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過哪些「行為藝術」的事情?
也許是一時秀逗
也許是無心插柳
也許你是個藝術家————————
再強調下,行為藝術
帶小熊去旅行~~去了很多美麗的地方~~
那時候還是用Nokia的手機,給他拍了好多照片~~
最後一張是西藏,帶著小熊騎單車~~卡片機~~
小熊好開心啊:)
2013-05-13 補充:
恩,那段時光,剛好很不開心,一個人去旅行。
所有照片裡面,都沒有人影,全是風景,後來開始拍玩偶。
後來,比如現在,會拍好多人像。
曾經很想給玩具代言來著,真心很愛小熊。大大笑容,陪我度過那段黑暗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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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25日 看到太多提問後補充』分割線:分割線之下,是卡片機拍的。
之上是Nokia E72 拍的。
在有陽光的戶外,手機拍照不錯的。Nokia 和 Sony有陽光的室外拍照不輸卡片機。
下面的是東北,新疆,西藏,印度,嗯。
2013-05-15補充:
毛絨會在持續擁抱中,會慢慢變形掉毛脫線,一點點消失。
最後不得不換新小熊,會難過的要死
(商家不停推新款,幾年之後,一模一樣小熊常常找不到了)。
有些主人因為心愛的貓死掉,而從此不再養貓。
雖然現在不再需要玩偶給我安全感,但看到他脫線,還是小難過。
《童話大王》曾經說:孩子拿玩具當朋友,成人拿朋友當玩具。
用這個答案,紀念我的小熊。嗯。
這個算嗎
在過山車俯衝的一瞬間故作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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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筆:
額。。居然這麼多票。。謝謝大家捧場
有留言問怎麼拍的
應該有不少朋友注意到過,過山車途中某處會突然有閃光燈,很多類似的遊樂設施都會在最驚險的一瞬前捕捉大家的表情,玩完下來後可以在屏幕欣賞自己的尊容,滿意就保留下來。我這張就是在東京迪斯尼海洋公園Indiana Jones Adventure: Temple of the Crystal Skull被抓拍的。
當時我們乘坐吉普跟著瓊斯博士探險,突然迎面滾來一坨巨石,大家驚慌失措,我便擺出此造型怒視巨石並靠意念將吉普速降,最終化險為夷。
上高中的時候,一天中午突發奇想,找了一隻我媽炒菜的土豆,拿繩子繫上,像溜寵物似的溜著這顆土豆從家裡經過三條街一直溜到學校,在操場繞了幾圈,最後溜到教室
到現在還沒想通當時我到底在想什麼
後來偶然發現迷笛有一哥們兒在現場溜大白菜
【注意 下圖中 有血#####跡(其實是紅色顏料混合醬油)】
一直以來,我對行為藝術這種藝術形式是不以為然的,直到我親自參與了一次。
時間 2010年 春天
地點 北京宋庄
人物 我 張憲敏 蔡青 王楚禹等
原因 宋庄藝術家租的或者買的工作室要被強拆及每周例行的行為藝術活動
經過 以下
結果 未知
跟諸位看官一樣,在2010年之前我對行為藝術的理解都是類似這種:瞎胡鬧,整幺蛾子,嘩眾取寵,自殘,吃飽了撐的,引人關注,芙蓉姐姐,干露露,鳳姐,陳游標,噁心的藝術形式,狗屁藝術形式屁屁屁。
因為咱們都是中國人嘛,不懂的東西必須鄙視,習慣性地鄙視,一切以自我為中心地思考或者強制別人思考。
直到認識了一個叫張憲敏的行為藝術工作者。
張憲敏是個五十來歲的老大哥,微胖,禿頂,最愛喝完酒以後用美聲唱法唱前蘇聯俄歌曲,他也畫畫,但說畫畫表達不了自己,我心想搖滾樂也表達不了我,但管弦樂團我也玩不了呀,切。
我們這些偽90後偽藝術家都有點受不了他,但不便明說,只是後來喝酒就不喊他了,他知道了也不介意,每次喝酒繼續喊上我們,有一天晚上微醺,他說,小呂,明天我們在宋庄有個行為藝術的活動,我想要你幫忙。
我是一個很愛生活的人,這話有點矯情,但是,你過過大量操蛋的日子之後,必定會珍惜那些只有蛋吃而且暫時不被什麼東西明著操的日子,而這種日子裡,能有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不工作,又有類似免費演出的熱鬧看看,又能摻合這種事兒里去,皆大歡喜皆大歡喜,我說,去。
宋庄的行為藝術家王楚禹家裡養了條叫黑丫的狗,黑丫首次見面就表示很喜歡我,蹭來蹭去地膩歪,王楚禹用行業內的話來說是「國際知名藝術家」,有興趣的可以百度一下,反正我沒搜過,懶得搜。
王楚禹長得乾乾淨淨清清爽爽,思路敏捷,跟諸位及我想像的行為藝術家那種邋遢或者行為舉止極端的樣子反差不小。
大家坐在屋裡喝茶,沒談什麼高大上的行為藝術的事,話題都是你最近忙啥,我最近如何如何。
看看錶到點了,王楚禹說,走吧。
我這才知道王是這個行為藝術活動的帶頭大哥。
宋庄跟央央天朝農村一樣,雖然是在北京,雖然聲名遠播,但仍然是土路泥坑會崴腳,車子經過一腿泥的局面,大家深一腳淺一腳走到一塊空地上。
這是一片剛拆了幾個月的空地,原來是民房,據說要修路,空地的邊上有一排一排的未完工的新房子,民工大哥們在裡面忙活著拌水泥和沙子。
張憲敏說,兄弟,你幫我去裝點水,我說好。
張憲敏在來的路上簡單跟我說過我應該幫他幹什麼,我拿著一個大號噴壺,去旁邊的工地上接了大半壺水,回來的時候張先敏已經脫了上衣,他把一瓶大紅的水彩顏料倒到噴壺裡,晃了晃,噴了一下,說,小呂,有點稀,沒效果,怎麼辦?
我想起以前去一個劇組的時候跟一個美術聊過怎麼做血跡的事,我說,買包醬油倒進去。
醬油和著水彩的大紅,從水壺裡噴到張憲敏的身上的時候,我忽然腦子放了空,什麼都想不起來,什麼也都不想想,這種感覺後來想想叫出神,上課的時候老師講課沒勁的時候常有這種瞬間,成年以後久違了。
當時老張只穿一個小褲衩,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微胖老男人,用一塊白布罩住臉,在一個幾千平米的大空地上,周圍圍著幾十個村民和民工兄弟看熱鬧,被我用一個高壓噴壺噴出來的紅色像血一樣的水柱噴射著,估計他老婆孩子看了以後肯定心疼。
當時是春夏之交,天氣不是很暖和,這種冷水滋在身上的感覺肯定不好受,所以當我第一槍滋在老張身上時,他忍不住吼了一嗓子,我知道他冷,但沒管他,繼續,這是我的工作,我得干好,於是他繼續嚎,很快,遠遠地看上去,一個渾身血跡的人開始出現了。
老張很會表演,注意,在這裡我跟老張學到了:行為藝術是表演,而不是一個純生活的事件,他一邊嚎叫,一邊慢慢地扭曲身體,一會做出擲鐵餅者,一會做出大衛,一會做出奴隸的動作,這些都是西方著名的雕塑作品中的形象,我覺得很有趣味,像黑漫畫里一格一格的畫面。
在噴了半壺血水之後,我的手已經幾乎舉不動噴壺了,旁邊一個騎自行車的民工大哥看看我說,我噴會?
我說,好。
民工大哥力氣確實大,嗤嗤地壓上氣兒,噴壺的水柱直射3米之遠,老張猝不及防,差點摔倒,半跪在地上,一圈民工兄弟們哈哈大笑,看著肆意噴射的水柱和哀嚎著的老張,有的人笑到面目猙獰,有的人看得呲牙咧嘴,有的人搖頭嘆息著離開,有的眼神獃滯地不明所以然,我後背陣陣發涼,這玩意當局肯定反感,明白人不可能一點感受不到老張在說什麼。
民工大哥噴了一會兒,他的一個朋友把水壺搶過去,噴了幾槍,水壺又被其他人搶過去,就這樣,每一個人都有了噴老張幾槍的機會,於是老張開始接受三百六十度的血水噴射,直到壺裡的水被射幹了。
我走過去,解開老張頭上的布套,他已經渾身「血跡斑斑」,風一吹,渾身打哆嗦,他說,謝謝你兄弟,今天感覺很成功,我能感覺到所有人都開始用水噴我,這個作品的互動性有了,這是我沒想到的,太有意思了,我心想,老哥你真夠變態的。
老張坐上一個三輪子回王楚禹屋裡換衣服去了,我還以為是一開黑車的,後來老張告訴我,騎三輪子的也是一畫家。
王楚禹的行為藝術在這個過程中一直在持續,他的是一個慢工細活兒。
他在這塊空地的一角開了一塊地,他挖坑,然後種上玉米種子,然後澆水,渾身汗已經濕透了,看我過來了,他說,兄弟,幫我澆點水。
於是,他挖坑,他種上玉米種子,我澆水,我把土填上,像兩個傻子。
這個過程持續了大概有兩個小時,中間歇了一會兒抽了一袋煙,我很認真地澆水,一邊澆水一邊哼唱著一首自己多年前寫的歌曲,唱了兩個多小時,很自得其樂。
中間休息的這會兒,我跑去給蔡青拍了會照片。
蔡青做的行為藝術,是肩膀上扛著他的兒子,步行在幾千平米的空地上溜達,他的兒子是一個混血,已經二十歲的樣子,目測有130斤,他坐在蔡青的身上,感覺比蔡青還要高大的身體隨時可以把他爹壓垮,但蔡青就這麼扛著自己的兒子到處晃悠,並且走到了幾百米外的正在拆遷翻建房子的工地,去跟正在幹活的泥瓦匠們挨個握手,一邊握一邊笑,蔡青也笑,民工兄弟們也跟著笑,場面很和 諧。
這就是我親自親歷和參與的行為藝術,與此同時還有幾個行為藝術家的表演被我錯過了,但我已經一人分飾三角,無力參與其他的了。
這件事讓我徹底明白了,任何藝術形式要想理解它的意義,最好是要去現場,演出要看現場,看畫要到博物館,看電影不來勁的話還是要去電影院,看美女要到三里屯工體車展橫店中戲電影學院,看球都要到比賽的足球場,所以,如果不去現場看行為藝術,要明白藝術家要說什麼,很難。
註:我想沒人會否認美女和足球都是藝術吧.....
張憲敏要表達的,是在這個時代,很多人都是自個兒甘願被虐,而那些被虐過的人,一旦有了權力,誰都會去想虐虐別人嘗嘗滋味,就說了這麼個事。
至於為什麼會被虐和願意去虐待別人,諸位想想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工作,自己的一切,啥也別說了。
王楚禹要說的是, 我不同意你們的 拆#####遷。
當年秋天的時候,玉米種子基本長成了玉米,我去看過那二分地的玉米,長的很茁壯,玉米棒子也很飽滿,周圍的一圈已經被人摘走了,我心想媽的老子種的,憑什麼你們不勞而獲?再想想,哦,這地也不是任何人的,任何人都沒資格說這句話,好吧。
在被拆遷的土地上種上玉米,在一片底下全是瓦礫頂上只是薄薄泥土的地方種上玉米,在根本不允許種任何東西的地方種上玉米,等待玉米長大,這種有暗勁的行為藝術有點像中國的氣功,雖然不像張先敏那麼直接有力,但是時間跨度很長,人都離開現場了,表演的內容還在,有點暗勁兒,細琢磨琢磨,也挺有意思。
蔡青的表演很隱晦,我不是很明白,我猜是有點作為一個父親,讓混血的孩子觸摸到自己的民工兄弟的手,是讓孩子明白自己的血液了有這塊土地一樣,是一種純個人化的表達,但也許是模擬 領導接見 群眾?我本來想跟他多聊聊,但是又曬又累一身土,算了,不知道的話,心理壓力小點,估計表達的意思也是苦大仇深的,回家我還要坐上兩個小時的公車,別自找添堵了。
貼幾張圖上來,下面4張張憲敏的噴壺行為藝術現場,作品名字叫《時代精神》
以下是王楚禹之前做過的行為藝術做品,名字我不記得了,一大活人被錢繩子捆住,什麼意思不用多說了吧。
以下是蔡青的著作,能寫書的人雖然很多都是騙子,但是騙子未必是有病,能寫書騙你錢的
人都正常的很,有興趣的可以買來看看,自找一下添堵。
感謝看到這兒,寫的心都累,看得不可能不累,行為藝術本身就是邊緣藝術,就讓他繼續邊緣吧,總要有人憂 國 憂 民,總要有人替 絕大多數人討來更多的權 益,哪怕只是吆喝兩聲也比沒有強點,哪個行業都有混事兒的,能分辨出誰是混事兒的,遠離他們就行。
更新:5.3號下午,第二次
花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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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今天下午(2016.4.29)
我們學校結束了期中考試,於是我收集了我同學的幾十份複習講義,把它們全部用水粉顏料塗成紅色,在學校天台附近拍了一組照片。
用肯德基的全家桶泡麵吃。
在史鐵生先生去逝後,跑到地壇朗讀了一遍《我與地壇》
高二有一陣子,覺得自己每天太聒噪了。上課接話茬,下課吹牛逼,每天晚上睡覺前回想這一天的時候,特別討厭自己。
於是給自己禁言了一個星期。
小時候用床單、枕頭巾,長褲等裝扮自己,床單批身上,枕頭巾裹在頭上,長褲也是先套在頭上,當長發。
使得自己變成一個古代貴婦。
再自言自語自娛自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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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摘自我的隨筆《自娛自樂》。若有幸被轉載,請註明出處。謝謝。
也大概是小學三四年級的時候吧。中午早早的吃完,就鑽進爺爺的房間里。如果是夏天就更好啦,借著去開空調的晃兒(那空調已然是老古董級的了,需要提前好幾個小時開才有效),盡情的發揮自己的想像與裝扮能力。什麼枕頭巾,床單,家裡燈上的掛飾,曾祖母的發簪,長得比較古怪的漂亮的帽子,夏天的薄棉褲……頂在頭上都可以做髮飾的。有條淺黃色的褲子,我如今還是很清楚的記得,褲子的鬆緊那頭套在頭上,這樣褲腿就垂下來可以是長長的頭髮了,要是想要辮子就可以把褲腿放在前面,順時針繞上一繞,再用橡皮筋紮起來,就算是辮子了。再配上其他的頭飾,反正能賽在頭上的就可以。至於床單,就更是簡單了。直接披在身上。實在太大架不起來的話,就用別針別一下。自己身上穿的可以是大一點的褲衩,或者一條長點的裙子。
這樣的自娛自樂要持續十分鐘左右吧,一聽見有開外面那扇門的聲音,就只能以神速來脫去一身裝扮了,然後乖乖的躺在床上,搖著一把芭蕉扇。假裝很平靜的在小憩。事實上,小小的胸脯一直起伏不定。好在房間里拉了窗帘就比較暗了,爺爺奶奶是察覺不出來的。
高三那年。數學課上無聊,叫同桌用膠帶把自己雙手雙腿纏在桌子椅子上。。。。。。當時,覺得就是行為藝術。表達了,對數學課無聊的控訴,現在想想挺傻逼。幸虧,老師當時沒叫我起來回答問題。
我叫石榴,現在是一名設計師,曾經也有人稱我為「畫家」和「行為藝術家」(竟然成為了「家」,惶恐!)。
其實,我對自己的定位是:一個用手來記憶的人。
從小跟一對老夫婦拜師學國畫,學篆刻,在惠量小院抄寫經文;還在廟會上偶然結實了一位捏雲南泥哨的師傅,於是每天去廟會跟他學捏泥哨,在他的攤位前一站就是一整天;初中的時候拜天津面人湯為師,驚訝於最正宗的面人竟然光是和面就要用幾十種天然香料色素,古法和出來的面不褪色不招蟲。
我相信藝術和行為擁有改變世界的力量。
以曼谷暴亂為靈感的行為藝術:
2014年2月在曼谷以「The Shape of Peace 和平的形狀」 創作了一系列行為藝術。
我躺在放平的一張巨大畫布上,14個參與的藝術家即興將我從中國帶過去的一得閣墨汁潑在畫布和我身上,在我起身後,畫布上則留下了一個空白的形狀(如下圖所示)。
我們無法從世界上根除這些不和平的因素或者選擇一直逃避,但當我們身處其中時(曼谷暴動中心當時離我住的地方只有30分鐘車程)我們仍然可以選擇一個立場,如出淤泥而不染,從內心抵抗黑暗。
我相信,藝術會通過表達使立場變為一個聲音,而聲音則會匯聚成一股力量,這股力量則可能成為一個改變的開端。
我在泰國參加畫展的時候,策展人跟我說:「如果你是一個藝術家,那麼你每天24小時,每年365天都是一個藝術家。」
對於一個藝術家而言,行為即是藝術,藝術即是行為。
在中國的時候,每次主持節目過年過節的時候穿旗袍覺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在國外參加活動,比如在泰國的畫展之後的酒會上,我穿著旗袍就會引來很多人的好奇。每每此時我都會很自豪地開玩笑跟他們說,這種衣服叫做旗袍,這種衣服很認人,只有中國女人穿上才好看。問的人多了,我就想,應該做點什麼,以藝術方式讓更多人了解旗袍這種傳統中國之美。
於是我策划了為期一年的行為藝術項目《穿旗袍的365天》。
2014年5月15日到2015年5月14日的一年時間裡,我穿著不同的旗袍環遊世界,從上天跳傘到下海潛水,華服不離身。一年中,我上學時會穿,遇到假期就跑到世界各地,比如尼泊爾、英國等。途中,有人對我穿的旗袍感興趣時,我會送他一張關於旗袍的小卡片。我希望用365天自己的親身體驗來詮釋古典之美,把中國傳統服飾的旖旎之美帶到全世界。
圖為穿旗袍的第一天。
穿旗袍跳傘
而現在,我想再做一次類似的行為藝術《365天穿印花》,因為印花可以帶給人幸福的感覺,沒有花裙子的生活不是生活!
我是石榴,最後放上一段李銀河的話:
在地球熱寂之後,什麼痕迹都不會留下。儘管我們知道生活最終沒有任何意義,儘管我們知道人死之後最終不會留下任何痕迹,我們還是可以在我們生存於世的這幾十年間享受生存的快樂。更重要的是把自己的生活變成一個藝術品,讓自己的生命活在快樂之中,其他的一切都不必追求和計較。美好的生活應當成為生存的目的,它才是最值得追求的。
生命本身雖無意義,但有些事對生命有意義。
我想在2017年1月1日開始做「365天穿印花」的活動,有人願意一起嗎?
願意的可以加我vx:shiliupom
讓我們一起將自己的生活變成一個藝術品!
老婆駕車出遠門,可惜不能護駕
於是召喚了個守護獸
楊梅籃事件
高考複習…
我實在有點不爽,有點壓抑,有點憤怒,有點失望…所有的有點加在一起就導致我異常衝動…
我去宿舍里找了一個楊梅籃子,然後痛痛快快地在籃子里拉了一坨,然後趁大家做操,把它放在了講台上…
然後…整幢樓轟動了…所有壓抑的男生女生都蜂擁而至,瞻仰這敢於反抗的一坨…
所有評論總結為一句話「卧槽,真噁心…但是真他媽的牛逼啊…」
我笑而不語,深藏功與名…去年夏天,西瓜很甜
在日本穿著解放軍07荒漠迷彩大衣騎摩托招搖過市一個冬天算不算?
和自衛隊軍車一起跑了40多公里,他們愣是沒認出來。
有回晚上高中學校回家下暴雨沒傘,就在學校門口便利店買了包海飛絲,邊淋雨邊洗頭一路走回家了。
那天穿了一身白色的運動服,心情不爽,半夜三點在馬路邊跑步,一個人也沒有。忽然來了輛車,車速不快,四十左右,我就突發奇想,把雙手平舉胸前,兩個腳一起往前蹦,那個樣子特別恐怖。結果只聽見那車忽然加速,一下就從旁邊飛過去了。阿門。
我初中的時候覺得自己應該生活在花海里,而這麼醜陋的電線我是無法容忍的。所以,我在電線上面纏上了好多好多小玫瑰~~~
而且我還會和很多很多小姑娘一樣,給課本包上各種花花綠綠的包書紙(語文書必定是粉紅色的)。
後來我上了高中,我變成了一個懶蟲。當年的玫瑰已有點積灰,至於包裝書籍么。。。。從下面的包裝可以感受到~~~
養了一罈子蛆。蛆爭搶蠶食著營養物質逐漸長大變肥,然後化蛹變蠅遠走高飛,如是經過幾代,壇中最後所剩的是沒有營養的乾燥物質,當然還有那些沒來得及長大化蛹就因資源枯竭而餓死的蛆的乾屍。
夜裡十點鐘在上海正大廣場拜託流浪歌手把場子借我唱歌,生意不錯。(前提:不認識。)
高中有男生遞情書給我,看完圈出六個錯別字退回去了。之後他再沒好意思找我。
高三大家都很緊張的時候天天下午在籃球場上打球,定點投籃投了一萬個,因為三井壽的動作太完美。
小時候家旁邊是公園,大門有三層樓高,正中間有個球,夏天晚上幾乎都坐在那裡曬月亮。
以為自己可以光合作用,高中時候斷食求證被老娘打斷計劃,求證無果。
小學經常去公園放塑料袋,能飛很遠,不適合風大的時候玩。
小學上課追公交,跑公交前面去被摩托車撞飛,之後說的第一句話是:"我的五毛錢壓在車底下了。"
大學主持某場大型晚會,把學校書記請上台玩遊戲,結果那個遊戲是要他老人家用屁股坐炸氣球。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在加州一號公路上裸奔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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