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為止,你感到(生理上)最痛的一次經歷是什麼?
生活經歷
15.8.12天津塘沽大爆炸
一秒前我在床上
一秒後我在牆上
樓晃的厲害
扶著牆站穩
感覺全身都有液體流出來
左手不知什麼時候捂在左眼上
眼睛貌似炸出來了
也不敢鬆手
怕掉地上
拚命往外跑
十四層走樓梯
只穿著內褲
踩著玻璃渣木頭渣
到了小區院里
滿是基本上一絲不掛最多裹個床單的男女老少
身上流著血哭天喊地
整個天空被紅色籠罩
地上是亂七八糟的鐵塊磚塊肉塊還有不知道啥塊
樹上掛著的人肉渣
地上散落的人部位
當然當時我是看不太清的
細節方面是聽朋友補充的
因為他被地上的一截人大腿絆倒了一次
不停地攔開車逃命的人
記不清到第幾輛才有個好心的姐姐答應帶一段
記得她和我說別怕讓我念阿彌陀佛
當時主要想了兩件事
一是到了醫院一定讓醫生先檢查我的腦子
有問題並且嚴重的話
就找個機會跳個樓
要不有啥嚴重的後遺症給家人添麻煩就不好了
只要腦子沒問題
最嚴重也就少一隻眼啊
只剩一隻眼我也能比大部分人活得好
另一件事我能肯定
那個誰肯定不會跟我有長遠結果了
前後換了四輛車三家醫院
失血過多在休克前終於上了手術台
過了很久再次醒來
雙眼都被蒙住了
聽到家人聲音那刻
覺得紗布里瞬間有液體湧出
才第一次感到好疼
手機身份證沒帶出來
微信等換設備登陸需要簡訊驗證
朋友同學們為了尋找我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有直接去老家找我爸媽的
有找政府問的
有轉發微博朋友圈的
有搜了天津所有醫院挨個打電話問的
有網上找了公司招聘郵箱發郵件的
等等
有個哥們終於聯繫到我時
竟然哭腔和我說
我以為再也不能和你喝酒了
也有朋友到了醫院見了我說
我靠真牛逼像從戰場下來的似的
可不是嘛全身繃帶
也有以前有過糾纏的女孩竟然知道我被炸的消息不知從哪兒弄到手機號發簡訊問
你還活著么
當然這是後來有人幫我拿回手機發現的
未接電話和簡訊無數
還有那個誰
不管前期再辛苦照顧得再好
後期還是沒出現了
心痛心很痛
當時是那種希望破滅的感覺
本來呢受再大的傷
有家人有她
也會覺得未來很美好很幸福
結果呢
不想多說也許才是最痛的
身體痛加心痛
幾周後二次手術
專業名詞哪天翻下病歷貼上來
那些時間的那種頭疼
沒有了時間空間的意識
明明還好好地活著
卻覺得周圍發生的一切很模糊
最真切的除了疼沒別的
疼到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形容
不想寫啦
別時再補充
現在眼球保住了
視力也還有點
對比被炸身亡或摘眼球的難友們
算幸運些
今年五一結婚的
新娘是爆炸後又有了聯繫的高中校友
後來的前後五六次手術都是她請假甚至辭職陪床自始至終的
陪伴最重要
不離不棄死心塌地最重要
那些什麼漂亮啊家庭背景強啊在出事的時候都是扯淡
過完元宵節
我要當爸爸了
想想就激動
永遠相信
美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寫得隨意了尤其是後邊
抱歉啦各位
生命的每一秒都很美好
用心感受這世界
每個人都該慶幸
自己還活著
敬請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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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圍著菊花打了六針麻藥啦!
(一天沒看這麼多點贊的啊,有人覺得寫的不夠詳細,那我就往細節描寫一下。)
二十歲左右吧,突然發現放屁的時候氣體不光是從菊花噴出,好像菊花旁邊還有一個出氣孔,當時我的感覺就是……
霸氣側漏啊!
去醫院讓美女醫生一番檢查,確定為肛漏。
(這裡有個插曲,其實不是美女醫生確定的病情,因為當時不知道是屬於什麼類型的病症,就進皮膚科了,這個美女醫生是皮膚科的,進去後問我哪有毛病啊?我直接就脫了褲子,她皺著眉頭掰開看了一會兒說:「我這是皮膚科,你這個不屬於我管,你得去肛腸科。」)
……不歸你管還看那麼久。
(灌腸的滋味是真的蛇皮,跟輸液一樣掛個吊瓶,然後往菊花里插根皮管,跟我想像的不太一樣,我還以為跟那個片里的一樣呢。
我問醫生灌多少,醫生說灌的你受不了為止,等我受不了喊停停停,結果他還不讓我動,拔了皮管讓我憋著,說什麼時候著急上大號再說。
等了一會兒真憋不住了,他說去吧,我就趕緊提著褲子找廁所,他嗎的那天是真的寸,同一樓道的廁所壞了,我一進去準備開閘的時候才知道,挖槽!當時就噴一秋褲,忘了當時什麼季節,反正穿著秋褲,噴了一點我趕緊憋住,兩腿打顫往樓上走,到了樓上廁所蹲那開始排吧,結果我是體會到了,這才知道為什麼片里的女優都是一點一點噴,因為菊花很敏感啊,噴一點立馬就自動夾住了,每次都得用非常強大的意念才能再次打開。)
然後就是做手術,護士進來刮毛。
(相對於整個過程這裡應該是最平靜的,一點都沒有小說里寫的那麼欲拒還迎的,護士端著工具盤進來,我脫褲子側躺,屋子裡還有男護士,老醫生。)
老醫生上手打麻藥,我當時是側躺,記得當時網路上流行一個詞-樂觀,反正就是怎麼怎麼的大家要樂觀,我就心裡念著要樂觀……第一針來臨……
OMG!
樂觀個幾把!
納鞋底用的針錐子大家見過嗎?
就跟那玩意兒一樣,囊進了我的菊花……
第二針……
第三針……
第四針……
我靠有完沒完!
第五針……
第六針……
(原諒我模仿了薛之謙的寫作手法,因為當時的劇痛,根本無法形容!)
因為麻藥的針頭囊進去以後還要往裡推葯,那種感覺就像是加長版針錐子的感覺。
(打完麻藥整個屁股就一點感覺沒有了,好像是不屬於我的一樣,我成了一個旁觀者,當然以我的姿勢是看不到手術過程的,期間只能聽到聲音,印象最深的就是剪刀絞肉,咔咔咔的跟剪塑料似得。)
做完手術出來後,根本走不了路,感覺天旋地轉的,醫生說這是麻藥後遺症。
然後好像是沒住院,直接回家了。
(想起來了,是住了一會兒的,因為當時麻藥沒退,醫生說觀察觀察,同病房有個老娘們兒嚇唬我,說等麻藥退了才是最痛苦的時候,痛的受不了還得弄上止痛棒。但是我左等右等就是沒什麼感覺,當時心裡還很高興,心想我還是挺走運啊,麻藥退了也不疼。)
做完手術拉屎是最刺激的事情,因為菊花周圍已經上了葯也用紗布包住了,剛做完手術多長時間是不讓大號的,努力忍到時間後,小心的拽開紗布,這裡就不描寫了,太噁心了,血次呼啦的,非常疼。
然後就是每天去換藥還是兩天去一次的忘了,沒法坐車,就上公交車吧,甭管有座沒座,反正是不能坐,不少老人還誇我,這年輕人很不錯。
到醫院換藥也是賊痛苦,還有拆線,等等。
往事不堪回首,此生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
我看不少人問這是怎麼引起的,要如何預防,我不太懂是怎麼引起的,但是結合自身我還是有一點感想的,那就是上火,便秘,久坐,這一類的吧,如何預防還是那句話,管住嘴,多動腿。
當然了,嘴肯定是管不住的,腿也不想動,所以近幾年有時候上火還是會跑到菊花那裡。
(我的體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上火不在一個地方上,全身到處跑,有時候是眼睛,芝麻糊能把我眼睛糊的睜不開,有時候是嘴了,鼻子了,全身上下哪都有可能上火。)
現在那個地方已經成了一道疤,上火跑到那就非常糟糕,感覺非常的癢,隔著疤痕摸一摸,生怕破了又成肛瘺了,哎,聽天由命吧。
在部隊的時候因為鞋不合腳,時間長了右腳有個腳趾頭就被擠成了甲溝炎,後來化膿發炎嚴重了就去衛生隊做手術。醫生大概給我描述了一下,先是要把那個腳指甲蓋給直接揭掉,然後用手術刀把下面的爛肉給刮掉一層,然後每天敷藥,等它再重新長出來就好了。
我當時一聽,這沒啥嘛,小意思,應該不會很麻煩,那就做吧。醫生問要不要麻醉,我就很爺們的說不用了,小手術。
接下來就成了我這輩子最痛的半個小時……
1摘扁桃體,就是。。用乙醚噴你喉嚨口幾下,權當麻醉意思意思,然後把鉗子伸進去夾住,左三圈右三圈,扯!(補充,有打麻醉針,。。然而並沒有什麼亂用,,並且喉嚨里扎針。。。這傷害。。)
那個酸爽。。。。
2 大四幾天沒喝水,腎結石。。
360度翻轉。
一路被先鋒哥錢大爺給送去醫院,碎石機那個。。感覺跟氣鑽敲打鋼板——這鋼板還墊在你肚子底下的時候。
說不上來哪個更疼。。
3實際上如果要評個第一,那一定是這個。
大二把腳後跟摔碎之後,回老家做手術,圖就不放了,有獵奇心理的朋友們可以百度圖片找一下【跟骨骨折】,那個車鏈條一樣的釘子是真的,我就說這句。
跟骨骨折_百度百科
手術的過程,先在腳踝那裡劃一個L型切口,然後用電鑽鑽幾個孔,把釘子打進去,縫合。
我是腰麻,當時人清醒著,耳朵里聽著zizizi切肉聲和zi~~~~~~~~~電鑽聲,感覺不過如此。
無所畏懼。
三小時後,麻藥失效了,我的嚎叫響徹整個六樓。
忍不住,人的意志忍不住,我嘗試了,然後失敗了。
何況我還是一碰就疼體質。
生理上的控制不住想要嚎叫的慾望,不然可能會活活疼死。
然後我就躺著拿腦袋撞牆,咚咚咚,以轉移注意力。
病床頭是不鏽鋼做的,被我撞出了一個凹坑。
牆上的粉都撞出來一小撮。
隔壁床老爺爺被嚇的一臉懵逼。。
我知道我媽看到我這樣一定得心疼死,所以當時還有力氣嚎出來的最後一句話是:你快走,外面去,回家去,走啊!!!!
然後我就只能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那天持續撞了三個小時,直到最後我意識模糊一點力氣也沒有。
後半夜我媽看不下去了。。
說要不咱打止痛針吧。
我虛弱地說:別。。。都扛到現在了。
然後天旋地轉。直到被尿憋醒。。
(順帶一提活人是可以被尿憋死的,如果你知道【腰麻】是個什麼玩意的話。總之尿出來的那一刻真的是給個皇帝都不換——也就當時有那覺悟。。)
後來就開啟了黑化與神經病並存的人生。
那八根釘子還放在家裡,當傳家寶(小八千塊錢),以示後人,以儆效尤。
【那可真蠢】
雖然看著疼,但是還是要說,有病得治,疼歸疼,好處始終還是有的。
不能因噎廢食啊O(∩_∩)O哈哈~
————————————————一不小心寫多了的分割線————————————————
哦你問我怎麼摔的啊。
這在學弟學妹那裡傳出了七八個版本。
其實就是……回寢室太晚翻牆摔的啊
為什麼晚。
因為……給妹子訂生日蛋糕啊。
結局是……你關注我久了就知道,BE。。
妹子後來被一位出國的才俊給攻略了。
像一個努力滑稽的小丑,散場後發現其實只不過是感動了自己。
嘛……沒什麼好說的,他們都不上知乎。
我要把這事情帶進墳墓。
或者等我哪天退乎。。
我就寫一寫,沒什麼問題吧。
反正……
萬一有人看呢。。
自己割包皮的那一晚上
前提是:當時我已在醫院工作三年,熟悉基本護理,術前對包皮環扎術有充分了解,即便出現各種意外,也有把握處理!即便處理不了去醫院找更專業的醫生而已!非專業人士請勿模仿!
不好意思去醫院,本身是學醫的,就自己動手了。買的環扎器,搭配買了所謂的止痛劑,結果是丁香油,那玩意抹上之後火辣辣的,就趕緊洗掉了。然後就是無麻醉操作,扎線時倒不是太疼,到了晚上疼得睡不著覺!
一星期左右去了環扎器,不知道什麼原因,傷口一直不癒合,兩三毫米寬的一圈傷口,也沒感染,就用紗布包紮傷口,每兩天清創換一次。
然後才是真正折磨人的時候,每晚勃起好幾次,因為有包紮的緣故,勃起後憋的要爆炸,每晚能憋醒一兩次。
大概到二十天左右吧,傷口才開始癒合,兩天內完全癒合!簡直是奇蹟!
之前個人資料性別女,有評論指出了,現已修改。
上證據
牙痛夠痛了吧?
骨折的痛大概是牙痛的百倍,手斷過一次,腳斷過兩次,都是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但和腸梗阻的痛比起來,骨折還是太小意思了。1997年腸梗阻,早上起床肚子有一硬塊,母親摸了摸說像石頭一樣硬,然後疼痛就一點一點地上來,直至我意識模糊,暈倒在手術台上。
然而這種疼也不及身受外傷,醫生用一根細鉗子往裡面捅那麼疼。大概在2000年,我去池塘里游泳,被布在池塘里的鐵疙瘩戳進腳後跟跟腱里,當場就不會走路了,朋友扶著我回家,然後母親背著我去醫院清理傷口,那根粗鐵線戳進去足足有一厘米長,醫生的鉗子也伸進去那麼長,將裡面的鐵鏽和積水統統清理出來,每天這麼捅一次,我咬著衣服的領子,冷汗直流……
這種疼也比不上帶狀皰疹,2014年,左臉出現一個個小疙瘩,後來越長越大,在醫院的皮膚科診斷為帶狀皰疹,那種疼是神經上的疼,就好像把你的筋一根根地扯出來,準確地說是把你的三叉神經一根根地扯斷,我感覺腦袋在不斷地脹大,疼痛感是一陣接著一陣,晚上無法睡覺,臉已經腫的像個饅頭……醫生要求住院治療,說是要是感染了眼睛,我就將變成盲人……好在病情在一周便得到了控制,只在臉上留下一個小小的印子……那次就像從地獄歸來,感覺人世間所有事情皆可原諒。
要是我知道還會經歷昨天的那場噩夢,我恐怕很難原諒這個世界。
帶狀皰疹的疼痛還不及我昨天承受的那種疼痛的萬分之一,我沒生過孩子,我想生孩子大概也就這麼疼了吧。我吃了毒蘑菇,上吐下瀉,最要命的是腹部的那種絞痛,像被一台絞肉機攪碎你的胃,只恨不能割了它……要是我提前知道這樣的疼痛還要忍受幾個小時,而且痛感還在不斷疊加的話,我恐怕會堅持不下去,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痛得連肚皮都像用鞭子抽了一下,脊背也開始發麻,然後一陣陣牽連而去的酸痛……汗水早已浸濕了衣服、被子,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渾身都在顫抖……在我旁邊是一個剛剛送進急診科的病人,早上服了敵敵畏,說是心口開始絞痛,醫生將他送去洗胃,然後打完針就走了……我想我情願自己喝的是敵敵畏,至少洗了胃就不那麼痛了。
我母親說她最疼的一次是腎結石產生的絞痛,她痛得暈了過去……我也一直握著拳頭,臉色發青,皮膚髮紫,我在極力地承受著不讓自己暈過去……要是暈過去倒好,至少不用再面對這種痛苦。
直到下午時分,打了另一種針水之後,疼痛慢慢地緩解了……我又像一個重新從地獄歸來的人,只是渾身軟綿綿的,毫無力氣,整個人像被掏空。
經歷過一次這樣的痛苦之後,我開始想要好好地對待自己了,我要拚命賺錢,要給自己創造更好的生活條件,絕不讓自己在外面的地攤上吃那些來源不明的肉、打了農藥的菜、地溝油、病死的豬雞……
要說真正的痛啊,其實是我現在正在承受的抑鬱症,比起上面這些生理上的痛苦,我還是不得不說,它們全都是小意思……
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放過我,我想將來也不會放過我,小時候唯一一次上了電視,是因為自己摔斷了腿,母親接受採訪時說:「我家這孩子這麼小就多災多難,以後應該會有後福。」
我不知道什麼是「後福」,但我想,無論再面對什麼,無論再痛,我也要堅持下去,什麼痛也不能把我打倒了……要是承受不住,就像海明威一樣,拿把獵槍結束自己這荒唐的一生。
可我去哪裡找一把獵槍?
我找不到獵槍,只好給自己找點樂趣,即便是在昨天身體已經完全軟綿綿的情況下,我還是寫了這篇文章——
蘇佩里:男生宿舍發生過哪些「驚為天人」的事?
我寫著寫著不禁笑出了聲,早就忘記了我是個剛剛從地獄歸來的人,興許正在前往地獄的路上……還有什麼能將我打敗嗎?
東風能來的更猛烈些嗎?
.
高二,寒假,坐在床上打飛機,快要射的時候你們都懂,會繃緊雙腿
然後我就感覺到兩腿間一陣劇痛
媽!!!我幾把斷啦!!!
事實上是大腿內側抽筋,疼得我在床上縮成一團抽搐不已,還強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免得被客廳的哥哥弟弟妹妹爸爸媽媽奶奶大姑大伯二姑二伯七大姑八大姨聽到……
那之後一個星期我都沒敢再打飛機
大學時候。
口腔潰瘍,好幾天都不好,就隨便和室友說了一句。
室友叫小胖,雲南昆明人,他說,你這樣的話,在傷口上撒鹽會好的快一些。
我說,去你大爺。
他說,你要不要試試,我有從家鄉帶來的特別細的鹽。
我說,去你大爺。
他說,撒上第二天就好了,真的。
我說,去你大爺。
可悲的我,直到現在還以為他在開玩笑。
然後他的老鄉來找他,老鄉叫葡萄。
他直接讓葡萄和我們寢室另一個河南大漢把我按住,然後拿著鹽就過來了。
我百般掙扎,求饒,大喊救命。
都沒用。
一個人捏著我的兩腮,一個人拉著我的嘴唇,小胖「細心體貼」的就把鹽撒在了我的潰瘍上。
當時疼的腦袋嗡嗡響,然後眼淚嘩嘩的流。。
撒完了幾個人還不放開我。
用小胖的話說,要吸收一會,防止我去漱口。
我這輩子都沒流過那麼多眼淚,我的天。
最後疼麻了。
臉也腫了。
第二天口腔潰瘍竟然真的好了!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真的撒鹽有用,不過我是不會再去驗證了。
有興趣的小夥伴自己試一下吧。
後排預警,評論區高能!
——
評論比贊多慘案,我認了。
可是為什麼評論區置頂的點贊比我的答案還多啊!
你們這是在我傷口撒鹽啊!
尾椎骨骨折!!!
沒錯就是傳說中的尾巴斷了!!!
人的尾巴雖然退化了,但是還是有一截小骨頭的!
(圖片來自百度)
看到了嗎就是這裡這一截奇怪的小骨頭。
……
我初學溜冰的時候,溜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好像掌握了一點點平衡,結果一鬆開扶著欄杆的手,就一屁股著地,據同行的小夥伴說還四仰八叉地在冰面上滑行了好幾米。
當時摔得整個屁股都痛啊,眼冒金星,所以也沒覺得尾巴特別痛。
然後休息了一會兒,感覺不太痛了,就跟小夥伴走回去了,路上還買了包糖炒栗子。當時我還以為就是平常地摔了一跤嘛,最多出個烏青塊嘛,沒多大事,溜冰哪兒有不摔的。
回宿舍,因為坐著有點疼,就洗了個澡,趴床上去了。
趴到了晚上,坐起來也不疼了,心想果然沒事,就決定換了姿勢,拿個靠枕墊在腰後面,坐床上玩個電腦。
就這樣:
靠枕是軟的,但是本來站著、直坐著、趴著都碰不到那個隱蔽的尾椎骨的位置,這麼靠坐著的時候突然就碰到了。真的是特別特別的疼啊,比我摔下來的時候還疼,而且還有種酸酸麻麻的,就像觸電一樣的感覺,渾身汗毛都炸了。
(小說里一股涼意從尾椎竄上來的描寫居然真的!)
我當場嗷了一聲,就跳起來了。
然後去醫院,拍片,確診是尾椎骨骨折。
然後醫生說,這個部位骨折不需要治療,因為早就沒用了,斷就斷了唄,自己養兩個月就好了。
我只好拖著斷掉的尾巴回去了。
連著兩個月我睡覺都側睡,上課都坐得特直,靠枕也不敢用了。
但有時還是會不小心碰到……比如睡著睡著自己翻了個身,然後壓到了尾巴。
不去碰它的時候真的沒感覺,但是一碰到就又痛又酸又麻讓人淚流滿面啊。
醫生說可能和神經有關,但具體原因也說不準啊,反正我骨折前是不痛的,只要等骨折長好了還是不痛就沒問題了。
那兩個月經常睡著睡著就疼醒然後捂著尾巴翻滾。
……
嗯,後來尾巴順利地長好了。
我發誓再也不拉我家狗子的尾巴了。
……
人家明明在分享痛苦的經歷,你們居然都在笑。
你們壞,哼。
……
我把評論里花式斷過尾巴的全置頂了。
你們光笑我幹嘛,哼。
一進門一棍子糊了過來,我下意識的把胳膊抬起來護臉,胳膊上就一下劇痛,感覺肌肉都凹進去了,手上的伸縮警棍也掉了,腳上有甲溝炎,被狠踩一下,疼的我下意識的彎腰,肩膀上也狠狠的挨了下,感覺抬不起右胳膊了,站不穩倒門上,把門撞上了,半蹲著,右膝蓋立刻被刀扎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不到疼了,我向前倒,用力抬起右膝蓋,左膝找地像個王八一個把背高高拱起,忍受一下一下的毆打,用左手費力的掏出手電筒,敵人要搶我手電筒,我按開晃了他一下然後立馬拿撞角狠狠錐在他膝蓋上然後用力把他拖倒,右膝蓋這時候拖在地上,疼的我咬牙切齒,狠狠用力扒在他身上拿撞角一下一下捶他小腹,他把我反過來摁在地上掐我脖子,膝蓋帶著整個人重量壓在我胸膛上,我感覺快要窒息了,一根棍子狠狠鑽他臉上,然後又是一下鑽他好像是脖子還是胸口,他手鬆開了,向後仰了一下,瞬間身上的壓力加大,然後我立馬想起身,但是失敗了,外面樓下的兄弟衝進來卡住他脖子把他拖了下來摁在地上,我在地上大喘粗氣,感覺渾身疼,有點冷,然後抑制不住的流淚,我只是來問問噪音擾民的事兒的啊,為什麼會遇到。。。
是個逃犯,因為一些事情和隱私,在哪裡,具體是什麼情況,又是因為什麼,我就不說了,我只能說說我的醫治後續。
當時的渾身疼痛,感覺身在地獄,後面去醫院,很奇蹟的,只是胳膊和肩膀有點骨裂,左膝蓋磕破,右膝蓋血肉翻著,後面洗傷口的時候我還是鬼哭狼嚎的 ,最後,甲溝炎也拔甲了,然後,本來應該也進去的那兄弟開小差去上個廁所順便抽煙了,等我從醫院出來他承包了我一個月的伙食
當時還發了條朋友圈,我給找出來了
當時騙爸媽說只是腳被門擠了,膝蓋的繃帶都沒敢拍,不過現在都痊癒了
現在已經痊癒很久的膝蓋,還是有痕迹,,,無視我的大毛腿
現在已經痊癒很久的膝蓋,還是有痕迹,,,無視我的大毛腿外傷的痛我一般都可以忍,因為那種痛是銳痛,而且位置明確,即便是手術,也沒有疼到要瘋的地步。
小時候臉直接撲在滾燙的爐子上,大面積燒傷,還有開水直接倒手上,燙掉一層皮。但是因為太小了,現在只記得恐懼,不記得疼,而且傷疤都好了,我這種豬腦子,更加記不住。
印象最深的是胃疼,飢餓導致的。
我高三的時候因為壓力太大,得了間歇性暴食厭食症,到了大學情況好轉,光特么厭食了,體重急劇下降。
厭食症這個東西,並沒有大家想像中那麼美好。長達幾個月的時間,什麼都不想吃,看到吃的就想吐,周圍有人吃東西就一陣陣犯噁心,到食堂溜達一圈,看到食堂門口的牌子就飽了。
然後伴隨全身無力,幹什麼都沒力氣,天天想趴在那。周末的時候一天都不會下床,因為沒吃東西,也不想喝水,於是沒力氣下來,等到晚上室友回來把我揪起來,就覺得天暈地轉直接從上鋪掉下來,手腳都不像自己的。
偶爾會突然想吃什麼,然後逃課坐車一個多小時去吃,那會根本顧不上上課什麼的,想吃什麼立馬去,因為保證自己活著更重要。但是一般情況下,一個多小時過去,看到已經不想吃了,勉強吃進去,就又吐出來,胃酸灼燒著食道,生不如死。
低血糖都是經常性的,實在受不了就去校醫院吊水,打葡萄糖。但是打進去的葡萄糖也不會進到胃裡,胃裡沒東西,它就鬧。
有時候會灌水,希望灌飽了可以欺騙它。可惜我的胃智商120,灌水不管用,後來乾脆連水都吐,順帶著還吐點酸不拉幾的水出來。
飢餓情況下的胃痛,是那種灼燒痛,像是把濃硫酸喝下去了,燒得你能發瘋,而且會輻射到周圍臟器,彷彿胃餓得不行要吃掉周圍的臟器一樣。痛得厲害的時候,全身發熱,像是連腦子都要被胃酸燒掉。
那種痛讓你火大,但自己又沒有什麼戰鬥力,實在難受得不行就捶牆,一下一下,但是外傷的痛根本壓不過腔內的痛。
有時候就坐在那勸它,吃下去你又收不住,還是會吐出來,總這樣會燒傷食道,你也不舒服。忍忍吧,忍忍就好了。
後來痛著痛著就習慣了,任它痛,我該幹嘛幹嘛,趴在桌子上也能上課考試,完全不影響。
但是等恢復了以後,我會好好吃飯好好保護,順便拜佛求神希望不要再厭食了,巨大的心理陰影面積。
可惜總有人跟我說,哎呀好羨慕你厭食,不用減肥就很瘦,羨慕你個鎚子,瘦個粑粑,我這兒有個惡魔衝擊波你們想不想試試?
沒有分娩???
趁寶寶睡著了來答一答,樓上那些都弱爆了!除非來個全身燒傷,估計沒有哪種疼比得過分娩了。
我說的是順產。
別的疼痛,大都是提醒你身體有危險要注意,而分娩痛不是。生的時候,寶寶在裡面往外沖,沖得越快媽媽越疼,但不疼的話,寶寶就沖不出來。
所以疼你還要開心!不疼就壞了!
寶寶的頭除了要衝開宮頸,更大的阻礙在盆骨這裡。漢子們可以摸摸自己那個最窄的地方,試想你的拳頭要從那裡通過,必須把盆骨中間打開。簡直就是把骨頭分開!
回想起來我呼吸都要停了。
真的是被生生撕裂的感覺,清晰感覺到盆骨慢慢拆開
然而你還不能想死,你死了寶寶怎麼辦。
寶寶胎位有點點不正,醫生幫忙正胎位,那真是活人肚子里亂攪。
她說,還有點不正,我再正一正,你堅持一下。
沒等我反對就只聽到慘叫了,
唉。越想越後怕。那真是我這輩子最疼的時候。真的太疼了講的是我這人對麻醉藥不敏感的故事。
廢話較多,重點在下面黑體字。
評論區有部分朋友說要加個高能預警,在這裡先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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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時的某天,我正上著班。
無意中發現,我的左腳大拇腳趾踩在鞋底上的感覺總有些那麼不同。用力踩下去的時候,大母腳趾左側的指甲有點疼。就像是……被略鈍的針刺到的感覺。除了有些煩以外,完全不影響生活。下班以後隨便修了下指甲便完事了。
三天後,我開始有些慌了,左腳大母腳趾踩下去時,那種被鈍針刺痛的感覺依舊在。
這種感覺我以前也有過,但是一般不超過半天就自愈了,可為何這次會痛上三天?難道是……
甲溝炎,果然沒錯。
我稍微百度了下,那是一種由外傷,細菌感染,出汗等多種原因造成的疾病,買一支藥膏便好,非常容易治癒。
趁著午休的時候,我前往單位附近的藥房買了一支藥膏。
藥房里的營業員說,這種中藥材製成藥膏的效果不錯,就是有點貴。
不過我並不在乎,再怎麼貴也不過一頓午飯錢而已,比起健康來說實在是太廉價了。
稍微看了下說明書,那似乎是由龜甲與草藥製成的中藥,黃褐色,很稀的液體。
那種藥膏非常好用,塗上了之後瞬間就感到不疼了,即使再怎麼用力踩也感覺不到疼痛。
中醫果然神秘莫測博大精深,純天然的止痛藥,厲害!
可惜那個葯需要一天塗5,6次,太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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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了兩周之後,我的腳變成這樣了。
腫起來了啊!我好方!
圖片里看不出來,可是實際上腫的非常大,而且變得更痛了。
於是我換了另一種葯,一種西藥,叫曲安奈德什麼什麼膏,以前我塗手蘚的,說明書上說可以治療甲溝炎。
這支藥膏就像是我的大救星,於是我放棄了老祖宗的文化遺產,直奔西方醫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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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了一個禮拜西藥,我發現……
玉皇大帝救不了我,耶穌也救不了啊!
當我下了班脫了鞋一看,這腳趾不管從顏色還是形狀都已經從胡蘿蔔變成心裡美蘿蔔了啊!
於是我第二天一早來到醫院,掛了個號,醫生一看,說開刀的話要吃不少苦,但是百分百治得好,塗藥的話塗好了就沒問題,沒塗好就開刀。反正都只有三十多塊錢,讓我選一個。
我說我塗藥試試,於是醫生幫我開了一支藥膏。
相當便宜,叫做復方多黏菌素b。
這個藥膏是白色渾濁的液體,也很稀薄,塗上去之後黏糊糊的。
我想去了醫院,總歸沒問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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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了三天,越來越腫了,碰一下就疼。
我開始慌了,大晚上直接去掛急診了。
醫生一看,說你這個位置長得不太好啊,而且變嚴重了,趁著還沒污染到血液之前你把指甲拔了吧,一旦深入了就有點複雜了。
於是第二天一早悲壯地來到了醫院。
麻藥打在這裡,一種叫鹽酸利多卡因的麻醉藥。別問我一個小技師為什麼能記住這個,因為這個葯實在是給我帶足了心理陰影。
麻藥打進去的時候比打青黴素疼,打了之後過了5分鐘左右,普通的外科醫生問我麻了沒?我摸了摸腳趾頭,明明有感覺啊。
醫生說廢話,沒感覺就完蛋了,有麻木的感覺嗎?
我說有,但是只有那麼一點點。
醫生聽完,惋惜地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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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開始
我閉上了眼睛,還略有小興奮,畢竟活了20年還沒打過麻藥。再想想關羽刮骨療傷,真是爺們!我要去朋友圈炫耀!
可還未等我咬住牙,我感到了一把尖利的剪刀從我的指甲縫直直刺入。雖然看不見,但我感到那剪刀絕對要比牙籤還要粗。一股劇痛從我的腳趾甲那裡襲來,從未感到過的痛苦伴隨著內心深處毫無準備的恐懼感瞬間佔領了我的內心。
那把剪刀如同一條游龍,不斷地在我的指甲底下攪動。
該死!麻藥呢!
我幾乎一瞬間想起來,有一些人是抗麻藥的體質。而我,很幸運地就是其中一員。
而在此時,剪刀似乎停了下來。
結束了?
怎麼可能!
將剪刀伸進去的目的就是要為了將我的指甲一分為二,而我現在才剛剛開始而已。
原來疼得不行時,真的會出冷汗啊。
做到這步為止可能只過了十來秒,可我的身上早已被冷汗淋透。
原來疼到一定程度真的會汗流浹背!這根本不是什麼修辭手法,原來真的會痛成這樣!
還未結束,還早得很。
我明顯地感到我的指甲被什麼東西拉住,隨後整個被扯下的感覺。
我閉著眼睛,可是身上承受著這樣的痛苦,腦子裡竟然會不由自主地想像出我腳趾甲正在發生的一切。那畫面是如此的真實,包括醫生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雪白的窗帘與耀眼的陽光都看得清清楚楚。這根本就不像是想像,而是活生生被我看在眼裡的畫面!
還沒結束!
我其中一半指甲被整個連根拔起,可長出指甲的那塊地方卻像是生了根一樣死活下不來。
可是這對普通的外科醫生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她用著不知名的工具鉗住我的指甲,左右不斷地轉動。
指甲根部撕裂傷連帶著指甲表面的傷口同時發威。
我保證這是我承受過最大的痛苦!
堂堂七尺男兒,雖然沒有哭出來,但是眼淚鼻涕已經流了一手,統統在手術過程中不知不覺地抹到了臉上。襯衫早已像皮膚一樣黏在了一起,我甚至能感到手上,腿上,額頭,手臂等凡是能出汗的地方統統往外滲著汗水。
我第一次那麼後悔,如果早點看醫生那根本就不會承受如此之大的痛苦。
當醫生將我的指甲全部處理好的時候,估計只過了2分鐘左右,可是在手術的時候,我確切體會到了度秒如年的感覺。在我的體感上來說,那個過程至少持續了5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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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是請醫院的保安師傅扶著我出醫院的。
到家之後躺了3天,前三天睡不著吃不下,遊戲不想玩動畫片不想看,想什麼?想死!
不過後來逐漸恢復過來是因為老頭子對我說他老頭子也就是我爺爺曾經做過膽結石手術。
他老人家和我一樣的體質,麻藥剛進去沒多久就失效了,醫生正慌的時候,爺爺默默抓起一條毛巾咬住,堅持做完了手術。
據說手術有半個多小時,爺爺沒坑一聲,醫生卻淚流滿面,直誇爺爺是真漢子。
我一聽,我這算什麼啊,結石什麼的是出了名的疼啊!
於是我也不呻吟了,自己安靜養傷。
真正恢復好那是在一個多禮拜之後,其中換藥過程不表,那種痛苦根本不算什麼。
後來拆了傷口之後是這樣的
現如今指甲並不算好看,可好歹也長出一半了。
2006年國慶節後,第二次手術失敗,醫生說不能再去強行保留小腿了,要實行膝關節離斷。由於前期移皮失敗,不能立刻手術,清創也不能全部藥物消炎,需要自身康復和物理清創。
一開始,我並不知道什麼叫物理清創,直到主治醫生和我說,就是用剪刀把你腿部感染的地方一點一點的減掉,但是不能打麻藥,只是會擦些碘伏。一聽這個我就傻逼了,已經經歷了兩次截肢手術了,還要再進行清創,內心幾近崩潰。
第一次性清創開始,我翻身趴在床上,醫生說你口裡咬點東西吧,塞給我一條毛巾,我就含住了。要開始了,忍著點,咔嚓就是一剪刀,把一塊肉剪了下來,當時真是痛的我氣血噴涌,緊緊咬住了毛巾。然後第二下,第三下。。。我渾身直冒汗,做完清創就跟洗了一個澡一樣。秋老虎還在,出了汗還是比較黏的,也不能洗澡,頂多擦一擦。疼的要死,還要忍受渾身發黏。
第二天,繼續清創,照例塞我一條毛巾,含住了,開始。這次是用手術剪,把那半截小腿戳了一遍,鮮血淋漓,然後,咔嚓一下,咔嚓一下開始剪掉腐肉,照例是痛的直冒汗。醫生還說這是好的有碘伏,二戰的時候,有時候清創完了要放上蛆清創。。。你們醫生真是心大,我痛的要死了,你還和我講歷史。
往後如此持續了近一個月吧?後來看到剪刀就心裡發緊,有抽搐的感覺,醫生說那是有心裡陰影了,後面不怎麼剪肉了,就是拿著刀子戳,戳的鮮血淋淋,醫生說差不多了,都是鮮血了,恢復不錯,可以膝關節離斷了。我說,醫生,你給我打個全麻吧,我太怕疼了。誰知道,那倆醫生說,打什麼全麻浪費,在手術台還能和我們聊聊天呢。
結果他們真的不給我全麻,在手術台和我瞎聊,說這個車禍啊,應該就兩種結果,第一人不要撞出事來,第二種就是直接把人撞死。你這樣的就比較遭罪了,三次大手術,也虧著你年輕,抗的住。一看你就是經常踢球,肌肉結實,就可惜了這腿了。
後面說要鋸了啊,做完這次手術,你就可以解放了。。。反正我已經麻木了,只聽著各種聲音,吱嘎吱嘎,還有電鋸的聲音好像。然後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今天又是國慶節了,我做車裡,心思先等我女朋友打電話呢,還是去喝點咖啡?十年真是彈指一瞬間。看到我這個問題,我問我還痛嗎?好像也沒那麼痛了,那醫生忘了是老楊還是小畢說的了,車禍是真的不能把人報銷了啊。人總是要活下去的,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才是真的幸福。從帶著假肢上完學,再到參加工作,十年間,切身體會到了我們國家真的在進步,雖然也有很多不足,但是確實是越來越好,希望國家越來越強大,人民生活越來越幸福吧。
曾經因為牙中畸形尖斷裂,導致牙神經裸露,感染。整條神經潰爛了。
醫生:「只能抽神經了。」
我:「啊?果然只能抽神經了嗎。唉,拔牙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因為不再有不疼的牙,值得去守護了。」
醫生瞥了我一眼:「白學家?直接打死吧。」【這段沒有x
我:「蛤?」
我:「蛤?」醫生:「呃,沒什麼,就是不能打麻藥而已。」
我:「……」
我:「你打死我吧。」
我:「你打死我吧。」醫生:「沒辦法嘛,打了麻藥也不會有效果的。」
我:「……」
醫生見我不說話,便示意我坐上一邊的手術台。
我:「……」
簡單描述下吧,我骨折過、脫臼過,燒傷過,做過激光手術,也做過液氮冷凍。可都比不上抽神經的痛。
連萬分之一都比不上。
抽過神經之後,我覺得任何的痛都不能再讓我動容了。
興許,生孩子可能比得過?
我是不知到了~【笑
因為我辭彙量的貧乏,我實在無法仔細描述那種痛苦。
我只能學那李文秀,說上一句:
有過好幾次,挨個說一下吧,都是痛徹心扉,痛到骨髓的經歷,當然,都是我自己作的。
第一次,是在高一紋身的時候。
十幾年前的我,還是一個青春年少的男生,爆炸頭,鉛筆褲,賽車服,浪蕩不羈,自認瀟洒。
有一次照例逃課到網吧,無奈接連幾個網吧都是滿員,於是滿大街的溜達。
而整個商業步行街里,除了網吧就是練歌房,除了理髮店就是小旅館,再無其他。
網吧沒機器,練歌房也並不是真唱歌的地方,就算真唱歌,我也不能自己一個人傻逼似的去啊。
至於小旅館,自己一個人去更詭異,所以就只剩下理髮店了,而我又不想剪頭髮,所以只好進去洗個頭。
排隊理髮的人很多,我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洗上頭,於是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看畫冊。
過了一會,老闆娘湊了過來,神秘兮兮地對我說,老弟,姐這裡剛上了紋身項目,我看你也是走在潮流線上的人,要不你試試?姐給你打個折!
我想了想,對老闆娘說,自己過兩年還得參加高考,如果紋身了,是沒法通過高考體檢的。
老闆娘說,沒事老弟,姐給你紋個小的。
我問她,那你紋到哪啊,那麼小,甭說別人看不見了,就是我自己想看見也難啊。
老闆娘說,紋手指頭上唄!
那個年代因為過於久遠,所以我們這連個正規點的紋身店都沒有,想紋身的話,除了自己拿針扎,就只能去街邊的理髮店了。
不像現在有紋身槍,按上針以後,小馬達似的就開始紋,那個年代,我們只能拿針,一針一針的扎。
經過激烈地探討,我和老闆娘最終決定在左手的無名指上紋身,一個是不容易發現,過幾年高考體檢的時候,可以矇混過關,一個是將來結婚以後,這根手指是需要戴戒指的,也算當個點綴。
過程是枯燥的,因為老闆娘一直只有兩個動作:
扎幾針,用棉花擦掉滲出的血。
我也很枯燥,也一直只有兩個動作:
渾身綳的緊緊的,右手拇指使勁掐著大腿根。
過了有半個世紀吧,老闆娘深呼一口氣,老弟,好了,這幾天就結痂,每天用溫水泡一泡,痒痒的時候可不能撓啊,容易掉。
我裝作打噴嚏,把頭歪向另一側,偷摸擦掉了眼角早已風乾的淚痕。
在外面繼續晃悠到下午放學的時間,一回到家就鑽進洗手間,調了溫水以後泡了會,再拿出來一看,左手無名指腫的老高,又疼又脹。
過了好幾天,同學看到了我已經結痂的手指,一邊嘲笑我這麼大了還往手上畫圖案,一邊往我手指頭上吐唾沫,然後使勁搓,妄圖證明真是我自己畫的。
那感覺,讓我再一次體會到了什麼是十指連心。
十幾年前的理髮店老闆娘水平,我已經知道很醜了,你們就不要再嘲笑我了。
有過兩次,回想起來都是淚。
第一次,是在高一入學軍訓的時候。
我上高中那會,我們這邊都是先軍訓,軍訓完了以後才正式開學。
軍訓第二天的時候,我看到四班的軍訓隊伍里,有一個皮膚白皙的女孩子,仔細觀察以後,發現我倆是同一所初中的,初中時她就在我隔壁班。
於是第二天軍訓後的晚自習課間,我從三樓的十一班,跑到一樓的四班,把她叫了出來,並且當場表達了愛慕之情。
從那天起,每天軍訓後的晚自習課間,我都會和她用寫信的方式互相交流,以此來打發由於軍訓而疲憊不堪的身體。
正式開學的第一天晚自習,我被教導主任從教室里叫了出來。
走向教導處的路上,我沾沾自喜,以為自己高中生涯的第一天,就獲得了學校的賞識。
來到教導處,女孩的父母已經恭候多時,看到我進門,直接就開罵。
說我剛開學就勾搭自己女兒,耽誤自己女兒學習等等,並且要求學校開除我,以及把自己女兒轉校。
事後,經過我媽的分析,應該是女孩的父母本身就對這所高中不滿意,所以借著這次的事件提出了轉校的要求,並且順利達到目的。
不管女孩父母的真實目的是什麼,我成功的榮獲了這所高中建校以來最快的懲罰,並且回家反省兩星期,記大過一次。以至於我連同桌的名字還不知道,就被流放回家。
第二次,是在大一的時候,其他問題我寫過,再寫一次太麻煩,這裡就直接複製粘貼一下吧。
說到這裡,我不得不自豪的說一句,在那個非主流橫行的年代,我在高一的時候,有幸的成為了我們那個城市第一批非主流引導者,現在想想,呵呵。
在我把非主流的潮流帶到大學的時候,我發現周圍的同學有很多都是和我一樣的髮型。
有直徑半米的爆炸頭,有離子燙,有錫紙燙,有大波浪,有煙熏妝。
對比之後,我發現自己除了比他們多了手上的紋身,再無他物。
我不允許任何人侮辱和踐踏非主流的精髓!我要重整旗鼓!我要繼續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引領潮流!!!
於是,我在大一剛開學的日子裡,去火車站旁邊的黑水路,在兩隻耳朵上,打了很多耳洞,耳垂有,耳骨有,再戴上耳釘,再戴上耳環,我贏定了!!!
(你們以為打耳洞會讓我重新審視疼痛的定義嗎,太天真了,我上高中的時候,就已經打過幾個耳洞了,而我這次要說的是,打唇洞。)
就這樣,我囂張跋扈的過了一個月。
但是一個月以後我發現,系裡的很多男同學也打了耳釘,雖然數量沒有我多,但是他們的耳釘和耳環,卻都是精挑細選過的,有的奇特,有的精緻,有的重金屬,有的布靈布靈。
我再一次憤怒了,因為這已經不僅僅是在挑戰了,而是想奪取校園非主流的龍頭座椅!!!
我再次奔赴黑水路,本想在臉上弄個紋身,但是一問價格,覺得肉疼,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開始漫無目的的逛街。
走著走著,我在一個角落裡,看到了一個破舊不堪的牌子,上面用馬克筆寫著:
擴耳,唇釘,唇環。
卧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
這簡直就是為我量身定製的一樣,那一瞬間,這幾個字在我眼裡光芒萬丈,讓我渾身都沐浴在溫暖之中。
進到這個只有幾平米的店裡,店主是個三十幾歲的女人,聽清我的來意後,給我拿出了店裡的顧客實拍相冊。我翻了翻,覺得擴耳實在是太噁心了,像鳩摩智一樣。。。
於是,我選擇了唇環。
但是打唇環的過程中,發生了一點小意外。
開始的時候,店主說會很疼,問我需不需要打麻藥,我說不用,太貴了,直接來吧。
店主拿了一個看起來像夾煤球的那種夾子,先把我的下嘴唇夾住,夾了有幾分鐘吧,問我嘴唇麻了沒。
我說不知道,你就扎吧。
於是店主在我下嘴唇上用紅筆點了一個紅點,又拿了一個十幾厘米長的,中間是空心的不鏽鋼醫用管子,對著紅點就是一下。
就這一下,給我疼的,眼淚瞬間在眼眶裡打轉,但是為了非主流事業的復興,我忍!!!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店主在給我扎完唇洞以後,轉身拿醫用棉準備給我擦嘴唇的時候,嘴唇洞里的醫用鋼管,掉了下來。。。
店主趕忙說對不起對不起,只能重新再扎一次了,我說大姐,你還能準確的扎進同一個洞里嗎,店主說,試試吧。
空心鋼管再一次把我下嘴唇的肉帶了出來,我的心情,無以言表。。。
打那以後,每次去食堂吃飯的時候,食堂大媽都會親切的問我,小夥子,你這樣喝粥會不會漏啊?
是的,我再一次引領了非主流時尚的潮流。
(由於打唇洞是發生在大一的時候,距今已經過去十年,唇洞也早已長死,所以在網上隨便找了張圖,大家自己腦補當時的疼痛感吧。)
第三次,又到了紋身的時刻了。
這次的紋身,是發生在我27歲的時候。
不過這次紋身的面積比較大,是滿背。
那個時候已經做生意兩年多了,駕校,主題餐廳,人力資源公司,會所等產業已經很穩定了,不過商貿公司和房地產代理公司還沒開,所以那個時候比較迷信,想給自己找點信仰,所以紋了滿背貔貅。
最終決定紋貔貅之前,是因為已經戴了很多年的一塊貔貅吊墜,在前不久的一個清晨,發現它無緣無故地自己裂了一道縫,所以我認為自己和貔貅有緣,是它在暗地裡幫我擋了一次災,所以才會自己裂開。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當時自己的生意進入瓶頸期,想通過請個貔貅,只進不出,只吃不拉,讓自己的各個產業再上一層樓,或者再開拓別的產業。
紋身師傅是從北京度假回山東的,碰巧是我一個朋友的朋友,於是我邀請他到我家裡紋身。
來到家裡,是個挺帥的小夥子,也很幽默,寒暄過後,他讓我脫掉上衣,靠在椅子上。
不得不說,當時的紋身技術確實比十幾年前我在手指頭上紋身要先進的多,果然時代在發展。
剛開始割線的時候,我還沒什麼感覺,只是安靜的屋子裡,只能聽到紋身槍嗡嗡的聲音。
但是當紋到我屁股和腰之間的位置時,我感覺每針不是紋到我的肉上,而是一針一針扎到我的骨頭上。
(這個位置我不知道學名叫什麼,但是應該所有人都能摸到,是一個有點下陷的部位)
這哥們只要一紋到這個地方我就喊疼,一疼我就想抽煙緩緩。
幾次以來,這哥們樂了,說照你這個紋法,我是回不了北京了,得陪你在這過年。
我說大兄弟,這裡是真疼。
於是這哥們開始給我講笑話,企圖分散我的注意力。
講的是一個社會大哥在北京的紋身店找他紋滿背,也是疼的夠嗆,疼得實在受不了了,就打電話叫了兩個小姐,一邊紋身,一邊給他K,痛並快樂著。
這哥們講的很投入,把自己都逗樂了,但我壓根沒心思去分辨這個故事的真假,因為我已經快把自己的兩條大腿根掐爛了。
就這麼斷斷續續地過了五六個小時,這哥們大喊一聲收工,說割線差不多了,先養養,過段時間打霧。
我問打霧和割線哪個疼,這哥們說不一定,有的人覺得割線疼,有的人覺得打霧疼,但是他自己感覺還是割線疼,畢竟割線只有一根針,而打霧是好幾根針同時進行的。
(以前寫過一個回答,當時因為凌晨三點了,所以不能叫妻子起床給我拍後背,這次雖然妻子還沒睡,但因為確實發福很多,所以腰上的贅肉實在不好意思見人,等以後有時間健身時,恢復以前的身材以後再補上滿背的照片吧,這裡再從網上找個相似度80%的圖片放上,大家自我想像吧。)
無論是紋身,耳洞,唇洞,我都希望正在看這篇回答的你,可以有所感悟。
我是因為自己做生意,所以才可以這麼隨心所欲,如果你是上班族,不管是國企還是私企,哪怕紋個很小的紋身,只要被領導,同事或者客戶看到,他們嘴上可能會說很酷,但他們的心裡,絕對不會是這麼想的,這點你不要有僥倖心理。手術室剛出來,麻醉才醒,我阿姨來看我,撞到了我。
我當時做的手術是幹嘛呢,在背後拉一個差不多二十厘米的大口子,往脊梁骨上安了一堆零件。
那什麼意思呢,就是我當時像一條被從頭拎起,骨肉分離的,魚,然後用針線和別針把骨頭和肉縫了回去。
我的娘啊,我阿姨撞了我腳,把我往後懟了一下,那一瞬間從腳跟到頭頂,感覺魂飛魄散,痛到失憶,立馬臉都白了,一身冷汗,緩了半天,動都不敢動。
……我說真的,阿姨,我知道我從小蹭你家飯,搶我弟零食,還揍我弟,可是……卧槽那一瞬間真的是我到現在二十一年裡最痛的一瞬間了…
不過,後來我葛優癱的時間裡,我阿姨滿懷愧疚地承包了我的病號飯,好吃。
(是不是有點超越生活經驗所以比較難想像,那大概這麼說吧,首先手術本身就很疼,非要說的話我沒骨折過,不過我病友說比骨折疼,其次我阿姨撞我那一下差不多等於把剛骨折的骨頭再掰了一下)謝邀。
作為一個運氣比較好的孩子,我大概經歷過的創傷有:
小時候坐自行車腳後跟絞進車輪里,至今跟腱處皮膚還可以看出小小的淡淡的疤痕。
剛學會走路,頭磕在路邊鐵欄杆上,兩邊眉毛中間有一個非常非常非常小別人都看不見的疤,心疼我的天眼,大約是瞎了( ̄^ ̄)
三年級上樓梯額頭上磕了一道,去醫院縫了一針,破相了!
三年級被同桌用板凳壓了手指,壓出一個圓潤的大紅色的血泡,左手中指掌側,生平第一次豎中指應該就是那個時候。
生長痛,那個時候非常想剁腿。
初三在學校鑽一個什麼逼仄的小門,撞了頭,一個很小的傷口但是血流滿面,像一個受傷的大俠,非常有視覺效果。
學輪滑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整個人拍到了地上。。當時感覺快窒息了。
手欠掀了剛燒開了水的壺蓋,人生中為數不多的燙傷體驗。
以及各種摔傷和被切到手。
當然還有一個妹子的基本素養——體驗過痛經,並堅持爬完了晨跑。
不明原因的劇烈頭痛。
急性腸胃炎,上吐下瀉肚子疼。
翻窗子跳下來之後扭到腳。
從樓梯上滾下去。這個其實沒有受傷,因為雖然是臉朝下,但是冬天穿的多,而且我還機敏的把頭撐起來了,所以沒有磕到。
被魚刺卡住什麼的應該也不能算吧。。
哦我還從自行車后座上滾下來過,被媽媽撿起來打了一頓。
第二痛就是滾下來之後被媽媽打,哎喲我小時候可害怕被打了??
第三痛是頭痛,因為不知道為什麼,所以也不能緩解。
我痛經,有次疼暈過去了。
我就記得我當時剛剛疼吐了,然後整個人都痙攣了,然後下一秒我就躺在床上,我媽準備叫救護車。
我這個時候正好醒了,沖著我媽說了句:別叫救護車!貴!
真事兒,我當笑話說給好多個朋友聽過,一個痛經疼暈的金牛座妹子,因為被昂貴的救護車給召喚了回來,哈哈哈哈哈哈!
後來去醫院拍了b超做了各種婦科檢查,一切正常。醫生無奈的表示:加油,我同情你。要是以前回答,我會說是牙疼或者痛經之類。而自從體會過恥骨聯合分離症的疼痛,以前那些簡直不值一提。
恥骨聯合就是圖中那個帶箭頭弧線中間的縫隙,恥骨聯合分離就是孕晚期因為激素的作用韌帶鬆弛,那個縫隙越來越大,引起極大的疼痛。
恥骨聯合就是圖中那個帶箭頭弧線中間的縫隙,恥骨聯合分離就是孕晚期因為激素的作用韌帶鬆弛,那個縫隙越來越大,引起極大的疼痛。
當時唯一的感覺就是疼,鑽心的疼,刺骨的疼。任何一個下肢的小小動作都會引發劇烈而持久的疼痛。根本走不了路,每走一小步都像有刀在攢刺你的身體。 上床要先坐在床沿,然後一點點抬高自己的左腿,慢慢放在床上,接著再是右腿,整個過程都是一厘米一厘米的在挪動,稍微有所牽扯就痛不欲生。更麻煩的是睡覺翻身,每次翻身都要在親人的幫助下耗費十分鐘左右才能完成,開著空調渾身還是大汗淋漓。那段時間在醫院產檢也是全程坐在輪椅上完成的,記得老公把我放在門診門口去停車,我扶著牆站在那等他,一個護士過來問我怎麼了,我當時哇的一聲就大哭出來,那真的是疼得絕望啊!
好在那種感覺只持續了三天左右,現在雖然還是有些疼,但已經不算劇烈,可以自己走路,行動了。 真的非常感激身邊的人對我的照顧,自己成宿不睡,只為了半夜一遍遍的幫我翻身,扶我去洗手間,一直在鼓勵我安慰我,沒有半點不耐煩,讓我安然度過那最痛苦的日子。
最後,這毛病發病率比較小,女同胞們不必害怕,我算是中了彩票了。推薦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