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我的玩具，已經會叫「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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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5

號床的故事

研究課題 | 做了虧心事，會遭報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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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結束出差的林一昊回到公司，發現公司里來了個新秘書。

讓他眼前一亮的是，這個秘書是穿著旗袍來上班的，身材凹凸有致，步履輕盈，裊裊娜娜。不僅如此，連她說話時嗓音里透著的沙啞，都別有一番風情。

林一昊的公司專門生產和銷售高檔旗袍，這公司是他老丈人一手創辦的，老人去世以後，家業自然留給自己唯一的女兒和女婿。

林一昊從前不覺得旗袍有多大魅力，直到看見穿著旗袍來上班的新秘書葉夢妮，才開始對旗袍神魂顛倒起來。

葉夢妮來公司後，林一昊上班都勤快了許多。不到幾天，就將美人抱在了懷裡，樂得不知東南西北。

對此，他的親弟弟林一澤總是提醒他：「哥，你可別太明目張胆，畢竟這是嫂子家的公司。」

林一昊一直很忌諱人家說公司是老婆家的，但不高興歸不高興，之後跟葉夢妮眉來眼去，他都會刻意避開其他員工。

但他的異常行徑還是讓老婆楊欣起了疑。

終於，一次她闖入林一昊的辦公室，剛巧看到一臉狐媚的葉夢妮正依在林一昊懷裡，為他沖咖啡，頓時醋意大發，揪住葉夢妮不依不饒。

眼看葉夢妮就要像從前那些女秘書一樣被辭退，林一昊束手無策。好在她是個心思細膩的姑娘，得知自己和楊欣結婚十年，膝下無子，便定製了一對手工瓷娃娃送給楊欣。

一開始，楊欣還疑惑，氣沖沖地質問她：「你送我一對兒玩具，是什麼意思？羞辱我不能生育嗎？」

葉夢妮趕忙解釋：「這不是什麼玩具，是我找人專門打造的。我們老家有個習俗，想要求子的夫妻，就把一對瓷娃娃放在床尾，不久便能心想事成。」

這對瓷娃娃，女娃娃身上穿著藍底紅花的旗袍，男娃娃則穿同款唐裝，粉雕玉琢，栩栩如生。

「我不想拆散你的婚姻，也希望你家庭幸福，」葉夢妮巧笑嫣然地望著林一昊的臉，「至於我，只求能留在你身邊就好了。」

相比其他光想著上位的情人，葉夢妮真的是太懂事、太讓人心安了。

林一昊頓時覺得幸福無比。

收到瓷娃娃，本來楊欣還將信將疑，可沒想到把它們擺在床位不到兩周，她就驚喜地發現自己果然懷孕了。

楊欣激動不已，把一切都歸功於葉夢妮送給他們的瓷娃娃，再也沒向林一昊提出過辭退她的要求。

楊欣對林一昊說，把瓷娃娃放在床尾的第一晚，她便夢見了一對可愛的嬰兒，當時沒放在心上，現在想來，必然是懷孕的徵兆。

林一昊笑她迷信，但也沒說什麼。

直到有天夜裡，他入睡後，也夢見了兩個可愛的嬰孩，坐在地上，正咯咯笑著望向自己。而嬰孩身上穿著的，正是藍底紅花的旗袍和唐裝。

夢境很溫馨，醒來後他望著床尾擺放的瓷娃娃，欣慰一笑，想起葉夢妮的指示，將它們捧起來輕輕擦拭，保佑孩子健康出生。

從那以後，他夢見兩個孩子的頻率越來越高，而且在夢裡，孩子們似乎也在慢慢長大，從蹣跚學步，到又跑又跳；從牙牙學語，到吐字清晰。

最近的一次，他甚至夢到兩個孩子流利地唱一首童謠：

「妹妹背著洋娃娃，走到花園去看櫻花，娃娃哭了叫媽媽，樹上的小鳥在笑哈哈······」

稚嫩的聲音一直回蕩在林一昊耳邊，直到他醒來，那響亮的童音似乎還清晰可聞。

但這樣的夢顯然是不利於休息的，醒來後的一整天，他都萎靡不振，不得不靠咖啡強提精神。

這天晚上，林一昊又夢見那對孩子了。

他們似乎又長大了一點，這次，兩個孩子手牽著手，聲音響亮地繼續唱著童謠：

「娃娃啊娃娃，為什麼哭呢？因為爸爸撿起斧頭砍向媽媽，紅色的血啊，染紅了牆。媽媽的頭啊，滾到床底下。」

夢中的林一昊突然意識到這是一首恐怖童謠，驚得毛骨悚然，瞬間從夢裡驚醒過來。他側頭看向身邊的楊欣，她還在旁邊安然地熟睡著，對一切毫無察覺。

屋裡漆黑一片，林一昊不自覺地望向床尾。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那對瓷娃娃，好像真的長大了！

他記得葉夢妮送給他們的時候，兩個娃娃還是嬰兒的模樣，用一隻手就能托在掌心裡。而現在，它們變得跟他的手掌一樣大，而且模樣也變成了三、四歲的樣子。

林一昊頓時冷汗直流，慌忙搖醒楊欣：「你快看看，這對瓷娃娃，是不是變大了？」

被吵醒的楊欣不大高興，她揉揉眼睛，嘟嘟囔囔地道：「哪有變大，送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不可能，當時明明是嬰兒模樣！」

「你睡糊塗了吧？嬰兒腿短肚圓的，怎麼穿旗袍啊？」

確實，林一昊想想，妻子說的有道理，難道真的是自己記錯了？

可那對肥白可愛的嬰兒娃娃模樣，仍舊在他腦中揮之不去。

他強迫自己入睡，可才剛闔上眼帘，眼前便浮現出那兩個小娃娃坐在他腳邊玩耍的畫面。

他們的臉不似普通孩童的皮膚，那樣柔軟粉嫩，而是如同瓷器質地一般，蒼白而冰涼。

他們玩著玩著，忽然齊刷刷地看向他，露出僵硬而詭異的笑容。

林一昊再次被驚醒了。

看看窗外，晨曦微露，他再也沒有心思睡覺，起床洗漱就去公司。

公司里，林一昊兩眼黑眼圈，對著正給自己泡咖啡的葉夢妮抱怨，說：「最近我總夢見你送的那對瓷娃娃，場景有點讓人發毛，害我睡不好。」

「是不是因為最近太累了？」葉夢妮說著，曖昧地朝他眨眨眼。

「可能吧······」林一昊一把攬過葉夢妮的腰，刮一下她的鼻子，半開玩笑地說，「老實說，你是不是給我下蠱了？」

「我還用給你下蠱嗎？」葉夢妮說著，雙手摟上林一昊的脖子，滿眼含笑。

「也是，哈哈。」

下午，楊欣去醫院做產檢，結果查出，她懷了一對龍鳳胎。

她興沖沖地打電話告訴林一昊這個好消息，可當他聽到結果的那一刻，臉色卻不大好。

一種莫名的不安感逐漸爬上他的心頭。

這天夜裡，他入睡後，再次夢見了那對瓷娃娃。

偌大的房間，他坐在最中央，而兩個娃娃一左一右，陪伴在他兩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們裸露出來的手和腳，都是瓷質的。

他頭皮發麻，脊樑冒汗。

兩個瓷娃娃笑容僵硬，用略帶機械感的童音對他說：「爸爸，別不要我們呀，我們會很乖的。」

然後，他們咯咯地笑起來，笑聲回蕩在空蕩的房間里，顯得極為驚悚。

林一昊驚醒後，下意識看了看床尾，發現那對瓷娃娃果然又變大了一點。

這回，它們已經成了七、八歲孩子的樣貌！

林一昊推醒旁邊的楊欣，讓她看，她很不耐煩地睜開眼睛：「我覺得沒什麼不一樣。」

「你沒發現它們的容貌，昨天還是三、四歲，今天就變成七、八歲了嗎？」

「有什麼區別，不都是孩子的樣子？」

「當然有區別，區別可大了！」

「說得好像你有過孩子一樣！」楊欣說完，抱著被子又睡下了，留下林一昊獨自面對漫漫長夜。

第二天一早，林一昊來到公司，立馬忐忑不安地叫來了葉夢妮。

「你們老家，有沒有聽說有人供奉瓷娃娃之後，不停做噩夢的？」

「沒聽說過，怎麼啦？」葉夢妮一頭霧水。

「我總是做關於那兩個瓷娃娃的噩夢。我看，它們不是來送子的，倒像是來嚇唬我的。」

葉夢妮聽完，睜著大眼睛，直愣愣地看著林一昊，看得他汗毛一根根豎起來。

「林總，你是不是······曾經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

「什麼意思，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比如，讓你老婆打胎？」葉夢妮遲疑著說。

「怎麼可能！」林一昊連忙搖頭，「我和她結婚這麼些年，她一直沒懷上孩子，現在懷上，她不知有多高興，怎麼可能肯為我打胎？」

葉夢妮咬著手指，仰起頭問：「不是你老婆，那別人呢？」

這下，林一昊沉默了。

見他默認，葉夢妮接著說：「在我老家，瓷娃娃求子是很靈驗的。但是，也會招惹來那些被墮胎孩子的冤魂。你的那些可怕夢境，恐怕就是被打掉的孩子冤魂心生不滿，來找你討公道呢。」

「那怎麼辦？」林一昊急了。

「林總，先別擔心。」葉夢妮安撫道，「先供奉著，等他們怨氣消散了。孩子健康出生後，再撤掉瓷娃娃就好了。」

為了躲避那兩個瓷娃娃，現在林一昊借口怕打擾到楊欣休息，每天都跑去另一個房間睡覺。

本以為這樣就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可沒過幾天，他就再次夢見了那兩個陰魂不散的孩童。

現在他們是十歲左右的模樣了。夢裡，他們一左一右坐在林一昊的腿上，用冰涼的陶瓷臉貼著他的頭，親昵地喚著「爸爸、爸爸」。

他拚命想推開兩個瓷人，但全身好像被束縛著，動彈不得。

恐懼將他吞噬，就在他以為自己將要被兩個瓷人壓得窒息時，終於從夢中掙脫，驚醒過來了。

他身上的睡衣早已被冷汗打濕，喘息了一會兒，他平靜下來，鬼使神差地回到了主卧，去查看床尾那對瓷娃娃。

這一次，他目測它們已經有他一隻手臂那麼長了。

他拿起瓷娃娃，看到它們蒼白冰涼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就像夢裡那兩個孩子一樣，讓人毛骨悚然。

兩個瓷娃娃而已，究竟能拿自己怎樣？想到最近那些奇奇怪怪的夢，林一昊越想越氣，抬手將它們狠狠摔在地上。

啪啦一聲，兩個瓷娃娃粉碎了一地。床上的楊欣驚醒了，她捂著肚子痛苦地呻吟了起來：「我的肚子，我的肚子！」

糟糕！驚擾到楊欣肚裡的孩子了！

林一昊著急地想去扶她，結果忘記自己光著腳，不小心踩在瓷器渣上，疼痛襲來，他瞬間跪坐在地上。

楊欣帶著哭腔大叫：「快送我去醫院，老公，我肚子好痛！」

林一昊連忙摸出手機，給弟弟林一澤打電話：「趕緊過來，帶你嫂子去醫院！」

一刻鐘後，林一澤匆忙趕來，將楊欣帶往最近的醫院，又陪林一昊去包紮傷口。

所幸，楊欣只是假性宮縮，醫生說只需要留院觀察就好。

「那個葉夢妮，肯定有問題！幫我查一下她的資料。」走出病房，林一昊對林一澤咬牙切齒地說。

「誰？」林一澤卻滿臉茫然。

「還有誰，就是我的那個新秘書！」

林一澤更加茫然，盯著他的眼睛：「你出差前，嫂子不是把你秘書辭退了嗎？」

「新來的，就是那個天天穿旗袍來上班的葉夢妮！」林一昊幾乎要失去耐心了。

「哥，你開玩笑吧？公司可是有著裝要求的，怎麼可能有人穿旗袍來上班呢？」

林一昊語塞，卻見弟弟不是在說謊的樣子，只好不顧腳上的傷，拖著他趕回病房。

「楊欣，你說，是不是葉夢妮送給我們一對瓷娃娃，你才懷上孩子的？我今晚摔了那對瓷娃娃，你立刻就肚子疼了。」

「什麼葉夢妮？我怎麼沒聽過這個名字？」楊欣卻也是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葉夢妮，這名字怎麼那麼熟悉？」旁邊的林一澤若有所思，突然一拍大腿，「對了！十年前，有個叫葉夢琳的！」

瞬間，「葉夢琳」這三個字，彷彿當頭一棒，將林一昊打傻了。

「葉夢琳又是誰？」聽到女性名字，楊欣馬上敏感地追問。

「沒啥，嫂子你先休息，我跟哥先出去了。」說著，林一澤趕忙將愣在一旁的哥哥拉出病房。

「你確定公司最近沒有一個新來的，穿旗袍上班的女子？」

「哥，你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太累了？」

林一昊越想越驚恐，他回憶起跟葉夢妮相處的片段，那些記憶似乎也開始模糊起來，就像那些夢境里的瓷娃娃一樣，越來越不真實。

他徹底混亂了，思緒好像打了無數個結，勒得他要窒息。

「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他驚恐地抓住林一澤的手，「是她來找我報復了，是葉夢琳來報復我了······」

早在十年前，林一昊就有機會當爸爸的。

那個時候，他的女友葉夢琳懷上了他的骨肉，而且，還是很難得的龍鳳胎。

這本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他卻陷入痛苦中。因為，他早已在暗中做好了打算，跟家業龐大的楊家千金結婚。如果這個時候，葉夢琳懷孕的消息傳出去，那這樁婚事肯定泡湯了。

於是，他起了殺心。

他在葉夢琳的食物里放入安眠藥，然後在她住的房間里放了火，連夜逃走。之後林一澤幫忙善後，最終確認，葉夢琳連同那兩個未出生的孩子都在那所房子里化為灰燼了。

被自己深愛的人兇殘地殺害，這樣冤死的靈魂，怨氣應該很重吧？所以她化為他的幻覺，讓他面對恐懼、疲憊不堪，當做報復？

林一昊不死心，後來問遍辦公室里所有員工，但所有人都說從沒看到過穿旗袍的女人。而且公司的閉路電視里，也從未出現過葉夢妮的身影。

可到了夜晚，夢裡，嬌媚的葉夢妮站在他面前，幽幽地說：「阿昊，我太想你了，所以來看你。你看，我還帶來了我們的孩子。」

說著，她從身後牽出兩個瓷娃娃，僵硬詭異地沖著他笑。

「夢······夢琳？」

「沒錯，就是我。」

「不不，你不是長這樣的，你肯定是騙我的。」

「因為我怕原來的樣子，會嚇到你啊。」

她說著，手放在下巴處，像揭鋁箔蓋子一樣，將整一張臉皮撕開來，露出燒得炭黑的臉。

她的臉上冒著煙，流著血水：「我現在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

「啊——」

林一昊尖叫起來，他眼睛睜得圓大，面如死灰，豆大的汗水從額頭上流了下來。

他瘋了。

公司流傳起風流成性的老闆被女鬼纏上的八卦，有人說他十年前拋棄的女人來找他再續前緣了，有人說他出差的時候在外地沾惹了不幹凈的東西。

而他的妻子楊欣和弟弟林一澤，細心地照顧了他將近半年，直到楊欣生下一對健康的龍鳳胎，無精力再繼續照顧他，才無奈地將他送入精神病院。

「給你，這是你應得的。」

林一澤將一個黑袋子放在咖啡桌上，很快，對面一隻柔荑般的手伸過來，拿走了袋子。

裡面是一捆捆百元大鈔。

「老實說，我很欣賞你，能想出這麼絕妙的方法，幫我解決了心頭刺。」林一澤愉快地說。

他早就覬覦哥哥嫂子的家產。哥哥運氣好，能夠娶到楊家的千金，然而婚後卻死性不改，處處留情。為此，嫂子經常跟他吵鬧，早就對他失望透頂。

他嫉妒哥哥的運氣，很快，他勾搭上嫂子，並在哥哥出差的那個月，讓嫂子楊欣懷上了自己的骨肉。

商議之後，兩人決定除掉這個橫在他們之間的障礙。

離婚必定傷筋動骨，畢竟掌管公司那麼多年，林一昊早就摸清了這行的門路，萬一他自立門戶，豈不是多了個難纏的競爭對手？

最好的方法，就是利用他的弱點，讓他栽在溫柔鄉里。

當穿著旗袍來面試的葉夢妮，不，是張敏笑臉盈盈地出現在林一澤面前時，他突然覺得自己找到了合適的人選。

他讓張敏每天在林一昊的咖啡里添加迷幻劑，讓他沉陷於噩夢，漸漸精神萎靡。

那對瓷娃娃就是張敏想出來的主意，她說這樣可以順水推舟，讓林一昊認為那對孩子是因為求子顯靈而懷上的。

林一昊就這樣一步步走入他們布下的陷阱，甚至結果比他們想像的還要好，他在孩子出生前就徹底瘋了。

現在，一切都天衣無縫了。

告別張敏後，林一澤一邊開心地哼著曲子，一邊開著車，想要趕回他和楊欣現在的別墅。

忽然間，他想到，自己從未跟張敏提過哥哥之前害死的女人的名字，她是怎麼會想到，用「葉夢妮」這個讀音如此相近的假名呢？

他越想越覺得蹊蹺，覺得張敏建議用的那對瓷娃娃，似乎也別有深意。

冷汗漸漸從他的後背浮上來，思考中，他沒注意到前方突然閃過一個人影，等意識過來，已經晚了。

他慌亂地打方向盤，車子撞向路邊的樹，車窗碎了一地。而他則磕破了頭，熱乎乎的鮮血潺潺直流。

朦朧間，他看到一抹穿著旗袍的窈窕身影，向自己緩緩走近。

她的臉出現在車窗外面，整張面孔燒得像黑炭，流著血水。她懷中抱著兩個面色蒼白而冰冷的孩子，用略帶嘶啞的嗓音清清楚楚地說：

「你猜得沒錯，我就是葉夢琳。」

然後，她露出了詭異而僵硬的笑容。

研究成果

古人云「舉頭三尺有神明」，意思是我們的意念、言語、行動，都會由神仙記錄，並根據所作增福減福、增壽減壽。如今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但凡作惡，皆會受到理法的懲處。

本故事當中的主人公林一昊，在造下業障後心安理得地度過了十年，然而不論天意還是人為，報應終究發生在他身上。善惡有報，天道昭彰，唯有光明磊落，以君子之德做人，才是正道。