一個會飛劍的朋友
我記得在哪裡看到過這個分析,出處忘記了


蓋聶
豪放狗屠不知道指的誰了(難道是漢大將軍樊噲樊屠夫?)高漸離在荊軻去刺秦路上給荊軻高歌了一曲 風蕭蕭兮易水寒,自然不會是等他了(人都在還要等啥)


我記得好像是 蓋聶。劍聖阿…


我覺得是田光。

刺客
你說你在等一個人。
風很大,把所有白色的幡旗吹得呼呼作響。
「可他已經來了。」
太子丹蜷縮著身子站在冷風中,指著一旁的秦舞陽說。
你轉過頭,看了一眼正在若無旁人卻又小心翼翼把玩著劇毒匕首的秦舞陽,一個十四歲的殺人犯。
江面的寒風吹起你赤紅色的髮帶。你快速地掃視一眼寒風中送行的人們,在一片慘白中,冷冰冰地回答到,那出發吧。
在你起身的那一刻,太子丹第一個哭出聲來,我看到他真的流下了眼淚,但很快就被風乾。
一眾門客隨即嚎啕起來。
你只是向前走著,直到那一聲熟悉的擊築音清脆響起。
「想聽完這一曲么?」
秦舞陽對著胸前的錦繡木盒冷笑著說到,隨後朝你投來一個並不友善的眼神,似乎在嘲笑你這個燕國第一刺客此刻的猶猶豫豫。
你只是看了看裝著你故人頭顱的木盒,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少見的哀傷。
「荊兄,我先下去備好酒菜。」身後傳來夏扶低沉的聲音。
你回頭,靜默地站在那裡,緊閉著雙眼,任冷風吹面。
我知道夏扶自刎的樣子讓你想起了他。
我知道他才是你要等的人。
宋意哼起你熟悉的小曲,高漸離也哼唱起來。
「風蕭蕭兮易水寒兮,壯士兮一去不復還兮……」
你身體有些顫抖,你知道,他聽不到了。
你說你在等一個人,一個你明知道不會再來的人。

擊築聲越來越遠,馬蹄落在僵硬黃泥上的聲音越來越孤寂。
我倚靠在你身後,想著他。
太子丹把我送到他府上時,並沒有半點不舍。
他出現時,身著一襲素衣。腰間陳舊的寶劍在幽暗的燭火下靜默不語,它目露凶光,彷彿我才是這些禍亂的源頭。
他把我送進房間時,躬下腰去,露出滿鬢蒼髮。衣襟前破敗的吊墜在半空孤寂旋轉,它暗淡無澤,卻向我無聲述說著他的一生:
十五立志,行鄉里,逐惡霸;
二十取義,游周列,名豪俠;
三十成仁,潛廟堂,滅羅剎;
四十無名,隱山林,忘浮華;
五十懷世,欲執劍,步拖沓;
透過昏黃的燭火,他仔細端詳著我,露出滿眼無奈。他知道我的魅力只能被英雄或奸雄所欣賞,他已不是當年的英雄。或許二十年前,他會是那個為我熱血沸騰的人。
現在,我靠著你的背,能感受到那種熱血翻湧的溫度。

咸陽宮內,文武分列,秦王正坐廟堂中。
秦舞陽不過是個殺過人的膽小之人,我能感受到他那雙搭在我身上的手劇烈顫抖著。
你抱著樊於期的人頭沉著地走著。
一整風過,咸陽宮的硃砂帷帳如鮮血般浸漫著青烏的大殿。
你頓了頓,待這陣風過。
你等的人終於來了。
秦王雙目怒視著你,一隻手緊握腰間琉璃長劍。那長劍輕蔑地對我笑著,彷彿你我已是它的劍下魂。而我身藏的匕首已經開始害怕,它也知此戰必定十死無生。
你依舊自在的走著,想必和他一起。
「大膽!」秦王怒喝一聲,滿朝文武皆跪,臉色煞白的秦舞陽終於癱坐於殿內。
「燕國賤民,因何生懼?」
你一人立於殿中,對視著秦王,沉默半響。
秦王暴怒,欲拔劍來斬。劍過長鞘的聲音,是何其的熟悉。
你突然醒悟過來,立馬跪拜解釋道:
「北蠻夷之鄙人,未嘗見天子,故振懾,願大王少假借之。」

金羅帳下,秦王一手撫著我,一手在我身上遊走。
我總算被人欣賞,被人珍視,只是那人不是你。
當我就要在秦王面前一覽無餘時,你終於忍不住了。抄起我身上的匕首猛烈朝秦王刺過去。
你聽,這匕首划過空氣的聲音,多麼熟悉。
無名行俠前日,英雄成名一時。
你等的人聽到這一聲了么?

「來人,把這大膽刺客給朕拖下去。」秦王驚魂未定。
你的血染紅了我的身體。
「大王,這督亢地圖上都是血跡。」一名膽小的宦官指著我的身體不知所措地說到。
「不妨,」秦王眼中沒有了先前的炙熱,「朕已知曉燕地要害。」
「那怎麼處理它?」
「將它放入書房吧。」秦王再也沒正眼看過我。


誰也不等,應該是杜撰的!


在等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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