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 1945 年美國向日本投下了兩枚原子彈以迫使日本投降的行為?

從另外一個角度,如何評論日本以原子彈為投降主要原因的做法?


想了又想,還是寫一下這個回復吧。

投放原子彈在那個情況下對美日都是比較好的結果,是的,即使對日本來說。

二戰後期的日本已經跡近癲狂,完全無法按常理來理解。在歐洲戰場上,即使是德軍士兵在知道局勢完全無望以後也經常會投降。義大利士兵更不用說了,很愉快地一觸即降掉過頭去打德軍。太平洋上的日軍完全不是這樣。在美軍步步推進的過程中日軍在太平洋諸島一次次玉碎收場,選擇全員戰死甚至自殺,極少投降。

隨著美軍一步步進逼日本本土,日軍的抵抗也越來越慘烈。硫磺島上雙方就拼出來個大規模傷亡。2萬守島日軍約9成戰死,美軍陣亡6000多,2萬多人負傷,再後來的沖繩戰役更是不得了。

作為二戰里最後的大戰,美軍傾巢出動,在沖繩外海集結了堪稱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艦隊,包括幾十艘航母和戰列艦的50多萬人的部隊圍得跟鐵桶一樣,從沖繩島內陣地上望去甚至不怎麼能看到海水,黑壓壓的都是美國軍艦。但是守將牛島滿看到這個毫無希望的局面以後,他的選擇是鑽回地下工事去,率領手下士兵頑抗到最後。沖繩一戰總共11萬人的守島日軍死亡近10萬,還讓9萬多衝繩居民喪生,占沖繩人口總數的1/4還多。美軍付出的代價也不小,陣亡12000多人,傷7萬多。登陸部隊總指揮官巴克納中將視察前線的時候不小心被隱蔽起來的日軍炮手打了冷炮,不幸成為美軍歷史上所有戰爭里陣亡過的軍銜最高的將領。

這幾場仗讓美軍基本上打消了登陸日本本土的念頭。小小几個島都拼成這樣,要是登陸本土,首先美軍自己會有大量傷亡,日軍會至少多死幾倍,平民會死得更多,幾百萬?或者上千萬?

拿下硫磺島修好機場以後,美軍就開始出動大批重型轟炸機裝上常規炸彈和燃燒彈反覆轟炸日本各個城市,打算儘快摧毀日本的頑抗意圖,逼它投降。之後的幾個月里炸平了絕大多數有點規模的城市,市民幾十萬人死於空襲,遠多於後面的廣島、長崎的死者人數。但這個時候日軍高層已經瘋了,無論局面多麼艱難,就是不肯投降。還喊出一億玉碎的口號,打算拖全體國民一起下地獄陪葬。

當戰爭已經變成對平民的絞肉機的時候,在如此壞的情況下,用任何方式來儘早結束戰爭,避免更大的悲劇,都是一件善事。用盡己知手段不起作用,被迫給戰爭狂人演示一下地獄長什麼樣子,再問他到底去是不去,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廣島長崎死了二十幾萬人,但也只死了二十幾萬人,戰爭就可以結束了。這些生命連同那死於炸彈和燃燒彈的幾十萬人,以及沖繩的10萬平民,要記也只能記在軍部的帳上,問問他們為什麼不肯在敗局已定的情況下立刻投降。只要提前半年,這些人一個都不用死,哪怕早上半個月,也不會有廣島長崎。美軍是投了原子彈,但那個時候他們除此之外也別無辦法。強行登陸或者繼續常規轟炸都只會讓日本平民死得更多,總不能因為殺人殺到手軟,跪求日本和談,然後滾回美國吧?

即使在扔完兩個原子彈以後,御前會議上的主戰派與主和派仍然是3:3相持不下,最後裕仁「聖斷」,發表了投降宣言。包括為什麼不肯更早地「聖斷」在內,對昭和天皇應負的戰爭責任的討論都是戰後已經言論變得自由的日本幾乎唯一而且是絕對的禁忌。

最後說幾句不太好聽的話。原子彈只是一種武器,既不比其他武器更人道,也不比它們更惡劣。原子彈是「無差別」殺傷,可燃燒彈也不會區分男女老幼。關於原子彈有一個廣為人知的悲情故事是:一個男人回家,發現院子里有一團焦炭狀物體,那是他妻子被核彈燒剩的殘骸,甚至不夠裝滿一隻水桶。很慘,但假如故事是他妻子中了一顆燃燒彈,全身燒得稀爛,卻沒當場斷氣,哀號半日才死,又或者被高爆彈炸成碎塊,因為沒被燒掉足夠裝滿兩隻水桶,這樣你會覺得更人道一點?別開玩笑了,每一個死去的生命都是被一場戰爭從這個世界裡抹消,具體死於什麼對於死者沒有意義。原子彈至少爆心附近還是無痛苦的,一瞬間就結束了。一個真正的反戰主義者絕不會只是一個反核主義者。如果只是糾結於核武器怎麼怎麼樣,而不是去警惕那些導致核武器登上歷史舞台的原因,那些綁架國家的主義,那些煽動國民仇視他國的組織,那些企圖用武力來改變國際秩序實現個人野心的狂人,那隻能說廣島長崎這二十幾萬、整個二戰損失的幾千萬條生命還沒有讓人注意到真正應該注意的教訓。


曾經在這兩個城市中的一個生活過一段時間..所以看到有這題還是有了一點答題的衝動..

其實這個問題,並沒有那麼複雜..

在當時的情況下,扔原子彈,對於盟軍方來說,是最好的選擇..太平洋戰場上的戰況已經讓美國人戰慄,如果要登陸日本本土,那不知道要多犧牲多少人..如果有人悲憫一切犧牲的話,那這些年輕的美國軍人的生命也同樣珍貴..用原子彈嚇垮對手,避免無謂的犧牲,當然是正確的..

對日本來說,兩顆原子彈事實上也避免了更多日本人的犧牲..經常有一種論調認為,二戰時日本的平民是好的,他們是想要和平,不想打仗的..壞的都是日本的上層,那些軍部的渣渣們..日本人的集體意識和個人意志的關係一直是社會學上一個非常複雜大家都說不太清楚的問題,也許有的平民真的是被洗了腦覺得自己可以為國去死,也許也有的人在如此殘酷的現實面前開始懷疑自己為之犧牲生命的東西是否值得..但不管怎麼說,一旦對日本的戰爭進入到登陸和佔領作戰的階段,全國上下的日本民眾毫無疑問都會被動員起來,去玉碎..就跟他們在硫磺島和沖繩所做的那樣..

所以說,扔原子彈,在利益考量方面,是合理的..

但是在兩次核彈攻擊中死掉的那些人們,不見得是無辜的但依然是令人痛心的..而和很多倖存者的情況對比,也許在攻擊中當場死掉還是相對好些的結果..輻射病一直困擾廣島市直到70年代中後期..乃至於我在311大地震之後,福島核電站出事且事態不明朗之際赴日時,出於擔心也曾向那邊大學的老師詢問過當地的情況..老師說:不要緊,儘管來..核泄漏算什麼,我們廣島人是不怕核威脅的..你來了應該也馬上會有抗體的,哈哈哈..

我當時只想說你奶奶的,這也好哈哈哈?

去了廣島之後,學校組織留學生活動,首先就會組織大家去兩個地方,一個是日本三景之一,和平清盛有莫大關係的嚴島神社,另一個,自然就是位於廣島市中心的原爆紀念館..組織去前者,是因為廣島這麼個山高皇帝遠的地方歷史上實在沒什麼好吹的,該著武家棟樑的平清盛從這裡發跡,不拿出來吹實在是浪費..而後者,則大概就有一些政治意味了,讓留學生們看看,我們當年被原子彈炸得多慘,你們拿出些同情心出來..

我逛館的時候,心情大概是特別複雜的..因為我不光是中國人,而且是南京人..

原爆紀念館裡的布置並沒有什麼特別,基本上跟很多戰爭紀念館裡的布置思路類似..只不過展出的很多物件還是讓人很受震撼,彷彿回到那個蟲不死火不滅的地獄般的廣島市..也許看過那個展覽館之後,想法會有些改變..那個早晨,也有很多人像平常一樣,走出家門,卻沒能再回來..印象最深的是館裡的一個石階,上面有一團黑影..下面貼著的解說簽告訴你,這團黑影原本是一個坐在台階上休息的人,因為離爆心太近,爆炸的瞬間他直接被汽化了,連在高溫下本該出現的骨頭的結晶(抱歉我文科生,物理化學不太好,印象中那個詞是結晶)都沒有,直接整個人就灰飛煙滅了,只剩下這一團影子..

不得不說,這種東西,是很直接震撼心靈的..盯著那一團影子,很難去思考這原子彈扔得是不是在利益上合理,是不是達到了各方利益最大化..

所以,也許從戰略上來講,這兩顆原子彈是合理的..但從個體上來說,那些被原子彈永遠改變了生命軌跡的人們,是可憐的..為日本這輛瘋狂的戰車殉葬的普通人們,也許是可憐可悲的,但如果我們跳出上帝這個視角,回到那個你死我活的年代,他們就是敵人,對於敵人不能有同情,否則死的是自己..

當然了,能不打仗就別打..受罪的永遠是那些只想過過日子的百姓..

放幾張回國前最後一次去原爆紀念館時用渣手機拍的照..

圓頂屋標準照..核爆後保存得最好的一棟建築..當時日本的住家主要是木質結構,在核彈的衝擊波面前自然是都沒有了..

圓頂屋標準照..核爆後保存得最好的一棟建築..當時日本的住家主要是木質結構,在核彈的衝擊波面前自然是都沒有了..

原爆紀念館的後院..和國內的很多公園一樣,這裡已經成為了中學生放學後消磨時光,情侶花前月下,老年人散步的場所..不到廣島市政府搞和平儀式的時候,這裡是沒什麼歷史感的..

原爆紀念館的後院..和國內的很多公園一樣,這裡已經成為了中學生放學後消磨時光,情侶花前月下,老年人散步的場所..不到廣島市政府搞和平儀式的時候,這裡是沒什麼歷史感的..

站在相生橋上拍圓頂屋和猿猴川..1945年8月6日早晨8點16分,原子彈在我所站的位置上空600米處爆炸..

站在相生橋上拍圓頂屋和猿猴川..1945年8月6日早晨8點16分,原子彈在我所站的位置上空600米處爆炸..

如今的相生橋..這就是當年爆心所在的位置..

如今的相生橋..這就是當年爆心所在的位置..


更新:
我看到評論區里已經在討論「登陸戰和核爆哪個更殘酷」了,真是既無奈又欣慰。欣慰的是,評論區主流觀點終於意識到「登陸戰會非常殘酷」這一顯而易見的推論。

那麼,登陸戰和核爆到底哪個更殘酷呢,日本民眾在哪一種情況下受到的損失才會更小?

事實上,這個問題對我們來說毫無意義。為什麼?因為這不是我們的問題。
這是誰的問題?
戰爭一旦打起來,不管你是領導人,還是軍官,是士兵,還是平民,你要做的,都是儘可能的為自己考慮,再無私一點的,為己方考慮。不管你做什麼決定,都不可能偏向戰爭的另一方,更不可能偏向敵方。

因此,你是羅斯福,你就要為美軍和美國考慮;你是戰場上的指揮官,你要為你的戰局和你的士兵考慮,假如我們都贊同這一點的話……

那麼,登陸戰或者核爆,這兩者哪者對日本民眾的傷害更小?
這個問題,顯而易見,應由裕仁天皇和東條英機來考慮。

然而不幸的是,裕仁天皇和日本軍部似乎並沒有這種想法。史料早已指出,日本軍部在必敗的形勢下,仍然要求日本平民武裝起來準備和盟軍同歸於盡,是為了提高日本軍政府和盟軍秘密談判的籌碼。也就是說,裕仁天皇和東條英機在考慮的事情,並不是「登陸戰會給日本平民造成多大的傷亡」,而是「我們要如何才能體面的結束這場戰爭」。

羅斯福和杜魯門會想什麼呢?很明顯,是「如何以更小的代價結束這場戰爭」,以及「如何為美國爭取到更大的利益」。
因此,美國人如願以償,他們的海軍陸戰隊員不必再執行傷亡率極高的對日登陸作戰,他們的陸軍士兵不必投身於日本街頭殘酷的巷戰當中,因為有人替他們考慮,因為他們的命也是政績。
美國人終於成功的炫耀了一把武力,讓蘇聯人隔著海洋也看到了厲害。美國得以分得一大杯羹,因為有人替美國利益考慮。
裕仁天皇也如願以償,在必敗的形勢下,他的盟友希特勒和墨索里尼都死了,他的共犯東條英機也死了,就只他裕仁天皇活下來了。因為裕仁天皇很懂得為自己考慮。
那麼日本平民呢?很不幸,在這場博弈當中,沒有人為日本平民考慮,因此,他們得到了可能是最壞的結果——當然,假如東條英機和日本軍部里的強硬派想要搏一搏,阻止天皇的投降詔書的頒布(事實上他們確實試圖這麼做只是失敗了),他們也成功的為自己考慮了,他們真的從中得到了體面的投降和活下去的機會,那麼,日本民眾的結局只有更慘。

因為——有得就有失,有人搶得更多,搶到了不屬於他的東西,就有人失得更多,失去了本可以留住的東西。
裕仁天皇向美國人展示了他在日本可怕的號召力,最終令美國人覺得他活著比死了更有用——不管這是有意還是有意。如果裕仁天皇和其同黨東條英機不號召日本人民玉碎呢?如果日本人沒有表現出寧願死也要追隨裕仁天皇的熱情呢?在美國人眼裡,他還有活下去的價值嗎?

裕仁天皇可恥的活下來,就有人可悲的活不下來,日本軍部想要體面的投降,就有人沒法體面的生存。局面已經被日本領導者誓不投降的勁頭搞得那麼僵了,可以鬆動的餘地變得極小,在這點可憐的餘地里,有人多拿了,就有人少拿。這是太明顯不過的道理。

那麼,誰該為日本平民考慮呢?
羅斯福,還是杜魯門?麥克阿瑟,還是尼米茲?
笑話!在當時的形勢下,該為日本民眾考慮的,該對他們負責的,難道不是日本民眾當神一樣供奉的裕仁天皇嗎?難道不是日本民眾崇拜的東條英機嗎?
在該保衛本國民眾的關鍵時刻,在該為評論區有人所謂的「祈禱和平的日本少女(呵呵)」負責的關鍵時刻,在該捍衛關心著本國國運的政治領袖(包括評論區提出的某名日本共產黨)的關鍵時刻——這些人才是日本未來的棟樑——該保護他們的日本政府,在做什麼?
他們在可恥的密謀如何用本國人民的生命來為已經時日無多的日本軍部和軍政府,換取更多利益。
喝下日本民眾之血的不是美國人,是誰,顯而易見。
到底誰該為兩次核爆中的犧牲者負責?

**********************以下原答案

首先請告訴我,這些人是平民嗎?

其次請告訴我,這張報紙上宣揚的行為和上一張圖中的所謂平民結合起來,是什麼樣的結果?


第三請說一說,在美軍已然打到沖繩島,日本顯然就要失敗的時候,下圖中的行為是什麼精神?這種行為在當時的日本為什麼可以大行其道?
(註:圖為某批神風特攻隊員合影)


第四,我們可以從各種史料中得知,神風特攻所用的飛機,要麼拆除了降落所必需的零件,要麼對座艙進行了改動導致無法從內部打開。簡單來說,就是神風特攻飛機,只要飛行員坐上去,從硬體條件來說,就已經不可能逃跑。換言之,很多飛行員是被逼的。
那麼同理請說一說這第四點:假如日本面臨本土進攻,日本軍國政府會不會以同樣方式逼迫更多人以各種方式送死?

好了現在請各位用腦子得出結論:如果不使用原子彈,以下幾種行為的結果是什麼?
1、搶灘登陸日本本土,在日本想要戰死至最後一人也絕不投降的決心之下,在整個日本國土上,與所有手拿三八大蓋的日軍,及所有手握竹槍自願參戰的平民,還有大量被逼迫上前線送死的炮灰,進行寸土寸巷的戰鬥,直至一年,三年,五年不等,拿下一個所有土地都被炮彈犁過一遍的日本。

2、圍而不攻,軍艦圍住日本本土,經歷大量的時間,終於困死日本。
(在此給你個參考資料:在萊特灣海戰和沖繩戰役中,「神風」飛機共出擊2550次,其中475次命中目標,擊沉美軍包括航空母艦在內的艦隻43艘,擊傷各型艦艇約370艘。我只知道,在困住日本期間,神風特攻隊是不會坐著看戲的。對了你知道各型軍艦上會有多少活生生的艦員吧?)

3、不圍不攻,坐等蘇軍來收場。先不論政治因素,建議你先了解下蘇軍的手段。

好了,現在你回答我:怎麼評價美軍在日本扔下兩顆原子彈?

對了你知道這兩顆原子彈的投放時間吧?一顆是8月6號,一顆是8月9號。其間整整間隔了3天。這3天里,日本沒有投降。

其實我一直想問這幫反對當時用原子彈的人:
如果美軍當年沒有用原子彈,只用軍艦圍困日本,造成日本大饑荒,平民大量餓死,又有一船又一船的美國水兵被神風特攻隊撞沉船淹死,最終日本境內餓殍遍野,日本周邊海域儘是沉船殘骸……

又如果,盟軍當年搶灘登陸,大量美國、英國、中國、蘇聯的青年,在一浪又一浪的「萬歲衝鋒」中瘋狂的扳動機槍掃射,直至整個日本屍橫遍野,大量盟軍士兵要麼被竹刀戳死,要麼被日軍毒氣所殺,倖存者也大多罹患戰爭後遺症,以這樣的代價,換來一個滿目瘡痍,遍地彈坑,幾乎要絕種的日本……

如果是以上這樣,你們開心了嗎?還是你們會又在知乎上發一個問題:
如何看待美軍在二戰中明明握有快速結束戰爭的手段,卻還要在日本發動本土地面戰爭的行為?

然後有人回答說:
這是赤裸裸的屠殺!

哈哈,還真是,用原子彈,是屠殺,不用,還是屠殺。
動動腦子想一想啊!誰發動的戰爭,誰有權利結束這一切?

是美國人結束這一切的嗎?
不,是日本人。日本人發動的戰爭,由日本人投降來結束。
不然呢?難道應該由美國、中國、英國、蘇聯四國投降來結束戰爭嗎?

從日本走向軍國主義擴張道路開始,結束這一噩夢的鑰匙,永遠只握在日本人民自己手裡。如果當時的日本人民真的總體上反感戰爭,軍國主義政府,早就失去民眾基礎被顛覆了。
日本人不願結束戰爭,你來怪美國?

如何讓日本投降?是狠狠的給他兩記重拳讓他倒地數十秒,還是一點點的小碎拳讓他既可以堅持打鬥又無從招架最終被徹底打死?你說呢?

以上算是答完了,說下題外的個人看法。
我認為日本人戰後的確是進行了反思,不管這個反思的方式是否為中國人所滿意。但我們可以清楚的發現:現在的日本人,真的已經不在乎什麼政治了,可以說不管現在的日本政府何去何從,現在的日本人民,的的確確是往和平的方向在走……而且我個人看來,似乎走得有點過於極端,甚至有點像是被綿羊化了。
中國人罵他們小日本,他們就畫出畫稿來,萌萌的小小的日本姑娘的形象,並說,這就是小日本。
中國人罵他們日本鬼子,他們也同樣畫出畫稿來,萌萌的長著妖怪角的日本姑娘形象,說,這就是日本鬼子。
OMG!這還是現在日本人的集體行為!
你能想像在現在的中國人當中,會發生這樣的事嗎?現在的中國人,比起現在的日本人,似乎要好戰得多。
多學點歷史,可以讓你不會說出「只要圍住日本就能讓他們投降」這樣的昏話。
多了解下對方,同樣可以讓你不會說出「只有殺光日本人,中國才能和平」這樣的昏話。
以上題外話。


2015年2月26更新:
好久以前的答案,回來發現已經上千贊。知友 @熊勒個大找我要聽證會證詞的英文原版。我驚訝的發現之前給的鏈接內容已被刪除。在此,附上聽證會官方版本txt,不僅包括了這篇證詞,而是整場聽證會的文字記錄。
http://www.archive.org/stream/smithsonianinsti00unit/smithsonianinsti00unit_djvu.txt

令人驚訝的是,包括答主在內的許多人在知乎貼出的中文版證詞並不是完整版,後面還有一段未被翻譯,專門貼出來給大家看看,括弧中為本人渣翻譯:

The world is a better place because German and Japanese fascism failed to conquer the world.(此為中文版證詞最後一句)

Japan and Germany are better places because we were benevolent in our victory.
(由於我們在我們的勝利中的仁慈之心,日本和德國也變得更好了。)
The youth of Japan and the United States, spared from further needless slaughter, went on to live and have families and grow old.
(美國和日本的許多年輕人避免了更多的無意義的屠殺,可以生存下去,組建家庭,一直到老)
As the father of ten children and the grandfather of 21, I can state that I am
certainly grateful that the war ended when it did.
(作為10個孩子的父親和21個孩子的祖父,我可以說我很感激戰爭在它應該結束時結束了)
I do not speak for all veterans of that war. But I believe that my sense of pride
in having served my country in that great conflict is shared by all veterans. This
is why the truth about that war must be preserved. We veterans are not shrinking
violets. Our sensibilities will not be shattered in intelligent and controversial
debate. We can handle ourselves.
(我並不代表所有經歷了那場戰爭的老兵。但我相信我在那場戰鬥中為國家服役所帶來的榮譽感是與所有老兵共同分享的。這也是為什麼關於那場戰爭的真相必須得以保存。我們老兵是永不畏縮的紫羅蘭。在充滿挑戰和爭議大論戰中,我們保持著敏感,我們可以從容應對。)
But we will not, we cannot allow armchair second guessers to frame the debate
by hiding facts from the American public and the world.
(但是我們不願意,也不能允許在對美國民眾和全世界隱匿事實真相的基礎上,進行著另一種方式的猜測與辯論。)
I have great faith in the good sense and fairness of the American people to
consider all of the facts and make an informed judgment about the war"s end.
我有信心,有著良好判斷能力和公平意識的美國民眾可以結合所有事實對戰爭的結束做出一個明智的判斷。
This is an important debate. The soul of our nation, its essence, its history, is
at stake.
這是一個重要的辯論。一個押上這個國家的靈魂、精華和歷史的討論。
The Chairman. Thank you very much, General.
謝謝主席

————————————————分割線————————————————————————

日本是一個神奇的民族,甚至可以說是世界上民族意志力最強的民族,不單是戰時,也包括平時。對於這樣的民族,沒有極端的,逆天的,大規模震撼性的攻擊,是不可能消滅其野心的。(甚至可以說,兩顆原子彈以後,目前日本的極右翼勢力依舊不弱,其司馬昭之心也依然存在)
儘管這篇演講通篇都是站在美國的角度上,但依舊不可否認,這是件必要而正確的事情。而且美國人對於投彈目標也是經過細緻研究的,最大程度上避開了平民。
大劉說過,人類遭受維度攻擊是一種被人看得起的表現。
同理,日本遭受核打擊,也是一種被人看得起的表現。至少說明美國人對使用常規武器戰勝日本沒有多大信心。
以下為純粹搬運,凡是說投放原子彈是政治原因的都好好讀一下這篇演講。。
————————————————————再次更新———————————————————
The
Smithsonian Institution management guidelines for the future : hearings
before the Committee on Rules and Administration, United States Senate,
One Hundred Fourth Congress, first session ... May 11 and 18, 1995 :
United States. Congress. Senate. Committee on Rules and Administration :
Free Download Streaming : Internet Archive

感謝知友@王然
————————————————————又來分割——————————————————
12月18日更新
一夜頂了這麼多,有必要標明出處和來源。
上乾貨:
Charles Sweeney,
http://www.af.mil/AboutUs/Biographies/Display/tabid/225/Article/105472/major-general-charles-w-sweeney.aspx
上面的名字是這位少將的維基百科,名字下面的連接是美國空軍官網對他的從軍介紹。
少將本人還有一本書:War"s End: An Eyewitness Account of America"s Last Atomic Mission: Charles W. Sweeney, James A. Antonucci, Marion K. Antonucci: 9780380788743: Amazon.com: Books
演講的英文原版在這裡:http://www.militaryphotos.net/forums/showthread.php?159069-Fulltext-of-Charles-W-Sweeney-s-Hearing-Before-the-Committee(已作廢)
演講應該是在轟炸50周年的時候發表的,當時日本經常拿核打擊說事兒,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
牆內資源,我就實在找不到啥了,各位翻吧!
————————————————————再分割!!——————————————————
12月19日更新
又一夜,又頂了這麼多,時差黨感覺很幸福。。PS,很多知友都是夜貓子啊。。。

順便回答一下評論中涉及的道歉的問題。

日本是個特殊的國家,由於悲催的地理原因,島國民族性在日本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多天災,少土地,使的日本對絕對力量的崇拜比世界上其他任何民族都要強烈。對於日本來說,克服天災,種族繁衍是民族的第一要務。

其次,作為中華文化圈中受影響最大的國家,日本也繼承了中華民族的一些劣根性。比如為尊者諱,本意是好的,卻成為了中華文化圈一切權力崇拜的源頭。所以東亞國家(中日朝韓)沒有一個官方政府會對自己的行為進行實質性的道歉。並且,民族主義都特彆強盛。
而除了上面這個因素,日本還是一個領袖統治的國家,天皇具有至高無上的領袖權威。政府只是國家運行機器,不具備權威。而這種模式其實是一種民主化的政教合一,這進一步降低了日本進行自省的可能性。

所以,想讓他們由衷的道歉,想讓他們正視歷史。。真真是難上加難。。。我這輩子是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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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退役空軍少將查爾斯.斯文尼1995年5月11日在美國國會發表的演講全文:

我是美國退役空軍少將查爾斯.斯文尼。我是唯一一位參加了兩次對日本原子轟炸的飛行員。在對廣島的轟炸中,擔任駕駛員蒂貝茨上校的右座領航員,在對長崎的轟炸中,任編隊指揮員。
  作為唯一一個參與兩次對日本原子轟炸的飛行員,我將陳述本人親身經歷的往事。我要強調指出,我所陳述的都是無可爭辯的事實,而有些人就是無視這些明顯的事實,因為這些事實與他們頭腦中的偏見不符。
  此刻,作為經歷了那段歷史的人們,我要陳述我的思考、觀察和結論。我相信杜魯門總統作出的對日本使用原子彈的決定不僅符合當時的情況,而且具有壓倒其他可能選擇的道義上的必要性。象我們這一代絕大多數人一樣,我最不希望發生的一件事就是戰爭。我們作為一個民族不是騎士,我們不渴望那種輝煌。當我國正在大蕭條中掙扎時,日本開始了對鄰國的征服--搞什麼「大東亞共榮圈」。法西斯總是打著漂亮的旗幟去掩飾最卑鄙的陰謀。
  這種「共榮」是通過對中國進行殘酷的總體站進行的。日本作為一個國家,認為自己命中注定要統治亞洲,並由此據有亞洲的自然資源和廣袤土地。未有絲毫的憐憫和猶豫,日本屠殺無辜的男人、女人和孩子。在慘絕人寰的南京大屠殺中,30萬手無寸鐵的平民被屠殺。這是犯罪。
  這是事實日本認為美國是阻止其實現在亞洲的「神授」命運的唯一障礙。於是日本對駐紮於珍珠港的美國海軍太平洋艦隊進行了精心策劃的偷襲。偷襲時間定於一個星期天的早晨,因為此時行動可以最大限度地摧毀艦隊實力、消滅人員,給予美國海軍以致命的打擊。
  數千名美國水兵的生命湮滅於仍然沉睡在珍珠港灣底的美海軍亞利桑那號軍艦里。其中的許多士兵甚至不清楚為什麼受到突然襲擊。戰爭就這樣強加在美國的頭上。
  科雷希多的陷落及隨後對盟軍戰俘的屠殺,驅散了對日軍獸性的最後一絲懷疑。即使是在戰時,日軍的殘暴也是令人髮指的。巴甘省的死亡進軍充滿恐怖。
  日本人認為投降是對自身、對家庭、對祖國、對天皇的污辱。他們對自身和對敵人都不手軟。7000名美軍和菲律賓戰俘慘遭毆打、槍殺、被刺刀捅死,或慘死於疾病和譏餓。
  這都是事實隨著美國在廣闊的太平洋向日本緩慢、艱苦、一步一流血地進軍,日本顯示出自己是冷酷無情、桀驁不遜的殺人機器。無論戰事是多麼令人絕望,無論機會是多麼渺茫,無論結果是多麼確定,日本人都戰至最後一人。為了取得可能大的光榮,日軍全力以赴去殺死儘可能多的美國人。
  美軍開進的距日本本土越近,日本人的行為就變得越瘋狂。
  塞班島:美軍陣亡3000人,其中在最後幾小時就死了1500人。
  硫黃島:美軍陣亡6000人,傷21000人。
  沖繩島:美軍陣亡12000人,傷38000人。
  這是沉重的事實,凱米卡茲--即「神風敢死隊」,駕駛裝載炸彈的飛機撞擊美國軍艦。
  隊員認為這是天上人間至高的光榮,是向神之境界的升華。在沖繩海域,神風敢死隊的自殺性攻擊要了5000名美國海軍軍人的命。

  日本用言語和行動表明,只要第一個美國人蹋上日本本土,他們就處決所有的盟軍戰俘。日本為大屠殺作準備,強迫盟軍戰俘為自己挖掘墳墓。即使在投降後,他們仍然處決了一些戰俘。
  這是事實
  《波茨坦公告》要求日本無條件投降。日本人認為這是荒唐可笑而不屑考慮的。我們從截獲的密碼得知,日本打算拖延時間,爭取以可接受的條件經談判投降。
  在8月6日之前的幾個月里,美國飛機開始轟炸日本本土。一個個日本城市化為火海,成千上萬的日本人死去。但日軍發誓決不投降。他們準備犧牲自己的人民,以換取他們所理解的光榮和榮譽--不管死多少人。
  他們拒絕救助平民,儘管我們的飛行員事先已就可能來臨的空襲投撒了傳單。
  在一次為期10天的轟炸行動中,東京、名古屋、神戶、大阪的許多地方化為灰燼。
  這是事實
  即使在用原子彈轟炸了廣島之後,日本軍部仍然認為美國只有一枚炸彈,日本可以繼續堅持。在8月6日之後,他們有3天的時間用於投降,但他們不。只有在長崎受到原子轟炸後,日本天皇才最後宣布投降。即使在這種情況下,軍方仍聲稱他們可以而且應該繼續戰鬥。一個陸軍軍官團體發起叛亂,試圖截獲並銷毀天皇向日本人宣布投降的詔書。
  這是事實
  這些事實有助於說明我們所面臨的敵人的本質,有助於認清杜魯門總統在進行各種選擇時所要考慮的背景,有助於理解為什麼對日本進行原子轟炸是必要的。
  像每一個男女軍人一樣,杜魯門總統理解這些事實。傷亡不是某種抽象的統計數字,而是慘痛的事實。
  ---原子彈是否結束了戰爭?
  ---是的。
  ---它們是必須的嗎?
  ---對此存在爭議。
   50年過去了,在某些人看來日本成為受害者,美軍成為兇殘成性的征服者和報復者;原子彈的使用是核時代的不正義、不道德的起點。自然,為了支撐這種歪曲,他們必然要故意無視事實或者編造新的材料以證明這種論調。其中最令人吃驚的行經之一,就是否認日軍曾進行過大屠殺。
  事物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呢?
  答案也許會從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中找到。
  當前關於杜魯門總統為什麼要下達對日本進行原子轟炸的命令的爭論,在某些情況下已演變成數字遊戲。史密斯策劃的「原子轟炸後果」展覽,顯示了卑劣的論調,這種論調造史學界引起軒然大波。
  「原子轟炸後果」展覽傳遞出這樣的信息--日本是受害者,美國是罪惡的侵略者。想像一下如果你的孩子去看展覽,他們會留下什麼樣的印象?他們還會知道事實的真相嗎?
  在一個全國性的電視辯論中,我聽到這樣一位所謂的傑出歷史學家聲稱,原子彈是沒有必要的,杜魯門總統是想用原子彈嚇唬俄國人,日本本來已經打算投降了。
  有些人提出,艾森豪威爾將軍曾說過,日本已準備投降,沒有必要使用原子彈,然而,基於同樣的判斷,艾森豪威爾曾嚴重低估了德國繼續戰鬥的意志,在 1944年就下結論說德國已無力進行攻勢作戰。這是一個災難性的錯誤判斷,其結果即是阿登戰役的激戰。是役,數萬盟軍毫無必要地犧牲了,並冒著允許德國拖延戰爭和有條件投降的風險。
  一個相當公正的結論是,根據太平洋戰爭的情況,可以合理地預期日本將是比德國更瘋狂的敵人。
  最後,有一種理論認為,如果盟軍進攻日本本土,我們的傷亡不是100萬,而是只要死上46000人就夠了。只不過是46000!你能夠想像這種論調的冷酷嗎?
  僅46000人,好象這些是無關緊要的美國人的生命。
  在此時此刻,我要承認,我不清楚在對日本本土的部隊進攻中美軍將會傷亡多少人--也沒有任何人知道。
  根據對日本戰時行為的判斷,我的確認為,一個公正合理的假設是對日本本土的進攻將是漫長而代價高昂的。根據我們所知道的情況,不是根據某些人的臆想,日本不打算無條件投降。
在對硫黃島--太平洋中一個8平方英里的島礁--的進攻中, 6000名海軍陸戰隊官兵犧牲,傷亡總數達27000人

但對那些認為我們的損失僅是46000人的人,我要問:是哪46000人?誰的父親?誰的兄弟?誰的丈夫?
  是的,我只注意到了美國人的生命。但是,日本的命運掌握造日本人的手中,而美國不是。數以萬計的美軍部隊焦急地在大洋中等待著進攻--他們的命運取決於日本下一步怎麼走。日本可以選擇在任何時刻投降,但他們選擇了等待。
  而就是日本「無所作為」的時候,隨著戰事的進行,美軍每天傷亡900多人。
  我曾聽到另一種說法,稱我們應該與日本談判,達到一個日本可以接受的有條件投降。
  我從來沒聽任何人提出過與法西斯德國談判投降。這是一個瘋狂的念頭,任何有理性的人都不會說出這樣的話。與這樣一個邪惡的法西斯魔鬼談判,就是承認其合法性,即使是已經在事實上打敗了它。這並不是那個時代空洞的哲學上的原則,而是人類的正義要求,必須徹底、乾淨地剷除法西斯惡魔的勢力,必須粉碎這些邪惡的力量。法西斯的領導者已經無情地打碎了外交的信譽。
  為什麼太平洋戰爭的歷史這麼容易就被遺忘了呢?
  也許原因就存在於目前正在進行著的對歷史的歪曲,對我們集體記憶的歪曲。
  在戰敗50年後,日本領導人輕率地聲稱他們是受害者,廣島、長崎與南京大屠殺在實質上是一回事!
  整整幾代日本人不知道他們的國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都幹了些什麼。這可以理解為什麼他們不理解日本為什麼要道歉。
  與德國認罪的姿態不同,日本堅持認為它沒幹任何錯事,它的行為是受當時局勢的拖累。這種態度粉碎了任何真正彌合創傷的希望。
  只有記憶才能帶來真正的原諒,而遺忘就可能冒重複歷史的危險。
  通過精心策劃的政治和公關活動,日本現在建議使用「太平洋勝利日」來取代「對日本勝利日」這一術語。他們說,這一術語將會使太平洋戰爭的結束不那麼特別與日本有關。
  有些人可能會提出,這些文字能說明什麼呢?對日本勝利--太平洋的勝利--讓我們慶祝一個事件,而不是一個勝利。
  我要說,話語就是一切。
  慶祝一個事件!類似於慶祝一個商場開業典禮,而不是歡慶戰爭的勝利。這將分裂整個地球。數以千萬計的死者、數以千萬計受到身心傷害的人和更多的人將會不知所措。
  這種對語言的攻擊是顛倒歷史、混淆是非的工具。文字或話語可以像任何一 種武器一樣具有毀滅性:上是下;奴役是自由;侵略是和平。
  在某種程度上,通過抹除精確的描述文字而對我們語言所展開的攻擊,要比10年前日本對我們進行的真正的侵略更具有危害性,至少在真正的侵略中,敵人是清楚的,威脅是清楚的。
  今天日本巧妙地打起種族主義這張牌,以此來宣示其行為的正義性。日本不是進行罪惡的侵略,而只是從白人帝國主義中解放受壓迫的亞洲大眾。
  解放!是的,他們用屠殺「解放」了2000萬無辜的亞洲人。我堅信,這2000萬無辜的人,他們的家人,他們的後代,永遠也不會欣賞日本崇高的行為。
  經常有人問我,用原子彈轟炸日本是否是出於報復,是否是蓄意毀滅一個古老而令人尊敬的文明。
  對此,有如下事實:其一,在最初的轟炸目標清單上包括京都。雖然京都也是一個合法的目標,在先前的空襲中未曾予以轟炸,國務卿史迪文森把它從目標清單中去掉了,因為京都是日本的古都,也是日本的文化宗教中心。其二,在戰時我們受到命令的嚴格約束,在任何情況下,不得轟炸東京的皇宮--儘管我們很容易識別皇宮並炸死天皇。畢竟我們不是為了報復。我經常想如果日本有機會轟炸白宮,是否也會像美國這樣克制。我認為日本不會。
  在此讓我澄清一個事實,糾正一個長期以來的偏見,那就是我們故意選擇人口密集的城市轟炸。我們要轟炸的每一個目標城市都有重要的軍事價值。廣島是日軍南方司令部所在地,並集結了實力可觀的防禦部隊。長崎是工業中心,有兩個重要的兵工廠。在這兩個城市,日本都把兵工廠和部隊配置於市區中心。
  像在任何一場戰爭中一樣,我們的目標--理所當然的目標--是勝利。這是一個不可動搖的目標。
  我不想否認雙方死了許多人,不僅兩國,而且是世界。我不為戰爭的殘酷性而驕傲而歡樂,我不希望我國或敵國的人民受難。每一個生命都是寶貴的。但我的確認為這樣一個問題應該去問日本戰犯,是他們以日本人民為代價追求自身的輝煌。他們發動了戰爭,並拒絕停止戰爭。難道他們不應為所有的苦難、為日本的災難負最終的責任嗎?
  也許如果日本人真切地了解過去,認清他們國家在戰爭中的責任,他們將會看到是日本戰犯要負起戰爭的罪責。日本人民應該給遠東人民一個答覆,是誰把災難強加給遠東各國,最後強加給日本自己。當然如果我們與日本人一道抹煞歷史的真相,那麼這一點是永遠也做不到的。
  如果日本不追詢並接受真相,日本怎能安心地與自己相處,與亞洲鄰國、與美國相處?
  我和我的部屬在執行原子轟炸任務時堅信,我們將結束戰爭。我們並沒有感到高興。而是一種責任感和使命感,而且我們想回到自己的家人身邊。
  今天,我站在這裡作證,並不是慶祝原子彈的使用,而是相反。我希望我的使命是最後一次。我們作為一個民族應該對原子彈的存在感到恐懼。我就感到恐懼。
  但這並不意味著回到1945年8月,在戰時情況下,在敵人頑固兇殘的條件下,杜魯門總統沒有義務使用所有可能的武器結束戰爭。我同意杜魯門總統的決定,當時以及現在。
  戰後幾年,有人問杜魯門總統是否還有其他選擇,他響亮地說:沒有。接著他提醒提問者:記住,珍珠港的死難者也沒有其它選擇。
  戰爭總是代價高昂的,正如羅伯特。李將軍所說:「戰爭如此殘酷是件好事,否則就會有人喜歡它。」
  感謝上帝使我們擁有原子武器,而不是日本和德國。科學有其自身的邏輯,遲早會有人設計出原子彈。科學不能被否定。關於製造原子彈是否明智的問題,終將被原子彈已被製造出來這一事實所壓倒。
  由於德國和日本法西斯被擊敗,世界變得更好了

證詞結束。

證詞英文版如下:

I am Maj. Gen. Charles W. Sweeney, United States Air Force, Retired. I am the
only pilot to have flown on both atomic missions. I flew the instrument plane on
the right wing of General Paul Tibbets on the Hiroshima mission and 3 days later,
on August 9, 1945, commanded the second atomic mission over Nagasaki. Six
days after Nagasaki the Japanese military surrendered and the Second World War
came to an end.

The soul of a nation, its essence, is its history. It is that collective memory which
defines what each generation thinks and believes about itself and its country.

In a free society, such as ours, there is always an ongoing debate about who we
are and what we stand for. This open debate is in fact essential to our freedom.
But to have such a debate we as a society must have the courage to consider all
of the facts available to us. We must have the courage to stand up and demand
that before any conclusions are reached, those facts which are beyond question
are accepted as part of the debate.

As the 50th anniversary of the Hiroshima and Nagasaki missions approaches,
now is an appropriate time to consider the reasons for Harry Truman"s order that
these missions be flown. We may disagree on the conclusion, but let us at least
be honest enough to agree on basic facts of the time, the facts that President
Truman had to consider in making a difficult and momentous decision.

As the only pilot to have flown both missions, and having commanded the
Nagasaki mission, I bring to this debate my own eyewitness account of the times.
I underscore what I believe are irrefutable facts, with full knowledge that some
opinion makers may cavalierly dismiss them because they are so obvious — be-
cause they interfere with their preconceived version of the truth, and the meaning
which they strive to impose on the missions.

This evening, I want to offer my thoughts, observations, and conclusions as
someone who lived this history, and who believes that President Truman"s
decision was not only justified by the circumstances of his time, but was a moral
imperative that precluded any other option.

Like the overwhelming majority of my generation the last thing I wanted was
a war. We as a nation are not warriors. We are not hell-bent on glory. There is no
warrior class — no Samurai — no master race.

This is true today, and it was true 50 years ago.

While our country was struggling through the great depression, the Japanese
were embarking on the conquest of its neighbors — the Greater East Asia Co-Pros-
perity Sphere. It seems fascism always seeks some innocuous slogan to cover the
most hideous plans.

This Co-Prosperity was achieved by waging total and merciless war against
China and Manchuria. The Japanese, as a nation, saw itself as destined to rule
Asia and thereby possess its natural resources and open lands. Without the
slightest remorse or hesitation, the Japanese Army slaughtered innocent men,
women and children. In the infamous Rape of Nanking up to 300,000 unarmed
civilians were butchered. These were criminal acts.

THESE ARE FACTS.

In order to fulfill its divine destiny in Asia, Japan determined that the only real
impediment to this goal was the United States. It launched a carefully conceived
sneak attack on our Pacific fleet at Pearl Harbor. Timed for a Sunday morning it
was intended to deal a death blow to the fleet by inflicting the maximum loss of
ships and human life.

1,700 sailors are still entombed in the hull of the U.S.S. Arizona that sits on the
bottom of Pearl Harbor. Many if not all, died without ever knowing why. Thus
was the war thrust upon us.

The fall of Corregidor and the resulting treatment of Allied prisoners of war
dispelled any remaining doubt about the inhumaneness of the Japanese Army,
even in the context of war. The Bataan Death March was horror in its fullest
dimension. The Japanese considered surrender to be dishonorable to oneself,
one"s family, one"s country and one"s god. They showed no mercy. Seven thou-
sand American and Filipino POW"s were beaten, shot, bayonetted or left to die
of disease or exhaustion.

THESE ARE FACTS.

As the United States made its slow, arduous, and costly march across the vast
expanse of the Pacific, the Japanese proved to be a ruthless and intractable killing
machine. No matter how futile, no matter how hopeless the odds, no matter how
certain the outcome, the Japanese fought to the death. And to achieve a greater
glory, they strove to kill as many Americans as possible.

The closer the United States came to the Japanese mainland, the more fanatical
their actions became.

Saipan — 3,100 Americans killed, 1,500 in the first few hours of the invasion

Iwo Jima — 6,700 Americans killed, 25,000 wounded

Okinawa — 12,500 Americans killed, total casualties, 35,000

These are facts reported by simple white grave markers.

Kamikazes. The literal translation is DIVINE WIND. To willingly dive a plane
loaded with bombs into an American ship was a glorious transformation to
godliness — there was no higher honor on heaven or earth. The suicidal assaults
of the Kamikazes took 5,000 American Navy men to their deaths.

The Japanese vowed that, with the first American to step foot on the mainland,
they would execute every Allied prisoner. In preparation they forced the POW"s
to dig their own graves in the event of mass executions. Even after their surren-
der, they executed some American POW"s.

THESE ARE FACTS.

The Potsdam Declaration had called for unconditional surrender of the Japan-
ese Armed Forces. The Japanese termed it ridiculous and not worthy of consid-
eration. We know from our intercepts of their coded messages, that they wanted
to stall for time to force a ne gotiated surrender on terms acceptable to them.

For months prior to August 6, American aircraft began dropping fire bombs
upon the Japanese mainland. The wind created by the firestorm from the bombs
incinerated whole cities. Hundreds of thousands of Japanese died. Still the Jap-
anese military vowed never to surrender. They were prepared to sacrifice their
own people to achieve their visions of glory and honor — no matter how many
more people died.

They refused to evacuate civilians even though our pilots dropped leaflets
warning of the possible bombings. In one 3-day period, 34 square miles of Tokyo,
Nagoya, Kobe and Osaka were reduced to rubble.

THESE ARE FACTS.

And even after the bombing of Hiroshima, Tojo, his successor Suzuki, and the
military clique in control believed the United States had but one bomb, and that
Japan could go on. They had 3 days to surrender after August 6, but they did not
surrender. The debate in their cabinet at times became violent.

Only after the Nagasaki drop did the Emperor finally demand surrender.

And even then, the military argued they could and should fight on. A group of
Army officers staged a coup and tried to seize and destroy the Emperor"s re-
corded message to his people announcing the surrender.

THESE ARE FACTS.

These facts help illuminate the nature of the enemy we faced. They help put
into context the process by which Truman considered the options available to
him. And they help to add meaning to why the missions were necessary.

President Truman understood these facts as did every service man and woman.
Casualties were not some abstraction, but a sobering reality.

Did the atomic missions end the war? Yes . . . they . . . did.

Were they necessary? Well that"s where the rub comes.

10

With the fog of 50 years drifting over the memory of our country, to some, the
Japanese are now the victims. America was the insatiable, vindictive aggressor
seeking revenge and conquest. Our use of these weapons was the unjustified and
immoral starting point for the nuclear age with all of its horrors. Of course, to
support such distortion, one must conveniently ignore the real facts or fabricate
new realities to fit the theories. It is no less egregious than those who today deny
the Holocaust occurred.

How could this have happened?

The answer may lie in examining some recent events.

The current debate about why President Truman ordered these missions, in
some cases, has devolved to a numbers game. The Smithsonian in its proposed
exhibit of the Enola Gay revealed the creeping revisionism which seems the rage
in certain historical circles.

That exhibit wanted to memorialize the fiction that the Japanese were the
victims — we the evil aggressor. Imagine taking your children and grandchildren
to this exhibit.

What message would they have left with?

What truth would they retain?

What would they think their country stood for?

And all of this would have occurred in an American institution whose very
name and charter are supposed to stand for the impartial preservation of signif-
icant American artifacts.

By cancelling the proposed exhibit and simply displaying the Enola Gay, has
truth won out?

Maybe not.

In one nationally televised discussion, I heard a so-called prominent historian
argue that the bombs were not necessary. That President Truman was intent on
intimidating the Russians. That the Japanese were ready to surrender.

The Japanese were ready to surrender? Based on what?

Some point to statements by General Eisenhower years after the war that Japan
was about to fall. Well, based on that same outlook Eisenhower seriously under-
estimated Germany"s will to fight on and concluded in December, 1944 that
Germany no longer had the capability to wage offensive war.

That was a tragic miscalculation. The result was the Battle of the Bulge, which
resulted in tens of thousands of needless Allied casualties and potentially al-
lowed Germany to prolong the war and force negotiations.

Thus the assessment that Japan was vanquished may have the benefit of hind-
sight rather than foresight.

It is certainly fair to conclude that the Japanese could have been reasonably
expected to be even more fanatical than the Germans based on the history of the
war in the Pacific.

And, finally, a present-day theory making the rounds espouses that even if an
invasion had taken place, our casualties would not have been a million, as many
believed, but realistically only 46,000 dead.

ONLY 46,000!

Can you imagine the callousness of this line of argument? ONLY 46,000 — as if
this were some insignificant number of American lives.

Perhaps these so-called historians want to sell books.

Perhaps they really believe it. Or perhaps it reflects some self-loathing occa-
sioned by the fact that we won the war.

Whatever the reason, the argument is flawed. It dissects and recalculates events
ideologically, grasping at selective straws.

Let me admit right here, today, that I don"t know how many more Americans
would have died in an invasion— AND NEITHER DOES ANYONE ELSE!

What I do know is that based on the Japanese conduct during the war, it is fair
and reasonable to assume that an invasion of the mainland would have been a
prolonged and bloody affair. Based on what we know — not what someone sur-
mises — the Japanese were not about to unconditionally surrender.

In taking Iwo Jima, a tiny 8 square mile lump of rock in the ocean, 6,700 marines
died — total casualties over 30,000.

11

But even assuming that those who now KNOW our casualties would have been
ONLY 46.000 I ask

Which 46,000 were to die?

Whose father?

Whose brother?

Whose husband?

And, yes, I am focusing on American lives.

The Japanese had their fate in their own hands, we did not . Hundreds of
thousands of American troops anxiously waited at staging areas in the Pacific
dreading the coming invasion, their fate resting on what the Japanese would do
next. The Japanese could have ended it at any time. They chose to wait.

And while the Japanese stalled, an average of 900 more Americans were killed
or wounded each day the war continued.

I"ve heard another line of argument that we should have accepted a negotiated
peace with the Japanese on terms they would have found acceptable. I have never
heard anyone suggest that we should have negotiated a peace with Nazi Ger-
many. Such an idea is so outrageous, that no rational human being would utter
the words. To negotiate with such evil fascism was to allow it even in defeat a
measure of legitimacy. This is not just some empty philosophical principal of the
time — it was essential that these forces of evil be clearly and irrevocably de-
feated — their demise unequivocal. Their leadership had forfeited any expectation
of diplomatic niceties. How is it, then, that the history of the war in the Pacific
can be so soon forgotten?

The reason may lie in the advancing erosion of our history, of our collective
memory.

Fifty years after their defeat, Japanese officials have the temerity to claim they
were the victims. That Hiroshima and Nagasaki were the equivalent of the
Holocaust.

And, believe it or not, there are actually some American academics who sup-
port this analogy, thus aiding and giving comfort to a 50-year attempt by the
Japanese to rewrite their own history, and ours in the process.

There is an entire generation of Japanese who do not know the full extent of
their country"s conduct during World war II.

This explains why they do not comprehend why they must apologize —

? for the Korean comfort women,

? for the Medical experimentation on POW"s which match the horror
of those conducted by the Nazi"s,

? for the plans to use biological weapons against the United States by
infecting civilian populations on the West Coast,

? for the methodical slaughter of civilians,

? and for much more.

In a perverse inversion, by forgetting our own history, we contribute to the
Japanese amnesia, to the detriment of both our nations.

Unlike the Germans who acknowledged their guilt, the Japanese persist in the
fiction that they did nothing wrong, that they were trapped by circumstances.
This only forecloses any genuine prospect that the deep wounds suffered by both
nations can be closed and healed.

One can only forgive by remembering. And to forget, is to risk repeating
history.

The Japanese in a well orchestrated political and public relations campaign
have now proposed that the use of the term "V-J Day" be replaced by the more
benign "Victory in the Pacific Day". How convenient.

This they claim will make the commemoration of the end of the war in the
Pacific less "Japan specific."

An op-ed piece written by Dorothy Rabinowitz appearing in the April 5 Wall
Street Journal accurately sums up this outrage:

The reason it appears, is that some Japanese find the reference disturbing — and
one can see why. The term, especially the "J" part, does serve to remind the world
of the identity of the nation whose defeat millions celebrated in August 1945. In
further deference to Japanese sensitivities, a U.S. official (who wisely chose to
remain unidentified) also announced, with reference to the planned ceremonies.

12

that "our whole effort in this thing is to commemorate an event, not celebrate a
victory."

Some might argue so what"s in a word — Victory over Japan, Victory in the
Pacific — Let"s celebrate an event, not a victory.

I say everything is in a word. Celebrate an EVENT!

Kind of like celebrating the opening of a shopping mall rather than the end of
a war that engulfed the entire Earth — which left countless millions dead and
countless millions more physically or mentally wounded and countless more
millions displaced.

This assault on the use of language is Orwellian and is the tool by which history
and memory are blurred. Words can be just as destructive as any weapon.

Up is Down.

Slavery is Freedom.

Aggression is Peace.

In some ways this assault on our language and history by the elimination of
accurate and descriptive words is far more insidious than the actual aggression
carried out by the Japanese 50 years ago. At least then the threat was clear, the
enemy well defined.

Today the Japanese justify their conduct by artfully playing the race card. They
were not engaged in a criminal enterprise of aggression. No, Japan was simply
liberating the oppressed masses of Asia from WHITE Imperialism.

Liberation!!! Yes, they liberated over 20 million innocent Asians by killing
them. I"m sure those 20 million, their families and the generations never to be,
appreciate the noble effort of the Japanese.

I am often asked was the bomb dropped for vengeance, as was suggested by
one draft of the Smithsonian exhibit. That we sought to destroy an ancient and
honorable culture.

Here are some more inconvenient facts.

One, on the original target list for the atomic missions Kyoto was included.
Although this would have been a legitimate target, one that had not been bombed
previously. Secretary of State Henry Stimson removed it from the list because it
was the ancient capital of Japan and was also the religious center of Japanese
culture.

Two, we were under strict orders during the war that under no circumstances
were we to ever bomb the Imperial Palace in Tokyo, even though we could have
easily leveled it and possibly killed the Emperor. So much for vengeance.

I often wonder if Japan would have shown such restraint if they had the
opportunity to bomb the White House. I think not.

At this point let me dispel one of many longstanding myths that our targets
were intended to be civilian populations. Each target for the missions had signif-
icant military importance — Hiroshima was the headquarters for the southern
command responsible for the defense of Honshu in the event of an invasion and
it garrisoned seasoned troops who would mount the initial defense.

Nagasaki was an industrial center with the two large Mitsubishi armaments
factories. In both Hiroshima and Nagasaki the Japanese had integrated these
industries and troops right in the heart of each city.

As in any war our goal was, as it should be, to win. The stakes were too high
to equivocate.

I am often asked if I ever think of the Japanese who died at Hiroshima and
Nagasaki?

I do not revel in the idea that so many on both sides died, not only at those two
places but around the world in that horrible conflict. I take no pride or pleasure
in the brutality of war whether suffered by my people or those of another nation.
Every life is precious.

But it does seem to me such a question is more appropriately directed to the
Japanese war lords who so willingly offered up their people to achieve their
visions of greatness. They who started the war and then stubbornly refused to
stop it must be called to account. Don"t they have the ultimate responsibility for
all the deaths of their countrymen?

Perhaps if the Japanese came to grips with their past and their true part in the
war they would hold those Japanese military leaders accountable. The Japanese

13

people deserve an answer from those that brought such misery to the nations of
the Far East and ultimately to their own people. Of course this can never happen
if we collaborate with the Japanese in wiping away the truth.

How can Japan ever reconcile with itself and the United States if they do not
demand and accept the truth?

My crew and I flew these missions with the belief that they would bring the
war to an end. There was no sense of joy. There was a sense of duty and
commitment that we wanted to get back to our families and loved ones.

Today millions of people in America and in southeast Asia are alive because
the war ended when it did.

I do not stand here celebrating the use of nuclear weapons. Quite the contrary.

I hope that my mission is the last such mission ever flown.

We as a nation can abhor the existence of nuclear weapons.

I certainly do.

But that does not then mean that, back in August of 1945, given the events of
the war and the recalcitrance of our enemy. President Truman was not obliged
to use all the weapons at his disposal to end the war.

I agreed with Harry Truman then, and I still do today.

Years after the war Truman was asked if he had any second thoughts. He said
emphatically, "No." He then asked the questioner to remember the men who died
at Pearl Harbor who did not have the benefit of second thoughts.

In war the stakes are high. As Robert E. Lee said, "it is good that war is so
horrible, or we might grow to like it."

I thank God that it was we who had this weapon and not the Japanese or the
Germans. The science was there. Eventually someone would have developed this
weapon. Science can never be denied. It finds a way to self-fulfillment.

The question of whether it was wise to develop such a weapon would have
eventually been overcome by the fact that it could be done. The Soviets would
have certainly proceeded to develop their own bomb. Let us not forget that
Joseph Stalin was no less evil than Tojo or his former ally Adolf Hitler. At last
count, Stalin committed genocide on at least 20 million of his own citizens.

The world is a better place because German and Japanese fascism failed to
conquer the world.

Japan and Germany are better places because we were benevolent in our
victory.

The youth of Japan and the United States, spared from further needless slaugh-
ter, went on to live and have families and grow old.

As the father of ten children and the grandfather of 21, I can state that I am
certainly grateful that the war ended when it did.

I do not speak for all veterans of that war. But I believe that my sense of pride
in having served my country in that great conflict is shared by all veterans. This
is why the truth about that war must be preserved. We veterans are not shrinking
violets. Our sensibilities will not be shattered in intelligent and controversial
debate. We can handle ourselves.

But we will not, we cannot allow armchair second guessers to frame the debate
by hiding facts from the American public and the world.

I have great faith in the good sense and fairness of the American people to
consider all of the facts and make an informed judgment about the war"s end.

This is an important debate. The soul of our nation, its essence, its history, is
at stake.
The Chairman. Thank you very much, General.


雖然兩次「小男孩」與「胖子」殺死了很多人,但我依然堅定認為這兩次核爆是應當的。因為:

  • 擊潰了日本高層的戰爭意志
  • 死了這麼多日本平民,避免了更多的死傷

我不否認這是一場對廣島、長崎平民的單向「屠殺」。但是這種屠殺是否會在諸神黃昏的那天受到審判,我們無從定論。現在回想,在當時,面對這場已經持續了多年的全球戰爭,當手裡有一件足以終結戰爭的武器時,使用它並不為過。原子彈讓人們見識到了威力,也見識到了恐懼。換言之,沒有廣島和長崎,在後面漫長的冷戰中,也可能會有更可怕的悲劇。

那些平民們把自己的生命化作了相生橋上永不磨滅的投影,也化作了一把枷鎖,牢牢鉗制住後續那些密碼箱掌管者的心。

------以上為2013.12.18的更新總結,以下為原文回答------

二戰時期,日本這樣一個軍國主義狂熱化的神權政治國家,已經完全陷入脫韁野馬的狀態。

戰爭末期,隨著歐洲戰場作戰的結束,日本已經成為同盟國唯一的目標。中國戰場上已無之前的優勢(雖然半年前偉岸的國軍剛剛送上了豫湘桂大禮包),蘇聯開始向遠東調兵;太平洋戰場上,1944年日軍陸續輸掉了馬里亞納戰役和菲律賓戰役,7月丟了塞班島,硫磺島、沖繩列島也眼看已經保不住。1944年底,盟軍開始對日本本土的各重工業基地展開戰略轟炸,而日本此前依賴的海外運輸線此時也已經被切斷了。日本近海被盟軍布上了水雷陣,在這個時期已經成為完全的孤島。

海軍方面,隨著一系列海上重大戰役的失敗,以及盟軍對吳海軍工廠的毀滅性轟炸,日本海軍的再造與維修能力業已基本喪失。僅剩的艦船,也沒有足夠的燃料支持它們出海作戰(所以大和號戰列艦出擊時只攜帶了單程燃料)。

在這種情況下,日本軍部拋出了所謂「一億玉碎」的本土防禦作戰計劃。軍部在報告中提出:

  我們再也不能對戰爭抱有任何成功的希望,唯一的途徑是日本的一億國民犧牲自己的生命與敵人戰鬥,使他們失去鬥志。

這個時期,日本的軍事戰略主要是由「軍事參議官會議」決定的,內閣總理大臣、外務大臣、陸軍大臣、陸軍參謀總長、海軍大臣等,都是這個委員會的成員。從他們而言——或者說,從日本當時社會的統治階層而言,「投降」這一說是從來沒有考慮過的。寧可把所有日本國民綁在戰車上一起開向毀滅,也不願意考慮讓這個兩千年來未曾在本土戰敗的國家向盟軍投降,這是他們的想法。

天皇在幹什麼呢?天皇到底是傀儡,還是在幕後一同參與侵略戰爭的策劃實施,這個現在還有爭論。可以明確的是戰爭末期,天皇曾經有過這樣的判斷:

  有人告訴我說,我們製造鐵鍬的鐵是從敵人投下的炸彈爆炸過後的碎片製成的。這再度證實了我的認知,我們不再有能力繼續打這場戰爭。

事實很明顯,但是軍部不承認,政府高層心思不一,和平派主張通過外交談判解決問題,強硬派準備動員進行慘烈的本土防禦作戰,這就是當時的情況。

廣島、長崎兩顆原子彈爆炸後,最重要的意義是摧毀了日本政府尤其是軍部的作戰信心。這種類似於天譴的力量,如同地球聯合艦隊面對三體的水滴,讓日本明白,這仗是打不了的。你在這邊動員全國玉碎,那邊人家不用派一個人登陸就能把日本列島全部化為焦土——還需要再打嗎?當然,日本是不知道美國人當時也就那麼兩顆原子彈可以扔……

廣島之後,杜魯門是這樣恐嚇日本人的:

  我們現在準備更迅速、更徹底地消滅日本人在地面上任何一座城市以及每一家製造廠商,我們將會摧毀他們的碼頭、他們的工廠和他們的通訊設施。不要有任何錯誤會,我們將會徹底摧毀日本再次發動戰爭的能力。這是日本人民徹底忽視7月26日在波茨坦發表的最後通牒所帶來的毀滅,他們的領導人立即拒絕了這一項最後通牒。如果他們現在不接受我們的條件,他們可以期待來自天空中如雨般的毀滅風景,將是過去從未在地球上所看見的。

天皇此時已經決定投降。雖然隨後軍部的部分激進派在8月14日策划了一次政變試圖繼續戰爭,但這次政變以失敗告終。8月15日中午12點,裕仁天皇的《終戰詔書》錄音講話發布。

  ……及今,夷軍彈石之殘虐,頻殺無辜,慘害生靈,實難逆料。如若征伐相續,則我生民不存於世,被髮左衽之期重現;如此,則朕何以保全億兆赤子、何面目復見列祖列宗乎?此朕所以敕令廷臣接受聯軍之誥者也。……


向所有為自由而戰鬥的人致敬。


這個問題最早是「1945年,美國向日本投下了兩枚原子彈後,日本軍方是一種怎樣的心情?」。之後問題被改了,這裡提一句,以免顯得文不對題。


此處內容摘自《軍國幕僚》,作者俞天任

1 先說投原子彈之前,日本人的想法

其實在美國投下原子彈以前,大本營已經幾乎放棄了本土決戰的構想了。六月初參謀總長梅津美治郎去滿洲調查如果蘇軍打過來,關東軍能堅持多久。關東軍司令官山田乙三大將很明確地表示:「關東軍只能打一次會戰,以後就不行了」。前面說過日軍「會戰」這個字的意思是「一星期」,山田大將的意思就是:關東軍只能堅持一個星期。

海軍的長谷川清大將也在幾乎同時視察了日本國內的海軍。軍艦沒有了,只有纖維板做的摩托舢板叫做「震洋」,堆了炸藥說要去炸美國的航空母艦。水手都是些小孩子,很豪邁地向長谷川大將表示起碼能炸掉大半個美軍艦隊。

長谷川大將可不是小孩。

6月9日和6月11日,梅津大將和長谷川大將分別向天皇報告了所看到一切。可能是第一次吧,如實地報告了。

2 然後是投彈之後的情況

這邊日本人什麼都拿不出來,那邊美國人在廣島長崎扔的可是如假包換的真原子彈,就算大本營剛開始不承認,馬上也明白了。這次不找理化學研究所了,找八研。讓他們趕快分析一下美國可能有多少原子彈。

八研的山本洋一技術少佐接受了任務以後,用能收集到的資料算了一下,結果嚇了一跳。美國的鈾礦石主要來自加拿大北部,那地方1939年的產量是一萬噸鈾化合物。按鈾235含量0.8%計算的話一年可以弄到30噸鈾235,一個原子彈用30公斤鈾,美國就可以造1000個原子彈!

天哪,這個倒霉的美國鬼畜居然有1000個原子彈?不對,他們粗製濫造,廢品肯定不少,就算廢品率是50%,那也有500個,起碼有250個。所以山本少佐向大本營作戰指導課提交的報告是美國可能還擁有250到500枚原子彈。大本營也嚇壞了,這個數字太大了,不能提到御前會議上去。大本營就瞞蔽了下來,但是大本營的參謀們都知道了這個數字,所以不敢再提要堅持戰爭,「一億總玉碎」了,繼續戰爭的意志被這個數字完全摧毀了。

戰後GHQ(聯合國佔領軍總部)的軍官找到山本調查此事,問山本的計算根據。最後告訴山本:「其實只有5枚。試驗,廣島,長崎是三枚,一枚在運搬過程中被日本潛艇擊沉海底,最後的一枚本來是準備在8月15日中午12時投放在東京大岡山的上空的」。


日本三菱材料株式會社19日在洛杉磯向二戰期間曾被日軍俘虜並強迫進入礦山勞動的美國老兵道歉,成為首家對戰爭時期奴役戰俘行為進行道歉的日本公司。日本三菱材料株式會社(原三菱礦業株式會社)將由一名高管做代表,於19日在洛杉磯舉行道歉儀式,向二戰時被日本俘虜、後被強制送入礦山勞動的約900名美國老兵道歉。此外,三菱的代表還將參觀美國西弗吉尼亞州一家美軍戰俘紀念館並為教育項目捐款。

二戰期間,近4萬名中國勞工被強擄到日本各地,被迫從事極其艱苦的勞役工作,其中約7000名中國勞工被奴役迫害致死。據統計,被三菱礦業和三井礦山奴役的中國勞工近萬人,致死超過1700人。

1997年起,中國勞工倖存者及其家屬先後在東京、北海道、福岡、長崎、宮崎等地對三菱材料提起訴訟,均以敗訴告終。去年,部分二戰期間被強擄至日本的中國勞工和遺屬,在北京起訴三菱材料和另一家日本企業,要求日方道歉並賠償,至今兩家日企仍拿不出有誠意的「和解」方案。

日本向3 名二戰被強征韓國勞工賠款 199 日元(約合人民幣 10 元)

日本沒有道歉和賠償的小黑本還可以列很長,中國朝鮮韓國的慰安婦問題,東北的日軍遺留毒氣問題,掠奪文物的歸還問題等等。我看不到日本對歷史遺留問題的誠意,無論是對中國韓國還是朝鮮,但是對美國卻卑躬屈膝,這其中的差別大約就是那兩顆原子彈。
歷史的仇恨可以逐漸消弭,我的祖輩絕對不願意見到任何一件和日本有關的東西,他們的仇恨來自於死於日軍槍下的親人好友;我的父輩已經開始追捧日本的產品,但是「日本種」仍舊是他們罵人最狠毒的話;到我們這輩,同胞的血已經成了紙上一個個的鉛字,再下一輩的中國人,已經是追逐著日本動漫長大了。
然而消弭不了的是歷史的經驗,如果將來中國再和日本有所齟齬,後果簡直令人不寒而慄,但是又無比符合邏輯。既然你對強者諂媚,對弱者欺凌,看來只有對你造成更大更深刻的傷害才能讓你懺悔了。兩顆原子彈和戰後的歷史帶給中國人的啟示大致就是,美國人的做法對牆頭草有奇效,還有正義不是無代價的。


這是日本NHK拍的 太平洋戰爭紀實系列
裡邊說得很清楚,其實在美國投擲原子彈之前,
日本的水面運輸船舶已經被美軍打沉了90%以上,外界的糧食、礦石、石油,基本斷絕。
日本的各大城市被美國空軍用常規炸彈和燃燒彈進行地毯式轟炸造成的死亡和損失不比原子彈小,
東京大轟炸_百度百科
當時日本的工業體系基本已經癱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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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用原子彈,目的是炫耀武力,除了震懾日本,還要震懾全世界。
不用原子彈,美國完全可以放緩戰爭節奏,把日本困死在島上,
中間間歇性地用B29,對日本稍微完整點的地區進行高空轟炸,把所有能出海的船舶打沉。
自己一個人都不用死,
圍困1年,日本會出現大規模饑荒。餓死上千萬人不成問題。
事實上,日本投降後的1946/47,日本瀕臨饑荒,數百萬人幾近餓死,是被美國糧食和奶粉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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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被原子彈炸死的30萬人,造成日本的快速投降,
美國投擲的兩顆原子彈,事實上造成了這樣的結果:讓日本少死了1千萬人。
這客觀上是用霹靂手段顯菩薩心腸。


這其實是一個電車難題。
要麼用核武器炸死數十萬無辜或暫時無辜的日本平民,逼迫日寇投降。
要麼在以後的常規戰爭中犧牲數百萬甚至上千萬人,但廣島和長崎的死者必然有很多會幸免於難。
「雖然造成了平民死亡,但避免更多人受害」的論調,顯然是把問題想簡單了。
真心想不到兩全的辦法,只能說法西斯真他媽害人。


幾乎不發言的我突然想來說點什麼。純屬看到這個話題後按耐不住。同時正好把自己以前給一個網站寫的部分文字粘貼過來。
補充下排名第一的Jyo的答案。關於沖繩戰役。

作為一個有著奇特愛好的女生,旅行從來不是購物,而是鑽去各種歷史博物館,所以沖繩的旅行就變成了各種二戰歷史的探究。
沖繩,一方面作為日本本土戰時的南部屏障,另一方面作為美軍搶佔琉球群島附近海域制海制空權以及建立進攻日本本土的基地,在二戰時期是最關鍵也最危險的地區。沖繩,作為二戰時期日本本土的戰場,受的傷最重,對戰爭的反省得也越深刻。

沖繩這個地方一直很特殊,因為在明清時代是中國的屬國,從建築風格、飲食文化還是風土人情,都和日本本島有著巨大的區別,所以日本人一開始非常瞧不起沖繩人,覺得是異類。很多島上的居民也不承認自己是日本人,覺得是兩個民族,現在大家聽到的很多衝繩語,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日本人強制琉球皇民化之後的結果。實際上的語言反而和閩南語和漢語會有比較大的相近度。一個最突出的例子在於,當時日本人在沖繩島的時候,抓住一群沖繩人,結果語言不通,以為他們是美軍間諜,就把他們全殺掉了。

因此,日本人在二戰時對於沖繩人,不僅懷有著本身對於戰爭的瘋狂,而同時也帶有對沖繩人不認可的色彩,認為是低一等的、甚至是兩個民族的民眾。

在沖繩海軍壕博物館的一尊塑像,一個日本士兵舉著槍,逼著跪在地上的7名沖繩平民自盡。在博物館的文字里,清楚的記述著這樣的事實,20多萬的喪生,多數人卻並非死於美軍的槍炮之下,而是被日軍分發手榴彈自殺或者殺害,9.4萬沖繩居民,就這樣為二戰無辜殉葬。無論是面朝太平洋的「自殺懸崖」,還是鼓動沖繩居民「寧可自殺也不可被美軍俘虜」的言論,在血淋淋的證據下,日本政府在2007年終於恢復了其教科書中有關日軍強迫二戰沖繩居民集體自殺的表述。

在沖繩資料館裡還記錄,在當時,日本軍隊與縣政府簽訂合作協議,讓14到17歲的少年加入鐵血皇軍隊,最後居然在戰爭非常時期將這些人強行編入軍隊參加戰爭。有一半以上的人喪生。(因此我還在和平祈願公園看到了專門為少年喪生者建立的墓碑)


全戰沒者數:200656名,一個死了二十多萬人的小島。可想而知那時場景的恐怖。

在結論之前貼上兩句話,同時關於寫給天皇的電報,照片里可以找到全文,博物館分別將電報翻譯成了英文和中文,貼在非常顯眼的海軍壕的洞穴里。

第一句來自於海軍總司令大田實將軍寫給日本天皇的電報:「綜合這些事起來,從國陸軍、海軍來了沖繩以後,我沖繩縣民皆一心為報國忠心奉仕,並節約謹身直到最後……看著戰敗,也無法表達內心痛楚。一根樹,一枝草都全被燒盡,貯藏的食糧也只能維持到六月底就會耗盡,沖繩縣民是這樣戰鬥的」,寫畢,舉槍自盡。第二句來自於小學二年級的田島小朋友所寫的讀後感:「我並不真正懂得和平的含義,但一本書上說過,和平就是,你可以和你的家人和朋友在一起,你可以去上學,你可以吃上美味的食物,安睡如同一根伐木。我真心地希望,愛可以充滿我們的班級,我們的學校,我們的沖繩,我們的日本,以及我們的世界。」


所以,也同意前幾位朋友的話,原子彈只是一種威力巨大的武器,在那個瘋狂的年代裡,可能反而是最好的選擇。

另外改編下銀魂里的一句話作為結尾:任何武器,終歸是殺人兇器,不管是多大的威力,這一點都不會改變,儘管如此,也不能停下鐵鎚,否則會沒飯吃的。啊啊啊,不不,不止這些,我們打造的是武器,不是打鐵,而是打造你的靈魂,打鐵的同時,要打造你的靈魂,要成為善良清廉的人,要活得漂亮。


所以,你想要什麼樣的武器?


保護人們的劍。


對雙方都是比較能接受的結果。

對於美國,幾十億美元終於聽見個響。對於日本,總算找到個台階下。兩顆核彈之後,日本中央已經商議好要投降的情況下,陸軍又反悔,海軍出身的首相沒辦法了,耍賴,直接讓天皇下命令。綜合各種要素來看,沒有兩顆核彈的話,8月之內肯定投降不了,陸軍絕對要折騰,起碼要等關東軍拼光才行。

日本人很認真地算過原子彈的數量。之前負責核項目的是日本核物理之父仁科芳雄,算出來要造一顆原子彈需要上萬年,陸軍一聽也就沒興趣了。後來廣島被炸,大家全傻了,這說明以前的計算都是錯誤的。陸軍讓兵器行政本部第八研究所計算美國的核彈數量,山本洋一教授矯枉過正,他用美國手中的鈾礦產量計算能提煉出多少鈾235,結果算出來美國能年產1000顆核彈!!即使考慮各方面的要素打折扣,也至少有200枚。這個驚人的消息在大本營是絕對的機密,都沒敢告訴天皇和內閣,但是陸軍的參謀也不敢向上面吹一億玉碎了。

據說第四個核彈預訂是扔在東京大岡山的(第三個沉海里了),這都不是打臉了,是公然強姦了,這還能不投降?我不信

如果換到1944年,美軍用不用核彈還不一定,但是1945年美國的心態有了很大變化。歐洲的V2導彈危機和阿登反擊戰把一直吹噓聖誕節回家的美軍嚇了一跳,高層病急亂投醫,下令對德國城市居民區進行轟炸。之前美國人還是很白左的,轟炸波恩的時候有人想起這是貝多芬老家,指揮官就下令飛其他城市了,到45年,去你大爺的吧。

太平洋這邊,沖繩戰役給美國的打擊非常大,登陸時明明一個鬼子都沒看到,祝捷的電報都拍出去了(特納拍電報說「或許是我瘋了,但是日本人好像放棄抵抗了」。尼米茲回電「把後半句刪掉」),然後結結實實打了3個月,陣亡過萬。要知道沖繩是一個只有1000平方公里的小縣,人口才40萬,正規軍不到10萬,這都能死一萬人,打九州那不跟送死沒兩樣?

對於核武器炸平民,美軍也沒什麼心理負擔,戰後各種故作姿態全是演戲,日本人心裡和明鏡一樣,美日雙方唱雙簧涮兩縣的縣民玩。

其實廣島作為工業和軍事基地,被炸一點不冤。但是長崎陪葬就非常的不合理了。長崎作為日本古代唯一的對外港口,一直是日本最親西方的城市,有大量的第三國僑民居住,而且長崎還多山,很不利於大型炸彈發揮。除了小倉市民命好,還TM能說什麼?


站在中國及其它受害國角度看,二戰日本犯下滔天罪行。 而站在日本角度看,是一代日本精英謀求民族更大發展空間和舞台的艱苦博弈。 即便戰敗, 日本的統治階級也是敗而不亂,仍然要利用大國的利益衝突縱橫捭闔,給民族留下一線生機。


日本投降之後,中國沒有得到戰爭賠償,陷入三年內戰,國力損失巨大,而日本得以保全國土,沒有賠償和不平等條約,並利用美蘇冷戰,中國內戰,朝鮮戰爭的機遇快速發展,20年後在經濟和國力上遠壓中國。為什麼會有如此截然不同的國運? 因為我們常說的日本無條件投降,其實是無條件接受《波茨坦公告》,其中的投降條件高的嚇人。這是日本戰敗到美國扔原子彈前的所有努力的結晶, 可以說日本終於接受了美英開出的誘降條件。 兩顆原子彈是日本接受誘降條件的催化劑,否則美英手裡還真沒什麼牌打。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寬容,中美英等國也不是善良之輩,為何對日本如此開恩?這是日本充分利用世界局勢,在各大勢力間縱橫捭闔,為自己爭取生存空間,是弱國外交,火中取栗的經典案例。戰後同盟國巨頭美英蘇之間的利益取向迅速出現分化,蘇聯希望取得遠東的霸權,而英美希望在遠東形成制衡,遏制蘇聯的勢力,留下了日本博弈求存的空間。

我們的教科書上講雅爾塔會議對蘇聯做出的種種讓步是換取蘇聯儘快出兵東北給予日本致命一擊。事實上當時日本已經必敗,無需蘇聯出兵東北,而且蘇聯紅軍的所作所為比日本鬼子好不到哪裡去,對東北的工業基礎和人民是一次嚴重的破壞。當時日本仍然事實上控制著中國東北,美英害怕的是日本將東北的控制權交給蘇聯,這將是中美的災難。 日本關東軍面對蘇軍表現的潰不成軍,中美受到的壓力比日本大得多,之後迅速的又對天皇地位問題做出了一些讓步。 日本海軍覆滅後,本土沒有任何防禦能力,而麥克阿瑟卻沒有直搗黃龍,而是一個個島嶼去戰鬥,背後的含義就是戰爭為政治服務,如果日本政權覆滅,留下權力真空,那麼留在中國境內的偽軍和日軍害怕中國軍隊報復極有可能投靠蘇聯,因此通過不斷施加對日本政府的壓力,讓日本早日投降。日本投降後,因為中國與蘇聯是盟國,蘇聯就沒有繼續進軍的理由了,而按照雅爾塔會議劃分的勢力範圍,蘇聯可以一直打到長江邊上。日本提出的「一億國民總玉碎」其實也並非是失去理智,而是靠軍事的堅持,以待形式變化,掙得更好的談判條件。由於美國率先發明了原子彈,蘇聯還沒有,兩顆原子彈,才讓日本被迫見好就收了。

附錄: 波茨坦公告一些條款的分析

第八條:日本主權必將限於本洲,北海道,九州,四國四島及其他吾人決定之小島之內--這條不僅維持了國家領土完整,而且後半句留下了巨大後門,佔有了本應屬於中國的琉球(沖繩),為之後的釣魚島爭端埋下伏筆。

第九條:日本軍人在完全解除武裝後,將被允許返其家鄉,獲得和平生產及生活之權利--未付出任何代價獲得戰俘歸國待遇(應該是留下做苦力的),為戰後男性勞動力奇缺的日本補充了勞動力

第十條:吾人無意識奴役日本人民,或消滅其國家。但對於戰罪人犯,包括虐待吾人俘虜在內,將處以法律之裁判。日本政府必須將阻止日本人民民主趨勢之復興及增強之所有障礙予以消除。言論、宗教及思想自由,以及對於基本人權之重視,必須成立。---這條看似虛頭八腦,實際前一半保障了日本國家主權存在不被瓜分,還不奴役日本人,後一半是保障人權,實際就是保障日本私人財產。 想想中國在近代史上只是局部戰敗,並沒有國家投降,但我們是怎麼被奴役和搶掠的,就知道其中的戰敗差別了。 按照以前的「國際慣例」戰勝國至少要有法外治權來踐踏戰敗國的主權的。


第十一條:日本將被許維持其經濟所必需及可以償付貨物賠款之工業,但可以使其重新武裝作戰之工業不在其內。為此目的,可准其獲得原料,以別於統治原料,日本最後參加國際貿易關係當可准許。--日本戰後已經沒有「不必需」的工業了,中國也就得不到合法的賠償了。同時允許日本外貿而不是對待中國的"協定關稅"枷鎖,如果中國通過協定關稅控制了日本關稅,日本想要鹹魚翻身就難上加難了。

第十二條:上述目的達到,並以據日本人民自由表示之意志,成立一傾向和平及負責之政府後,同盟國戰領軍隊當即撤退。--戰勝國並沒有像對待中國一樣劃分租借和勢力範圍,而中國作為戰勝國在雅爾塔會議上還被美蘇劃分了勢力範圍,可見日本條件之高。

戰敗不怕賠款,就怕不平等條約限制國家主權和發展。 中國鴉片戰爭之後,僅是局部戰爭失敗,並沒有國家戰敗就經歷了100年不平等條約的宰割才掙脫枷鎖,而日本居然一個不平等條約都沒有,法外治權,協定關稅這些戰勝國SM戰敗國的道具一個都沒使用,條件之高簡直高的嚇人。


最後不能忘記的一點,我們常說的中國主動放棄日本的賠款,實際日本跟本就沒有要賠我們的想法。對待日本在華遺留資產問題,國共兩黨出奇的一致就是全部按照偽政權資產沒收充公。實際上這種做法是違背《波茨坦公告》的,也是日本認為已經賠過了的原因。


這是人類歷史上最善良,最人道,最光輝的舉動。
從子彈、炸彈和燃燒彈的攻擊中,拯救了數十萬美軍士兵,數百萬日本士兵和數千萬日本平民的生命以及數以億計被捲入亞洲戰場的無辜平民。
由於此事件之後的影響,又間接拯救了整個歐洲、蘇聯、美國和中國,數以億計的士兵和人民,使全世界在巨大的對立下保持和平。

至於那些聲稱炸死自己人的,請問如果繼續火燒東京或者美軍登陸,死的自己人就少了嗎?
直到終戰詔書發布,侵華日軍仍在中國攻城略地,感情自己由於日本不投降而死去的同胞真是不算人啊。
被天皇和軍部推進火坑的人民,指責火坑殘害生命?那以後卧軌是不是要算火車司機他殺?


補充三個意義

一,原子彈讓戰後的日本人極度愛好和平。不過要注意的是,他們的愛好和平不是說認清發動侵略戰爭的錯誤,而是認清了戰爭輸了會被扔原子彈,會一億總玉碎的現實,所以還是和平好。和平起碼在日本是政治正確。

二,原子彈讓全世界頭腦清醒的政治家都認清了核武器對人類的威脅,原子彈落在日本,意味著廣島長崎的犧牲保護了莫斯科和紐約。冷戰時期多次擦槍最後都沒走火絕不是偶然的,而是負責任的大國之間的共識,因為再用核武器會毀掉地球的。

三,避免了日本本土決戰,間接拯救了至少幾百萬的日本人和幾十萬的美軍,使得日本沒有像德國一樣被總清算。


有這樣一種觀點認為:美國向日本扔下原子彈也是戰爭罪行,理由是造成了巨大破壞。

這種觀點把反法西斯戰爭的正義性和法西斯國家侵略擴張的非正義性給直接模糊化了。意思就是,法西斯和反法西斯都是戰爭罪行,只不過是誰先道歉的問題,利用誰先道歉的「按照損失擔責」來替代對戰爭的正義性與非正義性的評判,這就是這類觀點最大的毛病。


武器是沒有意識的,武器如何發揮作用取決於使用武器的人,原子彈作為一種武器,在性質上和一顆子彈,一支步槍,一輛坦克是一樣的,只不過在威力上遠遠大於前者。

這裡有兩根金條,你來告訴我哪一根是高尚的,哪一根是齷齪的?這個問題沒有答案,對於武器來說也是如此。可以用高尚和齷齪來評價的,恐怕還是使用武器的人罷。


如果日本擁有了原子彈,我想他們也會把這種東西用於戰爭,而且會用得更瘋狂。或許那個時候,他們會非常樂於用這種東西去大片大片地清掃美國,英國,中國的軍隊,去把千千萬萬顆原子彈投到無辜的平民頭上。因為他們講究的是擴張的效率,而非其他的類似於人道的東西。

那個時候,誰來替死在他們的蘑菇雲下的亡魂說話?

事實也證實了這一點,當年納粹德國確實想這麼干,只是很幸運,英國摧毀了他們的重水工廠,才徹底拖垮了他們的計劃。

所以,美國在日本投下原子彈,在戰爭性質上和諾曼底登陸,阿拉曼戰役,庫爾斯克會戰,柏林戰役以及我國的抗日戰爭等等是相同的,都是反法西斯國家盡最大的努力去摧毀法西斯擴張者的勢力,只不過因原子彈巨大的毀傷力所造成的破壞,更容易引起某些人對於被炸者的「憐憫」。


如果美國扔原子彈也屬於戰爭罪行的話,那麼諾曼底登陸,阿拉曼戰役,庫爾斯克會戰,柏林戰役以及我國的抗日戰爭等等是不是也算戰爭罪行?只不過需要日本先道歉而已。請問,這樣的說法多少人能接受?


那麼有些人又要問了,美國的那兩顆原子彈是否屬於武力的濫用呢?這裡有兩點可以對這一問題進行否定:第一,如果不使用原子彈,而是陪日本人打「一億玉碎」式的戰爭,請問又要給雙方造成多大的傷亡?第二,在原子彈投放後,日本投降,而盟國登陸日本後進行的是受降,審判戰犯,確立戰後秩序,而非去血洗日本,進行法西斯式的屠殺。


故而----美國兩顆原子彈的投放,是盟國以最高效率終止戰爭的手段。


其實,戰後各國對於核武器進行發展,其目的本身就在於構成一種新的威懾手段,避免大規模常規戰爭所造成的巨大傷亡再次出現。這也是核威懾存在的意義。


需要承認,當今國際社會的意識形態已經不同於二戰時期,各國出於自身的意識形態會去確立自己本國對於那段歷史的態度。當然了,逼可以撕,小動作也可以搞,然而無論如何也不能因為某國自己的利益就去打開那口由所有善良的人用鮮血封印的那口裝著殭屍的棺材,這無異於撼動二戰後國際秩序的根基。


戰爭同罪論,看似心懷全人類,拒絕任何形式的戰爭,具有莫大的善,其實,他們始終避而不談的則是----這種論調本身就是將好人與壞人同罪,將那些為了和平而獻出生命的人與破壞和平進行侵略的屠夫同罪,抹殺人們用巨大傷亡所得出的教訓,用天文數字的損失確立的是非觀,讓人們再無法用歷史的鏡子看清自己,而這何嘗不是最大的惡呢?


我並不認為美國投原子彈是錯的,但是反對「為了避免更多人傷亡所以毀滅兩個城市」這種說法,因為這其實就是電車軌道一個綁一人一個綁五人問題。人們爭論原子彈對不對時都不得不承認一個前提那就是屠殺平民是錯的,不論是道德上還是政治上,所以有了一堆矛盾或含糊其辭的辯解,來消除使平民死亡帶來的「不義」困境。但竊以為問題如果想有解就只能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在二戰中為了達到戰略目的而殺死平民完全是正常且合理的做法。在戰爭背景下這種做法不負道德和法律責任。否則不可能為盟軍轟炸柏林,以及毀滅廣島長崎找到正當的理由,因為在手段上顯然不比納粹「人道」哪裡去。了救更多平民而殺死一些平民,同樣是與現代道德相悖的。
可以設想一下一顆原子彈在城市上空爆炸,後果是某半徑內的人不論從剛生的嬰兒,到孕婦,到垂暮老人全部被秒,如果站在人道的立場看這個問題,不可能是人道的,絕對是一種罪行,是無罪孰有罪。所以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戰爭背景下不考慮人道,為了目的可以把屠殺平民作為手段。(事實上這一直是常用手段),並且戰勝國不需要負任何責任。這是很殘酷的結論,所以我是堅決的反戰者。


看了上述的回答,覺得應該釐清一下題目。
竊以為,對於原爆的評價應該分為兩個方面。
首先,原爆對於二戰,尤其是太平洋戰爭的意義,這當然是評價這一歷史事件的起點。這一點在史學界有很多不同的說法,比如認為相比於原爆,蘇聯宣戰更具有決定性意義,這當然是有道理的,因為原爆的政治震懾雖然毋庸置疑,但就當時的日本而言,至少紙面上並不是無法消化這種打擊(當然,不考慮後續,以今天的史料而言,也無法知道當時的軍部對於原爆是否會有後續到底是如何判斷的)。軍部雖然瘋狂,卻不是白痴,震驚之後冷靜一下很容易就能發現這一點。要知道核打擊的確保毀滅概念是在原爆之後好些年才正式被廣泛接受的,原子彈雖然一開始就是戰略武器,但到底是什麼意義上的,當時的人還沒完全搞清楚,這才有了此後朝鮮戰爭中對是否使用核武器的討論,真正將國家戰略建立在核武器之上,這要到美蘇對抗正式將這個問題擺上檯面才成熟起來。但對於當時的日本而言,原爆雖然未必是促成投降的唯一決定因素,它巨大的推動作用還是毋庸置疑的。而且也確實如上述回答所言,原爆雖然是以「滅絕武器」的姿態登場的,卻在客觀上解除了「一億玉碎」對日本和日本人可能帶來的毀滅,當然,也減少了盟軍的傷亡。因此,原爆對於太平洋戰爭本身而言,具有主觀和客觀的積極意義。
其次,原爆對於人類更大尺度上的歷史的意義,尤其是戰後至今。這就很難評價了,平心而論,戰後之所以沒有再發生大國戰爭,很大程度上歸功於核武器。,因為原爆雖然沒有讓「核威懾」和「確保毀滅」這種戰略觀念直接成型,但它還是展示了一點,那就是武器、或者大國武力本身的不可控性。如何理解這一點需要從歷史出發,從19世紀末的普法戰爭以來,總體戰開始成為大國戰爭的主要形式,到了一戰則已經成為了唯一的形式,因此,大國發動戰爭就不可能媾和,必須以對方政治實體的毀滅為終結,這已經被二戰所證明(小日本因為在19世紀模式下的幾場戰爭得到了太大的甜頭,在這方面始終沒想明白,對美始終期望以戰求和,用一場戰略決戰迫使對方對自己妥協,此完敗最主要原因也)。這就使得戰爭的進程實際上已經逐漸脫離了大國政治實體的控制,簡而言之,發動可以,能否主動停止則難說了,像19世紀以前那種歐洲各大國之間打打停停的大博弈只能停留在「冷戰」這個層面,而決不能直接訴諸武力。但在核武器出現之前,這一趨勢還並不明確,但核武器這種滅絕武器在原爆中展現了之前任何人類武力都沒有可比性的威力之後,這一趨勢就基本確定了,任何一國如果發動核攻擊,那雙方就只能血戰到底。在這一前提下,戰爭已經不再簡單是政治的延續,也絕不可能是像日俄戰爭那樣以打換利益的遊戲。可以說,原爆一出,總體戰這條不歸路也就展現了它的最終模式,而當蘇聯也建立起核武庫之後,人們很快明白從此以後核大國之間只有非此即彼的兩種狀態,或者一起生,或者一起死。
但是,原爆雖然在這點上做出了最直接的說明,並且直接為戰後完全顛覆人類歷史的國家政治模式拉開了序幕,但它所採用的方式卻將這種恐怖平衡有可能存在的緩衝機制給抹殺了。在原爆之前,美國曾經的方案依然是威懾,也就是向日方通報原子彈的威力,試圖以威懾而非事實上的殺傷來實現這種武器的戰略功能,但美國最終還是選擇了實戰,這使得「實戰中使用核武器」變成了更為確實的選項,相比於「威懾」,這事實上使得之後的核對抗擦槍走火的可能性大大上升,核武器也就更加傾向於成為一種現實的「武力」。雖然在「確保毀滅」原則之下,這至今沒有變為現實,但原爆還是把這種原本可以減少的危險給放大了,因為美國已經開了「使用核武器」的首例,人們也就不得不將核武器的「實用」提上日程。因此,原爆無論如何是開啟了一個本來可以多一道鎖的潘多拉魔盒。而且,原爆更為負面的一點,就是為大規模殺傷開了首例,這個概念當然在核武器之前就有,戰略轟炸這個概念出現就等於提出了大規模殺傷,但是相比於核武器,即使是戰略轟炸,它的可控性也要高得多,核武器一經應用,等於讓總體戰的失控可能大大向前推動了一步。戰爭危險面前,任何人的理智都是脆弱的,而原爆一開,大國戰爭一旦開始,毀滅也就必然失控。可以設想,假如沒有原爆,那戰後限制核武的努力應該會容易得多,而核武成為一種紙面武器的可能性也大得多。


一句話:只有極端的武器,才能打垮極端的民族。


美劇《地球百子》最新劇集中,天空人和地面人計劃聯合進攻地下堡壘,但堡壘人的毒氣裝置使得部隊無法接近,因此他們派出一名深海同志潛入堡壘內部關閉毒氣裝置,深海同志在行動過程中得知,堡壘人計劃發射導彈轟炸聯軍陣地,並將此信息傳達給聯軍首領。天空人首領克拉克第一反應是立刻疏散部隊避免傷亡,而地面人首領則表示,一旦疏散,則會暴露深海同志。而深海一旦暴露,毒氣裝置無法關閉,則進攻堡壘的計劃就會失敗,堡壘中關押的天空人和地面人的生命受到威脅之餘,邪惡堡壘的存在將對聯軍接下來的生存構成威脅。

劇情設置是否合理不論,但劇中呈現出的困境類似於像日本投放的那兩顆原子彈。戰爭的殘酷性之一在於,你必須得做你個人道德上並不允許你做的事,你知道這件事你必須做,同時,你也知道這在道義上是不對的。


Their Land, Their Blood!
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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