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胡亂華對於漢語發展有怎麼樣的影響?

是否客觀上促進了中古漢語的形成?


我邀請了師兄,他是魏晉南北朝語音史的專業人士。不過這個我也來答一下吧。
首先雙音節辭彙增加大概就是在魏晉南北朝時期,不知是否受影響。
其次處置句更常見了,如「就把我批判一番」這類把字句。
語音上不如師兄了解,不敢妄言。但《切韻序》就在南北朝完結時候寫的,裡面提到梁益平聲似去,秦隴去聲為入,那麼看來有的地方去聲已經是調值的不同,有的地方還是韻尾的不同。去聲現在一般認為是-s韻尾變成,那麼魏晉南北朝時期這樣的韻尾丟失變成聲調的差異也是可見的。
(10月6日補充:這樣的韻尾差異。主要是泰夬祭廢四個次入韻部在雅言中逐步轉為去聲,失去輔音韻尾。但有些方言如關中方言,在《集韻》時代仍然保留了入聲讀法,如四讀悉。)
拋磚引玉耳。


有說法是「文言分離」正是發生在這個時期。亂華之後中國人沒有辦法「聽懂」書面語。
====以下為轉載,非原創======
最近我在思考「文言分離」的問題。什麼是「文言分離」?簡單的來說,就是指書面語和口語分離開來。我們知道,至少在明清之際,我們國家的書面語即文言文與大家平時的口語即白話是不同的,這種情況直到新文化運動之後才改變。那我們漢語是否在它誕生的一開始就是文言分離的?若不是,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分離的?學術界對這個問題有爭論,我孤陋寡聞,涉獵不廣,只能按自己的一些未成熟的想法來討論一下這個問題。
我認為漢語不可能在它誕生一開始就出現「文言分離」這種現象。有人認為上古之時記錄文字的東西匱乏,使得祖先們在記錄時只好力求精簡,使得文和言在一開始就出現了分離。但他們卻忽視了一個實事,就是上古之時,漢語處於草創之期,辭彙不多,大家說話的時候可能就非常簡潔,用不著記錄的時候再去精簡。這種觀點明顯說服力不強。我的想法是,祖先創建文字就是用來記錄言行的,說什麼就記什麼這是我國史官的一貫傳統,那何必記錄之時還去轉換文體?那多麻煩!所以我認為文言分離是在後代才出現的。
而最近讀的書也更加肯定了我的這種觀點。 我最近在看王力的《漢語史稿》,王力先生認為直到魏晉,「文章也和口語距離不遠」,「自從南北朝駢文盛行以後,書面語和口語才分了家」(《漢語史稿》29頁)。我開始對這點是有懷疑的,王先生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後來因為一次偶然我讀到了《三國志-王平傳》,裡面的一段話解了我的疑惑。這段話是這樣的:「平生長戎旅,手不能書,其所識不過十字,而口授作書,皆有意理。使人讀史、漢諸紀傳,聽之,備知其大義,往往論說不失其指。」這就再清楚不過了,王平是魏晉時期的人,他沒讀過書,如果那時候書面語與口語就有明顯分離了,那王平是不可能可以「口授作書」的,也不可能可以聽懂(注意,是聽)史記、漢書的。由此可見,王先生的論斷值得一信。
於是,我也支持「文言分離至少出現在魏晉之後」的觀點。
來源:http://blog.sina.com.cn/s/blog_4e3dbda501000bmw.html


我是陝西人,這塊地方的人絕對不是純種漢人。(不知道全國有沒有)
講幾個土語吧。不知道是受五胡亂華影響大還是蒙元。犄角旮旯、克利馬擦(表示利索點的意思)。這絕對不是漢語了。還是名詞後面加子,奶子,女子(不是普通話中的兩個三聲,陝西土語中翻譯成普通話子讀輕聲)勾子(屁股)鎚子(男性生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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