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學人》(The Economist)在互聯網時代保持成功的原因何在?


嘗試從這本媒體的必要性,不可替代性和商業模式的角度探討下這個問題。

1,從必要性角度:在每個人的專業領域和視線焦點,真正的知識和有價值的信息大多是長期關注與思考的結果,以及從實踐中產生的Know how。所以任何公眾媒體的內容不可能是最深入和專業的。但是人的視野中不僅僅有焦點,還有餘光才會構成大圖景。《經濟學人》這樣的媒體更多時候承載的是商業人士的「餘光」的作用,幫助他們更完整的認知和感受複雜的世界。

2,從不可替代性角度:之所以這樣的傳統媒體來承擔「餘光」的作用,是因為互聯網在過去十多年中大幅度提升了信息的傳播效率,也大幅度降低了數字化信息的產生門檻,但是目前還沒有很好的模式來控制信噪比,以便用更高效率和更低的成本來沉澱信息。實際上,在處理動態的,非結構化的,和高度語義化的信息的時候,人的智能依舊處在更高位置。

3,從商業模式角度:任何一個商業組織的價值首先在於它是否在「做功」,《經濟學人》這樣一個抱著專業心態長期聚焦位為高價值內容的媒體,其內容背後所做的「功」是非常大的。所以,雖然《經濟學人》的專業對不同的讀者來說是主觀性的判斷,但是其依靠優秀編輯隊伍的「智能」來降低讀者觀察世界的時間和思考成本,並且用從話題到文字再到設計的長期穩定價值輸出,這是必然存在的客觀性價值。也是其以內容價值輸出為核心而不是以內容傳播速率為核心的所謂傳統媒體形態,卻依舊可以有效運營的關鍵。

我總覺得,這個世界其實永遠不會是「平」的。因為對信息的流動來說世界即便是平的,但是對於不同知識結構,專業領域,學習能力,甚至是智慧水平的個體來說,聞道總會有先後。有時候,對於有能力聞道在先的人(至少在其聚焦的領域)來說,公眾媒體的價值是有限的,甚至是令人煩感的,因為這會造成其專業知識和Know How優勢的衰減。

但是對於更廣泛的人群,以內容為核心導向的公眾媒體——不管是不是還要印成雜誌這種形態——還是會有長期價值的。


我一直覺得經濟學人是給全球領導者看的意見性刊物。它能綜合許多經過核實與考證的事實,分析和歸納各方意見,最後給讀者一種「定見」式的結論,是一種典型的知識精英的編輯思路,綜合信息、邏輯清晰和獨到判斷。在互聯網時代,我們不缺大量的信息,而缺少這種幾十個知識精英聚集成的編輯部給你帶來的判斷、意見和指引。所以每遇金融危機,經濟學人的銷量都大幅增長。

當然,你具體分析經濟學人能保持成功的原因,可能有很多因素,我就說一點吧。

誕生於英國,這個最早具備全球視野,現今又有點沒落的國家。英國在160年前是「日不落帝國」,這讓經濟學人有豐富而歷史悠久的國際經濟數據的積累,比如它的各國匯率歷史數據在很多時候比WTO更權威,得到更多經濟學家的參考和使用,我覺得這是一本創刊近170年的刊物所積累的內功——沉澱下來的知識,相信沒有其他任何一本刊物在從匯率看世界經濟發展的報道方面能超過經濟學人。另一方面,因為英國相對美國的沒落,讓英國知識精英可以處在一種旁觀者的視角上看待世界,這種次優的國際政治地位反倒讓經濟學人的記者編輯們在看問題時有更理性和客觀的態度,保持了一種獨立性。

同意其他幾位提到的看法,它的成功很難複製,不過向來真正的成功都不可複製的。

再有就是經濟學家沒把自己定位為雜誌,幾任主編好像都這麼說過。隨著全球化《經濟學人》的確更多國家讀者在讀了,在美國的銷量比在英國多很多,具體數字忘了,美國人應該是第一大讀者群。但是它使用的語言,遣詞造句,不太可能大眾化,所以和國內雜誌《第一財經周刊》類比不太合適,第一它的話題比較嚴肅,第二它是意見性的報紙類讀物,對於發表意見來說每周一次要想保證質量,已經夠快的了。

不過他們的確有點高傲,有人問《經濟學人》的編輯為什麼不出中文版,他們覺得這個問題不是問題,回答是說,我們覺得在全世界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讀者,閱讀我們的英文版應該沒有理解上的障礙。

它走的路線就不是追求獨家新聞的路線,但不代表他們的記者不專業和不追新聞,前年見過駐中國記者J ame miles,從業多少年,中文說得多好等都不提,他說的一件事還是比較令人敬佩的,新疆出事期間,他從頭到尾呆在那邊,他是提前就到那裡的。一個刊物不可能篇篇都好,尤其意見這種事,不確定性比較高,但讀者群遍布世界各地,重要的事都要覆蓋,編輯部的有限大腦再聰明估計也不夠用。


作為《經濟學人》的鐵杆讀者(和很多其他媒體的讀者),我提供的理由很簡單:《經濟學人》的評論和分析、深入淺出的水平、提供觀點的勇氣、還有幽默感,與絕大多數其他媒體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因此,雖然該雜誌網路版做的非常普通,但我還是每期的幾乎每篇文章都仔細看。但是它的iPad版就做的非常好。

關於它的文章是否「粗淺」,以我的具體的觀察為例。我過去多年做在中國的知識產權訴訟,多少是這個非常細分領域的專家,但是,《經濟學人》對這一領域的分析水平都非常全面而且有預見性。

比如,它很久以前提到,在中國公司有大量自主知識產權之時,政府才會有動力保護任何人(包括國內公司或國外公司)的知識產權,而這點正在發生。它提到,中國在著作權保護上最大的障礙之一是政府對言論的控制,我非常欣慰的看到前年美國政府在WTO起訴中國時首次提到censhorship這個痛點。


《經濟學人》雜誌保持成功靠的是經濟學人智庫(The Economist Intelligence Unit ,EIU),EIU的分析報告多針對企業和政府,可以說是世界各國政府的中立智囊團,EIU分析報告價格昂貴,一般只有企業和政府才能承受的起,我曾在《經濟學人》中文版網站(http://www.ecocn.org/)任內容總監時,有幸翻譯過EIU的分析報告,分析報告的角度、深度無人能出其右。

《經濟學人》雜誌最有價值的內容是其特別報道(Special Report)和科技季刊(Technology Quarterly),特別報道和科技季刊內容製作都是大手筆,其深度和廣度其他任何雜誌無法超越,多是邀請各個領域頂尖的專家、科學家寫的行業分析報告,後經《經濟學人》雜誌編輯潤色,製作成通俗易懂的文章,很多分析都是歷經10來年製作而成。

《經濟學人》雜誌的普通文章的價值主要體現在時政、商業分析及評論,比新聞多了一個分析加工,其中也會從EIU的分析報告中取材,饋贈讀者,所以歐美精英群體多青睞《經濟學人》雜誌,有想獲得"小道"(EIU)消息之嫌。

由EIU和《經濟學人》雜誌發起的經濟學人大會(Economist Conferences)則是其保持成功的另一大功臣。經濟學人大會吸引的參會對象多是全球政要和跨國公司CEO,經濟學人出版集團的全球資源可想而知。

總之,《經濟學人》出版集團的成功是其建立的智囊體系以及由此衍生的一系列產業生態系統導致的,《經濟學人》出版集團這個成功的媒體案例值得任何媒體學習。

《經濟學人》中文版網站我們已經做了5年,和英國《經濟學人》總部建立了廣泛的商業合作,有興趣了解的朋友可以多關注http://www.ecocn.org/


答案其實挺簡單的。《經濟學人》的「成功」在新媒體時代堪稱反叛和典型案例,因為他們一直能夠做到在最精短的文字中回答你關於一件事情的所有問題。

想想博客和微博流行的原因吧,不就是讓我們迅速積累談資嗎?《經濟學人》能夠屹立不倒、並且2009年的紙質銷量還一飛衝天,就是因為它始終給它的讀者群體提供了這樣的談資。

記得好像是Fareed Zakaria還是Walter Isaacson都說過,紙質媒體要生存下去唯一方法就是提供「好得不得了」的內容,對於這點,英國人好像做得特別好。


《經濟學人》是我在英國學習期間長期訂閱購買的兩本刊物之一,雖然和國內相比,這邊印刷品的價格很昂貴,但是體驗和篩選了很多雜誌之後,還是堅持咬牙訂閱之,目前桌子邊已經攢了厚厚的一大摞。對於《經濟學人》的成功,想談幾點自己的想法,移動終端,網路閱讀,社交媒體這些層面的體會還在積累中,因此只談談作為一本純平面雜誌,《經濟學人》給我帶來的感受。

第一,世界觀。很多人認為《經濟學人》是一家英國媒體,原因在於這本雜誌成立於英國,而且創始人和總編輯都是英國人。但實際上,《經濟學人》並不是一個純粹英倫雜誌,甚至它大部分的編輯的工作地點都在美國。這讓《經濟學人》的視角和風格具有很強的文化多元性。現任總編輯John Micklethwait在談到雜誌的定位時也說過,雜誌並不會以純英國,或者純美國的視角或立場去分析和闡述一個問題。這也令一百多年來,《經濟學人》選題和文章都保持著一致的格調和客觀的立場,因而也很容易被世界任何文化背景的讀者所接受。很尊敬這一點,這代表了一個媒體的胸懷和眼界。

第二,專業化與商業化尺度。個人認《經濟學人》在商業化和專業化之間的尺度拿捏上做的非常好。在英國,也可以看到很多設計和裝幀都很精美的專業行業雜誌,比如金融領域裡會有專業的會計雜誌,醫學領域會有深入探討醫學趨勢的專業雜誌。

和這些雜誌比起來,《經濟學人》的文章類型題材更廣泛,選題和專題報道也更加具有趣味性,而不是一味的追求專業性,因此其在內容深度上並沒有傳說的那麼高深。

只不過對於一個選定的選題,經濟學人闡述的更全面,更細緻,更有趣,而且圖文並茂。個人認為,這還是一種從讀者出發的姿態,是將一個比較複雜但是有價值的問題分析的更簡單更明白,而不是有意的為了標榜高度而設計閱讀障礙。這一點我認為真的值得國內的很多專業媒體學習(很多平媒會投入很多精力在一些過度窄眾的問題上,文章的語言晦澀難懂,雲山霧罩,這即做作,又反映出媒體人功力和視野的狹隘)。

第三,談資。這實際上還是內容專業化的問題。回看《經濟學人》的歷史,其也曾面臨停刊清盤的窘境。但是面對受眾的流逝,《經濟學人》開始轉變內容定位,開始刊登一些和政治掛鉤的評論和文章。而這恰恰是抓住了讀者對於政治事件,風雲人物這些敏感事情的獵奇心態。因而角度獨特,分析犀利的政治文章成為了《經濟學人》吸引讀者的利器。從今天《經濟學人》內容分布上看,政治分析類文章使其絕對的強勢和優勢內容,而並非如期雜誌名稱般的財經類新聞。即便是經濟領域的文章,闡述角度也會和政策,外交等背景緊密相連。

第四,細節體驗。這一點源於我親身的感受。我在英國訂閱了半年多的經濟學人,但是中途由於住宅地址變遷,需要取消之前的訂閱。我給雜誌的客服部寫了一封簡單的郵件,很快就收到回信,他們的工作人員很真誠的對我之前的訂閱表示感謝,也表示失去一位忠實和寶貴的讀者而感到惋惜。同時,信中清楚的寫明我個人賬戶的取消時間,並給出了很多銀行賬戶操作上的提醒。這些雖然都是小的細節,但是清爽快捷的程序還是讓我的整個訂閱過程心情愉快。能夠感覺到一本刊物能夠歷史悠久而且久負盛名,其讀者體驗絕不僅僅只限於雜誌的那幾頁紙上。


《經濟學人》求的是廣度,不是深度,這好像比較符合網際網路時代的 zeitgeist。


引自大西洋月刊的文章,True, [The Economist virtually never gets scoops, and the information it does provide is available elsewhere … if you care to spend 20 hours Googling.] But now that information is infinitely replicable and pervasive, original reporting will never again receive its due. The real value of The Economist lies in its smart analysis of everything it deems worth knowing—and smart packaging, which may be the last truly unique attribute in the digital age.
前面的確沒怎麼說《經濟學人》的好話,但是這一段明顯是在闡述它的價值啊。經濟學人文章的信息雖然在別處也都可以找到,但是需要在谷歌上花20小時去搜索。


《經濟學家》其實沒有大家想的那麼好。如果你讀讀它關於你熟悉的領域的評論,可能會覺得也比較淺嘗輒止。

我也不覺得它朝新媒體轉型是成功的。

它在互聯網時代依然成功的原因,也是別人可望不可即的,就是「不可替代的唯一性」。就像今天說相聲的整體不值錢了,但郭德綱依然挺值錢的。

這事兒有道理嗎?有道理。可複製嗎?不可複製。


不討好,不諂媚,不過分專業,不過分通俗,保持自己的價值觀。
不急不躁,向認同自己的人傳播並收費。
你們都在變,我不變。
作為一個媒體,其實是很難得的。


The Economist棒極了!

我最喜歡的三大雜誌,除了它,只有HBR和紐約客。同樣棒極了!

我只說一點吧。The Economist網站文章的一些圖表地圖(charts, maps and infographics)什麼的。採取互動式設計。傳播效果和讀者體驗俱佳。對紙媒是一種補充。

比如http://www.economist.com/blogs/dailychart/2011/03/nuclear_energy_interactive_map。

還有http://www.economist.com/blogs/dailychart/2011/03/no-fly_zone_diplomacy。等等。

這都是傳統紙媒報刊網路化生存的楷模。


《經濟學人》的成功,和美國人媒體不關心世界有關。所以英國人才可能做這一份全球主義的雜誌,摘要、平均評論各地事務。例如中東、拉美、非洲非焦點事務,你平日看美國媒體都很少看到。

另外,他的實力是後面的研究智庫EIU,因此作者可以匿名為《經濟學人》寫作,因為他們本身是智庫的研究員。這已經不是純粹的媒體了,包括紐約時報在內的媒體,都沒有這麼平均的國際政治經濟研究力量,所以當世界讀者希望了解他不了解的地區時,這個雜誌還是首選。當然,一旦你熟悉了該地區的新聞和事務,你就會跳開這個雜誌了。


Why The Economist is thriving while Time and Newsweek fade
By MICHAEL HIRSCHORN

http://www.theatlantic.com/magazine/archive/2009/07/the-newsweekly-rsquo-s-last-stand/7489/

The real value of The Economist lies in its smart analysis of everything it deems worth knowing—and smart packaging, which may be the last truly unique attribute in the digital age.

But even as The Economist signals its gravitas with every strenuously reader-unfriendly page, it has never been quite as brilliant as its more devoted fans would have the rest of us believe. (Though, one must add, nor is it as shallow as its detractors would tell you it is.)

At its worst, the writing can be shoddy, thin research supporting smug hypotheses. The 「leaders,」 or main articles, tend to 「urge」 politicians to solve complex problems, as if the key to, say, reconstituting the global banking system were but a simple act of cogitation away. A typical leader, from January, on the ongoing Gaza violence was an erudite, deeply historical write-around on Arab-Israeli violence that ended up arriving at the same conclusion everyone else arrived at long ago: Israel must give up land for peace. The science-and-technology pages tend toward Gladwell-lite popularizations of academic papers from British universities.
經濟學家並不像熱愛它的人以為的那樣出色,其「領袖」欄目的文章往往是敦促政治家們解決複雜的問題,用不充分的研究支撐其沾沾自喜的假說,科技類的文章只是像《紐約客》的格拉德威爾那樣,對英國大學學術論文做流行化表述。它從來沒有得到獨家新聞,它提供的信息在別處也能看到。


文章寫得好

你要覺得我有趣,這家雜誌上的人哪一個都比我更有趣。


張亮說的沒錯,其實《經濟學人》的內容很粗淺(此處粗淺為中性詞),他其實缺乏一本雜誌應該有的足夠的深度。我一個在美國Time工作的師兄說,在美國地鐵里捧一本《經濟學人》看起來確實煞有介事,怎麼說也是本高端政經雜誌吧- - 所以這也是它發行量在過去兩年提升的原因之一吧,因為能讀懂它的人群分布挺廣的。這種狀況讓我想起國內的一財周刊,因為內容很淺白,讓很多樂於炫耀自己讀財經雜誌的小白領很喜愛。在這點上,我非常同意sylvieluk的觀點,所謂提供談資。

但是,不可忽視的是,《經濟學人》的話題能力非常強,我印象很深的是,當「阿凡達」最紅火的時候,《經濟學人》提出了一個問題:大片時代是不是回歸了?並且用了一系列的例子啊表格啊解釋的文章來輔佐這個設問,非常煞有介事,讀完之後也能讓人不同程度的信服。這其實正是互聯網時代所需要的能力,炒作話題的能力,當然了,《經濟學人》人家是高水平的話題,高水平的炒作。


經濟學人的視角和評論功力非比尋常。我曾經認識一個經濟學人駐香港的記者。她為了一條有關中國的封面故事,在中國內地穿梭了一個多月,最後呈現在紙面上的
每一個句子後面,可能都是一個採訪。在互聯網這個「commodity
news」時代(就是到處是及時短小、可以大量複製、人人都可以做的新聞),經濟學人這個凝練、不怕亮出觀點、並且觀點常常被證明很有遠見的新聞產品,不
論是印在紙上,還是出現在iPad屏幕上,都經得起考驗。


在這裡需要明確一下,經濟學人是沒有中文版網站的。所謂的「經濟學人中文網」是一個愛好者做的,以翻譯內容為主的網站。經濟學人集團不允許任何商業性質的使用。所以請某些人下次提到的時候明確概念,所謂的經濟學人中文網/ECN中文網並不是「《經濟學人》中文版網站」,也並不存在「和英國《經濟學人》總部建立了廣泛的商業合作」這種說法。相反,經濟學人集團多次和經濟學人中文網就版權問題進行過溝通。


《經濟學人》副主編官方回答——搬運自Quora。

答主:Tom Standage 《經濟學人》副主編

Tom Standage, Deputy Editor at The Economist


Q:How is The Economist managing change to digital, when far fewer people are subscribing to print?

紙媒式微的時代,《經濟學人》是如何成功轉型為數字媒體的?

A:By adopting a platform-agnostic model. We don』t mind whether people read us in print or in digital formats, as long they subscribe.


《經濟學人》採用了一種多平台的傳播模式。讀者閱讀的是數字版還是紙質版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訂閱了這份報紙。


We offer print-only and digital-only subscriptions, but we also offer a print+digital subscription, which about half of our subscribers take. (The other half are pretty evenly split between print-only and digital-only.)


我們為讀者提供紙質版和數字版兩個不同的訂閱版本,也提供紙質+數字合成訂閱版本,有一半的訂閱讀者選擇了後者。(剩下1/4隻訂閱了紙質版,還有1/4隻訂閱了數字版。)


In other words, we don』t see this as a zero-sum game where we try to push people towards one or the other. Seeing things that way makes sense for daily newspapers, because their biggest cost is print and distribution, so it makes sense to push people from print to digital.

換句話說,紙媒和電子媒介並不是一場非此即彼的「零和博弈」,他不是要將驅使讀者從一個平台轉向另一個平台。我們對日報有這樣認知:報紙的印刷成本、發行成本構成了報紙發行的最大支出,因此驅使讀者從紙質版轉向數字版是明智的選擇。


Our economics are different because we』re a weekly, and because our subscription price is quite high. So we will continue to offer people a print edition for as long as they want it.

《經濟學人》不同於日報的地方在於它是一本周刊,訂閱費也相對較高。因此只要有訂閱需求,我們就會繼續為讀者提供紙質版本的《經濟學人》。

Even if print advertising goes away completely, we』ll keep doing it; I expect us to be one of the last print publications in existence. Many readers have a weekly reading ritual based around our print edition. You can see why: it』s compact, it』s finishable (you can actually get to the end of it, unlike the internet) and it doesn』t have notifications popping up while you』re reading it.

儘管紙質版的廣告商幾乎全部棄我們而去,但我們還在堅持這樣做;我希望《經濟學人》能成為最後的紙質出版物之一。我們仍有許多讀者有定時閱讀紙質版《經濟學人》的習慣,原因很簡單:它簡潔精緻、一氣呵成(你可以一口氣翻完一本,而不像在網上閱讀那樣碎片化),而且也不會在你閱讀的時候彈出消息提醒。


An amusing trend is that younger readers are more likely than average to take a print-only subscription (probably for social signalling; you can』t leave a digital edition lying around) while older readers are more likely to take a digital-only one (presumably because you can make the type bigger on an iPad).

一個好的趨勢是,越來越多的年輕人更傾向於訂閱紙質版(可能是基於社交身份的需求,因為你總不能擺一本電子雜誌在身邊),而年紀大一點的讀者更青睞電子版(我猜可能是因為人們能用Ipad把字體放大)。


(ps咦怎麼感覺沒有答到點子上...)

http://weixin.qq.com/r/-kjUzHnEDyRwrT2v9x3s (二維碼自動識別)

(歡迎維信公眾號PlanetQuora:翻譯Quora有意思的乾貨)


在中國受關注,主要還是考研英語經常選上面的文章


1 kindle上讀的話UI也很舒服,是我大學從蘇州街坐到亮馬橋最愛讀的刊物之一,僅次於當時愛carry的企鵝出版社的書
2 我記得我的老師pettis就說你啥都可以不看,這個必須得看
3 最核心還是文章質量和及時性,並且覆蓋經濟、政治、文化
有條件的學生都建議多看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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