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跟另一個你相處得如何?

如果有另外一個你,此處指相貌,外表,言談舉止都和你一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出來的另一個你。他(或者說你→_→)一天突然出現在你面前,你覺得你和你會發生怎樣的故事,你們的相處會怎樣?是相處融洽,還是格格不入? 感覺有點像問兩個性格相近雙胞胎相處得怎樣→_→ 中午失眠睡不著,腦洞有點大,把身邊朋友都YY了一遍,大家暢所欲言。


會殺掉另一個我吧。

開個腦洞。

關於本文的一切創意和設定如需轉載,引用和擴展請發私信,謝謝。放心我絕對會同意的。

我的筆記,記錄者,6號。

據我所知,這世界上一共有10個不同的「我」,按照產生次序的劃分為0到9十個編號。雖然0號一直宣稱自己是本體,但是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呵呵,誰能說自己是本體呢。
十個我從思維方式,體質和記憶上來說具有極大的相似性,但是由於產生後處於的環境並不相同,所以性格等並不完全一致。
只是我奇怪的是,我的記憶力充斥了一點。
要我殺掉其他9個人。

按道理來講,這十個人完全可和平共處,沒有任何互相殘殺的必要。但是我的記憶中提示我必須殺掉其他九個自我,這種感覺非常……古怪。
就好像你明明認識一個人,但是你從沒見過他。如同在你腦海中強塞進去一個家人,一個好朋友,或者一個戀人。
記憶在反抗。
但是從這一角度來說,我們的記憶是等價的。如果我有這種想法,其他九個「我」也一定會有相同的想法。
或為刀俎,或為魚肉。

我一直在流浪。

因為我的腦海里有十個人初次到達的十個城市,紐約,悉尼,上海,哈爾濱……。
問題不在於我知道,而在於十個我全都知道。

如果我一直停留在原地,那麼遲早會有別的我找上門來。

等等……我揉了揉太陽穴。如果我這樣想,那麼另外九個我也會這樣想,也就是說會不會十個我全都處於流浪的狀態?
這樣推想開來,十個我大概都是逃避的狀態,不是恰恰意味著十個我都將安全?

想到這裡我離開了咖啡廳,坐上了通往北京的列車。

我的筆記,記錄者,3號。
在飛機上我就一直思考著這個問題,但是現在漸漸有了答案。

我覺得這場遊戲,0號將會取得勝利。


因為其實,我們的記憶並不是等價的。在十個我生成的過程中,數字越大的「我」智能和體質就會越好,但是了解的信息就會越少。


甚至我剛剛提到的這條信息,有可能五號,六號,或者七號八號就並不知道。
無論智能和體質優越到什麼程度,但是在面對自我的戰鬥中,只有真正了解了自我才可能勝利。信息不對等帶來的巨大劣勢無可挽回。
而他們還活在面對戰勝完全一樣的自己的幻夢中,還沒有為陰影下的自我作準備。

必敗無疑。

西安雖然才是三月份,但是已經略有幾分熱意。走出機場之後我感覺有點微微的暈眩,飛機上的午餐未能果腹,體質上的不足已經開始漸漸體現。我想如果九號在這個場景里,肯定還是精力充沛的,無所畏懼的。

因為他什麼也不知道。

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不是真的不怕虎,而是還沒有了解到虎的可怕。

甚至我懷疑,九號到底知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另外九個自己,都是未知數。


我的筆記,記錄者,0號。
三號到達了西安。
我的智能大概是十個人中最差的,在輪椅上的我只能苦笑的談談體質。但是對於這是十個人來說,我就是全知。
也許,全知意味著全能
我想不出三號到達西安到底要做什麼,但是隱約能猜到他是來找我的。我的初始誕生地點就是西安。但是可惜,在不了解你的意圖的時候我只能選擇離開。
柏林的空氣更加好聞一點,我來到這裡已經三個月了。另外九個我沒有任何發現我的跡象,他們像是無頭蒼蠅四處亂撞。
六號坐上了去向北京的列車。
五號還在紐約當一個搖滾歌手,不過我能猜到他的計劃。
四號……

八號和九號像是乳臭未乾的孩子,根本不值得考慮。

令我好奇的是一號,這位在我眼裡的半神留在了上海,當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學教授。體弱多病,智能只有倒數第二的他把這份工作做的很勉強。我很好奇他到底要幹什麼。


可能他並不知道,每殺掉另一個自我,就會變得更智慧,更強大。


我推著輪椅回到屋裡,有限的時間不能被無限的焦慮浪費。我打開電腦記錄他們的行程,像是一團即將消逝的螢火。

----------------------------------------------------------------------------------------------------------第二次更新線
我的筆記,記錄者,9號。
北國的空氣里已經漸漸有了些許暖意,我的晨練時間又一次提前了。
四點二十分。
即便是盛夏,這個時刻也必定是屬於黑夜的。不過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不同。
因為可能我跟常人是不同的。
我不知道睡眠到底是什麼。
雖然我很深刻的理解這種概念,但是我不曾睡眠。如果說我跟常人還有什麼其他的不同,應該就是超乎常人的體質和智力。
不過就算是超乎常人,也不是超人。即便再強大,也不過是人類所能開發的極限而已。而且我感覺,我還遠未被開發到極限。
現在解開一個高階微分方程大概需要零點三秒,我在百米短跑的時間有8.16秒,我覺得也許我可以更快。
不過這些已經沒太多意義了,我現在只想好好做一個普通人活著。在這家不大不小的飯館裡面打工,拿著不算微薄也並不豐盈的工資。

如果說原因?大概是因為那條簡訊吧,把我全部生活都改變的簡訊。

我的手機里一直有一個陌生的號碼在給我發來信息。
「快離開那裡!」
署名是「一號」。

這樣的簡訊大概有幾百條,平均每十五分鐘就會發來一封。我刪掉了第一封權當是群發的垃圾簡訊,但是在第二封開始,我就覺得多少有些異樣。
第一,我的手機卡辦理後,大約一天之內就發來了簡訊。這期間之內我並沒有把手機號告訴任何其他人,也就是說,這封簡訊最大的可能是群發的。
第二,其頻繁的發送頻率足以證明這封簡訊是向個體,或者是較小的一個群體發送的。這樣說來發送者一定了解我的手機號這個信息。但我平時並沒有泄露個人信息的習慣,由此推之,這個人很有可能具有了解我其他乃至一切個人信息的能力
第三,簡訊的內容是一個提示和警告,結合第二條推知,發現者極有可能真的知道我的位置究竟在哪裡。
如果發信者是善意的,那麼可以認為我現在所處的位置的確會面臨危險。
如果發信這是惡意的,那麼可以認為,如果我離開當前位置,一旦去向任何一個其他位置都會處於不利境地。
第四,垃圾簡訊本身沒有必要署名。具有署名的簡訊基本目的是想讓我注意發信者的身份。
如果是善意,那麼身份就是引導。
如果是惡意,那麼身份就是陷阱。
但是一號是一個空白的概念,我的生活中並沒有一個叫做·「一號」的人。因此我可以估計,這條簡訊是發向一個較小群體,而這個群體中起碼有足夠數量的成員了解一號的概念

想到這裡,我決定利用現有的資源去了解一下這個陰影中的發信者「一號」。

----------------------------------------------------------------------------------------------------------第三次更新線
我的筆記,記錄者,1號。
2號還是很有意思的,比如向7號,8號,9號發簡訊,用了我的名字。
但是據我所知,2號所具有的信息僅僅是了解所有其他自我的地理位置,還不包括我和0號。如果說他能了解到這三個人的手機號,僅有可能是0號所告訴他的。
現在的問題非常有趣,0號告訴了2號這三人的手機號碼,讓2號發送簡訊。
而0號顯然知道我有了解除他以外一切「自我"的信息的能力
其實他自己本身就可以發,這樣做的唯一目的就是他想讓我知道,他讓2號發送了簡訊
這是恐嚇?是示威?
起碼說來,0號和2號現在變相的聯合。等於無聲的告訴我,你躲不了多久了。

我當然知道我躲不了多久。
0號是我能力的死角,是我的天眼之下的盲點。但是他的智能還是讓他犯了三個很基礎的錯誤。
第一個錯誤是短板效應。
即便0號和2號進行了聯合,但是兩把刀子在一起也不會變的更加鋒利。0號像是劍,而最需要是一枚盾牌。他們兩人都屬於信息優勢者,但是累加在一起只能是1+1&<2。

除非他們聯合到了7,8,9,否則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7號只知道世界上有其他自我,卻不知道自我的數目。
8號只知道世界上有其他自我,卻不知道自我的數目,甚至於自己的編號。
9號則完全不了解其他自我的存在。
而這三人的共同點則是:他們都沒有殺死其他自我的意識。
他所犯的第二個錯誤,就是在這個信息基礎上,過分低估了智體優勢者的能力。
以9號為例,他的邏輯分析能力大概是我的20倍。0號和2號大概認為對於這三個毫無防範意識的小羊羔發送簡訊,足以讓他們在好奇心和恐慌的驅使下,有可能加入他們的聯合。

而這三人恰恰不是羊羔,是沉睡的獅子。他們在陽光下悠閑的打著盹,暫時的隱去了獠牙。

他犯的第三個錯誤,就是太依賴先天的優勢。
0號與我相當接近,所以我很了解他。如果我具有全知的能力,大概也會像他一樣過早的開始布局。但是由於我的「全知」存在這樣一個死角,正是這個死角讓我警覺起來。
所以我在大學,開始學習心理學,邏輯學和更多新知。
所以我開始鍛煉體魄,強健我本來羸弱的軀體。
0號以為自己坐在王座上,殊不知頭頂懸掛著達摩克利斯之劍。

他大概會嘲笑我來當一個大學教授吧,想到這裡我卻笑了。
笑那個自以為全知全能的自己。


我的筆記,記錄者,7號。
成為公司里的頂級演算法師對我來說只是時間問題,我在數據挖掘方面的成就是業界翹楚。
但是我風光的外表下潛藏著憂慮,就像一帆風順下的暗礁。

這世界上不止有一個我。這是我與生俱來的記憶。
雖然我不知道具體的數目,但由於我是七號,所以自此至少有八個人。
(因為我認為最小的數字是零號,大概是出於程序員的直覺。)
所有自我,理應別無二致,所有人都不清楚總數,只了解自己的編號。但是碰面只是遲早的問題。
我曾經無數次想像過跟其他自我碰面的方式,我該怎樣解決尷尬,該怎樣面對他們。他們同樣睿智,理性,果斷,應該會很好溝通。
我們同樣的熱愛數學,邏輯和編程。我們同樣的熱愛生活和健身。我們都喜歡科幻文學和開朗明媚的女孩子。
然後就是我們怎樣分配居住地,哪些人應該整容,哪些人要換一個新的身份。
但是我無論如何都沒能想到,我會以這樣的方式第一次接觸其他的自我。

自幾天前開始,我就頻繁的收到一條簡訊。發信者是」一號「。
這是序列為一的自我么?我不敢肯定。因為如果所有自我別無二致,那麼我不了解的信息他們也應該是空白的。所以最開始只當做是垃圾簡訊忽視掉,那個一號我純粹當是誤打誤撞的結果。
但一號頻繁發送頻率引起了我的懷疑,於是我換了張手機卡。
簡訊依然發了進來。
一號顯然知道我的手機號,無論我如何更換手機卡,簡訊都會靶向的發送過來。

之前的內容是」快離開那裡!「
現在的內容是」上海是安全的。」
很有趣,因為我現在就在上海。

如果一號能輕而易舉的了解到我的手機號,那麼在信息網路如此發達的現在.顯然了解到我所處的位置也不是難事
一號了解到我現在正在上海,並依然發送了讓我離開的簡訊,隨後又聲明上海是安全的。
第一種可能:我在上海的這個位置是不安全的,其他的位置,比如浦東,也許就是安全的。
第二種可能:第一條簡訊只是為了吸引我的注意,第二條則是為了讓我保持在上海。這樣發的原因,是簡訊不只發給了我一個人,更發給了其他自我。因此把所有自我穩定在「安全」的上海,是一號要達成的目的。

我更偏向第二種可能。

而進一步分析內容。如果有一個安全的地方,那麼其他的位置則是危險的。
那麼危險來自於哪裡呢?
很難保證,這條簡訊是發給我一個人的,而從內容上看,更可能發給了更多的自我。如果多
個「自我」同時受到威脅,那麼產生威脅者最大的可能是另一個惡意的自我。


因為對於其他人來說,多個「我」不過是多個不同的陌生人,只有惡意的自我能夠對這些他人看上去毫無關聯的人同時產生威脅。

從一號能了解我手機號來看,所有「自我」並不是別無二致的。起碼從信息的完整度來說,就有著優劣之分。因此如果有一個自我具有掌握其他自我地理信息的能力,那麼同時威脅多個「我」就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我關心的,是這種信息能力的分級到底是有序的還是無序的,這個一號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一號。

假設這個一號的確是真正的一號,而不是別人冒充的話。
那麼信息能力如果是有序的,我跟一號之間就差了六個等級。顯然更低的數字具有更高的信息能力,能力的上界就很好估量。
而在其他的假設下,信息能力幾乎就是無邊無際的,也許有一個自我是近乎全知的。

想到這裡,打開了電腦。計算機和網路能力是我的專長,我想通過我的程序調查兩件事。

第一,全知的邊界到底在哪。
第二,「我」為什麼會產生惡意


(下面打個底…留著更。一天一個人。)
我的筆記,記錄者,9號。
簡單來說,不行。
現有的信息實在是太少了,很難從中推論出有價值的論斷。
面前散落的文件堆疊的恍若廢墟。
我揉了揉太陽穴,放鬆已經高度集中了數個小時的精神。
我花了大概十個小時的時間了解了通信網路知識,然後在三個小時之內寫出了第一款信息定位軟體的雛形。

信息發送連續時長93小時。前46小時發送內容為「快離開那裡」。後期至目前的內容為「上海是安全的。"
發送間隔期穩定為十四分鐘二十秒,初步推斷非人工發送。信息對不同手機卡均可以靶向發送。經過簡單的發信定位,發現使用了包括北美,德國,日本三家不同的代理伺服器。

自研究以來已經過了大概18個小時,卻只得到了這麼少的可憐的信息。我閉著眼睛準備把大腦放空,雖然我短時間內到達相當驚人的思維強度,但是在高強度思考後會有較長時間的疲乏期。下次一定要控制思維強度,進行可持續的思索。

在我租的這件陰暗,閉塞又狹小的房子里,我只能靠著一根網線,一台過時的台式機,通常情況下是我的大腦在替電腦完成複雜的運算。
有時候,真的不知道到底誰才是真正的電子計算機。
靶向定位的手機簡訊,聽起來近乎超自然事件。事件的複雜度越高,詮釋它所需要的信息量就越龐大。
既然短時間內無法從技術上獲取信息,我開始思考另一種策略。

我購買了很多關於心理學和微表情的書籍。從人身上能獲得的信息量是最為巨大的。
相比與人溝通的技巧,我覺得通過這種方式更為方便。通常情況下我很難理解其他人的思維方式。
比如我的老闆在自稱的」節食「下,每天只吃水果。這種植物果實能量轉化效率過低,熱量不足,很難支持身體和思維活動。100克可食蘋果的熱量只有等質量巧克力的9.8%。這顯然是得不償失的。
同理,很多人對於」瘦身「,「鍛煉」,「學習」的概念和我完全是背道而馳的,因此我覺得溝通成本將遠大於直接觀察的成本。
目前為止我遇見所有人類個體48430人,其中共計發生對話812人。從比例上來說,我應該是偏向於沉默的類型。
因此在其他人眼中,我是一個少言寡語的形象。
這種形象的溝通模式應該是怎樣的呢?
我思慮了一會,發現模仿其他人的思維和行為方式需要很高的思維強度,在我的巔峰期才能完成這種模擬。

我打消了念頭,決定先實踐一下。我快步走回飯店,準備好臉上的笑容。我向我的老闆打了一個模式化的招呼,準備好了我的台詞。
也許這是充滿理性的我難得的一次興奮,那個總是在低效生活的女人應該為此慶幸。

因為我可要跟你溝通了。


我的筆記,記錄者,6號。
如果有任何一個自我維持了惡意,那麼沒有防範的自我必定會處於劣勢,從而被消滅。
我無法判斷自我的惡意是否維持。
其他自我同樣無法判斷6號是否存在惡意。
惡意的存在是所有自我的共同威脅,因此自我之間能夠掌握信息,就足以形成相對可靠的合作。自我的合作具有不穩定性,因為合作的雙方無法判別對方的惡意。

我在列車上漸漸理順思路。
猜疑鏈。
如果要猜測其他自我的行為,只需要了解我的行為模式就可以了。我是個怎樣的人呢?
理智,自負,熱衷質疑,擅長邏輯。
如果我意識到了猜疑鏈的存在,那麼十個自我同時都應該意識到猜疑鏈。十個等價的自我具有完全相同的行為,思維方式,那麼根據博弈論,就如同兩個懂得讀心術的人在猜拳,結果將趨於混沌和不可預測。

也就是說,自我廝殺結果的混沌性,應當是十個自我都會意識到的。我在這種條件下,顯然做出任何布局都是會進入混沌狀態,從而帶來自身滅亡的可能,因此我將放棄一切布局。

所以現在的問題是混沌模型的成立與否。

如果混沌模型是成立的,我應該回到我的初始誕生點。在混沌狀態下不採取任何行動將是我理解的最優解。
如果混沌模型不成立,那麼必然推論中有一個前提是錯誤的,從而進行了錯誤論斷。

可能錯誤的前提只有一個:所有的自我並不是等價的。
------------------------------------------------------------------------------------待續

我的筆記,記錄者,3號。

我的筆記,記錄者,1號。


我的筆記,記錄者,5號。

是這樣的 我最近想起來我好像有個遠古大坑 對就是這個。由於一年來我的文筆,寫作風格產生了極大的變化……所以接下來(如果)更新的話可能顯得不是一個人寫的……。狀態好就更新,嗯。


方糖。


我想,我一定會愛上ta。

先說一下,我在此處討論時不考慮那個我的性別因素的原因是本人是雙性戀,因此無論那個我是男是女,對後面的討論都沒有任何影響。

也許這個假設分為兩種情況,一種是我知道ta就是我自己,另一種是我不知道ta是我自己,但是會在無意中相識。

如果我知道ta是我自己,那我一定會和ta在一起。
我們走到超市,不用商量,我知道ta絕不會反對我用轉基因的油炒菜,ta也信任我絕不會購買膨化食品或者碳酸飲料。
我們走到公園,會一起毫不猶豫地奔向兒童遊樂區。而在主題樂園裡,ta也和我一樣不敢坐頭朝下的設備。
如果我們中的一個人生病了,另一個一定會有充足的醫學知識來判斷要不要送對方去醫院,如果其中一個昏迷了,另一個也一定會清楚地告訴醫生,請不要開中藥,我的愛人對中藥過敏。
我們會一起煲老火湯,不為養生,只為美味,順便互相調侃著攝入這麼多嘌呤,到時候痛風了看你疼不疼。我們會去街上喝糖水,卻不愛喝涼茶。
我們做飯不會放太多鹽,也不愛放糖和醋。我們會在廚房裡相互依偎著一起嘗試著「下廚房」里的新菜色,而且絕不會說對方做的菜難吃。
我們出行,一個小時車程以內的地方一定會騎自行車,不會買那種專業的設備,兩輛最普通的單車,攜著手就是最美的風景。如果遠,我們會買一輛小排量的汽車。(但是因為我們都好討厭公交車的味道,可能不會去搭公交車啦)
如果我們有孩子——當然基因一樣生孩子是不好的,所以我們會去領養孩子,兩個,我們會用陳會昌老師——或者之後更新的有循證依據的理論來教育ta。啊,還有名字,中文名可以叫西汀與西泮,英文名嘛,就叫Kohut和Klein好了~
我們會平分家務與照料孩童的任務,彼此互相幫助,購買各種家務機器人(因為我倆都好討厭洗碗掃地擦玻璃),周末我們可以一起出去玩也可以分別找朋友玩耍。如果在網上,我們會混一樣的社區,大秀恩愛~
我們可以一起寫歌詞一起作曲,雖然心裡想著林夕澤日生,我們最後寫出來的東西卻差的不像啥,但是也無所謂,背著吉他,我們就可以在家裡自彈自唱,自娛自樂。
如果我們中的一個人想自殺,另一個絕不會說「想開點」這種話,更不會說什麼「這點小事你至於嗎」「想想你爸媽」之類的。
其實,這些都還好——如果遇上了一個和我一起混果殼的人,上面的東西幾乎這個人都能做到。可是這段關係里最重要的是,彼此知道對方最深的心中所想。
如果我相親認識的丈夫說想自殺,我一定會使盡渾身解數共情,然後請他撥打心理危機干預熱線,如果抑鬱量表顯示危險,我會希望他接受藥物治療;如果是我真心的戀人想自殺,我會抱住ta,聽ta講,但是依然會讓ta去醫院做一下評估診斷,同時把家裡的危險因素悄悄藏起來。
可是如果我知道ta是另一個我,我非常清楚ta不會自殺,這只是ta表達痛苦的方式,ta也許想死,但是絕不會自殺。因此,我會抱住ta,然後告訴ta,我也想。
因為我知道,這是ta最為渴望的方式。
再比如,如果我相親認識的丈夫婚後,吵架時他掐住我的脖子打我,那麼我一定會去醫院驗傷,去警察局備案,然後騙他寫一個「保證書」,以便在法庭上成為證據。這些都做好之後,我會起訴離婚;如果我真心的戀人,在吵架時掐住我的脖子打我,我會邀請ta一起去做心理諮詢的伴侶治療,同時,保證書當然還得寫,但不用騙了,因為我知道ta和我有共同的公共知識,ta知道我是在留證據,平靜下來的ta也一定會配合。如果有第二次,我也會和ta分開。
可如果我知道ta是另一個我,我會很明白這只是ta憤怒的方式,ta只是在自己面前不想再控制而已。更重要的是,ta絕不會願意要傷害我,ta即使在那時候也會控制自己的力道,絕不會要我受傷的。因此,我絕不會和ta分開。【當然伴侶諮詢可以嘗試一下啦~】
這種安全感,讓人想到就想哭。
ta會和我一起去流浪,ta絕不會為了利益失去尊嚴與人格,ta熱愛科學,ta熱心公益,ta和我一樣,相信多元化是人類社會的至高美德。
一個我不敢幹的事情,有ta在一起就敢了。公共場合遇見男女廁所人數嚴重不平衡的時候,ta會和我一起,將運動式的「佔領男廁」變成生活中的嘗試,三分鐘男生使用三分鐘女生使用。絕不會像現在的我,有強烈的衝動去做,卻因為孤身一人不敢站出去,只能在夜裡哭自己的懦弱與無能。
無論ta是男是女,我們都可以一起去參加lgbt的驕傲遊行,如果公交車顛簸與氣味問題很嚴重,我們可以一起diy一個感測器然後收集數據提交上去,哪怕沒有用也無所謂。只要有彼此在,就有無窮的勇氣。
也許我們會去各國做博士後,兩年換一個流動站,過著流浪的生活,哪怕吃白水煮土豆也無所謂;也許我們會留在廣州,為這個城市這個國家更好而努力,哪怕像學姐們一樣身陷囹圄。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另一種情況,就是我不知道ta是另一個我。
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呢?當我看見ta在課堂上侃侃而談,連PPT都不用,高談闊論著自己的觀點;當ta看見我在社團里提出自己的創意,或者動不動發一些奇奇怪怪的歌詞;當我在果殼知道那個賬號原來是ta;當ta在微博發現這個ID原來是我;當我們互加QQ,聊到半夜;當我們無數次偶遇,在貝崗,在省圖,在珠江邊的自行車上,在曾經有許多人現在卻空曠的中環,在陳奕迅謝安琪的演唱會上,在程樂華老師的實驗室里,在capa的網路課程中,在穹頂之下在大地之上。
那麼,就算我是再資深的臉盲症,我也一定能,認出ta。
然後的故事,參照最開始吧。也許沒有那種心靈相通,但至少,ta會是我最真心的愛人。

是的,其實我並沒有我寫的那麼好。我還沒有勇氣去做我想做的大多數事情,在實驗室混了兩年也沒發出什麼文章來,看文獻不快,做實驗手抖,對於公益,現在也頂多在同學間做做宣傳科普,或者跟著社團跑到小學上幾節課,遠沒有那些被抓走的學姐們的勇氣。唱歌五音不全,作詞晦澀難懂,很多時候都是好想好想做一件事,卻在思維鬥爭的時候錯過了時機,在失眠的夜裡痛斥自己的懦弱。
我渴望一個這樣的愛人,渴望兩個人在一起就有了勇氣去愛這個世界,愛彼此,愛自己。
可是,即使沒有這個ta,也不是我不去做我想做的事情的借口。
請讓這個ta,在我心裡慢慢成長起來,越來越壯大,可以支持我的一切決定,讓我不再畏懼,讓我有勇氣。那時候,不需要一個具象的ta,我也可以做好我想做的事情。
請讓我走下去,做一個更好的自己。

另,在科胡特的自體心理學中,會把這種對另一個自己的渴望叫做「另我需求」。它是我們需要自體客體時的一部分。關於自體心理學,請移步這個回答。
http://www.zhihu.com/question/26755715/answer/40006251


不用想,絕對是見面之後互相都覺得「這貨真他媽裝逼」( ??_? ?)


估計要很久才能成為朋友。

我們乍一看很友好,但其實會花很長時間觀察對方是否值得信賴。
本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交友態度,如非有特殊交集,否則互相打量個三年五載才交心也是很有可能。

即便成為了朋友,應該也不會天天廝混在一起。
但如果對方某日突然需要幫助,有可能會毫無鋪墊地伸出援手。
而且伸完就撤,好像跟沒伸過一樣。
反正我在這種地方會比較愛演。

因為我覺得吧,靈魂之友,大概都是把臂之交。
心意相通的人,不需要天天交心。
演技可以用在別的地方,比如做一個酷炫中帶點甜美的逗逼之類的。

她應該也是這麼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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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把臂之交」典故是這樣的:

漢朱暉、字文季。蚤孤。有氣節。張堪於太學中見之。甚喜。把臂語曰。欲以妻子托。暉不敢對。及堪亡。妻子貧困。暉自往候視。厚周之。暉子擷問曰。大人不與堪為友。何忽如此。暉曰。堪嘗有知己之言。吾已信於心也。

譯文是這樣的:

朱暉是東漢南陽人,在太學讀書時,即以人品高尚、尊師愛友受到學友們的尊敬。他很早就沒有父親,可是他為人處事,卻很有氣節。

他的同鄉張堪,潛心儒學,素有學行,曾在太學見到朱暉,內心很欣賞他的為人,與他結為忘年交。有一次,在太學裡又見到了朱暉,就把著他的手臂對他說:「以後我想把妻兒託付給你照顧。」朱暉聽了這句話,因為責任很重大,所以不敢對答。

等到張堪死了,家裡妻兒非常窮苦,朱暉就親自去看望,並且很豐厚地周濟他們。朱暉的兒子名叫朱擷問道:「父親往日不曾和張堪做朋友,為什麼忽然這樣周濟他們呢?」朱暉說:「張堪曾經說過知己的話,我的心裡已經相信他是我的朋友了。」

補充一下:
張堪的孫子就是後來著名的南陽五聖之一,張衡。
就是那個發明了地動儀、渾天儀的地理天文學家,張衡。
就是那個寫了《歸田賦》、《二京賦》的漢賦四大家之一,張衡。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做好人好事真的可以改變世界、影響未來。


卧槽。弔問題直戳內心深處陰暗面啊。

==
十四歲內年,我上初二。

本來呢,按照我問題的常規,這個時候就應該開始吹噓,那個時候我多帥,成績多好,多少小妹妹追我,可是我卻喜歡著某個奇怪的小學弟對吧~

哎,但是這個問題我真他媽的有點進入不了節奏。
這件發生在我初二的事情,到現在我都記憶深刻,高中時候我和我最鐵的哥們說過,可是他卻以為我是在逗他玩。後來我也就不再和人提起。

畢竟我也覺得很扯。
即便這是一件真實發生在我生活中,困擾了我十二年的事情。

我發誓,如果我要是騙人,我就JJ就長不到十八厘米,這總行了吧?

初二內會,由於我的學校是區重點,學習抓的很緊,我的英語在初二下進入過去式之後就急轉下降,畢竟這個科目很靠背誦,而我是個著名的大懶蛋。

我媽作為一朵交際花,認識當地各種奇怪的名人,最牛逼的小升初培訓老師拉,最牛逼的合唱團指揮老師啦,家長會知道我英語成績已經跌出前十之後表示完全不能忍,動用關係幫我找了在當地非常牛逼的一枚英語家教老師。

於是我每周六下午都要悲催的在老師家上兩個小時的英語課。再也不能到處勾男人了!
好傷心!!

那也是剛剛開春的時節,周六的英語課下課, 我像往常一樣下樓。
老師家在五樓,在我下到三樓的時候,看到樓下站了一個穿了一身牛仔的傢伙。

由於我們幾個小夥伴都是自己回家,家也不遠,所以第一眼見到,你潛意識根本不會覺得怎樣,會覺得應該是當地的住戶啊什麼的。
一直到我下到二樓,這時候我才發現,他他媽的一直在盯著我們這兒看啊,而且就他媽在直勾勾的看著我啊!!

這也沒啥,畢竟我是哥幾個裡面最帥的。

我轉身繼續下樓,可是隱隱就有不祥的預感。

等到我和幾個可愛的直男小夥伴都來到一樓,直男們都指著前面的人說「這是你哥?」的時候。
我他媽的就不淡定了啊!!!!

我自己都覺得這個人我長得好像啊!!

你要知道,一個人,通常來說,對自己的長相是非常不敏感的,他是無法知道誰誰誰長得像自己的。
比如他們都說我和我爸爸像,我就覺得還好,後來高中說我長得像一個政治老師,我也覺得這群人只是想變相的誹謗我娘炮。可是尼瑪,當時站在我前面的傢伙,連我自己都覺得和我自己挺像的啊,那感覺就像早上照鏡子一般熟悉。

當時我的感覺是,這個傢伙年紀應該和表哥差不多。他有點胖,皮膚白白的,笑眯眯的一看就給人一種很逗比的感覺。

雖然很像,可我畢竟不認識啊,我剛想說他不是我哥——
卧槽,面前的胖子就開口了。

你是躬馮嗎?
額。。。是。。。。

卧槽?認識我?我趕緊拿出一副很困惑+求助的表情望向小夥伴,可他們的表情更困惑。

你爸媽要我來接你,我嘛,是你的一個遠房大表哥。
他說得倒是很輕鬆+平淡的樣子。

頭腦簡單JJ發達的直男小夥伴們聽到這兒,就「哦!!。。」的都散了,蹦蹦跳跳的就結伴走遠了啊,我和大表哥站在原地,誰也沒提走,而我,媽蛋!!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啊。

大概是我天生就有點被害妄想症吧,我半信半疑的說
「內啥,表哥你是哪家的親戚啊。」
他嘿嘿的笑起來,笑的麻痹的簡直一個邪魅啊,然後他說
「哈哈哈哈哈!!討厭的熊孩子終於走遠了啊!!憋死老子了!!!白痴你還真信我是你的大表哥啊!」

我去,大哥哥,你自己說的好嗎,能不能不要表現的像個動漫主角那麼逗比啊。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當時我的反應就是遇到壞人了啊。手心冒汗了啊啊。

他笑得越來越詭異,轉過頭來對我說:
老躬弟弟,嘿嘿,怎麼說呢。
簡單來說的話呢——
是前些日子我打坐出神通了,可以六道亂跑著玩了,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牛逼哇!
而且,我就是你,我就是十二年之後的你。

。。。。。
感覺頭上有一隻烏鴉飛了過去。。。。。
。。。。。

哎?你怎麼不說話,他問。

卧槽,大哥哥,你讓我說什麼,槽點太多都不知道如何說起為好了啊啊啊啊。
而且,我膽子好小的啊,他這麼一說,不知道為什麼啊,我覺得好害怕啊啊啊啊啊,兩腿開始發軟,眼前發黑了啊啊啊啊。

他見我半天不說話,就補充道:
我知道很難令人相信啊,不過隨便驗證一下就可以知道真假了啊。
他想了想,突然又傻逼的笑起來:
比如你是個基佬對吧。你看,你這下相信我就是你了吧。

基佬?基佬是什麼?我終於對他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哎?你不是基佬?卧槽我找錯人了?你是不是躬馮啊?不是基佬的躬馮?
不是吧?真的有平行空間嗎?卧槽那這個躬馮豈不是幸福死了。我操不公平啊!!

這個傢伙完全不管我,吐槽起來了!!!

你真的不是基佬嗎?我不信啊,小弟弟別怕啊,你跟我說真話沒事的!!不是吧,十四歲的我膽子那麼小嘛?沒有吧,我記得我還在廁所摸過叔叔的大XX呢。可蠻橫了啊。

不是啊,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基佬啊。這到底是什麼鬼!!
我對著他喊了起來,草,以為你就會吐槽啊!

對哦,04年的時候,基佬這個詞不是太常粗線呢還,基佬嘛,恩,就是同性戀啊。

哦,你說這個啊,,,,

終於弄明白他在說什麼了。。。竟然產生了羞羞的感覺 = =
吶,大哥哥,我的確是同性戀,可是這種我們全班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你說出來也不能代表什麼啊。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全班都知道,哈哈哈哈,對了對了,就是這種牛逼到爆的感覺,十四歲的我好!牛!逼!啊啊啊啊!!!
他突然笑的非常非常的爽朗,我看著他的笑容,感覺荒謬的不行,可是看他笑得那麼開心,漸漸的,大概是被感染了,我也跟著笑了起來。

哎。
大概就是那個時候吧。
大概就是那個時候,我相信了他的話。

我至今任然記得那個時候的樣子。

因為剛剛開春,一整座城市的鳥都在頭頂的梧桐樹上瘋狂的鳴叫,陽光擠在樹縫,最終又飄落在他——這個自稱是十二年之後的我的男人身上。
他比我高了不少,可是胖的不行,如果他真是我的話,那我就發誓一定要注意減肥,絕不可以胖成這樣。

可是他很溫暖,他的笑容,讓你覺得像一團暖光,奶黃色的,像還沒做成蛋糕的甜膩的奶油,尤其當他乘著風和晴朗的春色笑起來,彷彿整個世界都被拉扯進了他的笑聲中。

他突然轉過頭來,費力的止住笑:
這就對了啊,哈哈,全世界出櫃的小笨蛋。

不過~
我也叫躬馮,二十六歲,也是個基佬。

他喘著粗氣溫柔的看著我。笑容漸漸的凝固了。
然後,他向我走近,伸出了他巨大有力的雙手
抱住了我。


卧槽。

心臟突然跳的很快很快很快。


二十六歲的我,原來有那麼溫暖的胸膛。
我的頭靠在他的胸脯。
聽著他的心跳。

也是,我自己的心跳。


我沒有掙扎,過了一會兒,也猶豫著,攬住了他。
我他媽倒在了我自己的懷裡。

草。


據說在每個人的人生,都有幾個泛著光芒的時刻。
或許是站在人生的巔峰,或許是榮獲了巨大的幸福,或許是做到了夢寐以求的事情。
那時候他會說,像在做夢一樣。

我他媽用我口袋裡的一塊錢硬幣發誓,倒在二十六歲的自己胸膛里的那一刻,絕壁他媽就是我這輩子最!像!在!做!夢!一!樣!的!時!刻!

那天,他陪我回家了。

父母見到他,也是像迎接貴客一樣,可是吃飯的時候氣氛又是溫情帶了點尷尬,父母小心翼翼的詢問他關於二十六歲的世界的樣子,他能打哈哈的都在打哈哈,唯獨告訴我們最好搞點投資,比如房地產之類的。然後他開始說一些我不是太聽得懂的東西,什麼業力什麼輪迴什麼定數不可說不可說之類的東西。
雖然是自己,可畢竟是個二十六歲的自己,思來想去還是有代溝的,所以索性就安靜的吃我的飯,可是吃飯的時候意識到一個問題啊!
晚上他住哪兒呢?

我操,他媽逼的肯定是跟我睡啊!!!!!!!
要不要這樣啊啊啊啊!!!!!
總感覺又會發生很多不好的事情啊。
我操我為什麼要用又啊。

所以,你一定以為,故事接下來就是ooxxxxxoo要被舉報的神展開了是嗎?

那天,他吃完飯,他就跑到我床上看我的小說去了,一邊看一邊噁心的念叨,哎呀好懷念之類的。
老爸老媽鑽進了廚房之後,他就淫笑著喊我過去。

二十六歲的我怎麼這麼淫蕩了!!草,誰他媽有膽子啊過去啊,好害怕過去之後會屁眼疼!!!

那時候我才初中,還沒跟老爸老媽出櫃啊啊啊。
可是猶豫再三,我還是紅著臉蛋,和他並肩躺著。

然後他就摟住了我,悄悄問我。
硬了沒有。


我操。
本來沒有。

他這麼一說,我就覺得整個肉棒都不好了。

他嘿嘿的笑起來,繼續說道:
真的很開心,看到你。

似乎有點認真的語氣。

看到十二年前的你這麼的單純,我就沒緣由的開心。

我知道你還會遇到很多的痛苦。

他停頓了一下

我轉頭看他,卻注意到他的眼睛紅了。

白痴,看什麼看!

他伸出手,摸著我的頭。

好想陪在你的身邊保護你,讓你不要經受那些疼痛。

可我也知道,那些都是必須的。

對不起。
他說。他的頭靠了過來。輕輕吻了我的面頰。
這時候我才發現,他竟然哭了。

雖然還流著淚水,可是他卻生硬的擠出一絲笑容:

嘿嘿,用句知乎上爛俗的話說,就是:
對不起,我沒能變成一個很厲害的人。

別啊,大哥,我未來還指望你呢!
我忙追問他:我未來會活的很慘嗎?

他哈哈哈哈的笑的愈加濃烈。
是啊,JB都硬不了了,還不夠慘?哈哈哈!

我操。我二十六歲就陽痿了??????

哈哈哈哈,他又笑起來。
好啦,別說話了,他說,陪我躺一會。


他沒有摸我XX,沒有操我XX,而是這麼安靜的躺在我的身邊。
然後。

然後尼瑪就不見了!!!!!!!!!!!!!!
不見了啊啊啊啊!!!!!!!!!!!!!!!
你敢信嗎!!!!!!!!!
整個人就消失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和父母從來沒有把這件事情對任何人說過。
現在想來,我也很好奇他是哪個位面哪個空間的自己。

只是覺得他也真牛比,怎麼都不草了當時的我!!!!!

有時候覺得是因為他對那時候的我是一份無關性的最純粹的愛。
有時候又覺得單純是時間不夠,哈哈。

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吧。

不過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我自己這樣的事情,想到就硬了好嗎!!

而且如果他草了我,我就可以順勢草他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哎,二十六歲的躬馮,你要是能看到就好了。
恩。。
你現在應該也有三十八歲了吧。過的如何?很慘嗎?還能硬嗎?哈哈哈哈哈
結婚沒有,有孩子沒有。
作為一個基佬,很痛苦嗎?該不會死了吧。。

一定要好好活著啊。要活的比我好,嗨,其實活的不如我,我也不會怪你的哈哈哈哈。

我發誓我會好好生活的,那你答應我,一定還要再來看我好不好!!!


真的非常想念你。
老躬。


自然是聯手犯罪。
不在場證明太好弄了。


看好自己媳婦的基礎上看看他女朋友長什麼樣…



雙胞胎答這道題應該還算合適吧(先不上圖),先推薦一些文藝作品吧:《藍另一種藍》》;《深夜前五分鐘》;《兩生花》;《世界上另一個我》。基本上都和」另一個我「有關。

而我和他就好像一個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樣子,一個活成了應該的樣子

在我人生的前十六年,我們形影不離,無話不說,別人傻傻分不清,而有時候自己看以前的照片也會迷惑那個人究竟是他還是我。那時候我們都很普通(其實現在也是),別人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問我們:你們有沒有心靈感應?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只不過很多時候同時說出一字不差的話,他挨揍我心裡是真的難受。作為雙胞胎有很多好處,到了一個新環境里弄得好像別人都認識你,但那有時候又對這種關注格外厭惡,他打架傳緋聞總能牽扯到我,我的壞事也讓他不爽,為此常常打的頭破血流,以至於後來彼此有了麻煩故意裝作是彼此的過客,讓他一個人解決,但回到家又只有他一個人會不厭其煩的和我玩。

我們太了解彼此了,我們又太相似了。他的缺點同樣屬於我,我的優點他亦不缺乏,討厭贊善對方其實都是對自己。

高中的時候,我們都很厭惡僵化的教學,無聊的同學,我們在一起看了很多部電影,躺在一張床上,話卻越來越少。

2011年,他寫小說,開學的時候欺騙了所有人,路程一半下車去了大城市,威脅說,如果抓他回去,他就自殺,就此完成輟學事業,他的座右銘是 不自由,毋寧死。那一瞬間,我覺得自己一點也不認識他。

他變賣體力,一邊寫作,家裡的壓力減輕以後,他以自學的名號在家寫小說,三易其稿,手指皸裂,寫在稿紙上的鋼筆字模糊了,他又用九鍵的手機打在手機上,五十萬字。過了春節,家裡呆不下去了,他又去打工了。因為勞累而不能寫作讓他痛苦萬分,換工作,工作的時候偷偷的用手機改稿子被老闆罵,他去了好多城市,我都不知道。

他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投稿一直沒有進展,有一天他對姐姐說,自己真的怕了,害怕自己一事無成家人厭惡的表情。其實他對抗著很多東西,家裡給他蓋房子給他成媒他反抗,反抗著命運,又一件件的破滅,房子蓋了起來,他沒有微笑。

他對我說,他決定放棄了,那個小說太陰暗了,他決定寫寫自己的學生歲月,自己的初戀,寫個十幾萬字算逑,一寫又是三十萬字。台灣的出版社決定出版這本小說,但要刪掉三分之一,他不幹了:」出版了也不是我的東西了。「

然後找到了大陸什麼工作室,那個工作室花了半年去欺騙一個孩子打工賺來的錢。他不得不想我開誠布公,說:"以後什麼都不會讓我哭了。"到現在為止,他輸得一乾二淨。他還在打工,做著自己不喜歡的工作,依然在堅持自己的夢想,渺茫的夢想。

而我漸漸明白,他經歷的其實也是我可能經歷的,同樣不喜歡應試教育,喜歡文學,他離開了大膽的去追求夢想了,而我留了下來,玩世不恭,獨行默然,接受程序化的教育,找一份正常的工作。

親愛的」我』,謝謝你的陪伴,活成了我想要的樣子,然後一個人承受那份不公與無盡的期盼。


看透彼此了,所以就陷入一種既敵既友的關係。這就是所謂的相愛相殺嗎…


那麼好看那麼聰明那麼風趣不泡了就怪了


卧槽,搞基啊搞基啊,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人像我懂我一樣懂我了
O(≧▽≦)O

PS下,我的意思是成很好的朋友那種搞,不要想別噠(???ω???)


我覺得正是因為洞察了自己的陰暗面 才會全部看不慣 估計想要完全遠離 而且連基本和諧相處都做不到 肯定非常討厭 但是可能還會有點同情 在一些困頓的時候進退兩難做出為難的事情什麼的


關係一定不會好。太像了,優缺點一樣。


看到另一個自己,我恐怕覺得很掃興。我們會離對方遠遠的,盡量不見面。

我這樣說是有根據的。詳情如下:

有個好友的朋友,以下稱為B,從未見面,但一直覺得那簡直是另一個自己。我們只是通過朋友對於彼此言行的描述知道彼此,彷彿在洞觀另外一個我。兩人都有這樣的感覺,十分奇妙。

舉個例子,好友與B爭吵,但不知B為何向她發火,於是向我求助。聽她講完原委,我立即能理解B的心理活動,並會感同身受的感到生氣。

好友不知B為何做某事;而B不願解釋,就說,你去問起起(我)便可。

有意思的是,對方與自己異性,出身背景家庭城市完全不同,接受教育不同,身處行業亦差距巨大,居住城市相差起止千里。總而言之,在成長背景上沒有一處有相似或相通。

我們兩人都對對方盡量避而不見,哪怕唯一共同的朋友有意引薦。
大概是隱隱覺得,世界上有那樣另一個自己,實在是十分掃興的事情。

這種心情這並不是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仔細想起來,這種心態,可能類似於這樣的情況:一個女人為了改變不如意的現狀而整容,變美後走在路上,卻看到迎面另一個路人與自己是一模一樣的假臉。
我們了解彼此的滿身傷痕,知道彼此的狼狽和血淚。正因為如此,也恨不得加快腳步,錯身而過,離對方越遠越好,最好從此相忘於江湖、再不相見。


哥們你替我好好活著,我終於可以放心往死折騰了。


這個問題忽然讓我想到了一次神奇的和題主描述相似經歷誒。

一年前學校運動會的時候路過別的班的場地聽到有人喊「學委」,習慣性地回頭,因為平時大家都直接這樣叫我的。結果發現應聲的是另外一個女生。
看見她的那一瞬間不知道為什麼心就揪了一下,因為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她都很像另一個我。神態,衣著,扎著的辮子,和班裡同學開玩笑的方式,甚至她同學對她的態度、看她的眼神,都和我的情況一模一樣。我簡直驚呆了。
其實她和班裡人說笑的畫面非常和諧,但就是讓我覺得莫名其妙,驚了我一身冷汗。
「這是抄襲!」我當時心裡冒出這麼個莫名其妙的聲音。
我從來都在追求獨一無二,包括我選的專業,喜歡的東西,穿衣服的風格。和朋友出去旅遊發現我帶了和她風格相近的都會果斷不同時穿出來,沒錯就是這麼作(:3▓?對於我來說追求與眾不同好像就是個人生目標一樣。遇到這個女生的一瞬間我忽然覺得每個人在宇宙間的獨一無二性被粉碎了,我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會想得那麼嚴重,總之那一瞬間很奇妙,就像題主所說的事真的發生了一樣。我覺得很震驚,覺得自己被複制了以後人生價值一下子貶值了。
然後我又想到,這世界這麼多人,假如再加上時間這一維度,古人與後人,存在和自己幾乎相同的人也不無可能。一下子覺得有點沮喪。
還有一點就是,我洞悉自己的心理,於是看到她的待人處事我也自然而然地覺得我也洞悉她的心理,知道她實際的想法,就像旁觀另一個自己一樣。因為知道她的弱點她的謙卑還覺得有點可笑。
然後我就納悶地自己走掉了,莫名其妙的感覺好幾天才消失。所有劇烈的心理活動都在我遇見她的那一瞬間發生,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所以說我覺得我剛發現一個和自己幾乎相同的人的時候可能會驚慌恐懼,不敢相信。然後可能會陷入壓抑的感覺,焦躁地想擺脫這種相同。
因為我奇怪的心理倒像真讓題主的描述變成現實在我身上經歷一番一樣。

不過我倒是真相信平行宇宙中存在和自己幾乎完全一樣的人,不過那種感覺又是另一回事了,畢竟是另一個自己。


兩個我湊一起准得擠死


已修改..........


如果是有這麼一個人
朋友應該是可以做的,好朋友就···看心情和緣分了
其實我時不時也會誤解別人,特別是陌生的朋友
只是我能保證,我可以做我這樣的人的至少普通朋友
只要是個不好意思打攪別人的人,都可以跟我好好做朋友

然後的話估計是一起打遊戲看動漫的時間比做正經事的時間多
如果還是個妹子的話,更難說,也許時不時會吵架不過總體上應該能夠融洽相處
可以一起做的事情,很多呢
想想就覺得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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