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是真的不懂《論語》,還是為了大眾能聽懂故意那麼講?

雖然說在知乎要先問是不是,不過於丹講的論語里有很多錯誤好像是普遍認同的吧。


真是不怎麼懂。她的論語心得,交稿的時候(遞交了演講稿)是遠遠達不到出版要求的。
中華書局(國內最好的古籍出版社)為了做于丹這本書,專門組織了一個編輯團隊,從章節體例設計,遣詞造句,到每一處引文的核實,都做了大範圍的修改。
當然,結果是皆大歡喜,書賣了數百萬冊,版權銷售二十餘個國家和地區。

以上並不是什麼內幕秘密,我也不認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地方。某出版社社長(一位很不錯的出版人)給我們做編輯應用文講座時,編輯方案一節就基本摘錄了論語心得的編輯計劃,顯然,他認為這是很出色的一次出版行為。圖書編輯對稿件進行大修是很常見的事(當然,組織編輯團隊還是不多見的),很多出名作品的背後,都有編輯的心血。
對論語的詮釋引申,兩千年無數人可有無數心得;但古文文字的講解,並非什麼情懷雞湯,而是有客觀對錯標準的。中華書局接到這部稿子,努力加以修葺,以符合出版要求,並賺取更多市場利潤,是符合編輯之道的。同樣是講論語,南懷瑾的論語別裁中大量事實性錯誤都沒有糾正,這才是編輯的失職吧。
論語心得的熱銷,給中華書局的經營帶來較大的改觀(學術出版社總是不太寬裕),讓中華書局有更多底氣做一些註定冷門的古籍和專著。我覺得對歷史愛好者,這也是一件好事。看不上于丹,不去看就是了。


很多時候,索性真不懂的才特別敢講,而且講得頭頭是道。(這個不是黑知乎)


于丹的最大錯誤:避長就短 以她的水平,根本無法去解論語,即使感悟論語,也勉為其難。她換一個話題,可能比現在火,而且不可能受到如此質疑,長久看,不划算,除了掙了短暫的名利,她會越來越臭的 . 另外,于丹的中文、古文底子較差;人們說她的口才好,倒也沒錯,確實是滔滔不絕、舌燦蓮花,但是往往華而不實、言之無物,有點老子說的「美言不信」的味道。其實,他的口才境界不高,有一種「口匠」的感覺,這樣水準的人,在女性裡面多了去了,無非反應快些,堆砌辭藻、巧於修飾,卻流於膚淺、不著實地、夸夸其談,缺少真實價值。 最近的論語感悟,更是敗筆;也許她想錦上添花,但恰恰相反,實屬狗尾續貂,如果我們把論語心得視為「貂」的話。 她是搞策劃的,這樣的策劃簡直可笑,心得、感悟有什麼區別嗎?給人感覺前面還沒講過癮,但又不好意思說我接著講,因此起了這樣一個換湯不換藥的名字,而且內容又和前面毫無二致! 有時候你不得不感嘆,很多中國人的人文素質、知識水平、鑒別能力確實很低,而且「心靈雞湯」配上「丹式忽悠」,就像電視廣告中的虛假美容、減肥產品類的東西,外表的華麗頃刻間灌到大批不成熟的「消費者」,要不了兩年,她們發現上當了,就像先前買的美容、減肥產品一樣,對她們要麼沒有傷害也沒用,要麼還起了副作用 那麼,為什麼于丹不該講「論語」? 她講講花鳥魚蟲、詩詞歌賦,乃至崑曲京劇、油鹽醬醋。。。都是不錯的題材,可惜她偏不! 為什麼于丹不該講「論語」? 因為論語講的是「大學」,「大學之道,在明明德」,是」成德之學「,故孔子嘆「古之學者為己,今之學者為人」之大錯! 因此,易中天、閻崇年們即使有錯,那是「小錯」,「學術專業之錯」,而立德之「大學」,必須「立己」而後「施人」哉。


于丹啊,其實和周小平等人純屬一丘之貉罷了,不過呢,畢竟是混到大學中,智商和情商都比周小平等高了許多。周等還是處於潑婦罵街的水平,于丹卻已經可以文縐縐地包裝自己的深意了。
回頭來說于丹,其實她講的不是《論語》,而是講的符合時代要求的政治宣傳,迎合某某時代的道德治國的論調,而《論語》只是載體而已,當然,她也可以講《詩經》、也可以講《尚書》,不過呢或許《論語》更廣為人知、也或許內容更口語化、更容易找到曲意迎合其主旨的內容。所以,千萬不能將其看作一個學術現象,頂多是一個政治學術的投機者、或許也可以稱作高校學術心態的一個典型代表,甚至可以說她是學術淪落的成功獲益者:高知名度(因為政治需要)、高收入(商業需要)、高政治待遇(吹鼓手也需要安撫的)。於是,千千萬萬的于丹們蟄伏在高校豪華的辦公室里,不是在搞學術,而是在思考如何才能實踐于丹的成功之路呢?
前面很多評論說到于丹的貢獻,竊以為非也,如果讓很多人被曲意地看了《論語》,何不如不看?在缺乏思辨的今天的社會中,曲意只會被放大,因為之所以成為雞湯--因為不需要動腦袋,以訛傳訛、以誤傳誤,這才是文章之不幸、學術之失敗...
「近日不聞秋鶴唳,亂蟬無數噪斜陽」。


我國老百姓能吃上肉,穿暖和之後,很自然的產生了精神需求,除了郭德綱和肥皂劇外,老百姓還想要一種文化產品:「能不費勁的學懂某樣裝逼知識,用最低廉的價格(付出最少的腦細胞)買到文藝青年的感覺」。

于丹市場定位精準,能恰到好處的滿足我國最廣大人民的需求,因此獲得了巨大的市場成功。


套用邪教的廣告「不必那麼辛苦就能成佛」。人性是懶惰的,大部分人是抑制不住自己急功近利的想法的,于丹今天的成功是必然的。

那麼,老百姓有沒有被激發出閱讀論語的熱情呢?看看你周圍有沒有于丹粉絲在學文言文就行了。


10.30-----------------

看到有朋友提到今譯本和古本的理解問題,學識淺薄,但願我的話有一點參考價值。

自古到今,論語的學術研究和普及化解釋是極多的。新學者,如果擔憂古文水準,完全可以選擇楊伯峻先生的本子【論語譯註】,錢穆先生【論語新解】,深入一些,朱子【四書章句集注】,劉寶楠先生的本子也非常不錯。但有朋友覺得于丹的本子普及性作用好,不應被否認,將它與楊先生的本子放在一塊,是不妥當的。論語雖為言論記錄,但也因歷史背景,長久流傳,不同思考監督等因素,有許多存疑和容易誤解的地方。再加上明清以來道德至上的腐儒,五四運動以來反孔反儒的一些想法與誤解,如果解釋不好,注得不好,是很容易把人帶溝里去的。

我無法評判一個人的文化水平是否合適讀于丹,但我個人認為,只要上完初中,讀楊先生的本子是沒有問題的,錢先生的本子,藉助網路和資料,也沒什麼問題(不是指兩位的本子誰高誰低,而是錢先生本子里涉及的古代學者觀點更多。)至於于丹的本子,我了解不深。

————————


于丹現在是我們學校教授,說說普通同學和大部分漢語言文學【中文系】老師對她的看法。

1.新生入學教育她會講話,一個多小時,內容和主題全然無關,無實用價值及激勵作用。

2.她是藝術傳媒學院的,不給我們中文繫上課,給藝術生上課也常常被吐槽,善於交流和引導,當然,不是在學術方面。

3.她當然比我們大部分學生好,但很多中文系有功底的老師,並不贊同或喜歡她。一做大之後有點膨脹,忘了學者本份,學術和教學都不夠。【關於于丹算不算得上學者,在學術評價體系里,她出的書夠了,職位夠了,但具體學術水平,我無法評價,如果有文史哲專業的前輩,望指點。】


如果是真的肚子里有貨,為了大家能聽懂的話,那講出來的水平應該是易中天那樣的,,所以,,


她懂不懂論語我不知道。但她懂不懂市場與受眾,這個很容易知道。

就好像寫知乎,贊最多的肯定是乾貨最少,機靈抖得最多的。因為乾貨一多,大眾多半落荒而逃。而抖機靈則誰都可以上去湊個熱鬧。

其實我也是這樣。手動滑稽


引自 梁文道《人有多少種,書就有多少種。》

關於選書的問題,一些讀者會期望我走「更高雅的」路線,比如有一個讀者說:「哎呀,天吶,我今天看到文道居然在講于丹,你怎麼會講于丹呢?!」有這樣的吃驚似乎是因為于丹火了、紅了,非常暢銷了,所以大家覺得我們不應該再談她了,因為這是很「通俗」的東西。我曾經說過,有些暢銷書,像《于丹&<論語&>心得》,無論是節目、光碟還是書,我都挺喜歡,儘管我並非完全同意她的做法或說法,但我依舊覺得她做的是件功德無量的事情。這本書現在賣了700萬本不止,意味著她能讓700萬人裡面至少有一萬人願意就此把《論語》拿出來好好看一看,這難道不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嗎?  
  喜歡讀書的人常常容易有一種情緒,用我的朋友台灣出版家詹宏志先生的話來說,叫「人文沙文主義」。所謂「人文沙文主義」是有一種知識分子、文人、讀書人、學者,他們認為只有符合他們心目中某種理念、某種理想、某種品位的好書才是真正的好書,比如有人說在書城或讀書雜誌上看到的那些書才是好書,而對一般大眾看的那些書會很瞧不起,會不屑一顧,像蔡志忠漫畫《莊子》或是隨便一本育嬰指南,以及任何一個書店都有一大堆的實用性通俗讀物等等。甚至會覺得不止寫這些書的人我看不起,連看這些書、買這些書的人通通看不起。我們有時候可能會怨怪為什麼一個人跑去看于丹的《論語》心得,而不去看楊伯峻的《論語譯註》呢?

我想提醒大家一點,一個人,他看不懂任何更深入的學術著作,他只看于丹的書,只看易中天的書,這既不是一種錯誤,更不是不道德,這很可能只是一種不幸。讀書讀得越多,越發現真正要讀懂我們心目中所謂的經典名著,你可能要有一點運氣。比如你要生長在一個不錯的家庭,有挺好的家庭教育,小學、中學都受到不錯的教育,而且前提是你有受教育的機會。你慢慢走過這樣一條幸運的軌跡,透過教育的養成培養出一種閱讀的能力,這種能力幫助你讀到很多人沒辦法讀進去的書。這時候你可以回過頭,看看那些在看很淺、很通俗書的人,你會覺得他們鄙俗嗎?不是,他們很可能只是不幸,他們不具備這種閱讀能力,即便不具備,也要鼓勵他們讀下去,倘若他不能一上來就讀《論語譯註》,當然是讀于丹。

  每回走進書店,看到那些讀者,我都會有一種莫名的感動。如今在我們這個時代,要娛樂有太多選擇了,而一個人居然跑去看書,表明他不只是抱著娛樂的目的,更是想提升自己。任何一本書被一個讀者拿起來的時候,他心底都有一種或許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慾望,就是我要改變自己,要提升自己,這是一個很偉大也很卑微的慾望。一個人從來沒聽過沒看過《論語》,今天他拿起了《于丹&<論語&>心得》看的時候,你能夠體會他那種又卑微又偉大的慾望嗎?作為一個讀書人,為什麼不能欣賞他呢?


題主這麼問不太好吧……要知道,「認知水平低」和「認知錯誤」兩個概念可是本質不同。
每個人在某個領域水平是有高低,所謂「術業有專攻」嘛。對於大眾,本來也是興趣所致,低一些沒有問題。但是,如果傳播者告訴大眾的信息是錯誤的,那性質就變了。錯的就是錯的,這和高低一毛錢關係沒有,就好像你可以不告訴小朋友電流的原理,但你必須告訴她不可以觸電,不能因為她不懂電學,就告訴她觸電沒關係!
所以,我覺得這個問題不成立,「不懂」就是「不懂」,不存在「懂」卻故意講錯的道理——注意,于丹是「講錯」,而不是「講得淺」。


-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知識分子也要會作秀。

每次說到這個,我都要舉孫武殺美姬的故事,和陳子昂砸胡琴的故事。

平時我說這兩個故事的時候,側重點不一樣。讀過這兩個故事的朋友,很多會做出這樣的反應:

「首先,你要認識伍子胥……」

「首先,你要買得起那張琴……」

很少有人這樣想:

「如果伍子胥舉薦我,我殺了美姬之後,能把軍隊訓練到像孫武做的那麼好嗎?」

「如果我有錢買下那張胡琴,摔琴之後,我有陳子昂那麼好的詩文來分發給人們看嗎?」

今天這個話題不適合這個切入點了。例子還是這兩個例子,這次我們要思考的是:

「如果我練兵的才華有孫武那麼好,我能像孫武那樣用出格的行動來獲得話語權嗎?」

「如果我的詩文賽過陳子昂,我能找到嘩眾取寵的辦法來吸引注意力嗎?」

李敖說,要借錢的話,一定要裝富,絕對不能裝窮。窮人借錢,就不知何時能還了。富人借錢,肯定只是臨時的周轉問題。所以,人們願意借錢給富人,而不願借錢給窮人。

所以生活最窘困的時候,李敖也要開著小汽車在外面扮作風光的樣子。

這真是一個會作秀的人。

我不是為李敖、于丹的言論背書……事實上這兩個名字並列在一起也是很不妥的。我說這些的意思是,如果你懂的比李敖多,比于丹多,如果你對某些的問題的理解比他們深,你要思考的是:

為什麼別人不聽我的,而要去信他們的?

-


謝邀。

我記得以前看過一個百家講壇怎麼熱起來的文章,開始也走的是高大上、前沿學術的,但沒人聽。那時我也看了幾集,說實話,請的大師,水平是高,但真聽不懂,大師講前沿,沒專業基礎,連熱鬧都聽不成。後來,他們偶然請了閻講清史,這下火了,他們才找著自己的定位:中學水準、常識普及、名師授課、人文歷史。其中關鍵就是講的好的名師,最好是中學老師、大學通識課的老師,也就是善於講大課、帶動氣氛的。

關於于丹,因為她當時很火,又是講論語,當然想聽,聽了半講就算了。好歹我也自稱儒者,對儒學的理解總不會只有門外漢的水平吧。

其實這很好理解,你開始上學是上的小學,等你大學畢業,難道會說那小學都教的啥,水平真低?!她要考慮受眾,當然有些觀點我不能認同,但教師講課和前沿學術、和我們自己體悟,這都是不同層面的事,不能用她講課這種有大綱有劃線的東西來衡量她的學術水平、對儒學的理解

另外,我還是要強調一點:儒學不應該是一門學問,它就是我們中國人的一種積極的、理性的、開放的生活態度,就是我們成長過程中的一種文化背景。能讓我們積極一點、努力一點、厚道一點、堅韌一點、理性一點、平和一點,凡事有點良心、有個底線,就夠了!

如果在學術層面討論儒學,我之前都問過,儒學研究的是什麼?研究對象是什麼?研究目標又是什麼?說儒學是學問的,本身研究的只是儒學史,怎麼會是儒學呢?!

所以,那些以學術水平、以讀沒讀過什麼來批于丹的我也嗤之以鼻


你不知道于丹她從不好好說話,拐彎抹角堆砌辭彙。比如「今晚我們吃了大腸刺身」,于丹說「在這個白晝與黑夜交替的時刻,我們共同完成了一次聚餐,當芥末的辣味划過食道的時候,肚子告訴我,我做到了!這是一根不同尋常的大腸,不僅在於它的臭,還在於它的滑!

@散騎舍人--河北蛤寶後援團團長: 真事啊!我一次跟著蹭飯,就有此嫗,吃到一半開始喝酒的時候一個大領導失手把杯子摔了,于丹就站起來高聲喊道:「哥哥您別怕,這是好事!歲歲平安,妹妹陪著你一塊兒!」說完把杯子拽地上,大家也跟著摔。


別人說話深入淺出,于丹說話淺入深出。 道理是同樣的道理。在於丹口中簡單的道理加上她華麗的辭藻說出來 ,別人一聽竟然會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于丹會說話, 每一句都是對的。 對到沒有用的地步


我猜評價于丹的許多人都沒有看過她的作品(不管是書還是視頻),為了了解她,我看了她的《天地人之道》和《人生之道》。我認為

首先,許多人批判于丹的著力點是她對《論語》的理解是錯的(不學術的/偏離孔子意思的),但這種批評並沒有切中要害,于丹本來也沒宣稱自己是做論語解讀,而是心得,心得沒有絕對的對錯,但有深淺之分。

當今社會的教育理念之一便是強調對人的馴化,不斷地暗示個人的不成功只是由於個人沒有掌握先進的知識技能,而不是出於政治和經濟制度的問題,伴隨宏大敘事的消解和娛樂至上的思潮,人們越來越不關心抽象的話題,結果在遇到困難時會導致相當程度的自我攻擊,面對這一困境,于丹所提出的的解決之道便是:回歸內心的寧靜和平和。然而她所給出的辦法則毫無可行性且不可驗證(雖然她宣稱她的辦法可以做到),使得在實踐中成了一種自欺式的鴕鳥心態。

但于丹顯然非常善於營銷,通篇來看,賣弄詞句而內容空洞,大量運用寓言故事來說理,非常契合中小學作文教育重華麗(感性)而輕邏輯(理性)的風格。另一方面,面對真正困難的問題,她通常的做法便是將一種人生境界的兩個並列側面A和B,強行解釋成A是B的原因,但邏輯上並非如此,她僅僅是將詞句堆砌在一起並假裝它們自動地產生了邏輯關係。

有人說,于丹再不對,仍然起到了科普作用,而其他的知識分子何在?

我以為,于丹反映了社會的一種割裂。一方面, 懂得心理學/教育學/哲學/歷史等專業人士或是忙著掙錢,或是自己生活壓力巨大,難以做真正有效的科普,另一方面,不論是出於娛樂,好奇或現實困境的動機,民眾都對曾經束之高閣的理論知識有巨大的渴求,但學習門檻高造成了對文化解釋權的真空,而這空白,不是由真理填滿,就是被毒雞湯填滿。然而毒雞湯天然具備著傳播的優勢(以偏概全,刻板印象,非黑即白,快速成佛/聖人),使得精英和民眾的三觀差的越拉越遠,以至互相嫌棄,知乎上隔三差五的撕逼就是例子。

從這個角度講,于丹的積極意義在於,她用實際行動,向每一個有知識的人提出了發人深省的問題:為什麼你比我懂得多,別人卻都聽我的?


最後一個問題:于丹真的相信自己的話么?




1、于丹的作品確實拿《論語》作幌子的五講四美式的心靈雞湯、是文化垃圾文化糟粕,相對而言南懷謹的不夠嚴謹準確的科普讀物。從這角度講,于丹不配拿來和南氏相提並論。
2、但沒有買賣就沒有殺戮。而于丹深諳傳播之道,充分滿足了改革開放以後民眾對裝B用同時又不太傷腦子的精神食糧的需求,於是賺得缽滿盆滿,你在鍵盤上狂噴濫炸,她早飄然而去。
3、作為文化超女,她也並非一無是處。
從古至今,小文化中的老百姓有幾個對正統文化有興趣,你要不把他改裝成他們喜歡的形式,他們看都不球看。所以《三國演義》傳頌度遠大於《三國志》。所以于丹借心靈雞湯傳播了文化,雖然傳播的是改造過的糟粕垃圾。
興許哪個小子蘸了心靈雞湯後,對國學與文化勃起了濃厚的愛意,於是怒修國學,最後成了大師也說不定。
所以于丹還是有那麼點用,把「孔子」「論語」這幾個字印在了一些老百姓腦子裡。


看過幾期她講論語的百家講壇,可以看出她是真不太懂論語,懷疑她甚至都沒完整看過論語。

對很多地方的理解已經不能用奇怪來形容,而是無法形容的怪。完全和別人的研究對不上路,從這個角度來說她還是挺厲害的哈,側面證明她也沒看過別人的論語研究資料。

另一方面她是個很能說會道的人,是個滿口沒營養廢話的人,怎麼說呢,這種人在這個社會還是挺能混的,因為很多人在乎的是能說,至於說什麼就沒人在乎了。于丹這麼會灌雞湯,她不上百家講壇也可以在諸如傳銷業之類的地方混得很好,不說笑,真的。


大眾需要的是迷信,講學術有人聽嗎


于丹,從她講課,她的書,可見,這個人確實是沒有什麼文化的人。她只能算一個白丁,甚至,一個文盲。
對於論語,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理解和研究都不深,也沒什麼心得,更不可能有什麼思考的結果,可想而知,這種情況下的產出,就和純凈水一樣,沒有味道,沒有營養,平平無奇。。。


于丹對於論語的確是沒有什麼深層次的研究的,但是不懂這個詞我認為用的不太恰當。

我大學的時候修過張汝倫老師的論語導讀,影響很深,他在課上跟我們講過這樣幾個觀點:

1、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標點符號最早出現是在宋朝的時候,我們現在看到的論語基本上都是被斷好句的,只不過是這種斷句是比較普遍的理解;所以最早的論語其實就是一大坨沒有標點的字,如何斷句很大程度上決定了如何去理解,同樣一句話不同的斷句,會產生截然不同的意思

2、論語是一本語錄,是孔子的弟子記錄孔子的言行的,並不是前後有序的一篇文章,大部分就是一句話,沒有前因後果,這裡會產生一個問題,就是語境,同樣一句話在不同的語境下也是會產生截然不同的意思的;

3、基於以上兩點,不同的人對於論語是有著不同的理解的,跟這個人的成長環境和個人經歷都是有關連的,所以對於論語的理解不太好講對錯,只有深淺

于丹的論語其實還是稱的上心得的,只不過她把這些心得套用在了我們的生活中,而且她的口才很好,講的不錯。但是實在是稱不上有研究。

論語入門的話,錢穆先生的版本還是不錯的。


推薦閱讀:

歷史上有哪些驚人的巧合?
歷史上有哪些人,本來是有豐功偉績卻被傳的遺臭萬年?
五代十國時,荊南那麼弱小是如何存活到宋太祖即位才滅國?
如何評價最近熱播的《大宋傳奇之趙匡胤》?
歷史上有哪些意義重大的「天佑中華」?

TAG:歷史 | 孔子 | 人文 | 論語 | 于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