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朋友是真正的好朋友?
鏡像問題:什麼樣的朋友是真正的壞朋友? - 生活
前幾天刷朋友圈時看到的視頻。故事是2014年的,很長,不想看文字的建議可以去搜視頻。強烈推薦你們看視頻!!!!
評論區精彩評論區 有視頻鏈接,多謝!@xxNotepad
深圳衛視有一檔已經停播的節目,叫《你有一封信》,專門幫助人們把最想見到的人尋來帶到屏幕面前相認。
最後一期定格在14年8月叫:《有些人在心底,從來沒忘記》
有個叫顏世偉的老人,今年80歲了。早年移居美國,半個多世紀來一直在找他的初中朋友劉元江。老人的中學時代開始於1950年,抗美援朝戰爭爆發,老人就讀的學校就在比鄰朝鮮的長白山下,每天聽到的除了讀書聲,就是凄厲的炮火聲和機槍掃射聲,後來遷到了螞蟻河——深山裡的一個村莊時,因為天氣嚴寒,顏老時患大骨節病,夠不著脖子,是劉元江幫他洗,艱苦的生活環境,父母親情的疏離,使顏世偉和劉元江結下深刻的友誼。
後來兩個人斷了聯繫,顏世偉移居到了美國。只是在劉元江這麼多年在家安坐,在心裡想念顏世偉的時候,顏世偉持之以恆地尋找,一刻也沒有停,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跟時間賽跑,尋找他的過程十分坎坷:
通過老同學打聽沒有消息,藉助網路沒有回復,在自己70歲的時候,意識到時光不多了,唯一要實現的是找到劉元江,於是從美國飛回到中國,回到臨江中學,查同學錄,親自拜訪或者電話,但都沒有結果,在顏世偉的印象里劉元江是測繪學校,於是去查測繪學校的老底子,測繪學校搬來搬去變成了現在的中國人民解放軍信息工程大學,最後跑到山西,省測繪局,都沒有找到這個名字,並掏錢在山西日報連續登了一周的大篇幅尋人啟事,仍然空手而歸,近乎絕望之際,寄望於這個節目可以找到劉元江。
在節目現場,這名叫劉元江的老人受邀而來。
隔著節目組搭建的信封樣式的屏障,記憶力驚人的顏世偉在這邊動情地帶著隱隱的哭腔喊著,如同誦讀歲月刻下的一首長詩,信封漸漸打開,彼此的樣子投放在對方面前,他們之間的很多故事開始拉開序幕。
「你還記得鴨綠江水的波濤嗎?」 「記得」劉元江在那邊怯怯地應著,帶著疑惑亦或期待
「你還記得帽兒山的雲霧嗎?」「記得。」
「你還記得螞蟻河的冰霜嗎?」此刻的劉元江從座位上站起來殷切地說:記得呀
」「你還記得大禮堂的鐘聲嗎?」「記得」
「那就是我們共同走過的路呀」
劉元江臉上的表情彷彿有些知曉,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他太老了,已經81歲了,很多事情的記憶早已隨著歲月的長河溜走了。
顏世偉繼續說:「劉元江,你還記得在學校前邊的宿舍里,你每天早上給一個同學洗脖子嗎,他因為得大骨節病,夠不著脖子,劉元江,那你應該記得,每天早上我們同學到江邊一起去練軍號嗎?」
劉元江諾諾地回答:「記不清了」
「你能記得1951年10月24號,有幾個同學到臨江車站,為一個遠行的同學送行,當時有王梁;,有餘富生,還有其他同學,你們一起,當火車要開動的時候,忽然招手說:鴨綠江水千尺深,不及同學送我情,你你把這都忘了嗎?」
「對不起,真的對你不起我真的都忘了........」81歲的劉元江因為記不起來的愧疚感失聲痛哭,不知所錯,雙手合住,不停拱手說,對不起,真的對你不起我真的都忘了...........
「對不起,真的對你不起我真的都忘了...........
「我再問你1955年1月份,你有個同學得肺結核了,你給他寄去了四十塊錢,這件事你能想起來嗎?
劉元江怔怔地回憶,卻沒出聲。
「這是他的一筆救命錢,他至今都想著你,難道你都想不起來了嗎?
「我真的想不起來了」劉元江不停用手背抹掉眼淚。
「你當時養著6口人,你還能拿出這40塊錢援助你的同學。你有一個同學在大連你知道嗎,他叫什麼名兒」大連多了,顏世偉呀」
「就是我!」顏世偉激動地喊道,擦拭著沿著皺紋流出來的淚水。
60多年過去了,劉元江不再記得他們一塊上課練習軍號,給他洗脖子,因為顏世偉夠不著,不記得自己去車站送他,1951年和他分開,甚至不記得1955年自己給他寄了40塊錢救了他的命。
只記得顏世偉這個名字,還有他帶給自己的大連的國光蘋果。他記不得自己帶給別人的好,卻也始終記得別人帶給他的好,還有那個無可替代的名字。
最後顏世偉寫了一封信給劉元江:
我們分別至今,已經整整過了62年,這個時間,對於一個人的生命來說,不算短了,但是在這漫長的歲月里,你的音容,你的名字,還有我們的友誼,都一直活在我的心裡,就像62年前一樣的鮮活,無論我去了大連還是瀋陽,是天津還是美國,也無論你在臨江,還是瀋陽還是山西,在這半個多世紀的時間裡,我一直沒有放棄尋找你。
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少壯能幾時,再見鬢已蒼。
有些人在心底,從來沒忘記。
每年過年,我爸都會收到一塊自製秘制的臘肉,已經20年了!這塊臘肉每年要穿越3756公里的距離過來。宋叔會帶著家人每年在過年前一兩個月,一定會來我家,送塊臘肉,看看我爸,聊聊家常,過上一段時間,又背上一袋大米回去。年年如此,從不間斷,宋叔說,臘肉是養了一年的豬殺的,得提前殺,不然怕我們家來不及。每年來我家,我爸總會特別高興,拉著宋叔回憶他們年輕時候經歷的事情,說說一年下來順心不順心的事情。我爸說,人生得宋叔一個知己好友,可謂滿足。我爸也為了宋叔每年的大米,每年總是格外在意我姑姑家是怎麼種植水稻的,總是在種水稻的季節天天去姑姑家幫忙,隔三岔五的去稻田裡看看。直到大米收到家中,才放心得下。
有回,我問我爸,宋叔為什麼每年都來啊?我爸說,大概是想念的厲害吧,年輕的時候說要把家安在一起,後來沒成功,也只能他一趟趟跑了,我這腰也不能長時間坐車。你宋叔不是一個善交際的人,每年他來,我都深深感覺到了他又過了孤獨的一年。
初中時有幾個哥們,平常一起喝酒,抽煙,打架,逃課。後來我學習越來越好,但還是每天和他們混在一起。
初四時一個晚上,他們吃飯時決定逃掉晚自習,去海邊打牌,我也要去,他們鄭重其事的對我說:「老張,你是能考上高中的人,以後我們不帶你玩了。」
一直到現在,我們還是好朋友。
看過《心靈捕手》的都懂。圖
1、
2、
2、25歲的英國士兵Barry Delaney穿著鮮亮的綠色弔帶短裙和粉紅腿套,在好友Kevin Elliott的葬禮上哭的一塌糊塗,他倆是同在阿富汗執行任務的好友.他們之前有一個約定無論誰先不幸西歸,另一個都要穿女裝亮相對方的葬禮,為那裡灰暗的悲傷帶去一絲亮色,很感人,一諾千金。
25歲的英國士兵Barry Delaney穿著鮮亮的綠色弔帶短裙和粉紅腿套,在好友Kevin Elliott的葬禮上哭的一塌糊塗,他倆是同在阿富汗執行任務的好友.他們之前有一個約定無論誰先不幸西歸,另一個都要穿女裝亮相對方的葬禮,為那裡灰暗的悲傷帶去一絲亮色,很感人,一諾千金。
這個其實我好早就看到了,相信很多知乎朋友也看過。我轉到知乎是因為我每次無意瀏覽到的時候還是會被他們的友誼感動,並為之心疼。
轉載自微博
原作者:人性之美麗
原文鏈接:
https://m.weibo.cn/2762663280/3846266528233350
我在外國讀書時候 有個室友 叫薩沙
身高193cm 校排球隊的
第一次見他 感覺瘦瘦高高的 其他皆無
開始不熟 雙方都拘謹 而且我還是老外 話題更少
飲食篇:
有一天 我做飯較早 還多做了一點
我就問 薩沙你吃點不
外國人 最大的特點就是不知道啥叫見外
那就來點吧 行嘞 我給你盛飯吃
其實就是 炒圓白菜
我問 味道咋樣
說 不錯啊 反問我這是啥東西
我說 圓白菜啊 你們天天吃
哦。。。。。這圓白菜原來還可以這麼吃 不錯的味道哦
老外一般吃圓白菜就是沙拉 or 干吃 煮一下都不會
後來 時不時就要找我蹭飯
我說 乾脆咱倆搭夥吃飯得了
一拍即合 沒問題 我做飯 他洗碗
老外其實人挺實在的 薩沙說 我每周回家一次 你想吃啥你說我從家裡帶回來
雞 魚 牛肉 豬肉 蔬菜 啥都有 一次一箱子 夠我倆吃一周的
還有他媽媽做的 小蛋糕啊 火腿 熟食啥的 挺豐富
我也不佔人家便宜 油 面 米 糖 啥的都是我買 飲料啊 什麼小零食的 都是我來
就是誰也不會去計較什麼 都挺大方的
每天變著法給薩沙做飯 他覺得特別好吃
其實我不是我手藝多好 而是 外國真的 食品太單調了
餃子 外國有 媽蛋 土豆餡的 真的 純土豆泥的。。。
還有純肉丸餡的 還不放鹽 就是白味的。。。
要多難吃有多難吃 我在外國就算大廚了 哈哈哈(自誇了)
我本人愛吃辣 帶了很多干辣椒過去 當調料
老外基本不能吃辣
開始薩沙也不吃的 那我做的飯 緊著他的口味 我自己吃的就太淡了
我想這不行啊 我得讓他學會吃辣椒
所以 做了個小動作
每次做飯 我就偷偷放一丟丟辣椒 不多就一點
飯後問 味道咋樣
嗯 不錯 挺香的
好嘞 既然不錯 那下次我再加量一點
就這樣 持續了2月吧 已經完全符合我的口味了
顯然薩沙跟我也是一個口味了
有一天我故意不放辣椒
他說 咦 感覺今天味道好輕啊 你是不是忘記放什麼了
我看著他 微笑說道 是辣椒 下頓一定放進去啊
這件事情 充分說明
想搞學習 想搞科研 隨時都可以 不用找借口 做飯的同時 還做了個實驗
同時證明了
一個人的口味 是完全可以改變的 哈哈哈
最讓我感動的就是 有一次 寒假(我們寒假2周 不長)
大家都回家了 我沒法回國了 就留下了
突然他回來了 我說提早回來啊
他說不是 怕我餓到 給我帶一箱好吃的 啥都有 還有水果
要知道 他開車從家到學校 單程就4個小時哦 往返8個 就為給我送點吃的
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學習篇:
薩沙是極少數的繳費生 白俄那個國家 當地學生讀書免費 從小學到博士都免費
你考不上 某某大學 又想讀 那就花錢進來
他說 自己找了我們學校數學系一個老師 補習一個暑假 都沒考上
還是花錢了。。。
每天他回到宿舍 往床上一趟就是 看電腦 從未看過書 從未見寫過作業
作業我來寫 簡單
有時候我特別忙 沒法寫 就找隔壁幾個學習不錯的姑娘 幫著寫
寫好之後 一人給一塊巧克力 她們能蒙著被子樂3天
我是助教啊 而且我們系很多考試都是我監考
我都問好了 薩沙哪天考哪門 我就當監考
因為提前我也不知道考題 只能當時幫忙答題
我倆配合模切 從未被發現
而且他考試成績還不錯 哈哈哈
小夥伴要互相幫助啊
生活篇:
生活都是很平淡的 考驗人的時候就是最關鍵的時刻
有一次 我健身回來 就突然發燒 39度不退
按道理這個溫度不是很高 但是我周身發熱 自己在被窩裡 熱死那種
迷糊中聽薩沙給他媽媽打電話 大概意思說我病了 問咋辦
然後他就出門了 那是冬天啊 白俄特別冷 還
過一會回來 買了幾個檸檬 和維他命給我吃
沒錯 老外 不倫啥病都吃 維他命 說是可以增加抵抗力
我一連病了一周 除了去衛生間 都在屋裡躺著
吃喝都是薩沙照顧我 讓我想起了白求恩大夫。。。
而且周末他是回家的 因為我都沒回去
不是親人勝似親人啊
做客篇:
臨畢業前 莎薩邀請我去他家玩
過去之後呢 我自己在小鎮上逛
他說 我們這裡人欺生 若有人欺負你 你就報我名字 我家族是這裡的大族
沒人敢招惹我們 所以你放心吧
其實小鎮人都挺樸實 我去小店裡面買冰淇淋 售貨員還挺不好意思的(沒見過老外)
我吃著冰淇淋逛著小鎮 真是愜意
突然有幾個小孩子騎車從我邊上過去 回頭看了一下 過去了
然後猛回頭 大聲喊 不是我們的人 他不是我們的人。。。
小朋友們消失在煙霧中
過一會來一票人 男女老幼都有 跟看怪物是的看著我
我很友善的給大家打招呼 一一握手 介紹一下自己
特別說明我是薩沙朋友 也就是說 這裡最大家族請我來的 別找我麻煩就好
大家一聽 薩沙啊 知道知道 有的說 那是我堂弟 那是我侄子 是我二叔
是我鄰居家裡表哥的三姨的兒子。。。
還有個大娘說 小薩沙啊 不就是村東頭小黃狗的主人嘛。。。
啊呀 都攀上親戚了 果然是個大家族
還特別熱情的 邀請我去各家做客 想請不如偶遇 走起啊
PS 我當時真不害怕遇到壞人 薩沙介紹說 村裡人都認識 沒壞人 偶爾幾個壞小子而已 也不是很鬧事
反正就挨家挨戶的串唄 大家看過馬大帥嘛 有點彪哥回老家那個勁頭
我到一家 恨不得全村人都來看
每家坐不了多久 最長十分鐘 就是走個過場
臨走臨走還給我點東西 巧克力 香腸 蛋糕 水果 蔬菜 啥都有吧
我帶著這些東西回薩沙家裡 他爹媽都驚呆了
我說 鄉親們太熱情了 盛情難卻 晚上用這些東西 開個小趴得了
薩沙家有個豬圈 後院養豬 我是沒見過真的豬啊 新鮮啊
我就幫忙餵豬 覺得好玩
他媽媽就誇我說 看看 這孩子 來了就幹活 懂事 勤快 來來來快歇會 阿姨給你倒杯水喝
然後像我們中國父母一樣 對著莎薩說
看看人家 看看你 hhhhh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晚上他們一家人 請我吃飯
確切說是一個大家族 來了幾十人 我去。。。這場面
在哪裡幾天 我就跟皇上是的 各種伺候和照顧啊
他們那裡有個小博物館 就一個館長 一個工作人員
但是 這個博物館 極具民族特色 我進去看的時候 都是木頭和草編織的東西
然後 裡面有個大火爐
我當時自言自語 說 這要著火 全完蛋啊(回國3天他們來消息說 著火了 真完蛋了。。。)
館長說 我們這裡有個冊子 你寫點寄語贈言啥的
我打開一看 我去。。。都是各國的大使和領事 簽字
我說 這不大好吧 我一個小百姓 人家級別那麼高
館長說 你比他們級別高 你就像我們親戚一樣啊
那就寫吧 嘿嘿 這待遇也沒誰了
臨走時候 薩沙老爹拉著我的手說
能不走嗎 我說 不行啊 我著後天飛機
他爹說 你是怕沒地方住對吧 好說 我們村裡3000人 給你湊錢 蓋個跟我家一樣小別墅 咋樣
我說 叔叔 不是這意思啊
他爹又說 怕沒工作 是吧 別怕啊 孩子 我是這裡拖拉機廠廠長 我給你安排工作 有錢賺
啊呀 叔叔 真不是這樣 我的回家啦
嗯。。。我知道了 你是少個老婆對吧 我們村裡適齡女孩(16歲)你看上哪個 我幫你說去 你叔我還是村黨委書記 那思想政治工作做的可到位了
額。。。
薩沙一家人真是實在人 對我沒的說啊
臨走的時候 莎薩開車送我到機場 揮淚作別
太平洋水千尺深 不及薩沙送我情 。。。
夥伴篇--馬琳娜:
薩沙家隔壁 是我一個同班同學家 走路10秒鐘 你沒看錯 就是10秒 就這麼近
那女孩叫 馬琳娜 他還有個弟弟叫 謝爾蓋
這謝爾蓋啊 和薩沙是發小
來我么宿舍看她姐姐的時候 就順便來看看薩沙
這一來二去 我么都混熟了
這馬琳娜啊 嬌小可愛 身高也就158CM 和其他當地姑娘 形成明顯反差
但 極為聰明 我教她中文 馬上可以記住 而且說話特別標註
你要不看臉 以為中國人再說呢
當時 她處了個對象 是越南和白俄混血
我們就稱呼她男友為小越吧
小越的老爹是當年留蘇的高材生 看到俄羅斯美女就不回去了
這沙家浜就紮下去了。。。
開了個汽車修理廠 生活不錯 算是中產階級
小越也是我們數學系的 就是隔壁教研室的 比我們還大一歲
我覺得他倆挺般配 尤其身高 小越好好像也就163CM(不是歧視啊 大家都懂)
我去薩沙家的時候 也順便去馬琳娜家裡做客了 離的近 又是同學 就去了
她爹媽一直說小越不好(後來聽說覺得小越個子矮 怕影響下一代)
我就一直盤算怎麼幫小越說說好話 讓她爹媽對小越 增加點信任和好感
我去的時候 出於禮貌帶了點禮物 就是一大盒巧克力而已
她媽媽挺開心 說 還是你懂事
然後臉色一變又說 你看那個小越 帶來的是啥 葯 禮物有送葯的嘛
從邊上柜子里拿出一盒東西 我一看 就是中藥材的補品(中越很多東西差不多 文字不懂 東西都能看懂)
我就說 阿姨啊 您知道這是啥不
啥啊
這可是 難得的老山裡的野生藥材 製成的補品啊
三千年一開花 三千年一結果 人吃了可以延年益壽啊(時間誇張了 只為增加喜感)
我看她媽媽眼睛都瞪大了 我繼續說
阿姨啊 這東西可少見哦 全世界也就中國和越南有
我們國家有頭有臉的人都吃這個 反正我是沒吃過 因為市面上很少見啊 有錢你也買不到
在白俄 估計您國家總統都沒吃過 別說吃過 見都沒見過啊
她媽媽聽到這裡 感覺眼睛都放光了
給馬琳娜說 快快快 收好收好 藏到安全的地方
然後 滿口誇小越 懂事 疼人 知道尊重老人
就看馬琳娜對我投來讚許的目光(我和馬琳娜 多年同學 心照不宣很默契 一個眼神就知道啥意思)
後來她和小越結婚了 生個小娃娃還挺可愛
時間和地點迴轉一下
馬琳娜自打和小越在一起 這學習一落千丈 還有一門「圖論」掛科了(清晰記得是08年 奧運那年)
找到我說 幫姐過了這關
我說 咋幫啊
你不是和這門課的教授關係可好 你去幫我說說 放假前給個補考機會(學校通常要求 開學後補考)
並叮囑我說 告訴教授 我是你正牌未婚妻 我提前補考是為了去北京看奧運+回家見你父母
這瞎話編的 張口就來 都不帶打草稿的 行吧 我去試試
我找到 教授 說 有個事情找您商量下 這姑娘是我未婚妻 這不今年奧運嘛 我帶她回去看看奧運 見見爹媽 機票都買好了 誰知道 她這麼不爭氣 您哪門考試沒過 我已經狠狠罵過她了
您看是不是能給個機會 放假前補考
我當時以為教授很嚴肅 堅持原則呢
沒想到 對我說 小夥子 可以啊你 我們國家姑娘都搞到了 為促進中白兩國友誼做了很大貢獻嘛
補考就算了 直接給你個成績就好
這麼好 趕緊感謝一下 並說 教授4分就行(10分制 4分算及格)
給她7分你看咋樣 教授說
我去。。。太棒了 那我就謝謝您了
剛要走 教授攔住我說 那個。。你回來時候給我帶個床單 被罩啥的 床上四件套 回來我給你錢
我說 不用那麼久 現在就有 一套新的 沒用過 下午就給您帶來
送到教授手裡的時候 教授還說 不錯不錯 那個 我還沒給你錢啊
您真逗 我敢要錢嗎 就說 為了中白兩國友誼 這算啥 權當禮物 我回來的時候 還有禮物送您
就看教授兩眼放光 拍著我肩膀說 小夥子 有前途
夥伴篇--謝爾蓋:
謝爾蓋是馬琳娜的親弟弟 也是我室友 薩沙的發小
從小學習不好 其實就是不想學
第一次見 給我說 我是白俄師範大學的(當地名校) 就在你們白大斜對面
我說 知道 我上課透過窗子都能看到
薩沙說 別聽他瞎扯 他是農大的(當地較low的大學)
一來二去我們就混熟了
他總來我們宿舍 看我們的時候 也交往了幾個女友 對 是幾個
今天去看6樓的 明天去10樓的
開始我還不知道 後來我說 哎 你女友咋換宿舍啦
他說 小聲點 別讓別人聽到 這是我另一個女友
我去。。。這麼牛
謝爾蓋比較嘚瑟 就是喜歡顯唄
我就是他經常顯唄的物件之一。。。
他帶我去他們大學 給同學一一介紹 這是我中國哥們 巴拉巴拉的
去薩沙家做客時候 大晚上 帶我去鄰村的一個 鄉村KTV 介紹我給他們朋友認識
然後拽呼呼的帶我走人 留下一臉呆萌的男男女女
雖然喜歡顯唄 學習也不大好 但是人挺好 很仗義 而且有經濟頭腦
他和薩沙都特別喜歡汽車 他喜歡賓士 薩沙是喜歡奧迪
而且對汽車很有研究 好壞 新舊 基本一打眼就能看個差不多
那個是泡水的 那個是事故車 開一圈 檢查下 也基本都知道
他說要我跟他一起做 二手汽車生意 一來信得過我 二來我是老外很多事情好辦
有賺錢的事情 還不做 一拍即合
我們從德國買二手 賣到波蘭 白俄等東歐各國
我還記得 拉脫維亞有個很大的汽車交易市場 東歐很多車都從這裡中轉 那裡很多行里高手
也認識了不少朋友
這幾年下來 倒騰二手車 不敢說賺很多 但也賺點錢 主要是開闊眼界 增長見識 交到更多朋友的同時 了解到東歐人的做事風格 比較仗義 不斤斤計較 若當你是朋友 覺得真心對待 不玩虛的
後續:
回來之後 很多年了 但是我們一直保持聯繫
去年秋天 薩沙和他老婆還來中國找我玩
帶他們看看故宮 長城
那震驚的 問我 以前你們大皇帝 就住這麼大地方 我去。。。好大啊
吃慶豐包子時候 對我說 這啥玩意 咋那好吃捏
我覺得中國啥吃的 在他們眼裡都是美食
待了近2周 回去了 說今後帶著孩子來。。。
友誼不分國界
竟然有人懷疑雞翅醬沒去內蒙編了個故事
經評論區指正是這樣哈,
關於內蒙藥店,我們當時在草原上,附近沒有藥店,導遊想表達的是這個意思
30元一天的馬場是爺爺們和當地蒙古族人商談得到的價格,其他我就不清楚了。
爺爺們用手機的時候還沒有起飛,我也不知為啥第一反應就是叫他們野爺。。。。
—————————————分割線 原回答
暑期去內蒙旅遊的時候遇到三個老爺爺,是從小玩到大的基友,現在大概都是60歲多。他們約定了每年暑假都出來旅遊一次。
他們基本上是幾句話就吵起來,但是吵完了又互相關心得不行。在大巴上談天說地是逐漸了解到,三個人是家住在一起的,玩了一輩子,這幾年都開始拿養老金,所以趁著腿腳還靈便全國各出跑跑。
_____________________這是一條沙漠之行分割線
靠窗的那個爺爺說: 我們三個人可以說是生死之交了。上次我們去廣東那次,坐飛機遇到強氣流,空姐拿了張紙讓我們寫下常住地址,說要放到黑匣子里,那可把我們嚇癱了...還好那次什麼事也沒有。
(新加: 老爺爺口述,大概意思是這個,評論區指正不會有用紙寫長住地址,大概是聽到有偏差)
正說著導遊過來問: 等會走沙漠你們需不需要鞋套頭巾手套墨鏡什麼的?租用的很便宜,大家都會用的。
A: 我們不用!
B: 你自己不用就用了,你幹嘛還帶上我們?導遊,就他不用我倆都用
C: 你們倆吵架能不帶上我嗎,導遊我和你說,我和他們沒關係,以後有什麼事單獨問我,你說鞋套頭巾啊,我只要鞋套。
導遊: ...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這是一條駱駝宴分割線
有一個項目是一起吃駱駝肉
B爺爺面露痛苦的神色,A和C慌慌張張地到處問: 你們有沒有胃藥啊,我家他突然胃痛
導遊: 我們蒙古是沒有藥店的呀,我一會讓司機去市區里買一點吧
然後一起吃駱駝宴的時候,A和C爺爺非常沒有良心地給B爺爺夾了很多肉,笑嘻嘻地在他面前吃。等大家都吃完了,又到處找饅頭給B爺爺帶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這是一條騎馬分割線
三個人其實都快60歲了,按道理來說是不可以騎馬的
但是三個人都隱瞞年齡,強行上了馬。
其中A因為頭髮太少,看起來年紀大,被當地人強行拽下來,B和C假裝沒看見,默默地騎馬走了。。。。
接下來是參觀一個土著公園,三個老人都沒有去。一起聚集到大巴上時,他們說為了圓A爺爺一個騎馬夢,去找了當地的馬場租馬騎,一整天才30塊錢。
A說起這話的時候喜滋滋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這是一條離別分割線
去飛機場的路上,A爺爺說了一句: 我明天就去女兒那邊帶小孫子了。
B和C: 怎麼這麼早就去啊,不是還有幾天才開學嗎?你能不能不去啊,再一起聚幾天嘛(;′??Д??`)
A: 算了,女婿明天就來接我了。
B和C: 那好吧,剛才導遊說的那一盒促銷酒你買不買,一瓶68 一盒才300塊錢,多划算!
A: 你們有病吧,我又不喝酒,不買!
B和C: 可以買回當紀念品啊!
A: 要買自己買,我就不和你們合買,我就算自己買一盒也不和你們合買!!!等會坐飛機我要坐在窗口!!!
在他們身上我看到了真正的朋友之間會有的小脾氣和互相關愛。認識他們之後很震撼,真正的友誼,不過如此。
——————————————
公眾號: 雞翅醬
感覺就是,看完十幾個知友分享的回答,並不覺得羨慕,而是滿足。
今年夏天,家裡發生變故,父親因故離世。
我在Jun校讀書,知道消息後,回去處理後事。
父母早就離異,父親在外面工作,但我跟母親住,方便讀書。我是長子,叔伯重財不重情,過程雖然坎坷,但好在我已經二十歲,知道一些禮義,分得清輕重,最後也較好的完成了葬禮。
從開始到結束,也沒告訴朋友,可能生性如此。
後來 他去看班主任(高中班主任,於我而言,亦師亦友,是我人生重要的領路人),聊起了我,忽然就知道了這件事,當時就炸毛了,然後打了好幾個電話,我沒接著,然後就有了截圖中的對話。
不知該怎麼講,和他從初中到高中都是同學,朋友,兄弟,仔細想想,真的是一起經歷了太多太多,狗血的青春片,或多或少都能讓我們想起彼此。
從旁人的角度來看,他是學渣,我是學霸,性格也相差懸殊,可只有我們知道,沒有彼此,十七歲左右的年紀,就會少了太多歡樂。
周末放假去他家玩,他們家正在修房子,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就和他爸媽一起幹活,他到我家比在自己家還自在,想吃啥喝啥打開冰箱門就是一頓搜刮,嘴裡填滿了吃的,還要跟我媽賣萌說要吃蛋炒飯。那時候,假期約好去山上抓兔子,打野味,大的肥的總是扔給我讓我回去給我媽吃,給我妹妹熬湯喝。他晚上想出去玩,他爸媽管著不讓出門,但只要說我有事,他爸媽就一路綠燈,同樣,我媽也是。
記得有一次周末,我去看望姥姥,周日下午回家準備拿包回學校,沒帶鑰匙,家裡沒人,打給我媽她又不接電話,等了近一個小時,坐在樓梯間正生氣呢,他給我打電話:「你回家沒啊,快來**火鍋店,我和阿姨正吃火鍋呢........」當時一句馬麥匹差一丟丟就脫口而出....
他最討厭學英語,英語老師布置作業很少有自己完成的,我坐在他前面,每天午讀的時候,我就給他劃兩篇閱讀理解,我也在前面做,轉過頭看他,他聚精會神的翻著字典查字典,一句一句的讀,一題一題的做,陽光灑在課桌上,那是我們的高三。
後來高考結束了,我和他不在一個城市,他在地方大學,我在Jun 校,每學期聯繫極少,但真的就是:「三秋不見,如隔一日」 他每次放假比我早,無論在機場還是火車站,我一出站,一定有他的身影。
沒有熊抱,也沒有噓寒問暖,見面就是一句:「老子腿都站酸了,快給根煙補償一下我」
想必,這次寒假回去,也是這番場景。
說是朋友,可已經是親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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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我的其它過萬贊的回答文章裡面藏了我的個人微信,有大約三千朋友申請添加,我真的很抱歉沒能一一回復。
近期我正在忙個人微信公眾號,在裡面寫回憶,寫感悟,寫的更多的是軍校,部隊,官兵之間真實發生的有血有肉的故事,也會幫一些家長,高中畢業生,在校大學生,做一些報考軍校方面的很實在很客觀的意見,畢竟我們是真的站在學員的角度去思考,希望能幫助他人.這也得到了很多好評,兩周不到關注人數就已經快速上漲。
如果有人看到這裡,對我,對我的公眾號,對我身邊,對軍校,對部隊有興趣,請動動您的小指頭關注一波。歡迎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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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都不用拚命在對方面前表現得很厲害的樣子。
以前看到的一句話:把你看透了,還能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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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1.16
這句話是我大概十七八歲的時候,在一本叫做《花樣十年》的書里看到的,作者名叫大張偉。
哈 ,多謝各位的點贊。。補充說明下。。周姑娘丁姑娘都不傻。。從現在各自在各自公司做事成績可以看出真不傻。。。只是吧。。很多時候湊到一起就會這樣。。。她們真不傻,只是可愛。。我也不傻。= =
然後,那天比較感動的點就是周姑娘居然這麼衝上車了,其實我是真心覺得那車上的人不是壞人,聽他們說話看舉止就覺得是那種活得很滋潤的人,所以不會拐走我。。。而且,在女生里,我也算安全系。。
而周姑娘是那種小小隻 的姑娘,小隻到坐公交如果沒有位子,一般就是我抓吊杆,她抓我來保持平衡的那種。因為她有點夠不到。。。。(這輩子沒有讓她看到我知乎的打算。。)
所以她上車那個舉動。。我記到現在。。。還有丁也是那種瘦弱弱的孩子,居然就這麼吹冷風,要知道這貨真的超級容易感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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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時候,某個晚上下課後,我跟室友周姑娘丁姑娘從外語樓準備慢慢晃回宿舍。然後這時候有輛小車在我們身邊停下來了。
然後副駕駛的大姐問我們圖書館怎麼走,司機位上的大哥也表示他們在這裡面轉了很多圈總是轉到外語樓,出不去了。
我比划了半天,大姐最後說,要不小妹妹,你上車給我們指個路?
我想反正不遠,再加上一直覺得大學裡沒壞人,就答應了。於是讓她倆先回宿舍,說自己十分鐘內到宿舍,直接就上了人家的車。
是的。。。六七年前,我就是這麼虎膽不想事的人。
然後我剛上車還沒關門,周姑娘也蹭了進來表示正好要去圖書館那。
其實外語樓離圖書館不遠,就是中間有個地方岔口多,再加上夜晚。所以那小車裡的人就迷路了。上車後沒五分鐘就到了圖書館。
然後我們下車,人家表示謝謝之後就走了。
小車走了之後,周姑娘直接一邊用手指頭戳我一邊罵,你傻啊,大晚上的,想都不想就上了人家的車。萬一人家是騙子呢?你也不怕被拐賣啊?
然後我才反應過來,對哦。。。
周姑娘表示,哦你個鬼喔,你曉得我多擔心你被騙么。。。然後一邊繼續戳我一邊罵我傻。。
突然我腦袋靈光了一下,問她,要人家真是來拐賣的,你不也被賣走了么?而且你售價應該會更高吧。。。所以。。最穩妥的做法不應該是把人家車牌號記住,萬一我過了十分鐘還沒回來就報警么?
然後。。。一陣沉默。。。沉默之後周姑娘繼續罵,果然跟傻子一間宿舍就是會被傳染啊。。。
等我們走回外語樓,發現丁姑娘還在那裡等,拿著手機。看見我們就一邊刪除人家車牌號的照片一邊開啟嘮叨,你們傻啊,可以隨便上別人的車么?龔傻就算了,周你也傻啊?就不能自己去圖書館啊?陌生人的車可以隨便蹭啊。。。。。。。。。。。(省略N字的嘮叨)
那時候是冬天,湖南冬天特別冷,有雨有風的晚上就更加。所以,丁姑娘就這麼乾等了十幾分鐘。
然後,我又嘴欠說。。。丁啊,你不會直接打個電話問問我們情況如何,然後回宿舍里等么。。。。。。。
丁姑娘跟周姑娘反應一樣,楞一陣,然後繼續罵,跟你們這倆傻子住一起,被傳染了。。。。
我想,真正的好朋友,大概就是這樣吧。。。明明都是聰明人,湊在一起,卻容易因為對方而犯傻
那個小個子的是周姑娘。。實際身高差還大一丟丟。。。那影子有倆耳朵的是我,是在周姑娘強制要求下帶的。。。
我對萌妹沒有抵抗力。。或者說,對她完全沒有抵抗力。。。所以,她說,龔啊,我想看你帶這耳朵。。。然後。。。。畢業N年的人,帶著這個在一堆小年輕里裝嫩。。。。
「三秋不見如隔一日」,
既能親密無間,
也可相忘於江湖。
我有一個發小,上同一個小學,一個胖乎乎的總是笑眯眯的天使般的小姑娘。初中後做了一學期的同班同學,每天形影不離。然後,在我們吵架的冷戰期間,她因為家庭原因,自殺了。
我在知道消息的那一瞬間,突然記不起她的樣子。我拚命的回憶,拚命的想,就是想不起來。大概是消息太震驚,大腦的自我防禦機制吧。
她留下的遺書里,請人捎給我一句對不起。
我至今都記不起來是因為什麼他媽的操蛋的小破事兒。
從那以後,我一直記日記,時不時寫幾句話給她。
每年祭日,我都會燒一封信給她,和她拉拉家常,報報八卦,說說我們都認識的人最近有了什麼新變化。
因為她是江葬的,沒有墓碑。
直到有一天,我做了小學老師,班上出現了一個眉眼間像極了她的小姑娘。我突然一下子想起來了,她的臉終於在我腦海里重新清晰了起來。
我拉著她的手,說老師做你的好朋友好不好啊,有小朋友欺負你了一定要告訴我好不好啊,老師給你去買好吃的。
小姑娘受寵若驚,我沒敢抱她,怕嚇著她。
直到今天,十幾年過去了,同班的同學大概沒人再提起她了。
可是我,每當看到最好的朋友這樣的字眼的時候,
我依然會第一反應想起她 。
她彷彿在我身邊,從來沒離開過。
我一直這麼相信。
去年一個從小玩到大的好哥們在蘇州買房子,東拼西湊要從我這借三萬塊錢。說實話這些年上班借出去太多太多錢回不來了,他這麼問的時候我內心是為難的。不像在北上廣深蘇杭溫三萬塊錢我想應該不算大錢,我賺的是長春的工資,攢三萬塊錢不是很容易。但是人從小長到大的朋友又能有幾個呢?想了想就告訴我媽取了定存的三萬塊錢給我哥們打過去了,也沒說具體啥時候能還,好哥們嘛,更不能提利息,至於欠條更是抹不開面子提的東西。我想能還當然是最好,要是不還呢,就當是我人生最後一次借別人錢了,太多錢打水漂了。
結果也就過了二十多天吧,給我媽把錢打過去了,除了本金的三萬塊錢,還給拿了兩千的利息。我怎麼說不要都不行,後來去南京看女票,順便去蘇州玩我好哥們也是車接車送,高檔小區住著,松鶴樓等大館子安排個遍,幾個晚上還親自開車載我分別去周庄,太湖,蘇州工業園區看大秋褲,他住的公司提供的宿舍在吳江區,白天很辛苦的上班,下班了載我去這些地方,得開多久蘇州人應該有概念。
真正的好朋友,就是那個能不因為兩個人是好朋友而破壞規則的人。
想想有多少人因為是好朋友而不在乎對方感受,太和對方不見外而讓對方不快的,覺得是好朋友就可以借錢不還,覺得是好朋友就可以大大咧咧,覺得是好朋友就可以言辭卑鄙,覺得是好朋友就可以目中無人的?友誼的小小裂痕就是從這些不在乎,不尊重,不拿著當回事,不講信用產生的。珍惜身邊跟你講規則,小心翼翼經營你們友誼的朋友。遠離那些讓你不快,覺得兩個人好就可以沒有規則的朋友,人活著是為了快樂的,而不是為了那些沒章法的朋友讓你徒添煩惱的。07年的時候,我偏激,陰暗,憤怒,不幸。和今天完全是兩個人。
那時候我也有很多朋友,他們覺得我努力,自尊,優秀,向上,可以依靠。無論多久不聯繫,都可以隨時找我傾訴心中的煩惱和悲傷。
我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戴著別人給我的枷鎖和面具過日子。
我矯情而驕傲。
我在一個文學論壇遇到了巫婆,一個豪爽的可愛的東北女人。一開始開玩笑管她叫乾娘,後來竟然慢慢就半真半假了。
我在自己的QQ小號里寫一些蒼白的文字,傷春悲秋,也傾瀉心中的晦暗。
那些東西恥度略高,今日再回首,連自己都不忍直視。
可是她每篇必回,常常和我通一兩個小時的電話,聽我講那些無聊乏味的事情和空洞無趣的悲傷。
也煞有介事地接受我那些自以為是的哲理。
那時候在現實生活中,我只能和朋友一起聊聊逛街啊美食啊八卦啊什麼的。
偶爾寫說說,稍微深沉一點就一大堆人出來說聽不懂太高深啦云云。
更加沒有人聽過我童年的陰影和一路成長起來的掙扎與痛苦。
對於那些過於幸運一帆風順成長起來的人來說,這些顯得深邃而恐怖。
她們只能手足無措地看著我而已。
也許漸漸地,因為不能理解,甚至會陌生和冷淡起來呢?
總之我就這樣顧慮著,矯情而驕傲,驕傲而矯情。
而巫婆,也許是因為年長我一些吧,她居然沒有嫌棄,也沒有表現出過多的疑惑。
她依然天天來我的空間,我悲傷時她就溫暖地回復,我開心時她就跟著一起搗亂。
我很奇怪她能讀懂我的東西,她卻說:「真奇怪,你的東西有什麼難懂的?」
她讓我知道,我不被懂得,不是因為我太古怪,而是沒有遇到同類的人。
那一年生日,她說:「我看了一下你的空間相冊,裡面全是娃娃,所以我也幫你訂了兩個娃娃,你看一下想要什麼風格的?」
我到今天都記得這句話,因為她是第一個送我禮物的網友。
我不稀罕什麼珍貴的禮物,可是我驚訝,一個素未謀面的人竟會願意和我如此親近,竟會如此信任我的靈魂。
那一刻開始,網友在我心中的意義就有了些微妙的變化。
今天,我的家鄉和工作的地方都有巫婆送的禮物。小吃、玩偶、熊、小首飾……
而我就只給她寄過香腸和明信片。
有一天我問她:「當初是什麼原因導致你真的把我當成乾女兒一樣對待的?」
她說:「呃……因為什麼來著?忘了。」
不管怎麼樣,她改變了我。
雖然一開始,她會陪伴著我,分擔我的顧慮和憂愁,也輕輕撫平我的偏激和憤怒。
但後來,每當我長篇大論地描述生活中的不幸與煩悶時,她就盡量用吐槽向的回答、甚至一個翻白眼的表情略過。
《小王子》里,狐狸曾經說過,人與人之間,有一種馴服於被馴服的關係。因為小王子,狐狸擁有了麥子的顏色。如果小王子下午四點來,它在三點就會開始感到幸福。
這是一種溫暖的改變。
我終於真正意識到,如果我一直這樣不快樂,這樣抱怨,這樣難過。巫婆和我的朋友們也會生活得很沉重。
多麼奇怪的事情啊,我從一開始混亂的傾訴,變成如今想著法兒讓自己和朋友感到快樂的樣子。
哪怕是一件傷心的事情,也要豪邁地去記載。
我不知道怎樣才能永遠讓朋友快樂,但我至少知道,首先我自己必須變得堅強、開朗和陽光。
我強迫自己認為,自己以前的偏激陰暗都是錯的。儘管我依然很難掙扎出這個邏輯。
一開始,只是假裝開心和豪邁,好讓巫婆他們在每天的工作和生活之後看見我如此,得以輕鬆一些。
慢慢地,不知道什麼時候,這種強迫和假裝竟然真的開解了我。
曾經我的文字讓一些朋友看了之後在電腦面前流下淚來。
後來,有很多認識的不認識的人給我留言,是說我帶給他們向上的力量,和繼續生活的勇氣。
所以,我竟然真的陽光和開朗了起來,還用巫婆給我的力量,惠及了旁人。
時至今日,QQ空間成了大家眼中非主流泛濫成災,腦殘文和營銷段子滿天飛的地方,我依然沒有關閉它。
我繼續寫著。慢慢地也不僅僅是寫給巫婆,還有後來的很多,與我在生命歷程中互相溫暖過的人。
所以,雖然很不好意思說,不過,我心目中真正的好朋友巫婆,就是那個救贖了我,還給了我力量去救贖這個世界的人。
當然啦,這話在你們聽來,是多麼可笑和不自量力呀。
2013年春節,我和好朋友一起去麗江旅遊。事先不小心在QQ上告訴了巫婆。
後來,到了麗江的當天晚上,我接到巫婆的電話:「你在哪裡呀,出來一起喝酒呀?」
那一刻震驚而狂喜,狂喜而震驚。
她竟然在得知我去麗江之後,自己也訂了去麗江的飛機票。
我們認識了七年,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個彼此都陌生的城市。
這個城市那麼文藝,浪漫。紅紅的燈籠映照了整條四方街。
我們擁抱了好幾次,然後一起去吃QQ上討論過無數次的水煮魚。
我的好朋友看見我和巫婆見面,在一旁也咧著嘴笑,說不出話來。
巫婆用手機錄下了一切。
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
巫婆,謝謝你,給了我勇氣,讓我懂得如何去用最大的誠意麵對這個世界。
天蠍座本命的你,生日快樂。
我曾經是個不良少年,初中畢業,因為戶籍問題,我沒有報考本市高中的資格,只能去念中專,由於脾氣倔強,不肯向本班的混混定期交保護費,終於在某天在校園裡雙方發生大規模鬥毆事件(我由於事先得到風聲得知他們要在放學的時候堵我,所以提前通知了初中同學趕到,雙方算是勢均力敵),雙方都有多人受傷住院,身為受害的一方,我竟也被處分,我氣不過,便退學了。
之後在社會上四處打工兩年,基本上底層的工作我差不多都做過,飯店服務生,傢具廠工人,服裝店店員,發傳單的,最後一份工作是電腦城銷售,某天,被一個在我們那實習的大學生哥哥教育一番後,我決定換一種活法,我想翻身,我要去念書。
因為當時小,花錢沒節制,雖然我上了兩年班,但實際上沒存下多少錢,勉強湊夠了本地一所私立高中一年的學費3500元後,兜里只剩下幾百元,家裡也不富裕,所以我明白家裡不能給我太多的支持,所以學習之外的開支我是能省則省。
早餐在家吃,但午餐和晚餐就得在學校吃了,我每天都會帶飯去學校,午餐時吃掉,晚餐花五角錢買兩個饅頭,就著自來水和帶的鹹菜吃。
可能都是苦命孩子吧,在我上學一個月後,勇主動跟我搭話,我們成了朋友,但實際上我當時沒有覺得他能真心跟我交朋友,因為他當時是我們那所貴族中學的校草,長的很帥,非常受女生歡迎,我以為他也就謹謹是客套而已,也或許是看我那副窮酸樣,可憐我而已。
勇成長在單親家庭,跟媽媽生活,媽媽做些小生意,當時的家庭條件還算不錯,零花錢很多,他每到吃飯的時候都會拉我出去一起吃,後來,乾脆把充值好的食堂飯卡給我,就這樣,直到考上大學之前,我一直就是白吃白喝他的。
我真正把勇當成好哥們是因為一件事,某個周日,我在家看書,突然接到勇的電話,說就在我家附近,能不能到我家來玩,我由於自卑,沒有邀請過任何同學到我家做客過,當時我家圖房租便宜,在火車道後面的貧民區租了一個小房子,偏僻難找不說,單元對面就是一個垃圾堆,夏天味道極大,但當時我已經想不到任何理由拒絕他,只能硬著頭皮告訴他地址,他找了很久才找到我家。
他進門的時候,我看出他愣了一下,可能沒想到竟然還能有這麼破的房子,由於當時已是中午,他提議說去外面吃飯,他請客,但人家是客人,怎能讓他破費?但我身上的錢並不夠我倆下飯館的,我想了一下,就說了一句:如果不嫌棄的話,在我家,我做飯咱倆吃吧。他同意了,我用家裡現有的食材,簡單的炒了兩個菜,我倆簡單的吃了一頓,當時我就覺得,這樣不在乎我出身的朋友,我是交定了。
後來我飯店開業的時候,經濟狀況並不寬裕的他,給我一個五百元的紅包,由於他從事的是動畫插畫師的職業,經常加班,而當時的我,生意做的紅紅火火,終於擺脫了窮小子的身份,買房買車好不風光,之後更是想進入更上一層的圈子把自己以前的窮酸身份洗白,好順利的當上高富帥,天天跟本地的二代們歌舞昇平,我倆的聯繫也相應的越來越少。
我也能感覺到,由於身份的差距,他在有意的躲我。
後來當我破產,苦心經營的人脈轟然倒塌,夜夜笙歌的我突然成了孤家寡人沒人搭理的時候,勇一樣沒有嫌棄我,依舊像高中時那樣,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請我出來吃飯。
最後我決定去美國打拚的時候,勇拿給我他攢下的謹有的一萬元,說:
「我也有一個美國夢,但我沒有你這魄力與膽量,所以,去吧,替我去實現夢想,你實現了,就是我實現了,這錢呀,我給自己花都心疼,但我給你花,我不心疼」。
他說完這句話,極少在人面前哭的我,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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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某一天早晨,接到以前同事的電話,說有一份我的快遞寄到了他們那裡。
當時只覺得不可思議,自己離開那家公司已經有三四年了,怎麼可能還會有快遞寄往那裡,尤其是我也沒有網購什麼東西。
一度以為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網店隨機寄送的刷單空包,讓同事幫我拆了看看。
同事說你過來拿吧,貌似是本書。
書是我曾經喜歡了很多年的一位雜誌編輯寫的,這位文筆優美的編輯每次只在雜誌中寫兩頁專欄,而我為此追了這本雜誌很多年。當時特別希望這個編輯自己出書當作家,這樣就不用每個月只能看她的兩頁專欄。
這就是她時隔多年出的第一本書。
我一頭霧水不知它從何而來,直到我發現袋子里還有一張小紙條:妖精,這是你一直想要的書,一看到它我就給你買了寄過來,嘿嘿。
落款是山大王。
這個女孩我幾乎,幾乎就要忘記她了。
她是我之前玩的網遊中的一位好友,一次多人團的副本中遇到的小小網癮少女。因為我的名字是妖精,而她的名字是山大王,所以情投意合的成了遊戲閨蜜。
那時我倆都是虛度光陰的大四狗,每天都有大把的時間泡在遊戲里培養感情,她跟我聊感情糾葛,我跟她聊寢室八卦,還說好誰先找到工作誰請吃飯。
後來我成功應聘到之前那家公司,跟她彙報喜訊後她也確實千里迢迢坐著火車來蹭了我一頓火鍋,完了還擼著串喝著啤酒一起表示友誼天長地久。
卻因為我的工作越來越忙,漸漸的再也不上遊戲。她也找到工作後,交集越來越少。
最初還會在qq里熱烈的聊天,但沒有遊戲後,我們的生活彼此越來越兩不相干,從最初聊得不眠不休,到漸行漸遠漸無書。
隨著後來換了qq和手機號,徹底地失去了聯繫,就這樣過去了幾年。
沒想到她還記得我,記得我曾經說過的小小心愿。
她買下了我想要的書,因為沒有我的聯繫方式,只知道我當時應聘上的是這家公司,所以就心心念念的寄了過來。
她不知道我已經換了幾家公司,不知道我早已經不再喜歡那種文風,不知道我都快把關於她的記憶放進故紙堆中。
她只是親熱的叫我妖精,落款還是那個俊俏的山大王。
有那麼很長的一瞬間,我拿著書茫然無措,希望自己能湧現出肺腑之言,感嘆這失而復得的友情。
然而沒有。
我像個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卻挨罰的少年,滿是不知從何而來的,巨大的,迷茫的,心酸。
很想你。
謝謝你。
小學一個同學,班裡最調皮搗蛋的,就是大家常說的一粒老鼠屎毀了一鍋粥的老鼠屎那種,特別讓老師頭疼,同學都很害怕他,說來也奇怪,我就喜歡跟他玩。他問我:「你成績那麼好,為什麼要跟我玩?」我回答他:「我看不慣那些學習好但是很虛偽的人,你比較真誠。」
初中也是同學,一次思想品德課,老師讓我們每個人給班裡一個你最想誇獎的人寫一句話,班上五十多個人,我收到三十多句話,印象最深的一句話就是他寫的:「我這麼壞,你還願意做我朋友。」
他初三就輟學了,臨走前,他跟我說:「你要好好學習,要考好大學,以後誰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打不死他,哥走了…」
高中,大學沒有他的消息,讀研的時候他通過別的同學得到我微信號,也沒有找我聊天,只是我的每一條狀態他都點了贊,有次我問他:「你加我好友為什麼不找我說話?」他說:「我不好意思找你,你是高材生,我怕你瞧不起我。」
對了,他結婚了,兒子叫憶銳,銳是我的名字…
感謝大家的關心和祝福!!
我們一直關係都很好,即使沒有聯繫的那些年。那時候是我不好,覺得沒有家了,不願意再和任何舊友聯繫,再後來是畢業,就業,家庭,一團亂,她也是一樣。可即使沒有聯繫,我們的小孩生日只差8天,同一年的!
有人在問這個是不是我,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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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同學。她家裡條件很好,應該就是知乎里說的被富養的女孩,性格很溫和,而我性格乖戾,但我們就是很投緣。高中三年,她住校,我走讀,每天她必定會幫我打好開水,放在我的桌邊,即使吵嘴,她也會讓我們共同的好友幫我打好;她人緣好,總有很多朋友,我那時候有點孤僻,她就去哪都帶著我;高三,她戀愛了,我就成了她們的燈泡 ;讀大學,我考的遠,想家,她基本隔天就會給我打電話;大一,我偷偷喜歡一個男生,寫給她的信里都是男孩的名字,她為我高興;我發現男孩喜歡的是我的室友,難過只跟她說,然後差不多半年每周的信里都是逗我開心話!大二的生日是在火車上過的,她和她男友等在路過的火車站給我送來蛋糕;大學四年,她和她男友也是分分合合好幾次,每次都把他們倆拉回來,越來越甜蜜;研二,爸媽離婚,初六被迫去離開家去上學,她一路送,差點在火車上下不去,那時候她就說,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回來了!果真,差不多15年之後我才回去。現在依然經常聯繫,她的家庭瑣事不能跟家人說的,我是她最好的聽眾和支持者,她常說的我是她最大的福星,其實這句話應該我來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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