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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在雪球上看到的
她說:「我讀初中時候很喜歡一個男生,有一天,他不知道為什麼就被打了,一個人坐在操場上很可憐的樣子。我就買了一堆雲南白藥去幫他擦,就這樣默默的大家都沒有說話,後來他成了我的男朋友。但是,他永遠不會知道是我叫人去打他的。」
他說:「我讀初中時候很喜歡一個女生,有一天,我突然就被打了,一個人坐在操場上裝出可憐的樣子,她就買了一堆雲南白藥來幫我擦, 就這樣默默的大家都沒有說話,後來她成了我的女朋友。她一直以為我不知道人是她叫來的,但我就是喜歡她在別人面前的小聰明和瞞不過我的傻! 」
我說:「我讀初中時候很喜歡一個女生,有一天,她讓我去打一個也喜歡她的男生,順便幫她買些雲南白藥。我興高采烈的就去把他揍了一頓,又屁顛屁顛地去買了葯給她,想想打敗情敵的激動心情和女神對我的青睞,我的未來充滿了無限遐想,但......我至今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就在一起了。」
她是分析師,他是莊家,我是散戶…
是時候上這張圖了
出處來自@大腦袋刀客 的微博
真事兒。我們大學時軍訓時有個恐怖經歷,當時真是鬧的人心惶惶。
因為我們是警校。所以軍訓時特別苛刻,切斷了與外界的所有聯繫,紀律嚴明一絲不苟。每天不訓掉一層皮不讓睡覺。
我們訓練所在的某軍事學院臨近一座大山,天黑後周圍陰森僻靜,好像隨時都會有黑山老妖出沒。所以晚上熄燈後我們很少有人敢隨便走出宿舍,就算上廁所也是結伴出行,男生之間恨不得都是手拉著手壯膽,就別提女生了。
事還就出在一個女生身上。那女生是城裡人,平時看起來嬌羞內向,一天也說不了幾句話,所以跟大家都不熟。本來是一個很不起眼的人,但卻在軍訓後不久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她有一個行為很詭異。
我前面說了,我們軍訓的駐地夜晚超寂靜超恐怖,完全就是那種小幽靈四處蹦的絕佳場所。而這個女生的詭異之處就在於,她會每晚在凌晨一點半,趁著大家都睡著的時候,準時走出宿舍,去操場邊的一處樹林里,在那裡跪著。
我擦當時我們男生聽到她室友跟我們說這件事的時候後背都涼了有木有!一貫自恃邏輯性比較強的我當時就反問她室友說:這怎麼可能?你親眼看見的?
她室友激動得牙套都快飛出來了:千真萬確呀!我們發現好幾天了,偷偷跟蹤了她三天她都是這樣,而且有時候還能聽到她在那兒自言自語,有時候還哭!
我問:就一直跪著?
室友說:也不一定。有時候是盤腿坐著。不過她一般過半小時就回來了,第二天跟沒事人似的,也不承認自己出去了。
我腦中閃過千萬種狗血的可能性,什麼精神病作祟,恐怖的祭祀儀式,黃鼠狼附體。。。最後還是咽咽唾沫擦擦冷汗,說:會不會是夢遊啊?
大家都說有可能。
大家寧願相信是夢遊。
那一天我還特意觀察了一下那女生,小巧的五官,恬靜的眼神,除了有點兒木訥之外還是很討喜的。
但我同時想起一句話:當你試圖凝視深淵,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瞬間我就頹了。
那天晚上幾個膽大的男生為了博取一眾女生的好感,決定在晚上跟蹤那個夜行的女生,調查清楚是咋回事。我也是其中一員。現在想想,很有詭案組的既視感啊!
約摸一點多鐘,藏在水泥池子後面的我們果然看見那女生披著件自己的大衣溜出了宿舍門縫。大衣是粉色的,夜幕中有點兒刺眼,飄飄忽忽的,牽動著我們的心跳。
女生一路平穩前行,由於大衣顯眼,我們幾乎看不到她的雙腿,她就跟飄著似的一路飄到小樹林。我的那個小心臟啊,一直處於超負荷狀態。
她在小樹林路口怔了一秒,然後閃身鑽了進去。那動作一氣呵成從容穩定,好像遵循著什麼秘密部署。
我們腿肚子都轉筋了,忽然覺得這個對手好強大,我們隨時有被反噬的危險啊。
我們你推我擠半天,在離那女生十幾米的一棵大樹後停下來,誰也不敢往前冒了。
月光下,我們看到那女生把大衣鋪在地上,然後自己跪下。
尼瑪。。。真跪下了!
她從褲兜里掏出一把亮晶晶的東西,像是刀,握在胸前。
她是。。。要開始什麼儀式嗎?
由於她背對著我們,我們看不清她雙手的具體動作。只看到她後背微微聳動,身前發出一陣陣泥石磕碰的聲音。
嘩啦。。嘩啦。。風聲,樹葉聲,呼吸聲,撞擊著我們的耳朵。
我哆嗦得跟觸了電似的。
她還在跪著,像個被血浸泡過的石碑。
又沉寂幾秒,忽然聽她發出了一句凌厲的哭喊:
「麻痹的這破軍訓還有完沒完啊也不讓帶手機我給你打個電話還得天天來樹林里挖藏著的手機啊老公我想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們幾個男生口吐白沫集體暈倒。
小學一年級時候,我媽打牌贏了,一高興給了我五塊錢零用錢。對於一個五毛錢辣條就可以吃一下午的小學生來說,五塊錢是一筆多麼巨大的財富啊!
但是!但是!媽蛋,我上了個廁所回來就發現錢沒有了!沒有了!
我的乾脆面,我的辣條,我的棉花糖,統統都沒有了!
我抽抽搭搭地哭了有一整節數學課。
後來,我同桌,一小男孩,他家裡是收廢品的,我路過他家時候都會去玩,在廢品堆里總會找出好玩的東西,特有意思。跑題了,但就是我同桌小男孩,上課也沒聽講,冒著被老師點名的風險,安慰了我好久。
為了這事兒,我特感激我同桌,覺得他特仗義。後來他告訴我,下課時候有個高年級的男生,來翻過我包。我讓他去指認,但他說他忘了那人啥樣,所以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直到某天,跟另一小學同學江江說起這事兒。江江像看傻逼一樣看了我好久,罵我蠢,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他(我同桌)偷了我的錢,那什麼高年級男生壓根兒就是個煙霧彈!
我一聽呆了。愣了好久,再回想當時同桌前後不一的話語和他的表情,終於後知後覺是怎麼個回事。
我並沒有覺著同桌偷錢說謊有多麼不可饒恕,但是我一直以為那次「巨額遺失」事件是我們同桌友誼的升華點來著,卻想不到只是個謊言和表演。
這讓我很受打擊,於是我千方百計想找到他,問明真相,如果他真的拿了我的錢還騙了我,我一定要罵他個狗血淋頭。
小學畢業後大家都各奔東西,小學垮了(…),我家也搬遷了。我和江江分頭打電話給其他同學,終於問到了同桌的下落。
電話開了免提,那頭的人有些錯愕:「你們為什麼會突然問到他啊…他死了啊…小學畢業後被人拐賣,中途逃跑的時候被車撞死了…」
我同桌人其實挺不錯的,真的。雖然猥瑣了點,的確有些小偷小摸的習慣,但上課講的笑話挺有趣,在廢品場撿到什麼有趣的東西也會跟我分享,甚至會送給我。
說實話,我挺喜歡他的。
他死了,我挺傷心的。
去年第一次開小學同學會,我去得晚,KTV里一進去就被十多年不見的小夥伴們拉著罰酒。正耍賴著呢,看到一哥們仍舊帶著猥瑣的笑,沖我嚷嚷:「詹予你怎麼長殘了?!」
我愣了十秒鐘,無比驚訝地吼道:「你他媽不是死了嗎??」
我一說完大家就笑,江江笑得最誇張。
他也笑,要多憋屈就多憋屈:「不知道是誰那麼不待見我,編出這種瞎話!你們還他媽都真信了!」
是了,我的同桌,他並沒有死。
那天晚上我們聊了很久,說廢品場,說他爹靠著收廢品發家致富,說其實那時候他暗戀班花,說班花比我長殘得還厲害,說小學班主任特傻逼。
該說的都說了,但我到最後也沒說那五塊錢的事情。
過去的都過去了,生死面前,其餘皆小事兒,又何必拿出來讓人不高興。
他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好人,但他的確算個好人,所以我希望他好好地活著,健康平安。這樣就足夠。
可是你以為事情就這樣溫情地結束了嗎?no,no,no。
最後他居然主動提及:「你還記不記得一年級還是二年級的時候你掉了五塊錢?」
我點頭,沉吟道:「是你拿的吧?」
他急忙擺手:「真不是我!是那個高年級的男生進來拿的!我沒騙你!」
聞言我內疚不已,剛想要誠懇道歉。
他卻又說:「但其實高年級男生是我表哥…我看到你有錢但不敢下手…事後他還分了我一包辣條…」
聞言我震驚不已,卻終於只是微微一笑,口齒清晰地吐出三個字。
「你麻痹!」
「媽,我是不是你親生的?」
「當然是!」
「那我想買Apple Watch 24k金版。」
「那年冬天雪下的特別大,我跟你爸趕路的時候聽見旁邊的垃圾桶里有動靜…」
「媽我自己有錢!」
「我跟你爸過去一看,噢原來是條狗……」
「但是還差兩千!」
「狗嘴裡叼著你……」
(轉自朋友圈)
第一次答題,不太懂規則,原文鏈接:
http://www.dapenti.com/blog/readforwx.asp?name=xileiid=118085
其實一開始有聲明噴嚏看到的。
~~~~~美麗的分割線~~~~~
事情發生在小學畢業的那個暑假,第一次沒有暑假作業的束縛,我每天都頂著如熾的烈日往縣城南部的一個小夥伴家裡跑,他家裡能看到全套的《七龍珠》。
某一天,一個中年人來到小夥伴的家裡,把我們倆人都叫了出去。
我們被帶到不遠的一個辦公室里,一人發了一張紙,然後那個人開始給我們出數學題。
我當時是懵逼的,我剛還在看沙魯吸收18號,現在怎麼突然要開始做題了?
然而出於一個六年小學生的職業病,又加上他是個大人,於是懵懂中我自然而然地開始了做題。
題目有些難度,接近小學奧數水平,我的小夥伴第一題就沒做出來,被那人教育以後要好好學習別光想著玩,就放他走了。
我留在辦公室里,做完一道又一道,似乎慢慢在解題中找到一些成就感。那個中年人是口頭出題的,我解一道他出一道。就這樣,幾個小時很快過去。
最後,似乎探不到我的極限他有些著急,於是套路了我一把:他的題目說有個公交車,一開始有幾個人,過了一站,上了幾個下了幾個,又過一站上了幾個下了幾個……
題目很長,他說的很快,我心裡也在心算著車上到底有多少人。
最後他問我公交車一共過了幾站的時候,我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
看我答不上來了,他彷彿找到了台階,也開始教育我要好好學習別天天看漫畫,然後要了我家的電話,讓我回來了。
回來路上,我心中不忿,花這麼多時間解了那麼多題,得到的是和一開始就放棄的人同樣的評價,很不爽。
隔天,那人來到我家拜訪,原來他是縣裡一個新的民辦中學的校長,姓賈,希望我能成為他們第一批學生,給我免除了各種費用。
我父母都是職工,平常都要上班,本來就計劃把我送到寄宿制的中學,於是很乾脆答應了。
那個學校叫卓越中學,我跟著父母去看了,很大,很新。
暑假的下半段時間,我仍在往小夥伴家裡跑,但那個賈校長似乎也住在附近,只要他看到我在看漫畫,就會把我叫過去,給我書本,要我提前學習初中知識。
等到開學的日子臨近,我爸突然告訴我,縣裡的另一個民辦中學,銀杏中學,也願意讓我免費過去讀,問我願意去哪個。
我從沒聽說過銀杏,更遑論知曉他們的教學硬體和實力,其實就算知道,一個12歲孩童的判斷依據也不會是這些。
可能是想起被人拿腦筋急轉彎套路的不爽,我突然心血來潮,告訴我爸我要去銀杏。
現在想來,也許只是上帝擲了一把骰子。
銀杏的校長姓郭,是個雷厲風行的人。
銀杏只比卓越早創辦一年。當時競爭早就開始了。
兩家學校在各種層面上激烈競爭,環境、伙食、師資……
但是在我們小縣城的初中教育界的江湖裡,最大的玩家還是公立的新城初中和一家大型國企的子弟中學。
那幾年,兩個民辦學校的全年級學生加起來,還不到公立學校一個年級人數的三分之一。
一直以來,在我們那裡,人們看一個初中好不好,一個重要的標準是看它有幾個能考上康中的學生。
康傑中學作為我所在的運城市裡的一所重點高中,它的影響力輻射全省,與太原五中齊名,是高中里的TOP2。
我們縣人口較少,每年能上康中的就那麼五六十個,基本上全部出自新城初中和子弟中學。
我的上一屆,銀杏的第一批學生里有一個上了康中,郭校長誇了一年。
我上了初三,考了幾次年級第一,於是郭校長開始經常找我談話,給我有形無形的壓力,——必須考上康中,要不他的這塊牌子就要砸了。
然而我偏科嚴重,政治常在及格線徘徊,在學校里保持第一都很驚險,在全縣排名更是只能望人項背,能不能上康中,我心裡也是個問號。
誰都沒想到,那年發生了一件大事,非典襲擊了整個中國,我家鄉這樣的邊遠小城也沒有擺脫惶恐的陰霾。為了減少大規模活動的疫病爆發,中考被減少到三個科目,語數外,每門120分,總分360分。
於是,我突然被拯救了。
那年夏秋,我的名字,出現在垣曲縣的每條主要街道:
銀杏中學一炮而紅,我也如願上了康中。
上了高中後,我就很少再聽到卓越的消息,似乎是倒閉了吧,只知道銀杏每年還在用我做宣傳,一邊擴招,一邊蓋著新的宿舍樓。
賈校長和郭校長的競爭,就這樣很快有了結果。而商業競爭的慘烈,不僅僅是人們只會記住勝利的人,而且還在於起關鍵作用的,很可能只是個孩童的一念之差。
後來,偶爾會想起這段自己人生中少有的閃光,也會想,自己沒有去卓越,是不是對賈校長太不公平。
雖然我已經忘記了他長什麼樣,但畢竟先來後到,我已經答應賈校長會去他那裡,但最後還是自己年幼任性佔了上風。
在中二的年紀,我甚至會帶著英雄主義幻想,會不會有另一個平行世界的自己,選擇了卓越,然後憑藉一己之力,把這兩個學校的競爭扭轉成另一個結果。
兩年前的春節,我和幾個同學請母校的老師吃飯,郭校長也來了,他這些年應該過的很好,依舊紅光滿面,活力不減。
我在飯桌上仍然忍不住想起當年那位賈校長的境遇,雖然那時我已經知道,一個學校的存亡,不可能只是一個學生可以決定,還要有資金、政策等其他因素影響。
但是當時那個學校那麼大,那位賈校長應該是貸了不少款、欠了很多債吧,看著面前郭校長的容光煥發,作為競爭對手的他,現在是不是在哪個角落孤獨地舔著傷口,以期東山再起呢?
一個12歲孩童的決定,會不會像個蝴蝶的翅膀一樣,最終影響了兩個家族的命運?
因此我一直都有些愧疚。
就在昨天,我和我爸聊到這個話題。
我:你還記得卓越中學嗎?
我爸:嗯,早就沒了吧。
我:那你還記得卓越的校長嗎?
我爸:怎麼不記得,他當時還來過咱家。
我問我爸:那你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嗎?
他驚訝的看著我說: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我連他叫啥都不知道。
我爸說:他叫賈躍亭,辦學失敗後去北京建了個網站,應該是叫樂視吧……
……
……
……
好吧,我突然沒那麼愧疚了。都不用說故事啊,這個新聞就很神轉折
比如這個:
大意是說,高中畢業女生去城裡玩,丟了錢包,又被女人販子盯上,給賣到縣城。女同學很機智,發覺不對以後,就跟女人販子說,還有三個好姐妹也想出來玩。女人販子內心狂喜:看來今天不止能做一單生意啊。於是女人販子就跟著女同學去了女同學家在的鎮上。
大意是說,高中畢業女生去城裡玩,丟了錢包,又被女人販子盯上,給賣到縣城。女同學很機智,發覺不對以後,就跟女人販子說,還有三個好姐妹也想出來玩。女人販子內心狂喜:看來今天不止能做一單生意啊。於是女人販子就跟著女同學去了女同學家在的鎮上。
到了鎮上,女人販子住進一家招待所,樂呵呵地等著女同學叫其他三個姐妹來自投羅網。
女同學離開了招待所,本來可以就這麼跑了,但是,她沒有。她不解氣啊。
於是出門扭頭看到一個獨眼老男人,就說給介紹買老婆,老男人覺得ok啊,就答應給她500塊錢介紹費,讓她把「老婆」領過來。
女同學又回到招待所,跟女人販子說,同學家長不同意啦,要你去跟家長說一下啦。女人販子說,好啊好啊。
女同學就把女人販子領到老男人那裡。跟老男人說,人來啦,你招待一下。跟女人販子說,你先坐,我把其他同學家長找來。
就這樣,女同學拿著老男人給的500塊錢介紹費回家了。
回家以後,女同學的主角光環終於褪去,哇哇大哭。爹媽一看不對頭,問出個所以然來,決定報案。
警察叔叔趕緊抓人去,結果發現,原來獨眼老男人本來也是人販子。他強姦了女人販子以後,再把女人販子賣給了當地的李大拐。
於是女人販子終於被警察叔叔解救出來。
最後,法院判了女人販子、獨眼老男人、李大拐各N年徒刑。本來還要判我們的主角女同學,後來因為她未滿十八歲,就沒判了。
現在,我簡直難以想像,女人販子,從在小鎮招待所等待,到最後被解救出來,經歷了怎樣大起大落的心路歷程。
原新聞:少女發現被拐賣後反將人販子賣掉
有一天老爸喝多了,醉眼朦朧地拉著我非要和我聊天,聊著聊著一不小心就聊到了小時候的事情。
我爸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對我說: 兒子,你也知道,你小的時候,咱家情況不太好,有一些事情我和你媽一直沒給你說。
我: 啥事啊?
我爸: 其實,你幾個月大的時候,我和你媽差點把你送人。
我: 啊?還有這種事?為啥最後沒送啊?
我爸: 這事兒說來話長,當時都和對方說好了2000塊錢,結果他來的時候,身上就帶了1990塊錢......我當時也仔細想了一下,你知道的,爸爸在乎的不是錢!
我: 嗯,我懂得,爸你還是很在乎我的!
我爸: 不是......不是......我在乎的是做人最起碼的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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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與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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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會看到小學最不羈的男生安靜地經營著一家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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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會看到初中最文靜的女生老練地吸著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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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會看到高中最玩世不恭的男生手忙腳亂地給孩子換著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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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會看到曾經最叛逆的人用最保守的方式教育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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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會看到曾經吐槽官僚主義的人穿著西裝革履宣讀政府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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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會看到曾經發誓改革制度的人懶散地坐在公務員辦公室草草過完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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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會看到曾經高呼分數是屁的人會因不及格暴打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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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會看到初中就在一起的情侶在越洋電話後從此不再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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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會看到我們終於都成了與想像中截然不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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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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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發現最痞的同學做了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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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老實的同學成了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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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花心的學姐做起了全職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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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好的初戀做起了酒吧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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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摳門的窮小子當上了酒店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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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慷慨的朋友在建築隊里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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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發現曾經最好的兄弟聚在一塊,他顫顫微微地敬你一杯酒還加了一個「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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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聽說曾經與你立下海誓山盟的女孩成了兩個孩子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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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不會突然覺得,這個世界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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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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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後,我們,都會變成什麼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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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合材料,運用「唯物辯證法的發展觀」和「唯物辯證法的實質與核心」的知識,說明材料的合理性。(15分)
一個很美好,很幸福的轉折
從quora上看來的,作者是Akhil Gopal
中文:
疾行的火車上,一個24歲大小的男生,望著窗外,喊道:
爸,你看大樹都在往後走!!!
父親微笑著看著他
坐在他們旁邊的一對情侶同情的看著這個孩子氣的男孩子
忽然,這個男生又喊道,爸你看,雲在跟著我們跑!!!
那對情侶忍不住了,對那個父親說:「為什麼您不帶孩子去醫院看看呢?
那個父親笑著說:」我去了,我們剛從醫院回來。
我兒子生下來就看不見,今天是他看見這個世界的第一天
英文:
A 24 years old boy seeing out from the train』s window shouted…
「Dad, look the trees are going behind!」
Dad smiled and a young couple sitting nearby, looked at the 24 year old』s childish behavior with pity,
suddenly he again exclaimed…
「Dad, look the clouds are running with us!」
The couple couldn』t resist and said to the old man…
「Why don』t you take your son to a good doctor?」
The old man smiled and said…
「I did and we are just coming from the hospital, my son was blind from birth, he just got his eyes today.
1.5k贊備忘:
好多人反映自己做過這篇閱讀理解,高中和大學我的外語不是英語,所以不太了解。當時是在quora上看到,隨手就轉過來了,現在看來這個也不是他原創的,至於原作者是誰,因世事茫茫,已難覓其蹤,大家溫暖到了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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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書都為稻粱謀,我家妹子目前在西安一家出版社擔任編輯,各位知友有立志成為作家的,有想出版自己著作的,可與我聯繫,微信號:jsxlc521。
說到神轉折的話,不得不佩服下日劇的編劇,腦洞簡直可以突破到天際.......................
某日,天氣狀況良好,飛機正常起飛,一切看起來都像是一次開心的旅程。
直到忽然一位客人急病,他的妻子招來空乘求救。
空姐立刻向乘客中詢問有沒有醫生,男主角舉手。
男主角發現病人是缺血性心臟病,需要手術,但沒有麻醉師和護士幫忙無法手術,這時另個2客人舉手,是麻醉師和護士。
男主角覺得手術難度太大,要求機長馬上返回成田機場,這時一位乘客不願旅行泡湯,拿出刀子劫持了男空乘。
空姐趕忙通知機長,機長決定繼續飛往目的地。
於是手術只能在飛機上進行。
但是醫生卻沒有手術器材,這時一位樂隊樂手告訴大家,飛機的廚房都備有醫療器具,大家趕忙去查看——真的有!
天時地利人和,醫生再也無法拒絕了,於是他看了一下掛鐘,告訴護士記錄時間,手術正式開始。
其實樂手不是樂手,他是醫生,所以知道醫療器具的事,之前失誤導致病人死亡,這次是辭職後進行旅行。
其實機長不是機長,他是真正的空乘,因為機長和副機長喝了他調的飲料食物中毒昏迷了,所以他不得已接手。
其實被劫持的男空乘不是空乘,他是恐怖分子,專門來劫機的,沒想到被人搶先下手。順便一提空姐也不是空姐,而是另一位恐怖分子。
其實護士不是護士,她只是在酒吧COSPLAY護士角色陪客人,這次聽到有人喊護士就本能的舉手了。
其實麻醉師不是麻醉師,他是出版社的編輯,名叫增井——日語里與麻醉師同音,所以就舉手了,好在他負責過醫學書籍——醫生題材的漫畫。
其實醫生不是醫生,他一直想當醫生,但考試卻失敗了。因為學醫的錢是向女友和親人借的,如今負債纍纍的他只能自殺用保險金來還錢,這次旅行就是他的絕命之旅。但是聽到空姐求助後,他還是假冒醫生了。
其實病人的妻子不是他妻子,她只是鄰座的乘客而已,她是獨身,一直憧憬結婚,所以病人倒下後下意識的就想照顧他。
只有病人是真的,但其實病人不光有缺血性心臟病,還有氣胸,冒牌醫生手抖,排液的時候幫他治好了。
順便一提,其實掛鐘也不是掛鐘……
內容整理來自: 世界奇妙物語的《空中醫生》
我和表舅喜歡搏擊,從我10來歲就互相打。當然我基本沒贏過,但又好勝,每次他「小仔,要不要來一場?」時我都不願示弱,都會答應下來挨他一場打。
後來他搬家了,見面的頻率越來越低。我也是成年人了,打打鬧鬧也有點不像話。大四回家,見到了多年未見的表舅。吃過飯後,他說出了久違了的那句「小崽,要不要來一場?」
一場下來,我隨意的連打了5拳,他只躲過了一拳,剩下都硬接下來的。他開始喘起粗氣。雙手撐著膝蓋,抬頭看著呼吸平穩的我,問:
「你說究竟是你長大了,還是我老了呢?」
我沒說話…他頓了一下,繼續說
「都有吧…舅舅老了,我想陪你玩到玩不動為止,卻不知道還能陪你玩幾年…」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
「你他媽就比我大兩歲你裝什麼逼?」
廣告:這是我準備寫的一個描述我母親的系列,供大家一樂:
知乎專欄
這兩天鋪天蓋地的美團新聞,我突然想起來一件往事。
為了我的安全,各位就當我在編段子吧。
如有雷同,純屬我瞎扯。
我在英國讀高中的時候,有個同學是中亞某伊斯蘭國家高官的女兒,她的家人出於宗教傳統和政治立場都是MSL。雖然她九歲就去了英國的教會學校,但是從來不參加基督教相關的任何活動,學校也專門給她做清真餐。
有次我倆去倫敦逛街,逛累了我帶她去了唐人街一家超好吃的粵式茶點的店。
點菜的時候她看不懂,讓我來點。她知道我了解她的飲食習慣,平時我倆出去吃飯我都會避免任何名字裡帶有「Pork」的菜。
這次我也小心避免了所有的「pork」,也並沒在意我點了一道名叫「Char Siu Bun」的東西……
下午時間剛好有優惠價,我點了好多種,我倆一路狂吃,都十分開心。
她連連讚歎中國料理太豐富太好吃了。
等我手拿鳳爪、滿嘴榴槤酥的看到她抓起一個白白的東西,遲疑了一下,咬了一口之後又遲疑了一下,然後咀嚼並露出一臉陶醉的時候……
我腦海中警鐘大響,但再去阻止她已經來不及了!!
嗯,她吃的是「Char Siu Bun」,就是這貨:
「Char Siu Bun」……就是叉燒包。
當時我完全震驚,等我回過神來之後,她把籠屜里的兩個都吃掉了,一口都沒給我留( ????? )
我內心十分愧疚,甚至有點害怕。這個妹子出身名流,從小接受精英教育,所以有時性格有點極端;比如有一次我考試成績比她好,搶了她的第一名,她晚上在我房間找我一起看電影的時候,半開玩笑一手地掐住我的脖子、稍稍用力,一手撫摸我的頭髮,很迷離的說,我要是把你掐死了,最高分就還是我噢~
(不過她正常的時候人還是很好的……)
因為我的疏忽讓她吃了叉燒!我對不起朋友!
更重要的是……我比她分數高了一點她都掐我,現在我讓她吃了叉燒……
我會死嗎死的慘嗎死會很痛嗎不要啊爸爸媽媽我好想你們嗚嗚嗚。
一下午我都惴惴不安、胡思亂想,不知道應該跟她說,還是假裝不知道。
終於,我心裡的正義小人贏了,我怕她以後看到叉燒會繼續吃,決定坦白。我請她去吃冰淇淋,在店鋪里我倆坐下,我猶猶豫豫的開口道,
「There is something I need to tell you.」
(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講……)
我長嘆一口氣,頓了一會,打了個小腹稿準備坦白+懺悔+道歉……正在這時,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我緊張到一抖!結果她超平靜地說,
「I think I know what you are gonna say. Don"t tell me, don"t say that word. I knew but I cannot know...It"s ok if I don"t know, right?.... 」
(我知道你要說啥。不要告訴我,不要說那個詞。我早就知道……不過我不能知道。只要我不知道就沒事吧?)
這還不是神轉折的最高潮。
過了一年多,她拿到了倫敦某校的面試,我陪她去的。
她沒面好,出來的時候一臉失落。
我說,「Hey..what can I do to cheer you up? I"d do anything for you.」
(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高興起來呀?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的(?????????) )
她想了一下,
「Can we go to that place, you order Char Siu Bun and force me to eat it?」
(這句不翻了你們自己理解吧……)
反正我這輩子大概去不了天堂了╮( ̄▽ ̄"")╭
二個人單挑二十多個人的神反轉
記得那會是高三剛剛高考完
我同桌的女朋友和另外一男的好上了,要和我同桌分手。我同桌百般挽留還是留不住。
然後我同桌就打算把那男的約出來好好談談。
那男的看上去比較魁梧可是屬於比較膽小的那種人,他知道我同桌在學校除了打架什麼都沒學會,所以以為是要約他教訓他,其實我同桌當時根本沒有那打算,只是想祝福他們。
到了填志願那天那男的通知我同桌去學校後山談談,我也閑著沒事就和我同學過去了
好傢夥,一到後山就發現那男的叫了十幾個人在那等著在,我和同學都蒙掉了,媽的這是要干架呀。
就在這時,另一條小路上又上來了十多個人,手裡都拿著傢伙,我還以為是我同學叫的人,隨口就喊了一句「在這邊」,上來之後直接就和那邊的十幾個人幹上了,鋼管和水果刀直接都干在一起了,我同學拉著我跑到一邊的小路,只見這時那男的拚命在喊「都不要打了,都是自己人」,我這時才恍然大悟,趕情是那男的叫了兩幫人準備搞我們,關鍵是這兩幫人還互相不認識,自己搞起來了。
打都打起來,還有人受傷了,而且互相不認識,他再怎麼喊都沒用,我同桌看他們都打急了眼就趕緊拉著我跑了。
事後派出所還找到我們兩個了解情況,聽說打的挺嚴重的,有斷胳膊的,有斷腿的,還有斷肋骨的,還有一個大量失血差點掛掉。那男的和派出所的說是我們挑的事,還讓我同學賠償醫藥費。
我和同學就說,這管我們鳥事呀,他自己是個蠢貨,找了兩幫人自己搞起來,我們都沒動手的,派出所了解情況之後,那兩個片警都忍著想笑,然後就讓我們走了,我們就繼續過著瀟洒快樂的生活。
據說是廣州動物園斑馬區的塗鴉!
大學才畢業那段時間,沉迷於LOL不能自拔,甚至無心工作。
我爸媽專門在陽台給我弄了個小隔間,找人幫我配了台高配置電腦,專門讓我玩遊戲。
開心的手舞足蹈啊!這才是親生的爸媽!
結果第二天,我爸又在小隔間按上了打卡機,讓我每天早上9點打卡開始玩LOL,中午12點休息,下午14點又開始玩,必須玩到下午18點,每周還必須有3天以上吃完飯繼續玩到21點!
還規定我在什麼時間內,必須打到什麼段位,不然就不給我零花錢!
這樣整整一個月之後,我只要聽到「召喚師峽谷」這五個字,我就條件反射想吐……真事。
當年在美國上master時,認識一名師姐。
單親家庭,條件一般,在我校念了個冷門文科專業。師姐的母親只是個中學英語教師,收入不高,師姐大學畢業後,是抱著必須留在美國的想法,借錢來上學的。誰知時運不濟,畢業那兩年美國經濟不好,到處都在裁員,本地人都哀鴻遍野,更別說師姐這種念文科的外國人了。
師姐堅信人定勝天,只要想辦法,一定可以留在美國。於是她把眼光放到了學校的一名副教授身上。
該名教授五十齣頭,白人,離異,有房有車沒孩子,是理想的結婚對象。師姐對他很是下了一番功夫,教授本人呢?不拒絕,也不答應,就這麼一直釣著師姐,估計也就當個廉價固炮玩一玩。眼看畢業好幾個月,簽證即將過期,教授這邊也沒譜,師姐心灰意冷,準備把自己單身的母親接來美國玩幾天後,就回國工作。
誰知師姐接來母親後,教授對這位來自古老神秘東方的中年女性大為欣賞,主動出擊,瘋狂獻殷情。也算是殷情獻對了人,好歹師姐母親是個英語老師,基本對話還是沒問題的。換了別的中年婦女,這事兒就不好說了。
沒幾個月,兩人結婚了。
師姐最後沒當上美國人的妻子,成了美國人的女兒。我們都勸她,這樣也不壞,總算是求仁得仁了。我們村之前在故黃河擺渡。擺渡嘛,有守法的艄公,也有當強盜的艄公。後來黃河改道了,村民們就不得不種地了。
可是,在黃泛區的蘇北平原上,哪有安心種地的環境啊,做慣了無本買賣的強盜,又怎麼安心土裡刨食呢?
於是,村裡的精壯男子們,只要體能達到一定水準,有一技之長。比如一個小伙,他能舉動磨盤,一頓能吃一斤烙餅半斤牛肉,再者他能飛身上房悄無聲息,抑或他一天能從縣城往返徐州、能寫會算。他就必須當土匪。不想當土匪,那他也要進城學個賬房,當個夥計。要不然,族裡的長者,都要蹲他家門口不走。
為啥,一個村裡如果不出一個土匪,這個村就會被有土匪的村,按在地上反覆摩擦,摩擦。這個村會被反覆搶到沒有任何糧食和牲畜的積累,連晚上睡覺就要去外村借地方睡覺。
借地方睡覺時候,多花錢在宅子上打地鋪,少花錢只能睡在牛棚豬圈旁邊。跟主人去借地方睡覺的狗,見著隔壁有土匪村的狗,都得搖一搖尾巴。
一旦村裡被搶,進城務工的年輕人稍微有點用,可以請縣城頭面人物出來,跟綁票的土匪說和說和,少付點錢,不至於長期吊打,可以寬限贖人時間,不至於被撕票,但是還得籌錢贖人啊,村裡還得受窮。
所以,村裡有個牛逼閃閃的土匪是最有用的,核武器的存在。你綁了我大爺二叔,我去綁您嬸嬸大娘,這叫恐怖平衡。村裡出了牛逼哄哄的土匪,那就等於入了這個縣的安理會。不但,自己村可以稍微安心的積累財富,還可以出租空地給外面第三世界的亞非拉村民睡覺。自己躺在床上,看著院外的亞非拉村民們跟自己家的豬狗睡在一起,心裡的happiness是要爆表的。完美!
所以,長老們沒事就掂量那個孩子能吃能打,一旦覺得是當土匪的材料。就挑個良辰吉日,去堵他家門,求求您,去當個土匪吧。這孩子家一般要回絕三次,顯得自己也不想墮入此道,是應了宗族天大的面子。不多不少,三次。長者們說,曹丕辭獻帝禪讓也才三次,當個土匪還整四次,太矯情了。
有了人選後,族裡就要湊錢,給這孩子認師父。認道上的師父,也是有講究的。這師父人品能力不重要,關鍵是要跟這個族裡有血親。反正是掛名,只有血親,亮刀子的時候,師兄弟才回來助威。
這孩子得娶三次,一個老婆是師父族裡的,鞏固同盟關係。一個老婆要是村里長老收的養女,這樣村裡有根,不會被妻族招安,胳膊往外拐。收養女的標準很高,不但要膚白貌美,還要聰穎持家,臨危不亂,也還得孤身一人,以本村為娘家。因為,這個養女實際功能就是政委,要指揮槍,要照顧和團結全村人,還要有守寡撫養遺孤的覺悟。最後一個老婆,讓這孩子自由戀愛。
很多豪客第三個名額選的是妓女,原因無它,迎來送往,道上消息靈通,對生存至關重要。plus活也好。三個老婆一般不碰面,分居三處,應了狡兔三窟的道理。
孩子學成功夫了,老婆也娶了。村裡還要籌一大筆錢,給這孩子買上兵刃和座駕。在民國時候,有魄力的村,砸鍋賣鐵也要買兩把捷克快慢機。大概一二百個銀元吧。這個是眾籌。有回報的。有的村摳門,心不齊,買個漢陽造湊活湊活,只算應付場面。
我們村,就出了一個牛逼的土匪,我爺爺的堂哥。騎白馬,跨洋槍,越城門,搶賭檔。鬼子來了後,還衝著鬼子城門打了幾槍。38年,收買撿拾國軍潰兵武器,手下竟然鬧出百幾十條槍。
40年,這位豪客同時收到國民黨和共產黨的招安。他跟當共產黨的表哥說,你們那裡紀律太嚴了,不讓抽大煙,我手下弟兄們受不了,惹出事,老表您臉上也不好看。於是,投了國民黨,混個連長。這是我們那一片最勵志的青年人了。村裡培養出當地最牛逼的土匪,不但村民安全了,租地皮給別村的人睡覺也收回成本,大家都覺得眾籌的錢沒白花。
好景不長,41年,他去上三民主義學習班的時候。他手下爛兵搶老百姓的黃瓜。這些爛兵太不開眼了,竟然去搶共產黨堡壘村的黃瓜,還綁了村農會會長,共產黨員。共產黨帶著老百姓去國民黨旅部上訪,連闖三崗。旅部衛兵機槍一個長點,打死3人,傷3人。史稱,西平鄉慘案。
豫皖蘇抗日根據地政府,安排一個報社採訪班,跟國民黨旅部和政府,打了半個月筆戰。國民黨自知理虧,葫蘆官判葫蘆案,花了30個大洋,買通這位豪客的警衛,夜半槍殺梟首。不知道我這位爺爺,臨死的時候,知不知道筆也是能殺人的,或者想不想起借汝頭一用的梗。
然後,我們村就又得被搶啦,又得去別的村借地方睡覺啦。
就這樣,熬了幾年,新中國成立了。土改工作隊一看,哇塞,這個村一水的貧下僱農啊,別說地主,窮得連中農都沒有哇。鐵打的無產階級,比老區的農村都革命!相比之下,老區的那些堡壘村,都有富農了,有些富農還有錢買土地,想當地主呢!
於是,人民政府不但招工當兵各種政策傾斜,還把我們村作為社會主義新農村的樣板。首先建了9年一貫制的學校,很多剛畢業的師範生都願意來這個最革命的學校工作。人民政府還在村裡通了電話,鋪了砂石路,家家裝了電燈。周圍村的孩子們,又得跑天天往我們村跑了,不過這次是上學。一切弄妥後,人民政府把我們村名改成紅光村。這個稱號就等於蘇聯的「近衛軍」那麼光榮!
這位豪客有個孩子,我該喊他大爺,也成年咯。村裡父老們念得這位豪客的好,他活著當土匪,是為了村裡老百姓;及時死了,讓村裡挨搶變窮,也造福老百姓。於是,村裡父老聯名作保,給工作組說,這孩子的爸爸儘管是國民黨,但是他表大爺可是響噹噹的共產黨啊,貧下中農一起做保。於是,把他招工去建設三線。
解放後,族裡的長者還在繼續物色小伙,一旦看誰有出息。找個良辰吉日,跑他家門口,老少爺們拜託您啦,您去向組織靠攏吧,您去當隊長吧!全村老少都指望您啦!
(從隔壁問題二次投稿至此)PS. 請大家不要猜真實地點了,徐州某縣的真事。這位被砍頭的長輩和被他手下爛兵殺害的共產黨幹部,都是我的親人長輩,他們的後代還都活著。請大家高抬貴手,點到為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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