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的作息時間是怎樣的?


楊聯陞先生曾著《中華帝國的作息時間表》,非常有參考價值。國內某副教授又有《淺談中國古代的作息制度》一文,幾乎原樣照抄楊先生的文章,卻無一注釋,還在文後的《參考文獻》中若有其事地列上了從《漢書》到《清史稿》的歷代正史,令人哭笑不得。此為題外話。楊先生文章中已有的內容,此不贅述(那麼其實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這裡只講講自己一些簡單的感受。
如果用一句話概括古人的作息,那麼每個人都想到的一定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裡的息並不是指太陽一下山就去睡覺了,而是打卡下班。可見,古人的作息其實和我們今天也沒有什麼大的區別,今天大多數人仍是迎著朝陽上班、伴著夕陽下班,重複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常生活。古人大概早上5—7點起床,晚上9—11點入睡,若一定要概括古今作息的不同之處,古人最明顯的特點可說是早睡早起:大約比我們早兩小時睡覺,比我們早兩小時起床,如是而已。


封閉制住宅是不是農耕時代的產物不知道,而早睡早起一定是農耕時代的習慣。白天的時間對農民來說非常寶貴,為了生計,他們不得不早起勞作(起床以後打水升火做飯再方便一下,等走到田裡幹活估計也不會很早了)。之所以又早睡,早起帶來的疲憊固然是一個原因,另一個重要的原因恐怕是晚上無事可做。娛樂性的活動自然不在考慮之列,「晝短苦夜長,何不秉燭游」只適用於白天沒有玩夠的非農家庭。那麼晚上農民為什麼不在家裡進行生產性的活動呢?我們都知道對小農經濟模式的概括是「男耕女織」,晚上多做一些紡織工作豈不是可以幫助改善生活、補貼家用?農民也想如此,不過夜間生產需要點燈燒油,很可能一晚上創造的效益都抵不上照明所用的「電費」,還不如洗洗睡了。實際上,如果條件允許,中國人一定是不辭辛勞的。明清時期,江南商品經濟的發展和紡織技術的進步使人們夜間的勞動也可以轉變為可觀的收益,於是,從事紡織業的一般家庭,不僅每天一大早會去市場用絲織品換棉換錢,回到家又日夜兼紡,「通宵不寐」(當然是誇張的說法,不過一定睡的很遲)。「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鑿井而飲,耕田而食。帝力於我何有哉? 」不知道說這話的人自己是不是種地,竟以為悠遊般的耕田就可以無憂無慮了。實際的田園生活並不詩意,每天的作息不僅艱苦而無望,賦稅、徭役、戰爭和自然災害都深刻影響著農民脆弱的生存模式。

和農民想法雷同的是讀書人,他們自然一大早就要起來學習苦讀,晚上如果有可能的話,也恨不得不睡覺。「昨日鄰家乞新火,晚窗分與讀書燈」,在春暖花開的清明佳節都要如此用功,更不用說平時了。於是,沒有錢點燈的夏天捉螢火蟲、冬天等下雪,要麼就在牆角打個洞——當然這些做法根本不可能起作用,但總歸反映了

和農民想法雷同的是讀書人,他們自然一大早就要起來學習苦讀,晚上如果有可能的話,也恨不得不睡覺。「昨日鄰家乞新火,晚窗分與讀書燈」,在春暖花開的清明佳節都要如此用功,更不用說平時了。於是,沒有錢點燈的夏天捉螢火蟲、冬天等下雪,要麼就在牆角打個洞——當然這些做法根本不可能起作用,但總歸反映了人們不想浪費時間睡覺的心理;有錢點燈的還要準備繩子和錐子以便懸樑刺股。回想我們備戰高考的歲月,早上6點起床,作業總要寫到12點以後,可見古今皆然。不過人總有精力的限制,古時就有人說,「夜讀書不可過子時」,如果過了11點還不睡覺,「諸血歸心,一不得睡,則血耗而生病矣」。


農業生產的作息影響到整個中國社會,成為一種文化慣例,早睡早起被視為理所當然,至今仍被認為是良好的生活習慣(其實早睡早起並不比晚睡晚起更健康,作息時間只要符合個人的生物鐘習慣就行)。既然農民伯伯一大早就起來種地了,那麼政府也要(至少樣子上要)開始辦公了吧。一般歷代中央政府的早朝五點就要開始列隊點名了,可想參加早朝的官員三四點就得起床趕路。這一路上除了賣燒餅的早點攤,估計大部分人都還沒起床。既然政府一大早就開始為大家服務了,那麼城裡的百姓雖然不用從事農業生產,也不好意思繼續睡懶覺的。於是,就有和尚敲著木魚報曉作鬧鐘(宋代),他們還附贈天氣預報,以期獲得施捨。於是,每天5點左右,無論鄉間還是城市,熙熙攘攘的一天便開始了。7—9點間早朝一般結束了,官員就退下前去各自所屬的機關坐班。城裡的商人則比較慘,他們雖然一大早起來,卻要等到正午12點才能前往指定的地點正式開市交易,宋代以後才取消了這種限制。唐以前普通人每天正規是吃兩頓飯,開始幹活的時候吃的好一些,接著鼓足幹勁力爭上遊,下午快乾完了再吃點早上的剩飯,然後把工作掃掃尾。兩頓飯之間的節奏還是很緊的,在白天的工作期間得不到休息。後來人們從一日兩餐變成一日三餐,午餐分割了上下午的工作,使人們在吃完午飯之餘撈得了一些休息的時間。蘇東坡有詩讚美午睡:「食罷茶甌未要深,清風一榻抵千金。腹搖鼻息庭花落,還盡平生未足心。」大白天睡覺,這要是給孔子看見了,免不了搖頭嘆氣:「朽木不可雕也。」直到唐代,城市居民晚上睡的相對也比較早,因為政府有宵禁的規定,一到9點就要滿大街清場了。宋代出現夜市,城市的夜生活才豐富起來,燈紅酒綠,春宵帳暖,令人沉醉(我的導師zxf先生一直說中國文化在宋代發展到了巔峰,就普通城市居民的生活看來,相較於言之必稱的大唐,宋代顯然更為精緻生動宜居)。


其實,今天我們前去很多的農村地區看一看,許多人還是保留著傳統的早睡早起的習慣。雖然現在他們未必要那麼早起來下田,雖然現在也有電視等等娛樂,然而夜色中戶戶關上了家門,周圍甚至沒有路燈的存在,在村莊的沉默與黑暗中,最適合做的無疑就是睡覺了。筆者不久前去過日本京都,那裡大多數的商店晚上九點也就杜門謝客了(只有目標是中國遊客的葯妝店營業的時間較晚),國內的小城市也是如此:繁華的夜市畢竟只存在於宋代汴梁那樣的大都市。無論是身處農業文明還是工業文明,人們的作息其實還是相同大於相異吧!工業時代帶給人們最大的衝擊,是時間的精確化而非作息的變化,雖然電燈和商業確實延長了人們晚間活動的時間。最後,謹以楊聯陞先生的結論作結:傳統的中國是一個前機器時代的農業國家,在那兒幾乎沒有什麼必要讓時間精確到分分秒秒,傳統的對於「勤」的強調和嚴守作息時間表的習慣,有助於中國維持一個長期延續的帝國,而且,無疑還將有助於這個國家的工業化和現代化。


在現代計時方法中,一天(平太陽日)被劃分為等距的24個小時。在中國古代,這一划分是12個時辰,用地支計數,為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但在漢朝以前,中國人計時的方式並非如此。

從目前所見典籍分析看。古人採用了三種不同的方式來標記時間。

第一種是根據太陽在天空中的位置。《日知錄》中引此甚明,茲錄於左:一日之中所以分紀其時者,曰日中,曰晝日,曰日昃,見於《易》;曰東方未明」,曰「會朝」,曰「日之方中」,曰「昏」,曰「夕」,曰「宵」,見於《詩》;曰「昧爽」,曰「朝」,曰「日中昃」,見於《書》;曰「朝時」,曰「日中」,曰「夕時」,曰「雞初鳴」,曰「旦」,曰「質明」,曰「大聽」,曰「晏朝」,曰「昏」,曰「日出」,曰「日側」,曰「見日」,曰「逮日」,見於《禮》;曰「雞鳴」,曰「日中」,曰「晝」,曰「日下昃」,曰「日旰」,曰「日入」,曰「夜」,曰「夜中」。見於《春秋傳》,曰「晁」,日「薄暮」,曰「黃昏」,見於《楚辭》。又,紀夜則用星,《詩》之言三星在天」,「三星在隅」,「三星在戶」,《春秋傳》之言「降婁中而旦」是也。不辨星則分言其夜曰「夜中」曰「夜半」,曰「夜鄉晨」是也。分言其夜而不詳,於是有五分其夜,而言甲、乙、丙、丁、戊者。《周禮·司寐氏》「掌夜時」註:「夜時謂夜晚早,若今甲乙至戊。」

以上所引,說明了古人的計時方式是以太陽和星星的位置確定一日之內的早晚。由於太陽運動在一年之內的變化和一日之內的不等時性。這樣的計時方式,必然是粗略的,不等距的。姑且稱之謂「太陽計時法」

註:夜晚計時用星。通考:漢桓帝永壽三年十二月壬戌,月食非其時。說明對夜晚的時間有了比較精確地計算


第二種方式是根據人一天的生活生產周期進行標記。如雞鳴,以家庭豢養雄雞之初啼為標記;如早食,如宴食,如晡食,是以用餐時刻為標記;如高舂,如下舂,是以生產生活的勞動順序為標記。這種計時方式更加的粗略和隨意。姑稱之為「人事計時法」。

第三種方法則是大家了解很多的漏壺計時法。《周禮·夏官》中有挈壺氏;《史記》中司馬穰苴在軍中「立表下漏」以待庄賈﹐日中而賈違令不至﹐即被處死刑的事件。這說明用來等距計時的漏刻制度在秦漢以前就頗為通用了。在記載天文異象時,也頗用此法。如《文獻通考》:「(漢成帝河平元年正月壬寅朔),甲申,日出赤如血,亡光,漏上四刻半,乃頗有光,燭地赤黃,食後乃復。」又「漢成帝建始元年八月戊午,晨漏未盡三刻,有兩月重見」。這一制度是以晝漏和夜漏明確地劃分一天中晝長多少刻,夜長多少刻,眾所周知的原因,在同一地點,一年內每日的晝夜長短是不同的,也就是說晝夜刻數每日逐變。測定每個節氣時,晝及夜的刻數,也是曆法的內容之一,《後漢書·律歷》明確記載了其時曆法中關於刻數的計算方法。漢代以後漏刻制度多有改革,最早是100刻,西漢太初元年為120刻,南北朝梁先後改為96刻和08刻,後陳朝又恢復百刻,清代以後,又將百刻制改為96刻制,目前一直沿用。與前兩種方法相比,漏刻計時在精確性、客觀性和等距性上具有無可比擬的優勢。


在漢朝前後,人事法和太陽法漸漸糅雜一體,形成太陽-人事法。如成書於漢朝的《淮南子》在《天文訓》中記載一天之內白天可以劃分為以下十五段:「晨明、朏明、旦明、蚤食、晏食、隅中、正中、小還(小遷)、餔時、大還(大遷)、高舂、下舂、懸車、黃昏、定昏。」其中「晨明、朏明、旦明、隅中、正中、黃昏、定昏」是太陽計時法,「蚤食、晏食、餔時、高舂、下舂」是人事計時法,其餘如「小還(小遷)、大還(大遷)、懸車」含義不是很明確,但與人事相關的可能性很大。

至少在《漢書》的年代,太陽-人事法和漏刻計時法是並行的。《漢書?武五子昌邑王傳》:「夜漏未盡一刻,以火發書,其日中賀發,晡時至定陶」。《漢書?東方朔傳》:「微行以夜漏下十刻乃出。旦明入山下,馳射鹿豕狐兔」。

太陽-人事法的劃分根據各書記載各有不同。後來與太陽的十二個方位名稱結合,給出太陽在此方位上的時刻,開始記述是
「日加申」、「時加於卯」,逐漸形成了不等距的十二時辰法。這一方法雖然統一了劃分的段數和名稱,但其不等距性在使用中仍多有不便。所以不等距的十二時辰法與漏刻法結合,形成了現在的等距十二時辰法。


應當注意的是,即便是在等距十二時辰法形成之後,漏刻法仍然保持了相當的獨立性。在使用百刻制度的時代,一天被劃分為晝夜十二個時辰,每個時辰有八又三分之一刻。古人為了計數簡單,將一刻稱為一大刻,又劃分為六小刻。這樣,一個時辰就有八大刻二小刻。又將一個時辰劃分為上半時和下半時,上半時四大刻一小刻,分別稱為「初初、初一、初二初三、初四」,下半時稱為「正初、正一、正二、正三、正四」,其中初四正四為小刻,其餘為大刻。用現在時間方式為基準,每個小時內,初一二三四的分界點大致為「13分51秒、27分42秒、41分31秒、55分25秒」,即13:30應該被稱為「未初二刻」,14:50為「未正三刻」等。

到了清朝,西方計時方式傳入中國,每個時辰八大二小的劃分方式與此衝突頗大。因此,96刻制度被正式確立。一天十二個時辰,一個時辰八刻,一刻15分鐘,逐漸成為中國人的生活常識。


十二時辰制,西周時就已使用。漢代命名為夜半、雞鳴、平旦、日出、食時、隅中、日中、日昳、晡時、日入、黃昏、人定。又用十二地支來表示,以夜半二十三點至一點為子時,一至三點為丑時,三至五點為寅時,依次遞推。

?子時?


夜半:又名子夜、中夜。十二時辰的第一個時辰。(北京時間23時至01時)。 「夜半」一詞常被文人用於詩詞之中。如:「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張繼《楓橋夜泊》)「可憐夜半虛前席,不問蒼生問鬼神。」(李商隱《賈生》)。


對應生肖:鼠,鼠在這時間最活躍。

?丑時?

雞鳴:又名荒雞。十二時辰的第二個時辰。(北京時間01時至03時)。「雞鳴」一詞,源於《春秋左傳正義》中「雞鳴而食,唯命是聽」之句。

對應生肖:牛,牛在這時候吃完草,準備耕田。

?寅時?

平旦:又稱黎明、早晨、日旦等。寅時是夜與日的交替之際。(北京時間03時至05時)。《孟子,告子上》中的「平日之氣」,是我們所見到的「平旦」一詞的最早用例。

對應生肖:虎,老虎在此時最猛。

?卯時?

日出:又名日始、破曉、旭日等。指太陽剛剛露臉,冉冉初升的那段時間。(北京時間05時至07時)。這個詞最初見於《詩經·檜風·羔裘》:「日出有曜,羔裘如濡。」

對應生肖:兔,月亮又稱玉兔,在這段時間還在天上。

?辰時?

食時:又名早食等。古人「朝食」之時也就是吃早飯時間,(北京時間07時至09時)。「食時」一詞,早在《禮記》中就出現了:「故君子仕則不稼,田則不漁,食時不力珍,大夫不坐羊,士不坐犬。」

對應生肖:龍,相傳這是「群龍行雨」的時候。

?巳時?

隅中:又名日禺等。臨近中午的時候稱為隅中。(北京時間09 時至11時)。 《淮南子·天文訓》最早出現「隅中」一詞:「日出於暘谷,……至於桑野,是謂晏食;至於衡陽,是謂隅中;至於昆吾,是謂正中。」

對應生肖:蛇,在這時候隱蔽在草叢中。

?午時?

日中:又名日正、中午等,(北京時間11時至13時)。上古時期,人們把太陽行至正中天空時作為到集市去交易的時間標誌:「日中為市,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貨,交易而退,各得其所。」(《易·繫辭下》)

對應生肖:馬,這時候太陽最猛烈,相傳這時陽氣達到極限,陰氣將會產生,而馬是陰類動物。

?未時?

日昳:又名日跌、日仄、日央等,太陽偏西為日跌。(北京時間13時至15時)。 「昳」,《說文》釋為「日昃也。」「昃,日在西方時,側也。」這個時間名詞,最初見於《史記·天官書》:「旦至食,為麥;食至日昳,為稷。」

對應生肖:羊,羊在這段時間吃草。

?申時?

哺時:又名日鋪、夕食等(北京時間15時至17時)。「晡」始見於《淮南子·天文訓》篇:「(日)至於悲谷,是謂晡時。」

對應生肖:猴,猴子喜歡在這時候啼叫。

?酉時?

日入:又名日落、日沉、傍晚,意為太陽落山的時候。(北京時間17是至19時)。 「日入」一詞似始見於《春秋左傳正義》:「日入而說,許偃御右廣。養由基為右,彭名御左廣。」

對應生肖:雞,雞於傍晚開始歸巢。

?戌時?

黃昏:又名日夕、日暮、日晚等。此時太陽已經落山,天將黑未黑。天地昏黃,萬物朦朧,故稱黃昏。(北京時間19時至21時)。最早使用「黃昏」的是屈原。他在《離騷》中寫道:「昔君與我誠言兮,曰黃昏以為期,羌中道而改路。」

對應生肖:狗,狗開始守門口。

?亥時?

人定:又名定昏等。此時夜色已深,人們也已經停止活動,安歇睡眠了。人定也就是人靜。(北京時間21時至23時)。「人定」最早見於《後漢書·來歙傳》:「臣夜人定後,為何人所賊傷,中臣要害。」

對應生肖:豬,夜深時分豬正在熟睡。


按祖沖之的說法,

大抵是16:00(申時正,九更四點,晡鼓)下班吃晚餐,19:12(關鼓,一更)關城門,22:24(二更兩點,下鼓)宵禁至凌晨4:48(五更)開城門,6:00早朝(五更三點、卯時正)。散朝之後吃早餐,8:00(六更兩點,辰時正)去部門上班。

高級官員比普通公務員早兩個小時上班(也不是每天都上朝,一般五日一朝、十日一朝,也有十年不上朝的)。

至於小商販,大抵是早市4:48-8:00;晚市16:00-19:12;城內夜市19:12-22:24。

城外,估計「二更(21:36)睡,五更(4:48)醒」,然後賴床半更到六點起床洗洗衣服劈劈柴,到八點左右做早飯,吃完早飯繼續幹活,到下午四點做晚飯,吃完晚飯然後串串門兒或上街買買東西,到七點多回家聊聊天,九點半睡覺。


作者:李大釗古人時間去哪兒了(圖)-搜狐滾動

如今看時間,有手錶,有時鐘,有手機,有電腦,有的還是世界名牌。那麼在經濟不發達的古代他們是怎麼計量時間的,在沒有確切到秒的時間中 ,他們是怎麼度過每一天的?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大家都知道,那麼要是趕上下雨陰天怎麼辦?原來,他們還有一種計時的工具叫「銅壺滴漏」。

  作息時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現在人對古人作息的大致描述。其實,具體而言,每個行業有每個行業的不同 ,大致可以分為以下幾種:

  農民:和現在的農民類似,農人每天的時間表,是從日出到日落都在田裡工作。僅有在中午他的家人給他送飯時才停歇,這是自古以來的習慣。農民的節日是社日,有春社和秋社。早在周朝,這些慶典的開支就已成為農民預算里的例常項目。在祭社神以後,酒肉由鄉中眾人分享。如果碰到豐年,家家戶戶都會有人喝醉,要家人扶著回去。這一天,所有人都完全沒有工作,包括學童和婦女。

  商人:從漢代到唐代中葉,商人要到中午才開市。在唐代,中午擊鼓二百下開市,到日落前的七刻鐘擊鉦三百下而散。這個規定自9世紀起逐漸鬆弛。到了12世紀,一般大城市裡從清晨到深夜都有商業活動。商人不再受地區或時間的限制了。

  工匠:工匠的工作時間表就像農人一樣,包括整個白天。在唐代,政府規定三月和七月的時期為「長功」;十、十一、十二、一月時期為「短功」;其他月份時期為「中功」。大致是政府規定在不同的月份里有不同的工作分量。在較近的時代,大約從宋代開始,城市裡的工匠通常變成在晚上也和白天一樣地工作,但是只有室內的手藝才需要晚間的工作,而且大約只有半年。

  官員:漢代官員在每五天之中可以有一天不辦公,這個假日稱為「休沐」,下至隋代仍然奉行這一個假日。後來,建都在今日南京的梁朝曾經規定每十天之中才僅有一次的例假。自唐至元都奉行這一個規定。這些假日稱為旬假或旬休,在每月的十日、二十日和最後一天。明、清時代再進一步削減,完全廢去這一類假日的規定(直到民國時期,星期天才成為官方假日)。官員的父母親去世之後會強迫解官三年。(尤其是明清兩代)政府法令最初只規定了三個主要的節慶:新年、冬至,還有皇帝的生辰。

  學生:中央官學(太學或國子監)學生的待遇大致和官員相同,同樣地有相當多的假日。這些學生的數量不多,多半是數百人。大部分學生在私學私塾讀書,他們在上、下午都用功,只有主要的節慶才放假。明、清時期,私學私塾也有大約一個月的新年假或寒假。農家子弟的學校只在農閑季節上課。

  計時方式二十四制,「銅壺滴漏」

  古人把一晝夜劃分成十二個時段,每一個時段叫一個時辰。十二時辰既可以指一天,也可以指任何一個時辰。十二時辰是古人根據一日間太陽出沒的自然規律、天色的變化以及自己日常的生產活動、生活習慣而歸納總結、獨創於世的。比如「子」是指晚上11時至凌晨1時,丑是指凌晨1時至凌晨3時,以此類推 ,到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時辰制在西周時就已使用。漢代命名為夜半、雞鳴、平旦、日出、食時、隅中、日中、日昳 、晡時、日入、黃昏、人定。宋以後把十二時辰中每個時辰平分為初、正兩部分,這樣,子初、子正 、丑初、丑正……依次下去,恰為二十四時辰,同現在一天二十四小時時間一致。另外,從戰國時代開始,人們就對節氣進行細密的劃分,一年四季就有了二十四節氣。

  古代計時的工具叫「銅壺滴漏」。它是靠銅壺裡的水,一滴一滴往下漏來計算時間的長短的。它的工作原理是這樣的:銅壺底部有個孔,壺中豎著一支帶有100 個刻度的箭 。壺中裝滿水後,水從孔中滴出來,一天一夜剛好滴盡。一天一夜為24個小時,這樣,箭上的一個刻度所代表的時間就是24個小時除以100,等於 14分 40秒。直至清初,將100刻改定為96刻,每刻時長變為15分鐘整,一刻為15分鐘,沿用至今。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孔子)

  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過隙,忽然而已。(莊子)

  盛年不重來,一日難再晨。及時當勉勵,歲月不待人。(陶淵明)

  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萬事成蹉跎。世人若被明日累,春去秋來老將至。朝看水東流,暮看日西墜。百年明日能幾何,請君聽我明日歌。(文嘉《明日歌》)

  老冉冉其將至兮,恐修名之不立。(屈原)

  東隅已逝,桑榆非晚。(王勃)

  人壽幾何?逝如朝霜。時無重至,華不再陽。(陸機)

  莫倚兒童輕歲月,丈人曾共爾同年。(竇鞏)

  時而言,有初、中、後之分;日而言,有今、昨、明之稱;身而言,有幼、壯、艾之期。(唐·劉禹錫)

  勿謂寸陰短,既過難再獲。勿謂一絲微,既紹難再白。(朱經)

  志士惜年,賢人惜日,聖人惜時。(魏源)

  古來一切有成就的人,都很嚴肅地對待自己的生命,當他活著一天,總要盡量多勞動,多工作,多學習,不肯虛度年華,不讓時間白白地浪費掉。(鄧拓)

  昨天喚不回來,明天還不確實,你能確有把握的就是今天。


沒有電燈的年代出去有什麼地方看


東北現在還有大量的人晚上8,9點就睡覺,早上4點起來瞎溜達跳廣場舞


無花無酒過清明,興味蕭然似野僧。昨日鄰家乞新火,曉窗分與讀書燈。


從我爺爺的作息規律看,應該是雞鳴而起,日將落而歸。吃完飯,坐一坐,洗洗睡覺。時間概念完全以自然現象為標準。


古人的作息時間是怎樣的?

邀請回答

「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 」,是小人(庶人、人民)的作息時間。

民之父母(王、卿、君、士)的作息時間,是雞鳴而起(半夜1 1點到凌晨1點 )。

187.《姜後與王夫簡書》

『引言』 當我們讀至此篇簡書,便知道歷史已至宣王晩期了。

中興之王晚年怠政,迷戀女色而不早朝。姜後相夫,寫此信勸誡王夫。

此簡書宣王室大司樂譜曲後,題名為《庭燎》之樂歌。其歌詞信參考譯文如下:      


夜已何其 夜未央 庭炬明光 公卿將至 馬鈴鏘鏘      

夜已何其 夜未艾 庭炬明晰 公卿將至 馬鈴啐啐      

夜已何其 夜將晨 庭炬餘輝 公卿將至 迎觀旗旌

【札記】《毛萇·詩序》曰:「美宣王也,因以箴之」。實之,姜後乃千古賢后,相夫教子(後

又有《姜太后與子幽王簡書·采芑》),無不儘力。《劉向·烈女傳》據此加油添醋,肆無忌

憚的編造故事,詆毀姜後光輝形象。所謂「庭燎」,宮廷上下安置的桐油大燈盞,共一百盞。

此簡書作於公元前781年冬。

094.《鄭文夫人與夫君簡書》

(2013-02-28 08:32:12)


『引言』 鄭文夫人聽說在京鎬為卿的夫君要回鄭,卻又不見歸,於是寫此信作打探。

此簡書經鄭穆宮廷司樂譜曲後,題名為《女曰雞鳴》之樂歌。其歌詞參考譯文如下:


我說雞鳴 你答未旦 叫你看夜 啟明燦爛

棲禽將翔 野鴨大雁 箭繩已加 射禽適宜

宜情飲酒 與你偕老 琴瑟歡娛 莫不靜好


知你將歸來 雜佩以備贈

知你歸途順 雜佩以慰問

知你心情好 雜佩以回報

【札記】《朱熹·詩集傳》曰:「此詩人述賢夫婦相警戒之詞。」.失之,賢妃憶君、勸君,望

君也。一丶二章夫人回憶小兩口從前閑逸的小日子,所以稱「士」,尙未立君之時;三章勸

夫君別在乎在王室做王卿,回國來過「飲酒琴瑟」、「偕老靜好」的相濡生活;四章表答得知夫

君將歸的喜悅心情。


此簡書作於公元前627年,次年,據魯僖公左史之《春秋·僖公三十二年》記載:「夏四月已

丑,鄭伯捷卒。

096.《齊襄夫人與夫君簡書》

(2013-02-28 09:47:47)


『引言』 齊襄公怠於朝政,其賢妻齊王姬寫此信以勸戒。

此簡書經齊襄宮廷司樂譜曲後,題名為《雞鳴》之樂歌。

其歌詞參考譯文如下:


雞已啼鳴 早朝臣盈 你說未鳴 蒼蠅之聲

東方已明 朝庭臣倡 你說非天明 月亮之光

蟲飛嗡嗡 甘與我同夢 朝會將歸 莫令眾臣憎

【札記】 《無名氏·詩序》曰:「思賢妃,刺哀公。」 失之,《齊風》與諸國風同,皆始

於「王室大壞,平王東遷,征伐禮樂自諸侯出」之平王后期,與齊哀公何干?


《朱熹·詩集傳》曰:「此詩人刺其君興居無節,號令不對。」.失之,什麼樣的「詩人」敢言「

甘與子同夢」?作者文、句、辭之義皆明晰,何以曲解。


魯庄公的左史之《春秋·庄公元年》記載:《左傳》記載:「夏,單伯送王姬。秋,築王姬

之館於外。冬,王姬歸於齊」。《春秋·庄公二年》記載:「秋七月,齊王姬卒」。 可見,此

簡書作於公元前692年,有「蒼蠅之聲」的仲秋。


一生私情於兄的魯桓夫人文姜,聽聞庶兄齊襄公要娶王姬而醋意大發, 作簡書《甫田》

與兄,甫田,即父田、王田。其言:「莫種王田,莠草癤癤」。由於王姬嫁齊是走魯國路

線,魯桓夫人文姜自然見過王姬,其眼光有毒,說王姬如莠草之癤。果然,王姬婚後剛

滿一年就病逝了,僅為後人留下《雞鳴》絕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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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古人一日兩歺,直到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農村仍然如此。王、卿(三公九卿)、

君、士(諸侯士臣)是民之父母,比兒女(人民)要早起兩個時辰。當然,早歺由宮廷

提供工作歺,殷宗武丁曰:「不家食吉。」.周文王給兒子們給解釋曰:「不家食吉,養賢

也」。周公給小成王解釋曰:「不家食吉,君子以多識前言往行,以畜其德。」.可見,古

代聖王把不在家吃早歺,提升到了道德之高度。

(一己之見·僅供笑閱)·83798·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晷,更漏,月亮這些都是記錄時間的東西。


根據歷史學家著作《中國風俗通史》,周朝時期已經出現一日三餐。之後,一日三餐的情況越來越多。 而且一日三餐並不是在宋朝變成普遍化的。

古代中國曆朝歷代幾乎都有夜禁。 宋朝只是個別大城市沒有宵禁、或個別大城市宵禁時間變短。宋朝的汴梁宵禁鬆弛,但是宋朝其他地方依然實行宵禁制度。

唐朝的坊內有商鋪、市場、酒樓,唐長安城中幾乎所有的坊都存在商業活動。
唐朝前期,宵禁只針對坊間大街上,沒有資料顯示金吾衛會跑到坊內去抓人。長安的坊內有自己的十字街和小巷……

唐朝中後期坊市制與夜禁制(宵禁制)開始被打破。


唐代中期,隨著農業、手工業的不斷發展,商業出現了新的繁榮局面,單靠白天的市場交換商品顯然已不能適應,於是夜市正式出現。當時文人的詩作里出現過「夜市千燈照碧雲,高樓紅袖客紛紛。水門向晚茶商鬧,橋市通宵酒客行。」

唐代後期,坊市制開始被打破。在繁華城市不論白天還是夜晚,集市貿易都相當發達。
在許多商業城市出現的同時,在農村中或一些城市的郊區還開始出現定期的集市:草市、墟市。草市多分布在水陸交通的要衝大大加強了城鄉之間的物資交流,為以後小城鎮的發展開闢了道路。

還有,天朝歷來一大特色是:規定和實行是兩回事兒。比如唐朝官方多次下令禁止居民從坊里挖口子出來朝著大街直接設鋪開店的行為。「多次禁止」本身就意味著民間是屢禁不止。越多次強調,反而越證明民間這種行為的泛濫。真以為唐朝長安只有在東西市才能買賣的人,才是太天真。

「就是唐長安有宵禁的時期也不代表沒夜生活.
東西二市只相當於北京上海的CBD中央商務區。在全城一百多坊居民區里,各坊都有自己的小型商業服務業設施,相當於各社區的便利店、食堂、裁縫鋪、洗衣店、菜市場等等。
而且呢,長安城的「夜禁」主要針對的是主幹道,有城管巡邏隊禁止夜裡在大街上走動。各個坊門一關,坊里內部的夜禁就不是那麼嚴格了。
於是這就造成了一個奇特的現象:黃昏時候,街鼓響起,大約要分五波擊鼓八百下,夜色降臨,坊市關門。長安各條大街上唯余月色茫茫,兩大CBD里黑燈瞎火人聲絕跡,各坊小區里倒還熱鬧著。
還有一些里坊,例如東市西北的「崇仁坊」,是外地來長安選官考評和參加科舉考試的文人們的居住集中地,附屬而生的酒樓飯店等服務業也異常繁榮發達,晝夜喧呼,燈火不絕,儼然長安城的夜生活中心。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和沒說一樣。。

作息時間和工作是息息相關的,你讓種田的人在冬天早起去耕田這不現實,他們更願意在被窩裡造小孩。游牧民族和農業民族作息習慣也不可能一樣。

還得分年景,年景好的時候當然白天努力耕田,晚上努力生育,多生孩子多養豬;年景不好,白天努力耕田,晚上織布縫衣,沒事找點副業,努力活得更久。大體就是這樣了。


天亮後起來,勞動

9點,吃飯

10點開始勞動到2、3點

3點,吃飯

4點開始勞動到天黑

稍吃點飯,或不吃

睡覺


京韻大鼓《醜末寅初》唱的就是黑墨天到清晨的那一段時間百姓的生活狀態。唱詞中提到了 值更的人、行路人、漁翁、樵夫、僧人、農夫、學生、繡房的姑娘、牧童。一整幅市井畫卷。

醜末寅初,時間上算,就是夜裡3點到4點。基本上雞叫第二遍的時候。

雞叫三遍還不起床就被認為是懶惰了。雞叫三遍,一般是早晨5點多。

===========《醜末寅初》===================

醜末寅初,日轉扶桑。我猛抬頭見天上星,星共斗,斗和辰,它(是)渺渺茫茫,恍恍忽忽,密密匝匝,直衝霄漢(哪),減去了輝煌。

一輪明月朝西墜,我聽也聽不見,在那花鼓譙樓上,梆兒聽不見敲,鍾兒聽不見撞,鑼兒聽不見篩呀,(這個)鈴兒聽不見晃,那些值更的人兒他沉睡如雷,夢入了黃梁。

架上的金雞不住的連聲唱,千門開,萬戶放,這才驚動了行路之人急急忙忙打點著行囊,出離了店房,夠奔了前邊的那一座村莊。

漁翁出艙解開纜,拿起了篙,駕起了小航,飄飄搖搖晃里晃當,驚動了(哪)水中的那些鷺鷥對對的鴛鴦,是撲楞楞楞兩翅兒忙啊,這才飛過了(那)揚子江。

打柴的樵夫就把(這個)高山上,遙望見山長著青雲,雲罩著青松,松藏古寺,寺里隱著山僧,僧在佛堂上,把那木魚敲得響乒乓(啊),他(是)念佛燒香。

農夫清晨早下地,拉過牛,套上犁,一到南窪去耕地,耕得是春種秋收冬藏閉戶,奉上那一份錢糧。

念書的學生走出了大門外,我只見他頭戴著方巾,身穿著藍衫,腰系絲絛,足下蹬著福履,懷裡抱著書包,一步三搖腳步兒倉惶,他是走進了這座書房。

繡房的佳人要早起,我只見她面對著菱花,雲飛兩鬢,鬢上戴著鮮花,花枝招展(哪), 她(是)俏梳妝。

牧牛童兒不住地連聲唱。(我)只見他頭戴著斗笠,身披著蓑衣,下穿水褲,足下蹬著草鞋,腕掛藤鞭,倒騎著牛背,口橫短笛,吹的是自在逍遙。吹出來的(這個)山歌兒是野調無腔,(這不)越過了小溪旁。


應該是跟著太陽生活吧,最多晚上用個蠟燭


要看這位古人身處哪裡,家境如何,什麼年代

比方說,相比於中國之類比較中間的地方,可以使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黑=晚上』這樣簡單粗暴的概念,高緯度地區的日出日落會更大程度的受到季節影響。比方說英國的夏天4點鐘就開始天蒙蒙亮,8點鐘卻還沒有要天黑的意思,要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估計在撐到冬天之前就會過勞死

所以從時間的衡量和使用上,高緯度地區的人會養成以具體時間來區分『早上』『下午』『晚上』的習慣。最簡單的就是可以去看德語里什麼時候用什麼問候語,有明顯的時間區分。這樣的習慣也會影響到作息,比方說就算天還亮著,該休息的時間就休息。相比較之下在緯度較低的地方,不僅用詞還是生活都比起時刻更介意天色,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方式也更切合實際

家境較好的古人,可以有夜間照明設施。什麼年代決定了這個照明設施是蠟燭還是油燈,還有使用的成本。有了這些東西,古人才能懸樑刺股(其實懸樑刺股說穿了就是熬夜)而且你要是有錢,自古希臘古羅馬的年代開始人類就已經有了夜生活……只要你有錢

家境不好的古人,除了做鑿壁偷光這種現在想來很不道德的事,大概沒有光線真的看不見也只能睡了吧

家境和職業也會影響到其他的部分。家境較差的體力勞動者很可能需要趁著天色還亮趕緊工作,而主要和各類文書打交道的腦力勞動者就算在天黑後工作也沒關係。所以體力勞動者會比腦力勞動者相對而言更傾向於早起


如果用一句話概括古人的作息,那麼每個人都想到的一定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裡的息並不是指太陽一下山就去睡覺了,而是打卡下班。可見,古人的作息其實和我們今天也沒有什麼大的區別,今天大多數人仍是迎著朝陽上班、伴著夕陽下班,重複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常生活。古人大概早上5—7點起床,晚上9—11點入睡,若一定要概括古今作息的不同之處,古人最明顯的特點可說是早睡早起:大約比我們早兩小時睡覺,比我們早兩小時起床,如是而已。

封閉制住宅是不是農耕時代的產物不知道,而早睡早起一定是農耕時代的習慣。白天的時間對農民來說非常寶貴,為了生計,他們不得不早起勞作。之所以又早睡,早起帶來的疲憊固然是一個原因,另一個重要的原因恐怕是晚上無事可做。娛樂性的活動自然不在考慮之列,「晝短苦夜長,何不秉燭游」只適用於白天沒有玩夠的非農家庭。農業生產的作息影響到整個中國社會,成為一種文化慣例,早睡早起被視為理所當然,至今仍被認為是良好的生活習慣。

既然農民伯伯一大早就起來種地了,那麼政府也要(至少樣子上要)開始辦公了吧。一般歷代中央政府的早朝五點就要開始列隊點名了,可想參加早朝的官員三四點就得起床趕路。這一路上除了賣燒餅的早點攤,估計大部分人都還沒起床。既然政府一大早就開始為大家服務了,那麼城裡的百姓雖然不用從事農業生產,也不好意思繼續睡懶覺的。於是,就有和尚敲著木魚報曉作鬧鐘(宋代),他們還附贈天氣預報,以期獲得施捨。於是,每天5點左右,無論鄉間還是城市,熙熙攘攘的一天便開始了。7—9點間早朝一般結束了,官員就退下前去各自所屬的機關坐班。城裡的商人則比較慘,他們雖然一大早起來,卻要等到正午12點才能前往指定的地點正式開市交易,宋代以後才取消了這種限制。唐以前普通人每天正規是吃兩頓飯,開始幹活的時候吃的好一些,接著鼓足幹勁力爭上遊,下午快乾完了再吃點早上的剩飯,然後把工作掃掃尾。兩頓飯之間的節奏還是很緊的,在白天的工作期間得不到休息。後來人們從一日兩餐變成一日三餐,午餐分割了上下午的工作,使人們在吃完午飯之餘撈得了一些休息的時間。

其實,今天我們前去很多的農村地區看一看,許多人還是保留著傳統的早睡早起的習慣。雖然現在他們未必要那麼早起來下田,雖然現在也有電視等等娛樂,然而夜色中戶戶關上了家門。

你yi傳統的中國是一個前機器時代的農業國家,在那兒幾乎沒有什麼必要讓時間精確到分分秒秒,傳統的對於「勤」的強調和嚴守作息時間表的習慣,有助於中國維持一個長期延續的帝國,而且,無疑還將有助於這個國家的工業化和現代化。


晝出耘田夜績麻嘍


作息不知道,但是他們一天吃2頓飯。早飯應該比我們現在的早飯早點,晚飯1-2點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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